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0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荣,而他……我真不知道,当时他是什么想法。”
  青鸾道,“原来你们施家也一直没有放弃过监视门主,难怪这些年以来他对你们是闭口不提。不过,他……他为何要炼制蛊毒?他不是已经离开五毒教了吗?更何况,当年就是这些东西,才害了他们兄弟二人遭此下场的……。”。
  “说来其实很简单,温无双为人心高气傲,当年他在我祖父的提携之下才成立了天音阁,虽然就此成名,但却不能不说是依靠妻族势力,其实他心里极其不情愿。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他弟弟为什么一直被锁在五毒教中不见天日吗?曾经,我祖父出面替他与五毒教的教主协商过,他也点头答应了,允放出来,让他们兄弟团聚。可是,温无双他拒绝了。他说,他要靠自己的能力,将自己的弟弟解救出来。”
  青鸾有些讶然,并不十分相信这话,只道:“你胡说,门主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对自己的弟弟感情十分深厚,为了解开他身上的毒,他还刻苦钻研了十几年……。”。
  施云谨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以为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把弟弟留在五毒教中?因为当时的五毒教教主,毕生所学都用在了温婧安身上。他创立了一套独特的内功心法,需要不断的以各种剧毒作为催化,来增加各层功力。温婧安和温无双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是体质却截然不同。一个百毒不侵,一个能容纳百毒于身。
  他后来把自己的弟弟救出来,然后让他换功给他,以成就他的绝世武功。至此,温无双才真正做到了独步天下……”。
  青鸾变了脸色,“这……这种事怎么可能……”。
  施云谨目视着青鸾不肯置信的眼眸,瞬也不瞬的说道,“我不骗你,骗你没意义。”
  青鸾脸色苍白,“那之后……之后呢?”


☆、施妃暄(4)

  施云谨低声道,“之后我姑母经历了两次早产,均生下不详的死胎。她死了,温无双却获得绝世武功。我祖父和我父亲之所以不愿见他,就是因为他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奸邪狠毒的小人,狼子野心、不择手段。”
  青鸾心中怦怦乱跳,听闻温无双多年前的故事,旦要全盘不信已是不能,而若是要全信,却也是有所不能,“可是……”
  “可是他在你们大家面前,还是温文尔雅,谈吐不俗是不是?”
  施云谨道,“你可知他频频去往京城是为何事?你又可知道如今他带在身边的那女子,身份来历如何?我可以透露一点给你知道,那女子,本来是当朝定安王君啸白所娶的王妃!他不择手段将其夺了过来,无非是想证明,而今的他已没有什么做不到得不到!
  他和五毒教的阴无邪合作,以九华玉露丸将武林中许多人拉拢为己用,现在早已被诸多正道人士所不齿。不用多久,武林中就会有人出面来围攻五毒教和你们天音阁。到时候,难道你愿意看着他身败名裂?还是愿意看着他屠戮天下?阴无邪此人狼子野心不假,但这一切本来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他要参与这件事,目的就是为了成就他自己的声望名誉,他要掌控武林局势,让自己再度成为万种瞩目的焦点。”
  他沙哑的道,“这是他骨子里天生的血,他就是这种人。你和他相处的日子不短,难道没有发现他行事不正,专走歪门邪道么?他要真是一个谦和文雅的君子,岂能想出借五毒教之力,与武林正道人士决一死战?更何况,而今他还与朝廷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你要知道要是他计谋不成,赔上的就是你们天音阁上下无辜者的性命!他是以别人的命来赌自己的野心!”
  不!不!门主他绝不是这种人!
  青鸾心中一片紊乱,眼前人言之凿凿,加上回想温无双一向的手腕也确实如此,她心底升起一片寒意,难道他真的是一个残忍狠毒的伪君子……
  “你既然如此了解,为什么不阻止他?”
  “不,我无法出面,因为武林中许多人都知道施家与他的恩怨,我们说的话,并不公正也不客观。而且,我祖父和我父亲,他们都不愿意再面对他。虽然他变了、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但我们依然无法面对……。”
  施云谨低声道,“更何况,我可以如实告诉你,我们想要的,不过是我姑姑的那具尸体。人说入土为安,可怜我姑姑死了十几年,现在都还不能转世轮回。”
  他缓缓抬起头,以他那奇异的柳叶眼看了青鸾一眼,“故事说完了,你要帮我吗?”
  “你要我怎么帮?”她低声问,“我……我……我是不会背叛门主的”。
  “我知道。”
  施云谨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但是你希望他留在你身边,永远不分开,是不是?”
  她悚然一惊,这人竟把她那一点卑鄙心思瞧得清清楚楚。莫非,她的那点占有欲,难道都写到了脸上?


☆、帝召(1)

  “你——”施云谨低沉沙哑的道,“我教你一个办法。只要你设法引他身边的那女子去到缥缈峰的后山,打开那间存放的姑姑尸身的冰室……。”
  他自宽大的黑袍内取出一支淡青色的描花小瓶,“然后让她服下这瓶药丸,她以前所失去的记忆就能重新找回。到时候,她必然会离开温无双,而温无双也会因为她擅自进入了他的禁地,不会再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然后,你们两个就能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你这是教我害人!这样做是对不住门主!”青鸾变了脸色,“你当我青鸾是什么人!”
  施云谨低沉的道,“一个想得到却不敢爱的女人。如果你不肯帮我,那么以后温无双和武林正道人士兵戎相见,为夺霸主之位自相残杀,你要如何是好?还有,被夺了妻子的君啸白绝不会就此罢休,我打探到,他日前就在赶往通州的路上。只要一旦他找上门来,那就是一场恶战。”
  青鸾咬唇不答,温无双立意要称王武林,这一点她相信。
  而面对被夺了妻子的定安王,他若是有独占美人之心的人,就断然不肯轻易松手,到时候,几方夹攻之下,他又能否全身而退?
  她……她不知道。
  施云谨目注于她,突然一松手,那瓶药水直跌地面,青鸾脑中刹那一片空白,等她清醒,已将药水接在手中。
  而施云谨回头便去,就如一阵黑色魅影,无风无形,刹那消失于树林之中。
  就像他来时一样,不留丝毫痕迹,仿佛一切都是错觉而已。
  青鸾怔怔的在岸边矗立了许久许久,江风吹乱她一头秀发,更吹乱她一腔心事,无法理清。
  通州秀玉十八学士楼。
  秀玉十八学士楼是一处茶楼,除茶品妙绝之外,楼中的茶花也是名扬天下,每当深秋初冬时节,各种茶花盛开的季节,总有各方游客不远千里前来赏花,秀玉十八学士楼也特地开辟了众多雅室,让客人品茶赏花。
  秀玉十八学士楼第三号房,今夜,迎来了一行十分少见的贵客。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位中年客人,年约四十,身形中等,一张国字脸上眸光精戾,很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而周围站着的那十几个人,则全部都是一脸恭敬的表情,无一人敢在其余的空位上坐下。
  茶过三巡,中年男子似乎有些焦急的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少卿,开口问道:“怎么?还没有把人给请过来?你们不是说,打探到定安王一定会走这条路去临潼关的吗?”
  手下的人旋即战战兢兢的过来回话道:“回国公爷,小的们确实打探到王爷的行程。只是,算算时辰,这时候给他送信的人应该早就追上了才是。或者,小的斗胆,王爷不会是连国公爷的面子也不给吧?”
  中年男子一听,旋即两眉皱起,一掌拍在圆桌上,怒道:“混账!你这厮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与王爷乃是通家之好,王爷若接到我的亲笔信,怎么可能不来此一见?你这厮分明就是居心叵测,来人啊!拉下去,打……。”。


☆、帝召(2)

  原来不知是谁将君啸白私自离开军中的事情在暗中传扬了出去,更有有心人借机将其扭曲为君啸白罔顾圣恩,私通敌国。这消息被皇帝知道后,现在已命吏部立即派人前去南疆,名为调查个中曲直,实则是要趁机缴了君啸白手里的军权,然后将其押送回京,以待受审。
  君啸白闻言,久久不语。末了,才努力克制住胸口的怒气与不满,淡淡的说了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国公兄,多谢你不远千里来这一趟。只是,若是皇上真有此决议,那我君啸白也只有等到找到我妻子之后,再主动回京受审就是。”
  定国公陆臻听的连连瞪眼,道:“啸白老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妻子不是已经去世好几个月了么,你这时候怎么忽然间又想起来到通州来找她了?还有,什么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皇上失德,难道咱们这些功臣世家的后人就能坐视不管?别的什么事都好说,只是皇后如今已怀孕近九个月,眼看就要分娩临盆了。若我估计的不错,一旦皇后生下太子,皇上自觉扬眉吐气,再不被人诟病子嗣之事时,想来就要为未来的太子殿下扫清我们这些障碍了。有道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我真是想不到,皇上居然第一个会拿你开刀!”
  君啸白垂眸,默默的喝了一口茶水,道:“有什么想不到的?你想不到的,只怕还不止这一件呢!”
  说完,便将甑蕾之前假死一事大概跟陆臻说了说。陆臻听的怒发冲冠,当即就一拍桌子,怒道:“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身为君上,夺臣子之妻。此等行径若是传扬出去,只怕要遗臭万年!难怪呢,自你家王妃去世之后,我那夫人这些日子也很少进宫陪皇后了。我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她都推说皇后身体不适,不需她进宫伺候。这么说来,她竟也是知道些个中内幕的……只是这女人,居然不告诉我,这等大事,连我这做丈夫的她都瞒的跟铁桶似的,实在是……。”。
  君啸白倒不意外,定国公夫人秦氏乃是皇后的亲表之亲,此事若无皇后的同意,想来皇帝做起事来也会诸多不便。
  秦氏经常在皇后身边,偶尔能知道一些风声也不足为奇。只是,她想来也是对此事颇为忌讳,所以才不去后宫向皇后请安了。也是,想起她昔日与甑蕾之间交往时的亲密情形,君啸白亦只能认为,秦氏是在为甑蕾感到不值吧。
  而后陆臻又说起一件事情来,说是自己和邓昌达的人都发现,这些日子里有人暗中监视定安王府和东大街花想容那几间铺面。这些人分为早晚三班,几乎一刻不停,就连王府的老太太出门,都有人一路跟着,一眼也不错。
  邓昌达领着京畿宿卫营的正职,不好亲自出面调查,便请他暗中访查。最后得出的结果,也是让他大吃一惊,这些人,居然是宫中的禁军,而且还是身手十分好的那一拨人。


☆、忠义,公理(1)

  君啸白这下子才面色肃然了起来,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对了,花想容……这么说来,皇帝已经盯上了流云了?搞不好,流云在回京的路上,就已经被他们秘密截获了。也是通过流云,他们才知道了自己已经觉察到各种内幕的消息,所以,皇帝才迫不得已,要在这个并不恰当的时候对自己下手了!
  所以,现在盯在王府附近和花想容的那些人,是用来防止流云和自己祖母出逃或者走漏什么风声出去。其实说到底,皇帝的真实目的,怕的就是防着自己不肯交出手中的兵权回京受审吧?
  君啸白想到此处,面色便更肃了几分。毕竟是多年的情谊,他想不到,竟然会在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你死我活的对手。
  陆臻见他开始沉吟,又趁机道:“啸白老弟,我们这些功臣世家子弟中,只有你而今才真正是手握兵权。你若是一旦出事,那我们这些人就个个都更加人人自危了。所以我这次冒死赶来通知你,你万不可乖乖回京受审。而且,为今之计,你要赶在吏部派出来的钦差大臣到达之前,先给他们来个敲山震虎。反正南疆的那些将士们,都是跟着你父亲打天下流血奋战活下来的死党,这些人,都是你们君家忠实的支持势力。你若不肯交出兵权,再在军中趁机放出点什么风声的,到时候,给他们来个唯恐军中哗变这样的威胁,就算皇帝派了霍青城过来对你施以怀柔之策又怎么样?你只要按兵不动,就是天王老子也拿你无可奈何!”
  君啸白一听霍青城这三个字,又是吃了一惊。“你说什么?皇帝命霍表弟前来南疆充任钦差大臣?这……”。
  “可不是吗?皇上如今真是,宁可启用外戚也不将咱们这些功臣之家的人视为心腹了。虽说你和霍青城也是中表之亲,但霍家毕竟是太妃一党的势力,所以,此次你万万不可再抱着以前那样的心态,以为霍青城会为你考虑。其实,倘若他没有在皇上面前应允什么,我想,皇上也断然不会将此等大事,轻易委交给他的!”
  君啸白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一时间心中五味陈杂。再也想不到,不过是数月之前还一起喝酒买醉的难兄难弟,一转眼之间,就成了彼此算计的对手。况且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陆臻的话虽然有些偏颇,但基本上还是事实。皇帝亲征不是一天两天,他以前一直防着外戚干政,而今却为了围剿自己这些功臣后裔开始放权越,这不是正说明了,他已经暗中联合了一派势力,准备将自己拿下之后取而代之吗?
  定安王,这个曾经被视为无上荣耀的这个一个爵位,是他父亲浴血奋战,以自己打下来的赫赫战功为子孙后代换来的一个象征着英勇忠义的身份与称号。难道说,到了这里,一切就该终结了吗?
  君啸白望着桌上那盆开的正鲜艳无比的十八学士,一时间心潮起伏,久久无语。


☆、忠义,公理(2)

  而陆臻可就没他那份淡定的耐心了,他见君啸白犹豫不决,便又道:“老弟,你就别再考虑了。我不能在此久留,因为咱们之间必须长话短说。我知道你随身有信鸽来回于南疆军营之中,按照京城到南疆的路程,霍青城就算是快马加鞭,路上不眠不休,他也要三日之后才到军中。你只需在此之前,写一封迷信交到你的心腹大将手中,让他设法激起北狄与南疆的一场战事。而后,你就可以秘密回到军中,再借着战事来回避交出军权。军中从来不会临阵换将,如此一来,一切情势都将尽在你掌握之中。此后的事情,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等过了这一关,再来通州寻找你那王妃的下落,不也一样吗?更何况,你若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你又拿什么去见她?再说了,你就算不替自己着想,总要替你那年迈的老祖母想想,你还有尚未出嫁的妹妹,还有其他的亲族,他们可都……”。
  君啸白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只得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国公兄不必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今日你能连夜出京来通知我此等大事,这份恩情,我君啸白他日必然报答。”
  说完,他提起放在桌子上的长剑,就此与定国公道别,而后,一头扎入浓浓的夜色之中。
  骏马疾驰过灯火寂然的通州城街道,一行人径直来到城郊的一处别院之中。侍卫上前来牵住君啸白的马,低声问道:“王爷,咱们真的不要连夜赶回军中吗?若是皇上派来的人真……”。
  君啸白递给他一个噤声的眼神,等走进了别院内室之后,他才道:“定国公与我一向交情甚笃,我知道他不会设计陷害我,但是,我却不能担保,是不是他身边有人利用了这一点,让他来做这个杀人的暗器。”
  此时在他身边的几个侍卫,都是十分忠心的心腹之人。几人闻言,面面相觑一番,最后其中一人说道:“王爷是怀疑,有人故意给定国公出这样的主意,让他焦急之下,觉得此计可行。然后再截住您送回军中的信鸽,到时候,就作为通敌叛国的证据,再将您堂而皇之的定罪?”
  君啸白点点头,十分疲惫的坐在榻上,沉思道:“我的确有这么一层考虑。所以,现在,就算皇上真的派人到军中来拿我,我也只能按兵不动。再说了,就算我擅离军中,真要追究起来,若没有其他的罪名,顶多也不过是罚俸禁闭了事。他若是有心要罗织罪名与我,我就算躲过了这一劫,还有下一劫。正所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要到了那样的时候,我自有自己的打算,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暂且先不议此事。”
  几位侍卫听了,心中都是暗暗焦虑。但他们素知君啸白的为人,见他这么说,也只得分头下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这天晚上,君啸白房里的灯火几乎彻夜未眠。他将甑蕾临走时留给自己的那一缕发丝拿在手里,一根根细致无比的看过,最后,才珍重的放回袖中。趁着天色尚未大亮,阖目在床上躺了一会。


☆、血海(1)

  君啸白似乎做了一个开头很奇妙很美好的梦。
  梦里,到处都是红色的喜幔喜帐,洒金织玉,他轻轻掀开坐在那喜床上的新娘的头盖,就见到甑蕾那一张笑意盈盈的脸蛋。
  他喜不自禁,两人开心的相拥而坐,互诉衷肠。
  此时的时光,悠悠倒回到新婚燕尔的时候。她的一颦一笑,都是极尽妍丽而娇憨的。
  而后,他们很快就有了一个幼小的生命,孕育在甑蕾的腹中。他携着她的手,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两人并肩走过秋叶飘落的庭院,说说笑笑着,眉眼间尽是恩爱缠绵的倒影。
  接着,很快就季节转变,庭院里开始下起了大雪。冰封世界里,他就看见了许多忙忙碌碌的丫鬟和侍女在甑蕾的房里走出来,她们的手里,都端着一个大大的盆子。盆子里,却全部都是鲜艳的血水。
  而云华殿的房里,则传来甑蕾熟悉而惨烈的叫声。
  他想要冲进房间里去,看看甑蕾到底怎么样了。可是那些婆子侍女们全部围上来,纷纷劝他不要进去。他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将所有人都推倒在地,然后,伸手推开了那扇雕花小门。
  一个眉目清秀却十分傲然的男子,此时正站在甑蕾的床边。看见他冲进来,他似乎不慌不忙,只指着那床上的一大滩血迹,对他说道:“你是要她死,还是要她活?”
  君啸白不知所以,茫茫然的想了一会,才上前去愤怒的一把推开他。“滚开!她是我的妻子,谁允许你站在这里的?”
  男子却纹丝不动,君啸白不再理会他,继而扑向躺在床上的甑蕾。可是甑蕾往日丰腴粉嫩的脸颊,此时变得如纸一般的参拜。不管他怎么喊她,怎么摇她,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刚才问你,是想要她活,还是要她死?如果你想让她活着的话,就把她交给我。不然,你就去外面替她准备棺材吧!对了,记住,叫人准备两口,一大一小。”
  君啸白闻言愤怒的涨红了眼,他一拳挥过去,对方却并不应战,只轻轻的跳开,满不在乎的说道:“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你真的想要一尸两命吗?”
  君啸白这才突然觉醒过来,他转头去看甑蕾,只见那一滩流下来的血迹此时忽然间迅速扩大。血色由鲜红转为暗黑,那血似乎有生命一般,汹涌的向他席卷而来。
  他极力的想要冲过去抱住甑蕾的身体,可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困在那血海的包围中。最后,只见那男子抱起甑蕾的身体,转过脸来对他莞尔一笑道:“看来你的选择证明了,你也并非那么的爱她。算了,不与你玩这游戏了,她是我的女人,我带走了。记住,不要再有非分之想。”
  说完,那男子竟然抱着甑蕾凭空消失在他的眼前。君啸白只觉自己胸膛里被人刺入了一把利刃,剧痛难当,生生的把他的身体剖成了两半。
  他大吼一声,说道:“不!蕾儿,不要离开我!”
  伸手本能的向前一抓,却发觉自己满手抓空。而后,身体传来一阵疼痛,再接着就是一阵“乒乓”落地的声音。
  睁开眼一看,原来是一场寓意不知为何的噩梦。


☆、血海(2)

  君啸白惊魂未定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狂乱的心跳,环顾四周,还好,只是一场梦而已。再抬头一看,窗边此时早已天色大亮,正是雄鸡唱晓的时刻。
  他想想梦境里那无处不在的汹涌血海,心中暗暗后怕不已。定了定神,这才以衣袖拭去额前沁出来的冷汗,然后从地上站起身。刚要张嘴唤人,就听见门板被人轻轻叩响了。
  来人正是他的随身侍卫肖毅,他给君啸白端来了洗脸水和换洗衣服之外,还给他带来了洛阳逸派人飞鸽传信给他的消息。
  “母江?这温无双为何要带着甑蕾从母江走?这条江,不是通往怒沙河一带水域的吗?”
  看完洛阳逸的飞鸽传书,君啸白的脸色更加凝重。他很清楚母江所通的地区,正是北狄边境的怒沙河。而这条江的水域极宽,平时多有水匪出没,是以昭国水师根本就无暇顾及。而现在,温无双选择走这条水路,意味着什么?
  他这是要跟自己玩躲猫猫,然后坐等自己被皇帝带回去,然后不战而屈人之兵?
  可是,一想到甑蕾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