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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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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惊叫着乱成一团,齐心合力上去把她手里的剪子夺下来后,甑蓓又是撒泼又是哭闹的,折腾了半天,这才总算等到了薛玉凤的到来。
薛玉凤一进门,就喝令丫鬟们关上门,统统出去外头候着。她自己从丫鬟手里接过热毛巾,走到床边扶起女儿,给她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
“好了,我的儿,别哭了,看你这一回来就哭天抢地的,传出去给人知道,只怕又要说你张狂。”
薛玉凤苦口婆心,可惜奈何自己这个女儿实在太过草包。只见甑蓓一听这话马上就嗷的叫了一声,然后一叠声的叫着说要去死,不活了之类的话。
薛玉凤好言哄了半天,终于泄气下来,一屁股坐到床边,把手里的巾子扔下地,一手指着门道:“行行行!你既然一心想着去死,为娘的我也不拦着你。只是出了这个门,往后你再有什么事,我决计不会再管!“
甑蓓被这么一吓,才总算平静一点下来。她一面偷偷看着母亲的脸色,一面抽泣着,把头垂的低低的,只是赌气不吭声。
薛玉凤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直慢慢下落,最后移到她的肚子上,终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见母亲失神的不说话,甑蓓这才壮着胆子说道:“娘……“。
薛玉凤无限烦恼的摇摇头,摆手冷笑道:“你别叫我娘,我不是你娘,我一是聪明,生不出你这样的蠢货。今天的情形你也看见了,这姓江的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底,就连你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都始终不闻不问。可笑你自己还自作多情,说什么以后不许他房里多出一只母苍蝇。哼哼,不说别的,我看那个白秀行,就不是你能拿捏得住的。你这要成了婚,没几天就要被人翻了天去!“
甑被不服气的嘟起嘴,低声争辩道:“是江郎他当初答应我的,说成了婚以后,他房里的大小事情都归我做主。再说了,那白秀行是什么样的身份?乐户歌姬!
☆、猪脑子!(2)
甑蓓不服气的嘟起嘴,低声争辩道:“是江郎他当初答应我的,说成了婚以后,他房里的大小事情都归我做主。再说了,那白秀行是什么样的身份?乐户歌姬!这样的人,就算跟我一起抬进了门,难道她还敢不服主母的管教不成?再说了,她既然定了身份,却还不知羞耻的四处勾勾搭搭,今日陈府的那件事,倘若我告诉了江郎,可是够她挨上一顿棒子的……。“
薛玉凤横扫她一眼,粗暴的打断道:“你别说了!你那姓江的说的那些都是屁话,那是他编笑话哄三岁孩子!你个猪脑子,居然连男人脱裤子之前说的话都敢相信!你睁大你的狗眼瞧瞧,人家现在给白秀行定的名分是什么?贵妾!比你不差多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人家姓白的知道怎么勾着爷们的心?
还有,先前咱们临走的时候,你怎么派人去请他也不来送你一下?女孩家的没羞没臊,脸皮怎么就生来这么厚?巴巴的为了见人家一眼,就上赶着跑去霍府,结果人家连看都不看你一眼!我早跟你说什么来着?女儿家要懂得矜持,没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千万不能从了男人滚了床单。你倒好,把我的话权当耳边风,这才有了今时今日被人看轻被人……“。
薛玉凤这话说的实在有些尖刻,就连外面候着的丫鬟们听着都不由生出了鄙夷。再加上甑蓓为人一直嚣张,手下的丫鬟没少挨过她的打骂。是以到了这个时候,看热闹心中大快的人不在少数。
更何况这薛玉凤一发飙,首先受不住的就是甑蓓。甑蓓一向被她捧在手心里,何曾听过这样难堪的大实话?
是以她头脑一发热,当时就冲口而出的说道:“娘!您现在只懂得数落女儿的不是,可是我这样的行径是跟谁学的来着?是您!您说女孩家的不到洞房花烛夜不该跟男人滚床单,可是我听人说,您当初就是在进门三天之后,伺候爹爹解手更衣的时候跟他有了那等苟且之事,您怎么不说说您自己,古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
薛玉凤万万没料到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竟然会这样揭起自己辛辛苦苦捂住的陈年往事的臭头盖,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甑蓓,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掌掴声过后,是薛玉凤绝望而疯狂的歇斯底里。“甑蓓!你个蠢货!你不是我女儿,我薛玉凤不可能生出你这样蠢笨的玩意来!你那脑子里装的不是人脑,是猪脑!啊!你个蠢货!”
甑蓓结实的挨了两下,自然是张嘴嚎啕大哭,撒泼似的滚到了地上,玉漱轩厢房里顿时乱成一团。
丫鬟们只听屋里一阵嘈杂过后,推开门来看时,只见薛玉凤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嘴角似有鲜血。而甑蓓则一脸惊呆的坐在床边,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来人,快去请大夫!夫人晕倒了!”
☆、有钱一起花(1)
莲心院这边听到消息时,大夫已经进了甑府。甑蕾听着飞烟绘声绘色的回报,也忍不住笑了笑,道:“哈哈!这事还真是有趣,这两母女居然互相揭短,难怪薛玉凤这么要强的人也被女儿气的晕倒过去。”
飞烟笑着捂嘴,点点头道:“可不是吗?这事现在已经传遍了府里上上下下。我看啊,一会儿咱们家老爷回来,只怕也要知道了。”
“那敢情好,让他看看自己宠爱的这对活宝母女是个什么货色。哈哈!你们两个,把今天霍府送我们的那些糕点都拿些出来,咱们晚上加餐,就当庆祝了。”
飞烟和流云一听,也是喜笑颜开。甑蕾吃罢了晚饭,又坐在房里摆弄着自己那些胭脂。等到临睡前再遣飞烟出去打听了一下消息,只说薛玉凤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精神见短,情绪有些不佳。
“这么快就醒过来了?果然是厚脸皮,被女儿这么指着鼻子骂,也没能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嗯,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飞烟,你等会替我再去一趟梨香院,就跟宋姨娘说……”。
次日,因着薛夫人卧病在床,甑思道便宣布,由宋姨娘接管府中中馈,遇上大事拿不定主意的,再去请示薛夫人,其余的,一概不必细回。
甑蕾笑眯眯的看着流云捧着薛玉凤的那条宝石项链从上房那边回来,她接过链子,小心的锁进自己的珍宝箱里。
“小姐,这回夫人怎么肯这么听话?她看见您送去的项链,二话没说就让奴婢回来了,只说她同意让宋姨娘帮着管家。啧啧,奴婢这是回到了自己院子里,还不敢相信呢!”
甑蕾腹内窃笑,心道她敢不听话么?要是她把甑蓓未婚先孕的消息放给李府和蒋府那边,只怕后果就绝对不是她气晕这么小儿科了。
不过窃笑归窃笑,她还是正色道:“好了,这件事,以后你们两个出去外面,千万不可对人说起。毕竟,甑蓓和江府的亲事早已定了下来。她薛玉凤的身份现在还摆在那里,老爷不会允许家丑外扬。否则,到时候要倒霉的,只怕就是我们了,知道吗?”
飞烟和流云点点头,都答应了。
自宋姨娘接管家务之后,立马就投桃报李的,给莲心院这边送来了六套上好的春衫,以及之前账簿上记载的,薛玉凤变着法克扣了好多个月的月例银子。
甑蕾现在是见钱眼开,她笑呵呵的点了点银子,发现竟然有三百两之多,当下心里就乐开了花,直道:还是上面有人好捞钱啊!
她给飞烟和流云各发了二十两银子,就说是这个月的奖金,让她们也跟着高兴一下。
飞烟和流云从来没经历过这等好事,她们的月例银子才不过一个月二两。以前的甑蕾虽然胆小无能,但是却有着很分明的等级观念,加上经常被克扣月例,所以打赏丫鬟这等事情,便是逢年过节她也少有做到。
而现在的甑蕾,因为前世做过老板,很明白要善待身边的亲信,所以,两人的性格可谓是大相径庭。
☆、又生毒计(1)
见两个丫鬟都愣在那里,不敢接钱,甑蕾无奈的笑了笑,径直把银子塞到她们的袖袋里头。
“拿着吧!以后,凡是我有钱花,你们就少不了一份!这叫有钱大家花,有福一起享!”
飞烟和流云听的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才齐齐跪下去,激动的说道:“小姐,您待我们真是太好了!”
甑蕾呵呵一笑,趁机来个趁热打铁,旨在让她们两个与自己齐心合力,共创美好未来云云。
“小姐,您放心,我们以后肯定全心全意为您办事,绝对不敢有丝毫二心。”
甑蕾扶起两人,她心中明白,流云目前看来算是自己这边的人,不必过多防备。而飞烟,若想她放弃宋姨娘这个旧主,全心全意为自己所用,光靠这点小恩小惠,显然还是不够撬动墙角的。
不过没关系,本质上来说,这两人都算心底不错的。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手段和办法来真正收拢她们。
就在甑蕾算计着陈夫人到底哪一天会找上门时,她得到了飞烟的密报……………说是陈府有人偷偷从侧门来到了薛夫人屋里,那个婆子是在里面呆了很久,才走的。
甑蕾知道飞烟的消息必然是宋姨娘提供的,也好,她现在得了管家的权力,倒还算偏向着甑蕾姐弟。
据说,她弟弟已经被从别院那边接回来了,估计明天就能到。
甑蕾得到消息即看了飞烟一眼,然后才问了一句:“陈府是派了谁过来的?可有说什么?”
飞烟口齿伶俐,当下就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据说来人报上姓名的时候,自称是姓乔的。那天在霍府,咱们倒是没看见过她。那婆子穿的虽然普通,可是却有人看见她拢在衣袖子里头的右手上面,戴了一个成色很好的玉镯子,看着就不像是一般的下人。到了玉漱轩那边之后,夫人也是直接请她进去说话,还叫外面的丫鬟送了茶水进来。至于说了什么,因为是关着门,夫人又不让人进去伺候,所以奴婢费尽了办法,也还是没能打听出个所以然来。”
飞烟说着,面上不由带上几分纳闷,跟着又补充一句,“可是听说那婆子走了之后没多久,夫人就叫着要喝汤,那边的丫鬟便去了厨房,盯着我娘给做了一盏燕窝羹。”
甑蕾沉思了片刻,问道:“她吃完了?”
“是的,吃完了,之后还要厨房另外做了几样下酒的小菜,说是预备给老爷回来送酒的。”
甑蕾闻言一阵冷笑,说道:“看来薛玉凤心情不错嘛!这肯定又是和那陈夫人一起合谋好了怎么来害我,哼哼!她以为她躲在背后不出手就没自己什么事了?等我收拾完了那个陈夫人,再来和她慢慢算账!”
她说罢,又想了想,便立即写了一封书信,让流云去甑府送给自己的舅舅,并且反复叮嘱她,一定要见到舅舅本人才能呈上书信。
到了第二天一早,果然陈夫人就派了一辆很奢华的马车前来甑府,说是陈夫人设宴,邀请薛玉凤和甑蕾过去她府上做客,顺便当面谈谈两家的婚事。
☆、闯狼窝(1)
薛玉凤听说此事后,自是推说抱病在床不便出门,只让接替她管家的宋姨娘与甑蕾一同前去陈府。她还顺便拿出了之前江府过来下聘时的礼单,告诉宋姨娘,陈府的聘礼也决不可低于这个数。
这样一来,甑蕾和宋姨娘都没了不去的借口。甑蕾想了想,暗暗咬牙道:“也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陈府今天就算是个狼窝,她也只有走这么一趟了。”
宋姨娘觉得此事有些棘手,她匆匆赶来,和甑蕾商量了几句之后,就去甑老太太那说了一声。
甑老太太同样是很诧异,这陈府怎么突然间就这么热络了?只是眼下陈府的车轿正等着外,她也不好多问,便大致交代了几句,让宋姨娘陪着孙女先去,瞧瞧那陈夫人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回来再商讨。
就这样,宋姨娘和甑蕾各带了两个丫鬟,匆匆赶去陈府。
陈府派来的马车很是气派,那个乔妈妈下车殷勤地将宋姨娘和甑蕾扶上车后,就示意了一下车内小几上的几小碟茶点道:“这都是我家夫人特意为姨娘和八小姐备下的,这还有蜜饯金橙泡茶,微温着,正适合饮呢。”
“太,太客气了。”宋姨娘这人做事谨慎,这件事情她早已瞧出几分不寻常来,原本她是不想去的,只怕会惹祸上身,只是奈何推脱不了。
上车之后又瞧着车内竟还备着精细的点心吃食,身上更是不自在。
甑蕾却瞥了那些东西一眼,目光带着淡淡的嘲讽,嘴里则客气一句:“多谢陈夫人如此细心,只是我和姨娘才刚吃早饭,眼下胃里还饱胀着。乔妈妈刚刚等久了,今儿又出来得这般早,想必是还空着肚子呢,您且用,不必顾忌我们。”
“八小姐真是贴心。”乔妈妈笑了笑,就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当着甑蕾的面喝了两口。
一旁的宋姨娘当下就微有些诧异,不是都说这等人家最重规矩的吗,如何这妈妈就真在客人面前吃喝起来?
刚还瞧着那么客气有礼来着,怎么这会却如此托大……这真的只是一个妈妈吗?
不过她心里虽是纳闷,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忙收回目光,正襟危坐。
甑蕾瞧着乔妈妈喝了茶后,佯装拘谨的一笑,然后就转开目光,看着微微晃动的窗帘出神。
她已经明白了,这姓乔的妈妈必然有些来历,就算是个仆人,也是陈府的豪仆,是陈夫人所倚重的心腹。
陈夫人派出这么重要的人前来安排,看得出她从一开始就布置得细心谨慎,连骗取信任和麻痹戒备都想到了,也不知道,这到底陈夫人的主意,还是薛玉凤的意思?
马车缓缓向前,甑蕾隐隐预感到,自己正在走进一个设计好的圈套当中。
其实京城说大虽大,可甑府和陈府也就隔了两条长街,约两刻钟后,马车就停了。
飞烟和流云还有宋姨娘带来的两个丫鬟,照例是在二门处等候。
☆、闯狼窝(2)
甑蕾和略有些忐忑的宋姨娘随乔妈妈一路往里走,穿过仪门,行到正房大厅门口时,便见那满身绫罗的陈夫人从里迎了出来,且满脸笑着就走到两人跟前道:“可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快快,快请进厅里坐。路上累不累,快进去喝口茶吃点点心。早就听说你是八姑娘的亲姨娘,今日一见,果然有几分神似呢!”
陈夫人说着就兀自笑了起来,那副殷勤样啊,直叫甑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宋姨娘忙道:“你太客气了,倒让我心里过意不去。”
“客气什么,不都快要是一家人了吗。”
陈夫人说着就看了跟在宋姨娘旁边的甑蕾一眼,即又笑道,“八姑娘真是越来越标致了,昨儿自霍府回来后,我心里就惦记着什么时候让你过来我好好看看了,来,都厅里来坐。”
见陈夫人一点儿架子都不摆,且还这般热情,宋姨娘和甑蕾暗地里交换了一个小心的眼神。
甑蕾待宋姨娘和陈夫人都落座后,才告了声罪,侧身坐在下首。
“这孩子,真懂事。”陈夫人又是赞了一句,然后便命人送上茶来。
宋姨娘谦虚了一句,然后往这大厅里看了看,就道:“陈公子这是去书院了吧?”
“是,书院里来了位好先生,他学得也用心多了,这些日子都是早早过去。”
陈夫人颇有些吹嘘地说了一句,然后就动了动手里的银杏叶茶匙,将茶钟里的金桔拨了拨,面上带着几分笑,话却停了下来。
甑蕾看着摆在自己跟前的鎏金镶雕漆茶钟,陈府下人送上来的也是蜜饯金橙子泡茶。
这是香橙果或是金桔用蜜渍后,再加上茶叶泡制而成,茶水泛着淡淡的金色,其味易配一些精细的茶点,在这个时代,这东西算是大户人家的奢侈品,轻易的平常人家是吃不起的。
可是甑蕾穿越过来之前什么好吃的也吃过?所以,对于这等东西,她并不怎么感兴趣。
而且,她心里始终挂着警钟,对陈夫人准备的东西,她可不敢掉以轻心。
甑蕾拿起搁在鎏金镶边茶碟里的茶匙,只见细长的匙柄做出一段竹节纹,匙叶轻薄若一枚杏叶,叶心为镂空的团花,正好配茶里的蜜饯。
将茶匙搁在茶钟里,舀起一粒泡得晶莹饱满的金桔看了一眼,然后又放下。
“八姑娘还没逛过我这府里的花园吧,眼下那园中的花开得正好,虽比不上霍府,但映月湖那的荷花倒是值得一赏。”
就在宋姨娘手里捏着薛夫人给的礼单,正有些坐立难安不知如何开口时,陈夫人总算再次开口了,且说着就唤了自个的丫鬟过来对甑蕾笑道,“我让这丫鬟领你去园里转转,待我跟你姨娘说完话后,我们俩便也去院子里坐坐。”
甑蕾抬眼,先看向宋姨娘,宋姨娘一怔,随即就想明白了。
陈夫人必是为那下聘礼的事而故意支开甑蕾的,毕竟是未来的婆母,讨论这些事情,小辈不方便在场。
☆、闯狼窝(3)
如此一想,宋姨娘只得笑了:“刚刚过来时就瞧着陈府这园子布置得极精巧,里头的花花草草好些还叫不出名儿来,蕾儿,你去走走,开开眼也好。”
“那我就先失陪了。”甑蕾轻轻一笑,就站起身,然后看了走过来的丫鬟一眼,“有劳这位姐姐。”
出了正房大厅后,丫鬟领着甑蕾走到半路时,甑蕾忽然停下赞了一句:“这一处的蔷薇开得真好。”
并说话的时候就往旁走上几步,然后在一光滑的石墩上坐下接着道,“我就在这歇了,不敢再劳姐姐领路。”
那丫鬟一愣,好一会才道:“这,这哪算什么劳烦,姑娘是贵客,又是夫人交代下来的,能给姑娘领路是我的福气。”
甑蕾只是一笑,却没有再动身的打算。丫鬟有些急,想了想又道:“其实这些蔷薇并非名种,远比不上夏日的荷花来的好看。”
“是吗,不过比起荷花,我倒是更喜欢这种野蔷薇。再说了,荷花这时节还早着呢!”
甑蕾说着就转过脸,拿出帕子在脖子那轻轻扇着风,表情悠然且自得。
丫鬟为难的咬了咬唇,又往前后看了看,这地儿离陈夫人的正屋不远,又处在路边,总不时会有下人来回走动,离夫人给自己制定的地方实在相差太远。
可是人家姑娘不走,她总不能强拉,于是踌躇了好一会,她才又道:“姑娘是觉得有些热吧,我去给姑娘拿柄扇子过来。”
“有劳了。”甑蕾转眼一笑,已经明白了一大半过来。
她看着那丫鬟走开后,便往两边看了看,等了一会,总算瞧着位小丫鬟,她即起身朝那丫鬟招了招手。
待那丫鬟过来后,她笑着拜托了几句,并掏出几十个钱塞到对方手里。
那小丫鬟不知甑蕾的来路,只当是府里的客人,见只是跑个腿就能有赏钱拿,自是乐意,笑着应下后就跑开了。
甑蕾重新坐下,沉思般的看着周围的野蔷薇,不多时,就听到左侧有脚步声传来。
她便抬脸,转头,即瞧见一位身穿绿萝暗花纱直裰,脚踩细结底陈桥鞋,手摇墨竹纸扇,面白肤净,生得一双桃花眼的年轻男子往这处行来。
甑蕾定睛一看,却是江府的三公子!算起来,亦是陈夫人的娘家外甥,与甑蓓的未婚夫正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此时,陈府的下人都不见了影,陈夫人身边派来的那丫鬟亦还未回来。
甑蕾站起身,就要往正屋那去,那江公子却快步走过来叫住她:“姑娘留步,怎的以前不曾在府里见过姑娘?是亲戚?”
甑蕾打量了他一眼,心中冷笑一下,随即装作娇羞的低声道了一句:“我今日是受陈夫人之邀前来做客的。”
“原是这样。”那江公子说着就又打量了甑蕾一眼,眼里难掩惊艳之色,“敢问姑娘贵姓,哦,在下是陈夫人的外甥,姓江,名重华。”
甑蕾心里一笑,随后就朝他身后喊了一声:“流云。”
☆、闯狼窝(4)
“姑娘。”流云快步过来后,即站在甑蕾身边,然后又不解地打量了江重华一眼。
“我出来也有些时候了,估计姨娘和陈夫人也聊得差不多了。”
甑蕾说着就看了江重华一眼,留下一句,“江公子自便。”然后就转身走开了。
流云满头雾水,又瞅了江重华一眼,一时也顾不上问什么,忙追上甑蕾。
而刚往回走到半道,就瞧见陈夫人身边的那个丫鬟手里拿着一柄淡粉色的团扇,正倚在廊柱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那样子看起来很是悠闲自得。
她忽的瞧见甑蕾后,吓一跳,忙站直身子迎上两步,面带尴尬地笑道:“姑娘怎么这就回来了,我正要将扇子送过去呢。”
只是刚说到这,她注意到跟在甑蕾身后的流云,又是一怔,然后道,“这是……”
“我刚刚忽然想嚼些香茶,只是身上没带,便让贵府的小丫鬟帮我把流云叫了进来。”
甑蕾瞄了一眼她手里的团扇,笑道,“没想到流云才过来,正巧又碰上府里的表少爷也在园子里赏花,我不好多待,便提前回来了。”
那丫鬟见阴谋告破,只好讪笑道:“要说香茶夫人那也是有的,姑娘刚怎么没一块说,我一起给姑娘取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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