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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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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男人,等待他的报应,绝对不会只是残疾而已。
  趁着君啸白对君啸雅说话的功夫,甑蕾很识趣的转去了内室看望正在休息的宁双儿。
  刘霜霜倒也乖觉,落后她几步悄悄的跟着,甑蕾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与自己一同进去。


☆、错乱七夕(5)

  里屋一片静悄悄,宁双儿身边的丫鬟婆子个个都哭丧着一张脸,大家都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惶惶然。
  甑蕾走进去只看了几眼,便不由的心中暗自叹息了几句。她走到床前,正要掀开纱帘,就听见里头躺着的那个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嫂子,救我……”。
  甑蕾吓了一跳,暗道怎么宁双儿平时娇弱的声音就变成这样了?再一想,悬梁自尽呢,对了,肯定是伤到喉咙了。
  她握住对方从纱帘里伸出来的那只手,紧紧的攥在自己掌心里,早有丫鬟递来了绣墩,甑蕾便挨着床沿坐下,安慰道:“你可真傻,怎么就做出了这样的傻事?你要是走了,大姐儿怎么办?就为了这么一个贱人,你值得吗?”
  宁双儿禁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丫鬟们这才撩开纱帐,甑蕾一看,这哪里还有人样?我的乖乖,平时白白净净的一张脸,怎么就给打成了这副猪头样?
  甑蕾心中怒火中烧,回头就冲宁双儿身边的丫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奶奶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何就成了这副模样?”
  小丫鬟们见她端着一张脸都有些害怕,那个被问到的只得马上跪下,哭道:“回王妃的话,奶奶脸上的这些伤,都是……都是叫云罗那贱婢挑唆二爷给打的,奴婢们无用,在旁边看着也劝不住,云意叫人去云华殿找王妃娘娘,可是您身边的人却说您去了明华殿服侍太王妃吃饭……”。
  甑蕾这回真是火大了,还没听完就觉得太阳穴两旁突突突的直跳。她咬紧牙关,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就一口吐沫吐到君啸雅脸上。
  这是什么狗屎男人?妄自自诩名门贵族,居然动不动就动手打老婆,还把个娇弱的老婆打成这样!难怪宁双儿一时想不开会上吊自杀,遇上这样的极品贱男,只怕很多女人都会扛不住啊!
  甑蕾握着宁双儿的手很是无奈的想了想,对她说道:“你大哥已经派人快马加鞭进宫去请太医了,想来一会就能到。你现在先躺着好好休息一下,要是万一真的伤到了喉咙也不是闹着玩的。总之一条,切不可再寻死觅活。我只送你一句话,你要是真有三长两短,我就把大姐儿交到她手里抚养。我这现成的例子就这样摆在你面前,自从我母亲去世之后,你可晓得我是吃了多少的苦才走到现在的?凭着良心说一句,但凡要是我母亲还在,我又何至于小小年纪承受了这么多?我把掏小酢跷的话都摆在台面上说了出来,希望你还念着自己也是个母亲。当然,要是你还能忍心做得出来这样的傻事,那我也发誓以后再不管你的大姐儿。”
  听甑蕾这么一说,宁双儿自是愈发难过。可是从甑蕾的话里,她又品出了自己为人母的不可推卸的责任和担子。
  她看向站在床边的丫鬟,似乎是想让人去把大姐儿领过来。甑蕾一眼看去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当即断然制止道:“不行!谁也不准去把大姐儿带过来,她一个小姑娘,要是看见自己母亲被父亲打成这样,还差点上吊自杀,这叫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错乱七夕(6)

  你们这些丫头,凡事要多用点心。你们主子这会是在气头上,一时间想不明白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们在旁边看着,要多用点脑子想一想。实在决断不了的,也好马上叫人来回我一句。你们奶奶出身名门,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以后也绝对好过不了!”
  这番话说完,宁双儿身边的丫鬟婆子们都惶恐的躬下了身。甑蕾也不去看她们,只对宁双儿说道:“眼下这情形,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了。你心里的苦,我全都懂得。能做的,我也能摸着自己的良心当天起誓,必然会为你做到能力的极限。可是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最终能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什么样,还是全在你自己。”
  说完,又用丝巾给她擦拭了一下眼角溢出来的泪水,转头对丫鬟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你家奶奶打盆热水进来,再煮十个新鲜鸡蛋,泡在温水里端进来。一会儿我给你们奶奶洗了脸之后,你们再找个手上功夫轻快利索的人,将那鸡蛋剥了壳,一点一点的给主子把脸上的伤处都滚一遍。”
  丫鬟婆子们听的连连点头,也是到这会了,她们才意识到道,自己这帮人之前就那么束手无策的干站着,是多么无能而无用的表现。
  好在甑蕾没有去追究她们的责任,她接过绞好的巾子,耐心而细致的给宁双儿擦拭了红肿的脸颊。其间刘霜霜也主动过来帮忙,不但出言宽慰宁双儿,更提议让婆子去厨房熬碗安神汤过来,说是让宁双儿喝了好好休息一会,左右身体才是最最重要。
  甑蕾本来都已经差不多忘了自己身后还跟着这么一号人物了,此时听她说话,看她那帮着绞巾子的动作,倒觉得这刘霜霜比君流玉和赵紫嫣这两个骄矜的女人还是要识趣很多。
  本来嘛,做人有点野心也是正常的。只要不是那种目空一切,只觉得天老大我老二的□□,甑蕾都觉得并非不可接受。
  她点头同意了刘霜霜的建议,然后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刘霜霜自告奋勇的拿起剥壳鸡蛋来给宁双儿消肿祛瘀。待安神汤送进来的时候,外头有丫鬟进来说:“王爷来了,要看一下奶奶的情况如何。”
  甑蕾回过头,对那丫鬟说:“把帘子放下来,跟王爷说,奶奶的情绪好不容易缓和了些,让他长话短说。”
  丫鬟得令而去,此时,不但宁双儿屋子里的下人们都觉得,这位甑王妃做人行事极有分寸条理,就连正在床边滚鸡蛋的刘霜霜都暗暗点头,暗道,这样的心思手段心胸,自己还真是比不上。难怪,表哥会对她格外尊重,再看她对妯娌都能如此,或者,自己该认真考虑一下,以后究竟依附谁?
  君啸白很快就走到了屏风外,隔着三道珠帘,只见他对宁双儿说道:“弟妹,今日之事,你多有委屈了,我在这里替二弟向你先赔个不是。你放心,二弟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等你身体好了些,我会亲自押着他来向你赔罪。


☆、错乱七夕(7)

  君啸白很快就走到了屏风外,隔着三道珠帘,只见他对宁双儿说道:“弟妹,今日之事,你多有委屈了,我在这里替二弟向你先赔个不是。你放心,二弟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等你身体好了些,我会亲自押着他来向你赔罪。我刚才在外头跟母妃商量了一下,云罗既是你的丫头,那就由你来处理。我适才已经叫人进宫去请太医,一会儿开了药方出来,你就照着太医所说的好好养着。这些日子里,若再有事,可随时叫人来找我或是你大嫂。”
  甑蕾听他作为兄长对着弟妹说的这番话倒还算情真意切,态度也很是诚恳,心中暗暗点头赞许。宁双儿也是领情,低低的应了一句:“多谢大哥关怀。”
  因着男女有别,君啸白说完这话之后没有多做停留,便转身要走。
  甑蕾听说外头太医也刚好到了,便对君啸白说道:“王爷是不是要送母妃和流玉妹妹回明华殿去?我看这时候不早了,不如也顺带将表妹一块送回去吧!”
  刘霜霜见她这么一说,君啸白也点了头,便将手里的鸡蛋放了下来,对甑蕾行了个礼之后,又对宁双儿说了一句:“二奶奶多多保重,我明日再来瞧你。”
  宁双儿应了一声,君啸白才对甑蕾说道:“蕾儿,今日辛苦你了。我已经叫人在小厨房给你做了鸡汤,一会儿你等弟妹瞧完太医之后就赶紧回去歇着吧!这里的人我都吩咐过了,若敢在弟妹养病期间生事偷懒的,一律撵出去!”
  甑蕾回道:“一家人么,本来就该互相照顾的。只是弟妹现在人虽然病着,但心里还是清楚的很。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在这里向王爷讨个口谕。你先前说那个云罗丫头任由弟妹处理,那现在人在哪里?主母抱恙,她不来侍奉汤药可没这个道理。”
  君啸白耐心的听她说完,想了想,便对左右吩咐道:“来人,传本王的口谕,着人将那云罗立刻押来汇芳苑。怎么差遣,全凭王妃和二奶奶做主。”
  左右连忙应了下去,甑蕾这才目送君啸白和刘霜霜前后踏出房门。一转头,只见宁双儿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水又是哗啦啦流了一脸。
  甑蕾叹了口气,从丫鬟手里接过帕子,g一面给她擦拭,一面说道:“我把人替你要过来了,要杀要剐,都是你的权利。你听去一句劝,要是为了这个丫头生气,那是不值当,要是为了那个男人生气,你就是气死了也没人给你偿命。”
  宁双儿喉间咽下了一口气,好半天才道:“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不值当,可是……。”。
  甑蕾瞟见外头有人推开房门走进来,想来就是宫里的太医了,她道:“算了,你先别管这些了,人押来之后我替你先将她打发去厨房关着。其余的事情,明天再做理论就是。”
  而后就守在一旁,耐心的等着太医给宁双儿悬丝诊脉。


☆、错乱七夕(8)

  原本以为这太医就像平时的大夫一样,开完药方就会拔腿走人。没想到,他低头探了一会儿脉象之后,却对甑蕾问道:“喉间有些发炎,我开些药按时服用就好。只是这位贵人平时可是妇科不调?依脉象来看,我倒是怀疑……”。
  甑蕾心里咯噔一跳,暗道宁双儿倒的确跟自己说过她平时月事不准,所以才生完大姐儿之后三年都没有喜讯。这会被这位年轻的太医说了出来,莫非……这其中还真有什么问题?
  她现在已经知道生在这个时代,要是不能生儿子,那对正室夫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下便命左右人等全部退下,自己亲自走到珠帘后,对那太医问道:“这位太医,你先前说的不错,我弟妹她的确平时月事不准。多少名医也看过了,却说她体质寒凉,不易受孕。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良方?如果是,那就太好了!”
  这太医听她这么说话,心里就多少有些明白了,便抱拳道:“这位想必是定安王妃了,在下温玉安,这厢有礼了。”
  甑蕾点点头,道:“温太医不必多礼,我刚才所问,不知道……”。
  “其实这位夫人并非天生体质寒凉,不易受孕。依我看,她应该……应该是误服了某种药物,所以才导致妇科经久不调。”
  这话一出,不但甑蕾惊了一跳,就连原本躺在床上的宁双儿也猛的一下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你说什么?误服了某种药物?这……这怎么可能?你说清楚些,这药物服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那温太医见她们神色紧张,便沉吟了一下,说道:“王妃和夫人先不要惊慌,在下也并非有十成十的把握,只是据夫人的脉象推断,的确有这个可能。一会儿在下还要再给夫人验一下血,那样的结果就准确了。只是这验血需要取夫人手心的活血,那样的疼痛,只怕夫人会受不了……”。
  甑蕾一听就看向宁双儿,没想到她一张惨无人色的脸此时却一脸的坚定。似乎连想都不用多想,马上就道:“不妨事,再疼我也能受得住。”
  温太医点了点头,道:“既如此,在下就先略作一点准备了。”
  甑蕾见他从医箱里摸出明晃晃的刀具,又叫人进来准备热水和烈酒,她心里忽然有个不好的预感,便上前问道:“温太医,请恕我冒昧问一句,如果真的是你所说的那个原因,那么,我弟妹她……可还能治愈?”
  这时候,年轻的太医太微微抬起头,看清了她的样子。
  只见他朝她温然一笑,道:“如果的确是在下所判断的那个原因,于这位夫人而言身体上并没有太大的损害,只是不能再孕而已。”
  这话刚说完,那头宁双儿已经禁不住“咚!”的一声,重重的靠在了床帏上。
  甑蕾连忙叫人进来将她扶起,一番顺气之后,这才总算把人给缓和了过来。
  因为宁双儿的坚持,甑蕾也不得不依着她,眼睁睁看着温太医给她在手心里取了小半杯血,然后端到了一旁,又从药箱里摸出一些药粉来,分别洒了一些进去。


☆、错乱七夕(9)

  等待的时光最是难熬,此时外头已快到深夜时分。甑蕾紧紧的握着四肢冰冷的宁双儿的手,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希望不是那个最坏的结果。
  没想到,最后出来的结果,却比那个最坏的预想还让她们大跌眼镜。
  宁双儿面如死灰,睁大着一双美丽的眼睛,颤抖着问道:“你是说,我三年不孕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我夫君他服了一种药物,所以才导致的?”
  温太医默默点头,沉吟着说道:“依在下的诊断看来是如此,不过夫人不必绝望,因为如果是这种药物的话,本身就有药可解。只要他照着方子连服三个月,此后于子嗣而言必然无碍。”
  宁双儿听了之后却半响没有说话,最后,才从嘴角浮起一个寒冷的笑意,道:“当然,我自然知道是有药可解的。不然,他哪里来的儿子?”
  甑蕾皱了皱眉头,心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君啸雅就猪狗不如了。可是这事现在毕竟还只是她们一方面的推断,不足以成为向他宣判的证据。
  再说这种深宅大院里本来就是非复杂,为了稳重起见,还是先不要下任何结论才好。
  便劝宁双儿道:“你先不要如此,也许其中另有蹊跷也不一定呢!而今咱们既然知道了一些隐情,接下来就好办了许多。”
  宁双儿似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是满眼寒冰。她缓缓说道:“你说的我也想到了,的确,这事也许没那么简单。总之,今天我要多谢这位太医,要是没有你说出真相,只怕……我这辈子就冤死也无处可诉了!”
  温太医闻言,连忙躬身道:“夫人不必客气,在下为人医者,这些都是分内之事。”
  甑蕾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对左右的丫鬟做了个手势,少卿径直问道:“温太医,敢问你最近在宫中可有给皇后娘娘诊脉?皇后娘娘凤体如何?我实在是十分挂念的很。”
  果然,听她这么一问,这温太医便抬起头笑了笑,回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腹中龙种也十分康健。在下不才,能为皇后略尽几分绵力,也算三生有幸了。”
  甑蕾了然的点了点头,果然,因为是皇后的人,所以他才敢将这样的真相告诉她们。
  只是,她心中有些拿捏不准,皇后授意此人将这样的真相揭露给她们知道,其后的居心,又是为何?
  宁双儿此时也明白了其中的轻重厉害,她默默的与甑蕾交换了一个眼神。甑蕾朝她微微一笑,示意她不必太过担心。
  在温太医开好药方之后,甑蕾命人拿银子赏了他并送他出去。看着宁双儿喝下了安神汤躺下,她才缓缓的拖着疲倦的身子从汇芳苑走出来。
  许嬷嬷被临时安排在汇芳苑照顾宁双儿,甑蕾知道她为人老成,便给了她自己的金牌,严令所有人等都必须服从许嬷嬷的安排,不得有误。
  走出汇芳苑,甑蕾一直沉默不语。流云和飞烟跟在她身后,两个小丫鬟在前面打着灯笼照亮。眼见已经看见云华殿的屋檐了,忽然听见有人说道:“呀!是王爷!王妃,王爷过来接您了!”


☆、错乱七夕(10)

  甑蕾一听也很是意外,他不是送刘重昭母女和刘霜霜回去了么?怎么这会又想起来接自己了?再说他都好久不曾踏入云华殿的大门了,今晚……。他该不会又想睡在她房里吧?不要啊,她累都累死了,再来个人跟她分享原本静谧的空间,可是很影响睡眠质量的呢!
  她正想着发怔时,只见君啸白大步而来,很自然的一手握住她的右手,道:“累坏了吧?真是抱歉,我的身份实在不好在汇芳苑停留,所以才不得不让你替我受累了。”
  甑蕾原本又饿又累,此时听见这么一句话,倒也觉得很是宽慰。她笑了笑,道:“还好,我看弟妹的精神稳定了不少,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你先前说的那番话很好,叫她定了不少的心。”
  君啸白便与她相携而行,一面走一面道:“我也就是顶多说两句话安慰一下她而已,倒是你,看得出来,对弟妹确实是一片真心。这份真心,看来整个王府里,也只有你才舍得了。”
  甑蕾心中暗暗一笑,暗道你这会倒总算明白过来了。平时不是总把你那老祖母小继母放在神坛上供着么?这会怎么不说她们也该尽尽做长辈的职责了?
  不过这话她已经懒得说出口了,因为她知道,就算这时说了,君啸白还是君啸白。一个愚孝的男人,她根本没想过去改变。
  甑蕾心里有事,便只顾低头往前走着,一时间没有留神到他接下来又说了什么。只是恍惚听见什么七夕灯会之类的话,便随口应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而后就进了云华殿的院子,丫鬟婆子见她回来了,连忙去小厨房端出宵夜来。甑蕾便洗手,而后在圆桌上坐了下来,君啸白在她对面坐了一会,见她吃的很香,真是饿坏了的样子,便道:“你今晚也辛苦了,一会儿吃完饭洗个澡,就早点睡吧!”
  甑蕾点了点头,嘴里含糊的说道:“那我就不送你了。”
  “不用送,我就是不放心,过来看看而已。”
  这时候,甑蕾丝毫也没有留意到,君啸白的语气里有些难以掩饰的失望之情。
  而后,她就继续埋头喝汤吃菜,君啸白出了门之后,之前留在二门处的侍卫们立即跟了上去。君啸白心里有些郁闷,走了一段路之后,便对身边的宝旦吩咐道:“明日本王要在宫中当值到晚饭时分,你负责护送王妃去尹府之后,记得将她带到仙客来的三楼。本王在那里定了个雅间,你直接把王妃送上去就是。”
  宝旦作为他的心腹,此时自然心领神会,见四下无人,便嬉笑道:“小的明白,王爷这是要和王妃单独过七夕节是吧!仙客来位置不错,在三楼的雅间看下面的花灯街,这主意果然很妙。小的想,王妃一定会喜欢的。”
  君啸白瞟了他一眼,笑着伸手在他头上弹了一下。“就你会耍贫嘴,记住了明晚街上人肯定很多,你们可要把王妃给保护好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要军法从事的!”
  


☆、错乱七夕(11)

  君啸白瞟了他一眼,笑着伸手在他头上弹了一下。“就你会耍贫嘴,记住了明晚街上人肯定很多,你们可要把王妃给保护好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要军法从事的!”
  宝旦和其余几位侍卫连忙站直了身子,应道:“是!王爷请放心。”
  君啸白这才点了点头,径直往自己的重云殿去了。
  这边厢,月华殿东厢房里,君流玉原本正在梳妆,此时听见丫鬟木槿来报,却顿时放下手里的梳子,只道:“你没听错?大哥真是这么说的?他……明晚要在仙客来单独与那女人过七夕节?他…。。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不看我准备的乞巧节目了?”
  七夕乞巧,这是京城所有未出嫁的女儿家都会精心准备的节目。在这一晚,她们会享受在父母兄长面前得到最细致宠爱的时光,而出嫁之后,则不可以再回娘家过七夕了,而是要陪着丈夫一起度过。
  所以,以往每年的七夕节,都是君流玉最开心也是最得意的时候。在这晚,她可尽情在君啸白面前撒娇卖痴,反正大哥总是很宠着她的。
  可是,现在却因为有了一个甑蕾,所以……一切都变得不可能了!
  君流玉怔怔的坐在那里,她没想到,自己眼看着就要嫁入,这最后一个七夕节,大哥却不肯陪自己度过了!
  想到这里,她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的难过。
  木槿小心的看着主子的脸色,心中暗暗叫不好,正想找个借口溜出去,却听君流玉猛然拍案而起,将梳妆台上的首饰脂粉等物统统扫到了地上。
  “不!甑蕾,你这个讨厌的可恨的死女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大哥,这最后一个七夕节,你必须陪我过!谁也不准跟我抢!”
  一面说,一面还将随手捞到的东西往地上丢去。最后见梳妆台上再无一物,只有一面用来照后背的花好月圆长柄圆铜镜,她也一手抄起,恨恨的就往地上砸下。
  “郡主!不可以!那铜镜是太妃娘娘所赐!……”。
  木槿的话没有说完,只听“箜”的一声闷响,铜镜早已被掼在地上。
  木兰闻言也连忙走了进来,见到这等熟悉的场面,她与木槿早已不再惊慌失措。当下两人就分了工,将该拣的东西捡起来,该丢出去的东西丢出去。
  只是,这面铜镜……已然被君流玉摔豁了一个角,就算是乍眼看去,也很是明显,这可是太妃所赐之物,这可如何是好?
  木兰递了一个小心的眼神给木槿,先不管这么多,捱过今晚再说。
  唉!要说这阖府的主子,再也没有比君流玉更难伺候的了。这位刁蛮小郡主的脾气,那简直就是……大的吓人,横的冲天。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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