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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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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蕾便简练的将之前二人与自己之前的对方复述了一遍,君啸白也是眉间紧锁,听完之后禁不住摇头道:“表弟也真是任性,以白姑娘的出身,太妃又怎么可能同意他娶她为正妻?若不是因为看着白姑娘现在怀着他的孩子,我才想早就有人会忍不住对白秀行下毒手了。自古以来后宫就和前朝紧密相连,霍家作为当朝正得势的外戚,霍表弟又是人中翘楚,他的婚姻大事,只怕很难由自己做主。”
甑蕾点点头,也道:“这些东西我早就跟他讲过,只是他油盐不进。也怪我一时心软,被他们二人这般连哄带骗的,就松口答应了。不过我还有办法,反正我只是答应替他们在皇后面前提一提此事,到时候成与不成,可不就是我的责任了。”
☆、可疑的身孕(10)
君啸白却一脸的不以为然,他肃然道:“蕾儿,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目前的情势到底有多么复杂。咱们先撇开皇上放一边不说,单说皇后和太妃,还有比皇后先传出有孕的荣昭仪。她们三个,就代表着姚家与霍家的利益。
太妃自然是不乐意见到青城娶白姑娘的,真要逼急了她,我只怕她会连白姑娘腹中的孩子都置之不顾。毕竟,自古以来,后宫争斗就是嗜血而残忍的。青城还是荣昭仪的三哥,虽然荣昭仪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现在还不能确定,但皇后腹中的孩子也一样。倘若皇后生下皇子,那自然就是皇上的嫡长子。可若荣昭仪先生下皇子呢?那孩子也是皇长子!本朝祖制,就是立长立嫡!可是长子若非嫡子,那就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有汾阳王这个如此鲜明的例子摆在这里,你以为皇后和姚家会眼睁睁的看着这孩子出生?除非她现在就知道荣昭仪所怀的是女儿,否则,不出这三个月,我想宫里就会传来不好的消息。
而今霍表弟也不知道是不是色令智昏,居然想出了这样的主意,让你去求皇后?他……他简直是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和家族!我告诉你,这个口你无论如何不能开,你要是开了,那就是罪魁祸首!皇后绝对会推波助澜,务必借助此事来掀风作浪!到时候,太妃和霍家必然会迁怒于你,真若是那样,明里暗里的,我怕我都护不住你!“
甑蕾听他说道后来,语气里不由夹杂了诸多的急切与关怀,不由的垂眸微微一笑。继而抬头道:“那怎么办?我已经答应了人的事情,又不可能反悔。”
君啸白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果断的说道:“算了,表弟那边我去劝说他,此事你就当没听过,要是他要怪,就冲我来好了。”
甑蕾暗暗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心想这才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啊!有担待,有责任心……这样的君啸白,才是谦谦君子的君啸白嘛!
解决了这桩棘手的事情,两人又对坐了一会。甑蕾放松心情,将今日在江府的所见所闻都一一说了一遍。君啸白一面喝茶,一面认真的听着,最后摇头道:“说起来将流玉嫁入这样的人家,我实在是心有不甘。只是事已至此,我也别无他法。希望江重华这小子将来能够听话听教吧,否则,我有他好看的。”
甑蕾心中暗暗偷笑,正说着话,忽然见到林嬷嬷从外头走过来,对着甑蕾轻轻附耳几句,甑蕾旋即脸色为之一变。
“你说什么?此事可当真?”
君啸白见甑蕾皱起眉头,便跟着问道:“出什么事了?唉,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甑蕾看了看林嬷嬷,示意她实话实说,林嬷嬷便道:“回王爷的话,是这么回事。老奴之前见到琼姨娘,看见她正和汇芳苑的二奶奶说着话,见到老奴过来,就不说了。老奴有些好奇,便问了她一句是不是跟咱们云华殿有关。没想到琼姨娘转头就走,反而是二奶奶沉着个脸,对老奴说让咱们王妃好好管束着底下的人,不要总来挑她的痛处。“
☆、云华殿被偷(1)
君啸白有些奇怪的说道:“二弟妹平时并不是这样的人,她说这话,可有什么来源?“
甑蕾看了他一眼,道:“自然是有来由的,也怪我,对下人约束不力。也罢,今日既然弟妹都这么说了,我少不得要做一回恶人,来啊,去给我把飞烟押过来!别管她和二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告诉她一句话,她那卖身契还攥在我手里呢!她就是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也还得我这个主子点头放人!”
君啸白听她说起飞烟这个名字之后便道:“是不是你身边那个瓜子脸的丫头?她怎么又跟二弟搅和到一块去了?这个二弟……如今也真是胡闹!不像话,这也太不像话了!”
甑蕾瞟了他一眼,凉凉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像话的啊?你不是还摆着三个姨娘在那里吗?人家二弟顶多也就是向你学习!对了,我怎么听你说这话时有点那么个酸味?莫非……”。
君啸白见她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扯,连忙跳了起来,双手连连摆动,断然否定道:“她之前是经常打着你的名号来重云殿逛逛,当时我想着她是你的心腹丫头,也就没好说。有时候就是太过分了,我也是直接让人把她送回来。这事,林嬷嬷肯定也听过,真的跟我无关!我敢对天发誓!”
甑蕾见他一派正色,便嗤笑了一声,又道:“那琼儿是怎么回事?这可是你亲自招惹来的人呢!对了,自从上次在我这里晕倒过去之后,如今她是见到我就绕道走。我都不知道,这王府里都是在怎么传说我的?母夜叉?还是母老虎?亦或者是白虎星下凡?啧啧,你说的对,这如今的事是越来越多了,想要安生睡了午觉,只怕都是奢望了!”
君啸白听到这里只有无奈的坐下来,他想了想,自然很快就明白了这其中搞不好就有琼儿在背后煽风点火。她若是真的唆使飞烟背叛主子,又离间了甑蕾和宁双儿妯娌之间的关系,那说明此人的确心底不善。
倘若是这样,那么,他就只能将她远远送到别庄上去了。毕竟,如今该头疼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君啸白便想把自己的这个计划告诉甑蕾,尚未张嘴呢,只见一脸老实巴交的流云从里间慢慢的走出来,走到甑蕾身边就“噗通”一声直直的跪下,而后垂头伏地道:“小姐,奴婢对不住您!您罚我吧!怎么样都行!奴婢……奴婢一时糊涂啊!”
甑蕾见状也有些莫名其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又把流云给牵涉进来了?
甑蕾伸手想要扶起流云,谁知道她死活就是不肯起来,正争执着,外头去押飞烟的人回来了,站在门槛外说道:“回王妃的话,老奴等奉您的命令前去将飞烟姑娘押回来,没想到,她却躲在二爷的书房里,连面都不肯露。只说……只说让老奴带回一句话,就说主子的大恩大德,她唯有来世再报。这辈子只能跟着二爷,日后就是粉身碎骨也绝不后悔!”
☆、云华殿被偷(2)
甑蕾直直的回转身,仰起头,半天才咬牙道:“好!好一个粉身碎骨也不后悔!我倒要看看,她日后究竟会不会后悔!”
说完,就要往自己房里走去,流云连忙跪着急行几步,一手拉住她的裙裾,一手抱住她的腿,哭道:“小姐,对不起,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奴婢其实早就知道这事,也劝过飞烟,叫她不要去招惹二爷,可是……可是她不听,她还……她还偷偷在我身上拿了您房里那几个箱笼的钥匙,奴婢才刚回来时才发现,后来一清点,发现她……她居然……”。
甑蕾霍然转身,接言道:“她偷了你身上的钥匙,是不是已经把卖身契给偷走了?流云……你!你怎么这么大意?你知不知道那箱子里放着的都是我的身家性命!你怎么就这么轻易叫人偷了钥匙走还不吱声?”
流云只是不住的磕头哭泣,嘴里不住的称罪,两个瘦削的肩膀不停的耸动着,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六神无主的样子。
甑蕾见她这般,只恐逼急了她会令事情更加纷乱,也不再训斥她,只是使了个眼色给林嬷嬷和许嬷嬷,让她们马上进去清点到底少了些甚么东西。
林嬷嬷和许嬷嬷两个都是动作利索的人,而且甑蕾的东西都有登记在册,一样一件的,都分门别类记的一清二楚。当下没过多久,就出来回道:“回王妃的话,老奴初初清点了一下,发现就少了飞烟那丫头的身契,其余的东西,一样都不曾少。”
甑蕾沉着脸坐在那里,也不顾跪在地上的流云早已磕破了头,此时此刻,她心里的愤怒与失望之情简直无可言语。
其实她也一早就知道,飞烟对自己有二心。以前在甑府的时候,她时不时的偷懒耍滑,还跟宋姨娘来往密切。可是这些她都忍了,毕竟飞烟的母亲是宋姨娘身边得力的嬷嬷,她们就算亲厚些,也不算什么。
后来到了王府,她还很是安分了一阵子,在甑蕾面前极力表现自己,明里暗里的,抢了不少原本属于流云的功劳。
她深更半夜的偷偷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接近君啸白,这些事情甑蕾也并非完全一无所知。可是她除了偶尔拿话敲打她一下之外,最厉害的时候,不过是拿琼儿做了个现成的杀鸡儆猴,她希望,以飞烟的聪明,能够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甑蕾想的很明白,在这个时代里,给人做妾做姨娘做侍妾,那都是极为担风险的事情。就像宁双儿打发云罗一样,她们还不是一起相处了多少年?难道主仆之间没有一点情谊?
但那又怎样?真要到了争宠夺爱的时候,就算是柔柔弱弱的宁双儿,不也一样能够狠下心肠,只用几十两银子就将云罗卖到了青楼去?
甑蕾不想自己这样,更不想自己身边的丫鬟这样。她早有打算,将来再过两年,她就做主为飞烟和流云物色合适的人家,然后发还她们的卖身契,再送她们一笔体面的嫁妆,让她们风风光光的嫁人,做正妻,从此以后扬眉吐气,不用再低三下四看人颜色做事!
☆、云华殿被偷(3)
可是她的这番苦心用意,最后落到了什么样的下场?飞烟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等于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甑蕾怔怔的坐在那里,沉默了半响,最后才站起来,对流云说道:“从今天起,你调去院子里浇花,以后,没我的吩咐,不要在房里出现。”
云华殿的丫鬟,分为三等,一等大丫鬟,就是她带来的两个陪嫁丫鬟。先撇开其他的东西不说,光飞烟和流云的月例银子,就是二等丫鬟的两倍,三等丫鬟的四倍。
流云以前是一等丫鬟,而现在,就是三等丫鬟。浇花打水,这些都是粗重不过的活计,换了是以前,她只需要接过小丫鬟递过来的烧开的开水,给主子沏沏茶,然后伺候着主子梳洗更衣。出入都是马车进出,身上穿的衣衫,也是下人中最好最精致的。
可是现在,这一下子之间,就整个掉了个个。林嬷嬷和许嬷嬷面面相觑,这两个大丫鬟的位置都空了出来,可是,这以后王妃房里的贴身伺候的活,可要谁来做?
照说她们两个老婆子年纪都大了,就算眼力见还在,可是毕竟手脚都不比小丫鬟灵活。再说了,这飞烟如此鲁莽的伤了王妃的心,可流云毕竟一向得她信任,这时候王妃正在气头上,说是要打发她出去,可是日后怎么样还很难说,这个情到底该不该求?
就在她们感到为难的时候,没想到最后倒是君啸白先出声说话了。
他清了清嗓子,对甑蕾说道:“我知道你向来对下人都极为亲厚,从不苛待她们半分。照说,能够跟着你这样的主子,那是她们的福气。飞烟这丫头心术不正,她去了二弟房里,断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你放心,这件事情我马上就去跟二弟交涉,他再怎么荒唐,都不能打自己嫂子房里丫鬟的主意。回头我就帮你把人叫过来,你要怎么样我都支持你。只是,流云这丫头,虽然有些大意了,但是……”。
甑蕾没有听他说完求情的话,便冷冷的截住道:“你那二弟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我心里明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飞烟那丫头更是恬不知耻!你不必替我去要什么人,她不是想着攀高枝想着做主子吗?我就放眼看着好了,看看她什么时候能把二弟妹挤下去,自己坐上君家二奶奶的位置!至于流云这丫头,你也不必替他求情!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而今她做错了事情,包庇了飞烟来挖我的墙角,我要是不小惩大诫,以后我云华殿只怕就再也没有了规矩!”
君啸白被她当着下人的面将自己弟弟狠狠削了一通,心里也有些不自在。他想想当然也觉得少不得烦恼,怎么会这样?诸多事情都在这时候发生,难道最近是他和她都时运不济?
好在很快宝旦就来到了院子里,向他通报说:“王爷,王妃,陈大人带着礼品过来了,说是要向王妃当面道歉。”
☆、蹊跷的草药(1)
甑蕾心中一个苦笑,转头对君啸白说道:“我讨厌看见陈家的人,还是请王爷出去见他吧!”
君啸白似乎面色一松,很快就站起身道:“今天确实发生了很多事,这样,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带陈大人去甑府向你弟弟道歉。还有,宝旦,不是叫你进宫去请温太医了吗?怎么你还在这里?”
宝旦隔着珠帘回道:“小的刚才有事走开了,我哥哥宝生替我去了。王爷放心,我哥哥他绝不敢耽误您的事情的。”
君啸白点点头,失笑道:“若不是你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这孪生哥哥,本王还真是几乎将你们当成了一个人。对了,蕾儿,以后你可要看清楚了,宝旦还有个孪生哥哥,跟他长的是一模一样,如今都在王府当差,你别记错了。”
甑蕾心中仍十分烦躁,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只是勉强回道:“等有空了,我再仔细看看这兄弟二人到底有什么不同。我累了,王爷请便吧!”
君啸白便起身离去,甑蕾怔怔的坐了一会,看着林嬷嬷带着人将所有的箱笼都翻了个底朝天之后,又一样一样的捡回去,分别归置好。院子里似乎隐隐传来流云低声的抽泣声,可是甑蕾也不想去管了。
各人皆有各人的命宿,也许放在现代,流云这样的年纪还未成年,理应被原谅被宽容。可是在这里,以她这样的智商这样的头脑,若是再不学着聪明一点,以后只怕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钞票。
甑蕾就着白瓷手盅里的玫瑰香汤洗了手,又用早上采下来晒好的金银花露水敷了敷,坐到床上的时候,还顺手绞了块云锦霞缎的帕子在金银花露水里醮的湿透了,然后将它盖到自己眼睛上,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也许是这半天跑的太累了,也许是饭后容易生困,总之,甑蕾很快就在床上睡熟了过去。
而且,这一觉还睡的很是舒服。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耳畔仿佛听见有什么人在说话,才刚扬声一唤,林嬷嬷就马上走了进来,行礼回道:“主子醒了?可要洗脸更衣?”
甑蕾懒洋洋的躺在锦绣纱帐里,心里正寻思着什么时候有空自己弄个面膜来敷敷脸。听见这话便道:“要洗脸,外头什么人在说话?我怎么听着有男的声音?”
林嬷嬷笑着点点头,道:“才刚主子睡下没多久,宫里的那个太医就到了。老奴自作主张,让他先看了看那个药罐里的药渣。这不,方才他又让我们去替他找些白矾明矾过来,说是要仔细比对一下才敢下结论呢!”
甑蕾一听温太医来了,便一咕噜爬起身,嘴里说道:“这温太医来的倒真快,对了,下次若是有客人来了,你们记得要叫醒我。看看这规矩弄的,巴巴的叫了人过来,自己却在房里呼呼大睡……哎呀!我平时也不怎么睡午觉啊,怎么今天就睡的这么死了呢!”
甑蕾说这话,手便顺带掠了掠头发。说道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是了,她今日也喝了一口远弟的那个药,难道,真是那个东西的作用?
☆、蹊跷的草药(2)
想到这里,她立即麻利的更衣洗漱了,然后走出房门。出来一看,温太医正在花厅里对着圆桌上的那个药罐仔细查看,那里面黑色的药渣全部被倒了出来,一一摊开在桌上,好不热闹的一大堆,根本就看不出了哪样是哪样。
甑蕾和温太医打了个招呼,笑道:“真是麻烦温太医了,这大热天的,劳烦您舟车劳顿,我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所以,还请温太医务必尽心尽力才是。”
说着,林嬷嬷早就端了一盘子的银锭子出来,数目约莫有五百两之多,示意跟随温太医而来的小厮接过收下去。
温玉安抬起头,对她行了个礼,应道:“王妃客气,这些都是在下的分内之事,哪敢不尽心尽力?”
甑蕾见他收了自己的礼,便放下心来。她其实也怕温玉安真的是皇后的心腹。但是见到他并不推辞自己的谢礼,就明白此人也仍有软处可以拿捏。
她坐在一旁静静的等了半天,最后才见到温玉安自两盆放着不同试剂的清水里夹出一根长长的,类似于鱼腥草干叶一般的东西,嘴里呢喃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儿草?”
甑蕾走近一看,狐疑的问道:“我看它就是鱼腥草啊,难道它还有个别名,叫做女儿草?”
温玉安抬头看了甑蕾一眼,果断的摇头道:“非也,王菲有所不知,这女儿草与鱼腥草功效相差甚远,但是长相却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干叶,晒好之后几可乱真。只是煎熬之后,再用冷水泡开,叶片就会与鱼腥草的叶片纹路有所不一样。王妃请看。”
温玉安一边说着,一边很严肃的指着自己手里的两支枯草叶片给甑蕾看。
果然!仔细端详,甑蕾发现鱼腥草的纹路平顺,而且都是由下向上舒展的。可是这女儿草,却是由上至下,而且纹路颇为凌厉,甚至有时候会出现乱纹的情况。
甑蕾亲手接过那枝女儿草,在手里旋转了一圈,问道:“敢问温太医,这草药的功效及药理作用?”
“王妃也知道,鱼腥草是清热解毒,消痈排脓的良药,所以用途极为广泛。寻常大夫开方子,都少不了有这么一味。可以说是药材里面最常见最普及的良药了,可是这女儿草,却恰恰相反,它性子燥热,服用之后会使人味觉短暂性衰退,继而令肠胃不适,昏昏欲睡。最后,若是再多服几次,就会出现女子月事不至,心烦意乱,表现在外时,常常会让人疑心是害了喜脉的症状……”。
“什么?你说这草药,能让女子出现假孕的症状?那……。那是不是只要不停止服用此药,女子的月事就会一直不来?”
甑蕾心中一阵狂跳,天!她马上联想到白玉妆的身孕,她与霍青城相识不过一个多月,可是却在春风一度的当晚,就有了他的骨肉。
然后,凭借着这个孩子以及霍青城对她的情意,现在,霍青城已经到了为她不惜与家族决裂的程度……
☆、蹊跷的草药(3)
甑蕾不知道,这一切到底真是巧合还是阴谋?还有,为什么会有人将这味草药添加到远弟的汤药之中?是专门引她揭开这个阴谋?还是别有用心的想要利用她作为工具,让霍青城与君啸白表兄弟之间反目成仇?
甑蕾只觉后背冷汗憫而下,她想起在茶室时霍青城无意中说过的那句话,他说白玉妆自从诊出有孕之后,就再也不肯让大夫把脉。
那这么说,是不是她有意如此?不然,她为什么要避讳让大夫把脉?
为什么?她是做贼心虚呢?还是真的顾忌什么?……
甑蕾坐在那里,半天才听清温太医说道:“你推算的也不错,的确,只要女子不间断的服用此药,月事就会一直不来。之所以取名为女儿草,当时就传说是西域女儿国用来繁衍后代的圣药,当然这个其实只是无稽之谈,徒增笑耳罢了。其实这种草药原本是由波斯传过来的,当时只是极少数的一些宫廷贵妇知道它的作用。也有不能生育的妇人拿它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譬如偷龙转凤,或者干脆就在外面买一个男孩,然后自己假装怀孕,等孕期一到,再对外宣布说自己已经诞下麟儿。只是这草药后来因为涉及到一桩谋逆大案,被严禁引用,在本朝早已绝迹。所以我也只是在师傅留下的医术上看过关于它的记载,甑王妃,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甑王妃,甑王妃?”
甑蕾听见他连唤几声之后才醒悟过来,旁边的林嬷嬷立即上前端上一杯新茶到她手里,笑道:“我们王妃最近太过操劳了,温太医,一会你顺便也给开几幅定神安眠的方子吧!阿弥陀佛,老奴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您这么年纪轻轻却医术高明的太医呢!”
温太医笑了笑,回道:“嬷嬷过奖的,这是我等行医者的本分,理当如此。甑王妃,请把右手伸出来,我给你号号脉象。”
甑蕾勉强一笑,压住心里纷乱的心事,直到看着他收起了丝线脉枕等物,这才低声问道:“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温太医。”
温太医回道:“王妃但说无妨。”
“敢问温太医,若是这女儿草被男子误服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实不相瞒,舍弟日前因为受了些皮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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