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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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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女人真苦,真是各种伤不起!
  就在甑蕾满脑子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她发觉出了一点点的不妥。
  今日的王府,似乎特别安静?往常这个时候,若是走在这条甬道上,必然是早就人来人往,鸟语花香了。可是今天,却极少见到人影穿行于庭院之中。
  甑蕾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今天府里有什么事啊?我不记得总管要召集各院的下人训话啊!这人都去哪了?”
  宝旦走在前面五步处,并没有回头,倒是林嬷嬷小心的答道:“老奴也不知道,只是仿佛听说,是王爷昨夜走的时候下的旨意,让这几天各院没什么事不准迈出自己的院子。若有滋事者,严惩不贷。”
  甑蕾心中咯噔一下,君啸白走的时候下的命令?他不是一向不管王府里这些内务吗?还有,今天早上安排过来的兰君和兰竹,她们……难道也是他安排给自己的人?
  想到这里,她便直言问道:“嬷嬷,可是王爷安排的兰君和兰竹在我身边的?”
  林嬷嬷赔笑了一下,布满皱纹的老脸上一脸恭顺的回道:“回王妃,正是王爷的意思,他说……”。说着,她还凑近了甑蕾,耳语几句之后,甑蕾脸上的神色更加变幻莫测了。
  她没想到,君啸白安排给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居然还是武林高手!他要干嘛?找人看着自己,还是……他已经察觉到情势有变,有危险正在靠近定安王府,所以提前防备起来?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敢对这次进宫抱着之前那样大意的态度了。坐上标着宫徽的豪华马车之后,甑蕾隔着纱帘流苏往外四下观察了一番,随着马车缓缓开始前进一段时间之后,她最后断定,几乎是整个王府都被便衣侍卫包围了。
  那些三三两两穿着平民百姓衣服走过的年轻人,无一不是身形矫健,步履轻快。而从前负责保卫王府上下安全的禁军,则不知道被撤到了哪里。
  甑蕾忍着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勉力理清着自己的思绪。因为出来的时间匆忙,她并没有吃早饭,只是就着丫鬟端来的一碗粥匆匆吃了两口,现在,真是又饿又晕,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勉强靠着车壁坐了一会之后,她不得不小声的开口道:“停车,叫后面车上的林嬷嬷上来一下……”。
  可是这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晕晕乎乎的倒在了铺着锦绣地毯的车上。


☆、一朵血花(1)

  等甑蕾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奢华雅致的紫檀木雕花八宝镶金鎏玉的大床上。明黄色的纱帐从高而深远的大殿房梁上垂下来,不时的传来一阵空气里早已被熏染的浓而稠的香气。
  她竭力撑起身子,耳畔却是静悄悄的一片,再一看,眼前的这间屋子十分的宽广,所有的家具陈设都十分的雅致古朴,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依次摆放着许多个大大的兽首铜鼎,每一个都用赤金的盖子盖着,那些好闻的香气,就是从每个鼎盖的缝隙里透出来的。
  因为门窗紧闭,所以能够看得见那些袅袅而上的屡屡青烟,以一种淡定而悠然的姿态,徐徐的游走在空气里。此间的一切,都在诉说着一股无法言说的高贵与奢华。
  甑蕾心中却是一沉,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对了,她记起来了,自己是在进宫的马车上晕倒过去的。然后就眼前一黑,再也没有了任何记忆的片段了。
  那么,这里到底是……?
  就在甑蕾疑惑着撩开纱帐准备走下地时,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吱嘎!”的声音,接着,是一个清脆好听的女声,说道:“甑王妃可算醒了,陛下已经问过奴婢三遍了。”
  甑蕾闻言吓了一跳,啊?陛下?莫非,这里是皇帝的寝宫?自己不是奉皇后的宣召进宫的么?怎么一下子又半道被皇帝给截住了?
  她心里暗暗哀嚎一声,本能的,就转过头去一看。果然,那张被她睡过的铺着明黄色的床单上,此时正赫然鲜明的留下了一朵嫣红的血花。
  甑蕾顿时就想抱头抓狂,最近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时运这么差?这到底是要搞哪样啊啊啊啊啊!一不小心睡了皇帝的龙床,却还给人家留下这个一个东西,这可真是,摆明了自找难看啊!
  那侍女见甑蕾露出种种复杂而纠结的表情之后,便小心翼翼的朝着她的视线看去。等她看清楚那上面的痕迹之后,也是有点僵住了。
  要知道,这里是紫宸殿,皇上的寝宫,平时,就算是皇后也不能随意进来的,更别说在这里睡觉了。
  可是今日,皇上破例让这个定安王妃在这里休息,还特地命自己好生伺候着,现在,这定安王妃还顺带着给皇上送了这么一份大礼,这叫她这个当值的侍女该如何处理才好?
  不过这侍女毕竟是御前得脸的宫人,脑子也转的很快,马上就笑着带过去到:“定安王妃之前身体不适,皇上特命奴婢请了太医过来。王妃这会醒过来就好,您是想到外面给太医把脉呢,还是就在这里?不如,奴婢先让人打水进来给你洗手洁面更衣,然后再去通禀皇上?”
  甑蕾听她这么一说,分明就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嘛,当下就会意过来,肯定是先解决眼前的窘境再做其他打算啊!于是点头从善如流的说道:“就依着姑姑所说,先洗漱更衣,再出去让太医把脉吧!”


☆、一朵血花(2)

  那侍女便笑着行了个礼,对甑蕾做了个指引的手势,道:“那就请甑王妃随奴婢来。”
  甑蕾回之一笑,毕竟人家是皇帝身边的人,她可招惹不起,当下就乖乖的跟着她走,路上,她顺带问了一句:“敢问姑姑怎么称呼?”
  侍女回头笑了笑,这回的笑容可亲切多了,只听她回道:“王妃真是客气了,奴婢贱名青墨,王妃照此相唤就是了。”
  甑蕾点点头,走进隔壁的内室之后一看,呵,好家伙,这里面的器皿都是金玉所制啊!就连盖着盖子的木质马桶,上面都用金丝细细的镶嵌出一幅精美绝伦的图案来,更别说那赤金的洗脸盆,白玉雕成的盛皂器了。
  甑蕾心中对皇帝凌靖的奢华生活暗暗腹诽不已,心道难怪老百姓们都这么穷,敢情纳税人的钱都被你这样花掉了。接过侍女递来的裙子之后她走进了屏风后,换下自己身上的那条脏了的裙子,然后就细细的洗了手,又对着妆台上的铜镜理了理妆容,正磨磨蹭蹭的想着一会见了皇帝可该说什么的时候,那个名叫青墨的侍女去而复返,对她又行了个礼,道:“王妃,皇上请您出去偏殿说话,太医也在偏殿里候着了。”
  甑蕾连忙跟着她走出来,临出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看自己换下来的裙子。青墨聪明的会意过来,悄声道:“王妃放心,奴婢会将您的衣服送到跟您一起进宫的丫鬟手里。”
  甑蕾低声道了句谢谢,却不想,一抬头的功夫,就在青墨狡黠的双眸内看见她一闪而过的讨好的神色。
  甑蕾只以为自己看错了,想着皇帝身边的御前大侍女怎么会要讨好自己啊?事实上,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在内室更衣洗漱的这片刻功夫里,进宫做了十年侍女的青墨就已经不动声色的摸到了她在皇上心中的分量。
  当她出去悄声禀告说甑王妃已醒过来的时候,原本坐在金案前正与大臣商议国事的皇帝凌靖,手中握着的朱砂御笔虽然只是轻轻一抖,却在杏色的松溪笺上面落下一滴厚重的血印。
  而后,皇帝就匆匆打发走了几位早朝之后留下来的大臣,径直来到紫宸殿寝宫。饶是青墨动作再快,可是手里拿着同色同花的床单走过来的侍女也只是比皇帝早到了一步而已。
  等皇帝看清楚那一朵印在自己床单上的血花之后,青墨心中其实很是忐忑了一阵子。作为生性缜密而细腻的宫女,她能熬到如今这个位置并不容易。可是眼前这样的一个差错,却足可以要了她的性命。
  所有的侍女都齐刷刷的跪了下去,青墨领头请罪道:“奴婢失职!请皇上降罪责罚!”
  没想到皇帝凌靖却只是沉吟了一下,最后说道:“先放着吧,等会再做处理。”
  青墨这才如获大释的站起身,那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闪过诸多的念头。而最清晰的一个,却无异于在大声的告诉她在天子心里,这位甑王妃,也许……并不只是定安王妃而已。


☆、一朵血花(3)

  当然这些细节甑蕾都无从得知,她只是顺从的跟着青墨,穿过同样高而空旷的一处长廊,来到一间幽静的偏殿内。
  推开门,只见里面摆着巨大的书架和许多造型别致高雅的紫檀木花架,花架上面,则摆着一些名贵的花儿,大多是花色并不艳丽的,譬如君子兰,兰草等。绿意葱葱的深处,是一望无际的书海墨宝。摆放着文房四宝的书桌前,坐着一个身穿淡青色衣衫的男子,甑蕾定睛一看,果然是穿着帝王家常服的皇帝凌靖。
  青墨将她引到此处之后,悄然告退,早有负责茶水的小宫女上前来奉了茶,甑蕾行礼参拜,仿佛是再随意不过的一次觐见而已。
  事实上,在她俯身跪下的那一刻,她紧紧的用指甲刺入了掌心的肉里。
  她不傻,哪里会看不出来,这样的会见,对一个皇帝和王妃来说,委实太过诡异与不寻常。
  凌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开口道:“起来,听侍女说你身体不舒服,朕叫了太医过来给你诊脉。”
  说完,便有一人穿着太医官服上前来。侍女们麻利的在甑蕾面前架起了珠帘,那人的声音熟悉而又似乎别有深意的说道:“微臣参见甑王妃。”
  甑蕾浑身一震,是温玉安!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到底是皇帝的人,还是皇后的人?
  一瞬间,她再度心绪纷乱,难以理清。
  侍女上前来给她的手腕下垫上温润的玉头脉枕,又细心的悬好丝线之后便静静的立在一旁。丝线的那头,温玉安似乎很是沉吟了一会,甑蕾自行感受了一下自己脉象中的悬浮虚实,自己也很是为此次的月事之难受感到蹊跷。
  要知道,平时她并不会这样。
  温玉安而后收起丝线,对皇帝道:“是千金妇科痛症,皇上,只需安静调养就好。”
  皇帝凌靖似乎并不意外,轻轻点了点头,应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温玉安转身退出之后,偌大的书房内便只剩下甑蕾与皇帝二人,那些奉茶的侍女和太监们都走了个一干二净。甑蕾心里既是尴尬,也是十分的不自在,见皇帝半天没有开口说话,便硬着头皮说道:“多谢皇上为臣妾请太医把脉,臣妾已经没事了,这就……”。
  她正想说完告退之后就溜之大吉,没想到凌靖生生截住她的话,道:“甑蕾,你可知道,这一次,是朕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将你从皇后手里劫出来的?”
  甑蕾吓了一跳,脱口道:“皇上何出此言?皇后……臣妾的确是奉皇后娘娘之命进宫的,后来因为身体不适在马车上晕倒过去,醒来之后就到了皇上这里,这……怎么就成了您从皇后手里把我劫出来的了?”
  皇帝淡淡的笑了一声,缓缓走到她面前,对她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将她扶起来一样的姿势。
  甑蕾见那只手朝自己伸过来之后马上会意过来,立即绷直身子,微微后退半步,道:“臣妾不敢,多谢皇上。”


☆、一朵血花(4)

  凌靖因而玩味的看着她,嘴里重复着她的话道:“不敢?甑蕾,朕还真是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是不敢的?你明明知道白玉妆的身孕有蹊跷,你却隐而不报。你明知道皇后派人从你手里掉包换走了波斯圣女的信物,你还阻拦君啸白向朕回奏。你可知道,因为你这样鲁莽的行为,差点导致波斯与我国水军一触即发的恶战?你又知不知道,若不是君啸白拼死护着你的周全,只怕,你现在早已遭人暗算?”
  甑蕾不知道皇帝这话是有意恫吓自己呢,还是他的职业习惯夸大其词了,总之,当她听着前面的话时都有些不以为然,只有最后一句,才让她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你说什么?君啸白怎么了?皇上,君啸白他人呢?他不是进宫了吗?怎么……”。甑蕾说着,一面跳脚,一面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皇帝凌靖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不可察觉的瞬间,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黯淡。
  “君啸白奉朕的旨意去驿馆捉拿刺客了,昨夜,宫中有刺客闯入,后来侍卫们追出去,见到刺客一党去了驿馆那边。朕想,应该也快回来了。”
  甑蕾闻言愣了一下,心中马上回想起之前君啸白对自己说的那番关于波斯国主的话,便问道:“驿馆那边住着什么重要的人物?需要他亲自带人去捉拿刺客?”
  皇帝凌靖被她这么一句逼问,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不悦之色一闪而过,最后耐着性子道:“这也正是朕现在要跟你说的,下月初九是太妃的寿诞盛典。驿馆里现在住的都是各国遣来的使臣以及他们带来的卫队,朕刚刚得报,波斯国主的行驾马上就要到达京城,君啸白作为定安王,一直掌管京城禁军宿卫之职。此时,自然应该是先去驿馆检查安保情况,然后再率队亲去城外迎接波斯国主一行。”
  “你说,波斯国主已经到了城外?这么快?莫非……”。甑蕾脑子里闪过一个可能,那就是,莫非这波斯国主早就已经来到京城了?他的目的,就是白玉妆?
  “莫非什么?甑蕾,你直说无妨。”
  甑蕾见自己无意中说漏了嘴,也只有继续说道:“那个,其实我也就是猜测而已,我想,这波斯国主是不是早就已经秘密潜入了京城,这时候,必然是得到了可靠的消息,这才装模作样的亮出身份,前来见皇上您的?”
  甑蕾的本意,其实是想提醒皇帝,这波斯国主搞不好是来者不善,让他小心提防点。因为,现在这情况明摆着,白玉妆才是他的目标,他不惜代价的来找自己心爱的女神,可是现在白玉妆却怀着霍青城的孩子,而且马上要成为霍青城的妻子。这样的事实,叫人家心怀一帘幽梦的波斯国主情何以堪?
  再者白玉妆的身孕的确有些蹊跷,她现在住在幽兰别院里,那里地处偏僻,守卫森严,想来波斯国主也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找到。


☆、一朵血花(5)

  甑蕾的本意,其实是想提醒皇帝,这波斯国主搞不好是来者不善,让他小心提防点。因为,现在这情况明摆着,白玉妆才是他的目标,他不惜代价的来找自己心爱的女神,可是现在白玉妆却怀着霍青城的孩子,而且马上要成为霍青城的妻子。这样的事实,叫人家心怀一帘幽梦的波斯国主情何以堪?
  再者白玉妆的身孕的确有些蹊跷,她现在住在幽兰别院里,那里地处偏僻,守卫森严,想来波斯国主也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找到。但是他现在突然现身,会不会说……………是有人已经将白玉妆的下落告诉了他?
  譬如,皇后一党,她们就很希望看到这样的场面,因为霍青城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白玉妆,那么当个人利益与国家外交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霍青城如果不能顾全大局,那么势必就会影响到整个霍氏家族。
  甑蕾的话皇帝自然听的明白,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会,道:“你说的不错,这个可能性朕和啸白都讨论过了,的确很有这个可能。所以,现在你就一定要告诉朕,白玉妆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朕现在也不妨对你直说,早在两个月前,其实波斯国主就曾经写过一封亲笔信,以及一批珍贵的贡品,组织了一艘船队,请朕将当年于他有恩的那位白姑娘送往波斯。只是十分不碰巧的是,当时由波斯前往京城的这只船队因为在海上遇到了风浪,所以搁浅了,耽误了整个行程。等朕接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前。朕当时就命定安王去处理此事,可是君啸白却告诉朕,那位白姑娘如今已经是霍青城的人,而且还怀了身孕……这样一来,整件事情就变得十分棘手了。”
  甑蕾点了点头,有些郁闷的说道:“的确是十分难办,不过皇上您的问题我可回答不了您,一来我不是太医,不会把脉也不会号诊。二来么,就算白姑娘没有怀着霍公子的孩子,可是……可是她们有过夫妻之实应该是错不了的。人家若是两情相悦,咱们也不可能去棒打鸳鸯呀!看来,这波斯国主这一趟,只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皇帝凌靖听完她的话,却有些疑惑的说道:“你说你不清楚这其中的内幕?可是朕却听说,这白姑娘唯独只与你交好,她连那么贵重的水晶信物都能够转送给你,可见在她心里,早就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她若是假装怀孕,她不是应该会告诉你的吗?”
  甑蕾一听,果然,又跟那水晶挂件扯上关系了,她有点烦躁的皱了皱眉头,一手本能的捂住小腹,道:“皇上您怎么能这么说?没错,我是与白姑娘有几分交情,可那也只是因为我们彼此欣赏。说句大不敬的话,我之前还很欣赏您的皇后呢!可是难道您就能说,我和皇后是关系亲密的朋友闺蜜吗?再说了,人家白姑娘可不像是会造假来套男人的人,就她那样的才华容貌,那样的心性,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巴着霍青城?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就第一个不相信!”


☆、争夺美人之战(1)

  皇帝凌靖被她这一番又冲又直的话顶的连连摇头,笑道:“朕现在才知道,就你这脾气啊,也只有君啸白这样的老实人能受得了。朕跟你说白姑娘,你却能扯上皇后,你可知这是大不敬之罪?还有,白姑娘送你水晶信物是事实,朕又没有说错,有没有瞎编乱造,此事你也知道干系重大,现在就拿这么几句话就想替她敷衍过去了?”
  甑蕾只得老老实实的低头认错,道:“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
  皇帝叹了口气,道:“算了,念在你身体不适,朕就不予追究。来人,给王妃换一盏红枣姜茶上来。”
  甑蕾脸上一红,她自然知道这红枣姜茶是用来干什么的,又想起自己之前的那副“杰作”,心里一阵不自在的想:什么意思呀这是?明知道人家身体不好正烦着呢,还在这里软磨硬泡的,这是要我去指证白姑娘造假,以方便他们这些人顺利的把她当成礼物送给波斯国主吗?这也太龌龊了吧!说了人家和霍青城已经有夫妻之实了,难道这皇帝思想如此之开放,连这个也不在乎?
  就算他不在乎,不代表人家波斯国主也不在乎吧?毕竟,这玩意可是要自己说了才算,那话怎么说的,谁用谁知道啊!
  不过就是她心里再怎么不屑,面上还得恭恭敬敬的端着。过了一会,侍女送了红枣姜茶进来,甑蕾一抬头,居然是青墨!便笑了笑,道:“谢谢青墨姑姑。”
  青墨回之一礼,道:“娘娘客气了,这些都是奴婢分内之事。奴婢在茶里添了一点枸杞,王妃尝尝看,味道可还清甜?”
  甑蕾点点头,抿了一小口之后道:“姑姑好心思,皇上调教的很好。”
  皇帝凌靖听到这话又不禁失笑道:“又关朕什么事?青墨你且下去,叫紫砚去御书房看看,一会找到朕要的那本书就送过来。”
  青墨喏声退下,甑蕾又喝了一小口热乎乎的茶水,舒服的叹了口气,才道:“皇上不用拿话来试探臣妾了,臣妾是不会去指证白姑娘造假的。在臣妾心里,皇上是一代明君,对于这种外交上面的事情,臣妾以为皇上必然会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而不是献出臣子之妻室,用来献媚于外夷。”
  “你!…放肆!甑蕾,谁允许你用这样的口气跟朕回话的?你简直就是胆大妄为之极!什么叫朕居然想出献出臣子之妻来献媚于外夷?朕是这样的昏君吗?你也不想想,现在霍青城和白玉妆名分未定,说白了就是男未娶女未嫁,在这样的情况下,难道我们能哄骗人家波斯国主?这要是被拆穿了,岂不是要引发两国争端?再说了,人家只是让朕将人送过去,并没有说明是要娶她为后还是要纳她为妃,说不定人家就是想报恩呢!这样一来,跟她嫁没嫁人就没有丝毫的关系了!而且朕听说这回跟波斯国主一起到达的,还有桑植国太子组成的使团,这个宫本雄一,可是出了名的凶神恶煞,而且专门喜欢挑拨是非,有他在,朕更要多加小心,谨慎处理才是……”。


☆、争夺美人之战(2)

  甑蕾初初一见皇帝龙颜大怒,只得连忙跪了下来,正准备请罪呢,而后就听皇帝说出这么一个名字,马上就又跳了起来,叫道:“什么?宫本雄一……这名字听着怎么像是个日本人?靠!他个日本人过来这里挑拨什么离间呀?皇上,小日本都是大大的……”。
  甑蕾双手舞动,正想将这个国家的人狠狠的贬低一番,自然就少不得情绪鸡冻了起来,正说着起劲,口水四溅之余,说道后来才发现皇帝凌靖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样子,好像。。。。。。她是从某个院子走出来的人似的。
  她这才反应过来,不得不咽下了后半截的粗话。
  好吧,这时代的日本人还不叫做日本人,叫做那啥……………嗯,好像叫做什么劳什子的扶桑国?
  哈哈,扶桑,顾名思义,你妹的,扶着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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