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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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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小唯友好一笑:“大哥,要吃鸭爪吗?”
凌辰哼了哼。
一顿饭下来众人也听到了不少,遗憾的是大都无甚用处。
小唯总结了一下。
最近江湖很活跃,先是风流子频繁出没,毁了不少的姑娘家;如今又有闻人庄庄主也就是当今武林盟主遭江湖各大门派质疑。起因乃是庄主无能,这么久以来竟连风流子的真正面目也未查到,更甚的是,如今连官府都插手此事了,这让这些自诩豪情侠义的江湖人士颇觉脸面无光;再有便是北方商界霸主莫家庄庄主的六十寿诞和莫家下一任庄主会在同一时间继位一事。
众人上了二楼店家为准备的房间,凌辰寒着脸:“荒唐!此人不除怎对得起那些被害的女子!”他说完看向傅闻君,后者神色如平常,他又续道:“听说这里已半月有余不曾有女子遇害了,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再到别处看看吧,”话锋一转他又盯上了自家妹子:“夕晚,你与佳瑶万不可换回女装!”
小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坐在桌前,双手托腮,凌辰和傅闻君只看到她的侧颜在此刻异常安静美好。傍晚的风吹进屋子里,一不小心吹乱了她浓密似合欢绒花般柔软纤细的睫毛。
视线一直停在她身上的傅闻君,湛黑的凤眸搭了搭,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手里的玉扇。
而凌辰以为她又要闹腾,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小唯侧了侧身,单手支住侧脸,就笑了:“大哥,妹子长得怎么样?”
凌辰不解,也有些不悦,他微斥:“姑娘家的怎地问这种话!不嫌……”
“大哥!”
“漂亮!”做人兄长做到这份上,真真汗颜……
小唯哼了哼,她翻了翻白眼,“问你等于白问,你这么护短,我问他们。”
凌辰:“……”就这无赖,他不护短能行么?
王缄与佳瑶还有那三兄弟都称其很漂亮,问到邻家哥哥时时,邻家哥哥微微一笑,缓缓道:“很美。”音色如晚间的凉风轻抚过那大片竹林,细窄而长的片片竹叶悠然飘落在那大片胡萝卜地,温柔并着舒适。
他话一完小唯就觉得脸上有点热……
毛线啊!那么多男人夸自己漂亮她都泰然自若怎么这厮一句“很美”她就脸红了?
太没天理了!尼玛她介么容易娇羞还怎么鱼肉男神啊!
嗷嗷嗷!
悲愤完了本想打个哈哈算过了可嘴巴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脱口道:“那是幻幻好看还是我好看?”
这句话问完后小唯内心都想狠狠的抽自己几嘴巴子了。人家中午的时候还跟你大哥说你不对劲,还想让你的父母回来,又总是时不时的试探与你,你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啊!啊!
手里的折扇合起,傅闻君双手背与身后,笑笑,语气温和,如沐春风,他柔声道:“各有千秋。”
小唯干笑两声:“你也护短,想说你妹子漂亮就说呗,还各有千秋。”
凌辰可不管这些,心头一跳,立时提高警惕:“你问这作甚?”
小唯山花烂漫一笑:“如果我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地你说那风流子会不会来采我?”
“混账!”凌辰立刻沉了脸,一拍桌子斥道:“休得胡闹!”
小唯抖了抖,看来大哥是真的生气了,尤其事关于她,大哥容不得半点闪失。
她吸了吸鼻子,很是委屈:“我随便说说的,又不是真的要羊入虎口,你凶什么。”
凌辰呵斥,脸依旧冷着:“随便说说也不行,你回房睡觉去!”
小唯牵着佳瑶悻悻然。
“佳瑶,陪小爷睡觉去!”
王缄:“……”
……然后众人都默默望着那个跟随小唯一起出去的男人。
凌辰就叫他:“闻君,你干嘛去?”
王缄按住抽动的眼角,小心翼翼地提醒:“爷,您的房间就是这一间……”所以您不用跟他们一样“回房”了。
前面手牵手的小唯与佳瑶顿住步子,然后齐刷刷转身。
凌辰举拳至唇间假意咳了咳,然后拍拍傅闻君的肩头,神色颇为正经,他道:“闻君,怎么跟个姑娘家似的这么迷糊。
王缄痛苦不已,就知道爷又走神了。
漂亮的丹凤眼一抬,意料之中的,傅公子瞧见了邻家妹妹那双不怀好意的眸子。于是他赶在她说话之前开口道:“我只是要找店家要些东西而已。”
闻言,小唯往楼栏上一靠,双臂环胸,笼烟似的墨眉一扬,双眸清亮,溢满戏谑:“胡萝卜?”
仨字一落,众人默默爬走,徒留他俩。
某人也不觉得难为情,大大方方地点头。
然后小唯就笑了,她弹弹指甲,说:“行啊,在我房间呢,我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捉只兔子给我。”
“在你房间?”
“是啊。”
“你晓得我爱吃这个,却故意将其放在自己房中……”他款款走近她身,凤眸轻挑带着逗弄,而后轻轻道:“可需我误会这其中之深意?”
小唯:“……”
天一亮,众人用了早饭收拾一番后继续上路。
期间傅闻君以一袭素洁清濯的绣竹长袍示人,他双手负后,步伐悠悠,神色异常柔和。
众人揉揉眼,没看错,那清隽的眼角眉梢与唇边是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然后在凌辰的率领下众人又对小唯行了注目礼。
小唯今日一身月白长衫,她视众人如无物,直直走向马车,步履匆匆,神情……有些咬牙切齿。
众人表示能理解,肯定又吃亏了。
马车里佳瑶奉上一面镜子。
小唯望着镜中人。
卧槽!
以她这长相这身高再穿上这翩翩白衣这就一活脱脱身娇体弱易推倒的软萌小受好伐!
“小姐小姐您慢点慢点!小心撕坏了,这可是傅公子送的衣裳。”
“他送的又怎么样!难道还要他亲自脱下来!”
“嘭!”
小唯呲牙:“谁!谁踢老纸的马车!”
佳瑶:“小姐,是奴婢不小心磕着头了……”
凌辰:“你送的衣裳?”
傅闻君:“你不以为这衣裳她穿起来显得文静多了么?”
凌辰摸着下巴深以为然:“嗯,的确如此。”话锋一转又满面愁容:“可这治标不治本啊!”
傅闻君警惕:“你什么意思?”
小唯一撩窗口的帘子:“要不你把你家的衣坊赠与我吧,我天天穿白衣。”
手上马鞭用力一甩,凌辰气急败坏攥紧缰绳控制马速,掉头就看见司徒小三指着自家妹子笑不可抑,笑声委实夸张,然后又见妹子冲出马车将笑得东倒西歪的司徒小三一把推落下马,手脚干净利索。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镜头君为你解惑。
傅公子一甩马鞭,鞭策的却是凌辰的马,待后者的马受到鼓励撒蹄狂奔后,马车旁的位置空了下来。
但见他控马靠近马车,然后玉扇一挑,挑起小唯白皙的下巴,柔声询问:“怎么?一处衣坊作为聘礼你就满意了?”
小唯一个前扑,结果没夺过扇子不说还险些因此一头栽出马车,被戏弄的她于是从头到脚都狂躁了!
“玛淡光说不练有种你把老娘娶回家!”看老娘不鱼肉死你!
傅闻君轻轻一扫她,“你不害臊我还嫌养两只芳影遭罪呢。”
“傅闻君你丫太过分了了了了了了!”
“驾!”公子扬尘而去。
小唯不顾佳瑶的阻拦使出吸果肉果冻的力气冲出马车抢过司徒小三的马匹玩命儿追了上去。
“混账!傅闻君,夕晚不会骑马!”凌辰一声怒吼也驾马追了上去。
小唯此刻却是遭殃了,本就凭借着一口恶气才骑马追人的,现下倒好,人没追上保不齐自己就先摔死了!
此刻她坐在马背上紧紧攥住缰绳什么都不敢做,只能期望自家哥哥快些追上她又或者前面那个下油锅的能良心发现调转回头。
马儿无主,得了自由跑的更加快了,更糟糕的是前方好巧不巧有个山丘,马儿一路狂奔跃上山丘,颠簸下小唯被甩下了马背。她忍着被磨痛的手紧紧抓住缰绳,她知道马速如此之快一旦松手下场定然惨不忍睹。
耳边风声呼啸,虽已是春天,但山野间的风还带着冬末的沁凉,刮得人面皮生疼,红润的唇瓣被咬得煞白,小唯努力睁开被风沙迷住的眼,她得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才能自救。
忽然又是一个剧烈的颠簸,就在她再也撑不下去的时候,半睁半垂的眼睑下,虚弱的的双眸猛然袭入绣着翠竹的锦绣衣摆。
当闻到熟悉的竹叶清香以及落地前一刻看见的那一抹衣摆,小唯就知道此刻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将自己抱在怀里的人是谁了。她也不管自己此刻的狼狈样儿,一个狮子大开口咬了上去。
傅闻君闷哼出声,却又无从反驳,只道是他自己不好,险些酿成祸端。
此刻想想,幸好他掉头及时。
因为衣服穿得厚,咬起来没劲不说还咯的牙疼,没一会儿小唯意犹未尽侧头看住身后害她险些香消玉殒的男神哥哥。
对视了一会儿,他突然一笑,一夹马肚,马儿受力更加用力奔跑,山野间的风将他说出来的话吹的支离破碎,但小唯依然听清了。
“这么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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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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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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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爱
山野间的风将他说出来的话吹的支离破碎,但小唯依然听清了。
“这么倔,不好。”他说。
以为她会哭的,明明眼眶都红成兔子了。那一咬,下口的气势是挺骇人,实则除了开始有点痛之后便完全没有知觉了。想来,她是想借此将眼泪忍回去吧。
小唯冷哼,诚然是她胡闹在先,知道自己不会骑马却还逞能,可那还不是这人挑衅在先。
于是她以一种谴责的目光将傅闻君望住。
傅闻君驾着马驶进一片树林,现下他不仅要看路避开左右的大树还要抽空与他的呆萌妹妹对视,以免她产生一种孤独感 。
短时间内还好,久了就有些捉肘见襟了,尤其是这妹妹的眼神时而愤恨控诉时而幽怨委屈,好像他把她给怎么着了似的。
于是他问:“你想让我撸起袖子供你咬个够?”
这话问得好啊!
鱼肉就要从随时随地开始!
一想到能亲口尝尝男神肥美的小鲜肉小唯就眼冒绿光红心泛滥,于是她吞吞口水冲男神重重一点头!
“嗯!”
“那你继续想吧。”
“傅闻君!”
傅闻君轻笑,瞅她一眼,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往怀里一按,自己腰身往后一压险险避开前方一杆不守树道的枝干。
小唯被闷得难受,挥着手抗议。
“你骑那么快干嘛,冻死人了!无聊!”
傅闻君顺着她的话:“是啊,是挺无聊的,要不做点别的?”
小唯不甘示弱,抬头挺胸:“比如呢?”
她这一挺胸那份柔软直接蹭到了某人的手臂上。
某人面不改色,清隽的眉宇温润如玉,凤眸轻挑,俊雅撩人。
“谈情说爱。”他说。语气轻柔悠缓,匿着诱惑。
当凌辰一行人快马追上时,看到了这样的画面。
他家妹妹蹲在火堆旁守着鱼架嘴里念念有词。
司徒小三尚年幼,所以是个爱记仇的孩子。于是他气势汹汹上前欲找小唯掐架。等他走进小唯听清她嘴里的咒骂时,他好奇了,于是他十分天真的问道:“一会儿你要嚼死谁啊?”
凌辰按住额角,瞥见自家妹妹嘴里经常念叨的胡萝卜君,此刻那根胡萝卜君正立于河边,对河梳妆。
“夕晚,你怎样?”
小唯安抚一笑:“我没事,大哥放心。”她指指鱼架,粲然一笑:“你们都去收拾收拾,我烤了鱼。”
难得凌家二小姐亲自动手,且听说彭厨子夫妇新推出的菜色也皆出自她手,众人表示很期待,于是纷纷到河边洗漱。
凌辰走进傅闻君,一搭他的肩:“闻君,夕晚刚才……”话未说完呢就见那个一向神态自若的贤弟反常地头也不回话也不说地默默走向了别处,他困惑,于是扭头以眼神询问小唯,小唯冲他呲牙一笑。
凌辰深思了。他是不是又错过了什么?
小唯把烤好的鱼配着干粮一一分下去,那位方才不知为何别扭的邻家哥哥也回来了,且脸上还有一条极细极细的红丝。目测七分像是女子指甲一物所划伤,虽被他处理的很好,但凌辰是个什么人,对于家妹与外弟之间的猫腻他十分好奇,就差研究到骨髓里去了,再一联想方才傅闻君的反常……
于是他问:“闻君,你的脸是谁挠的?”
众人不吃了,各方各面造诣都极高的傅家大少爷会被人挠伤?这里面的信息价值相当高啊!于是他们一点也不避讳地将“想知道”这三个字的通过一把秋天的菠菜传递给了凌辰,后者表示理解,他挥挥手,以示安抚。
凌辰问完外弟又问家妹:“是你挠的?”
“嗯!”
“我妹子如此懂事乖巧怎会做此等毁人娇颜的狠辣之事?大哥相信这其中定有你不得不做的凄苦辛酸。?来,乖,告诉大哥为甚么?”
娇颜俩字让众人抖了抖。
拥有着一幅娇颜的傅闻君斜眼扫了过去,凌辰表示看不见。
小唯两边嘴角开始下滑,她吸吸鼻子,红着眼睛说:“刚才在马上他说骑那么快挺无聊的要不做点别的……”
“嗯。”
小唯继续呜咽:“我就问他比如呢?”
重点来了!
凌辰摆摆手示意亢奋的几人稍安勿躁,他继续循循善诱:
“那他怎么说?”
“他说谈情说爱!”
“……所以你就挠他?”凌辰内心老泪纵横,妹妹总算长大了,知道害羞了,晓得使用暴力来对付渣男了。
“不是,我挠他不是因为这。”
嗯?不是?难道还有更可恶的!
“那是因为甚么?”
“因为他光说不练!”小唯红着一双水灵灵大眼睛对兄长控诉某人的恶行,那表情,委屈十足。
许久许久,凌辰晃晃悠悠起身,痛心疾首:“虽然有你这样的妹妹丢脸也绝非一天两天了,但为兄还是有吃不消的时候,你们继续吃吧,容我一旁缓缓。”
*
赶了一天的路,傍晚因错过了城镇无奈只得随便找了处避风的地方歇息。
三月的天,寒意渐渐离去,然而晚间仍有些凉意。
小唯与佳瑶共宿在马车里,傅闻君等人则倚着马车旁边的一块大石避开风向歇息。
空旷的山林异常寂静,幽蓝苍穹几点繁星傍着一弯宛若镰刀的新月,淡薄清冷的月华笼罩着整个山林,夜风吹动枝条偶尔捎来几声嗡嗡的虫鸣与寒鸦的啼叫。鼻息间竟闻得出一丝树桠破皮而出所散发的稚嫩的清香与夜露的清凉。低头可瞧见地上稀稀疏疏的阴影,那是朦胧的月华照射在树枝与翠嫩的树叶上所折射出的斑驳陆离的影像。
这时马车的帘子微微一动,走出一人,不,是一个透明的人,在这暗黑的夜,着实诡异。
那透明的人——小唯,她站在大石旁,薄凉的月色如水般没过她的容颜,萧条黯然。她突然蹲下身拔起一棵草轻微的搔弄着众人的鼻尖处。
寂静的夜里,先是凌辰突兀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紧接着又是司徒琛打了个喷嚏,众人渐被惊醒。
小唯这才展颜一笑,她笑眯眯的盘腿坐在几步远外看着睡的正香却被几个喷嚏惊醒而极不情愿的众人。
哼,我睡不安稳你们也别想安生了。
凌辰揉了揉鼻尖,“莫不是着凉了?”
司徒峻司徒小二,道:“夜里凉,难免会不舒服些,莫要睡沉了。”
“我感觉有人在搔我的鼻子。”司徒琛最直接,他摸摸鼻子。
司徒峻嗤道:“这三更半夜的大家都在睡觉,谁会搔你的鼻子。”
司徒家的老大,最是沉默寡言的司徒垣,他淡淡的巡视了一番四周。
凌辰看向不发一语的傅闻君,认命的望了望四周,道:“休息吧,只是莫要睡的太沉了。”
几人翻了翻身继续睡下。
自始至终傅闻君都未说过一句话,只隐约瞧着神情淡淡,狭长的丹凤眼扫了一眼马车。
小唯嘟了嘟嘴,忍不住一个劲儿的叹息,瞧别人睡的那么香,她真是埋怨极了妙谛。
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会灵魂出窍啊!搞得她连个觉都睡不好!
这厢小唯正痛苦着突然瞧见凌辰站了起来,傅闻君瞧他一眼,前者道:“我瞧瞧夕晚去,不知道这丫头睡得怎么样,夜间这么凉,我得去瞧瞧。”
傅闻君手臂一挡,淡淡道:“我去吧。”
小唯大惊,慌忙便要回到马车里,然而糟糕的是以往她每次回到身体里都是在天快亮的时候。
如今这三更半夜的,糟了!
哥!你要不要这么有兄妹爱啊!
她急的团团转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为今之计只能期望傅闻君只是随便看一眼莫要发现不妥之处。
马车里,“她”与佳瑶睡在一起,身上盖了锦被,一切安好,唯一不好的是“她”的一只脚露了出来。
小唯就站在傅闻君身侧,她望着“自己”露出来的那只脚。
纤细的脚踝,小巧白皙的脚,圆润的脚趾犹如颗颗珍珠,趾甲上涂了一层粉色的丹寇,迷离融融的月华透过微微撩开的布帘温柔的贴服在那犹如颗颗珍珠的脚趾上,更显其细腻柔滑。
小唯默了默,连她这个姑娘家都有点忍不住想摸上一把,她想知道这厮会是何种反应。
古人大都比较保守,女人的肌肤岂可被自己夫君以外的人瞧去?她眼也不眨的瞅着傅闻君,因此忘了自己的处境。
但见他面不改色,一手扯过锦被,一手隔着自己的袍袖握住“她”露在外面的那只脚,送至锦被底下。
小唯刚要松口气忽然又见他手上顿了顿,面带狐疑的瞧了一眼熟睡中的“她”,好看的墨眉微蹙。
小唯心里开始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了。
似乎意识到自己此番举止不妥,他也只是那一刻的犹豫便转身回去歇着了。
小唯长长出了口气,幸好幸好!
本以为无碍了却不料他又突然站住身,紧接着又转身走向马车,掀开帘子后直接掀起棉被握住了“她”的脚!
☆、我娶她
小唯吓了一跳,这也太干脆了吧!于是她绝望了!她的魂魄不在身体里,那身体就等于是个尸体,尸体是什么样的大家应该很清楚吧?那么冰的身体也亏得佳瑶受得住,非但没被冻醒,且还抱着一具尸体睡得如此香甜?小唯膜拜了!
这边小唯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找块石头狠狠的砸一砸那个多管闲事的帅邻居,那厢凌辰不乐意。
“傅闻君,你这是作甚?你当我妹子是何人了?竟如此……”
小唯直点头,如小鸡啄米,对对对!这样是不妥的,赶紧放开“她”的脚!
傅闻君不理他,直接说了重点:“夕晚不对劲。”
凌辰一愣,随即奔到马车前,看了一眼后,他直瞪眼。
“哪里不对劲!?”对不对劲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看见这厮在他面前抓着他妹子的芊芊玉脚不放了。
在凌辰欲使用暴力挥开他的手之前,傅闻君淡定的放开手,语气认真:“夕晚的脚太过冰冷。”
“那是夜间露重的缘故!”凌辰先入为主,认定他家贤弟是小人。
“不是。”傅闻君也不计较,“你可以自己去碰碰她的脚。”
看他不像说谎,也深知他不是个随便的人,凌辰万分不愿地依言照做,可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即便夕晚不对劲,那你也不该如此唐突。”
“我娶她。”
魂魄也是会被口水呛到的吧!小唯这样想着。她是真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手停留在半空中,凌辰先是愣住了,随后又哼哼唧唧:“我就知道无人能逃出我妹子的手掌心,事实证明就是如此。”
小唯哭笑不得,哥,此刻是谈这些的时候么?
再看凌辰,她这次只想哭不想笑了,因为凌辰的手已经伸出去了。
果然,他先是一惊,随即立刻跃进马车抱起“她”一阵呼唤。
幸好马车不小,要不他这一动作还不得直接踩死了佳瑶这朵纯情的小白花。
另一厢的王缄不乐意了,就算担心凌姑娘可那里面也还有一位姑娘家呢,就不能等人起来了再进去?
睡意朦胧的佳瑶张开惺忪的双眼,待瞧清楚眼前的一切,瞬间被雪碧浇了个透心凉。
王缄解下自己的披风递给佳瑶,又扶着她下了马车。佳瑶意识到似是自家小姐不妥,便也没再多话,小声问道:“小姐怎么了?”
司徒三兄弟摇头,表示他们也不清楚。
王缄为她系上披风。“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佳瑶知羞,后退了几步,却被王缄抓住了手不放。
司徒老二司徒峻嗤笑摇头,“喂,麻烦你们为我们这三个单身汉考虑考虑好么?要诉衷肠走远些。”
王缄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便是我与阿瑶走远些,孤家寡人亦还是孤家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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