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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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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如一个缺心眼的人般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青石街道上,小唯对唯一没有抛弃她的傅公子说:“傅公子,我唱歌给你听吧。”
  当时的傅公子正倚着一棵香樟树,入春的天,香樟树的叶子还很嫩小,带着清香,一如他的声音般清淡。
  他道:“凌姑娘,请……”一展歌喉吧。
  于是——
  “……卧似一张弓~站似一棵松~不动不摇坐如钟~走路一阵风~喂!傅闻君,你去哪儿?我还没唱完呢?”小唯嘶吼:“我还要去看青山,嫩嫩的,多好看!”
  小唯再次恋恋不舍地将目光投向河岸对面的青山,半响,她扭头扫视街道两旁的居民——
  “看什么看!没见过神经病啊!”
  “……”这是走路如一阵风的傅公子。
  小镇不大,也非很繁华,因此只有一家“暮云客栈,客栈里面的布置也不似那些大城市里的酒楼般富丽堂皇,但依然窗明几净,优雅舒适。
  小唯一番赞叹,惹得客栈的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
  ……却丝毫没有优惠的打算。
  她表示心塞塞的。
  待老板走后,傅闻君缓步踱近她身,“不知夕晚对我傅家名下的商号有何见解?”
  小唯默默望了他一眼。
  他凤目清隽,眉眼舒适,一身如烟霭的蓝色锦衣绣袍,丰神秀美中带着淡淡的迷离。
  “很好。”她中肯道。敢情这是某人的家财,他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带着这么一大帮人入住自家客栈。
  “为何这客栈老板不认得你这位领导?”
  他凝视着她,薄唇微勾,凤眸似笑非笑,说出的话却教小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夕晚不以为这样会有一种神秘感么?”
  小唯默然。信他胡诌!
  如水清冽的明眸再次转回,望着刻有“暮云客栈“的匾额。在匾额的左上角,有一朵看似悠然漂浮在蓝天上的白云。
  ……还有人拿白云做商号标记的?
  *
  小唯趴在红木雕栏的窗前,窗外春雨绵绵,她望着眼前的青山绿水,不由自主静下心来,想着昨晚为何不曾灵魂出窍?
  记得妙谛曾说过,她之所以会灵魂出窍乃是因为在潜意识里有着深刻想要离开这里的念头。
  可昨晚一夜好眠,她并未魂魄离体,难道是她有了想要留下来的念头?
  可她自己却不这么认为。
  难不成又是潜意识在作祟?
  “小姐,您怎么了?没精打采的。”她家小姐一向跟打了鸡血似的惊悚,何时这般恹恹的了。
  小唯挥挥手,表示无事。
  “他们都去哪儿了?”
  佳瑶道:“外面在下雨,他们都在房间休息呢。”
  “傅闻君人呢?”
  “奴婢不知。”佳瑶投去怪异的一眼。“多半也是在房间吧。”
  关上窗户,小唯拍拍手:“瞧瞧去。”
  “小姐,您最近跟傅公子走的倒是挺近的,奴婢都要以为您是想假戏真做了。”佳瑶笑道,语带探究。
  唉,做奴婢不容易啊!做一个忠心的奴婢更不容易啊!做她家小姐的奴婢更更不容易有木有!
  谁叫她家小姐有位恋妹成痴的兄长。
  小唯岂会不知她的心思,她一笑调侃回去,“你家小姐这可是为你好,这不是在为你与王缄提供机会么。”
  “小姐!”佳瑶跺了跺脚,脸红不已。
  “哟,还害羞了,真是女大不中留。要不改天挑个日子,我亲自向傅闻君说说你们的事?”
  这时敲门声响起,来人是王缄。
  “呵,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她抱臂倚着门扉,弹了弹指甲:“佳瑶今儿个没空,她要陪我解闷。”
  “王缄是来找凌姑娘的。”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小唯:“这是爷让我给姑娘送来的。”
  “葡萄!”这个季节竟然会有葡萄?
  “不知佳瑶今日可有空闲?”
  “你们家爷呢?”
  “爷在下棋。”
  “又是一个人?”她不敢苟同。
  这个傅闻君,有事没事总爱一个人闲着,真是的,他一个人也不嫌无聊。
  王缄再次道:“不知佳瑶今日可有空闲?”
  “佳瑶啊,你问她咯。若是她说不得空,那我也无法了。”
  王缄笑而不语,径自牵着还在脸红的情妹妹走了。
  小唯看着她俩,摇头失笑,心觉倒也挺难得的。
  酸酸甜甜的葡萄吃到嘴里,她心情甚好的转身走进斜对面的屋子。
  敲门。
  “进来吧。”屋里的人不看她也知是谁,“怎么?可还满意?”
  小唯边吃边说:“瞧你一个人在这下棋,连个陪你的人都没有。我可怜你,来陪陪你了。”
  笑着将黑子推给她,他淡淡一笑:“赢了有赏。”诱哄的意味颇浓。
  小唯投以怪异的一眼。
  傅公子面不改色看回去。
  “赏什么?”捧着小心肝问。
  “随你。”
  这么好?这人的棋艺连幻幻都赢不了,还想和她较输赢?
  慧黠灵动的明眸转了转,白嫩的小手一指,小唯轻轻点了点:“我要你手里的折扇。”
  傅闻君微微垂首,好看的凤眸轻轻一搭,眼底神色尽掩,摩挲着从不离手的玉扇。
  少顷,他淡淡一笑:“好啊。”
  彼时,她尚不知这玉扇的意义何在,只当他的犹豫是小气。
  后来,她才明白,原来是她自己送上门任人鱼肉的啊……
  “三局两胜!”。
  “好啊。”
  小唯笑:“先别好啊好啊的,输了可不许反悔的。”
  “若我赢了呢?”
  “只要我做得到的,你尽管说。”小唯撇唇,不屑的神情一点也不遮拦。
  赢?就他那棋艺还想赢?
  “那就开始吧。”他也不计较,棋盘上见真招。
  五子棋讲究黑先白后。
  小唯看看手里的黑子,“为了公平起见,”然后抓起一把黑子对傅闻君说:“双数我执黑子先走,单数你执黑子先走。”
  傅闻君淡淡一笑,颔首。
  小唯数了数,扭捏一笑,“表要怪我米有让着你哦,我先走!”
  “稀罕。”傅公子灰常不屑一顾。
  第一局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分出了胜负,接下来是第二局。
  小唯哼哼:“看不出来,你学得倒挺快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五子棋本就起源于中国古代的传统黑白棋种之一。
  “别气馁,说不准这一局赢的是你呢。”语气清清淡淡,丝毫未将适才赢的那一局放在心上。
  小唯嗤了一声:“你手里的玉扇我是要定了。”
  抬眼瞧了瞧她,傅闻君笑的如沐春风,语意不明:“那你可要努力了。”
  浩楚天地间细雨霏霏,如蚕丝般缠绵不断,凉风卷着雨水混着泥土的气息漫进屋子,屋内炉上燃着一壶上好的竹叶青茶也早已煮沸,青烟钻出壶盖四下游走,一时间流香飘散,异常静谧。
  像是一幅水墨动态图。
  半个时辰后——
  小唯笑眯眯的落下一子,笑得好不得瑟:“我赢了!”
  棋子晃得哗啦啦的响,她笑得张牙舞爪:“你这扇子就等着拱手相让吧!”
  她笑得灿烂无暇,眉目生动,一时间仿佛整个人都带着股骨子里的灵动,傅闻君整理棋盘的手就那么不由自主地顿了下来。
  “怎么了?你瞧什么?”小唯疑惑问他。
  “……你当心些,棋子落到地上了。”
  他轻声说完,顺手提起砂壶将其放在早已备好的布帛上。他将釉着水蓝色花纹的两杯茶盏一一布好,斟满。修长的手指将茶盏一扣,眉眼顺了顺,浅酌一口茶后将小唯一望,他不急不躁,徐徐而道:“下一局,定输赢。”
  他看着棋盘上的黑白两子,手上未停,却早已兀自陷入沉思。
  未久,他抬眸瞧了一眼对面的姑娘,眸中清亮藏了些许轻快。
  这时小唯猛地一抬眼,像是孩童恶作剧得了逞一样哈哈道:“怎么样?被我抓个正着吧!就说你老偷看我,还不承认,哼!”
  傅闻君无声轻笑,也不反驳辩解,只缓声说道:“认真些,若是输了可莫怪我不曾让着你。”
  多久,他不曾被旁人的笑感染过了。
  

  ☆、软萌

  
  那天在细雨缠绵茶香飘散中里事关输赢的最后一盘棋终是不曾下完,被横空出现的凌家兄长一挥手搅了局。
  傅闻君道:“双输双赢。”
  最后小唯将扇子接过。
  她虽挺喜欢这把玉骨折扇的,然她倒也非真想夺他人所爱,只是纯粹好奇而已,好奇他想向她讨要什么?。
  “你要什么?”她问的小心翼翼。是让她放弃做攻的念头么?其实她也不是不可以做受,真的,男神,你看我这纯洁的小眼神儿。
  傅男神自认是个正直君子,自然看不透某人猥琐的心思,他自袖口取出一个小小的锦囊,瞧着她战战兢兢地样子,心下不由感到好笑,柔声说道:“给你的。”
  小唯默默接过,她摆弄半响发现某人还站在她对面,于是满怀疑惑畅言:“一般来说,这个时候你是不是该潇洒退场了?”
  凌辰险些喷了。
  傅闻君:“……”潇洒退场。
  当日凌辰终是忍不住问道:“夕晚,你们在说什么?”这折扇闻君从不离身,虽不知其意,但……
  熊孩纸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锦囊小巧精致,布面上绣着一朵粉色清新的合欢花。
  小唯捏了捏,感觉里面有硬物。
  凌辰不甘被冷落,再次道:“夕晚……”
  想要拆开来看的手顿了顿,随即便把锦囊揣在了怀里。
  “大哥,我现在饿了,有事等吃了饭再说。”她大踏步的出了房间,独留凌辰一人在屋子里吹胡子瞪眼。
  *
  席间几人分桌而坐,小唯与她哥和邻家哥哥一桌,至于旁人吃没吃她不在意。
  “可有听到些什么?”
  凌辰沉吟片刻:“于风流子一事少了,不过旁的事倒是听了不少传言。”
  “何事?”小唯抢先问。
  想想觉得好笑,凌辰有些忍俊不禁:“听这里的居民说,这镇上有座年代已久的院子在闹鬼。”
  傅闻君面色淡然,小唯又抢先,狐疑:“闹鬼?”
  “嗯。”凌辰解释道:“我也是方才才听说的,是在镇尾的一座院子。听老一辈的人说,这座院子自打被人买下后就不曾瞧见有人住过。后来这座院落又总在深夜传出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如泣如诉,久而久之便有了这闹鬼一说。”
  “闹鬼啊……”小唯摸着下巴样子很是深沉。
  “想去瞧瞧?”傅闻君瞧她一眼。。
  她顿时巴巴地瞅着他。
  他努努线条优美的下巴:“那就去啊。”
  她眼儿冒泡,声音异常细小:“可我一个人害怕。”
  某人完全不理会这位小可怜,他继续吃饭。
  深夜,当傅公子打开房门时,便瞧见一位姑娘双手托腮蹲在他的房间正门口,一脸谄媚的笑。
  “走吧。”
  那姑娘笑的天真烂漫:“帅邻居,你人真好!”笼烟似的眉,云雾翻腾,像是猴哥在上面腾云驾雾。
  面对这谄媚讨好的笑,他向她后面看了看,
  “你在看什么?”她也跟着往后看,可素什么都没有啊。
  “看看可有尾巴。”清淡的嗓音含着一丝很明显的笑意。
  半响,小唯悟了。
  “你又说我是芳影!”
  “……”一定要说出来么?呆萌妹妹。
  下过雨的天,月色朦朦胧胧,仿若罩了一层软纱,两人站在院墙下。
  不动如钟。
  半响,
  “怎么上去啊?”小唯顿时怨念横生:“又没有梯子。”
  傅闻君不露声色,他现在已有七分的把握可以确定面前的女子绝非凌夕晚了。
  凌夕晚是懂武的,要越过这院墙是轻而易举之事,又怎会如此苦恼?
  曾听佳瑶提起过,那日遭司徒三兄弟的暗算,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懂武。
  诚然不记得自己身怀武功也不足为奇,然而习武之人在受到攻击时身体的本能会让自己施展出武功来保护自己。
  可面前这女子的反应却实非如此。
  那日他便觉得困惑,今日不过是想再试探几分罢了。
  而如今,她既已明了自己身怀武艺一事,却还苦恼于要如何攀上这院墙,这着实令人费解。
  心里兜兜转转,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淡然的神情依旧优雅闲适,隐隐透露着一股懒散,却又不会教人觉得他无所事事。
  “喂,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带我上去呗。”小唯面带微笑继续讨好。
  “你自己懂武的,这院墙于你而言实在小菜一碟。”他往墙边一靠,款款一笑。
  诚然她家邻居此刻笑得温柔无害十分小白鼠,然而她看着与听着他说的话却是不寒而栗。
  但恼人的是她真的不知该如何运用这一身武艺啊!
  正悲催之际,腰际蓦地一紧,下一刻已然落在这闹鬼的院落里。
  刚下过雨的天,虽有月光却是不甚明亮,只堪堪能避得开脚下水渍。
  小唯不动声色拿开仍放在她腰上的手,又不动声色的退开三步距离,最后不动声色的微笑道谢。
  一切不动声色就绪,她恼羞成怒的绞着水葱般的手指,完全无视身后那人沉闷的低笑声。
  虽然不得不说那笑声的确笑的人心痒痒。
  但是那笑声同样也笑得她牙根痒痒啊有米有!
  夜色里虫蛙鸣叫,和着凉凉的夜风,倒也没有这儿的人说的那般耍炊幸恢帜驳南楹头瘴А
  果然人言可畏。
  “哪儿有什么女鬼,分明是骗人的。”有些愤愤。
  她家邻居却缓缓道:“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我听到了一些声音。”
  “咳,咳咳……”
  “怎么了?”他问。这姑娘非但咳个不停还死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邻家妹妹咽了咽唾沫:“你、你真的听到声音了?”
  邻家哥哥顿了顿,朦胧的月光下,清濯的面容隐隐染上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他故意凑到她耳边很小声的说:“你不妨再仔细听听。”然后心满意足地瞄见她脸红的样子。
  ……果然经不起逗啊。不过这样也好,软萌软萌的。
  这个吧,人吓人吓死人,凑巧吧咱们的小唯姑娘又碰到了一位无良邻居,所以注定她败北。
  ……这院子里除了风拂过树枝与鸟兽虫鸣声旁的也没什么。
  可是有了无良邻居的故意恐吓就不一样了。
  于是小唯很没出息的贴近身边的人。
  她怂的牙齿都在打颤:“真、真的吗?”
  “嗯,八成有。”
  都八成了啊!照这肯定程度,邻家妹妹于是又靠近了些。
  邻家哥哥:“……”
  邻家妹妹:“……”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现下的她只觉得浑身鸡皮飞舞,哪儿还有一咪咪宁静的感觉,只觉得这里静的诡异。
  “要不要去瞧个究竟?”凤眸瞧着被抓皱的袍袖。
  小唯张口结舌,回去?她不甘心?探个究竟?她没那个胆啊!
  他别有深意的瞧她一眼,黑曜石般的星眸里是难掩的笑意:“回去吧。”
  “也、也好。”虽然不是很情愿。
  “明天我们可以再逗留一天,你若真想瞧个究竟,那就白日里来吧。”邻家哥哥终于善心大发打算放过邻家妹妹了。
  她本想点头,突然又想到旁的事,“我们不用赶着去莫家吗?还有你们不是要代许阡陌处理采花贼一事么?”诚然她是贪玩,但事情的轻重她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消息传来,已半个月有余未曾再传出风流子迫害女子名节一事了。”
  “可我们这一路下来不是经常听到有人在说他吗?”
  “那些都是先前的事了,最近这些日子未曾再有过。”
  小唯陡然明了:“怪不得这一路下来你们一点都不焦急。难不成那风流子改邪归正了?”还是残害的女人太多,以至于精尽人亡?
  “他该不会是听到你们要去修理他的风声,继而躲起来了吧?”
  “是莫家庄庄主寿辰将至,莫家庄与闻人庄连手于城中作了一番整顿,那厮恐是已不在城中,亦或真的如你所言,躲了起来。”他信口解释。
  “傅闻君,谁把我带进来的谁就负责把我带出去。”朦胧的月华映在水汪汪的眼睛里,碎玉流转,带着静夜淡淡的迷离。
  傅闻君望着那个一脸谄媚丝毫不亚于芳影的姑娘,轻轻一撇头,不等她再说什么,揽住她的腰身,纵身出了院子。
  街上静悄悄的,小唯咕哝道:“这么黑。”连刚刚那点可怜的月光都不见了。
  倏地,有光线出现,她下意识的望过去。
  只见她家那位刚刚助她为乐的帅邻居正手拿灯笼回望她,晕黄的烛光在笼里一闪一闪的辉映着他那张清俊的脸忽明忽灭。
  “走吧。”那张脸的主人轻飘飘的说。
  她望着那张泰然自若忽明忽灭的俊脸,心情也跟着忽明忽灭。
  她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
  小唯姑娘暴走,字字咬牙切齿:“适才为何不拿出来?!”
  傅公子掸掸袍袖,举止高贵优雅,语气慢条斯理。
  “忘了。”语毕,迈步离去。
  独留小唯一人无语凝噎。
  
  ☆、笑点太低  
  深夜,乌漆麻黑,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因自家那娇生惯养妹子素来怕打雷,凌辰这有爱的兄长便披了件外衣想去瞧瞧她。
  
  傅闻君被雷声吵醒,翻身继续入睡。
  
  一道闪电划过,映出密长的睫毛动了动,随手拿起枕边的外衣披上出了屋子。
  
  小唯门前,有爱的兄长与有爱的邻家哥哥两两相视。
  
  凌辰道:“夕晚怕打雷,我来瞧瞧。”这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外人来干嘛的?且还衣衫不整。
  
  凌辰越想越邪恶,眼神也开始在傅闻君身上打转。最后与其继续对视,似是在问: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想染指我妹子!
  
  傅闻君从未像今天这么想爆粗口过:“夕晚也可以说是我的妹妹,我的房间离她要近些,就来瞧瞧。”兄妹俩果真一个娘胎的!德性!
  
  又是一道闪电,屋里怕打雷的妹妹咕咕哝哝翻身继续睡:“玛淡,这么大的雷……”
  
  屋外,凌辰深呼吸,傅闻君眼一搭,“我回房了。”
  
  翌日,小唯起了个大早,外面依旧细雨濛濛,就连空气都带着淡淡的湿意。
  
  简单用了早饭,她伙同客栈里的店小二玩起了脑筋急转弯的游戏。
  
  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面上,她开始诱哄:“我们来猜谜语的,如果你赢了,那这锭银子就是你的。如果你输了,”想想这伙计不过是个打杂的肯定没有多少钱,遂道:“倘若三次你都未答对,那么你就要给我一两银子。”那语气,活脱脱的一只灰太狼诱哄懒羊羊。
  
  店小二直勾勾地盯着那锭银子,那足足是他近一年的工钱了,如果他赢了……
  
  小唯内心嘿嘿笑,嘴上继续哄骗:“一个问题我给你三次机会,是三次机会哦!只要你猜中了,那这银子可就是你的了。”
  
  这种好事往外推的就是傻子,店小二忙不迭的一口应下:“好,公子可莫要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语气异常豪迈。
  
  她笑,这可是五十两白银,在现代就是一万块钱了,这店伙计一月的工钱也就那么几两,能不动心么?
  
  一万块啊!想到自己也能赌把大的,且还是稳赚不赔的,一股有钱人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么欠抽的奇葩问题,这店小二前途堪忧呐有木有。
  
  她手边是一锭明晃晃的银元宝,店小二手边则是几两碎银,相比之下较为寒碜了些,不过这也正好刺激了他的赌性。
  
  司徒三兄弟与王缄齐齐看向这边。 
  
  司徒老二摇头:“倘若凌少在的话,这丫头少不了又是一顿被收拾。”
  
  司徒老大眼睑一垂,轻轻一笑:“那可未必,凌少若是看见了,这兄妹二人指不定谁收拾谁呢。”
  
  “……”
  
  一直以来,貌似都是凌辰被气个半死却又无可奈何。
  
  “请问,有位著名的画家,为何他不用这只手作画?”小唯狡黠的晃着自己的左手。
  
  店小二嗤笑,这问题太简单了!一双眼睛胶在银元宝上怎么都拉不回来。
  
  “因为那是左手。”除非那画家是左撇子。说着就要伸手去拿钱。
  
  “错!”小唯很干脆的一掌盖住银元宝。末了又提醒,“这可是脑筋急转弯,要想猜对,你就要想旁人所不能想。”
  
  有了一次大意的教训,店小二慎重的抓耳挠腮,不过还好,他还有两次机会呢。
  
  “因为那画家不会用这只手作画。
  
  “错!”
  
  小唯嘴里嚼着花生米,心情愉悦的看着那个要抓狂的店小二。
  
  “因为那个画家根本就不会画画!”
  
  众人纷纷转首,看向别处,就连掌柜的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尽给他丢人。
  
  可怜的店小二,都语无伦次了。
  
  不会作画的能叫画家么?
  
  小唯露齿而笑,一双白牙明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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