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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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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小唯也就二十岁,穿越到十七岁的凌夕晚身上,不论哪个年龄,在心性上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
望着那颠着三七步犹如太妹的主子,佳瑶扶额。谁能告诉她,她的小姐是被鬼上身了么?初时不觉得,相处的越久她越觉得这失忆后的小姐变化甚大。
小唯先是接过跟她有七分像的糖人,满意赞道:“果然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看来大哥是沾我这张脸的光了。”
佳瑶,老伯,统统默。
她再接过第二个,看也未看一眼,一口吃掉那糖人的一头墨发,舔了舔唇后赞道:“小白脸
丹凤眼,嗯,老伯手艺真好!”自顾自语道:“回家扎小人去。”
佳瑶和老伯望着那秃头的帅哥……统统再默。
拿着那一身银白月华衣裳清冷似山巅六瓣雪花的倾城糖人姑娘,小唯带着佳瑶继续逛街去了。
好久都没有如此嗨皮了,她买了不少的东西。无论女儿家的胭脂水粉还是孩童的零嘴又或者一些街头小玩意儿,她统统都买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股有钱人的感觉蹭蹭上升,直飙云际。
东西太多她嫌碍手,就在街上随便找了个人,给了银钱,让人帮她们把东西送了回去。当然,糖人还是拿在手里的,秃头帅哥尤为显眼。
望着眼前的人,小唯问道:“有事吗?栉雨姑娘。”
☆、白莲花(小改)
莫栉雨做个请的手势,恭敬道:“我家小姐邀凌姑娘到对面酒楼一聚。”顿了顿又道:“小姐说了,凌姑娘若不得空就罢了。”
小唯笑:“佳人相邀,焉有没空之礼?走吧。”
“……请。”
酒楼后方有一间单独的院子,院子里花开艳丽,微风拂过,阵阵花香沁人心脾,好不宁静雅致。
叶形雅致,绿荫清幽的合欢树下,莫韶雪坐在石凳上,一身银白衣裳清冷如霜,石桌上是几碟小菜,旁边是一雕龙壶酒与两个纹凤酒杯。
小唯望着还未盛开的合欢花,款款一笑:“我最是喜欢这花了,瞧着这花打心里就欢喜的紧。且不论你今日约我前来所为何事,也不追究你扰我逛街,就为这合欢树,”她将手里的糖人递给她,“这糖人就送你了。”
莫韶雪接过糖人,若有所思的望她一眼,丹凤眼流转,微微一笑:“你知道我会找你?”
小唯笑着敷衍,“哪里哪里。”她坐在莫韶雪对面。
莫韶雪望着那糖人,肖丹凤似狐狸的一双明眸微微波动,漫不经心道:“听闻凌妹妹就要离开这里了,此去一别,你我再相见怕是要些日子,故而特邀凌妹妹一聚,唐突之处还望凌妹妹见谅。”
小唯笑笑:“难得莫姑娘有这个心,我又怎会怪罪。”
酒杯斟满,莫韶雪微笑道:“这是上好的桂花酒,凌妹妹不妨尝尝。”
金黄色泽的酒水,桂花香味馥郁,口感甜甜的。小唯微笑:“酒是好酒,但若是和另一个人酿的酒摆在一起,就略输一筹了。”
“凌妹妹说的可是傅闻君的妹妹,傅君幻?”莫韶雪再次斟满酒杯,酒水如碎玉,不慎溅了几滴在身上。她轻轻一拂,闲话家常般笑谈:“也不知为什么,打小就喜欢这衣裳。”语气似嗔怪似落寞似幽怨。
听闻这语气,小唯有些怔住,后又一笑:“莫姑娘对傅闻君如此上心,傅闻君真是有福了。”貌似傅闻君也是一身银白衣裳,上面不过是多了些翠竹。如霁月清风,优雅从容。
莫韶雪笑笑,转了话题,似笑非笑道:“我三哥对你势在必得,你就不怕我邀你前来是为了替三哥留住你?”
小唯咽下口中的菜,赞道:“北方的菜就是好吃。”擦了擦嘴,一笑:“怕的话我就不会来了。”
莫韶雪淡淡笑笑:“也是,出了这种事,傅闻君又怎会放你一人出门。此刻,怕是就在这附近。”
小唯一笑:“如此美酒佳肴,提他岂不无趣。”
莫韶雪道:“你可莫小瞧了这桂花酒,它也是会醉人的。”
“那就不醉不归。”
夜幕降临,天上星辰毫无,夜风阵阵,院子里点上了照明用的灯笼。合欢树的叶子在夜风下簌簌作响,一片叶子被风吹落,飘逸旋转着落在杯沿。
小唯拿起那片翠绿的叶子试着在嘴边吹了吹。无视莫韶雪轻咳带着明显笑意的眸子,她扬手一扔,毫无愧色道:“没有音乐细胞。”
小唯淡淡一笑:“为何你会放弃?”
半响,莫韶雪微微一笑,长长的睫毛微翘,在朦胧的灯光下更显得那双肖丹凤似狐狸的眼睛千万般的好看,看的小唯心里亦是千万般的痒痒。
“我莫家的姑娘,从来都不会与男人纠缠不清。”
小唯顿了顿,站起身道:“我该回去了,保重。”
“保重。”
小唯一个踉跄,远处的佳瑶慌忙上前扶住她。
她走了几步,又回首,欲言又止,最后浅笑:“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莫韶雪望着她,亦微笑:“好诗,也送给你。”笑容纯粹。
主仆二人回来时天色已黑,小唯将糖人版的帅哥哥交给佳瑶,嘱咐她拿给凌辰,自己则带着秃头帅哥和些微醉意直奔房间而去。
刚回到房间就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来人是歌花,那位花花姑娘。
她奇怪了,打从那日与傅闻君一起去了趟“花舞楼”后,她与这人就未再有过第二次的交集,更谈不上什么交情,她来干嘛?还有,怎么那么巧,她刚回来这人就出现了?
所谓来者不善,她严阵以待,无奈醉意上涌,她严不起来。
歌花微微一笑,有意无意道:“方才我一直在公子房里,听到姑娘这里有开门声,想着定是姑娘回来了,就来瞧瞧是不是。”
“有事吗?”这么晚了还在傅闻君房里,这厮艳福不浅嘛。唔,改日一定要让他帮忙好好□□□□便宜哥哥。
歌花莲步轻移,坐在小唯对面,螓首微垂,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粉色的耳坠摇曳着,衬得那如白天鹅般的颈子让人十分想咬上一口,在上面留些印子。不知那位邻居定力如何,可有怜惜这佳人?
她于是望着那白皙的颈子开始数……一……二……三……咦?她家邻居还是男人么?这深更半夜的,又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守在他房里,他竟然柳下惠的给放过了?这颈子上居然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吧?难不成是在身上?
这厢小唯正纠结要不要掀开对方衣裳瞧瞧……毕竟这行为有些猥琐,一个不慎……歌花抬头了。
精雕玉琢的一张脸,眉如粉黛,唇不点而朱,眼眶微红,一滴清泪聚在眼眶里,十分的晶亮闪烁耀眼,端的是泫然欲泣。
面对如此美貌,小唯觉得心疼了,多好的妆容,这得花费多长的时间才能打扮出这种让人打骨子里就能生出怜惜之情的容颜,要是哭花了可就不好了。
她再一次唏嘘感叹,她家邻居的定力太特么超群了。感叹完了她开始扼腕了,扼腕她为毛不是男人!
“美人,别哭啊。”
歌花:“……都是歌花的不是,让凌姑娘受此污辱。”
小唯不解了,她没有被人污辱啊。再说,这事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就算是失了清白,她记得她是赖在傅闻君身上的啊。
“当日歌花与公子说,希望拿歌花去做诱饵来引风流子上钩,歌花有武艺防身,凌姑娘一介闺阁女子,万不可害了姑娘。岂料公子无论如何都不答应,说即便歌花有武艺在身,但还是太危险了……”她句句痛心声声泣泪道:“当日若是歌花再坚持一下,想必公子还是会答应的,都怪歌花不好,念着公子对歌花的关心与疼爱,没再坚持,到头来却是害了姑娘……”
歌花的这番话,小唯总结出了两点意思。
一点是,她在讥讽她是深闺大院里没甚见识的千金小姐,二点是,她在说傅闻君心系的人是她,是以才不愿她冒险,更是在提醒她,莫要自作多情。
小唯沉默了,这种情形好像经常在小说里还有电视上看到,不外乎一些小儿女之间的勾心斗角。
那么电视里和小说里的女主角是怎样应付的呢?还有,她是女猪脚么?若不是,岂不抢了他人风头?
歌花低低啜泣了好一会儿,发现无人理她,不解的看向小唯,而此刻的小唯正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她是女猪脚么?
歌花以为她是在想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犹带水光的眸子一闪,柔弱羞怯道:“这件事是公子告诉歌花的,歌花自觉心中有愧,特来向姑娘解释一番。望凌姑娘莫要责怪与公子,他、他也是担心此计太过危险才不愿歌花以身犯险的。”她粉面羞红,艳若桃花,“歌花何德何能得公子这般呵护怜惜……”
瞧着那梨花带泪比之先前还要惹人怜惜的一张小脸蛋,小唯顿时心碎了一地,嘴角两抽,面上三颤,她纠结的真的很想告诉她,这所谓的“引蛇出洞”并非是来到这里之后才开始的,而是从一开始就开始了。
这话怎么有点儿绕口令的感觉?
“歌花姑娘,”小唯自认笑的很温和:“歌花姑娘不必如此介怀,歌花姑娘生的是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怎能让那风流子给糟蹋了,那岂不是要遭天谴的事。傅闻君也是怕这个吧……”她听到门外有重物落地的声音,遂对歌花温和可亲一笑。
歌花眼神闪了闪,起身走至门外瞧了瞧,好一会儿才走回来,娇颜酡红。
“……所以这种事还是我这种粗人来做比较合适。傅闻君会这样,也是太过爱护歌花姑娘了。”小唯续道。
歌花羞怯一笑,眼波流转,双颊红光满面,犹如一个乞丐中了双色球般。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了胳膊,感觉自己都要被鸡皮疙瘩淹死了。
“我刚才出门逛了一圈,有些乏了……”她只想早早打发了这人离去。
歌花起身,云带束腰,姿若拂柳,微微一笑道:“那凌姑娘好好休息,歌花就不打扰了。”
“蒽蒽!”
路过圆桌,歌花好奇拿起桌上的秃头帅哥研究:“凌姑娘,这糖人捏的是……嗯?怎得没有头发?你莫不是被骗了?”
小唯想想适才那物品落地和歌花出去一趟回来后双颊酡红的样子……她承认她心虚了。
“……这糖人的胳膊呢?”歌花续道。
小唯的心声:花花姑娘,我发誓我绝对不和你抢男人,你快快圆润儿吧!
“怎得还有根牙签插在这人的眼睛上?”歌花再续道。
她能说她是醋了么?想到莫韶雪那双漂亮的眼睛。等了半响也没听见歌花再说什么,她心生疑惑,两眼一望,瞅见歌花手里攥着一袭纱质披帛,柔弱无骨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颤抖着。
小唯下床,穿鞋,走至圆桌坐下。
☆、情愫
歌花垂首望着那披帛,轻声问道:“凌姑娘这披帛的料子真是上乘,触手顺滑,这色彩看着也着实教人欢喜的紧,不知这披帛凌姑娘是从何而来?”
小唯径自倒了杯水,舌尖捻起清绿浅淡的茶汤里一片茶芽,细细咀嚼着。她家邻居还真是酷爱这竹叶清茶,就连外出也得揣一包在怀里。
“这披帛我也不知傅闻君打哪儿来的。”
“公子?”歌花重复着,声音里隐隐颤抖。
小唯漫不经心状似无意道:“昨儿晚上因那风流子的事闹到很晚才睡下,我这脚又不小心崴着了,傅哥哥便打来热水让我泡脚,说这样会舒服些。”她望了歌花一眼,继续慢条斯理道:“泡了脚后一时没找到擦脚的东西,傅哥哥就脱了衣裳让我擦脚,我看着他那衣裳委实有些纠结,毕竟他的衣裳脏了不还得我来洗……”她说的正起劲儿,细白的兔耳朵灵敏的捕捉到一丝断断续续的低语:“……诚然这糖人……与我虽不甚像……然我亦要庆幸这糖人不是秃子……更非残废……”门外再次传来物品落地的声音,她继续选择无视。
又喝了口水润润喉咙,她继续脸不红气不喘的胡吹海诌。“许是傅哥哥也不愿我受累,是以他便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一番,最后在桌子底下找到了这披帛。”她摸了摸披帛,奇怪着说,“我以为这披帛的料子也不错,可昨儿晚上傅哥哥拿这东西为我擦脚时却皱着眉头说这披帛布料如此粗劣,万一伤了晚儿的脚可如何是好?”
她一望歌花,徐徐道:“歌花姑娘,你也觉得这布料实属上乘是么?我就寻思着嘛,定是傅哥哥眼界太高了,这般俗物真真入不了他的眼。”
虽极力掩饰,然那精美妆容仍掩盖不住歌花惨白的样子,攥着披帛的手更是紧了再紧,长长的指甲扣进了肉里,雪白的披帛染上了殷红的色泽。
小唯张口欲言,歌花却轻轻一笑:“这般俗物想必凌姑娘也是瞧不上眼的,不若就由歌花代为扔了吧。”
“歌花姑娘言重了,我瞧着这披帛就挺好的。如白雪般纯洁无暇,不染尘埃。”小唯将披帛一圈一圈绕在歌花手上,遮住那殷红的颜色,缓声道:“我有一个好姐妹叫傅君幻,她是傅闻君的妹妹。她曾说过一席话。”
“她说,人、事、物的价值,若以人们对他们喜爱的程度来定论,未免太过片面。天生宇宙万物,其实每一个生命都是自身的贵族,都有他们独有的绝代风华与骄傲。”顿了顿,她温声道:“所谓的一花一世界,夏虫不可语于冰,说的就是这个理吧。端看它们如何自处,如何量身。”
“凌姑娘……”
小唯起身走向床榻,淡淡道:“无论人事物都有自己的骄傲,何苦委屈了自己。”她闭目躺在床上,许久才听到开门关门声。
长叹一口气,整个人躺在床上,思索着她借披帛说事所说的每一句话会不会有些过了?其实这歌花也没怎样,更谈不上可恶,不过是说了些她不爱听的话。
其实颜叔叔就曾说过她,说她要好可是极好的脾气,好到小白,若是不好,可当真得理不饶人。
虽然知道歌花说的都是假的,这种事在小说上她也看了许多,但心里还是有点儿难受。联想起歌花的风情妩媚,莫名的又想到了莫韶雪。
人前的莫韶雪,举止高贵优雅,温婉贤淑,大方得体;人后的……那晚极致妖娆似血的红……红的肆意张扬,却又是那么的自然,还有那银白月华似雪山之巅的六瓣雪花
“小姐。”佳瑶推门进来:“小姐,我煮了解酒的汤,您喝下再睡吧。要不明日您会不舒服的。”
“放这好了,你回去休息吧。”小唯温和道:“明天还要赶路呢。”
“嗯,小姐也早点休息。”
调羹与瓷碗碰撞,发出“叮叮”的声响,她一饮而下。灭了烛火刚想入睡,突然眼睛被一双大手蒙住。
“……傅闻君。”她闻到了那竹叶香,不知可是酒意的原因,她以为今晚的竹叶香浓郁的萦心。
“嗯,是我。”傅闻君缓声:“你不想看见我,那我只能蒙住你的眼睛了。”他说的理所当然,似在讨论天气般的自然。
“……”小唯顿时心碎了一地,这是哪门子逻辑!
半响,他温声道:“明日我会先走一步,你与凌辰随后。路上你想去哪儿就让他陪着你,至于商号的事我会打点好的。”这话说的有点讨好的意味儿,小唯忍不住心头一笑。
她躲避大手,势必要重见光明。可傅闻君岂能如她意,大手纹风不动的覆在她的眼睛上:“是你说不想看见我的。”
小唯:“……”她真的要被这人气出内伤了。
突然有温热的气息扑向耳边,小唯身子一僵,只听温润的声音缓缓道来:“南方有佳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他虽懒散,吃了睡睡了吃,但既然有了自己想要的,就断不会让彼此擦肩而过。
小唯忍不住在心里将自己一阵唾弃,她明明还在生这人的气呢,做什么要脸红啊!
她真的在生气,那桌上的秃头残废帅哥可以作证!
他轻笑。
“傅闻君!”听到这声笑,她恼怒低吼。
“别生气。你说不想看见我,那我就不让你看见好了。那么时间是多久?”
他把折扇放在她手里,柔声道:“留给你。至于你不想看见我的时间……由我来定。”
她不知道,他望着她的眼神,如窗外的细雨般丝丝柔缓而又缠绵。
她知道的是,濡湿的吻,印在她的发顶,带着怜惜。
她眼眶发热。
“……这糖人,委实惨不忍睹了些。”
她正想着要不要来一段煽情大戏呢,忽的听到这样一句话,到了眼眶的水气心虚的立马眨了回去。
“呃……”
“怎么?”他很有兴致的等着她继续下去。
“先放开我好吗?”明明理亏的是他,她心虚个毛!
“哦?”他很诧异。“你想瞧见我了么?”语气又惊又喜。
她被那“惊”那“喜”骇的条件反射立马捂住眼睛,在碰到一双大手时如触了电般立刻就要收回却被那双大手的主人眼疾手快地反手握住!
五指交缠。
灼热滚烫的泪湿透了两人的手。
这一刻,他以为这泪水如彭厨子的锅里烧滚了的油般,如若不然,怎得这般烫人。
不会立时将人炸的外焦里嫩,却会缓缓的渗到每一丝每一寸的骨子里。
他轻轻叹息,丝丝怅然,他这算是生了情么……
门外,凌辰站了许久才离去,
他摇头叹息,这个傻丫头,她当真是为了让闻君心生内疚为了讨个人情么?还是她真的委屈?
翌日,小唯揉揉麻麻的屁股,内心诅咒连连,可恶,让人家在凳子上坐了一整晚,还死抱着不放手,她一挣,他就抱的越紧。
妹的,毛啊,又不是在拔河比赛。
她嫌冷,闹着要睡觉,他就敞开了衣裳毫不避讳礼节的将她纳近怀里,她被迫闻着他身上浓郁而又萦心的竹叶香。她心里憋闷恨得牙根痒痒,只因他又厚颜无耻的说了一句:若还不行,那就上床吧。
听闻这暧昧不明的话,她立时焉了。
明明古代人都很容易害羞的,什么之乎者也一大堆,还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全是假的!
假的!
凌辰驾着马,“我们不急着回去,你想去哪儿玩?”
小唯还在想昨晚的事,语气闷闷道:“原路返回吧,就是路上不要太赶了。”
凌辰笑笑:“那好吧,咱们启程。”
来时是八个人,回去时是六个人。傅闻君与王缄一早便离开了,所以这一行六人里是凌辰兄妹与佳瑶,还有司徒三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一卷已完~(≧▽≦)/~啦啦啦
小剧场——
后来有一天,小唯想到今天,于是她就调戏了回去,
“北方君子世无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君子再难得。”
“……”被调戏的傅公子。
这是迄今为止,在傅公子与凌姑娘单独对持时鲜少有的省略号,它代表着某姑娘开始要爬上某公子的头顶作威作福了。
但是,貌似这个希望不大。因为某位公子开始反击了。
他细细咀嚼,音色如月光坠地:“君子再难得。”
某姑娘没来由的脸红了,后又膜拜了,这膜拜中带着浓浓的鄙夷,为某公子的脸皮厚度。
☆、皇帝吃瘪
皇城,乾清宫,御书房。
香鼎里燃着香料,袅袅烟雾由金龙嘴里细细吐出,柔软而舒缓。
一身白色锦衣绣着五爪金龙的南辰帝正埋首于奏折,面上端正肃然。
惜釉端着碗莲子羹汤放在他旁边,甜笑道:“近日来的奏章是越发的多了,皇兄每日里都不得觉睡,看的皇妹心里着实心疼不已。这朝堂上的事我是帮不上什么忙,然我却可以为皇兄做些补品,就当是我这长公主为咱们□□尽的一份心意吧。”
南辰帝失笑,紫毫轻捻:“亏你还是□□的公主呢,却也是最讨厌进宫的人,今儿个怎么想起来看皇兄呢,还亲自做了吃的。”
惜釉微笑,笑容要多诚恳有多诚恳,犹如灰太狼想骗懒羊羊吃糖般的诚恳:“我不是说了吗,那是皇妹心疼皇兄,特地做了吃了来看看你。”
南辰帝望她一眼,笑问□□添香的阿绯:“阿绯,你相信这丫头说的话吗?只要阿绯相信,朕就相信。”
惜釉跑到阿绯身前:“阿绯,你快说,你快说你相信我!瞧皇兄那股子嚣张劲儿!”
阿绯面不改色,声音如同她的人般,清清淡淡:“惜釉公主已有好些日子未曾入宫了,今日前来,不知公主有何事需要皇上相助的?”
“阿绯!你我都是女人,你干嘛要向着男人啊!”被人揭穿了目的的惜釉不依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南辰帝哈哈大笑,招招手:“惜釉,你过来。”
惜釉走过去,举着调羹讨好道:“皇兄,我是不是你的好妹妹?”
南辰帝张口吃下,紫毫笔兀自舞动,字迹龙飞凤舞潇洒随性。他笑道:“如果皇兄说不呢?”曾有一位大臣看着自家皇帝的字,颇为神伤又崇拜的说了一句:吾皇之文笔,一般人压根就看不懂他写的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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