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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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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明白且亲身体会了一番传说中的投怀送抱
……小唯默默退后,摸摸被撞红的鼻头。
感觉头上有动静,小唯疑惑抬头,瞧见眉清目俊的公子正在为她矫正发簪。
小唯不动声色笑笑,待他扶好她立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心想,凌夕晚到底与他熟到何种程度?他既然这般自然地为她矫正发簪,还是说他只是在试探自己?
小唯再一次细细打他;俊挺的轮廓,肤色偏白,眉宇清隽,薄唇微绯,尤其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瞳仁漆黑一如刚从海底捞出的上好的黑曜石般,明亮的色泽,栩栩生辉。
此时夕阳正盛,彤红的晚霞铺满大地,整个游廊都沐浴着柔和的光晕。
他于逆光处站在离她一步开外的地方,不远不近,夕阳的余晖如夜晚的烛光疏疏漫漫洒满他周身。
身姿挺拔如竹,气质温润若芝兰玉树,云蒸霞蔚下,眼角眉梢俱是旁人难以比拟的斐然气度。
从头到尾他都很温和,语气平淡到甚至柔和,整个人漫不经心中又带了些微慵懒。
“瞧够了?”傅公子缓缓开口,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
闻言,小唯抬眸瞧了他一眼,后退一步。笼烟似的眉如他一样微扬,挑衅的意味儿十足。
晚风在此刻漫过一切悠悠袭来,撩起他垂落在胸前的一绺墨发,像是画家最后一笔无意识的勾勒,然而不过简简单单的一笔勾勒,配合着此刻浑然天成的光与影,竟让他平添了一抹放荡与不羁。
这让小唯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或许,他并非表面那么温和。
“瞧够了。”
“如何?”
“长得还不错。”
小唯瞧见他点了点头,神色颇为赞同。
……这人是有多自恋?
然后又听他说:“我记得往常时候每次你一瞧见我都会紧追不舍异常亢奋,今日是怎么了?”
“……听说你对我避如蛇蝎瞧见我如同见着了毒蛇猛兽山洪暴发,今日是怎么了?”小唯模仿他的语气。只是毕竟她现在失忆了,只能用“听说”二字。
“那你可有听说每次你一瞧见我说的第一句是什么?”
“傅闻君你娶我吧……”话完后悔了。
小唯怒目而视!
傅公子轻笑,转身而去。
小唯瞧见他步履悠然,背影潇洒,唯有恨恨咬牙。
还能不能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了……
走出游廊,傅闻君伸手一指,温和道:“一直走便是膳厅,凌辰或许在等了,你且前去,我还有事,稍后就来。”
小唯哼了一声,不理不睬,大步离去。
傅闻君望着那个纤细曼妙的背影,凤眸微阖,轻轻睁开,视线下移。
“走路……挺豪迈的女子。”他的声音很小,小到风还未吹过便已消散在空中。他的脑海里浮现不久前凌夕晚缠着他求他为她和程玄参卜的一卦。
*
屋子大开着窗户,凉风徐徐,小唯与佳瑶闲聊着。
“佳瑶,原来他就是傅闻君呐。”害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仇家来寻仇了呢。不过真正的凌夕晚眼光倒是没的说,这男人长得是挺帅的,就是有点小白脸的味道。
唔,她还记着自己丢脸的那次呢。
佳瑶失笑:“小姐,佳瑶真是对您五体投地了。”
小唯尴尬笑笑,“这也不能全怪我,我失忆了嘛。”顿了顿,又道:“佳瑶,你知道那三兄弟为什么没有把我们交给刘吉吗?”
佳瑶摇头,“我也不知道,我醒来时就已经在傅府了。我也问了王缄,王缄说,家仆发现我们时,我们就躺在傅府的大门口。”通过小唯的多次纠正,她每次自称都是以“我”来称谓自己了。
……而且还被很多人围观。更甚的是,听傅府的仆人说,那些路人还说了别的话,比如:啊,这不是凌家二小姐么,老天真是开眼吶,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这疯丫头总算遭报应了……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小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佳瑶道:“小姐,明日一早我们还要随傅公子一道去皇城呢,早些睡吧。”
“嗯。”
说到去皇城,一是傅闻君提议的,二来也是当归大夫建议的。皇城里的赛大夫和当归大夫是师兄弟,当归大夫对她这种症状很是惊奇,无奈自个儿又治不好,只好“让”给自己的师兄了。
小唯叹,便是华佗在世也是治不好她了。除非他们找个颇有本事的法师来收了她。
或许今天经历的太多,让人疲惫,佳瑶很快便入睡。小唯怀着羡慕嫉妒恨的心情被迫聆听佳瑶均匀的呼吸声,她默默望着床顶,黯然垂泪。
……怎么老想到那个邻居啊!可恨她又没那个兴致与水平跑到屋外望月兴叹以诗词抒发情怀。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小唯迷迷糊糊渐渐入梦,可恨梦里还是杀千刀的邻居哦呵呵呵……
多年以后,当小唯谈起她与傅闻君那次正式而搞笑的初次见面时,她说起那时他给她的印象:淡雅如竹,纤尘不染,风姿卓越,温润如谪仙。
很烂的词语,却是她有感而发。
还有那淡淡的竹叶香……
若非他眼底那微不可察的戏谑,她会给他更高的评价。
那把总是用来抬起她下巴的白玉骨扇,再次轻轻托着她的下巴,温润的声音如三月的细雨朦胧般柔缓。
“初初相见,犹如故人归。”
那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虽然那脸皮有时比彭大厨子的菜板还要厚上那么几分,但仍无损他的风采。
心里的一角莫名的触动了一下,让她恍惚的移不开眼,那张在她眼里极为犀利比之彭大厨子的菜刀还要锋利的嘴,淡色的唇瓣勾勒出完美的弧线,日照和风下,似流光划过,千万般好听的声音如泉水击在玉石上又如清风拂过竹林般的优雅动听,拂来的竹叶香添了抹与生俱来的慵懒。
如墨似漆的凤目落在她的身上,他对她说——
“原来,在那时,娘子便对为夫有了不良情意。”
几分玩笑,几分认真,几分柔情,几分痴恋,淡淡的戏谑,妙笔丹青,墨色晕染,神色如画。
她知道,有他,此生无憾。
作者有话要说: 小唯:“男神,你终于来了!”
傅男神:“本想再等上一等,无奈仆人们说你被歹徒扔在了我家门口。你那副尊容,啧啧!歹徒都不屑一顾了。若是任你躺在我家门口,岂不有碍瞻观?我也只好无奈出现收了你了。”
小唯~(@^_^@)~(羞涩一笑):“你要收了我?”
傅男神(啧啧两声):“请抓住重点好吗?”
澜珊笑到打滚O(∩_∩)O哈哈哈~!
☆、进入皇城
早起的鸟儿还未出窝寻食的早晨小唯就被佳瑶硬拖着穿上衣服,两个丫鬟和佳瑶三人合力将她扶进了马车。一路上昏昏沉沉的,直到快进了皇城,才算是彻底醒了。用她的话说,她是被马车颠醒的。
因为没坐过马车,醒来后她直接吐了傅男神与凌辰两人一身。
话说,是这样的。
因马车颠簸,一路上小唯睡得并不是很熟,直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了。
在佳瑶的目瞪口呆下,她一个鹞子翻身直扑马车窗口。
待她吐得差不多时,这才注意到眼前有一双黑色的男性靴子。
那靴子上用金线纹绣着一朵……浮云……
小唯木然抬头,看到她家邻居傅公子正一脸玩味地盯着她,那样子十分复杂,嘴角隐隐可见抽蓄。
她吞了吞口水,继而发现她家邻居的嘴角似乎抽的明显了些。
小唯尴尬咧嘴一笑,自认笑容很天神,刚想说声抱歉的话,觉得这人定力真不错,要是换了别人,估计她早就被掐死了。可谁知她刚张嘴,胃里哪吒弟弟又在闹海了。本着有一无二的原则,她放下窗帘后,直扑马车另一边的窗口。
……这边总该没人了吧。
待她吐个痛快后,掏出袖口里塞的手绢擦了擦嘴。之所以会在袖口里塞手绢,是因为她经常在电视里看到古代的衣袖就像跟哆啦A梦似的,一掏一个准,她也想试试这种感觉。
原野上的空气总是清新了些的,草木苍翠绿意盎然,小唯长长呼了口气,顿觉神魂颠倒,然而却在下一刻僵住了身子,嘴巴也保持着张的大大的口型。
只见眼前骑马的凌辰,小唯姑娘的便宜哥哥……
一袭深海般蓝色的衣衫,那一张俊朗不凡的脸……一阵青白一阵黑的,整个一色调板。
“……”
*
小唯坐在桌前,百无聊赖的她一会儿一个响指。凌辰则黑着一张脸,只因他还未从路上小唯的“矿世之举”中回过神来,还有便是,适才他这做哥哥的要她在赛大夫面前莫要这般没规没矩。谁知小唯还没说话呢,佳瑶倒先说了,“大少爷,这有什么了,佳瑶也会啊。”说完还特地打了个响指。
小唯默然无语,徒弟,你出师了。
年近六十的赛大夫捋须而笑,道:“凌公子无需担心,令妹并无大碍。只是这失忆一事,若想恢复记忆,是万不能强求的。若要失忆之人强行记起以前的事,只怕对令妹的身体反倒会有些损害。”
凌辰深谙谦虚,明白事理:“还请赛大夫明说。”
听闻大夫一席话,胜却自己百句言,小唯顿时澎湃了,这赛大夫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相助她的。有他一番话,那她还担心什么?遂抢先道:“大夫的意思是如果强行让失忆的人去想以前的事这样会对失忆人的脑子不好搞不好会傻的。”嗝都不带打一个的。
凌辰眉角抽蓄,斥道:“你闭嘴!”
小唯抖了抖,小声嘀咕:“其实大夫的意思就是一切顺其自然嘛。”
赛大夫温和笑笑:“凌姑娘说的极是,这事还需要靠机缘。”
耳听赛大夫一声“机缘”,小唯下意识的又抖了抖,机缘?谁知道下次机缘出现时她与真正的凌夕晚会怎样。
凌辰无奈颔首,他也知道这事不宜操之过急。只是这妹子突然不黏着他……他真难受啊!
“今日有劳赛大夫了,只是小侄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
旁边的小唯立马正襟危坐,凌辰奇怪瞟了一眼,殊不知他的妹妹此刻脑子里自动自发开始天马行空浮想联翩了。
有一臣子:皇上,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不当讲!
赛大夫微微一笑,了然颔首:“凌公子是想要老夫与你们一道去般若镇,以便为令妹诊治吧。”
凌辰微笑,语气诚恳:“若能得赛神医相助,舍妹的病,定能早日康复”
“马屁精。”小唯小声咕哝,就是不知她是无意还是有意,因为声音虽小,可在场的几人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佳瑶猛地侧过身子。
凌辰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开始色彩斑斓了。
“……”赛大夫:“可以是可以,终究老夫在这皇城也无任何牵挂之事。唯有傅家的二小姐自幼身子不好,一直都是由老夫在照看,老夫怕这一走会对那傅二小姐不妥。待老夫回去嘱咐一番后,过了中秋节再前往般若镇可行?”
凌辰努力让自己是笑的,道:“赛大夫如此客气,小侄实不敢当,那就有劳赛大夫了。”
凌辰作势欲相送,小唯叫住,“赛神医,夕晚有一事相问,不知……”
“请说。”赛大夫面露慈色。
凌辰瞪了他一眼,示意她这是在外人面前,莫要说出什么叫人抓狂的话。
“敢问赛大夫名为?”
倒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屋里的人俱是不解,只有佳瑶垂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老夫名为赛浮海。”
“……取自草药……胖大海……”
“……非也,此名取自草药‘浮海石’。”
“那这位姑娘呢?”小唯将视线定在一直沉默不语的黄衣女子身上。女子与她年纪相仿,跟着胖大海进来后就没说过话。
此女虽比不得远山芙蓉鱼沉落雁倒也称得上花容月貌娉婷袅袅。
这女子长得什么样小唯不好奇,她好奇的是这姑娘打一进门就以审视的目光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看着她。
“小女子姓楚名为薄荷。”声音很是好听,轻柔婉转,极是得体。
小唯默了默。这一点是她比不上的,她知道。
所以,大哥,别再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斜睨着我了,我这做妹妹的没出息你这当哥哥的很有面子吗?
默完之后,小唯很是诚恳的笑,“好名字。”
薄荷姑娘回以得体的笑,“谢谢。”
*
明日便是中秋佳节,街上热闹非凡,往来商贩络绎不绝,有乘着轿子的达官贵人,也有挑着胆子吆喝的小贩。街道两旁的茶肆酒肆玉器布坊更是叫人眼花缭乱。
这里是天子脚下,繁华热闹自是不必言说,但总归来说,她还是喜欢那个犹如江南烟雨下的小镇。
小唯求了好久才求得凌辰同意她上街,只是务必要他跟着。
她想了想,也不错,有人帮他们提东西还不好啊。
一段路下来,凌辰算是彻底认清了自个儿的妹子,抱着怀里满满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黑着脸离去。打从一开始他就不该跟着,不,是不应该企图阻止!
走到宽阔的地方,小唯好奇的瞅着一处,佳瑶问道:“小姐您在看什么呢?”
“看美女。”
佳瑶笑道:“小姐,有谁会比得上您的美貌。”
小唯含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瞧,那个站在湖边的女子不是很漂亮么。”
佳瑶顺着小唯指着的方向望去,顿时赞道:“真的是很美的女子!”
虽然离得远,看的不甚真切,但那女子的美她们仍然能感觉得到。
“咦?”佳瑶疑惑:“小姐,那姑娘旁边站着的可是傅公子么?”
“嗯,是傅闻君。”又想了想:“佳瑶,照这么说,那女子不就是傅家的二小姐傅君幻,傅闻君的妹妹咯。”
“……应该是吧。”佳瑶有些迟疑。
小唯突然拉着她:“走,看看去。”
看什么?难不成小姐还要抓奸?
待两人走近后,方真正的瞧清了傅君幻的容貌。
佳瑶呐呐道:“小姐,我一直以为您是最美的,原来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呐!”果然是井底之蛙。
如玉如瓷般白皙的鹅蛋脸,柳眉樱唇,清丽脱俗,尤其是嘴角那抹含着淡淡的调皮的笑,使得她整个人都添了一抹活泼可爱的韵味,犹如晨光朝曦下绿叶上的一抹露珠,水润剔透。
那弯弯的眉,比之湖边的垂柳还要翠然清丽三分,
美人光有美貌也不行啊,也要活泼些的,要不,会让人觉得很呆板的。
“小姐?”佳瑶唤道。她家小姐何时这般贪恋美色了,且还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最后,小唯重重点头道:“傅闻君那厮,眼光不错!”
佳瑶:“……”以为是捉奸,却原来,是她想多了。
小唯兀自注视着,笼烟似的眉轻蹙。
只是这女子的眉宇和气质怎么那么像一个人?
同是绿叶尖尖上坠着的那滴露珠。
除了她的好基友之一——白未晞,还会有谁?
蓦地一阵鸡皮疙瘩,下意识的抖了抖,心里一阵发毛,却又无声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未晞是清秀之姿,而这女子却是清丽脱俗,沉鱼落雁,是她目前的这具躯体也比不上的美,
怎会是未晞呢,不过是两人的气质相像罢了。
瞧着那两人上了湖船,她与佳瑶也一块离去。
“佳瑶,明天就是中秋节了。你不用回般若镇与你父母一起过节吗?”
佳瑶耸肩 :“难得我爹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来找我娘,我可不想夹在中间被埋怨。”
小唯好笑:“彭叔彭婶真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傅君幻与白未晞她们之间有什么牵连呢?(^o^)/~
☆、狂若芳影
佳瑶无奈笑笑:“没办法,爹娘自认识开始就一直斗个不停,势必一定要在厨艺上比个高低。”
话说是这样的,彭叔彭婶两家乃世交,又都是厨子世家。两家的先祖都曾是皇宫里御膳房的厨子,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两家的先祖一同出了皇宫,且未再回去过,便在坊间找了间酒楼,又开始了厨子的生涯。
直到彭叔彭婶这一代,两家结了儿女亲家。
可偏偏这一代的彭婶是个不服输的姑娘,为了在厨艺上比得过彭叔,于是……于是就成了彭婶。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间谍生涯么?
彭婶的厨艺与彭叔不相上下,然若要细细计较起来,也不过是比彭叔略低了一筹罢了,可她却死不认输。更要命的是,听佳瑶说,彭叔人平时虽挺随和的,可在厨艺这方面就太过较真了,任谁也劝不了。因此,彭婶下了狠心,要是她的厨艺赢不了彭叔,就永不见自家夫君。最后还是彭叔认输了,在两人比试厨艺时,故意输给彭婶。本以为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可彭婶又发难了,说是若彭叔的厨艺赢不了她,就别想和自己的妻女团聚。
乖乖,这是要闹哪样?
*
听凌辰说,君陌酒楼隶属于傅闻君,是傅家的产业。
果然是个富二代。
酒楼分三层,一楼是大厅,二楼与三楼呈中空状,站在楼上的楼栏处,可以俯视大厅的所有。二楼是雅间,说是雅间不过是用帘子隔着。帘子拉上是封闭着的,外人不得窥见,极具隐私,帘子拉开则可环视酒楼全貌。三楼则不似二楼那般,而是一间间的房子。
今晚君陌酒楼一楼大厅处,戏班子唱得绘声绘色,而小唯本人却无聊的倚着二楼的栏杆,望着街上发呆。因为一直陪着她的佳瑶见色忘义,跟一个叫王缄的男子不知躲哪儿腻歪去了。
天上圆月大如□□,月光皎洁,照拂着这片太平盛世下的国泰民安。偶尔地上一两片落叶被夜风吹起,卷在空中,只隐约瞧见黑乎乎的两块东西在空中晃晃悠悠的死不肯下来。
她郁闷的想着,也不知她还回不回得去,自己魂穿来了,不知道现代的自己怎么样了。她的两位死党可有发现她们的好朋友赶上了穿越大军?真正的凌夕晚有没有和她灵魂交换?如果没有,那她的尸体有没有腐烂?如果没有的话,那有没有被人火化?
越想越觉得悲催,因为这两个结果都好不到哪儿去,遂越想越控制不住的往坏处想。
本在三楼听戏的傅公子,瞧见凌家二姑娘恹恹的进了二楼用帘子隔开的雅间,想着这丫头何时这般的没精打采过,便过来瞧瞧。
小唯感觉有人在戳自己的后背。
她带着阎王般的笑颜转身。
“……男神,有话您请说……”别戳行么!
傅公子:“你这尊容,可够狰狞的。”
小唯:“……”
“怎么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儿地转,如一汪清泉涓涓流动,小唯露出山花烂漫的笑:“在想我的尸体有没有腐烂。”恶作剧的意味儿深浓。
可惜对方完全不在她谱出的调儿上,只斜斜瞄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一向动如脱兔……”
小唯笑眯眯的等待下一句:静若处子。
岂料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她自认的轨道。
但见那个容颜如玉的公子轻飘飘道出一句:“狂若芳影……”干净的眉宇间尽是难掩的笑意。
“……”
最后在小唯恨恨咬牙中,傅公子折扇抵住桌子闷笑出声。
笑声低沉如深谷幽兰在夜间悄然绽放,悠远,深沉。虽隐着嘲弄,却该死地好听极了!
他微弯着腰,骄傲的头颅微垂,小唯只隐约瞧见他的侧颜,轮廓硬挺却不似刀削般那样深刻,自有一番清濯之气。一眼望去如临风莞尔的青青翠竹,周身散发的气质让小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日游廊外一池的素白莲花,高贵并着冷峻。
果然啊,湛湛嘉树阴,清露夜景沉,一室的雅致荡漾。
耳听他戏弄的嗤笑声,小唯心里老大不愿,白净的面皮不厚道的腾起一阵热气,墨迹半天哼出一句:“懒得理你。
三分羞七分恼,却让那位公子缓缓止住笑意。
他说:“以往的你,可不会如此。”
闻言,小唯心生凛意,虽是盛夏却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她也不说话,只静静看着对方。
“果然失忆了……”不待小唯说什么他又拿他那把白若莲花的玉扇戳戳小唯,道:“你一直都想见见君幻,今日她也来了,我带你去吧。”
小唯压下心中的寒意释放怒意:“说话归说话,你老拿你那破扇子戳我干嘛!”
傅公子看她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扇子——
“对不住了,芳影没跟着,我戳它戳习惯了。”他深感抱歉。
小唯:“……”谁能帮她骂回去!
“去见君幻吧。”傅公子很好心的为她解围。
怒意被某人一句话弄得偃旗息鼓了,然后先前的寒意上来了。小唯巴不得赶紧离他远远地,他话刚落她便率先走了出去,步履急匆。
傅闻君望着她掀帘急急离去的背影,慢慢屈身坐下,狭长的凤眸轻阖,喃喃低语:“貌似……还不错……”
“你到底走不走!”
傅公子轻轻抬头,望着那个气急败坏去而复返的人,似笑非笑,漫不经心道——
“抱歉,把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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