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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祸天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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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眼下还需再瞒上一些时日,等到我站稳了脚跟,让司慕勤的人都投靠了我,自然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韩太医凝神为我仔细号脉,神色稍有些凝重。他每次来都是这个表情,渐渐的我也习惯了,不再多问。
  “近来怎么不见秦太医来?看起来他还挺忙的。怎么总是你和宋太医轮流?”我随口问道。
  “回娘娘的话,东宫太子妃身怀六甲,已近七个月,近来据说常受到惊吓,动了胎气,是以秦太医经常过去东宫。”韩太医敛眼答道。
  哦?经常受到惊吓,导致动了胎气?闻言,我微微皱眉,好似我也只有上次在夜闯东宫的那次曾经关照过朱雀弄上些猪血去吓吓她,该不会朱雀自此之后便经常去恶整她吧。汗颜,他也未免太积极。看来我需要照会他一声,立即停止惊吓她,若是现在就让她流产了,那我的报复就没意思了。
  “哦?那倒是要好生替她看看了,太子妃她没什么大碍吧?”我佯装关心的问道。
  “无碍,只需静心休养便可。”韩太医答道。一边移开了替我号脉的手,取出搁在我手下的软枕。
  “怎样?胎儿可还好?”我急急的问道。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曾经丢失过一个孩子,所以此次怀孕心中总是有着不踏实的感觉,加上司慕赢又不在身边,更感觉像是少了依靠,总是心神不宁、疑神疑鬼的。
  “娘娘,您似乎特别在意孩子。”韩太医轻轻微笑道。
  “那当然,孩子更胜过本宫的性命。韩太医,现下已经四个多月了,应该安全了吧。”我凝声问道。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对他这么说,对韩太医我有一种莫名的信任,隔三岔五的他总是会来帮我施金针。
  “娘娘无需过于忧虑。”韩太医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默默的从一边的诊篮之中取出一根细又长的钢管,做的精致而又巧妙,递给我道:“娘娘,将此钢管一端紧贴于小腹之上,侧耳仔细聆听,便可依稀听到胎儿的心跳之声。娘娘一定要记得每晚临睡前皆要作此功课。如果发现任何异常,需及时差人去御医院通知微臣,微臣将即刻赶到。还有此前宋太医所开之药方,娘娘仍需坚持服用。”
  “恩,本宫记下了。”接过钢管,我掂在了手上端详了下,便仔细收好。
  “如若娘娘无他事,微臣便先行告退了。”韩太医跪地伏首道。
  “好,那就辛苦你了!”我微笑着挥手摒退了他。不知缘何,韩太医走前莫名的凝望了我一眼,那眼神竟似有着一丝不忍……
  韩太医走后,我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其实,男人上早朝真的好辛苦,权势,政治,不知为什么那么的让人乐此不疲,而我仅仅是月余就觉得好累。原来,司慕赢二十二年如一日的,坐在那万人景仰的位置上是那么的不容易,他光环背后的苦,我此时是深刻的体会到了,心有些痛……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一阵嘈杂声将我从睡梦中赫然惊醒,睁开迷蒙的大眼,此时房门却也被一把猛的推开,站在门口的竟是碧莹与惠妃。
  碧莹一脸慌乱的说道:“娘娘,奴婢方才已经同惠妃娘娘说过了,娘娘此时正在休息。只是惠妃娘娘执意要闯进来,奴婢拦也拦不住。”
  此时的惠妃,全身上下皆着白衣,素面朝天,一双大眼有些微红,虽像是曾经哭过一般,但却燃烧着熊熊愤怒的火焰,略有些英气的眉毛深深的纠结着。强大的怒气自她的身上散发而出,以至于离的那么远都能真切的感觉到。
  镇定自若的望着她,我盈盈浅笑。她,终于找上了门,不过,比我预想的还要晚一点。
  “蓝贵妃?!你为何出尔反尔,明明说好了,事成之后,你就放了我的哥哥!为何至今无一点消息?”她已是不顾一切的激动大吼着。
  “碧莹,你先下去吧,本宫有事要与惠妃好好谈谈。”挥手摒退了碧莹,我从软榻之上缓慢的坐起了身,随意的整理起自己散乱的发丝,再是理平了衣服的褶皱,揭开了盖在身上的明黄色薄被,弯腰悠闲的穿起了鞋子。待到一切都打理完毕,我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平静的开口道:“难得惠妃踏入本宫的正麟宫,还请坐下说话。”
  “免了,我受不起!还请蓝贵妃回答我的问题!这么久过去了,为什么你还将我的哥哥关在牢中。本宫曾多次派人打探,均没有他的消息,究竟你把他怎样了?”她冷声道。
  “你说呢?”我抬眸看着她,唇角勾起一丝冷意。
  惠妃冷哼一声,寒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下只怕是凶多吉少!”
  “呵呵,惠妃真是冰雪聪明!”我假意赞道。
  “为什么?为什么?”惠妃有些失控的大吼道,声音凄厉,“你为何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了的!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心中冷笑连连,我岂会那么笨,留着曹阳就是等于留着祸患,那人就是一头蠢猪,口无遮拦,难保哪天不会出纰漏。况且,流放柳亦宗这么大的事,我又怎会留有漏洞让司慕赢回来后察觉呢。斩草自要除根,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罪大恶极之人。
  “惠妃,至少本宫没有动你的情人,亦不算是失言。你的哥哥实在是罪孽深重,天理难容!你可知他欺压鱼肉百姓,在豫州之时仅因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便派打手打死了好几人。买卖官爵,从中谋取暴利,这都是证据确凿之事。他生活淫靡,强抢民女纳为小妾。垂涎美妇,迫使别人妻离子散,玩够了以后再将她卖入青楼。罪恶之深,不可饶恕!而且,惠妃娘娘可能有所不知,以前本宫尚未进宫之时,在江州曾经偶遇令兄,那时令兄甚至想弓虽。暴本宫。你说,本宫能放过他吗?他的所作所为皆是仗你这皇妃的势,既然你不加以管束,那本宫就不得不代劳了!”我义正言辞的说道,神色凛然。曹阳的确是天理难容,理当诛杀!左敬在审问曹阳之时,将他这些不堪的过往也一并查出,桩桩都是那么的令人发指,泣血而诉。如果我仅仅因为与惠妃的交易而放过这样一个人渣,那我才是真正的有眼无珠,利欲熏心!
  闻言,惠妃似受了很大的打击一般,愣愣的站立了良久,微微颤抖着双唇,说不出一句话来。是的,她的哥哥,如此罪大恶极,她还能说什么呢?是以,我从不担心她找上门质问,因为我是替天行道,问心无愧,站的正,坐的直。
  “你的哥哥,已于两日前在刑部牢中被处决了,本宫可以特许你去为他收尸。”我淡淡的说道,没有将那种人渣弃尸荒野,我已经给足惠妃面子了。
  “你怎么会在江州遇到他?他……又怎么会认识你……”惠妃还似有些不信的摇头道,眼神木然。
  “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想想水修仪的下场。”我沉声答道,坐得是纹丝不动。
  沉默良久……
  惠妃终是神色凄然的开口道:“罢了,想不到他竟是如此……”。不忍再说下去,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目光有些涣散与麻木,她纳纳的问道:“我问你,你说会放过瑶儿,那你派御前待卫把守冷宫,又是何意?”
  “惠妃,你莫要怪本宫。只是水修仪一事,本宫见你颇有些手段,在这深宫之中,本宫不过是自保罢了。你放心,只要你不轻举妄动,本宫自是心中有数,绝不会伤害她。”我冷淡的说道。让朱雀派人把守着冷宫,扣住她的软肋,唯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生存的潜规则,我已然学会。
  “蓝贵妃的话,还能信吗?”她冷冷的嘲讽道。
  “惠妃,信不信是你的事,本宫只做本宫想做的而已。还有,如果你尚识趣的话,请交出这掌管后宫的金印。这后宫之主,你已经坐的太久了,如今也该换人了。”轻轻的抚上了额头,我状似轻松的开口道。
  虽然我现在已是权势滔天,只是这后宫我尚且管不了,想要将叶赫那美名正言顺的弄进宫中,没有惠妃的金印还真的办不到。若是偷偷弄进来,又难以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皇上亲手将金印交与我,自是委我以重任,我又能岂能辜负了他,轻易将其交出?”惠妃挑了眉毛,一口回绝道。
  “蓝贵妃,你已经什么都有了,还嫌不够吗?皇上待你那么好,你究竟还想怎么样?”她又是凝眉质问道。
  “惠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皇上那本宫自然会给他一个合理的交代,此事无需你担心。况且皇上将统帅三军的信物都交与了本宫,相信这事你应该略有耳闻吧,又何况一区区掌管后宫的金印。”我凉凉的开口道,满脸的不以为意,又能开口道:“惠妃还是不要拒绝的好,不然本宫可什么都保证不了!”抬眸斜斜的瞥过她,又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好狠……”惠妃气结,却终是无奈的住了口。
  甩袖扬长而去……
  她会妥协的,我知道!
  只是,想不到的是,当晚皇宫之中竟燃起了熊熊大火。
  当那急促的阵阵跑动声与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将我从美梦中惊醒,迅速的套上了外衣,匆匆跑至正麟宫门口,遥望远处竟已是一片红光映天,浓浓的烟雾弥漫天空,已然遮蔽了皎洁的月光与闪烁的星星。
  朱雀连忙跑来我的身侧,眉宇间有着几分凝重道:“晚上天凉,你就呆在屋中不要出来了,外边有我照料着呢。”
  “朱雀,是哪里着火了?”我急急的问道。皇宫之中着火,身为御前待卫统领的他是责无旁贷。
  “冷宫,无甚大碍,或许是因年久失修导致的。”朱雀应道。
  “我要去看看!”我皱眉说道,怎么会这么七巧呢,一向无人烟而至的冷宫又怎么会突然着火呢,而且就在我下午与惠妃谈过话之后,出了这么档事,肯定有关联。
  “也好,我陪着你,大家都在忙着救火,人多且杂乱,你可要小心安全!”朱雀回道。
  “恩,我会注意的。”我颔首应道。
  事不宜迟,我与朱雀即刻赶至了冷宫。
  火势比我想象中还要猛烈的多,那昔日本已是破败不堪的宫殿,如今更是被茫茫的火海肆意吞噬着,浓滚滚的黑烟直冲暗夜,几乎与之同色。明亮的火焰灼耀似白昼,劈里啪啦的爆裂声源源不断的传来,隐隐可见宫殿已然塌垮一角。由于里面的火势过大,无人敢入内。如今一干太监、待卫、宫女们正来来回回的提着水桶不停的扑灭着周边窜起的火苗,以防火势蔓延至别处。只是这冷宫肯定是要毁于一旦了。
  朱雀招了招手,一名待卫连忙迎上前来,恭敬的说道:“将军,有何吩咐?”
  朱雀不悦的斥道:“平日无人看守尚且无事,今日怎么让人看守反而起火了?”你们是怎么办的事,竟如此失职?”
  那名待卫慌忙跪地道:“属下失职!今日晚上,惠妃娘娘提着篮子到此,说是想进去看看瑶妃,顺便带点吃的用的给她。此等请求,属下又岂能拒绝,谁想她进去之后一直也没有见出来,再后来就突然起火了。火势来的十分凶猛,而且蔓延的很快,属下想进去救人已是太晚,殿中横梁已塌,无法进入。还望将军明鉴!”
  什么,惠妃竟然也在里面!我大惊!难道说因为她不愿继续受我的威胁,宁愿与自己的情人一同葬身火海殉情?有可能吗?
  不论是不是这样,我的心还是被狠狠的触动了,如此一个烈性女子,会不会是我害了她们……
  “梦雪,我过去看看那边的情况,你在原地不要随意走动。”朱雀关照道。
  “好!你快去吧!”我仍处在震惊之中,难以回神,怔愣的说道。
  晃神之间,却觉得身旁有人渐渐靠近,偏过头一见,来人竟是司慕政。看来这场大火,将东宫之中的他也惊醒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负手立于我的身侧,他皱眉问道。
  摇了摇头,我凝声道:“不知!”
  此时朱雀不在身边,不想与他过多的牵扯不清,亦不想让他知道其中的缘由,我转身便欲走。
  不想由于心绪纷繁,脑中一团乱,一时不慎竟然踩到了自己的裙角,踉跄一步,眼看着就要跌下去……
  糟糕!孩子!心中暗自叫悔……
  一条胳膊却及时的拦住了我的纤腰,将我稳稳的扶住,阻止了不幸的发生。
  熟悉的香味,惊疑的别过头,对上了那双妖媚横生的凤眼。此时他正深深的凝视着我,俊眉微蹙,脸上情绪不明,勾唇微斥道:“都身怀六甲的人了,也不当心点!”
  震惊……
  那一刻,我甚至有一种错觉,他好像并不那么介意我腹中怀有他的皇弟。试想如果,他不扶我一把,也许我的孩子就保不住,那也就没有人和他争太子之位了。只是,为什么呢?
  理不明……
  “谢谢你!”轻轻挪开了他的手,我有着一丝窘促的匆匆离去……
  ……
  那场大火,一直燃烧至天明,方才渐止,其中的一切已然化为一片焦黑。
  第二天,人们发现里面似有两具无法辨认的残骸。
  而且人们在明月宫中发现惠妃已将金印放在了案几之上……
  有人说,惠妃早些年因为争宠害了瑶妃,如今却被蓝贵妃一人独霸圣宠,失宠的惠妃回想起自己昔日的所作所为,深感后悔,是以想向瑶妃忏悔,不想瑶妃却因愤怒不满杀了惠妃,而后纵火延自尽。
  有人说,惠妃与瑶妃本是同乡,以前又情同姐妹,后反目成仇,一切恩恩怨怨都结束在了那场大火之中。
  后来,又有人发现,说那残骸的身形似比惠妃的身材要高大的多,不像是女人,又有人说,那残骸明显是一名老者。
  而所有,都随着她们的下葬而无从考证,灰飞烟灭。
  只是自此,开始众说纷纭。
  有人说,宫中似乎失踪了两名太监……
  又有人说,一名待卫出宫办事再也没有回来……
  更有人说,似乎见到了惠妃的身影在宫中飘来飘去闲逛……
  太多太多的说法,形形色色,各不相同。
  总之,这一切,都随着那场大火,而成为了龙朔皇朝深宫的一个不解的永世之谜!
  其实,我是真心实意希望她们还活着的。
  只可惜,没有人知道真相,包括我……
  ……
  卷二 血染龙城 第六十三章 反将一军
  正麟宫,四月初,夜。
  惠妃与瑶妃之事,在那场大火过后便渐渐的风平浪静了。只是我的心却是难以平复,渐渐陷入了迷茫中,似走在一片朦胧的大雾之中,放眼望去,皆是白茫茫,看不清前方的路,亦看不清身后的路,不知该去何方……
  连续三天,我都没有去上早朝。流放柳亦宗的事情结束后,一时突然有些找不到目标,我也曾经不止一次的怀疑过自己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知何时起,已然与当初的目的越走越远,而我,亦不是那个天真纯洁的蓝梦雪了……
  望着一盏摇曳的红烛,散发着一圈又一圈的淡黄的光晕,将我寂寥的影子长长的投射在了那冰凉的青石板地上,微微颤动着。
  我深深的陷入了沉思,夜已凉,心欲静而风却不止。我知道,事已至此,我亦不能回头……
  一袭柔软的披风突然落在了我的身上,顿时暖意阵阵,回头凝望,竟是朱雀。他英俊的轮廓此时在烛火的映照之下竟是那么的深刻,如鬼斧刀凿般刚毅。狭长的丹凤眼中带着几分心疼之意,修长的手轻轻抚上了我散落的发丝,温柔的替我顺在耳后,小心翼翼。想不到,一介征战沙场的骁勇之将,竟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长叹一声,叹出的又何止是他心中的无奈,亦有我的。
  “朱雀,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幽幽叹气,我茫然的问道,木然的眼神已不知飘向了何方。
  “怎么会?”他浅笑道,一手按上了我的肩头,似在传递着他的鼓舞,又柔声说道:“你是我心中钦佩的人。”
  “将军说笑了吧……”我打趣道,语调却带着些许哭腔。也只有他能默默的站在我的身后支持着我了,不论好与坏,不论对与错。
  “我怀疑惠妃与瑶妃根本就没有死,所以你就不要过于自责了。梦雪,这些天,你已经耽误了太多的事。你的那个迷局,也是时候该解开了。”朱雀提醒道。有时,我发现,男人与女人真的是有本质上的差距。而我,本应该是一个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小女人而已,只是经历了太多太多,将我的心已然炼硬成铁。
  “嗯!”收起那些莫名哀伤的情绪,我凝眉答道。
  依妃,让你久等了。
  “你准备怎么布局?”朱雀挑眉问道。
  “自然是鸿门宴了,将这叶赫那美名正言顺的请进宫来,如今金印在手,现下这已不是什么难事。这将依妃请来则更容易,只需出示一件叶赫那美的贴身物什,差个人去东宫一趟,相信她会即刻赶到。最难办的就是,要如何让司慕政好好的配合我们看完这出戏?”我一一分析道。
  “要不给他下药,什么软筋散之类?”抬眸,我问向朱雀。
  “难!”朱雀摇头道,“他的警惕性非比常人。你若请他上门,事情本就十分诡异,他必有所防备。再想对他下药,难如登天。”
  “你不是武功高强,天下五大高手之一,只需你擒住了他,点了他的穴道不久结了?这会很难吗?以前你不是总是以动武威胁他的?”我皱眉问道。司慕政确实很小心。
  “梦雪,那只是嘴上说说罢了,他亦没有放在心上。在这皇宫之中,我俩若真动起手来,传出去影响太大。况且,我曾与他切磋过,他的武功亦不弱,若是想拿下他,需在百招以外。”朱雀挑眉沉声道。
  百招以外!那还不是要打到天亮,看来想要动武擒住他是不可能的。
  “要不就和他明说,请他来看一场戏?”我纳纳的开口道,立即又摇头否定道:“不妥,他的性子那么急,怕是没仔细听完就要冲出来的。届时我想知道的事恐怕就问不全了。”
  “除非,在他放松戒备之时,我可以隔空点住他的穴道。”朱雀提议道。
  “只是如何才能让他放松戒备?他一直是一个特别谨慎小心、步步为营的人。”秀美紧蹙,我叹道。
  “也不是不可能,比如他意乱情迷之时。梦雪,我看要不你就再牺牲一下。”朱雀带着几分嘲弄的望着我,语调轻松的打趣道。
  我不悦的回瞪了他一眼,牺牲一下,亏他想的出来,竟然还说的是面带笑意。不过,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是以,我们便拟定了周详的计划,按部就班的仔细部署。
  首先,由朱雀带着我拟好的盖有金印的旨令,亲自出宫了一趟,将叶赫那美接入宫中,由碧莹带去焚香沐浴,梳洗打扮,于偏厅之中小憩等候参加晚上我在正麟宫前厅设下的名曰让她与她的姐姐相聚的宴会。
  再由碧莹向叶赫那美要了一件信物,连同一封我的邀请函,差人送去东宫给依妃,请她前来参加晚上的宴会。
  而我则在那日早朝后,留话于司慕政,让他下午到我的正麟宫中来,说有事情相商,而他倒也没有心生疑窦,是欣然答应。
  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走在了我们设定好的轨道之上。
  午后,我特意遣退了暗香与碧莹,换上一袭水蓝色百花穿蝶剪袖宫装,下着及地百褶罗裙,随意半挽黑发,周身无一件装饰,素雅清新。宽大的袍子掩盖了略略隆起的小腹。如此打扮,确实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当初在江州那个纯洁甜美的我。出尘不染,如雨后润洁的莲花一般。
  而司慕政在抬步跨入正麟宫的寝室时,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是这般反应,相信他一定也是回想起了昔日。怔愣着,双唇微颤,不言不语,忘了挪动半分。
  同样我亦是怔愣的望着此时穿着一袭青衫的他。难道说,我们竟是那么的相似,今日我特意穿了蓝衣,而他却穿了一袭普通的青衫。他可知?其实,我最难以忘怀的便是在江州一同逛着集市那打扮随意、干净清爽的他,没有那么贵气,没有那么妖气,也没有那么冷邪,反而有种温和的邻家大哥哥般的气质,温润如玉,千变如他。其实,长久以来,我不过期待的是一种普普通通的生活而已,不需要太有权势,不需要太有钱,只要他是真心真意的待我,在有了他的孩子后,我甚至曾经想过,哪怕不是他的唯一,我也认了,我认了!
  可就是这样的委曲求全,依旧是留不住……
  其实,他留不住的又何止是我的孩子,还有我的心,曾几何时,我们竟落到如今的地步……
  那一刻,望着他又恢复那亲切的打扮,不是早朝时淡黄色的龙袍,亦不是平日华贵的紫色。也不知是假作戏,还是真做戏,总之我的泪水就那样轻轻的滑落,悄无声息,滴滴落至我的掌心里,暖暖的,湿湿的。他尚不知,此时我其实正在算计着他,而今夜一切的真相都即将揭晓……
  “梦儿……”深情的凝望,他动容的喊着我的名字。难道说,今日他作这一身打扮,亦是为了勾起我与他之间曾经的回忆么?其实就是想起了,又有何意义?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微微张着双唇,我竟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他终于撩起衣摆抬步,缓缓向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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