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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弃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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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收敛起所有的悲凄之色,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罢了,心儿不用为我担心。”

  说罢,他温柔地笑了笑,随即又道:六s儿,了缘大师现在念的是《大悲咒》,是观世音菩萨的大慈悲心,无上菩提心,以及济世渡人,修道成佛的重要口诀。此咒不但能除一切灾难以及诸恶病苦,且能成就一切善法远离一切怖畏。沉沦在三界五趣众生,如果能经常持诵大悲咒,契合菩萨的大悲心,不但能治一切心病与身病,且能由此超脱生死轮回,获得无上的利益。”

  “鱼儿哥,你对佛经了解的还真多。不过,这些东西,我还是觉得听听就好,不可以尽信的。”欧阳笑心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在她看来,这《大悲咒》什么的远比不上之前讲的那些有趣和有道理。

  清风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温润如玉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深邃和复杂,清隽儒雅的俊脸上亦是讳莫如深,一片清寂。

  “鱼儿哥,你怎么突然间这样看着我?”欧阳笑心略略歪着头,有些不明其意。他那样的眼神以及脸色,莫名地就让她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摇了摇头,只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没什么,为兄只是想看着心儿而已。”清风柔柔地笑了笑,仍旧目光不移地看着她。很专注,仿似周遭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

  “呵呵,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欧阳笑心扬眉觑着他,有些好笑地娇嗔了一句。

  二人说话间,了缘大师已经结束了他的讲经授佛~殿内诸香客朝他拜了拜,便一一走了出去。见状,清风与欧阳笑心也跟着人群离开授佛殿。

  “鱼儿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从殿内出来,欧阳笑心揽着清风的手臂问道。

  沉默了好一会儿,清风方迟疑地说道:“心儿,为兄带你去见见尘空大师吧。”

  

  王府卷之红颜情殇 第19章 离恨天

  欧阳笑心被清风紧紧地牵着,两人一路往迦叶寺的后院走去。

  行行复行行,整座寺庙当真给她一种“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万籁此皆寂,惟闻钟磐音”的空灵幽寂之感。

  好一会儿,二人才来到一座独立的小院。院内种着不少菩提村,高大繁茂,苍翠挺拔,投下的浓荫几乎掩埋了整座小院。

  “心儿,你先在这院中等我一会儿。为兄先去跟尘空大师打个招呼知会一声,很快就出来。”清风伸手摸了摸欧阳笑心的脸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在她的额头上印下温热一吻,这才举步后往主屋的禅房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欧阳笑心忽而就觉出了一种沉重又荏弱的感觉。心,瞬间有些乱乱的,还涌上了一股淡淡的悲伤。伸手抚上被他吻过的额头,那里还留有他薄唇上的余温,心间泛起丝丝甜蜜和幸福,却又夹杂着些许莫名的心疼与凄凉。

  静静地立在院中,仰头看着那棵棵苍翠挺拔的菩提村,不由地低喃道:

  身如菩提非菩提,心如镜台非镜台。

  似物非物皆佛性,尘缘尽处有如来。

  说得倒好,可是这世间,又有几个人当真能做到静若止水,波澜不惊,清心寡欲,心无杂念呢?

  人不是神,人有喜怒哀乐和七情六欲,神没有。人会悲伤,会绝望,会自私,会愤怒,会嫉妒,会憎恨,而神不会。

  所以,既然是人,既然生在这万丈红尘俗世间,哪怕再清冷再淡漠,再强势再狂霸,也终究会有躲不开的情,避不了的劫,以及逃不开的种种磨难。

  “天呐,我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乱七八糟的。”欧阳笑心猛的用力摇了摇头,怎么感觉自己一下子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她现在应该很开心很快乐的,有清风这么爱着她宠着她,那些有的没的肯定是她想多了。估计是刚不久听多了佛经,所以思想有些不受控制。

  伸手揉了椽额头,转过身,就见着清风朝她走了过来。

  “心儿,等着急了吧?”

  “没有。”她摇了摇头,立刻笑着迎了上去。“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哪就着急了呢。”

  “走吧,尘空大师答应见你了。”清风温柔一笑,拉着她的手往主屋走去。进入禅房,他随手将房门掩上。

  禅房内有些庄严肃穆的感觉,气氛压抑了些。

  欧阳笑心黛眉略微皱起,大睁着一双明亮耀人的水眸四处打量着。房内陈设比较简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布置。

  唯一引人瞩目的,便是正前方的供堂上摆放着的一尊半人多高的如来佛像。佛身皆由纯金打造,金光闪闪,全身都似沐浴在一片圣洁的佛光之中。佛面慈眉善目,嘴角微翘,似在微笑;头部稍低,略作俯视态,透着和善,却又透着悲天悯人、俯视众生的疏离。

  再看那如来佛像的两边,竟也贴着一雷对子。

  上联:九界众生离求生净土上不能圆成佛道,凡功名都成幻境,一花一世界。下联:十方诸佛舍念佛法门下不能普利群萌,无少长具是古人,一叶一如来。横批:南无阿弥陀佛。

  欧阳笑心默念了两遍,对这副佛联并不是很理解,但也没什么兴趣去深究。收回打量的目光,侧头问向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清风:“鱼儿哥,尘空大师呢?怎么没见着他的人?”

  清风正欲开。,就见尘空大师从内室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两个蒲团。

  “二位施主,请坐下说话。”尘空大师将蒲团摆放在地上,他自己则是盘腿坐在佛像下面放着的那个大大的蒲团上面。

  二人依言,屈身盘腿,与他相对而坐。

  “不知二位施主今日前来,有何指教?”尘空大师面含浅笑地说道。他的声音听起来相当和善,也相当亲切。

  欧阳笑心抬起头来,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但见他须发皆白,髯髯长须一直垂到了胸腹以下。他看起来当是有八十岁开外的年纪,然而都并未显出半分老态。他慈眉善目,容貌亲和,面泛红光,精神矍铄,双眼炯炯有神,隐隐透着一股洞悉一切的凌锐之芒。

  他给人的感觉,当真是一个有着大智慧大慈悲的得道高僧,让人徒然对他肃然起敬。

  “大师,晚辈今日前来,是想让大师你给令师妹看看面相的。”清风先一步开口,明明是很平淡的声音,听在欧阳笑心的耳里,却觉出了丝丝紧张和惶然。

  他好像在害怕?可是他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欧阳笑心低下头暗自奇怪地想着,却是想不明白。

  “这位女施主,请将头抬起来,让老衲观观你的面相。”

  尘空大师的声音似在她的头顶响起,她立刻将头抬了起来,直直地对视着他那双充满大智慧的精攫双眼。

  四目相对的瞬间,“噌”的一声响起一一

  尘空大师手中的那串佛珠突然断了,九九八十一颗黑亮的檀木佛珠顿时四溅开来,散落了一地。佛珠与地面相触,发出不小的声响,扰了一室庄严肃穆的清静。

  欧阳笑心与清风同时吃了一惊,起身就欲去帮尘空大师捡佛珠,都被他出言止了住。

  “无碍,二位施主还是坐下吧。”

  两人面面相觑,又依言坐了回去~

  “大师,我的面相如何?”欧阳笑心心底也有些许紧张,虽然她不怎么相信这些佛道之说,但是面对着一个看起来颇有大智慧的得道高僧,却稍稍打破了一点她以往坚持不信神佛的观念。

  尘空大师没有立刻回话,而是重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她的五官打量了一个透彻。越看,他眼中的精光锐芒便越甚,他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看进人的心底,将人心底最隐蔽的秘密挖出来,让人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被这样似能洞穿一切的凌锐眼神紧紧地盯着看着,欧阳笑心不由暗自打了个突。有一瞬间,她竟是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双手也紧紧握成了拳。

  好一会儿,尘空大师才收回紧盯在她五官上的目光,面上带着悲天悯人的神色。沉吟了片刻,他方开口说道:“这位女施主的五官无一处不精致完美,然而合起来看却并非大吉之相。多的老衲也不可说,只能提点一句,女施主原非此世之人,身上有着深重的杀戮和破煞戾气。最后老衲再告诫你几句:有因有缘集世间,有因有缘世间集;有因有缘灭世间,有因有缘世间灭。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大师,你这几句告诫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欧阳笑心根本就听不懂,除了听明白他说自己的面相不太吉利,而且身上有着很深的杀戮戾气之外,其它的她都跟听天书似的。尤其那第二句,说什么“女施主原非此世之人”,这简直比天书还天书。

  若不是看在他确实像是一个得道高僧,她没准早就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怒斥一句:“本姑娘不是此世之人,那还能是哪里的人?”

  “女施主还是自己去参破此间的佛理比较好。”尘空大师语气淡了些许。

  见他不愿解释,欧阳笑心又换了个问题:“大师,我三年前也来过迦叶寺让你卜卦算命看过面向的。我想问一问,你当时给我算出来的结果是什么。”这个问题才是她今日前来的主要目的。

  “女施主魂灵已换,此刻的你当是不信神佛也不信天命的。所以,当年算出的结果说了也无益,老衲还是不说罢。”尘空大师摇了摇头,而后别开了视线,不愿再多看,也不愿再多说。

  “……”欧阳笑心有此无语,还有此恼火~带得眼前这老和尚有几丝可恨,怎么问什么他都不说呢?而他说的,她又一句也听不明白!他该不会是顶着得道高僧的幌子故弄玄虚,愚弄世人吧?

  “二位施主若无其他事,就请回吧。老衲还要参禅礼佛。”

  老秃驴!

  欧阳笑心忍不住在心底大骂一句,起身拉着清风就往禅房外走去。什么自己的面相非大吉之相,什么自己的身上有着很深的杀戮戾气,全是狗屁,她才不会相信呢。

  “心儿,为兄平日里积了些不懂的佛经理论,想跟尘空大师请教一下。你先去院中等一会儿,为兄很快就来找你。”清风脚步顿在门口。

  “有什么好请教的,没见着那老和尚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么?看着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原来却是个伪善主义者。”欧阳笑心哼哼着抱怨,声音倒是压得比较低,毕竟说的不是好话。

  “心儿,别生气了。尘空大师就这个性子,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乖,就在院中好生等着为兄。”清风眼带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柔笑着一直目送她走到院中的菩提村下,这才收回视线,关上房门,而后回到之前的蒲团上盘腿坐下。

  “师伯!”他恭敬地唤了一声。

  尘空大师好半晌才睁开闭起的双眼,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清风啊,师弟他还好吗?”

  清风一愣,立刻回道:“师父他老人家很好,眼下正在皇宫照顾安亲王。”

  闻言,尘空大师忽而深深地感叹道:“胤轩是个苦命的孩子!原本还以为他能清心寡欲,堪破红尘俗世的,却终究还是佛心修行不够,逃不开这世间的贪嗔痴!老衲很早就告诫过他,情深不寿,若想活得久一些,此生当心无杂念,无欲无求才是最好!他原本身子就不好,若是还要对情爱有所执念,只会惹来更多的苦痛!”

  都是苦命的人!

  清风暗自喟叹一声,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憋足了一口气问道:“师伯,心儿怎么样了?她身上的大煞之气可有散去一些?”

  尘空大师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清风一急,忙道,“怎么会没有呢?心儿都已经跟曜王有了最亲密的肌肤之亲了,而且还不止一次,怎么会一点煞气都散不去呢?难道非要等到一年之后才能见效?”可是他不想等了,别说是一年,他现在就是一天都离不开心儿。颢月那边还等着他赶过去,所以他想将心儿也一并带走,不想再把她一个人留在曜王府受苦。

  “清风,我刚才已经说过,她的灵魂已经易了主,本尊并非此世中人。所以,她身上的破煞戾气不但未减丝毫,反而更添了几分深重的杀戮之气。这,乃是大凶之兆啊,随时都会有生命的危险。”

  “什么?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怎么会呢?”清风面上一片煞白,嘴唇颤抖得厉害。“师伯,原来的法子已经不奏效了么?即使让心儿跟阳历阳月阳日出生的男子结为夫妻,也破不了她的孤煞之命,化不去她的劫难吗?”

  尘空大师继续摇头:“也不是全没用,而是她身上的杀戮与破煞戾气太重,再多的纯阳之气也压不过这股邪气。而且,她原是来自异世,灵魂与身休本就不能全然相容。如果她身上的杀气散不开,她的精、气、神都会受到严重的冲击,灵魂进而被驱离,生命随之慢慢枯竭,直至死亡。”

  “师伯,你一直说心儿原非此世之人,而是来自异世。这话师侄听不太明白,还请师伯明示。”清风苍白着脸色,有些失魂落魄地问道。

  “明白也好,不懂也罢,师伯今日已经泄露了太多天机,实是有违天意。”尘空大师叹了一声,看向清风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悲悯。“清风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间的一切皆是虚幻。人生在世如身处在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盛,婆娑世界,一切莫非是苦。只有放下情执,清心寡欲,方能彻底得解脱。”

  “是啊,无情无爱不知愁。可是,能随便放下的情便不是真情,能随便丢弃的爱也不是真爱。师伯,你一生参禅礼佛,根本不会懂得何为情何为爱。你总是让我放下情执,可是你哪里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轻易沾惹上情爱的人。而我一旦沾惹上,那便是义无反顾,至死不渝的执着;那便是黄泉一路凝泪眼,穷极碧落亦相随的痴绝。”清风说到此处,已是心痛如绞,眉宇间笼上了一层深深的凄绝和悲痛,看起来是如此的寂寞,如此的荏弱。“师伯,你更不知道,有人牵挂的漂泊不叫流浪;有人陪伴的哭泣不叫悲伤;有人分担的忧愁不叫痛苦;有人分享的快乐叫做幸福。没有情爱,你不会愁苦,但是没有情爱,你也永远体会不到真正的快乐。”

  “师伯,我不求无量无休,不生不灭;也不求跳出三界,勘破红尘。红尘因果论,埋不住刻骨铭心的痴,掩不了天荒地老的情。我只求这一世,能与心儿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求来世,还能与心儿再度相遇相识,相知相爱。”

  “如果你求不来呢?如果这一世,乃至下一世,天意的定数里,你与他终究是擦身而过的决绝分离呢?你还要这般嗔痴执着下去吗?”尘空大师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洞察一切的智慧双眸中有着浓浓的悲悯,也有着太多的无奈。师弟怎么就收下了这两个放不下情念的好徒弟?哎!“清风啊,打透生死关,生来也罢,死来也罢;参破情欲场,得了也好,失了也好。人生八苦,最怨爱别离,你何必如此执着?”

  闻言,清风怔愣了好一会儿,随即抛开尘空大师的话,凄苦一笑。片刻,他猛的抓住他的胳膊,哀求道:“师伯,我要如何才能救她?你告诉我,我要如何做,才能帮心儿化去她身上的杀戮与破煞戾气?才能不让她随时面临着生命的危险?”

  “你真想救她吗?”尘空大师淡声问了一句。见他重重地点着头,随即站起身,道,“跟我来。”

  闻言,清风立刻起身跟在他身后。

  进入内室,就见尘空大师走到书桌旁,执起狼毫,就着桌上磨好的砚台,蘸上些许墨汁,悬腕在白纸上一笔挥就而成一个大大的“恨”字。

  “若要救她,这便是唯一之法。你,好自为之吧。”说罢,他转身步出内室,去禅房参禅礼佛。

  室内清寂无声,只余下清风双目无光、近乎痴呆地看着白纸上的那个苍劲有力的“恨”字,清隽儒雅的面上染不进一丝血色,本就痛如刀绞的心,一瞬间崩塌得无可救药,死殇若斯……

  

  王府卷之红颜情殇 第20章 旖旎夜色

  日薄西山,残阳似血。

  绯艳异常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当夕阳将尽时,禅房的门终于被推开了,清风从里面走了出来。

  欧阳笑心猛地从半蹲半坐的姿势站起了身,许是等了太久,她的腿已经蹲得有些发麻。靠着身后的大村,借力稳住自己,而后略略仰着脸,就那样看着清风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

  菩提村的绿荫在他身上投下一大片浓影,落日的余晖透过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或深或浅地勾勒出他精致无暇的面部轮廓,看起来清隽而儒雅,虚无又飘渺,嘴角的温柔笑容也很是恍惚。

  他面色凄凄,眸色空茫。淡然春意,枉自芳兰幽芷;冰弦写怨,空得两眉悲愁。温润如玉的外表下,说不出如斯凄绝与寂寞,仿佛被万丈红尘遗弃。

  一瞬间,欧阳笑心竟有了一种与他恍若隔世的朦胧错觉。好像他已经远隔了自己千年,自己就快要跟不上他的脚步一般。

  心蓦地一紧,她立刻跑着上前了几大步,无声地扑入他的怀中,双臂圈紧了他的腰身。那温暖宽阔的胸膛,那淡淡好闻的草药清香,让她躁动不安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心儿,怎么了?”清风双手揽住她的纤腰,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榈在她的肩窝处,温雅又略显得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鱼儿哥,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欧阳笑心脸埋在他的怀里,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那个老和尚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想我了?”清风不答反问,瞬间转移了话题。清亮的双眸轻轻闭了上,眸中浓如实质的悲与痛瞬间被两片薄薄的眼睑遮掩。

  “恩。”欧阳笑心这次倒没有矫情,而是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幽幽道,“想,很想。”

  “心儿一一”清风心底柔柔一动,双丰将她揽得更紧了,开心的同时,心底却又泛起更多的凄苦和酸意来。喉间干干的,涩涩的,突然就有了一种想要哭的冲动。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无声地抱着她,就怕那控制不住的哽咽声音会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良久,他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指尖缠绕上她的青丝,眸中漫上复杂莫瓣的光芒。

  “心儿,我们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欧阳笑心抬起头来,轻声问道,“那我们今晚去哪里呢?”

  “去山顶。”清风柔柔一笑,眉眼弯弯,俊脸上只余下清隽和儒雅,风姿翩翩,眸光缱绻,再看不出一丝沉郁伤悲的神色。

  这样的他才是欧阳笑心想要看到的,也是她喜欢看到的。之前的那个他,她全当做是自己的错觉。清风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自己,所以,他们定是可以永远在一起的。

  “心儿,饿了没有?”清风抬头看了看天色,该是用晚膳的时候。“要不我们先在庙里蹭些斋饭如何?就是比较清淡,没有什么油盐,不知道心儿吃不吃得下。”

  “没关系,我的口味向来比较清淡。”欧阳笑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而后又似娇似嗔道,“这庙里的和尚一日三餐吃斋都吃过来了,我吃一顿哪里就会吃不下呢!”

  “呵呵,那我们走吧,做一回和尚去。”清风扬唇轻笑一声,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随即牵起她的手往小院外走去。

  果然如他所说的,庙里的那些斋菜当真是清淡无比,半点油水都无,连盐都放得很少很少。所谓的清汤寡水,应该就是这种感觉。

  不过,清风倒是吃得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嫌弃。见他这哥样子,欧阳笑心也便不觉得有多难以下咽了,反倒吃了不少,想是真的饿了。

  吃罢晚饭,从迦叶寺出来的时候,夕阳只剩了最后一丝余晖。整座寺庙,乃至整座蓬莱山,都笼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二人携手而行,一边沿着山道往山顶走去,一边欣赏着晚霞。

  黄昏似一壶温馨的茶,那徇烂而持久的霞彩正是这袅袅升起,沁人心脾的幽幽茶香。红色的晚霞与远山相连接,一线天的美景防如妆台上那条被阳光照射下的红色缎带,分瓣不出那闪耀的光辉属于谁。

  天空不再湛蓝,也不再是单一的色调。而是整片整片的泛着红晕,映衬在落日的周围。那红红的晚霞,有的是淡淡地映衬在天空中,有的是红透了半边天的。随着落日的渐渐逝去,晚霞也悄悄地暗淡下来,由火红火红的变成了暗红,变成了绯红,最后变成了淡红,直到消失在繁星的夜空下。

  走了很久很久,欧阳笑心却并不觉得一丝疲累,心底反而充满了夜月登山的新岢之感。终于登上山顶的时候,明月,已经缓缓地升了起来。

  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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