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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拒绝炮灰[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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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空气格外冷冽,还能闻到一阵淡淡的焦味。
姜挺洗漱完毕后,走到马厩附近察看了一会,被火烧焦的木头已经完全冰冷,被泼过水的几处都结了冰,歪倒的木梁上挂着一个冰锥子。
姜挺再次进去马厩,试图找到王双的尸体,但里面烧得乌漆墨黑,估计他的尸体已和木头烧成了一堆,不仔细清理开来,就没法辨认。
清理的工作就交给他来办吧,这种场面不见得善舞他们就能吃得消。
平时话最多,总能调节气氛的大娘今天也显得十分沉默,王双的惨死对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一个打击。
她为大伙盛好一碗碗稀饭,知道善舞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习惯性的盛了九碗,将王双那碗也盛了起来。
“哎,”大娘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
众人在沉默中吃完了这顿早饭。
桌山还放着两碗稀饭,正往外冒着热气。
“这杜大人应该还是在自个儿屋里吃吧?怎么小树还不来?”大娘自言自语道,“再不过来这稀饭就要凉了,我给他们送去吧。”
姜挺想起小树昨晚被杜沿杉的两个暗卫关押了起来,也不知关在了那里,这下杜沿杉没了人伺候,可能一时半会还不习惯。
他道:“还是我送过去吧。”
“那好,辛苦你跑一趟。”
姜挺把两碗稀饭两碟小菜放入食盒中,盖上盖子就往杜沿杉的屋子走去。走到一半又想起杜沿杉可能还没洗漱,他平常定是用惯了热水,于是又会厨房要了点热水盛进壶里,一手食盒一手水壶,前往杜沿杉的住处。
那两个暗卫一直藏在马场之中,平日里从不露面,不知道他们吃什么用什么,马场里的东西没听大娘说少过什么,难不成他们都是自带干粮的?
来到杜沿杉的屋门口,姜挺发现大门紧闭着,于是抬手敲了敲门。
“大人,该起了。”姜挺在门口轻声说道。
门内传来一阵响动,应该是杜沿杉起来了。
过了好一会,杜沿杉才来开门,头发有些凌乱还未绑好,身上的衣服也穿了一半。
“大人,你别急,”姜挺忍俊不禁,“我来帮你绑发髻。”
“不、不必,我自己可以弄好。”杜沿杉脸上浮现两抹淡色的红晕。
杜沿杉身份高贵,向来由小厮们伺候,如今身边唯一小厮竟成了谋害主子的奸细,眼□边无人可用,不管是梳头还是穿衣,杜沿杉一人终究是不顺手。
方才姜挺来敲门前,他其实已经起床,只是苦于无法将一头长发梳理整齐,而姜挺的到来使得他更为手忙脚乱起来,不想让对方在门外等待太久,向来注重易容的前国师大人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姜挺进屋后直接把食盒和水壶往桌上一放:“以前我时常会帮父亲梳发髻,大人不必担心我的手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杜沿杉忙辩驳道,只是他不习惯与人如此亲密,随后他又想到自己与姜挺曾在野外发生的事,连那个都做过了,只是梳个头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人请先坐下,”姜挺站到一张木凳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杜沿杉走了过去,坐下,双手想抓着什么,可手心的伤口还没完全好,只好不自在地撑着凳子边缘。
姜挺轻柔的将杜沿杉头顶的发髻散开,从台上取来杜沿杉使用过的梳子,梳齿上还缠着几根青丝,想必是刚才被杜沿杉不小心弄断的。
当初姜挺为了照顾生病的老父,可以说什么都去学了一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梳个简单的男子发髻自不在话下。
手上的这柄梳子是用上好的檀木所制,上面还带着一缕清淡的木香,梳齿间圆润妇幼光泽,持有者应是用了很长时间了,而且保养的极好。
杜沿杉的头发长而柔软,姜挺拿着梳子无需使多大力气便能从头一梳到底,把头发梳理整齐后,姜挺随意的为其绾了一个发髻,用一支青木簪子固定好。
“可以了,”姜挺从杜沿杉身后退开。
“多谢,”杜沿杉淡淡道。
“壶里有热水,大人先洗漱吧。”说完,姜挺环顾了下房间,在角落的一处木架上发现了杜沿杉同来洗脸的木盆和布巾。
以往这些东西是不会放在杜沿杉卧房的,有钱人家或是官宦人家十分讲究,通常都是卧房、书房等一个个房间分的极细,如今他住在这简陋的房屋里,不管是书籍还是洗漱用具均放在了卧房之中。
姜挺拎着水壶往木盆里倒了些许热水,然后退到了一边。
“多谢你。”杜沿杉站了起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的手上缠了绷带,能自己漱口却不方便沾水洗脸,而且以往都是小树伺候他的。
姜挺看他为难的样子,这才明白过来,他放下手里的水壶,卷起袖子,将架子上的布巾取下浸入水中,拧干,然后想为杜沿杉洗脸。
杜沿杉被他的动作惊到,退了一小步:“我自己可以洗……”
“大人的手不方便,还是小的为大人分忧吧,”不管是梳头还是洗脸,姜挺都是做惯了的。
像是默许般的,杜沿杉闭上了眼睛,姜挺见状举起布巾为他擦脸。
温热的布巾滑过杜沿杉的眉眼、鼻梁,再到脸颊、薄唇,姜挺从未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杜沿杉的脸,只觉心跳加速了不少,是和以前在荒野中截然不同的感受。
帮杜沿杉洗完脸后,姜挺将木盆端到外面把水倒掉。
“我为大人取来了稀饭,这都快凉了,大人先用饭吧。”姜挺把木盆放好,转身打开食盒,将稀饭端出放到桌上,看到另一碗稀饭时,他又问道。“不知是否要为小树送饭?”
“不必,他被我的手下关在马场外边的泥坯屋了,过会我会亲自审问他,你把所有人都叫齐了,在马厩前集合。”
“是的,那大人先用饭吧,小的告退了。”原来是那几个暗卫住在泥坯屋里,原先马场扩建多造了几间简陋的泥坯屋,后来没了马匹,早已荒废了段时日。
既然杜沿杉发了话,姜挺就没必要充当烂好人去为小树送饭了,何况这小贼居然还试图颠倒黑白诬陷自己,饿他个一顿两顿的,待会审问起来也容易套出话来。
“等等,我还有事想与你说。”
姜挺准备出门去,听到杜沿杉喊了自己,便又绕了回来。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你,”杜沿杉顿了顿,像是在做什么盘算,“你以后也不用一口一个大人,没人的时候唤我慕行即可。”
“这……慕行,”姜挺轻唤了一声。
“嗯,”杜沿杉微微颔首,嘴角浮起一股笑意,“既然你向我吐露了实情,我也不该向你隐瞒自己的秘密,我的这个秘密与你的倒是有几分相似。”
“什么秘密?”姜挺差点喜不自胜,两人相互交换秘密,吐露心声,关系自是更近了一步。
“先坐下,我与你慢慢说。”
“好,”姜挺两三步走到杜沿杉对面,坐的端正。
“你说你可以做梦预知以后会发生的一些事,而我也曾做过一个怪梦。”杜沿杉慢慢道来,“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几乎包含了我的下半生,真实的仿佛身临其境。”
“一觉醒来之后,我发觉身边发生的事,跟梦里所遇见的如出一辙。原本按我的性子,定会做出跟梦里的自己一样的决定,但正是因为做了这个梦,我反而能够选择更好的处事之法,以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渐渐开始改变,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我原本以为靠着这个怪梦,能助朔国在这片弱肉强食的地域里生存下去,可是……”
杜沿杉闭上了眼睛:“终于还是落到了这个地步,就是是知晓了以后将会发生的事,我也无力回天。这一点,我和你比真是差太多了,你总是能够化险为夷,而我却越弄越糟。”
听完了杜沿杉的话,姜挺整个呆住了。
原来杜沿杉也和自己一样,是重活一世的么?
说不定他们同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们是同一类的人,难怪自己会对他产生莫名的好感,而且拿黑铁系统里给出的提示总是会跟杜沿杉牵连在一起。
那杜沿杉应该也有个黑铁系统吧?
杜沿杉见姜挺的神色有些古怪,继续说道:“你的梦和我的梦是不是很相像?没想到这世间还有如此玄妙之事。”
“大人不要过分看轻自己,其实就算是提前知道了以后会发生的事,一些影响较为深远的大事还是会照常发生,一个国家的历史光靠一人之力是无法改变的,而姜某所做的那些个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为求自保而已。”
“又叫我大人了……”杜沿杉嗔睨他一眼。
“慕行……”姜挺的耳朵有些发烫。
“好了,你先出去罢。”杜沿杉打发道,这个早晨估计会令他终生难忘。
“嗯,”姜挺刚要抬腿走出去,想起杜沿杉一直没有换药,转身道,“慕行,过会我替你换一次药。”
杜沿杉点头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小树就被关在泥坯屋;他双手被反绑着;嘴里塞着布条,鼻涕眼泪流了满脸;见杜沿杉来了;小树“呜呜”发出低鸣,还想要解释什么。
杜沿杉朝暗卫使了个眼色;那暗卫上前将小树口中的布条除掉。
“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小树的嘴一被松开便大吼大叫起来。
“事到如今;你还要死不悔改么?”杜沿杉冷冷地说道。
在场的还有姜挺、善舞、李易三人;为了弄清楚小树和王双放火的意图和关系;姜挺把善舞和李易也叫上了。至于木南和大娘,姜挺将他们自动归为老幼妇孺;并没让他们一同前来,还有关爻;他也只是个外人而已,无需参与进来。
“大人,你只听了姜挺的片面之词,小的跟在大人身边整整五年,大人宁愿信他也不愿相信小的么?”小树带着哭腔,仍然在做狡辩。
“哼,你夜晚拿着香油火石在杜大人屋前鬼鬼祟祟,被当场抓个人赃并获,竟然还想抵赖。”姜挺忍不住开口喝道。
“我不知道那些什么香油火石,明明是你被抓住,却趁机栽赃给我!”小树一口否定自己想要纵火,他认定杜沿杉身为的暗卫并未看清那些火石是自己持有的,眼下只有把所有的罪责都往姜挺身上推,他才能活命。
“我可以证明姜大哥的清白,我和他是一起出门的,姜大哥身上没有带任何放火用的火石和香油。”善舞站出来大声说道。
杜沿杉看了他一眼,又对小树说:“小树,我念在你伺候了我五年,才想给你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他的语气冷得像冰一般,他缓步走到小树面前,“你以为我一直没发觉你偷看我信件的事么?”
“我……”小树脸色噌一下变得惨白。
杜沿杉和他安置在各处的手下都有信件来往,他在折叠和放置这些信件时都做过记号,早就已经发现小树是自己身边的奸细。
他让小树偷看到的都是些普通的书信,无非是杜沿杉和其他官员间嘘寒问暖互叙家常的内容,真正机密的信函杜沿杉向来是看过就烧掉的。
尽管已经发现了小树是奸细,杜沿杉并没有点破,而是一直让小树跟在身边,他知道就算是把小树处理掉,对方还是会派新的奸细过来。
谁知自己被贬到这马场来后,对方却是按捺不住,竟命小树来烧死自己。
“我待你不薄,你却一而再三的背叛我,如今还想置我于死地,”杜沿杉弯下|身子,一手紧紧捏住小树的下巴,眼中闪过一抹狠戾。“既然如此,我便留你不得了。”
“大、大人饶命啊!大人,我也是被逼的,我什么都肯招,求大人饶我一命!”小树跪坐起来,不停的朝杜沿杉磕头认错。
“好,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是、是……”
“你与王双是何关系?为何会选在昨晚动手放火?”杜沿杉放开小树,问道。
“我们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放火。”小树说道。
“大人,王双跟这个人的的确确毫无瓜葛,他会放火是另有隐情,只是凑巧和他撞到了同一日里。”李易一瘸一拐走上前来,“王双前几日曾收到一封家书,信上的内容他跟他简单的提到过,说是他的夫人生病去世了。”
“这封信是他儿子写来的,怨他长期不在家中,不管他们母子的死活,所以要与他断绝关系。当时王双显得不以为然,我知他性子执拗爱马成痴,为操办这个马场花尽了心血,连自己的家庭也可以抛下不顾。只是后来,马场越来越不受重视,眼看就要办不下去了,而王双又收到妻子的死讯,儿子也要与他断绝关系,所以才会一时想不开,要与马场同归于尽。”李易眼中噙满了泪水,“怪我太大意,不曾留意他的举动,才会酿成这样的惨剧……”
“李叔你不必过于自责,想要寻死的人是怎么都拦不住的,一把火或者一根白绫都能完结掉自己的性命。”姜挺说道。
“是啊,李叔,你不要难过了,好在活被及时扑灭了,也没有人受伤。”善舞安慰。
“既然王双的事情已经澄清,你们可以出去了,将他好生安葬,”杜沿杉开口说道,“小树交由我来盘问,期间没有我的指示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
杜沿杉下了命令后,身边的暗卫立刻走到姜挺他们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姜挺等人识趣地退出了门外,那暗卫关好屋门后站在门口把守着。
杜沿杉不想让他们听到自己与小树的对话,而他们也不想惹来什么杀身之祸。
李易和善舞先行回马场里去了,姜挺本想站在门外等一会,却被暗卫要求再退出几丈外的地方。
外面还是挺冷的,泥坯屋子在马场的外围,四周没了可以挡风的围墙,冷风嗖嗖地吹着,姜挺站在一棵枯树下往手里哈气。
指使小树谋害杜沿杉的肯定是他在朝堂上的对手,杜沿杉不想让他们知道到太多也是情有可原,不过姜挺仍是希望能为对方分担一点,也希望对方能够信赖自己。
自从前几个时辰里,姜挺知道杜沿杉也是重生之人后,他的心境就彻底发现了变化,有种想要与杜沿杉同甘共苦的念头渐渐滋生出来。
他并没有听到杜沿杉提起黑铁,难道他失去了如何操控黑铁系统的记忆?想到自己也是阴错阳差下开启了系统,也许杜沿杉还不知道系统的存在,若是成功开启杜沿杉的保命系统,那他们两人就能进行更好的合作。
想到这里,姜挺不禁有些兴奋了起来,杜沿杉想要改变朔国逐渐衰败的命运也不是不可能,他们可以依靠自己的系统击败其他敌人。
只不过,若是杜沿杉知道自己并非朔国人,不知他能不能接受,还会不会坚持效忠朔国。
过一会儿,杜沿杉总算是从泥坯屋里出来了,他低声吩咐身边的暗卫将小树带到远一点的地方处理掉,一转身便见到站在对面的姜挺,随之莞尔。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么?”杜沿杉慢慢走向姜挺。
“大人……慕行,我有样东西向给你看。”
“什么?”杜沿杉微笑着问道。
姜挺从怀里拿出黑铁,摊在杜沿杉面前:“慕行,你见过或者有过这样的东西么?”
杜沿杉拿起黑铁瞧了瞧:“这东西摸起来像铁块,但质地圆润柔和,又像是玉石……这到底是什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也说不上是什么,这东西我从很小的时候便带在身边了,也许与我的身世有关,你在哪里看见过?”姜挺追问道。
“唔……容我想想。”杜沿杉抿了抿嘴。
“好,我们边走边说。”姜挺别过脸忍笑,刚才杜沿杉略带苦恼的样子,倒是为他那副刻板的表情上增添了几分童趣。
“我想起来了,”走到马场时,杜沿杉突然说道,“这个东西我在那个怪梦里曾经见过……”
“嗯?”见杜沿杉欲言又止,姜挺继续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杜沿杉摇了摇头:“这个东西是从你家里查抄出来的,在梦里……你……你被认定为是刺杀户部尚书的刺客,这件事牵连甚广,内卫还去你家里大肆搜索过其他证物,被搜上来的东西全部由我亲自国母,所以我见过这块黑色的东西。”
“是么……慕行再想想,你没有相同的黑铁么?”
“除了从你家中找出的这块,我不曾见过其他的了。”
看来是自己估计错了?
姜挺陷入了疑惑,既然杜沿杉和自己一样也是重生的,那为什么他没有这块黑铁?
没有黑铁就无法启动那个自保系统,那杜沿杉又是怎么重生的呢?
“怎么了?”杜沿杉见姜挺似乎有所困扰,解释道,“那个梦里你当了四品的振威将军,我与你的接触不多,不知你为何会去刺杀户部尚书,只觉疑点重重。不过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就是刺杀户部尚书的刺客,所有的证据也都对你不利,最后雷帛亲自去刑场监斩,此事便不了了之。”
听别人重新提起自己被苏妙玩弄背叛的前世,姜挺觉得自己真是可笑之极,顿时陷入了沉默。
“你……你无需担心,如今你没有参军,更不会当什么振威将军,你根本就不像是会行刺别人的人,千万不要受人挑拨重蹈覆辙。”杜沿杉轻轻搭住姜挺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是替人顶罪的,”沉默了半晌,姜挺突然说道。
“是谁?”
“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不知道他是否为真正行刺尚书大人的凶手,但的确是他突然出现并请求我暂时替他顶罪的。”姜挺有些无力地说道。
“又是那个赠药给你的朋友?”杜沿杉的语气冷淡了不少,搭在姜挺肩上的手也抽了回去。
“不是的,是苏妙……你应该见过他,雷帛将军身边的贴身小厮,”姜挺忙说道。
杜沿杉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你可真是个痴情种,竟会为了对方认下这种死罪。”
“我……”姜挺垂下了头,他也不知上辈子是着了什么魔,会为苏妙完全不顾自身安危。
见姜挺的默认,杜沿杉心里生起一股闷气,嘴上继续挪喻道:“现在可是想通了?你躲那个苏妙躲到了马场来,是怕自己会见到他后会旧情复燃么?”
“不会了。”姜挺斩钉截铁地说道。
杜沿杉别有深意地瞥了姜挺一眼,道:“进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姜挺跟着杜沿杉来到了对方的屋子;在一种很微妙的气氛中为其换了手上的药。
随后,杜沿杉说自己有些倦了,便打发了姜挺出去。
其实姜挺本就打算换好药就离开,如今却有种被人嫌弃的感觉,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了马厩那边。
马厩烧成那副模样,要清理起来已是十分困难,更何况还要把王双那和木头烧成一堆的尸体找出来安葬。
姜挺抵达马厩时,善舞和李易正在将烧焦的木头往外搬;他们还未找到王双。
“善舞;我来帮你,”姜挺快步走了过去;“李叔,你去边上休息一会吧?”
李易到底是上了年纪,在加上腿上有伤,没搬几下便有些力不从心了。他见姜挺开了口,便放下手里的木梁,坐到旁边的土堆上。
“姜大哥,小树……会被怎么处置?”善舞小声问道。
“大概不会再回来了,”姜挺一边搬开马厩里的残骸,一边说道。“他是其他大臣派到杜大人身边的奸细,大人肯定留他不得,你在大人面前不要多嘴,有些事装作不知道便可。”
“哦,官场真是乱啊……”善舞自言自语道。
清理了一会,他们终于在几片木板下边发现了王双的尸首,王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已被烧得面目全非。
李易激动地冲上前去,看到对面那具无法辨认的焦尸,一时间又落下泪来:“王双,你这是何苦呢?”
“李叔……”善舞忙拉住他,“我们将王叔好好安葬吧。”
接下来得处理王双的生后事,姜挺先找来一块较大的粗布,和善舞一同将王双的尸首暂时包裹起来,准备下午去附近的村子买一口棺材,顺便和村子里的村长商量下,能否把王双葬在村子的坟地里。
王双生前已是孑然一身,若是在他死后仍将他一个人葬在荒郊野外,那就太凄凉了。
中午大伙都不怎么吃得下饭,连向来大食量的善舞也没什么胃口。也难怪,见过了那样的尸体,换作谁都无法静下心思来。
杜沿杉依旧没出来与他们用饭,姜挺随便吃了几口饭后,起身盛了一些饭菜拿到他的房间。
“大人,我来为你送饭了。”姜挺叩了几下房门说道。
杜沿杉正在屋内写信,他听见姜挺的声音忙拿起宣纸,将墨迹吹干后叠好放入信封中,收入自己的袖中。
开了门后,见姜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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