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师之脱胎换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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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巨龙腾起，直向妖人飞去。
　　看着他在空中起落，妖人的尸首碎块片片飞落，不一会儿就将所有妖人解决。
　　
　　沈画堂抱着尹龙白，聂云升靠在顶顶怀里。难得清醒的二人用眼睛记录这一场大战。
　　“乖乖，没想到小金这么厉害！竟然是这么厉害的灵兽！”以前一直欺负小金的顶顶吞了一口口水：自己以后就要和一条龙称兄道弟了。
　　沈画堂的心里，说实话，是有那么一丝……失望的：虽说龙很帅气，但是，这个世界里面，龙不要太多啊……刚才龙白师父一下子就能召唤出七条火龙的说……
　　是的，失望，不过只有那么一点点。　
　　
　　妖人散去，小金回来。
　　之前尹龙白的攻击太猛，七条火龙一出，围墙已坍塌大半，原来小小的院落自动拓张成一个大广场，才够装下一个小金。
　　“好家伙，这么大，以后得用多少饲料喂他呀？”沈画堂自己念叨，顶顶在旁边露出鄙视神色。
　　“我是在想，小金是我们的英雄，不管多少饲料都是应该的。可是他……这么大，怎么把他圈养起来呢？”沈画堂立刻改口，换来的是发自内心的升级鄙视。
　　
　　一声嘶叫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只见金龙仰首，周身光芒减弱，身形模糊起来，越变越小，最后——变作一个小孩模样。
　　金冠于顶，长长的两条带子垂下，竟还坠着两个金元宝，明黄袍子，金线勾边，绘有瑞气祥龙，黄金打造的腰带，腰间还挂着一个大钱袋，当然也是金色的。
　　从头到脚，只有露出来的脸和两只手是白的，不过也被这一身行头映得明晃晃的，看不出本色来了。
　　
　　“我记得你。”小金人抬起胳膊，指向卢顶顶：“你一见到我就想把我吃掉，我记住你了，我发过誓，等我出来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哎呦那个不开眼的打我？”
　　“我！”沈画堂抡圆胳膊照着小金脑袋顶上就是一拳：“好歹他是你哥，怎么可以这样和哥哥说话？”
　　“哥哥？他长得那么丑，怎么可能是我哥？”小金撇脸：“不要乱认亲戚，再说了，我和你们也没什么关系……哎呦你怎么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小子，本来以为你刚从蛋里出来不懂规矩，现在看来你真是有点欠扁！”小金怎么傲气也不过是个五岁娃娃，沈画堂强壮好男儿，揍他一来一来的。
　　“哼，你能长这么大个儿，还不是因为你胎里营养好吗？营养从哪里来？还不是我沈画堂一点一点传给你的！”从阳明山跑回炼丹堂，沈画堂早就累得没了揍人力气，可就是不想惯这臭小子毛病。
　　“又不是我求你把我捡走的，我又没求你把灵力给我！是你自己自作多情！与我无关！”
　　“好吧，算我自作多情求来这么头白眼狼，听好了，算我求你，滚蛋！顶顶，咱们回去。”
　　抱起尹龙白，沈画堂往屋里走去，顶顶在后面使劲拖着聂云升。
　　
　　“喂！就这么不管我了？好歹我小金是你捡回来的，你要负责到底呀！喂，别走……我有钱，我有很多钱，分给你还不好吗？”小金没想到沈画堂会真的不管他，在后面大叫。
　　“小金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你取的，把这个名字还给我。”留下最后一句话，沈画堂把门碰得关上。
　　
　　“他说……他要给咱们钱？老大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有人出钱求你包养他你都不同意！”顶顶琢磨过劲来了，夸奖沈画堂。
　　“那是当然，我是不是谁都包养的。记住，这叫富贵不能淫！”沈画堂把尹龙白和聂云升放在床上安置好。
　　“我去把厨房收拾一下，看看能做什么吃的，顶顶你去烧热水，一会儿咱们给他俩清洗一下，对了，我这里还有以前炼好的补血丹，你一会儿喂他们吃进去。”
　　
　　紫云散去，又恢复成天清日白。
　　若不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儿，遍地的妖人尸首，弟子们忙碌的医治复原，刚才的一场恶战，仿佛是一场最不可能的噩梦。
　　
　　“宝贝？那妖人看上咱们什么宝贝了？”洪梦龙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咱们念海剑派宝贝不少，可是值得让人这样大动干戈来抢的，恐怕只有那个了吧。”沙天安说出自己的猜测，眼睛看向柏怡。
　　“没错，应该就是它了——九黎壶。”柏怡轻叹一声，肯定了沙天安的猜测。
　　“九黎壶，就是一直供奉在烛天殿的那尊？”
　　
　　
　　　　　　　　小孩不乖
　　
　　九黎壶，乃上古巨宝之一。拥有不可思议之力，据说能造就一切万物，也有惊人之毁坏力量。内部有著奇异之空间，空间之大能将天地收纳于内。
　　
　　烛天殿是念海剑派供奉宝具的大殿，由诸位长老和掌门亲自守护，是最神秘的存在。
　　说他存在，他的确就在那里，说他神秘，因为除了各峰首座以外，没有一个弟子可以进入烛天殿。
　　聂云升是个例外，因为他独受掌门的垂青。
　　当时掌门还不是掌门，是润池峰的首座，聂云升是他的关门弟子，而那时洪梦龙还是他的大弟子。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洪梦龙和聂云升还是同门师兄弟的关系。
　　但是聂云升拜入门下不久，当时的掌门无过真人飞仙而去，润池峰首座自然升任念海剑派掌门一职，而初学不久的聂云升直接成为了新任润池峰首座——洪梦龙的弟子。平时随着洪梦龙学艺，每月还要去烛天殿一次接受掌门的检查和指点。
　　
　　聂云升能成为念海剑派各峰之中公认的首席弟子，不仅是因为天资，勤奋，还有别人难以企及的时运。
　　
　　“九黎壶？那妖人要九黎壶做什么？”洪梦龙不解。
　　“你呀，平时不是和千奕打嘴仗就是练习术法，本门那些秘辛你什么也不知道。九黎壶，又称炼妖壶，具有炼化万物的能力，你想，若是妖人将他得到手，炼出更多妖人，岂不是取得了天下无穷战力？”柏怡解释道。
　　“诶呀，原来九黎壶是这样一个宝贝？看来我们可是要加强防范了，千万不能让妖人把它夺了去！”爆脾气的狄千奕登时就嚷嚷起来。
　　“没错。柏怡，我们几个心都粗，你心细，想一个法子吧，我润池峰弟子怎样轮班守候，都听你调度。”洪梦龙首先提出。
　　“这事等我向掌门和诸位长老报备再说吧。”柏怡迟疑道。
　　“有什么好拒绝的呢？就这样定了吧，我燃焕峰弟子你也随意拿去用。”说这话的一身火红的狄千奕。
　　沙天安也点头表示同意，只剩钟盼枫一人了。
　　“我没意见。”抛出来这么一句，钟盼枫就虚化身型，不知哪里去了。
　　
　　还好厨房那里没有遭到太大的破坏，沈画堂做了小白菜汤，木耳炒山药，又找到水萝卜，做了个大丰收。
　　回到房间，尹龙白和聂云升已经醒了。
　　“我的伤势不重，只是太过疲劳，吃完饭后我要赶紧去找各位首座，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聂云升一心想的都是念海剑派的事情：“画堂，这次咱们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劫，真是辛苦你了。”
　　咦？怎么这一切都成了自己的功劳？
　　沈画堂正纳闷呢，突然感觉有人在下面拉自己的袖子。
　　“老大，我刚才把你一通夸，说是你把妖人打退的。”顶顶小声对沈画堂招了。
　　“我就知道是你小子乱说，这都是小金的功劳，怎么可以抢过来呢？”
　　“反正咱们的救命恩人已经被你拒之门外了，他们又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小金干的，就这么说了呗！”
　　
　　刚才只顾一时生气，怎么都忘了，要是没有小金，大家就……才想起这茬儿，沈画堂后悔不迭。
　　这已经有一个时辰过去了，对他说了那么重的话，小金一定会离开的，念海剑派这么大，上哪里去找到他？
　　沈画堂想起身出去找小金，却被尹龙白拉住：“你看。”
　　
　　从窗户看过去，残破的矮墙下面，有一个小小的阴影。
　　是小金，他竟然还在！
　　沈画堂急忙跑出去：“小金？”
　　那孩子缩成一个小小的团子，咕噜噜滚出来。站在院子里，肩膀却在一抽一抽的。
　　“你……你竟然不要我！”小金哭着说。
　　沈画堂抱住他：“是我不好，是我错了。”
　　“亏我……还那么想出来早点见到你……”
　　“以后你每天都可以见到我啦，我保证。”抹去眼泪，就着烛光看去，小金的眼睛都肿了。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赶人家走？”
　　“不会，前提是你要很乖很乖。”
　　小金推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这么好，怎么会给你添麻烦呢？”
　　“不管怎样，你也算是有前科的人了。不过，进来吧，以后我养你。”
　　“主人，我饿了。”小金抱着肚子，皱着眉头装可怜。
　　“进来吃饭吧，要是再晚发现你一会儿，饭菜就凉了。”
　　“嘿嘿嘿，主人，你真是个好人。对了，之前我说我有很多钱，分给你一些的那句话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啊。”
　　
　　说罢，做个鬼脸，不劳沈画堂带路，这小东西直接就跑到屋子里。
　　“我是小金，从今天起就要住在这里了，我要求很多，所以大家都要照顾我，就这样，请鼓掌。不鼓掌也可以，现在你们开始做自我介绍吧。”
　　鸦雀无声。
　　
　　“老大！把他捡回来你一定会后悔的！”顶顶跳起来对沈画堂喊。
　　“你还别说，现在我就有点了。”沈画堂正用头咣咣咣撞门框。
　　
　　虽说聂云升对付小毛头比较有一套，可是对小金根本不管用。
　　“吃完饭，我也休息够了，就回去了。”聂云升告辞了，临走前拉住沈画堂：“这小子不好管，辛苦你了。”
　　再拉住顶顶：“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一定要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好歹你也是他哥哥。”
　　“记住了记住了！”顶顶不耐烦说教，这边摆手，脑子却满是怎么把小金压在身下狠狠扇大嘴巴子的一百零八种方法。
　　知道他心不在焉，聂云升叹口气，回去了。
　　
　　送走聂云升，沈画堂和顶顶回到屋里。
　　这二十年来，沈画堂任劳任怨照顾尹龙白，终于让这颗冰冷的心有所感化，有时也帮沈画堂做些家务，比如现在，他正在收拾碗筷，把碗筷放进水盆里面，等沈画堂过来刷碗，大大缩减了沈画堂的工作时间。
　　“有时候我这么看着他，觉得他真是一个贤内助。”顶顶对沈画堂说。
　　“那是，如果他能保证每次都能顺利把所有的碗都安全放进水盆里面的话。”
　　哗啦哗啦哗啦啦，瓷器落地破碎的声音。
　　“我就知道！”沈画堂箭步冲过去：“碰伤没有？放着我来！”
　　尹龙白听话退到一边，沈画堂接过顶顶递过来的笤帚，把碎片都收好。
　　“让一让啊让一让。”小金的脚丫挡住沈画堂了，可是却像没有感觉一样，一动不动。
　　眼里冒出一股傻气，这孩子怎么了？沈画堂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发现小金正在看着尹龙白。
　　“真漂亮呀……”小金一面看着尹龙白，嘴角流着口水。
　　“喂！”虽说二十年了，沈画堂还是不能容忍别人看尹龙白的眼神带有那种……贱贱的感觉。
　　“啊？”小金回神，眼神瞬间回复，有点让人怜爱了，一擦口水：“主人，什么事？”
　　
　　怎么感觉这小子对尹龙白比对我还亲呢？明明是我把他捡回来的，是我把他一直背在背上提供给他灵气的，怎么会这样？
　　“顶顶，接着！”
　　“老大，这个木板子是做什么用的？”一个普通的木板，还有点油乎乎的，上面刻着几个大字：沈氏家法。
　　“这是我沈氏家法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到我沈画堂本人，如今将他赐予你，你就有代替我严惩和命令那些应该受到处罚的家伙的权力！责任重大，你有这个觉悟吗？”
　　“顶顶，万死不辞！”顶顶郑重向大家长沈画堂行礼。
　　“老大，你这板子拿什么做的，怎么还有股味儿啊？”顶顶问道。
　　“其实，我一时没有找到合适大小的木板，就从案板上锯下来一块儿……”
　　
　　
　　　　　　　　小孩不乖2
　　
　　第二天。
　　沈画堂依然去阳明山修炼，尹龙白还在睡觉，只有两个小崽子闲着，于是他们两个就要负责把被破坏的院墙什么的收拾好。
　　卢顶顶和好了水泥，找来了必要的工具，准备开干。而沈小金却在一旁找个太阳晒不到的地方翘脚乘凉。
　　卢顶顶看了，心里这个来气，上去一把揪住小金的头发：“小子，臭屁烘烘不好使，打赢才是硬道理！”
　　“要打架，来啊！”小金竟然也不服输，还火上浇油！
　　“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顶顶瞬间出手，可是小金身形也很是灵活，每次就在顶顶的拳头刚要落在他身上时，迅速闪过。
　　近身战顶顶讨不到便宜，于是口中速念法诀，恢复成真身——二人来高的一座大鼎。
　　本以为这样就能压住这个娃娃，没想到对方的动作更快，一个瞬间就先于顶顶变成了金龙模样，一个龙爪就把顶顶按住。
　　
　　知道打他不过，卢顶顶气急败坏，突然心生一念，又恢复成人身，一摸腰间，摸出昨日沈画堂交给自己的那块令牌：“你看！见此牌如见沈画堂本人，我以沈画堂的名义命令你——赶紧下来干活儿！”
　　“哼哼，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一块又破又臭的木牌子呀，真是难为你了，凭这就想命令我，你是不是太糊涂了？”小金不动地方，反而出言奚落。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小看这块沈氏家法，这可是尹龙白开过光的！”顺口胡诌，顶顶把尹龙白搬出来了，虽然这和他真没什么关系。
　　“啊？真的吗？我干！我这就干！”没想到一听到尹龙白的大名，小金就一蹦老高，拿起铲子：“我该做什么，我该怎么做？”
　　顶顶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奇迹。
　　
　　“为什么一提尹龙白你就这么来劲呢？”顶顶闹不明白，那就问个明白。
　　“你不觉得他的美貌，是拿钱也买不来的吗？”
　　钱？为什么要提到钱？
　　“尹龙白的美貌是无价的，要是卖了，一定是个想也想不到的天文数字，天啊，一想到这里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无价？还要……卖了？
　　顶顶明白了，这个穿金戴金的小孩，是个大财迷！
　　
　　不知道把刚才的对话告诉沈画堂，他会是什么表情？
　　好想知道呀……
　　谢谢你，小金，你已经把我要告状的内容都准备好了。
　　
　　吃午饭。
　　一向很能吃的尹龙白竟然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眼睛一闭，好像要睡过去了。
　　怎么？难道我今天做的菜很难吃？还是不合胃口？
　　二十年来沈画堂已经摸透了尹龙白的胃口，牢牢抓住了他的胃，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把沈画堂吓坏了。
　　看他面色不同以往，有些病弱的苍白，沈画堂赶紧搭脉探查，发现各个脉象都很虚弱，明显是消耗太多造成的。
　　前日与妖族那场大战，尹龙白一次竟然召唤出七条凶猛火龙，但是仅仅几次攻击之后就坚持不住了，从空中重重栽下来。
　　果真是那时……
　　
　　看来还得想法儿做一些好吃的，给尹龙白好好补身子。
　　明天去阳明山，修炼之后就去找食材吧。
　　几天后。
　　“顶顶，你看到小金了吗？”沈画堂着急问道。
　　“没有啊，吃完早饭就没再看见他了。”
　　“都要吃中午饭了，怎么人还没了？你也帮我找找！”
　　
　　沈画堂一大早做好早饭，那时候家里其余三口——尹龙白，卢顶顶和新加入的小金都还没有起床呢，沈画堂一个人草草吃了早饭，就要去阳明山修炼了。
　　中午回来做饭休息，没想到家里一口大活人竟然不见了，还得费力气来找，虽说这个小金嘴巴臭，可是毕竟是用自己的灵力喂养出来的，不可能一点不在意。
　　
　　屋前屋后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沈画堂站在门前干着急，顶顶过来了。
　　“我爬上树看了看，没找到，老大你说，他能不能是……自己跑了？”
　　“他要是敢跑，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找出来，然后腿打折！”
　　沈画堂动了真气，卢顶顶和他在一起二十年，知道这时的沈画堂就得顺着毛梳。
　　“老大你待他这么好，他怎么可能舍得走呢？依我看，他可能不是自愿走的……”
　　当然不能自愿啦，有尹龙白坐镇，顶顶每天为了防着小金明里正眼看暗里偷看尹龙白，要花多大力气！
　　
　　“难道是……被人绑票？”沈画堂想到这个可能。
　　“对呀，你说他看起来是不是很容易被绑票？”顶顶跟着附和。
　　小金的手帕上面都绣着金线呢，一身金灿灿，有的是钱，可是这抠门的小子不干活罢了，竟然不交一分钱伙食费！
　　沈画堂拔腿就要冲下去，顶顶拉住他：“你上哪里去？”
　　“下山，找他！”
　　
　　“竟然能到念海剑派绑票，现在的贼人胆子也忒大了！”一个欠扁的声音响起。
　　果不其然，是沈小金。
　　摇着描金扇子，笑得一脸臭屁。
　　“怪不得有一股屁味儿，一直没散。原来这小子一直都没走远……”顶顶厌恶这个小崽子，恨不能他真的被歹徒绑走。
　　“你跑到哪里去了？吃午饭还不回来？”沈画堂问他。
　　“这几天每天都吃你的菜，有些腻了，下山去下馆子了！”
　　这混蛋小子，沈画堂因为担心他，修炼那么辛苦回来还要汗流浃背找他，自己一口饭也没顾上吃，这小子竟然嫌自己做的饭难吃而去吃别家的饭！不觉得自己错了还把扇子摇得哗啦啦响。
　　沈画堂自觉没趣儿：“顶顶，咱们走！他爱上哪就上哪，以后再也不管他了。”
　　顶顶对着小金做了个鬼脸，跟着沈画堂回到屋里。
　　
　　“喂，别走呀！虽说你的菜不怎么好吃，但是勉强也是可以吃一吃的，并没有那么难吃啦，喂！怎么可以把我所在外面！让我进去！喂……”
　　顶顶把门锁上，任凭小金在外面砸门。
　　
　　
　　　　　　　　点X成金的孽畜
　　下午沈画堂要去阳明山修炼了，一开大门，发现小金正把自己的身体团成一个小球，倚着门柱竟然睡着了。
　　没办法，沈画堂唾弃自己的心软，还是把小毛球抱了起来，回屋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再离开。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小金虽然依旧每天都要消失一段时间，但是吃饭的时候不用沈画堂找，自己都能出现。
　　“哟～大少爷，山下的馆子您都吃腻了？”顶顶打趣他。
　　“哼，吃来吃去就是那么几个拿手菜，综合评价一下，还是你们这里好一点。”手里捏着一块大鸡腿：“恩，这个芝麻鸡真够味儿～”
　　“小子，你说哪里好一点？”沈画堂恶狠狠问他，鬼一般吓人。
　　“？”赶紧反思，小金见鬼说鬼话，赶紧说：“还是咱们这里好一些，咱家味道比外面的好多了！”
　　这还差不多……沈画堂舒服了，又夹了一块鸡腿，放到小金的盘子里。
　　看沈画堂对小金好，顶顶看不下去了。
　　
　　你等着，不把你藏身的老巢找到，我就跟你姓！
　　咦？沈顶顶这个名字听起来也不错，嗯……
　　
　　第二天，沈画堂早就走了，留守三人组在一起吃早饭。
　　“我吃完了。”擦擦嘴巴，把碗一推，小金下桌要走。
　　以前一直是顶顶洗碗的（因为尹龙白早上必有一觉回笼觉），可是今天有别的计划。
　　一见小金出了院门，顶顶也把碗放下，追在他后面。
　　没错，就是传说中的跟踪。
　　
　　躲躲藏藏，顶顶跟在小金的后面，把炼丹堂周围的景色看了个遍，最后竟然是——回到了自家大门前。
　　只见小金探头探脑，左看右瞅，确定周围没人，拎起衣衫长长的下摆，脚尖点地，径直跑进了茅房！
　　顶顶脚下一个趔趄——茅房？绕了一大圈最后他竟然回到了自己家里上茅房？
　　虽然咱家的茅房比较讲究，有上水有下水，干净无异味，可是这是搞什么飞机？
　　
　　顶顶躲在一个合适的角落，想弄清楚小金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只听见里面传来“嗯～嗯～嗯嗯～“的声音。
　　这小子不会是便秘了吧，这么费劲的样子。
　　
　　“呼～“一声轻叹貌似是通了，顶顶想自己真是倒霉，竟然有朝一日会偷窥别人出恭！
　　咦？这么半天了，怎么还不出来？
　　顶顶急了：通了就快点出来！赖在茅房里是怎么个意思？
　　
　　一等再等，还是没听里面有动静。
　　顶顶想这小子不会是因为宿便终于通了，在茅厕里面幸福的晕过去了吧？
　　真麻烦，顶顶走进茅厕，把门打开，准备欣赏小金晕倒的蠢样儿。
　　没想到门一开，就被一道闪亮的光照的睁不开眼睛！
　　
　　这是什么？
　　在小金的手上，有一坨，金色的，便状物……
　　“你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