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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师之脱胎换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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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煌冷哼:“若不是成为天下第一,我又为何会来念海剑派修炼,若他聂云升不是为了成为第一,为何他处处都在我前头!师父您说他难道就没有一点争强的心吗?是他来找我麻烦的!是他总挡着我的路!”
狄千奕见他还是不思悔改,气得手抖:“我问你,你一定要争个高下不可吗?什么事情都要你最大才可以吗?是不是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把你师父我也搞下去你才能停啊!”
孟煌知道狄千奕动气:“师父,徒儿绝对没有不敬之心啊!徒儿只是逞一时最快,师父千万不要误会徒儿的意思!徒儿只是想若是有朝一日能将聂云升取而代之,燃焕峰也能在五峰之中扬眉吐气,不用一直被压在润池峰之下了!徒儿这样做也是为了咱们燃焕峰着想啊!”
“混账!你身为念海剑派弟子,不想着怎么使整个剑派安宁,竟然还有这等分裂的心思!这种话你竟然好意思说出口!”狄千奕气得不轻,生平第一次这样愤怒。
“不要为你自己的行为找理由了,我也是看清你这个人了,冥顽不灵!这样下去你只会越走越偏,不能回头!孟煌你记着,将来有一天,你一定会吃到苦头,不得翻身!把你孟煌逼到这一步的不是别人,只有你自己!你一定要记着!”狄千奕生气离开。
孟煌咬牙:“哼,原来连你也是这么看我的,我孟煌偏就不听你的!看是谁笑到最后!”
聂云升成为梓桐峰和崆崎峰两峰首座之后,每天都是忙得晕晕乎乎,以前他是一个人在润池峰有个独门小院,现在为了方便有人照顾,直接住在炼丹堂。原以为卢顶顶的幸福的同居生活就这么展开了,可是这么忙真是始料未及,中午回到家里扒拉两口饭就要跑出去,晚上回到家洗洗就睡了,卢顶顶都穿上行感肚兜在床上摆好姿势等着他温存,衣服还没有扒光呢就呼呼睡着了。
“我真的好后悔啊!”卢顶顶咬手绢泪流。还几天没有性福的日子怎么过啊!挨了千年好不容易才化成人身,难道还要过上连一口鼎都不如的日子吗?
因为卢顶顶的怨念,沈小金晚上和小银嘿咻嘿咻的时候都不敢叫得太大声。
其他人也都不闲着,聂云升在忙碌,作为亲友团是一定要帮忙的,尹龙白和沈画堂这对师徒虽然是燃焕峰座下,但是属于编外人员好多年了,所以可以尽情地帮忙。
那次被孟煌气个够呛之后,狄千奕老去润池峰找洪梦龙吵架泻火。
“前天下棋时你把棋盘子掀了,昨天钓鱼你把钓竿折了,今天咱玩踢毽子,我和老沙看你能把毽子吃了不?”洪梦龙逗弄狄千奕。
“怎么?你以为我不敢?”狄千奕张嘴就要往里塞。
“得了吧你!就你这样的,受不得别人刺激你一点半点儿的,还有资格去教训孟煌?真是笑话啊笑话!”洪梦龙摇头:“再说了,我们家云升可真是好的没有话说,昨天还知道过来看我和他那些师弟们,啧啧,真是好孩子。你那个孟煌如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滴~”怎么看都像是炫耀儿媳妇孝顺听话的婆婆,狄千奕气得只想咬他。
“你们两个……还要吵架到什么时候?难道这也是情趣吗?”沙天安看着两人眼中喷射的火花,每天都是这样子吵来吵去,好几百年了,有点看厌了。
“师父!”一个穿红衣的燃焕峰弟子来报:“孟煌师兄他今日服药了,看起来恢复差不多了。”
“那就好。”挥退了弟子,狄千奕和另两位首座把毽子丢开,坐下喝茶。
洪梦龙:“虽然和那孟煌吵架,不过你还是挺惦记他的嘛。”
狄千奕:“废话,虽然这小子欠揍,不过那也是我一点一点教育出来的,能真的不闻不问吗?”
沙天安:“最近阳明山上的灵兽又有些不安分了,妖人不知什么时候还会攻过来,留着这个孟煌作为战力也是好的。原本以为聂云升死了,是个大损失,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能死里逃生,而且功夫好像又精深了许多,这是怎么回事,老洪你清楚吗?”
洪梦龙:“他也没有和我透露太多,只说自己有了奇遇,不希望我再深究下去。而且他也和我说起,他曾经看到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那个妖族的南天再杀向咱念海剑派,他也在旁边。”
狄千奕:“他……难道是……”洪梦龙点头。
沙天安:“看来这一天不会太迟了……”
冬天
因为聂云升记得在戒中天时看到的未来景象中,似乎是白雪皑皑,所以推断妖人来袭应是在冬天。
沈府一大家子人从戒中天回来时正值夏末,小半年一晃就过去了。
越临近计算中的那一天,笼罩在念海剑派上空的愁云就越浓厚,每个人都有些紧张,生怕自己一回头就能看见妖人那张紫色的妖异面孔。
这半年来聂云升忙得厉害,天天东奔西走,梓桐峰和锐钰峰才有些起色。
沈小金和小银两个包子别的事情做不了,天天跟着聂云升跑前跑后。
沈画堂和尹龙白在炼丹堂里好好炼丹,当然卢顶顶也跑不掉。
“最近灵草消耗得够快的了,要补充一些。顶顶你老实看家,我和龙白去阳明山走一趟。”
嘱咐完卢顶顶,沈画堂牵着尹龙白走出炼丹堂。
前夜下的雪还没有化,山上来的人少,白茫茫的整洁大地,只有脚印一对。
沈画堂:“这儿雪深,路不好走,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着,踩着我的脚印走会容易一些。”
尹龙白:“别为我担心了,你在我身上套了这么多件衣服,就算摔倒我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也不行,对我而言,什么事情只要与你沾上关系,都不是小事。”
以前听过一句话叫做:“恋爱时无小事。”直到心里真正有了一个值得自己用全身心去疼惜的人,沈画堂才真的懂得这句话的意思。
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着自己的心,这样宝贝的人儿,若是有了一点闪失,心里都是刀绞一般痛。
爱情,原来就是这般滋味。
他们此次来寻的灵草叫寒素草,独独在冬季生长,而且通体白色,在茫茫白雪中极难找到,稍不留神就会错过。而盯着白雪看太久就会造成雪盲,所以只得找一会儿再闭眼休息一会儿才能继续。这样的话,尽管两人一起进展依然很慢。
“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前面找找看。”在背风的地方找到一块大石头,把石头上面的雪弄走,再把从家里带出来的厚垫子放在上面,确定尹龙白不会冷到,沈画堂出发去近处找寒素草。
“你要小心,别走太远了。”尹龙白叮嘱他。
“放心吧!有你在,我舍不得走太远的!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啊啊啊!”沈画堂突然发出一声大叫,把尹龙白吓得心惊肉跳,赶紧跑过来:“画堂你有没有怎么样?”
“没事!没事!就是这路面太滑了,我没注意,摔了一跤。嘿嘿,让你看笑话了。”
确定他胳膊腿儿都还好,没什么大事,尹龙白这才放心,拉他从雪地里站起来。
“这里怎么会突然这么滑呢……”沈画堂纳闷,拍拍身上的雪,看到脚旁有一点闪闪发光。好奇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面小镜子。
“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沈画堂想了一想,没想明白,于是手在衣服里面掏一掏,掏出了点读机。
食指一点,声音传来:“既然你是这么诚心问了那我就好心的告诉你们吧!这面镜子同女娲大人那面镜子正好相反,这可是可以看到过去发生的事情的镜子哦。”
“我记得我娘说过,这面镜子原来一直由锐钰峰的人保管着,所以上一个使用他的人——是钟盼枫!”沈画堂反应过来了。
尹龙白:“可是这么有用的宝贝谁不会好好收藏着,没理由会出现在这里啊!难道这个镜子是他故意丢在这里的?”
沈画堂:“丢在这里有什么用?这里已是阳明山最深处了,只有咱们来采灵草才会出现在这里,除了咱们还能有谁会来……你是说他把镜子留在这里目的就是想让我捡到?”
尹龙白:“很有这个可能,若这面镜子之前真的是属于钟盼枫,他应该从这面镜子里面知道了你的身世,所以他在赌。把这个线索留给你,你一定会找出使用它的方法。”
沈画堂:“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只知道从这面镜子里能看到已经发生的事情……对了!也就是说上一秒发生的事情下一秒我们就可以从这面镜子里看到了是不是?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从这面镜子里面看到妖人那边现在的状况呢?”
擦亮镜面,沈画堂默念自己的问题,还没等看到镜面上的景象,就被一个声音打断。原来是守山弟子小王。
“画堂你怎么在这里呀?聂师兄……呸我又说错了,应该叫聂首座才是,聂首座说有急事找你回去商量,但是一直没有找到你,知道你在阳明山上,就托我来找你,让你速速回去呢!”
“这样啊……好吧。”沈画堂把那面镜子收进怀里,和尹龙白回到了炼丹堂。
大家都在,聂云升一见他回来,张口就直奔主题:“妖人那边送来了书信,说五日之后就是决战。”
“要我说,凭什么要他们决定决战的日子?咱们直接杀将过去,把他们打个措手不及,片甲不留!不就得了?”卢顶顶满不在乎。
“小祖宗你可让人省点心吧!我还想让念海剑派再休养生息一段时日呢,能晚一日是一日才好呢!再说了,上次那一场大劫过去,你以为凭现在的念海剑派还能与那妖人斗上几次?”虽然听起来让人丧气,但是聂云升说的都是实话。
虽然沈画堂他们的实力大涨,可是以一应百这个难度还是太大了。
再说妖人那边还有柏怡和钟盼枫两个厉害角色,不是简单就可以对付得了的。
头痛啊!
妖族。
柏怡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发现钟盼枫坐在桌旁,桌上只有一盏孤灯和一壶酒。
“外面下雪了,你从你母亲那里回来?”钟盼枫问他。
柏怡:“是啊,你怎么会知道?”
钟盼枫:“我太了解你了,只有是你母亲才会让你留到这么晚才回来。外面很冷吧,来,坐下喝酒。”
柏怡和他隔着桌子坐下,拿起酒盅,给自己倒满了,却迟迟未喝,只是看着杯中倒映的烛影出神。
钟盼枫:“听说,他们把信送到念海剑派了,决战的日子定在五日之后。”
柏怡:“是啊……咱们又要回到那个地方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钟盼枫:“别这样难为自己了,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就不能够再后悔,事到如今,后悔只会让自己更痛苦罢了。你回到妖族只是为了自己的母亲,只要你的母亲希望你向念海剑派复仇,就算当年师兄弟的情意再深厚,你也是会向他们挥剑的不是吗?”
柏怡不敢把视线对着钟盼枫:“这样说我……难道你真的对他们一点情意也无的吗?我会向他们报复是因为我的娘亲,可是你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钟盼枫把柏怡的空酒杯接过来,又为他斟满:“都是为了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早就做好打算了,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比如现在,我就可以在你的身边听你说这些话。”
柏怡的脸微红:“你这个家伙,可真是无情。”
“对别人,我的确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不过对你——我的感情都只放在你一个人身上。你不用费事地想我将来怎么办,你在哪,我就一定在那。”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陈年的老酒最是醉人,几杯酒下肚,怎么就从桌边喝到了床上。
柏怡醉眼朦胧:“我以前都不爱喝酒的,可是今天这酒我却忍不住,我真的好想醉一场,来忘记这些痛苦。”放软身子,整个人倒在那个年轻的身体上:“你以前都不让我喝酒的,说伤身,怎么今天不阻止我了呢?”
“若是喝酒能让你暂时忘记这痛苦的话,我愿意为你斟酒。”
钟盼枫的声音微哑,带着酒香还有热气,搔得耳朵痒痒的。柏怡好似收到了蛊惑,贴着他的胸口:“还有没有别的让人舒服的事情,我还要做,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有的,世上最令人舒服的事情当然还有,而且真的能让你忘记所有痛苦。可是你确定你要做?”钟盼枫试探地问道。
柏怡的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却还是硬撑着从他怀里坐了起来,直视他的眼睛:“做吧。”
说罢,就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
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体的曲线愈加凸显出来,直至寸丝不挂。因为酒的关系,就着银白的月光也能看出肌肤如桃花一般的红色。
膝行向前,让两个胸膛贴得紧密无间,手攀着钟盼枫的后颈,将湿热的唇舌奉上。
“还不快点抱住我,好冷的。”分离呼吸的间隙,吐出欢好的请求。
晨光微露,钟盼枫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头。
看着睡熟的柏怡,钟盼枫不忍打扰他,任何动作都要做到最轻柔,悄无声息。
把被角拉到肩膀上面,看到他锁骨那里深红的痕迹,那是昨夜自己的热情种下来的果实。自己还知道,在那被子下面的身躯上面有着多少斑驳的红痕。
昨夜极尽的缠绵,足以让人铭记一辈子了。
下定决心一般,钟盼枫起身离开,伴随着门一开一合的声音,自己已在门外。
“南天公子竟然也这么早起床,在这里等我?”
南天:“昨夜睡得可好?春宵一刻值千金,钟首座的春宵,恐怕远不止这个数目吧。”
钟盼枫不理会他的奚落:“我知道一直以来你都不会相信我,你从来都没有掩饰你对我的不信任,这我也能明白,可是你确定你真要这样防我?我钟盼枫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以他的幸福为前提,对他有害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
南天:“你对我哥哥是真心还是假意,我没有功夫做这个判断,我只知道你所知道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让哥哥知道的,所以我不得不先下手。所以你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乖乖的和我走吧。”
柏怡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伸手一摸,连被褥都是冷的,只留下一个凹下去的人形一块,不知道他走了多久。
抱膝而坐,腰还有些酸痛。腿间也没有粘腻的感觉,应该是他有细心清理了吧。
钟盼枫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冷,其实有心。
以前虽然每天都和狄千奕他们几个在一起,但是内心总是少了一块,而且总想找到什么来填满他。
这个钟盼枫应该就是自己等到的那个人吧。
他怎么不在这里呢?难道是去给自己准备早饭了吗?
“哥哥,现在已经大亮天了,还不起床?”南天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柏怡一大跳:“南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天天气好嘛,想跟哥哥一起出去走走,妖族这里一直是有些阴暗的,难得今天太阳这样好,当然要去享受一下。哥哥你赶紧起来梳洗,吃过早饭就一起走吧。”
“好……”身子还是软软的没有力气,可是这样的借口实在是难以启齿,柏怡又找不到其他理由,只好答应下来。
和南天这个弟弟交流感情也是应该的,但是钟盼枫哪里去了?
南家是妖族中的名门,几代首领都是姓南,所以南家有钱有势,宅院自然也是建得又大又漂亮;有山有水,柏怡和南天兄弟二人就在后山走走。
虽说是兄弟,但是两人的父亲不同。柏怡的父亲是念海剑派曾经的首座,而南天的父亲则是妖族的族长南风,不过南风在前些年和修仙者的战斗中丧命,现在南天就是妖族的首领。 自打柏怡回到妖族,和这个弟弟并没有太多接触,因为南风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族中的事物一切一切都要南天上下打点。
忙来忙去的,就和聂云升一个样,柏怡心想。
上次把念海剑派闹成那个样子,应该够聂云升忙上好久了,那孩子一直就是爱操心,现在一定是累坏了吧,看他好像和炼丹堂的那些人关系很好的样子,有尹师兄他们在,应该会轻松一些……
这样担心着,突然又意识到正是因为自己才使得念海剑派乱成一团,自己哪里还有资格在这里为他们担心……
看着他一会儿微笑着好像想起来什么,一会儿却又皱着一个小脸苦恼得不行,变来变去的可爱极了。南天问他:“在想什么呢?”
“没,没在想什么……”柏怡摆手,要是让南天知道了自己还想着念海剑派的事情,应该会翻脸吧。
“明明就是心中有事,却还藏着掖着不想让我知道……哥哥你莫非是在想念海剑派的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柏怡惊叫。
“呵呵,哥哥你的反应可是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可爱呢。哥哥你的妖族血液被唤醒了之后,不光是样子变得年轻许多,连性格也变得像个孩子呢。”
被自己的弟弟教训说像个孩子,心里的滋味儿还真是不怎么样。
南天:“念海剑派的事情,若是我说你不要再想,是有些令你为难,不过我也是希望哥哥你能够放宽心才是。毕竟这场战争,谁都不能够再回头了,往前看才是正道。”
柏怡念着是,心中还依然烦躁。
“四日之后,我就会率领妖族全部的兵力攻向念海,只要能把这块骨头啃下去,统一整个修仙界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听着他的宏图霸业,柏怡只当是小孩子口中的戏言:“你名字里有一个天字,就一定要做到天下惟我独尊吗?”
“哥哥你难道以为我是在开玩笑的吗?”南天把自己的眼眸对着柏怡。
“我可不要做到惟我独尊,若我真的夺了这天下,我就让你和我在一起,一起共享这天下。”
柏怡:“刚刚看你眼神那么认真,差点就被你骗过去,原来还是玩笑话。”
南天:“我没有开玩笑!哥哥你来到这么这么久了,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
……这个真没有。
柏怡仔细想想,每天南天都为了妖族里的事物忙得要死,根本没有时间见上几次,但是每天都是差人送东西过来倒是真的。
“哥哥你身上穿的衣服,佩戴的饰物,吃的点心,喝的茶汤,每一样都是我安排的!我对你这样上心,难道你还不清楚我对你的心意?”南天扯着柏怡的手大声为自己辩白。
这个小子,以前看他在念海上空作威作福的时候,觉得他就像毒蛇一般,冰冷傲慢,竟然也有失控的一天?
“那个……我们是兄弟。”
“兄弟又怎样?我爹和我娘还是表兄妹呢,也有亲戚关系,不也是什么事情都好好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我都是男人……”
“男人和男人又怎样?你和钟盼枫不是一样有在做?”
南天步步紧逼,终于把柏怡逼到哑口无言。
“既然你已知道我和钟盼枫的事,刚才的事情我就当你是在开玩笑。走了这么久,我也累了,如此美景还是弟弟你一个人享受吧,告辞。”柏怡调转身子,想要快步离开。没想到南天速度更快,拦在他身前。
“既然你的心里能装下一个钟盼枫,为什么不能分一半给我呢?”南天狠狠抓住柏怡的肩膀,不让他离开半步。
“我是一个人,心只有一颗,欺师灭祖背叛师门已是不堪,难道你还要让别人用更难听的话来说我吗?”
“若我夺得天下,还有谁能说你一个不字!哥哥你无须在意那许多!只要老实听我的话就够了!”
两人的声音越吼越大声,从一开始的对话升级为吵架了。
“你们在吵什么啊,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一个温柔的女声传过来,化解了紧张的空气。
一个华贵的美丽女人从另一边走了过来:“兄弟俩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是小孩子一样吵吵闹闹的?”
再强大的男人也会有一个人会让他变得听话,柏怡和南天共同的那个人就是眼前的南雨。
几百年的时光过去,南雨还是美丽如初,柏怡在回来妖族的时候,一眼就认出在迎接的队伍最前面的那个妇人就是当日和自己一同玩耍的南雨。
“母亲,天气这样寒凉,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柏怡上去搀住南雨的手臂。
“太阳很好,我就出来看看,难得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却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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