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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师之脱胎换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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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沈画堂大清早就跑到下面集市上买了几大张驴皮回来,掐腰站在院子里面喊:“顶顶快出来!赶紧变成鼎的样子,咱们来熬阿胶啊!”
  等了半天没人回应,沈画堂决定进门亲自捉拿这个中二病患者。
  “小子,喊你那么多声你都没听见,不像是要活呀!”沈画堂一次一次在心里复习,一会儿逮到那个小兔崽子,不管他在做什么,一定要这样骂他一通出气。
  跨进门来,沈画堂刚准备好破口开骂,就看见卢顶顶坐在炕上,依偎着尹龙白坐着,而尹龙白则是衣衫不整的模样,白白嫩嫩的胸膛那个光洁,晃花了沈画堂的眼。
  好不容易睁开眼,竟是看见顶顶正在把纱布一圈圈往尹龙白胸上缠,刚缠了没几层,两个粉红色的小小凸起若隐若现。
  沈画堂看痴了,就听到天籁般的一声嘤咛:“你缠得太紧了,勒得有些疼。”
  可不是吗,真是太紧了,凭沈画堂的目测尺寸,那两个惹人怜爱的小凸起都肿老大了。
  “是吗?我再来一次。”顶顶赶紧道歉,把一层层纱布再解开,露出来的好景致,刺激的沈画堂鼻中血液如潺潺流水奔腾不止。
  
  “你们在做什么?”终于受不了了,沈画堂擦干鼻血后问道。
  “咦,老大你怎么在这里?我在学习怎么包扎缠绷带呀?你看。”顶顶掀起尹龙白的衣衫下摆,露出一截粉藕一般的小腿。
  “学习这个好呀,顶顶你多和师父学呀,学这个真好,以后有时间了我也学……”沈画堂还在想入非非,突然腰上被一个硬物一挺。
  大白天的谁在非礼我?沈画堂愤怒回身,竟然是聂云升!
  
        一字真言
  “我找了你好久呀,怎么没在炼丹,在这里做什么呢?”聂云升教训沈画堂,责问他为什么偷懒。
  “没有,没做什么呀。”沈画堂急忙摇头,想挡住里面的□,不想让聂云升看到。
  聂云升比沈画堂高出小半个脑袋,任凭沈画堂怎么阻挡,里面一览无余:“哟,大家这是怎么了?这么全,都在这里呀!”
  沈画堂回身看向屋里。
  咦?真的!尹龙白的一身衣服不知怎么一瞬间都回到身上去了,连袜子和鞋子都套上了,一点儿肉末子都没露出来。
  
  “聂师兄,你的伤好些了没有,还疼吗?”沈画堂如梦初醒,问聂云升。
  “嗯,尹师叔的药真是灵药,昨日涂上之后清清凉凉的,特别舒服,睡了一觉起来,就发现一点也不痛了,再养一阵就会完全好了。不信你看!”聂云升嗖嗖扯开前襟,露出胸膛任君观赏。
  哇,虽然师兄您脱衣服的速度很快,但是感觉还是顶顶他为尹龙白穿衣服的速度更加令人叹为观止一些。不过,都是佩服呀佩服。沈画堂在心中想道。
  卢顶顶从床上爬下来:“聂师兄,今日的绷带还没换呢吧,让我帮你。”
  “好啊,麻烦小顶顶了。”聂云升金刀大马在椅子上坐好,顶顶则是不怎么熟练的为他换绷带。
  
  聂师兄此次过来,很有可能是为了拉自己出去练习御剑的,沈画堂想到这里,急忙想要驴遁:“我那边还熬着驴皮阿胶呢,你们先忙着,我失陪了啊。”
  沈画堂迈腿刚要撩,没想到还是被聂云升喊住:“画堂等一下!”
  “什……什么事呀?”沈画堂苦笑转身。
  “昨日说的,我看着你练习御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你可不要想跑。”
  
  身为念海剑派的首席大弟子,奇才中的奇才,大师兄中的大师兄,没几分魄力怎么行?沈画堂是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走到了练剑坛上。
  每四年念海剑派都会去各处搜寻有灵气的孩童,带他们入修真之门。新到的一批十八个孩子已经学会了最基本的几个心法,开始在练剑坛上练习御剑了。
  有的天资出众的,已能站在仙剑上面飞行一小段距离了。聂云升,沈画堂二人到达时,正好看到一个少年御剑飞行,初级弟子不能像师兄师姐那样穿着飘逸的蓝色道服,只能穿着短打练功服,可是姿势依然俊逸不凡,年纪尚小,披散的头发在脑后翻飞,十分灵动。
  只见他飞出不远,腰部稍微一带,就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圈,待飞到练剑坛上空,一个漂亮的起落,稳稳落在地上,手指捏成剑诀,在空中比划一下,刚还被他踩在脚下的仙剑直直插入这童子背后剑鞘之中。
  他落地后,小伙伴们都围上来问东问西的,有羡慕的,也有骄傲的,还有的小孩子跑去找师父,拉着师父的袖子问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他一样好。
  那个童子被众人拉扯着,转过身来,正好面向沈画堂这边,这才看清这童子的长相。
  那童子长得十分可爱,脑袋两侧还有两个发髻,看起来就像是书中描写的仙童。
  
  “这孩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孟煌了。”聂云升说道。
  “师兄你认识这个孩子?”沈画堂也被这个孩子吸引,好奇问道。
  “这孩子叫孟煌,是前年进我念海门下,入门不过两年半时间,竟有这样的修为,各位师父和长老都说这个孩子就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都在用心栽培他。今日一见,果然非凡。”聂云升解释道。
  “哼,天才又怎样?他再有天资,还能超越师兄您吗?”沈画堂对这个传说中的天才不以为意。
  聂云升倒不这么认为:“世间总是有天才这种人存在的,他要发光,你还能拦着他不成?”
  “老天爷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沈画堂心中有所触动,一个大好有为青年穿越到修□成为一名吊车尾,从至高处一下子跌倒还沾了一身灰,这样的经历怕是很少有人享受的了。
  “不是的,老天爷其实并不公平。”聂云升眼睛依然随着那孟煌在动,半晌吐出这样一句。
  
  听到他这样说,沈画堂也是吃了一惊,看向聂云升:“为什么这样说?”
  “你觉得我是哪种人呢?”聂云升反问。
  “那还用说,聂师兄你现在这么厉害,大事面前掌门都要依仗你,当然是极厉害的了,师兄你一定也是个不输给那个孟煌的天才!他算什么呀。”沈画堂从心里喜欢这个一直照顾自己的大师兄,虽然这个大师兄要逼着自己练习最不喜欢的御剑之术,可是这都不影响沈画堂的喜欢。
  
  “哼。”聂云升轻笑一下,拍拍沈画堂的脑袋:“若我说,我当年也是一个吊车尾。你信吗?”
  什么?沈画堂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把尖叫声硬是阻住了。
  聂云升自曝当年也是一个吊车尾?怎么可能?
  沈画堂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一个灰头土脸被人冷嘲热讽的小可怜儿与面前这个意气风发被人由心底尊敬的俊逸青年联系在一起。
  
  “师兄,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也犯不上这样作践自己吧……这样我会更难受诶……”
  “你是我最疼爱的师弟,我为什么要骗你?是真的啦,我真的是个吊车尾。”聂云升捏这个小师弟的脸。修仙之人,时间对于他们而言,同常人是不一样的。虽然实际年纪快要四十,但是沈画堂看起来还是稚气未脱的模样。
  “我之所以能像今天这样,成为大师兄,都是因为我找到了一本秘笈。”聂云升口气神秘,勾起了沈画堂的好奇:“哼,果真是有秘笈呢,快些告诉我吧,是什么秘笈?”
  “秘笈——就只有一个字,就是——”聂云升把嘴巴凑在沈画堂耳边,慎重又神秘地说:“练!”
  
  本来想着得到宝贝的沈画堂大失所望:“师兄,你这个励志的故事编的也太烂了吧。人家可是白高兴一场。”
  “为什么要失望呢?本来就是嘛,你练了不一定会行,但是不练是一定不行的,虽然老生常谈了一些,可是确实是一字真言呀。走走走,师兄这就带着我最心爱的小师弟练习去喽!”拉着沈画堂的衣袖,二人走上练剑坛。
  
        御剑低能儿
  沈画堂果然没有看错自己。在一群小师弟小师妹中间,成绩也算得上是倒数。
  旁边站着整个念海剑派中的偶像级人物——首席弟子聂云升,光这个就让沈画堂吸引了所有的眼球,偌大一个练剑坛,每个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剑上,而在沈画堂的身上。
  而沈画堂果真不负众望,烂到家的御剑技术成功让每个人笑倒了大牙。
  虽说沈画堂一张老脸,可是一下子被这么多人集体嘲笑,还是接受不能,讨好一般对聂云升撒娇:“师兄,放过我吧,好不好?回去后我给你烧你最爱吃的松仁香菇,用最好的松仁,最嫩的香菇!嗯~师兄~”
  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美食当前依然不受诱惑,一张俊脸绷得紧紧地:“放弃吧,你就是答应给我烧十年份的松仁香菇,我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你回去的,安心给我练习!再来一次!”
  沈画堂是念海剑派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御剑低能儿,众人看见沈画堂那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儿,肚子都要笑爆了。
  可是平日里温和有礼的聂云升一旦踏上了练剑坛,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对待沈画堂是严厉的,对待别人也是一样:“看什么看?没看过练习御剑吗?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聂云升化身成修罗般模样,把一切看热闹的眼光都挡在了外面,让沈画堂专心练习。可是沈画堂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怎样都不能达到聂云升的要求。
  当啷一声,沈画堂累到脱力,终于连剑也握不住了,掉在地上。
  
  带领初级弟子练习的师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来劝说:“云升呀,你也别太为难他了。你看他都累成什么样子了,扶他去到树下阴凉处好生歇息一下吧。”见聂云升一副不动的模样,叹口气,俯身到他耳边道:“你还是带他离开练剑坛吧,他能不能练成御剑其实并不重要,可是只要他在这个练剑坛上,所有人都不能集中注意力练习了呀。你看。”
  师父往周围指指,聂云升看去,依然有不怕死的还在探头探脑的看沈画堂的笑话,那些自控能力差的小孩子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的,有的淘气的甚至还学沈画堂的样子,就像是被孙猴子摸了屁股的白骨精。
  “你看……”那师父一脸为难:“如何是好?”
  聂云升想想:“哎,我还是低估这小子了,你们安生练着,我带他到别处去。”
  
  离开了练剑坛,沈画堂可乐坏了,心想师兄终于开窍了,总算放过我了。
  本以为可以就此回家的,家里还有一老一小嗷嗷待哺,沈画堂心里盘算着早上烧得那些菜够不够他们两个吃货吃的。
  等到回过神来,发现走的根本不是回家的路,而是——阳明山。
  
  “不是吧,还要练!”沈画堂登时腿就软了,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凭他的经验,聂云升是最喜欢弱小的小东西的了,只要撒个娇卖个萌,理论上说都好使,二十年来没有不成的。可是今天聂云升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任凭沈画堂在地上扑腾,就是雷打不动的大冰块脸。
  
  “师兄,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你就发发慈悲,放过我吧。”沈画堂哀求道。
  “放过你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聂云升道。
  一听有转机,沈画堂立刻来了精神:“什么机会?”
  “就是你可以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想练习什么御剑方式,就告诉我。”
  还是要练习御剑啊,只不过课程表是自己安排。
  
  沈画堂那眼睛偷偷瞄聂云升,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这已经是聂云升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再讨价还价也是徒劳,就答应下来了。
  “好吧,让我来选……那就从……”沈画堂脑子飞转,想到了:“那就从御剑飞行开始吧!这个我一直都想试一试!”
  
  沈画堂这种大懒蛋,不逼不成材,也可能是因为对御剑飞行感兴趣。一个下午的功夫,竟然也能在仙剑上面颤颤巍巍站起来了。
  虽然剑和人都是抖抖瑟瑟的,离地只有一丈远,但是好歹能飞出去一小段距离,这就是莫大的进步了。
  
  “还不错,你看,只要有心,没什么做不成的事情。来,这一次争取飞得再高一点,远一点!”聂云升鼓励他。
  “师兄你看我的!”沈画堂也是信心大增,跃上仙剑,手捏成诀。
  仙剑感受到沈画堂的重量,微微颤动,发出蓝辉,尖端也稍稍抬起。
  “起!”随着沈画堂一声轻吒,仙剑飘忽浮起,竟然离地有五丈高了。
  慢慢回稳后,仙剑一下子就荡了出去,惯性使得沈画堂差点掉落下来,幸好他反应快,及时稳住身形,乍一看,竟也是有模有样。
  
  “师兄!你看呀!”
  沈画堂在仙剑上面向聂云升挥手,聂云升手搭凉棚观望着:“小心些,稳住!”
  沈画堂刚回过头想要看清面前风景,没曾想几个蓝色身影突然闪现在正前方,沈画堂躲避不及,眼看就要撞上了,那几个身影竟然在距离沈画堂堪堪一尺的地方硬生生提高了剑尖,从沈画堂头顶上掠过,明显就是在炫耀自己的御剑技术。
  沈画堂受到惊吓,失了准头,慌忙之下竟从仙剑上掉落下来。
  本以为会坠入万丈深渊,摔个粉身碎骨。幸好聂云升急急赶来,将沈画堂稳稳接住。
  两人平安返回地面,沈画堂确认自己还活着之后,立刻从聂云升怀里跳出来,指着浮在空中的那几个身影大骂:“长没长眼睛呀!这么个大活人没看到吗?硬往人家身上撞!”
  
  “大活人?我怎么没有看到?师弟,你看到了吗?”其中一个人道。
  “我也没有看到什么人呢,只看到了一只鹌鹑,又瘦又小,可怜巴巴在那扑腾呢!”另一个人应和道。
  什么?竟然说我沈画堂是鹌鹑!沈画堂气到头脑发昏,急忙在脑袋里搜索最恶毒的词汇,想办法反击,聂云升倒是站在他前面:“两位师弟这是从山下回来吗?”
  
  那两人一听到聂云升的声音,立刻老实下来了,急忙从仙剑上面跃下:“刚才没有看到大师兄,若有得罪,还请大师兄包涵。”
  “好歹也是在一起修行过的师兄弟,怎么可以这样刻薄呢?对同门如此,对外人就更不必说了吧,这要是传了出去,世间岂不是会说我念海剑派门人净是欺软怕硬之徒,欺善怕恶之辈?难道不怕失了脸面?”不愧是大师兄,几句话轻轻巧巧的摆出来,却仿佛有千钧之力,压得那两人不敢再猖狂,头低低的,聆听聂云升的教训。
  
  前后反差太大了,沈画堂觉得这就和变脸魔术一般神奇。看着两人温顺的样子,倒是觉得有几分眼熟,想起刚才聂云升有说“好歹也是在一起修行过的师兄弟”……
  沈画堂想起来了,这两人就是穿越来到这修□后不久遇到的那对绵羊兄弟!
  沈画堂拜入尹龙白门下已有二十年,二十年前,沈画堂正是与这绵羊兄弟一同在李师父那里修行,那时沈画堂还是“沈画堂”,脑子不是很灵光的那个,只有一样折千纸鹤的法术,其他什么都不会,受尽了同门师兄弟的白眼和冷嘲热讽,其中这对绵羊兄弟就是老欺负“沈画堂”,在沈画堂穿越而来之后最早光荣登上复仇黑名单的就是他们两个。
  为什么叫绵羊兄弟呢?因为他们只在沈画堂面前张牙舞爪,在其他人面前都是温顺的模样,好像羊一样咩咩的叫,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故有此名。
  
        灰毛土鸡
  那边聂云升还在教训他们两个:“你们可知道错了?”
  那个略年长些的答道:“剑魂知错了。”
  另一个也答道:“剑魄知错了。”
  “知错就好,来,向画堂道个歉!”
  剑魂剑魄两兄弟转向沈画堂:“沈师弟,我们知道错了,原谅我们吧。”
  认错态度倒是蛮好的,沈画堂也放下了报复之心,拱手道:“没事没事,我没放在心上。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吧。”
  “你们就回到山上去吧,以后这事儿我不会再追究的。去吧。”聂云升对那二人道,剑魂剑魄二人复又登上仙剑,御剑而去。
  
  “剑魂,剑魄……”沈画堂嘴里念叨这两个名字:“没想到这两个小子看着不起眼,名字倒是挺有来头的感觉,原来一直以为他们叫大咩和小咩呢。”
  “别小看这两个人,他们与你同年入门,现在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在你同期之中,这二人已是最强了,独有的天赋和才华已经展露出来了,所以长老们特意赐他们二人剑魂和剑魄的名字,以表喜爱和珍视。你明白你和他们之间的差距了吗?”
  虽然沈画堂放弃剑修选择炼丹,虽然在炼丹方面还有一点点天分,可是和这些天才相比,绝对是灰毛土鸡和凤凰的差别。
  沈画堂有些丧气,今天怎么这样背运,出门一趟,竟然遇上这么多天才儿童,把自己比得是一文不值。
  
  短暂的沉默之后,沈画堂小小声的说:“师兄,你你看……如果我每天勤加练习,有朝一日,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呀……”
  仿佛等了这句话很久一样,聂云升欣慰的回应:“那是自然,有我在旁边辅导你,你一定也能变成一个厉害角色。”
  
  一听这话,沈画堂又来了精神:“师兄,你再看我做一次!”
  刚要跃上仙剑,却被聂云升一把拉住:“别呀,能看出来你今天已经很累了,刚才剑魂剑魄两个从你身边经过,我能看出来他们真的只是想吓唬你一下,并没有恶意的,你本不会从仙剑上面掉下来的。不是累了,又是什么?今天就这样吧,来日方长,不能急于一时。”
  沈画堂听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和聂云升回去。
  
  卢顶顶和尹龙白在家里等着,见沈画堂回来,顶顶乐得直摇尾巴:“这一忙就是一整天,可算回来了。”
  沈画堂本来强打起精神,一回到家就彻底放松了,腿也开始抖了,脚也开始软了,摊在椅子上面一动也不动。卢顶顶绕着沈画堂转圈圈,忠犬一般。
  “那么激动干什么?”聂云升问他。
  “因为……我们不想再吃剩菜了。你们中午也不回来,我俩中午就热了一下早上的剩饭,好难吃的。”顶顶吐吐舌头。
  聂云升发现他舌尖一块黑:“怎么回事?”
  “哎呀!”好像做坏事被人发现了一样,卢顶顶急忙把自己的嘴巴捂上,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空出一只手把尹龙白的嘴巴也捂上了。
  
  沈画堂在那边大喘气:“要是中午热剩饭的时候你们两个把厨房怎么样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卢顶顶连忙摆手:“怎么回呢?我们没有。”
  聂云升起身往厨房走去,掀开帘子查看里面的状况,回来对沈画堂说:“画堂你还真是了解他们,没错,厨房全毁了,一点也没剩下,和爆炸了差不多。”
  沈画堂气得话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呼噜呼噜响得跟风箱似的。
  卢顶顶知道他这样子是气急了,知道自己闯下大祸,惹了大麻烦,急忙躲到聂云升身后。
  
  尹龙白倒是缓缓起身,往外面走去。
  “师父你站住!你要到哪里去?”沈画堂见尹龙白这样,拼命起来把他拉住。
  “我去山下,买肉包子吃。”尹龙白如青莲一般的出尘模样,一说话舌尖竟然也是一块黑,十分滑稽。
  沈画堂知道他这个毛病,二十年来每次尹龙白一惹下什么麻烦把沈画堂气得跳脚,他都会去买山下老王家的大肉包作为赔礼,哄沈画堂开心。王家大肉包是尹龙白的最爱,所以他坚定的认为所有人都应该喜爱大肉包,所以每次沈画堂拼命把尹龙白硬塞进自己嘴里的大肉包咽下去时,内心都是哭笑不得的。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们把厨房毁了,而是因为明明都烧焦了,怎么还能吃进去呢?要是吃了那些东西,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可怎么办呀?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沈画堂急切说道。
  尹龙白直直看着他,半睁的眼睛眨了眨,好像体察到了沈画堂是真正的为他担心,把脑袋垂下:“我知道错了。”
  “真乖~”本想去找碗水来让尹龙白把舌尖上那一块黑漱下去,手一动才发现刚才一时情急,直接就拉住了尹龙白的手,现在神经全部集中在自己这只手上。
  好滑……沈画堂仿佛不敢置信似的,稍微用力握了握。
  忘记了是谁说过:牵住恋人的心就像是握肥皂的感觉,不用力,就会掉下去,太过用力,肥皂就会从手上滑出去,这个力度要是掌握好了,就能牵住恋人的心。
  沈画堂觉得,连牵手这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尹龙白的手实在是太滑了。
  皮肤好到如此程度的秘密,沈画堂和他共处了二十来年也没有参破。
  
  这也可以解释厨房是为什么毁了的:一定是因为卢顶顶那个小兔崽子喊饿啊饿啊饿~尹龙白不想麻烦沈画堂想自力更生一次,于是亲自下厨要把早上的剩饭热了再吃,因为手太滑了拿不住锅铲,然后各种混乱……最终厨房毁于两人之手。
  “是不是这样?”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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