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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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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回去吧,继续在容云鹤身边好好看着他,还是老规矩,以情报,换解药。”容玉韬狡猾地笑了笑,胜利的欣喜还是不自觉地溢出唇角。

    秦落衣没有答话,托着虚弱的身子,艰难地踏着步伐,一步一步离开了。

    此时此刻,容玉韬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好像看到了容云鹤激怒皇上的情形,并未发现黑暗中的一抹黑影,正将方才的一切尽收眼底,攥紧了手心。

    服了解药的秦落衣,没过多久就恢复如初了,走着大街上,望着前方缓缓落下的夕阳,秦落衣知道,又只能等明天了。

    但她现在还在思索另外一个问题,她这样骗容玉韬,拿假的情报换取解药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容玉韬迟早会发现,那到时候,她怎么办?

    “禀太子殿下,猩热毒的解药不见了五颗。”

    “什么?!”容玉韬唇角的笑容立马收敛,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吓得前来禀报的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猩热毒就是他给秦落衣下的毒,如果解药不见了……

    “该死!你们这群畜生!连几颗药丸都看不好!”容玉韬从紫檀木椅上起身,忍不住破口大骂。

    “太子殿下息怒……小的也不是故意的,这偷解药的人武功愣是高强得很,进来了又出去,小的们竟是一点也没察觉出,到了每日检查药丸的时辰,这才发现……”

    “够了!”容玉韬厉声呵斥,这解药肯定不是秦落衣偷的,他亲手喂她吃下毒丸,就凭她现在弱柳扶风的模样,肯定不会偷到他的解药,那这么说来,肯定是另有其人,弄不好,他给秦落衣下毒的事情还有第三个人知道。

    “滚,一人去领二十大板。”好在那人偷走的解药只能暂时压制猩热毒的毒性,能彻底解了猩热毒的药丸是他亲自看管的,只是,他手中唯一的一颗已经掉下了悬崖……

    反正他的计划中,要是容云鹤一被他除去,任何被他以毒要挟利用的人,都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那时候,给不给解药,都无所谓了。

    一听到要领二十大板,看守总管的立马被吓到,乱作一团,只知道连连磕头:“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小的们这也是无心之失……”

    容玉韬心烦意乱,摆了摆手,示意来人将看守总管拖下去。

    还好,丢的只是暂时压制毒性的解药,若是丢了能彻底解毒的药丸,他们一个个都别想活命!

    容玉韬原本大好的心情被活生生地破坏,却也没有办法。

    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容玉韬忽然把目标定在一个人身上,一个他憎恨厌恶了许久的人——容云鹤。

    先不说解药的事情与他有没有关系,就昨日比试获取消息,明明规则是看谁获取的消息多,他在父皇面前汇报的消息不知道比容云鹤多多少,但每个人,重要的是父皇,居然只对容云鹤露出赞许的目光。

    难道他容玉韬身为堂堂的太子,就真的比不过他容云鹤吗?

    不!他才不会甘心!

    容玉韬本来就怒气冲天,如今又想到容云鹤,心中的怒气立马被完完全全地激发出来,只能撒在容云鹤身上。

    他恨不得把容云鹤煮来吃了,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容玉韬咬牙切齿:“来人!”

    “用重金请楼月阁的人来一趟。”楼月阁是江湖上的第一杀手组织,里面的人无不精通暗器,常常杀人于无形。楼月阁可为任何人杀任何人,只是需要以重金相邀。

    他是容国的太子,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夜已经深了,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墨黑的天空,洒了一地的碎银。

    按理说,皇上等人包括他都已经该睡着了,但容云鹤却未睡下,坐在木椅上,拿出了今日从容玉韬处偷来的药丸,看这模样,应该就是解药了。

    怪不得秦落衣要撒谎,偷偷背着他和灏君离开客栈,原来是为了不牵连他们,这样的性格,还真和她相像呢。

第49章 容云鹤受伤

    想到这里,容云鹤眼前又不禁浮现出那抹翩翩起舞的娉婷身影,不禁弯唇浅笑。

    从思绪里跌回来,容云鹤紧紧盯着手中的五颗药丸,他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解药,但看容玉韬那样严加看守,应该就是了。

    这样想着,容云鹤也便起身,正欲从窗口离开客栈,去找秦落衣,却在刚刚踏出一步之时驻足,他怎么知道这是不是容玉韬给他设下的圈套?其余的危害不说,万一这不是解药而是毒药,那他拿给秦落衣吃了,后果肯定会不堪设想褴。

    容云鹤思索片刻,终是拿了一粒药丸,给自己服下鲎。

    确认这药没有问题后,他这才收好剩下的四粒药丸,纵身一跃,从窗口不着痕迹地离开了客栈。

    一路上,容云鹤总觉得有人尾随他,他在一个屋檐上稍作停顿,用余光向身后瞟了瞟,却并未发现什么异样,更没有什么人的影子,连窸窣的风声都没有。

    怕秦落衣的毒又发作了却没有解药在手,容云鹤轻笑自己可能是太过警惕了,也便继续寻找秦落衣,只是将那四粒药丸拿紧了些。

    “谁?”秦落衣蓦地从床上起身,瞬间提高警惕。她还记得天晴告诉她的,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所以,只要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如今天晴已经被阮公子安置好,得到了保护,她也算放心了,但她必须保护好自己。

    秦落衣只觉得身后一阵清风拂过,下一刻,她便看见容云鹤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你怎么来了?”还夜闯民宅……秦落衣颇为奇怪,睁着双灵动的大眼睛,不解地望向容云鹤。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发现来者是容云鹤时,她就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

    容云鹤知道秦落衣的疑惑从何而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将四粒药丸拿了出来:“解药。”

    听到这两个字,看到那四粒红色药丸,秦落衣更为吃惊,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可是她居然会梦到容云鹤,这样想着,秦落衣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秦落衣伸出手,愣愣地接过那四粒药丸:“你怎么知道?还有,你怎么得到这些药丸的?”

    “无论如何,我眼下都知道了,不是么?”容云鹤对上秦落衣的目光,“这药丸我试吃过了,没有问题。”

    试吃……

    秦落衣总觉得心中有什么开始在微妙地变化。

    窗外的月光幽幽地洒进窗内,像一汪明亮的清泉不小心遗落在这里,借着这样清幽的光,容云鹤不经意间瞥见秦落衣单薄的衣裳,瞬间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目光,尴尬地干咳几声。

    见容云鹤不自然的模样,秦落衣颇感奇怪,但她立马低头望了望胸前,这才知道了原因,赶忙退了几步,坐回床前,脸颊通红:“好了好了,解药我已经收到了,你也该回去了吧。”

    秦落衣清楚地知道容玉韬那间房内的布置严密,一般人根本无法进入,虽然容云鹤他武功不差,甚至可以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但这样给她带来解药,肯定费了不少心思吧,也不知道他受伤没……

    容云鹤见秦落衣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多言,正欲从窗口离开,便听见秦落衣细如蚊吟的声音:“谢谢。”

    虽然声音很小,但他听得却极为清楚。

    容云鹤弯了弯唇:“不必。”随即,他便朝窗外纵身一跃。

    站在屋檐上,容云鹤的笑容仍未收敛,直到疼痛感蓦地传来,他才瞪大了双眼,看着汩汩的鲜血不断流出,他的笑容也就此凝固。

    容云鹤飞快地转身望去,却见没有见到任何人,连一个影子也没有,他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迷迷糊糊间,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任凭身子直直地往下坠落。

    秦落衣刚想睡下,却在将解药收好后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窗边闪过,掉落在了窗外的地上。

    反应过来后,秦落衣猛的一惊,连忙翻身跳出窗外。

    还好,这不算很高,否则她一定要将已经半死不活的容云鹤砸得更加的半死不活。

    容云鹤还存有些意识,却被迫着闭上了双眼,在闭上眼的那一刻,他只记得眼前映入了秦落衣的容颜。

    秦落衣知道是有人蓄

    意而为,她来不及救容云鹤,只是先费力地把他弄到自己的背上,然后背着容云鹤回到了房间里。

    既然有人要刺杀容云鹤,且下这般毒手,肯定是要致容云鹤于死地,所以,那个人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着急之际,秦落衣忽然想到了个法子,可以帮助容云鹤躲过这一劫。

    他冒着那么大的危险为她拿了解药,还为她试吃,她这样做,以恩报恩,以德报德,是再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拿出易容的包裹,秦落衣为自己和容云鹤易了容,两张面孔都是极为普通,根本让人看不出什么蹊跷。

    她的易容术怎可让人小觑。

    秦落衣处理好窗外的血迹,微微掩窗,为了躲避那个人的追杀,她装作熟睡的模样,睡在了容云鹤身旁,与他同盖一张被褥。

    谁叫她必须帮他隐藏好伤口?

    秦落衣闭上双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心跳的节奏却不自觉地越跳越快。

    半晌,她察觉到容云鹤有了动静,而此时此刻,窗外也忽的闪过一个人影,秦落衣情急之下,没有办法,只好在被褥下握了握容云鹤的手,希望他能懂得她的示意。

    容云鹤模糊地察觉到了什么,懂得了秦落衣的示意,没有乱动。

    察觉到那个人离开并确定了安全与否后,秦落衣飞快地掀开被褥,从床上起身,看着容云鹤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痛苦模样,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她准备去拿点药,帮他处理伤口时,手却被容云鹤牢牢抓住:“别走。”

    秦落衣微微一怔。

    “我们只是暂时逃过一劫,那个人还在附近,他一定在静候时机。现在你还有机会,快抓紧时间从客栈离开。”容云鹤故意放低了声音,说完,他便轻轻放开了她的手。

    秦落衣脸颊的余热还在,方才发生的一幕幕都将她的大脑占据,她甩甩头,强迫自己镇定,却还是一时有些不明白了,他先叫她别走,如今又叫她离开,究竟要她怎样?

    可是,直觉告诉她,她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快走。”望着秦落衣的侧脸,容云鹤别开了目光,再三催促。

    秦落衣还是一动不动,蓦地,她转过身去,浅笑道:“我刚才都已经救下你,被那个人盯上了,现在又怎么逃得掉?又怎么能把你扔在这里?”

    容云鹤不再说话了。

    “眼下我来不及帮你处理伤口,你只能先忍忍,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恢复平静的秦落衣仍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神色。

    “我再帮你换个模样,易易容,这样说不定我们逃跑起来也就容易些。”说着,秦落衣就拿出了易容的工具。

    听到“易容”二字,容云鹤眼神一闪,故作吃惊不已:“你会易容术?”

    “嗯。”秦落衣愣了愣,这才点点头,“我救你,是因为你给我的那四粒解药。”也便是说她救他根本没有其他的原因。

    没过多久,秦落衣和容云鹤的面容又换了一副。

    秦落衣费力地把容云鹤扶下床,但容云鹤脑中却满满都是与母妃宋锦雅的对话。

    悄悄出了客栈,秦落衣不知该往哪边去,只好侧过头,问道:“去哪儿?”

    “随你。”他除了跟着她,还能去哪儿?

    秦落衣环顾了下四周,最终凭着自己的直觉决定往东走。

    走了一会儿,秦落衣发现容云鹤身上伤口的血流得更厉害了,一大片大一片的鲜红晕染开来,灼痛了她的眼。

    她已经尽力顾全两局,让容云鹤好受些,也让他们的前进速度达到最快,现在看来,他们必须停下来了。

    “还好吧?”秦落衣不敢再看那一大片鲜红。

    容云鹤似乎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秦落衣见状,突然把目标锁定了前方不远处的一片树林上,如果她和容云鹤去树林里躲躲,说不定可以避开那个人的追杀。

    那片树林茂密丛生,再加上这又是晚上,肯定不好找人。

    这样想着,秦落衣便扶起已经坐在地上的容云鹤,浑然不知她脸上全是担忧心疼的神色:“再坚

    持一会儿,去前方的树林躲躲。”

    两个人影走进了树林深处,秦落衣寻了一处亮堂点的地方,扶着容云鹤靠着一棵大树坐下来。

    秦落衣看向容云鹤腰间的伤,蹙起黛眉,咬咬牙,便伸出手去准备解开容云鹤的衣襟。

    谁知,容云鹤却将她手腕握住:“你不忌讳男女授受不亲?况且你还是个女子。”

    瞥见容云鹤略带玩味的神色,秦落衣只觉得来气,却也并未收回手:“都什么时候了!如果你再不处理伤口,失血过多怎么办?”明明疼得都快要晕倒了,还在这里调侃她。

第50章 再遇琴师

    感受到秦落衣话中的无比焦急,容云鹤到底还是放开了她的手腕。

    见此,秦落衣立马解开容云鹤的衣襟,脸却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滚烫不已。

    容云鹤借着月光,瞧见秦落衣火红的脸颊,不由得好笑。他现在似乎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什么力气了,要不,她是不是不会这样做了?

    秦落衣处理好伤口后,将从客栈里带出来的药倒在手心,轻轻地覆在了伤口上鲎。

    容云鹤感受到腰间温软细嫩的触感,也感受到了秦落衣不自觉的温柔,目光一直在担忧焦急又小心专注的秦落衣身上,舍不得移开。

    秦落衣收回素手,将药收好,正准备给容云鹤包扎伤口时,忽然发现自己走的时候太匆忙,竟然忘了带绷带。

    无奈之下,秦落衣用力扯下自己的裙裳,替容云鹤包扎好了伤口。

    “好了。”秦落衣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多谢。”容云鹤对已经在他身旁坐下的秦落衣道了声谢。

    “没什么,反正你也给了我解药,不是么?这样一来,我们就互不相欠了。”这句话,更像是给她自己的一个解释。

    容云鹤扯了扯唇角。

    “对了,是什么人这样狠毒,竟这样追杀你。”刚刚她替他处理伤口时,那伤口触目惊心得很,血淋淋的一片,都刺痛了她的双眸。按理来说,他武功不差,甚至在容国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好,要不他怎么能为她带来解药?那这样说来,究竟是什么人,武功这样精湛?

    容云鹤没有立马回答,敛了敛眸子。

    “我想,应该是江湖上的楼月阁在追杀我。”半晌,容云鹤才得出这个结论。

    “楼月阁?”秦落衣不明所以。

    “楼月阁是江湖第一楼,一个庞大的杀手组织,里面的人个个都精通暗杀,常常杀人于无形。”容云鹤回忆起他被刺伤之前的一幕幕,“只是,如果要请楼月阁里的人做事,必须要以重金酬谢,一般的人根本酬谢不起。”

    “那你认为是谁要如此加害于你?”听到这一番话,秦落衣猜到了容云鹤的心思。

    “容玉韬。”容云鹤冷冷地吐出三个字,这和秦落衣的猜想完全一模一样。

    正当秦落衣准备启齿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察觉到附近有人,下一刻,她便听到风掠过树叶的窸窣声,就好像箭穿过树林的声音……

    猛的意识到什么,秦落衣将方才那句相比来无关紧要的话咽了回去,眼看一支箭正朝容云鹤射去,她根本想都没有想,直直地扑了过去。

    “嗖”的一声,伴随着刺骨的疼痛,秦落衣感觉得到锁骨处不断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感。

    秦落衣将容云鹤压在身下,头却无力地趴在了他的胸前,她的意识一片模糊,只有刀剐似的疼痛感依旧清晰。

    容云鹤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睁大了双眼,他因为失血不少而意识模糊,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正在暗处要朝他射箭,他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为他当下这一箭。

    将秦落衣抱在怀中,容云鹤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

    秦落衣躺在容云鹤的怀里,缓缓睁开双眸,拼尽全身力气挤出了一句话:“快,快离开这里……”

    容云鹤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忍受着伤口的疼痛,抱着秦落衣站起身,往前走去。

    他不停地走着,要不是秦落衣方才为他处理伤口,他或许根本就迈不开步伐,更是带不走她。

    容云鹤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但他还在走着,他有一种预感,楼月阁的杀手还在附近,只是找不到他们。

    忽然,容云鹤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整个人往前倾去,连带着昏昏沉沉的秦落衣,一同顺着斜坡滚了下去……

    一轮红火的日出放下了夜的帷幕,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向人间。

    秦落衣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刺眼的白光趁机而入,她颇为不适应,下意识伸手挡住,可在她意识刚刚恢复的那一秒,她就立马一个起身坐了起来:“容云鹤!”

    话音刚落,锁骨处的疼痛感就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秦落衣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没有再在山林之中,而是身处一个陌生干净

    的房间,容云鹤的身影也看不见了。

    同时,她还发现,自己的箭伤已经被人处理过并且包扎好,还上了药。

    “有人吗?这是在哪儿?”秦落衣摆摆头,以便缓解不停传来的眩晕感和酸痛感。

    没有人出现,也没有人回答。

    秦落衣颇感奇怪,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打草惊蛇般的叫喊,随即,她便掀开被褥,准备下床去找容云鹤。

    不管怎么说,他是被自己带进山林的,这个责任,她必须得负。

    秦落衣还没有起身,便见一位白衣男子端着药碗推门而入。

    “你是?”秦落衣从未见过他,这么看来,好像是她救了自己?

    “陆陌川。”陆陌川轻轻勾了勾唇角,走到了床边。

    “昨夜我去寻木制琴,结果就发现了姑娘和三王爷昏倒在山里,还受了伤,这才把你们带了回来。”陆陌川解释道,说着,他便把药碗递给秦落衣,“姑娘大可放心,这药里无毒,是给你恢复箭伤用的。”

    秦落衣盯着陆陌川,有些发愣,也并未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碗。

    出尘俊美的面容宛若谪仙,一袭白衣一尘不染,温润如玉的清澈笑容安静地挂在唇角,好像让人多看几眼都觉得是在亵渎。

    并且,最重要的是,这张面容对于秦落衣来说十分熟悉,她敢肯定,她曾经在哪里见过。

    秦落衣一时想不起来,但当她瞥见陆陌川耳后根的小耳朵时,立马想了起来。

    这位叫做陆陌川的陆公子,不就是那天她碰到的给容云鹤奏琴的琴师吗?

    这般儒雅的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陆陌川见秦落衣发呆地看着她,有些好笑,却也觉得奇怪:“姑娘?”

    秦落衣这才回过神来:“你是那位琴师?”

    “嗯,对。”陆陌川点点头,“姑娘还是快把这药喝了吧,不然等会药凉了。”

    秦落衣这才接过药碗,急匆匆地一饮而尽,又立马问道:“那容云鹤呢?”

    陆陌川望着这位满脸焦急担忧,又直呼三王爷其名的女子,唇角的笑意更浓:“三王爷被我安置在另一间房内,伤口我也已经替三王爷处理好了,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三王爷醒来与否。”

    秦落衣刚想说些什么,便又听到陆陌川言道:“若姑娘想去瞧瞧,随我来便是。”

    这样的话传入秦落衣的耳畔,她心中对陆陌川的好感不由得因为他的善解人意而又多了几分。随即,她便点了点头。

    陆陌川领着秦落衣走出房内:“敢问姑娘芳名?”

    “秦落衣。”既然是救命恩人,秦落衣也便毫不忌讳。

    还没走到容云鹤的房间,秦落衣便忽然想起什么。

    她和容云鹤不是易了容的吗?陆公子又怎么会认得他是三王爷。

    “陆公子,”秦落衣忽然停下脚步。

    “秦姑娘有什么事情吗?”走在前面的陆陌川也停了下来,微微侧身,转过头去。

    “我和三王爷都被易了容,你又是怎么知道你救下的人就是三王爷的呢?”秦落衣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了陆陌川。

    “原来是因为这个,”陆陌川释然一笑,“我是看见了三王爷的玉佩这才认出他来的。”

    秦落衣心下蓦地一紧,容云鹤的玉佩不是在她这里么?她当时易容成素云,这才得到了容云鹤的玉佩,怎么……

    “那玉佩呢?”秦落衣对上陆陌川的目光,故作平静。

    陆陌川轻轻一笑:“自然在三王爷那儿,我发现三王爷和秦姑娘的时候,那枚玉佩恰巧就在你们身边。”

    听到陆陌川的解释,秦落衣这才放下了心。

    这么说来,应该是她滚下山坡的时候,玉佩不小心掉了出来。

    还好还好,玉佩没有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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