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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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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耕到了,该派发一些粮种往地方,很多地方去年遭了干旱,颗粒无收,根本没有粮种。”容云鹤面上满是忧色,这种事原本不用他操心,可如今朝堂之上大家都盯着藩王,哪怕是丞相相劝,皇帝也没有丝毫要改主意的意思,整个朝廷的重心,已经不倾向与民事。
花微澜也有些郁闷,容云鹤是三皇子,身份与一般王爷不同,但插手朝政这种事,他不是太子,这样也显得有些不妙,可依着容云鹤的性子,对这等事,如果不闻不问的话,肯定也不是他的性格,他做不到。
难得容云鹤气消了,花微澜也不想让容云鹤太过郁闷,毕竟如今都已经回府了,她作为容云鹤的女人,也要想着安慰对方一番,当即柔声道:“此事毕竟是王爷的一番心意,有些事只能人在做天在看,其他的,也是无能为力的,王爷何不看开一点,近年来,国家太平,社稷安稳,百姓想必也会有些余粮的,若是真遇上洪涝,朝廷的救济也来得及,不至于库存不足。”
“可战事每年都会有,加上藩王若是有举动,自然又要动兵马,需要耗费大量的钱粮物资,国家也耗不起。”这才是重点,容云鹤叹了口气。
再强大的国力,也架不住如此虚耗,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谨慎处理。
容云鹤也摸不透皇帝的心意,朝中大臣没有一个傻得,能够混上三品大员,哪个不都是极为奸猾狡诈,可偏偏这件事上,他根本不知道朝中大臣的打算,只能干着急。
与容云鹤一样有些不解的还有锦贵妃,但锦贵妃显然功力比容云鹤深厚了不止一筹,几乎能甩容云鹤八条街,她自然也得知了容云鹤上书一事,那奏章还在御书房摆着呢,皇帝看过之后就来找她说话了。
“鹤儿那小子,今日倒是上书让朕难做了。”在后宫锦贵妃处悠闲的喝着茶,皇帝十分没样的开始闲扯。
锦贵妃面上故作一惊,她早知此事,原本生怕容云鹤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不过得知容云鹤上书内容后,她也有些欣慰,又有些哭笑不得,娇声道:“不知皇儿说了什么,可别冒犯了皇上才好。”
“这倒是没有,他能关心朝廷大事,也让朕颇为欣慰,可上书所言,却也太过稚嫩了些。”皇帝显然对容云鹤上书一事,有些无可无不可,那内容无非是关乎民生,皇帝做了这么多年皇位,这点早已轻车熟路,每年都老样子,他又岂会耽搁,只是手段不同,用意不同罢了。
锦贵妃也同样娇笑几声道:“他总是这个样子,心意是好的,可就是魄力有些不够。”
“岂止是魄力不够,而且看事情太注重一面,不足以统管全局。”皇帝有些懒洋洋的开口,反正他已经知道容云鹤无意皇位,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番说辞也安全是教育儿子的样子,没有丝毫别的意思,何况他还有句话没说,容云鹤看起来有些风流成性,这点是个大毛病。
皇帝的点评很中肯,就是锦贵妃也不得不认同,然而容云鹤毕竟是她儿子,她还想将对方推上皇位呢,自然不想容云鹤在皇帝心头是这样一个印象,看皇帝的样子,她就猜到,皇帝恐怕根本没考虑过将容云鹤推上皇位。
“鹤儿缺乏历练,毕竟身为皇子,不比旁人,很多时候也不得不多做收敛,免得丢了田家颜面,臣妾也一直让他尽量少参与一些事情,这倒是臣妾疏于管教了。”锦贵妃悠悠开口,一副自责的样子。
皇帝摇摇头,也不在意,反正说闲话,他也没往心里去,反而安慰道:“又何须多想,想必依他的性子,也不至于惹出什么祸事来,如今也封了王爷,只需兢兢业业,倒也足矣。”
哪有父母不希望子女好,皇帝年青时候,为了爬上皇位,兄弟姐妹都不知道砍了多少个,如今老来了,看着自己这么多儿子,他也不希望自己儿子因为皇位自相残杀。
第93章 夜会
皇帝一句话,算是判定容云鹤的前程了,这让锦贵妃心头又是一阵焦急,这样下去可怎么行,若是皇帝一直这么想,那皇位根本与容云鹤无缘,别说争取了褴。
“鹤儿确实要需要多加历练,皇上,臣妾在想,要不试着让诸位皇子们,开始各自着手处理一些政务,这样,每个人都能得到一定的锻炼,毕竟死读书不能活用,哪怕读的再多都无用。”宋锦雅眼珠一转,顿时就有了主意。
皇帝一听,沉思良久,点头道:“爱妃这个想法倒是有意思,可如此以来,会有许多大臣插手其中,这样下去,岂非都开始培植党羽。”
皇子私交大臣并无不可,但却也让皇帝十分不放心,这种私下结交党羽,若是野心勃勃,再经人一怂恿,恐怕真的会对他皇位产生威胁。
锦贵妃自然不会想的如此简单,当即笑道:“皇上可以命大臣不可插手,否则严惩不贷。”
“此事倒也甚好。”皇帝点点头,这种涉及到继承人的大事,皇帝也不马虎,没有马上应承下来,顺口打着太极道:“容朕在思量一番,改日与大臣商议商议。鲎”
他也没说自己不干,也没说答应,众人拾柴火焰高,他一个人想不出好主意,自然就想让大臣们当苦力,看他们什么想法。
宋锦雅也知道皇帝的意思,她这么多年,对皇帝性格早就摸的熟透,也不在意,伸展了一下腰肢,将自己丰腴娇柔的体态,彻底展现在皇帝眼前,道:“哎呀,不说这些了,皇上忙了一天呢,臣妾还是不让皇上忧心的好,皇上,我让奴婢们准备了一些点心,你尝尝?”
“好!”不谈国事,皇帝也有点老流氓的气质,十分爽快的点头,身手拦着宋锦雅的肩膀,很少欣慰的样子。
而此时,秦落衣则脸色没那么好看了,满脸的犹豫和迟疑。
她刚从宫中回来,才歇下脚,就看到桌上放着一封密信,此信尾端用墨水点了一个黑点,秦落衣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是二王爷容玉韬派人送来的。
对于容玉韬在王府安排了眼线,这种事不用想她都能猜到,恐怕容玉韬府上,宋锦雅也安排了有眼线,这种事她也见怪不怪。
支开了流珠和喜鹊,秦落衣拆开信一看,里面内容很短,就一句话,约秦落衣晚上王府后花园外面相见。
秦落衣估摸了一下时间,觉得也确实有好几日没给容玉韬送过消息了,对方恐怕是等急了,不过这大晚上见面,却也让她十分为难,有心想传信换个时间,可她根本找不到对方的联络人。
“不去是不行了,否则他将事情抖了出来,自己恐怕没有好下场。”秦落衣想了想,还是决定冒险。
容玉韬的阴毒狠辣,她是清楚的,如果真的不让对方如意,搞不好对方真的会将自己身份抖出来,那时候就算容云鹤不计较,宋锦雅也定然不会罢休。
最近王府戒严,平日进出都麻烦,不过秦落衣觉得,容玉韬既然要见面,恐怕也想好了各种补救办法,到时候若真是被容云鹤发现,容玉韬想必也不会见死不救,毕竟一个活的棋子用处很大,而她身份又非同一般,比一般棋子更重要。
月上西头,浓雾笼罩苍穹,夜已深,王府也同样陷入睡眠,四周寂静无声。
想起晚上有约,秦落衣自然也睡不着,眼看更鼓已过,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也悄声起床。
喜鹊和流珠也已经入睡了,为了怕惊醒二人,秦落衣亲手亲脚,然而越是亲手亲脚,越容易犯错,就在她刚穿戴好,一个转身时,不经意的一手碰到油灯。
“当!”
铜质的油灯滚落到地上,声音清脆悦耳,惊得秦落衣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谁!”流珠率先清醒,赶紧跑了过来。
喜鹊也很快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跑到秦落衣房里,他们是负责秦落衣安危的,若是晚上秦落衣真有什么不妥,而他们却没有注意,那是他们的过失。
“夫人,你没事吧。”两人有些惊慌失措的开口,看着秦落衣将油灯放好,人没有事,心头一松。
“没事,油灯太暗了,我刚想调大点,就碰倒了。”
见两个丫鬟来的很快,秦落衣也无法遮掩,胡乱找了个借口,外出是耽搁不得了,但看这两个婢女的样子,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恐怕也没办法安心出门。
想了想,她还
是叹了口气,道:“喜鹊,流珠,我要出去一趟,想起点事情,去看看。”
既然隐瞒不住,她也觉得两人蛮可靠的,索性说了意图。
喜鹊眨巴着眼,道:“啊,小姐这大晚上要出去啊,那我去准备一下。”
秦落衣摇了摇头,道:“这样吧,喜鹊,你留着看住门,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出恭了,我一刻钟就回来。”说着眼神落到流珠身上,道:“流珠,你跟我去。”
流珠点点头,沉默不语,她并不多话。
喜鹊则有些郁闷,她觉得秦落衣对流珠出奇的好,如今大半夜出去,肯定有什么私事,难道小姐连自己也信不过吗,她又是好奇,又是羡慕流珠,嚷道:“小姐,你就带奴婢去吧。”
看着喜鹊那样子,秦落衣也有些为难,可喜鹊这个性子,她是实在放心不下,摇摇头,道:“此事不用再说了,下次有事我自会带你,这平日你也忙的够多的,这大晚上的,你就别跟着捣乱了,好好守着门。”
喜鹊默然,她知道上次自己办砸了一件事,让秦落衣此时还有些不放心,点了点头,也没再反驳,秦落衣很少发火,但严肃起来,也颇有威严,让她有压力,没敢反驳。
流珠很快就点了个灯笼,秦落衣一路上也不多言,与流珠三转两拐的,就出了王府,
走在路上,流珠突然开口:“夫人,为何不带着喜鹊,我担心这样久了,她会心生不满。”
流珠十分细心,同样也了解喜鹊的性子,这样区别对待,时间长了,恐怕喜鹊心里真的会不满。
秦落衣叹了口气,道:“非是我不肯带她,而是这丫头行事说话,有时候太过冒失,一个不好,容易说漏口风,一旦如此,我们主仆恐怕都有大麻烦。”
流珠默然,喜鹊的性子她知道,对于秦落衣的话她也没法反驳,犹豫再三,道:“夫人回头还是要跟她好好解释的,喜鹊她就是心直口快,坏心眼倒也没有的。”
“我知道。”
很快就到了门外,在右侧的拐角处,示意流珠在此等候,自顾的往前走去。
流珠也很机灵,点点头,就将灯笼给熄了。
容玉韬早就在那里等候,见到秦落衣,语气有些不善,道:“你来的还真准时。”
“王爷,这大晚上的,要想从王府出来可不容易,往后有事不能托个白日?今日我这冒险出来,两个奴婢可都看到了,下次,指不定王府护卫都知晓,到时候可就一番功夫都白费了。”秦落衣十分没好气。
虽然容玉韬拿她的性命相威胁,行事有些肆无忌惮,但她也不想任由对方这么拿捏,大不了鱼死网破,她不是没死过,也不是没决心的人。
看出秦落衣语气中也带着不善,容玉韬也不为意,递给秦落衣一个瓷瓶道:“明日本王没空,若今晚不给你送解药来,恐怕你都挨不过明日。”
秦落衣默然,想了想,哑然道:“难道王爷明日打算远行?”
“要入宫,恐怕找不到机会出门。”容玉韬随口解释了一句,问道:“不知最近我这三弟府上可有什么动静?”
秦落衣摇摇头,道:“大的动静一点都没,王爷有锦贵妃嘱咐,最近一直闭门谢客,除了个别大臣相熟,其他的接见都推了,王爷整日忙些什么,我也不知晓,前不久才跟他闹过一场。”
知道王府的动静也瞒不过容玉韬,有些事秦落衣也不隐瞒,索性全说了出来。
听了秦落衣一番话,容玉韬默然不语,笑道:“我这三弟倒是个多情种子,可惜有眼无珠,”
也不知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秦落衣也懒得理会,默然不语。
似乎察觉到自己有些多言,赶紧面色一肃,问道:“府上没有别的动静?”
秦落衣蹙眉想了想,道:“有一个,我记得前几日有个大臣与王爷私下相见过,好像是御史中丞。”
容玉韬听了,目光一闪,御史中丞,此人他自然知晓,一直以来喜欢拍锦贵妃马屁的,没想到跟容云鹤走的如此近。
此时时机极为不妙,无论是容玉韬还是别的皇子,都并非太子,自然不允许与大臣走的太近,尤其容玉韬,出身本就不好,最忌惮的就是被人抓住把柄,一直如履薄冰,此时倒是十分意外,没想到一直本分的容云鹤,竟然突然跟
御史中丞会面。
这种事可大可小,也没法计较,然而传到皇帝耳中,意思就十分不同了,私下结交党羽,身为皇子,一旦被人怀疑如此,那就有篡位或者谋反之嫌。
得到这么大的消息,容玉韬心情大好,笑道:“此事若是真,你功不可没。”
“此事千真万确。”
秦落衣定定开口,她不觉得容玉韬就她一个眼线,肯定还有别的,这消息自己想隐瞒,别人也会说。
第94章 二皇子的心思
你还是太过得意了,却不知你的举动恐怕早就落入锦贵妃眼中了,秦落衣默默的想,以宋锦雅的性格,为了扶持容云鹤,对容玉韬岂能没有防范。
“王爷,据说现如今朝中也不平静呢,不知王爷作何打算?”秦落衣淡淡的开口,显得有些关心的样子褴。
容玉韬也不疑有他,有些无所谓的笑了笑,道:“走一步看一步,父皇还没下决心呢,也还年轻,此时思量太多,他老人家也会不喜。”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王爷如今所作难道皇上就真不知?”秦落衣语气平淡,看不出有多大波动,仿佛就事论事般的道:“就算皇上不关注,想必其他大臣还有锦贵妃等人,都不会任由王爷坐大的。”
“那就看谁做的更高明了。”容玉韬似乎在这方面格外有信心,不过听到锦贵妃,语气也有些不善。
秦落衣知道,容玉韬因为生母身份低微,自己提到宋锦雅,无疑是给他格外的刺激,整个后宫谁不知道锦贵妃是宠妃,除了太后,还真没几个人能跟她掰手腕的鲎。
“据说皇上最近忙着削藩呢,我从三王爷那得知,如今皇上对整个皇室,包括朝中大臣,都戒备异常的深,除了几个跟随皇上一路走过来,忠心耿耿的老臣,其他人都成了皇上怀疑的对象,包括皇子,哪怕是锦贵妃,也无法从皇上口中得知任何细节,甚至还被皇上敲打过。”秦落衣有心想试试容玉韬更深层次的想法,一开口就开始胡诌,说的有木有样。
容玉韬果然变色,虽然暗淡的灯火下,看不清面容,但那严重的锐利,还是被秦落衣捕捉到。
看来其志不小,还真的想争皇位,如果可以选的话,公平来说,秦落衣情愿选容云鹤而不会选容玉韬,容玉韬不仅身份背景不足以拿出手,甚至到如今在皇子中,也差不多成了隐形人。
容玉韬心机太深了,饶是如此就算了,偏偏又爱使小手段,沉稳有余,却大气不足,根本不足以让人心服,以力压人能有什么用。
容玉韬没有看透秦落衣心思的能耐,他听了秦落衣的话,就彻底的吃了一惊,他不知秦落衣说的是真是假,但却不得不让他多想,如果皇帝真的对他们严加监控的话,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很多无疑都会引起皇帝大怒。
“此时容本王再想想,这段时日你我先不联系,有事我会命人通知你。”容玉韬想了想,还是被秦落衣唬住了,毕竟锦贵妃在后宫深受皇帝宠爱,她得到的消息可比其他人多的多,也很容易套出皇帝的心思。
“此事如此绝密,你又如何得知?”容玉韬问出了关键。
秦落衣笑了笑,道:“好歹三王爷对妾身也还不差,如今他仅有两个美人,岂能不私下嘱咐一番,王爷难道不知,三王爷最近异常低调收敛?他无心皇位,想必谁都能看出来,可锦贵妃依旧担忧。”
容玉韬默然,合情合理的解释,他也没察觉其中的问题。
秦落衣出来也不短时间了,很快恐怕就要过一盏茶,路上还要耽搁,当即道:“时辰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太晚了恐怕有人怀疑。”
“去吧。”容玉韬也没挽留。
容玉韬是想得皇位的,秦落衣心头笃定,不过此时二人都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搬倒锦贵妃,此事仅仅靠秦落衣一人,太难,唯有再找一个帮手。
告别了容玉韬,秦落衣很担忧喜鹊是否会看好门,招呼着流珠,疾步匆匆,很快就来到了自家的小院。
流珠走在前头,刚进门,没看到守在门口的喜鹊,脚下顿住,扯了秦落衣衣袖一下,指了指门口。
房门大开,喜鹊也不见人影,里面烛火暗淡,让人看不真切,秦落衣同样心头一跳,难道被人发现了?她心头七上八下,让流珠退开,她脚步放缓,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缓缓靠近,刚进门,就看到一个人影在床边不知在做着什么,灯火之下显得鬼鬼祟祟,看不真切。
秦落衣面色一变,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三步并作两步,猛的冲上去,匕首用力向前一刺。
“啊!”
一股剧痛从握住匕首的手腕上传来,那人似乎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反手一拍,她的匕首就握不住,悄然掉落,连手腕都发麻,身子一个踉跄,手腕已经被对方大力钳住。
“是我。”一道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秦落衣还想再想办法,眼睛都盯上了脚边的凳子,一听这声音,在看对方已经转过身来,正是几日没见的容云鹤,顿时
动作顿住了,吃惊道:“王爷!”
“王爷,夫人,你们没事吧?怎么了?”
喜鹊和流珠也都跑了进来,似乎被这巨大的声响惊动。
“没你们的事,都退下!”
容云鹤声音透着一股子威严,两个奴婢相视一眼,都纷纷退开了。
“这么晚,你害怕什么呢。”
容云鹤还是首次见到秦落衣对他出手,原本心头就憋着火气,今晚又突然被偷袭,心头也有些邪火,双手一拽,将秦落衣拽入怀中,闻着秦落衣身上的幽香,心跳陡然快了起来,鬼使神差的,大脸凑到对方脸上。
秦落衣根本来不及反抗,脚下一个不稳,猛的跌倒在床,急忙道:“王爷,你做什么!”
秦落衣扭动的身子更让容云鹤心底火气更加炙热,又被莫名其妙偷袭,更加郁闷,想起几日前秦落衣所说的话,心头一阵难受,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沉重的身子压住秦落衣,没好气的道:“你说我做什么,这大晚上的,我来找你,还能做什么。”
容云鹤语气中的气急败坏,让秦落衣心头一惊,感受着容云鹤火热的呼吸喷薄到自己脸上,心底一颤,急忙道:“王爷,不要,我刚不知道是你来了,以为有人意图不轨。”
“这大晚上的,还有谁敢闯入王府,还跑到你屋子来。”
容云鹤也有些火气,这怎么回事,都已经嫁给自己了,要亲热,对方还拒绝,加上秦落衣妙曼的身子扭动之下,带来的无尽诱惑,让他彻底把持不住,双手开始活动起来。
“干什么,你让开!”秦落衣又羞又怒,虽然她早有准备,会委身与容云鹤,可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何况她心底还有气呢,容云鹤这冒冒失失的样子,让她格外慌乱。
容云鹤的唇最终落在她的脸颊,见秦落衣挣扎个不停,冷声道:“你是我侍妾,怎么,难道不乐意?”
秦落衣挣扎的动作一顿,这句话仿佛一道霹雳,将她彻底惊醒,是啊,自己是他侍妾,让他夺了身子也是正常,自己反抗什么呢。
容云鹤的语气让她心底一痛,异常失落,她没想到容云鹤也是这种人,竟然说出这等话来,反正也逃不过,她索性也不再挣扎,面色平静的吓人,闭着眼,任由容云鹤在她身上施为。
仿佛无尽的黑暗将她彻底吞噬,让她的心也沉入无底深渊。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让容云鹤心底满意,然而紧接着他就发现不对,沉着脸缓缓起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容云鹤心底的一根刺依旧在,如今更加耿耿于怀。
“王爷难道不喜欢这样?”秦落衣也开口讥讽,语气中满是冷漠。
容云鹤心底一直弄不明白为何秦落衣如此表现,对方既然进了王府,本就应该是他的人了,可想起上次的话,他此时疑惑更多,语气也冰冷起来,没好气的道:“看来你真有喜欢的人了?”
容云鹤的话让秦落衣心底一凉,然而想起往后彼此可能是仇人的可能性更大,她也不想牵扯太多,为了彻底让容云鹤死心,同时也断了自己的念想,她默默点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是。”
容云鹤人并不坏,对她也十分不错,从进门至今,对方一直对自己礼遇有加,她就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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