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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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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落衣的冲突仿佛就在眼下,让他始终难以忘怀,如鲠在喉,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可偏偏此时他找不到人说话,原本最好的知己阮灏君,似乎有着向情敌的方向发展,他下意识的有意避开。
除了阮灏君,他平日还真没什么人可以说小心思的,尤其是这种后院起火的事情,面对忠心的下属难以启齿,面对花微澜更是没法说,他只能憋着。
然而经过一日的沉淀,他在自我矛盾中,也逐渐想开了,觉得那晚自己做的也委实有些过分,心头有些懊恼和后悔。
“当时怎么就这么欠抽呢。”容云鹤摸着后脑勺,一脸的懊悔。
想来想去,他发现换了自己是秦落衣也会生气的,莫名其妙闯入她房中,对方偷袭他很正常,自己在被偷袭后,竟然还恼怒的想耍流氓,真是……
容云鹤越想越觉得自己有些丢人,这完全不符合他往日的行事作风,至于后面秦落衣所说,已经有了心上人,而且是阮灏君,他下意识的根本不相信。
对于秦落衣可能有心上人,他看不出,但也不觉得可信,总觉得这是秦落衣故意给自己找的茬,更别提阮灏君了,他跟阮灏君相识又不是一天两天。
揣着有些捉摸不定的心思,矛盾的容云鹤还是决定找秦落衣好好谈一谈,在后宫转了一圈,发现宋锦雅去了皇帝那之后,他就没有耽搁,决定找秦落衣好好道歉。
刚出了后宫宋锦雅的殿宇,还未回到自己的府中,远远就看到一旁凉亭里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有说有笑,顿时脸色不好起来了。
这两人他一样就认出来了,正是秦落衣和阮灏君,正面对面而坐,有说有笑,他越看越不是滋味,有心想上前打个招呼,又挪不动脚。
想起自己问秦落衣,她喜欢的是不是阮灏君时,秦落衣没有反对,他心头就一阵恼火,此时见两人正相谈甚欢,他原本想道歉的心思彻底飞到九霄云外,脸色阴沉了下来。
“难道她真的喜欢阮灏君?”
越想越难受,心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阴沉着脸,绕着道径直走开了。
阮灏君与秦落衣都没有发现远处的容云鹤,见秦落衣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阮灏君有心想开解,免不了也说了一番自己与容云鹤之间的趣事,同时也将容云鹤的性格说了个通透。
“其实王爷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行事虽然缺少果决,没有大将之风,但贵在心思细腻,而且为人也算彬彬有礼,有时候转不过弯来,你晾着他不管,过两天他就好了。”
阮灏君如此形容容云鹤,倒是让秦落衣深感同意,不过她虽然知道事情该怎么做,但到底要不要做,她依旧十分犹豫。
这弄不好就会彻底败坏容云鹤与她之间的感情,她不想欺骗容云鹤,这是无解的。
“如今朝中可是不太平呢,皇上的意图大家都猜到了,但也不知他如何下手,诸位皇子也都有些不安分起来了,不知君公子看好谁?”秦落衣没有忌讳什么,反正以阮灏君的性子,倒也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猜测。
“不好说,都难成大器。”阮灏君十分不客气的给皇上的诸多皇子来了个十分不客气的评价,道:“江山易得,同样易失,为君之道,无非是要掌握平衡,天下之大,但也只有几类人,第一,贫民百姓,第二,世家门阀,第三,皇室,第四,近年来提拔的出身寒门的大臣,作为皇帝,不仅仅是为了满足私欲就可以,同样也要顾及所有,没有这份胸襟,难成大器。”
秦落衣默然,阮灏君这样说不可谓不透彻,然而在诸多皇子中,却很少有能够看通全局之人,容云鹤自然不必说,他无心皇位,也不会操心这些,二皇子倒是野心勃勃,可惜为人太过阴沉,显得小家子气,谁都担心他会过桥抽板。
至于其他的皇子,秦落衣见过的不多,一时也无从说起,但想必也没出挑的,否则早就闹起来了,相比较起来,容云鹤如果好好发挥,可能性还真是挺大。
越想秦落衣越觉得宋锦雅虽然为人品性不是很好,阴毒险恶,又善于魅惑皇上,但生的儿子容云鹤,倒十分不错,为人也算正派,并无不良嗜好,谦谦君子一个。
“如此细细数来,倒是王爷的性情再好不过,可惜他无心。”秦落衣叹了口气。
阮灏君笑了笑,道:“世事难料,如今想这些还早,锦贵妃不是蠢人。”
当然,她不仅不蠢,还十分聪明,秦落衣默然,摊上这么个仇人,还真不是件好事,前路越来越艰难了。
“君公子倒是沉得住心呢。”秦落衣有些赞叹,这阮灏君还真是好性子,说什么都语气十分平和,并不刻薄偏袒。
“不然还能如何?”阮灏君一副不以为然的道:“有时候大势如此,只能随波逐流,胡乱参与,恐怕反而会收到反效果,凡事因势利导才是最佳。”
这话让秦落衣大感受教,展颜一笑,道:“君公子此话让落衣大为受教,深感佩服。”
想起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秦落衣突然发现,自己最终还是没有按着自己的本心来,却一直在逆水行舟,没有因势利导,太刻意与追求表面。
“行了,这许久未见,总是客气来客气去的,太破坏心情了,不说这些糟心事,这大好时光的,夫人也该多走走,好好感受一下,否则都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活着,就是心愿已了,也不过如牵线木偶。”阮灏君十分洒脱,说的话十分另类。
若是别人如此说,秦落衣自然大为不屑,骂对方虚伪,然而阮灏君还真是这样的人,她想起自己一直被仇恨包围,似乎一直未跳出这个圈子,还真是没有找到活着的感觉,心头有些怅然若失,笑道:“自当如此,对了,公子是否还记得陆陌川?不知他此时如何了?”
想起陆陌川,秦落衣也有些担忧,这个家伙跟宋锦雅也是死敌,当初也被容云鹤所救,不知此时他会如何想。
“那个王爷从贵妃手中所救之人?”阮灏君眉头一挑,想了想,道:“目前还未得知其他消息,不知如何,想必会暗中谋划,试图报仇吧。”
对于这些事,阮灏君也知道一些,这家伙虽然不喜欢八卦,但消息也十分灵通,有点无孔不入的感觉,好像很少有事情瞒得过他,除了人家私事,他对人家私事不感兴趣,秉持正道。
“公子也没见过?”秦落衣有些蹙眉,她还想跟陆陌川好好联合一下呢,现在看来,暂时是不可能了,当即笑道:“他与贵妃的仇恨,是不可化解的,也不知王爷往后会如何了解此事。”
“那就不得而知了,想必王爷也不知道,王爷不想贵妃作太多坏事,但王妃如今也已经踏上了这条路,退不得了,一退就万劫不复。”阮灏君面色略微有些复杂,对于锦贵妃的所作所为,他自然也清楚。
第98章 喜鹊的身份
对于这种事,秦落衣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她跟宋锦雅的仇与陆陌川差不多,甚至还要深的多,容云鹤夹在中间,到时候若是知道,也不知他会如何收场褴。
思绪纷纷,秦落衣索性开始说起闲话,道:“诶,这久不出宫,也不知外面是何模样了。”
“贩夫走卒吆喝不断,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大家都匆匆忙忙,为了生计奔波,如此而已。”阮灏君叹了口气,一句话概括了所有。
“那也不错,好歹是个太平盛世,别忘了,还有歌舞升平。”秦落衣好笑的补了一句,最后一句话阮灏君是不会说的,毕竟秦落衣还出身秦楼呢。
阮灏君笑了笑,道:“不错,确实如此,也不知还能太平多久。”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或许想秦落衣阮灏君这样的,不会受到太大冲击,然而对于百姓来说,生活将更加艰难鲎。
如今形势一触即发,藩王若是真的起兵造反的话,朝廷必然会出兵镇压,如此以来,赋税等都会提高,百姓本就朝不保夕,往后更难。
“想那些也无用,最少对于我来说,不过君公子倒是要多关注。”秦落衣笑了笑,她如今是王爷侍妾,知道也无法抛头露面,倒是阮灏君,想要有一番成就,早晚会出仕,这些大事他不可不知。
“哈哈,我刚说了,随波逐流。”阮灏君不以为意,似乎根本不为这事担忧。
秦落衣是真心佩服阮灏君的洒脱,笑道:“还是公子潇洒,让人钦佩。”
“何须客套。”
“也好,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府了,王爷想必已经回来了。”秦落衣看了看头顶高悬的太阳,起身就要告辞。
阮灏君也没挽留,笑道:“也好,不过你切莫在于王爷闹僵了,王爷是一番好心,无论如何,该说就说明白。”
“我明白。”
阮灏君的一番话,让秦落衣心头暖融融的,感觉困扰多日的烦恼也稍稍解开了一些,心头舒畅,起身告辞后,回去的路上,连步子都轻盈了很多。
秦落衣走在路上,刚陪伴她来的流珠和喜鹊早已被她打发走了,她也百无聊赖,想起阮灏君的话,她也没有着急,反而悠闲的看起周围的景色。
春日里百花绽放,一片祥和,丝丝缕缕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秦落衣也感觉心神前所未有的轻松。
大道小径四通八达,通往王府的路也很多,秦落衣也没走大路,反而挑着小径,悠闲的走着,一副散步的样子。
眼看王府已经不远,秦落衣心头也估摸着是否要去找一下容云鹤,将事情说清楚,好好谈一谈,不料刚转过弯,还未到王府正门,就看到喜鹊左看右看,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停的往宫中的方向而去。
“喜鹊这是去哪儿?”
秦落衣眉头一挑,目光也阴沉起来,看喜鹊的模样,明显是想偷偷去见什么人,想起喜鹊的性子,她总觉得这样的行径十分可疑。
她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悄悄跟着喜鹊,看她到底想做什么,以秦落衣如今的身份,在后宫倒也不会有人会阻拦。
喜鹊进了后宫,碰到有人拦住,就拿出一个腰牌示意了一番,守卫就毫不迟疑的放行,她一路畅通无阻,径直望着后宫里,秦落衣已经去了不止一次的宫殿内走去。
慈宁宫!
秦落衣远远看见喜鹊进了慈宁宫,目光一缩,那是太后的住所,难道喜鹊是太后的人?
秦落衣越想越觉得不寒而栗,太后对她不薄,在她身边安插个眼线,到底有何意图?一时间秦落衣只觉得背脊发寒。
“难道喜鹊原本就是太后安排在王府,用来监视宋锦雅的?”秦落衣也知道喜鹊在王府时日不短,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喜鹊能够分到她这里,成为她的侍女,是宋锦雅的刻意安排,如此以来,那喜鹊之前应该是太后安插在王府监视宋锦雅的,只是后来巧合之下,被安排到自己身边。
秦落衣越想越心惊,又有些侥幸,幸亏发现的早,而且自从进了王府,这段时日都未有什么不轨之举,一直很低调,对喜鹊和流珠两个奴婢,她平日说的最多的也只是不要多事,不许惹事,同时也没做出什么惹太后不喜的举动。
秦落衣没有太靠近,以防惊动太后宫中的侍卫,见到喜鹊进去后,她就离开了,心头暗自思量,往后该怎么办
。
喜鹊自从如宫,就被太后看中,这丫头心直口快,虽然在思虑上难免不周,但说的话也是肺腑,不会如其他奴婢,心思太多,往往会有偏袒,或者容易被别人收买。
喜鹊这点,很得太后心意,不过为了防止不小心说出自己的身份,她也费了番心思,恐吓加糖果,很快就让喜鹊收心了。
至此后,她就暗中将喜鹊安排进了王府,一方面观察容云鹤,一方面也是针对宋锦雅,宋锦雅这几年在后宫越来越放肆,凡事与她作对的,十个有九个都被她暗中除了,可偏偏这女人心机深沉,做事滴水不漏,加上又十分得皇上欢心,一直都相安无事,隐隐已经成为后宫一霸。
太后年纪不小了,自然也不想当后宫的霸主,但对于宋锦雅的狠辣,她同样十分不喜,这女人心思太过阴毒,一直留在后宫,并非好事,何况皇后如今虽然还是正统,但时日长了,恐怕也难得皇上欢心,皇上指不定想废除皇后。
对于宋锦雅,太后近年来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留,是个大祸患。
喜鹊不知太后的打算,但对太后的命令,也一直十分听从。
喜鹊见到太后,十分郑重的磕头,太后也很欣慰的点头,随即道:“不知秦落衣如今整日在做些什么?”
喜鹊想了想,道:“夫人她依旧每日很少出门,整日除了看书,就是摆弄院子里的一些花花草草,偶尔碰到花夫人,也会拌两句嘴,别的倒也没什么。”
“就这样?”太后若有所思。
喜鹊点点头,道:“是的,太后,不过前几日王爷送了夫人一个簪子,是西夏进贡的,皇上赏赐给王爷的,可送给夫人没几日,王爷又来要讨回去给花夫人,夫人因此跟王爷还吵了起来。”
“吵些什么?”太后依旧眯着眼靠在榻上,显得漫不经心。
喜鹊想了想,道:“当时奴婢没敢靠近,夫人问王爷既然要送给别人,为何又要给自己之类的。”
“后来呢?”不用喜鹊细说,太后估计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后来几天王爷都没找过夫人,直到前日晚上,夫人半夜出了趟门,回来时,王爷正好先来了,夫人当时以为是贼人,出手偷袭,没想到被王爷制住,两人还吵了一番呢。”
喜鹊倒是仔细,直到什么,就说什么,也没什么偏袒。
“半夜出府?”太后眉头微皱,问道:“去了哪里?是有何事?”
“奴婢不知道,夫人要奴婢收着门,不让奴婢跟着,说有人来找,就说出恭了,夫人去了一盏茶不到,很快回来了,想必也没走远的。”
喜鹊凡事自己直到的,都没隐瞒,太后又问了一番,见秦落衣平日都很低调,也没惹事,也不张扬,甚至对于花微澜还有王府其他下人的嘲讽,也没理会,心头有些满意,随即送了喜鹊一些银两,就让喜鹊回去,命她继续好好观察。
喜鹊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已经被秦落衣暗中发现,依旧如往日那般。
秦落衣自从得知喜鹊是太后安排的人之后,就越发不安起来,自己身边随时有双眼睛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让她浑身不自在,何况她还暗中与容玉韬有往来,若此事被喜鹊得知,告知太后,那她往后就彻底的完了,在太后那经营许久才得来的好印象,恐怕会毁于一旦。
此事必须尽早解决,否则必有大患,秦落衣心头暗中打定主意。
“流珠,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刚回府中,还没歇多久,秦落衣就招来流珠。
“夫人。”流珠一丝不苟的行礼。
秦落衣点点头,面色严肃的道:“流珠,我问你,喜鹊最近可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喜鹊?”流珠有些讶然,喜鹊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知晓的,但秦落衣有此一问,必然有其用意,当即想了想,道:“没有,喜鹊平日除了在夫人和我面前话多些,在外人那里受不得人气之外,别的倒一点都没有。”
“她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比如问些不该问的话,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之类的。”秦落衣心头犹豫,对于喜鹊,她是心里喜欢的,但喜鹊是太后的人,饶是她在喜欢,也不想她留在身边。
“没有的,喜鹊虽然有些心直口后,行事不经大脑,但也没有乱来,府中的规矩她还是知晓的。”流珠沉默一阵,说的十分肯定。
秦落衣点点头,道:“诶,我就担心这丫头会张口乱说,那样真的会惹出大麻烦来,毕竟府中可不是只有我一人,还有很多人盯着,巴不得我闹出笑话来,不过既然没事,你就多盯着点吧,也别太在意。”
第99章 容云鹤的麻烦
“是!”流珠领命,对于喜鹊,流珠也是有些不喜的,这丫头嘴巴太不紧了,说话完全不经思考,上次就惹出大麻烦。
还好自己平日够谨慎,也够低调,秦落衣有些庆幸,又感觉上次没带喜鹊去见容玉韬,真是误打误撞给自己少了一桩大麻烦褴。
“看来暂时不能跟二皇子有往来了,得抽时间告知。”秦落衣那晚夜出,虽然时间短,但喜鹊是知道的,很显然也瞒不过太后了,她觉得这段时间要暂时忍一忍。
“先将喜鹊这个麻烦解决了。”
秦落衣眼里闪着寒光,喜鹊是真的不能留了,无论太后对她有多看重,但若是知道自己太多秘密,想必也容不下自己。
秦落衣心头如此想着,但这些都埋在心底,平日生活依旧如常,并未露出任何马脚鲎。
打定主意的秦落衣,接下来的日子也悠闲起来,原本打算将之前与容云鹤的矛盾好好与容云鹤谈一谈,可容云鹤并未在府上。
锦贵妃怒了,同时也惊慌起来,她如何也没想到,今日早朝上,会发生一件牵扯到容云鹤的事情。
“这个云鹤,越来越不像话!”刚下朝,皇帝刚回到后宫,一见宋锦雅就冒出这么一句,语气有些怒其不争的样子。
宋锦雅当时听了大惊失色,慌忙问皇上道:“皇上,不知皇儿他哪里惹皇上不快了。”
皇帝当时对宋锦雅倒也没有发脾气,不过语气依旧有些不善,告诉了锦贵妃早朝发生的事。
原来是有人上书,说三皇子容云鹤与御史中丞暗中往来,此事本来也不算大事,可对方不知从哪里挖出了御史中丞多年前的一个不法之事,于是就说三皇子与这等虚伪小人有纠葛,不知是否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必须严查,这话说的十分委婉,但有点脑子的都听得出来,这是暗中指责容云鹤私下结交大臣,结党营私。
皇子嘛,私下与大臣说几句话,吃个饭都不算什么事,无论哪个皇子多难免,可是你结党营私就不对了。
也有人想为容云鹤辩驳几句,可刚开口,那些暗中想彻底搬到容云鹤的大臣,就上书说,御史中丞当年在青州任刺史时,任由族中之人侵占百姓良田,甚至仗势欺人。
这说的有根有据的,证据都摆上来了,这样的佞臣,三皇子竟然跟他搅合在一起,这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一起图谋更大的好处不成。
面对这种带着无赖性子,可又占据大义的弹劾,任谁都百口莫辩。
皇帝原本对容云鹤印象很不错,可这些大臣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情况好像有些不对了,连带着对容云鹤的看法也有些偏颇。
早朝为这事吵了良久,最终皇帝实在被吵得头痛,他心头是认定容云鹤不是不知轻重之人,所以也没什么大的处罚,只是那个御史中丞,好不容易一把年纪混到从二品,眼看就能升级了,这下被皇帝把帽子摘了,降为殿中御史,只有个从四品。
至于三皇子容云鹤,如今已经是王爷了,他老娘还是自己最喜欢的小老婆,皇上倒也没有失去理智,严加惩罚,而是说他遇人不淑,不知分辨忠良,下令罚了几个月俸禄,就算完了。
事情是处理完了,也并非大事,可皇帝心头还是十分不爽的,自己的儿子跟自己的大臣走的这么近,到底是几个意思,对方还不是一般的大臣,是御史中丞,这是御史大夫之下,最大的官了,职责就是监察百官,皇子跟这样的人搅合在一起,这让皇帝很不是滋味。
所以一下朝,见到锦贵妃,就有些气咻咻的开口,仿佛怒其不争。
锦贵妃是真的吓坏了,一听缘由,心头将那些大臣骂了个半死,可也无可奈何,只好哄了一阵皇上,好歹皇帝也没太过生气,经过锦贵妃一番劝,为容云鹤说了不少好话,皇帝也觉得自己想多了,也就暂时没有太在意,怒气也消了。
皇帝是怒气消了,可锦贵妃却依旧有些放心不下,她是乐意容云鹤私下多结交一些大臣的,可如今才刚开始呢,就被人抓了这么大个把柄,就差点没按个意图不轨的名头了,顿时让锦贵妃头疼起来,同时也对容云鹤满是责备,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御史中丞也不是她的心腹。
“该死!”锦贵妃牙都咬碎了,此事还虽然平息,但对容云鹤来说,却十分不利,这仅仅是一次还罢了,若是以后再犯个别的什么事,肯定有人将此事也跟着翻出来,那才是一发不可收拾。
锦贵妃没敢怠慢,赶紧命人召来容云鹤,她倒是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云鹤自然也收到皇帝的处罚,宫中太监很尽职,宣读皇帝的圣谕很快,刚下朝,太监就跟容云鹤说了皇上的处罚。
容云鹤听到此事,也同样心惊不已,他结交御史中丞,还真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担心皇帝对于削藩的事,做的太过偏激,担心社稷会有动乱,又加上汛期来了,想请御史中丞帮忙盯着一点地方官。
他是真心不知道这御史中丞竟然有这样的劣迹。
锦贵妃相召,容云鹤也没怠慢,也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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