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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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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灏君抬起头瞄了一眼容云鹤,鬼才会相信他没事儿呢,一看容云鹤这样明白了,他这得的一定是是相思病,然后低下头看着棋盘,落下一子:“你是不是想秦落衣了?”

    容云鹤拿着棋子的手僵在空中,并没有回答阮灏君的问题,而是说出了另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最近宫里闹出的丫鬟被杀的事情?”

    ‘嗒’的一声,棋子落定,容云鹤又输了。

    “这宫里都传遍了,想不知道都难啊!”阮灏君将棋子一个一个的捡起来:“那丫鬟不就是秦落衣身边的那个吗?”

    “对!前几日太后把华贵妃抓去了,说她是凶手。”容云鹤又落下一子,心里烦躁的很。

    阮灏君理一理这件事情的头绪,说华贵妃是凶手也不怪:“那这也不足为奇啊,毕竟她是最后一个见过那个丫鬟的,而且是对那个丫鬟唯一施暴的人。”

    “可是最后太后要把华贵妃打入冷宫的时候,秦落衣出面阻止了!”一想到这的时候容云鹤就一阵头疼。

    “恩,所有人看着华贵妃像凶手,但她真的不是,太后不是叫人去查了么?”

    “你可知道太后派的这个人是谁么?”

    “谁?”

    “秦落衣!”容云鹤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依你看,这件事情和谁有关?”

    阮灏君将刚拿出的棋子放回盒子里,眼睛仔细的看着容云鹤:“你,是不是怀疑秦落衣?”

    他如果不是怀疑秦落衣的话不可能一直皱着眉头,而且一提到这件事他就有些有忧伤。

    容云鹤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更加的烦躁了,本来自己也不相信这件事情和秦落衣有关,可是想来想去就数秦落衣最可疑,如果真的是她,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既然你怀疑,而且你心里那么不愿意相信是她,那为什么不去问问呢!你们是夫妻,况且你心里什么感觉你自己最清楚,总这样好么?”

    阮灏君见容云鹤也不搭理自己,便不再说话了,空气里一片死寂。

    掌事宫女派人送信回来之后直奔华贵妃宫里去,把华家的回信交到了华贵妃的手上。

    华贵妃迫不及待的拆开华家的回信,看过以后心里倒是安心了不少,叫掌事宫女退下,自己在想事情。

    华家回信中说叫华贵妃安心,现在皇上还不敢对华家怎么样,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凭借华家的势力也足以抵挡,叫华贵妃勿念,照顾好自己,同时也留意皇上的动向。

    现在皇上想要削藩,华亲王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提而已,就看着皇上到底能怎么做。

    而皇上这边想着是要削藩,但是至今还没有展开行动,是要等着华亲王有什么动作,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借他这些动作顺利削掉他的势力,这样也不会落人口舌。

    所以双方都在等,皇上不露出马脚,华亲王也安安分分的没有任何动静。

    所以皇上现在要找一个牵引线,拉爆两个人现在的情形,而且还要逼着华亲王先动手。

    秦落衣一直在浇花,几乎就没停过,也不怕把这些花浇死了,可是一坐下来就不知怎么的眼皮总跳,总感觉最近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容云鹤心烦意乱的就只能拉着阮灏君这个玩伴借酒消愁。

    自古以来就是借酒消愁愁更愁,所以这个法子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三坛酒进肚了容云鹤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脚都不红一红,在一边陪着的阮灏君是在看不下去了,夺过容云鹤手中的酒杯,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你以前不是个遇到什么烦心的事儿就会靠喝酒来解决的人呐!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阮灏君对容云鹤的认识经过这一阶段之后全部改观。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容云鹤抢回阮灏君手里的杯子又斟满了酒,咕咚咕咚的就像喝水似的。

    阮灏君看着容云鹤,摇了摇头:“你真的是变了!”

    “那你说说我变成什么样了?”容云鹤放下酒杯,又倒了一杯。

    “以前你有什么事情总是放在心里,现在你更是什么都放在心里了,早晚有一天给你憋出病来!”阮灏君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是面对现在的容云鹤他一点也温柔不起来,他恨不得好好的骂他一顿。

    “是吗?不说还不好吗?你们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阮灏君觉得容云鹤说话是越来越欠揍,以前容云鹤什么不说的时候,只要一个眼神,阮灏君就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他看不出来了,容云鹤越藏越深,现在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兴许都是因为秦落衣吧,自从秦落衣来了之后,容云鹤才变成这样的。

    “你别喝了!”

    阮灏君想要阻止容云鹤继续下去,但是并阻止不了。

    “那你在这喝吧,都这么晚了,我回去了!”阮灏君不想在这跟着容云鹤干耗着。

    “我送你!”容云鹤放下酒杯起身。

    阮灏君也不拒绝。

    两个人相伴走到了外面。

    送走了阮灏君,容云鹤被风一吹,酒劲上来了不少,脸色微红。

    他没有直接回屋,而是转身去了秦落衣的屋前。

    月光下,容云鹤的身躯不再显得那么高大,现在看来完全像是一个受了伤的男人,阴冷的凉风肆意的吹乱他的头发,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屋里忙碌的身影,让人不忍去打扰。

    容云鹤借着月光和屋子里的烛光,看着那个映射在门上身影,她好像照前几日瘦了些,是不是没吃好还是没睡好,她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容云鹤爱惜的眼神望着那个影子,缓缓的伸出手想要去抚摸那个影子,可是又不敢的把手缩了回去。

    屋子里正在整理衣服的秦落衣看见门外有个人影,在那里站着迟迟未离去。

    从身形来看,秦落衣已经知道在那站着的是容云鹤了,他不进来,秦落衣也不出去,两个人就这么凝视着门上的影子,谁都不说话,那一刻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只有蜡烛上的火苗还在微微的晃动着,证明这个世界还在运动着。

    流珠从西苑如厕回来,经过秦落衣的门前,看见容云鹤正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门上的影子,哀叹一声,同时心里也为这两个人担忧,明明很在乎,却不愿意承认,这该如何是好呢,只能看着两个人自己的造化了,然后看了一眼就静悄悄的绕过容云鹤走了。

    容云鹤用心在凝望着那个影子,连流珠从身后经过都不知道。

    秦落衣望着容云鹤的身影,心中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酸酸的,在最后看一眼容云鹤之后,走到蜡烛前面吹灭了它。

    容云鹤看的正用心,烛光突然熄灭,容云鹤好似从梦中惊醒一般,仿佛刚才的场景只是一场梦一样,想抓却抓不住,想挽留却也不知该如

    何开口。

    容云鹤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转身离去。

    秦落衣见门前的影子已不再了,走到了床边,躺下,辗转反侧,越是想到刚才的事情,就越是心难受。

    容云鹤精神恍惚的回到了别院,醉酒的人本应是很快就能坠入梦乡的,可是容云鹤却和秦落衣一样难眠。

    天色漆黑,外面只能听见蝉鸣的声响,太阳代替月亮爬了上来,而昨晚的两个人一夜未眠。

第112章 酸涩的心情

    秦落衣顶着两个熊猫眼起床出去浇花,拿着铲子除一除野草。

    流珠昨晚也不知怎么了,睡得也不晚,为什么还是这么困,一步三个哈欠走到秦落衣身后:“夫人,这花天天浇可不行,她缺水的时候你再给它浇,不然你弄那么多水,它们都吸收不了,就涝了。”

    秦落衣回过头看着流珠困得直打哈欠:“你再回去睡一会吧!我这一天要是不浇花的话都不知道干什么!”

    流珠睁开眼看着秦落衣的脸之后吓了一跳,看她的眼眶又肿又黑的,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夫人,您这是怎么了?一晚没睡吗?鲎”

    “睡不着!”秦落衣一想到昨晚就一阵别扭,明明没什么,不就是容云鹤来了么,结果却是一晚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

    流珠坚持要让秦落衣和容云鹤两个人自己造化,所以也不提昨晚的事:“夫人,奴婢老家有一种偏方专治失眠的?不如一会咱们出去买点药回来治一治?”

    “也行!反正呆了这么多天也挺闷的,出去看看吧!”秦落衣姚氏一直这么下去指不定和容云鹤一样憋出什么病来呢。

    于是,秦落衣放下了浇水壶,进屋收拾收拾就和流珠两个人出去了。

    街上,热闹非凡,卖菜的和卖鸡蛋的互相比着谁的叫喊声更大一些,卖荷包和卖糖人的比谁的顾客更多。

    小孩子吵着娘亲要吃糖葫芦,娘亲不给买就开始哭闹。

    饶是街上这么热闹,可是秦落衣的心里却不知怎么的非常低沉,这些热闹在她的眼里都变成的嘈杂的吵闹,听得心烦意乱。

    流珠知道秦落衣的心情不好,所以才想办法找个理由带她来街上看一看,可是秦落衣这样子还是不怎么开心啊。

    流珠买了一个糖葫芦递到秦落衣的跟前,希望她吃点甜的东西心里能高兴点。

    秦落衣拿着糖葫芦,看着它的红,耳边又传来刚才那个吵着要吃糖葫芦的小孩的声音。

    “娘亲,我就要吃糖葫芦嘛!我就吃一个,就一个,娘亲!”小男孩拽着他娘亲的衣角。

    女人拉住小男孩的手就往前走:“娘亲没有钱,这一根糖葫芦要你爹给人家赶三天的车的工钱,等娘以后有钱了再买给你吃好不好。”

    “不要,我就要现在吃!我就要现在吃!”小男孩也不知道家里的艰辛,因为他小还不懂事,这妇人也拿他没办法,如果要是有一点钱的话那定是宁可自己几天不吃饭也要给孩子买着吃。

    秦落衣看着小男孩的眼泪像流水似的,走过去把自己手中的糖葫芦递给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看到了糖葫芦便不再哭闹了,妇人见状,立即叫小男孩谢谢姐姐。

    秦落衣什么都没说,淡淡的笑笑就走了。

    留住跟在秦落衣的后面,漫无目的的走着“夫人,咱们现在要去哪啊?”

    “啊!还没想好。”秦落衣看着天想了一会:“不如我们去酒楼吃一顿吧!”

    既然秦落衣能有这样的想法流珠是高兴还来不及呢,立即应下了:“好!”

    酒楼里不如平日那样热闹,现在不知怎么变得冷冷清清的。

    “诶!这位夫人,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咱们这楼都被包了,两位还是去别处吃吧,实在是抱歉!”店主见来人了立即就出来说明今天店内的情况。

    秦落衣看楼下并没有人,楼上也是冷冷清清的,何来有人之说:“老板,这分明就没有人啊!”

    老板声音低沉,饱含沧桑:“夫人见怪了,包下这里的几位客官正在楼上最里面的房间呢!”

    早上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的确是饿了,所以秦落衣开始向老板求情:“哦,那老板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在这下面吃点东西就走,他们也不会看见,您照样赚钱。”

    秦落衣见老板还在犹豫,似乎有些动心,于是继续鼓动:“怎么样?”

    坐在楼上吃饭的容云鹤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问一旁的阮灏君:“下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阮灏君微微一笑:“怎么可能,这整个楼都被我包下了。”

    阮灏君今日本来是要请容云鹤和秦落衣吃饭的,谁知道容云鹤竟带着花微澜来了,人既然都来了也不能赶人家走啊,所以三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

    着。

    花微澜看着容云鹤面无表情,全程都没敢说话。

    容云鹤还是觉得楼下有什么声音,而且听着还很耳熟,所以还是决定起身下去看看。

    阮灏君和花微澜一起跟着下去了。

    “老板,考虑好了没有?”秦落衣又问了一遍。

    老板刚想回答,这一回头却瞥见了阮灏君等人走了下来,便说:“二位,实在是抱歉,还是去别处吃吧!”

    秦落衣见老板马上就答应了,只是回了一下头就又拒绝了,一定是看到了包下整个楼的人,所以秦落衣也想看看这能包下整个楼的人到底是谁,朝着刚才老板看着的楼梯角处看去,秦落衣看到了某个人的时候身子僵了一下,然后目光又扫到了他的身后,花微澜?!

    阮灏君请秦落衣都没请来,这么偶然的碰到了,当然不能放过,脸上带着笑,语气也很温婉:“落衣,好巧啊!我们在吃饭,不然你也一起?”

    老板呆住了,看着眼前的画面,嘴角抽了抽:“你们认识?”

    “不认识!”秦落衣淡淡的看了容云鹤一眼之后抢在阮灏君前答出了老板的疑问。

    容云鹤听到秦落衣的回答,身躯明显的一顿,然后那张千年不变的寒山脸立即黑了下来,让人看着感觉更冷了。

    阮灏君知道秦落衣这么说是因为花微澜的缘故,于是面向老板:“老板!在下面给这位夫人安排一桌吧!”

    “既然你不愿意与我们一起,那你们在下面吧!我们上去!”

    阮灏君如此温柔,让秦落衣不好拒绝,但是看到容云鹤和花微澜之后就饱了,也没什么兴趣了。

    冲着阮灏君微微一笑:“还是不了,我和流珠还有些事情要办,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阮灏君也不挽留,知道秦落衣心情不好,所以在秦落衣走了之后用扇子拍了拍容云鹤的肩:“走吧,咱们上去继续!”

    “没心情!”容云鹤黑着脸尾随秦落衣走了。

    花微澜在后面着急:“诶!王爷!”

    容云鹤走得快,花微澜也跟不上,阮灏君结了账之后,经过花微澜的身边道了句:“花夫人自己回去吧!”也款款的走了。

    老板看着这一帮怪人,摇了摇头,转身吩咐小二上楼收拾饭菜的残骸去了。

    秦落衣自从见了容云鹤和花微澜之后心情更是不好了,心里的感觉说不上来,只能闷闷的往前走着。

    流珠在后面小跑跟着:“夫人,夫人您慢点!”

    秦落衣不说话,她已经一头午没吃饭了,流珠没办法,只能说自己饿了,拉着秦落衣去吃饭。

    秦落衣带着流珠在街边的面摊要了一碗面,容云鹤躲在在后面的小巷里静静地看着。

    流珠不愿让秦落衣伤心,所以对刚才的事情闭口不提,也不问。

    “既然那么在乎,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见面呢?”阮灏君突然站在容云鹤的身后来了这么一句。

    容云鹤并没有被吓到,只是缓缓地转过头,用冷淡的眼神白了阮灏君一眼之后就离开了。

    阮灏君无奈的耸了耸肩,依着容云鹤这性子,要是等着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八成是头发都要白了。

    流珠看了看天,刚才还晴的好好的,这会就阴了一大片:“夫人,这会儿有点冷了,看样子是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秦落衣看了看被乌云遮住的太阳,就好比她现在的心情一样,本来就不怎么晴朗,再被乌云给遮住了,没好!

    秦落衣想在外面散散心:“不了,你先回去吧!我在外面再待一会!”

    “夫人不回去流珠也不回去!”

    于是主仆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慢慢的雨下来了,由小变大,秦落衣被流珠拽到了屋檐下面躲雨。

    雨越下越大,渐渐地已经看不清了街上奔跑的行人,大雨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

    秦落衣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对面那座屋檐下的的身影,很模糊,但是看上去很像容云鹤。

    容云鹤站在窄小的屋檐下面,任由雨水打湿衣裳的前襟,复杂的眼神看向对面的秦落衣。

    雨下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左右,雨停了之后,秦落衣的目光还在对面搜寻刚刚站在那里的身影,可是那里早就已经没了人,有的只是从屋檐上面滴下来的雨水,一滴一滴的,仿佛是它们冲走了刚刚站在那里的那个人一样。

    流珠轻唤了一声还在呆愣中的秦落衣:“夫人!雨停了!”

    “哦!”

    秦落衣临走时还是不舍的回头望了望那个窄小的屋檐下,那个心中期盼的身影始终是没再出现。

    容云鹤从后巷的胡同里走出来,看着秦落衣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说不上来的酸涩。

第113章 尸体失踪

    秦落衣回去的时候已是下午,因为阴天的缘故天色昏暗,门前站着的人好似已经等了好久。

    “夫人,太后召您前去觐见。”

    秦落衣想想也是,喜鹊是她的人,所以她才来一遍又一遍的问,是不是怕自己查出什么来褴。

    于是,秦落衣连屋都没进去就直接赶到了太后的寝宫:“参见太后!鲎”

    “哀家叫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秦落衣看着太后好像很关心的样子,所以就顺着她的意思来了:“还没有,都怪妾身愚钝,现在也没查出什么线索来。”

    太后假装很生气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期盼着秦落衣别查出什么来:“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线索?”

    “凶手隐藏的太深,妾身还在努力的追查着。”

    太后故作威严:“恩,说来也是,那就再给你几日的时间,这件事情虽说死的只是个宫女,但是也决不能马虎,一定要查,要给这后宫中的人一个交代。”

    “妾身明白。”

    太后已经派人来召秦落衣好多回了,秦落衣心里猜测,太后无非就是怕自己查出喜鹊是她的人,然后惹来是非罢了。

    秦落衣走后,太后叫来了身边可信的宫女:“秘密吩咐下去,叫人把喜鹊的尸体焚烧了,不要被人知道,也别露出任何马脚来,一定要行事小心!”

    “是!”

    太后因为喜鹊这件事情很是生气,倒不是因为心疼喜鹊,而是怕被别人查出来厚大做文章,到时候和秦落衣的关系再闹僵了,锦贵妃就真的猖狂了。

    翌日早,昨天被太后派出去的宫女回来了,说是事情办妥了。

    太后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宫女,谨慎的吩咐她:“拿着这笔钱偷偷地送去喜鹊在乡下的老家,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他们,这些钱就当是给她们的养老费了。”

    秦落衣叫流珠带着自己去了喜鹊生前住的房间,开始四处翻,想要在这里找到一些喜鹊是太后的人的证据,可是翻来翻去也没找到什么东西。

    流珠在一旁纳闷的看着:“夫人,您找什么呢?”

    “据我所知,喜鹊应该是太后身边的人,可是在喜鹊的房间里却找不到有关太后的任何东西!”秦落衣边翻着边给流珠解释。

    流珠很惊讶的样子:“喜鹊是太后的人,那会不会是太后杀了她?”

    “不会!喜鹊是从锦贵妃那边来的,我想太后只是想让喜鹊去监视锦贵妃,可是没想到被锦贵妃阴差阳错的送到我这边来了。”

    其实一开始秦落衣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被喜鹊撞见了自己的事,那就只能怪她太倒霉,如果她现在还在锦贵妃那的话,应该还活的很好,她要怨的话,那就怨锦贵妃好了。

    “那夫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去停尸间!”

    既然这里没有任何线索,那就只能在喜鹊的身上找了。

    停尸间有命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守卫们看得很紧,秦落衣为了进去只能搬出太后来,假借查案进去:“是太后让我来调查案件的!如果太后怪罪下来,你们的脑袋还能保住了么?”

    几个守卫一听太后就吓得腿软,也不再管什么闲杂人等,直接让出了路。

    秦落衣进去的时候仵作正在检查别的尸体,秦落衣问仵作:“喜鹊的尸体在哪?”

    仵作抬头看到来人后,站起了身子,自己也是一脸纳闷:“回夫人,喜鹊的尸体莫名的失踪了!”

    “失踪了?”秦落衣瞪大了眼睛,连身后的流珠也害怕的咽了咽吐沫,这有不是活人,怎么可能会失踪呢!

    秦落衣转念一想,这件事情一定是和太后有关,

    喜鹊一死,自然会有很多人重视,太后怕自己或者是别人在喜鹊这里查出和她有关的东西,所以才想要毁尸灭迹,只为了不让任何人查到。

    既然太后做得这么彻底,那自己自然是怎么查都查不到了,所以就作罢,带着流珠回到了院子里。

    流珠听到喜鹊失踪的事情,虽然不害怕,但是也挺渗人的:“夫人,您说,这好好的怎么就会失踪呢?”

    秦落衣冷笑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失踪?不如说被偷了好!”

    “偷?谁会去偷一个尸体?”流珠的话一说出口,脑袋一转,就想到了:“该不会是,太后吧?”

    从昨天见了太后,看见太后的样子,秦落衣的心里就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除了太后没有别人,太后为了不让人查到喜鹊是她派来的,避免被人大做文章,所以才偷走了喜鹊的尸体。”

    流珠也开始大胆的猜测喜鹊的去向:“那喜鹊现在在哪?会不会被埋到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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