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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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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阁!本宫的东阁!”宋锦雅心痛不已,作势就要冲上去。
“娘娘莫激动!现在那边的火势太大,您不能过去呀!”贴身时候的嬷嬷眼疾手快,拼命挡住了宋锦雅的去路,并对身边的公公吩咐道,“快去叫更多的侍卫,赶紧过来扑火!”
“是!”
侍卫领命,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收藏着她一辈子心血的东阁,在这场无情的大火中,瞬间化为乌有,宋锦雅一口气没上来,硬生生的气晕了过去。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嬷嬷慌乱的一把抱住宋锦雅就要倒地的身子,冲其他的丫鬟大声喊道。
“快去请太医!快!”
第37章 太后寿诞
云烟阁离百福殿的距离太过偏远,所以花微澜对那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也正是因为如此,秦落衣才能避过众人耳目成功盗得帐薄和花名册,继而睡了个安稳觉。
昨天的偷盗过程堪称是惊心动魄,所以回来之后秦落衣累的直接到床就睡褴。
这一觉睡的极沉,待她醒来,已是日上三更了。
昨晚的事情如画卷般在她脑海中不断上演,秦落衣坐起身来,摸向怀中的东西,心口骤然一凉。
账簿呢?她昨晚偷来的账簿呢鲎?
她急忙脱下外衣,里里外外翻了个遍,除了那张薄如蝉翼的名单外,那本厚厚的账簿已经不见了!秦落衣几乎要哭出来,只觉得自己辛苦坚持的一切好似都变成了一场闹剧,虚脱般的靠在床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听见素云敲门的声音,她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进来。”
素云推门进入,瞧见她疲惫的样子心中一惊,急忙快步走过去:“怎么了,你没有睡好吗?”
秦落衣摇摇头:“只是有些失眠罢了。”
“那就好,要知道过几日就是太后的寿诞了,你这般样子看见了,可是要讨晦气的!”素云喃喃道,“也不知是什么好运气,你竟有机会去参加太后的寿宴!”
“太后寿宴?”秦落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也要参加?”
“那是自然,刚才王公公来说了,皇上要你跟着花姑娘一起去参加太后的寿宴。”素云进宫不少日子了,都还没有亲眼目睹过,此刻秦落衣才来几个月,便有这等机会,她当然是有些眼红。
可秦落衣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的神色。她心中反而不安起来,因为之前在皇上寿宴上舞蹈的缘故,为了避免看出端倪,按照容云鹤的说法,照样由她代替花微澜,可她如果必须出现在寿宴上,还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跳舞?
她这幅神色落在素云眼里,就变成了喜怒不惊于色,顿时倒有些佩服起来。
待素云走后,秦落衣才恍恍惚惚的下了床,梦游般的梳妆完毕,才想起了什么般急忙出了门,躲过来回巡逻的御林军,走向百福殿前,仔仔细细搜查了一番,确定没有看见账簿,眼里才流露出巨大的失望来。
她叹了口气,背靠在墙上呆呆的看着百福殿的大门。
没了这账簿,一切又要重新来过,她要如何才能找到方法,为母妃报仇?
“秦姑娘?”
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秦落衣下意识的回头,低垂眼眸屈了屈膝,这才想起看面前的人是谁,在对上这张眉如墨画的脸时,稍稍松了口气:“奴婢见过阮公子。”
站在面前的,正是阮灏君。
阮灏君弯了弯唇角笑的温柔,长袖拂过她的手臂将她扶起:“不必客气。”
听见他清朗的声音,秦落衣的心里的不安感顿时消失了。她直起身子,看向阮灏君:“阮公子怎么在这里?是来找三王爷的吗?”
阮灏君摇摇头:“我只是来办点事情,路过这里看见你好似在找什么,便过来问问。你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
秦落衣下意识的否决了。
或许是她回答的太快,阮灏君怔了怔,才浮出一丝笑意:“不必害怕,我不比三王爷,没那么严肃。”
秦落衣‘扑哧’一笑,心情好了许多。
“总算是笑了。”阮灏君轻叹了一声,秦落衣一怔,“什么?”
“刚才瞧你一直板着脸,不知心里是何烦恼,不过你还是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女子,就该多笑笑。”阮灏君声音很轻,却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秦落衣眼眶不由的一阵温热,急忙低下头掩饰住了:“你是第一个说我漂亮的,阮公子可真是温柔。”
“容貌不过是一副皮囊,真正的美,是看内心承载了什么。”阮灏君的视线越过屋檐,好似看向很远的地方,“真正美的女子,从不会表现在外表上,需要很久才能看透。”
秦落衣似懂非懂的点头,她总觉得,面前这个男子好似总有很多心事,总也看不透他。
“这里风大,回去吧。”阮灏君说完,稍稍让开了一条道,似乎并没有打算先走。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回走,隔着一个肩膀的宽度,秦落衣抬眼看着他的肩膀,忽然在想,如果以后她大仇得报,能和这样的男子携手到老也是件幸福的事情吧。
想着想着,女儿家的心思展露无遗,在阮灏君回头的那一刹那羞红了脸。
虽然易容让他看不到她的脸红,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阮灏君停下脚步,凝视着她的脸:“怎么了?”
秦落衣差点一头撞在他身上,脸火烧火燎的,半响才结结巴巴道:“你,你有想过将来吗?”一出口,才发现自己问的突兀了,顿时恨不得将舌头给咬掉。
阮灏君果真是有些诧异,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了她的问题:“自然有想过。”
说话间,两人已走回了住处,秦落衣并没有急着回去,阮灏君也没有提,两人默契的走到一边的亭子旁坐下,阮灏君先开了口:“你可知我父亲是谁?”
秦落衣额首:“当朝丞相阮未明。”
说起阮未明,在朝中也是个风云人物,深受皇上的信任。他的膝下有两个儿子,其中大儿子为正妻所生,对其宠爱有加,而一直看不惯阮灏君,从不器重这个小儿子,所以这么多年来,阮灏君在朝中只以皇子伴读的形式,从未正式授予一官半职。
阮灏君轻笑一声:“看来我的事情不说你也是知晓了,所以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喜欢朝堂上的生活,所以一直希望待三王爷坐上皇位后便隐居田园,做个潇洒肆意之人。”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秦落衣托着腮看向天空:“我也希望有一天,可以远离皇宫,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阮灏君转头看向她,阳光在她的脸上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如果不是这块硕大的胎记,这样的美貌无论在那里都足以吸引所有男子的注意。
此刻在墙角边,一个紫色身影看着他们两人,手指紧握成拳,忽然间拂袖而去。
微有些泛黄的画纸摊在桌上,手持毛笔,沾了些许墨挥洒在纸上,晕染开来,一笔一划,渐渐形成了轮廓。直到停下笔,他才微喘了口气,在对上画中那女子的明眸皓齿时,不由的怔住了。
画中的女子身穿是粉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这是他只看过一次的容颜,竟是牢牢的记住了么?
他搁下画笔,将画卷抬起,就着阳光,似乎隐约又看见她和阮灏君聊天时的笑脸,他才知道,原来她也会这么开心的笑,只是不是对他罢了。
落衣,落衣,两个拥有同样名字的人,就连性格也极为相似,都是空无一物的冷淡。
好似除了容貌不同,这两个女子有太多相似的地方。想起容貌,容云鹤眼神一冷,霍然间搁下手中的画卷。在还没有弄清楚她是敌是友之前,他绝不能掉以轻心,也不能心软。
他花了十年的时间走到这一步,绝不能功亏一篑!
太后的寿宴如期举行。
如之前素云所言,秦落衣和花微澜应邀参加,花微澜作为舞女,自然是去后台打扮了,只留下秦落衣一人,站立在一边,看着这颇为宏大的场景,心里却愈发着急起来。
花微澜的伤势还未痊愈,就算是可以上场跳舞,也跳不出她之前那般模样,更何况,这是个能接近皇上和锦贵妃的好机会,上次已经错过了一次,这次不可在错过第二次!
靡靡之音响起,众人皆沉醉在舞蹈和美酒之中,不少大臣说着恭维的话,献上寿礼,无非是些用金钱就能买到的东西。太后什么样的东西没有,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派丫鬟将东西收下去。
容玉韬走上前,平日里阴冷的眸子也散发出一丝恭维,拍了拍手,立刻有几个侍卫将用红布盖住的东西端上来。
太后身子往前倾了倾,好奇的开口:“这是何物?”
容玉韬神秘一笑,走到红布前一把扯下,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温润的玉观音,宛如真正的神袛在世,坐落在舞台的正中央,那样庄严肃穆。这样一尊庞大的玉观音,怕是连附近的寺
庙中也没有,这不仅仅是金钱所能打造出来的,还需要极为妙手的工匠。
玉观音的五官栩栩如生,好似活的一般。
众人皆发出叹息,太后竟亲自走下台来,手指碰触着冰凉的玉,眼里是止不住的欣喜。
第38章 花微澜的舞姿
如今容国以佛为信仰,这玉观音,更是太后极为喜欢的,此刻见到这么一尊美玉,如何能不心动?小心翼翼的挥手命人将红布盖上,几个侍卫又抬着玉观音朝边上而去。
众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玉观音,却没有留意到一个小丫鬟离开这里的身影褴。
秦落衣匆匆忙忙的往外走,结果一不留神撞在一个人身上,正是为花微澜梳妆打扮的素云,素云见到她吃了一惊:“落衣?你怎么在这里?”
垂下眼眸掩盖住异样的神色,秦落衣灵机一动,弯腰捂住肚子:“我肚子痛,所以来上茅房。”
“哦,茅房在那边,你赶紧去吧!等会儿,花姑娘可就要上台了!”
素云信以为真,认真的给她指着路,秦落衣点点头,匆匆忙忙的往那头跑去,直到看不见素云的身影,才一溜烟躲进墙边,探头看了看,顿时松了口气鲎。
还好,没有人发现她的离开。
她轻手轻脚的走回到花微澜准备的房间里,花微澜已经不在里面了,想必是打扮好了准备上场,她得快些准备才是。
秦落衣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取出自己的衣裙,刚一展开,眉头就紧紧锁住了!
长长的划痕从胸口的位置一直蔓延到裙摆,一件好好的裙子几乎被撕裂成两半!秦落衣心疼的捧着衣服走到桌前摊开,才发现不仅仅是这一道划痕,整件衣服几乎都被刀划破,变成了一缕一缕的布条!
究竟是谁这么狠,竟要这般毁掉一件衣服?
这里是临时上妆的地方,根本没有其他多余的衣物,秦落衣的小手攥成拳,将衣服扔在地上,急忙朝着外面小跑而去,但愿还来得及,阻止花微澜上场。
然而当熟悉的丝竹之声响起时,她就知道一切皆是枉然。
曾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此刻穿在花微澜的身上,她一举一动美的如梦似幻。每一个转身,每一个踮脚,都可以看得出她下过苦功夫,在短短时间内,竟能忍着疼痛将所有的舞步学会,就连秦落衣,也找不出什么破绽来。
可尽管如此,皇上眼里却没有了之前的那一丝激动和欣喜。
不知为何,明明是一样的舞,却完全没了之前那份神韵,那宛如莹儿在世时那般惊世脱俗,仿佛这不过是个舞步优美复杂的舞蹈罢了。
不明所以的大臣们仍是看呆了眼,唯独容云鹤却是眼神一凛。
这不是秦落衣的舞,花微澜的舞是形式,而秦落衣的,却是灵魂!
他转头找寻秦落衣的踪迹,却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不见了。和皇上说了句话,容云鹤起身朝着台下而去。
声音渐渐消弭在风中,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古琴的琴声依旧回荡在耳边。花微澜面纱后的唇微微扬起,这一次,她终于成功了!
耳畔忽的有一阵风声掠过,紧接着身后被重重一推,花微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
一只手及时扶住她,花微澜感激的回过头,对上一张闪动着得意的脸,在她心下暗道不好的时候,那女子已经伸出手,拂袖间状似无意的扯下了她的面纱,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来。
花微澜下意识的捂住脸,又好笑的想起自己并没有错,只微一俯身,便又站直了身子。
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微风轻拂,竟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
花微澜迎风而立,清楚的听见大臣们的惊叹声,还有那色眯眯的眼神,不住的在她身上流连。
她早已习惯了这些,不过却一眼看见锦贵妃眼里一闪即逝的震惊和不可思议,她似乎没有料到站在这里的人真是花微澜,手指已经死死的抓住了椅子,恨不得扣出一个洞来!
花微澜冲着她淡淡一笑,眼里却是了然的神色。
看来,这锦贵妃是打算一次将她和秦落衣赶尽杀绝啊。
站在下面的秦落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暗自舒了口气,庆幸舞服被弄坏而无法上场,否则这面纱落下的那一刻,她和花微澜,都会以欺君之罪论处,而将她们带来的容云鹤,也逃不过责罚的命运!
待反应过来,秦落衣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为容云鹤担心,不由的自嘲了一声,转头往回走去。
刚进屋子,就看见那深紫色的背影伫立在窗前,听见她的声音转过头来:“你回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好似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得。
她的目光落在容云鹤手中紧捏的衣服身上:“可否把这件衣物还给我?”她还要去调查,究竟是谁弄坏了这件衣服。
“你要这坏了的衣服做什么?”容云鹤似乎很关心这个问题,连话都比平时多了不少。
秦落衣不愿和他解释那么多,只含糊其辞表示可以缝补,虽然这理由连她自己都不信,可容云鹤竟意外的没有再说什么,将衣服放在台子上边转身离去。
秦落衣紧拽着衣服,转头就往门口走,正碰上回来取东西的素云,急忙唤住了她:“素云,我有话要问你。”
素云停下脚步,在看见那件衣服时吃了一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衣服……”
“素云,我问你,今日除了我、你,还有花姑娘外,还有谁来过这里?”秦落衣把衣服往身后藏了藏,遮挡住素云好奇的视线。
素云眨巴了下眼睛:“没有啊,除了我们三人,没有见过……啊,对了,今儿个三王爷来过!”
“三王爷?我刚才确实在这里看见他了。”秦落衣摇摇头,“我是说在我来这里之前,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有啊,就是三王爷!在花姑娘去跳舞之前,他就来了一趟,说是要和姑娘商量什么事,可没见着人,就出去了。”素云歪着脑袋,“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秦落衣怔了怔,怎么会,竟然是他……
可明明是他让她代替花微澜上场,为什么又故意毁掉她的衣服,难不成是猜到了今天宋锦雅会有行动?百思不得其解,秦落衣匆匆和素云道了别,便往容玉鹤的住处而去,她必须要去问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
在她离开之后,素云的笑意才收敛了,她走到窗台前,手指在一个烛台上微微一扳,那衣柜竟从中间分裂开来,一双白色的靴子映入眼帘。
“阮大人。”素云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
“她走了?”
阮灏君从柜子里走出来,素云帮他拍了拍肩膀上落下的少许灰尘,又倒了杯茶水放在阮灏君的面前,感觉十分疑惑。
“阮大人,这次明明是您帮了秦姑娘,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呢?”
阮灏君嘴角挂起一丝坏坏的笑意,望着门外的远天,轻轻的缀了口茶,道,“这种事情嘛,总是要该做的人做出来,看起来才会好玩。”
说完,放下茶杯,拾步缓缓离去。
……
在奴才的带领下,找到容云鹤时,他正在御花园的八音亭里赏乐。
八音亭是御花园里唯一一座供人休憩的八角亭子,因为亭子的每个角都挂有一个风铃,微风吹过,风铃叮当脆响,故而称作八音亭。
此时,飘摇的帷幔把亭子一分为二,一身素衣的琴师转轴轻弹,靡靡琴音伴随着风铃声,悦耳动人,而里侧只放了一张柔软舒适的躺椅,容云鹤惬意的躺着,双眼微阖,薄唇微泯,看起来很是舒服。
怪不得在府上找不到他,原来是在这里享受呢。
“好了秦姑娘,三王爷就在那里,奴才就不过去了。”
“谢谢,麻烦了。”秦落衣福身道谢。
八音亭在御花园的正中央,秦落衣站在御花园的边上,纵然心里有千千万万个疑虑,但也不忍心打扰前方安静舒适的一幕。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琴音一扬,戛然而止,一曲总算终了。
她缓缓步上台阶,正好看到琴师小心翼翼的将琴包好,似乎是怕惊扰了容云鹤休息,他连招呼也没打,收拾好后,转身就要离开。
刚才看到的只是琴师的一个背影,白色的衣衫随风而动,遗世而独立,放佛仙人般,下一秒就要乘风归去。即便是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真正看到琴师的正脸时,就连秦落衣也不由得愣住了。
那到底是怎样一张出尘绝艳的脸,干净而儒雅的脸上毫无任何修饰,却已让人移不开眼睛,他的俊美和容云鹤的冷峻逼人不同,琴师的面容更趋向于温文尔雅,平静的面容中,透露的是无欲无求,因为那双眸中除了恭顺维和,便再无其他。
宫里什么时候来了位造诣颇高的琴师,她竟然不知道。
擦肩而过的瞬间,秦落衣注意到他耳后根似乎长了个可爱的小耳朵,她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
“既然来了,还傻站着干什么?”内侧忽然传来慵懒磁性的声音,吓了秦落衣一跳。
第39章 询问真相
秦落衣赶忙回头,朝内侧福身行礼,“奴婢见过三王爷。”
“有事?”
容云鹤说着,已从软塌上站起来,戴了枚碧玉扳指的手挑开帷幔,缓步踱了出来,在刚才琴师弹奏时的石桌旁边坐了下来褴。
“奴婢有事想向王爷求证。鲎”
“何事?”容云鹤边说,边无意的轻叩桌面,发出极其轻微的声音。
不偏不倚,奴才刚放上去的茶盏就在容云鹤的手前方。
秦落衣以为容云鹤在向她暗示什么,赶紧上前帮他倒了杯茶后,习惯性的退至他的身后。
“站到前面来,既然有事需要求证,躲在我身后算什么?”
秦落衣赧然的“哦”了一声。
“原来是三王爷在,怪不得本宫能到在这里听到仙音,全是托了三王爷的福呀。”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齐妃带着一队侍卫丫鬟浩浩荡荡的往这边来。
秦落衣刚抬起的脚,在听到这声音后,又暗暗的收了回来,转而轻垂眼眸,努力掩饰住眼底的笑意。
前段时间齐妃被诊出怀有龙种,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到,估计胎气还没有稳定下来,处事就这么大张旗鼓,也难怪后宫中总有嫔妃心怀记恨,处心积虑想要弄死怀有身孕的人了。
容云鹤眉头不悦的一蹙,却是应也未应一声,端起秦落衣倒的茶水,仿佛没看到齐妃一样,放在唇边细细品味着。
“齐妃娘娘万福金安!”
齐妃恨恨的剜了一眼秦落衣,由贴身丫鬟搀扶着,在容云鹤的旁边坐下来。
容云鹤自始至终一言不发,齐妃自讨了个没趣,只有将嫉恨的情绪发泄在秦落衣身上。
“大胆贱婢,见到本宫落座,为何还不上茶?”
秦落衣被她吼得心脏一阵紧缩,当下赶紧捧了茶壶就要倒水,手腕却忽然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抓住。
“齐妃娘娘如今怀有子嗣,身体娇贵,容不得半点闪失,自己宫外的东西,还是少碰为妙。”说着,接了秦落衣手中的茶壶,将她护在身后。
此举看在齐妃的眼里,原本就已是嫉妒的想要抓狂,此时甚至连杀了秦落衣的心都有了!
她就是一个相貌丑陋的奴婢,凭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三王爷的庇护,难道是因为她的主子花微澜?
想到这,齐妃放在桌下的手不由得紧紧握拳。
“齐妃娘娘,云鹤有事,就先告退了。”
他一直拉着秦落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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