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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江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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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一愣:“这个……”没想到今儿遇上了个不畏权贵的,也不知这人是个二百五还是有什么特殊来头。
  
  晚清一听掌柜的话却突然很感兴趣地问:“是慕容博吗?”她印象之中慕容博好像没什么兄弟,那他定这簪子是给谁的?总不会是给他母亲的?这簪子虽好看,老娘戴着气场却不大对头啊……
  
  “哎,正是!”掌柜的见她认得,却又直呼其名,心里也有些摸不准了。晚清疑惑道:“他这是买给谁的啊?”
  
  老板听她这么问,瞅了瞅她,又看了看党羡之,然后向门外左瞧瞧右瞧瞧,他边上站着的那伙计也差不多一般举动,晚清见他这有点神经质的模样又是一阵纳闷,只听掌柜的又神秘又兴奋地说:“是送给堆云阁的云献舞的!”
  
  “啊?”“什么!”晚清和党羡之几乎同时叫道。掌柜的虽然觉得他们可能会比较惊讶,但也没想到反应如此强烈,他趁热打铁又叹了一句:“这两位的事最近很热啊!咱不知道云献舞是生得美成什么样儿,把他们一个个都迷得这么神魂颠倒……”晚清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党羡之,他此刻也有点错愕,面无表情,对这么个情况实在比较无语。
  
  晚清心里默默地想:也才两个多月慕容博居然从一个谈起姑娘都还要脸红的人变成了一个敢于公然和青楼女子交往的人,真是士别三日啊。这女的还偏偏是云献舞,天意弄人也不是这种吊诡的手法吧……
  
  晚清不由面带疑虑地看着党羡之问:“你……怎么想?”
  
  党羡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以为意地说:“随他们去吧。”
  
  掌柜和伙计呆呆地看着他俩,觉着两人的语气简直像在讨论翅膀长硬远走高飞的不孝儿……这时见党羡之忽又转过来对他们说道:“这东西我要了。”
  
  晚清心里却觉得有点别扭,拉着他往外走,说道:“算了吧,不要了!”
  
  “哎,您慢走!”掌柜的如蒙大赦,忙不迭跟出门来送他们,送客送得特别开心。
  
  慕容博原本是要当晚取了簪子然后去见云献舞的,结果竟莫名其妙被他爹叫去书房谈了一晚上的事。
  
  他初时以为他爹是知道了自己最近动向,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结果发现他只是和自己谈一谈最近的工作是否顺利,问一问家族的各项生意是否正常,再一个就是关于他妹妹慕容雅的事是否有所进展。
  
  要说慕容博也很辛苦,公事家事和私事都是一堆,这厢私事关注得多了,那边其他事所投入精力自然少了,汇报起来不比以往那样,一桩桩一件件都了熟于心。再加上他已与云献舞约好却不能赴约,不免心中郁闷,慕容正卿见他对答始终并不积极,不由皱眉问道:“你这是有什么事吗?”
  
  慕容博连忙否认,也不敢再过分跑神了。其实他随便找个借口便可轻松开溜,但为了和青楼女子约会而欺骗自己父亲的事他轻易做不出来。所以慕容博给自己选择了最煎熬的方式,就是一边心里纠结思念云献舞,一边表面上若无其事地和父亲谈论正事。
  
  最后说起慕容雅一事,慕容正卿的言下之意竟是要找个恰当时机向皇帝如实以告,不奢赦免无罪,但求一个从轻发落的机会。至于慕容雅还找或不找,如何发落,也全交予皇家来决断。
  
  慕容博吃了一惊,一时发急,倒真暂且将云献舞忘了。他的建议仍是冒险试一试那个李代桃僵的法子。照他所分析,世上见过他妹妹真面目的人绝少,连府中当差的人也有很多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大小姐的样子。即使是那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晚清也未必真就和慕容雅有什么瓜葛,自己当初一时找人心切才一厢情愿把她弄了回来,她后来所说的话真真假假殊难分辨;但她既已知实情,现在又和连王殿下朝夕相处,朝廷内外却均毫无风头传出,可见她也是个守诺而心善的人。所以此计唯一的风险就存在于代替慕容雅的那个人身上,这是一招有去无回决定全局的棋——若成则相安无事安享富贵,若败则大祸临头不可扭转。
  
  慕容正卿凝眉苦思,对他来说,与将要失去的名声相比,富贵并无关紧要。半生功劳,一身荣誉,却难免顷刻间幻灭。他对月叹息道:“为父但求俯仰天地,无愧于心。为人臣者,尽忠是本分所在,如若有半分欺瞒,我身死尤不心安。既然犯下了错,就得承担责任。你要谨记我今日之言……”
  
  慕容博心中忧虑,却不敢再多言,只恭敬应道:“是。”又听他父亲说道:“小雅的事就这样罢,你的婚事也该考虑考虑定了。”
  
  慕容博万没想到突然说起这个,顿时大惊,却说不出话来。
  
  慕容正卿说道:“朝里同僚儿女之中,颇有几个与你适龄的女孩儿,我已让你母亲私下里张罗此事,到时请皇上赐婚便可。今日告诉你一声,好叫你心里做个准备。”他见慕容博并不说话,初时以为他不好意思谈论这事,再看却发现他脸色发白神思不属,不禁疑道:“怎么?”
  
  慕容博定了定神,涩然说道:“全凭……父亲母亲做主就是。”
  
  “嗯。”慕容正卿满意地应了一声,道:“天也不早了,你快些歇息去罢。”
  
  慕容博退出书房后还没走回自己房间便又被他母亲给叫过去了,知他父亲已向他透露了婚事,这是急着先要他知道是要在哪几家那几个女儿里挑的,并说已开始收集这几个女孩儿的画像和消息,到时候让他自己选个中意的。
  
  陡然生出的这件事实在让慕容博接受无力,他心情极度抑郁,头脑浑浑噩噩,他母亲数说的某某大人家的某叫什么名字的姑娘,他一个也没听进去,不仅没听进心里,是连耳朵里都没听进。
  
  慕容夫人只当他是累了一天,乍然又听到这种讯息不好立刻发表看法,便也不再多说,又交代几句便让他回房休息去了。
  
  慕容博回到房中,直接和衣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一时再也不愿动弹。
  
                      
作者有话要说:阿博是个好儿子。
昨晚又做了个梦,梦见悟空不知怎的变成了一个姑娘,确切的说是个女猴儿,然后和沙僧谈恋爱…………
我这脑壳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恐怖的东西啊!!!
还梦到可激动地跑去听林志炫唱歌,但忘了心心念念期待他唱的那首是啥歌,仔细想想,好像根本不是他的歌。。。
放松,放松,放松~~~~~~




☆、29。家法(下)

  那首饰店的老板一天吊着胆子惴惴不安,终于也未见慕容博来取那物什倒略放了放心,原来这簪子最后还是叫党羡之派人强买走了,天还没黑便跑到了晚清手中。她不消问也大概想得到是怎么弄来的,一半真心高兴一半很是无奈。
  
  最无奈的自然还是那掌柜的,既然上面的人一个也惹不起,只好去惹下面的人,软硬兼施地逼着作坊里的手艺师傅工人伙计连夜加班加点,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终于好歹又弄出一支一模一样的来。
  
  这老板喜得良品的同时,也惊然发现原来压力之下潜力是可以如此爆发的。他想昨日慕容博想是正巧被事给绊住了,于是便很贴心地派人将货品送去了他的府上。
  
  相府的门房把话传给管事的,管事的听说是公子订的东西,便遣了个慕容博常使唤的小厮去拿。那小伙子很是机灵,接了这东西后一溜烟的便往房子里跑。
  
  慕容大人方才送了个同僚出门,正折回时,见这小子疾步乱窜,叫了一声:“白日无事的,跑什么跑?”
  
  小厮口中忙应道:“是,是!”脚下却不自觉地仍想夺路跑掉。
  
  慕容大人一眼瞥到他怀里抱着的盒子,随口叫住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是……是公子的东西!”小厮心头忐忑,面上强装镇定轻松。
  
  慕容大人见他表情鬼鬼祟祟,不禁由惑而起疑:“是什么东西,打开我看看!”
  
  小伙子心里一阵叫苦,却不得不谨遵吩咐,慢慢地把锦盒盖子揭开给慕容老爷看。慕容老爷一看是支翡翠簪子不禁一愣,问道:“你说这是少爷的东西?他弄这个来做什么?”
  
  “呃,”这小厮一口咬定:“奴才也不知道!”
  
  慕容正卿瞧他刚才模样便知道一定是有事藏着,喝道:“说!”
  
  小厮被他喝叱得一抖,跪倒在地,老实交代道:“这,这恐怕,恐怕是公子要送给云姑娘的。”
  
  慕容正卿心下纳罕,怎么昨日刚跟他提起婚事,今天就突然冒出个云姑娘来,便问道:“这云姑娘是谁?”
  
  “云……云姑娘就是云献舞……”
  
  慕容老爷面露不耐之色,又问道:“这云献舞又是什么人啊?”
  
  小厮眼睛盯着地面,磕磕绊绊地说:“是是是堆云阁的头牌……”
  
  “什么?”慕容正卿活了大半辈子,他说的这个头牌是什么意思当然晓得,一时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勃然变色:“你是说少爷在和这个云,云……”他惊怒之下,也未记得这名字,一时气结语滞。
  
  小厮替他说道:“云献舞……”
  
  “闭嘴!”慕容正卿怒道。那小厮连忙屏息噤声,却又听他老爷问:“你说,少爷他和这个云献舞认识多久了?”他声音颇为镇定,强压着一腔怒气。
  
  “有……有那么些天了……”小厮不敢所有隐瞒,这一刻难熬的去死的心都有了。
  
  慕容正卿一想到这个宝贝儿子的轶事恐怕已经人尽皆知了,自己却还兀自蒙在鼓里,对他一味地信任放心,就不由血往上涌眼前发黑。
  
  正僵持着不知如何是好,正巧慕容博回府了,还穿着一身差服,行色匆匆疾步走进院来,一看他爹当庭站着,那下人跪在一旁,不由一愣,只以为这小子不小心犯了什么错,道:“父亲,这是……”
  
  慕容正卿鼻子里哼的一声,劈手抓过小厮捧着的锦盒,向他面前的地上一掷:“你干的好事!”
  
  慕容博瞧见锦盒在地上一滚,玉簪叮声落下掉在地上,不由脸色一变,又听他父亲接着厉声数落道:“你这么着急,是又赶着要去见那个青楼女子吗?枉我如此信任你,见你每日忙来忙去,还与你母亲说你为这家中里外操劳实在可嘉,没想到你,你就是忙这个去了么!你干什么不成,几时跟人学这不成器的下流模样……”
  
  慕容正卿斥唤那小厮时便已引人惊动,这会子又直接当庭痛骂少主人,早已让慕容夫人也闻风赶来,慕容老爷的怒骂之声让她十分惊诧,印象中已记不得他曾几何时这样大动肝火了。
  
  慕容夫人赶到当院不及细看,先问他发什么脾气,慕容老爷见夫人来了,火气更盛,手指着慕容博,顿了两下,却怒极反笑,苦笑中带着极大的失望:“我慕容家的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慕容博一句未曾辩解,此刻听到这话心中一颤,立刻跪了下来。他从小受尽了正面教育,虽对云献舞以礼相待不敢低看一分,但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行为却多有不齿,这会儿被父亲喝骂出来,心中实在有着无法言喻的苦涩。
  
  慕容夫人看了看丢在一旁的锻盒玉簪,伸手要去扶起儿子,口中说道:“什么事儿也都要好好地说……”慕容老爷喝止住她,情绪稍平复了一点,道:“我们的儿子很有出息,早已学得喝花酒逛青楼了!”
  
  慕容夫人稍稍松了口气,温声说道:“你先消消气,让博儿起来,有事进屋再慢慢说,总这么跪着怎么行。”
  
  “哼,跪他老子还委屈他了。”慕容正卿脾气上来,说话也不讲究那么多了,并且不肯轻易了事。他一指那个小厮:“你退下去吧!”那小子一听,登时一溜烟蹿得比兔子还快,偌大的庭院之中只剩他主子三人。
  
  慕容夫人知道他的牛犟脾气犯上来了,只得从旁劝慰消解,便低声说道:“他一个年轻孩子,这,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什么在所难免,难道人人年轻时都是像他这样不务正业纨绔不肖么!”
  
  “自然也不是了,不过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和女儿家走得近些也是人之常情……”
  
  “他这是和女儿家走得近些吗,啊?他这是在作践他自己!”
  
  夫妻两人一个高声一个低语,慕容博听到父亲这句,不由抬头说道:“我——”一个字出口,接下来却不知该如何说了。他父亲说的虽不是实情,却显然是很多人的想法。
  
  慕容老爷瞪着他:“你什么!”慕容夫人略有些急了,轻轻扯住他道:“事已至此还能怎样,他以后改了便是,你也不要如此小题大做了。他们少年人在外哪个不贪玩,我们孩子和其他人相比……”
  
  慕容正卿冷声截断她的话:“他人的儿子我管不着,我自己的儿子都这样,又有什么脸说人家!”
  
  慕容夫人继续灭火:“哎呀好了好了,快些给他把姑娘挑好娶进门就再没这么多事了!”
  
  慕容正卿闻言又教训一句:“还好意思说什么挑人家,这副德性,人家哪个姑娘都配得起他!将来成了家要还敢这样胡来,老丈人不来揍你我也不饶你。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那什么云的就不要再去见了……”
  
  慕容夫人听到这里已又高兴地去扶她儿子起身,不料慕容博突然头脑一热,鼓足勇气对她说道:“娘,孩儿……我喜欢她。”
  
  慕容夫人已拉着他手臂,听到这话忙做了个噤声的神色,却已晚了。慕容正卿刚算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被这话腾的一下点了起来,他声音骤然提高,几乎怒不可遏:“你说什么!”
  
  其实慕容博自己也不甚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从不奢望能名正言顺地和云献舞在一起过生活,也不祈求父母能理解他,看起来这几乎只是为了表明心志一般,为了说出自己也是有真心喜欢之人的。
  
  然而这正犯了他父亲此刻的大忌,慕容雅就是为了所谓真爱抛家舍业,累得他一家人忍辱不堪不得安宁,现在剩下的这个儿子居然也来拿一个青楼女子跟他扯什么情啊爱啊,可笑,荒谬!这样乌七八糟的爱情真是这世上最可恨的东西!
  
  慕容正卿气结发抖:“你还是不肯悔改是不是?你还要去见那个贱人是不是?”慕容博脱口而出:“她不是,我……”
  
  他早知有朝一日事情总要以这个形式收场,可没想到演变至这般让人措手不及,叫他突然放弃,他心中是如何也割舍不下的,这人偏又老实诚恳,一句骗人或敷衍的话都不肯说。
  
  慕容正卿见他到这个地步还是执迷不悟,口中连声呼道:“逆子……”左右顾盼下只看到了庭中长着的一簇藤蔓生得正是茁壮,便三两步跨过去,伸手用力一扯竟生生拗下一截来,执在手中便如一条手腕粗的鞭子。
  
  慕容夫人登时吓住了,知道他这是要来真的,但她儿子挨打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儿了,这藤鞭今日要落在他身上,那简直和落在自己心上一般。慕容博心中可谓惊惑悲叹五味陈杂,反映到面上就成了一种戚然沉默的样子。
  
  慕容正卿面色阴沉,伸手一甩藤条,劈头就要往他身上打,慕容夫人一把抓住他哀求道:“你别打他,让我再好好劝劝他!”慕容正卿一甩手把她挡在一旁,连她一起斥责起来:“慈母败儿!他们两个做出今天这些事来,全是教你给惯的!”语毕便挥鞭向慕容博背上抽去。
  
  藤条打在身上的疼十分刁钻,像是猛地被狠狠蛰了一下,再由汗水微微一侵,正好把这蛰痛感给保持延续了下来。只片刻慕容博整个背部的感觉就只有痛和麻的交织,仿佛被活活揭了一层皮。
  
  慕容夫人不需看慕容博的姿态神情,只听着鞭子破空的啸叫声便已心惊,眼圈一红,眼泪流了起来。
  
  慕容正卿虽不是拿出战场杀敌的力气,但也每一下都毫不留情,把他胸中积蓄的郁气怒火一股脑都发泄了出来。慕容博也算倒霉,他父亲要教训他,却不觉将对慕容雅的气恼也尽数转嫁到他身上来了。
  
  他直直地跪在那里,身上的辛辣痛楚和心里郁结着的钝痛源源不断地袭来,落日的光芒金黄中带着火红,这热烈的光芒照在他脸上却变得苍白起来。
  
  过了一会儿,慕容正卿手上动作暂停,微微喘了喘气。慕容夫人趁隙一下子扑了上去,慕容博脸色发白,汗珠像雨水般顺着脸颊慢慢流下,背上的衣服模糊一片,满是布料被鞭痕拉扯撕裂的迹象,混着黑绿色的叶子汁液的颜色和斑驳血迹。
  
  慕容夫人眼前一黑,心疼得泪如雨下,她的手轻轻往慕容博胳膊上一放,慕容博的身体便不可控制地一抖。慕容夫人哭声说道:“孩子,起来!”慕容正卿立时阻道:“让他跪着!”
  
  慕容夫人屈身蹲在她儿子身侧,怨气冲天地看慕容正卿辩道:“你打也打了还想怎样!我的儿子你不心疼我却疼得要命,你打他时我管不得,我要他不跪了你也别管!”说着便去扶慕容博,无奈他跪得久了又新负伤,这身体就跟不是自己的一般不能使唤。慕容夫人喊道:“来人啊!”
  
  下人们都远远躲了去,但听夫人出声喊了便不得不出来。慕容夫人吩咐老管家叫人搀扶慕容博回房,管家见老爷脸色虽仍难看,却也并未再阻拦,便赶紧让人小心将公子抬走。
  
  而此刻堆云阁里,云献舞还兀自在为慕容博这两日的爽约而生着不轻不重的闷气。
  
                      
作者有话要说:放松,放松,放松…………




☆、30。情动

  
  小萝要参军的愿望就这样暂时破灭了,当统帅的梦想更是遥不可及。他就这样一路跑回去后几乎脱力,卜大婶看着他脸上身上花成一片遭了灾难似的模样吓了一跳,一个字不用说,她也知道小萝没成。
  
  本来卜婶该当心中暗喜,但看着平时活跃可爱的儿子突然这副身心受创的样子,她的心疼之感远远压过庆幸。
  
  小萝却一声不吭跑回自己的房间里,门窗全部销上,任谁来叫也不应声,更不开门。烟罗觉得小萝这么难过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她耐心与脾气都出奇变得颇好,一次次跑去敲小萝的门,让他出来吃饭或者晒太阳溜个弯。
  
  杨蓝对她不由再次刮目相看,她原以为这丫头对谁都是那个任性不讲理的小性子,看来的确还是有个亲疏之分啊。
  
  可她们都不知道,小萝心中的这个小女神越是这样热心地去叫门,他乍然间就越是不好意思出来。卜婶一天在杨蓝的耳朵边念叨八百遍,说小萝这孩子不吃不喝已经一天了,两天了,两天半了……
  
  杨蓝恨不得有机会哪怕踮起脚尖也要揪着楚荆扬的衣领问:你怎么就不能温和体贴点儿?
  
  这天晚间,杨蓝一如既往地进行自己的睡前暴走,习惯使然,她想要在无可消遣的夜晚早早睡去就必须把自己搞得累一点。幸亏这里的夏夜还算凉爽,并且即使深夜也好似有一种天光从漆黑的夜空中无声无影地投落,覆盖在茫茫大地上。
  
  然而她一出门就被湖边上静止的一抹惹眼的白色给抓住了目光。凭她眼中所见判断,那无疑是个人静坐着的背影。
  
  可在这种时候的湖边出现一个纯白色的身影,她感性上觉得那必须该是个湖妖,但理性上又知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有了上次认识丹明的经验,她心里想着说不定又是个什么神奇的朋友悄悄来玩而自己不晓得罢。清静寂寞的生活使得杨蓝有时候会产生主动去交朋友的欲望,比如现在。
  
  杨蓝慢慢地走了过去,眼睛始终不离这个背影,她用一种感官已捕捉到的信息结合自己想象力的方法来猜测此人长得如何模样。杨蓝知道自己的脚步声绝对能够惊动一个不是在全神贯注发呆的人,但这人始终没有回身看看,好像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察觉一般。
  
  当杨蓝最终已与他平齐地站到湖边并从一侧看去时,杨蓝大吃了一惊,原来叫她揣度了半天的眼前这个他不是别人正是楚荆扬本尊。杨蓝印象中他从来没穿过白色的衣服,应该说从来就没穿过浅色的。
  
  楚荆扬看了过来,见到她也并不惊讶,仿佛早料到是她。杨蓝甚至觉得,也许他这样正是在等自己,虽然她想不出什么理由。
  
  但她一见到楚荆扬,曾信誓旦旦想过要严肃地问一问他为什么对小萝一个孩子这么严酷的念头就一下子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她变得小心翼翼惴惴不安起来。尤其是现在,楚荆扬一身白衣,夜色下皮肤也显得白而无暇,五官和轮廓是充满阳刚气质的极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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