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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江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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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蓝愣了愣,想了想,略略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不是说……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么……这龙椅他要是能抢得来他就坐啊,但我觉得至少应该再顾全大局光明磊落一点,像这样老百姓都还水深火热着呢,他却只顾自己要当皇帝,那估计就算当上了也不是什么好家伙。”
楚荆扬没想到她会是这样一个想法,久久回不过神来。杨蓝有点惴惴不安地看着他:“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楚荆扬不置可否,静默片刻却又问她:“我们可以抱这样的想法而心安理得吗?”
“为什么不可以?”杨蓝很认真地说:“这皇帝谁爱做谁做,反正我们又没想要当,所以不管他们怎么来来去去,我们都只是普通人罢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替他们操心呢?”
楚荆扬凝眉不语。杨蓝看着他,忽然心头一动,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军人,对当皇帝的是负有责任的?”
楚荆扬心中掠过一丝讶然和悸动,笑了一笑,说道:“你又是怎么想的?”
杨蓝基本不犹豫地说道:“军队虽然一般情况下是受命于国家,当然就是在位当权的了,但实际上供养和支撑这些队伍的肯定是人民了,所以老百姓才是真正需要被报答和被保护的。再说,当皇帝的可能三天两头的被换,可我们个人的信仰和原则却不是由他们来决定的……呃,我只是想说,虽然表面上你要效忠他,但实际上要始终忠于自己的良心和那些真正需要被救赎的人。”
楚荆扬笑而不语。他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倾诉会引出她这样的观点来,原本只是有太多的情绪和念头堵在心里无法排解,想说给她听听,仅此而已。杨蓝的话虽然对他没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般的效果,但确实是一股非常清新而奇特的清流,从身心流过去,便觉得轻盈放松了不少。
少顷,他只轻声说道:“希望刚才所说的情况不会真的发生。”
“嗯!”杨蓝用力地点头:“不管怎么样,希望战乱能尽快的结束,这样对所有都好。”
静了一会儿,杨蓝忽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不由担心起来:“你……还要报仇吗?”她可实在不希望面前的楚荆扬变成一个心中只塞满复仇思想的人。
“我想面对面地问一问他,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要出门,玉皇大帝赤脚大仙南极仙翁观世音菩萨各路神仙保佑我今明两日出行顺利,回头给你们做好吃的~
昨晚做了个梦,但是今天想不大起来了。好桑感……
放松,放松,放松~~~
☆、37。婚礼
因战况并不大好,也有官员提出慕容与公孙两家在这个关头大张旗鼓地举办喜事是否合适,婚期是不是该适当地延上一延;战事吃紧,边境军民正身陷水火,他们这些身在朝堂之上的人是不是更该居安思危,后天下之乐而乐。
皇帝靠在龙榻上,默默看了党熙之一眼,党熙之对有此提议的官员笑道:“爱卿们忧国忧民,忠心可鉴。父皇的意思是说,这仗我们迟早是要打胜的,然百姓的日子总得照过不误,慕容和公孙虽是朝之砥柱,可同样也得过百姓的寻常生活,你们说是不是?婚嫁娶亲乃人之常情人生大计,该怎样来还照办就是了。”
他顿了一下又调侃道:“倘若让那些番邦小国听说他们来打一仗,吓得连我们堂堂宰相大人都不敢给儿子办喜事了,岂不是让人笑话吗?”提出这事的人被他的话噎了一下,也就作罢了。
慕容家办喜事按说京中的同僚以及朋友知交都得请上一请,就算一家只请一位,也满满的算了好几十桌宴席,摆筵的桌子直从大厅、前院摆到了后花园。再加上公孙老大人德高望重,门生满城,两家联姻,简直是盛况空前,这种热闹而隆重的场面,是哪怕皇家儿孙娶亲都营造不出来的。
党羡之原本不想凑这热闹,但是晚清非常热衷于参加婚礼,尤其这个还是古代的。她不仅想去看,还特别希望要坐到视角比较好的位置上,便于观礼,党羡之好笑地感叹:“你以为是去看戏啊!”
结果托党羡之的福,他们自然坐到了极好的位置——大厅内的第一桌,还被迫坐了上座。一想到慕容博和那个公孙小姐接下来就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拜堂,晚清心中就澎湃难抑,她也不知道自己瞎激动什么。
晚清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悄声问党羡之这桌上其他人都是谁,一问才吓了一跳,原来这些老老小小的或是他叔伯或是他兄弟,不管远近亲疏但总之都是亲戚。晚清虽依然给自己搞了个小跟班的装扮,但敢堂而皇之坐到那个座位上的,大家也都对她的情况心知肚明。
在座所有人都晓得,党羡之做事不大讲规矩,能这么气定神闲地把个不男不女来历不明的相好带到这种场面上来的,就他一个而已。事到如今,晚清也不多想了,只悠哉地和党羡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聊天然后等着目送慕容博他入洞房……
虽然这婚礼是要到晚上才进行,但送礼的人从早上便开始踩烂门槛了,等天色黑下来时,礼已送得差不多了,人也到得差不多了。这时宫中又送来太子殿下的亲笔贺联,只有短短八个字,上曰“百年好合”,下曰“千载团圆”,字体遒劲而不失飘逸,内容虽是简单,却不论与眼前的喜事还是此时的时局都很应景。一时人声鼎沸,人们不禁都出声叫好。
最后终于到了晚清最为期盼的时候,以至于慕容大人和公孙大人分别对来宾讲的一番慷慨之言她全都没听进去。当慕容博和新娘子终于在众人瞩目之下出来时,晚清看得目不转睛,视线一刻也不肯移开。
慕容博在一身大红色喜服的映衬下,愈发显得面如白玉,鬓若刀裁。他似乎比上次晚清见到时又略清瘦了点,但依然十足的佳公子模样。晚清没想到过,男人穿这种完全纯粹的红衣,竟能显出这样异类的好看来。
再看新娘子,一身红装勾勒出婀娜轻盈的身段,光洁柔顺的大红盖头覆在头上,完全看不到脸。她被一个喜娘小心翼翼地扶着,慢慢地往前走,那种姿态优雅而娴静,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晚清说也参加过了不少婚礼,自然从来没有像今天这场这样震动她心的。
有人不禁感慨出声:“好一对璧人!”“天造地设啊……”
公孙芷盖头下不知是何表情,慕容博却是一脸的安静稳重,实在是没什么欢喜或满意可言。晚清蓦然想起自己最初时拿来呛他的话:你总也不愿意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姑娘吧。现在慕容博不仅娶不到自己喜欢的,还娶了个自己见都没见过的。不知他心里到底是如何感触,能表现到此刻这般平静内敛,也已很是不易了。
三拜过后,送入洞房。晚清直勾勾地看着这对新人离去的背影,而送走新人后,厅内院内顿时热闹起来,宾客们言笑晏晏,才算正式开始进行自己的欢乐。
晚清正那么发着愣,忽听党羡之酸不溜秋地低低说了一句:“你也看得太入迷了吧!”晚清不好意思地呵呵而笑:“我是欣赏这美丽的新娘呢……”
和这么一帮不熟悉的人吃饭实在是没有意思,尽管里里外外已喧闹成一片,但还是让人觉得十分无聊。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党羡之便向其余人打了声招呼,和她退席离去了。
两人在夜色中徐徐徒步而行,路上冷清无人。晚清感慨颇多,不禁问道:“他们将来会过得好吗?”
党羡之道:“他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是我们,会过得很好的。”晚清这回没转移或逃避话题,而是看着他问:“真的吗?”
“真的。”党羡之点了点头,笑道:“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我是不相信老天爷会让我过的这么舒坦。”晚清毫不犹豫地说道。党羡之气恼地看着她,晚清笑道:“我这次不是说笑的,是真的。”
党羡之挡在她身前,故意凶巴巴地说:“你不要把责任往老天爷身上推,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晚清心说问题还真是就出在老天爷……她看着党羡之微愠而又认真的神情,他总是有种非常难得的真诚坦率的姿态,就算在表现对什么不喜欢不耐烦时也只是这种坦诚的流露,好像除了自己心中想的,其他真的什么也不在乎,还能不在乎得那么理直气壮。晚清悄悄地想,这种样子,真是叫人迷恋……
“你现在还和以前一样喜欢我吗?”她柔声问道。
“我比以前更喜欢你,我每一天都比以前更喜欢你。”党羡之把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
晚清的心被这话打动得一阵雀跃,跳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开怀大笑,笑声朗朗。
“那你呢?撇开那些莫名其妙该死的顾虑不谈,晚清,你爱我吗?”党羡之郑重问道。
“爱!”晚清一时豁然敞开心怀,笑着说:“很爱很爱!”
党羡之脸上顿时绽开明亮的笑容,这俊朗快乐的笑所带着的感染力似乎能够照到人心上最晦涩迷蒙的地方,能给人以温暖和安定。
晚清接着很正经地说:“可是我要等一个朋友,等再见到她,看到她安然无恙,过得好好的。然后我们就可以结婚啦!”
党羡之一口答应:“好!我上天入地也要把这个人赶快找过来。”
晚清摇摇头:“恐怕不行的,我也不知道她上哪儿去了,也许等哪一天她就突然又出现了,否则根本无从找起。”
有她之前的那些话,党羡之已经满足极了,这个问题可以留待慢慢解决。他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嘻笑道:“好吧,那我们就先入洞房啦!”
晚清勾着他的脖子问:“你说,他们要是不同意你娶我怎么办?比如你爹妈,或者你大哥?”
党羡之想了想,笑说:“来参加的我们都招待,来送礼的我们都收下,不同意的我们以后都不理了,你看这样好不好?”
却说慕容博作为新郎,一大圈酒敬下来人,虽基本都是浅尝辄止,但也已醉得不轻了。夜深之时,方得脱身回到新房之中。公孙芷已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等了许久,听得他脚步踉跄走进门来,过了多时没有动静,正纳闷时,忽听椅子一阵响动,慕容博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房内大红的双烛高高地烧着,视线中到处都是一片嫣红,红得夺目,红得刺眼。慕容博突然一阵头痛不适,却抓起桌子上的酒壶和杯子又继续自斟自饮起来。
公孙芷侧耳倾听,便大概猜得到他此刻的动作。她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去,他果然心中还是在想着别人的。出门之前,她母亲也曾悄然向她说过慕容博这个人和他的事,恐怕他一时仍会有些执迷不悟,所以做他的妻子,一定要把握好手段和火候。这陌生男女突然开始做了夫妻,对方的心总是要一点一点慢慢才能抓住的。
慕容博酒入愁肠也变作了水,喝的毫无滋味,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所以只能继续坐着。
良久,公孙芷柔声说道:“你先帮我把盖头掀了,闷得好不舒服。”声音甜美娇弱,还略带了点嗔怪。
慕容博微一愣,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她身前。他低头看着他的新娘,他想象不出这女子的脸是何模样,但他现在满脑子里都只是云献舞的脸,他也并不想这样,可思维活跃起来似乎不会再受理智的约束,他快要被这混乱繁复的画面逼疯了。
慕容博直接伸手将她头上的那方盖头拎了起来轻轻丢在一旁,公孙芷缓缓抬起头来看他。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英气而俊雅的年轻人,脸上带着微醉的红,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这是她的夫君。她心底里涌上一股甜蜜的喜悦,这种感觉由眼睛和神情中流露出少许,使她原本便秀美的脸庞更增了几分颜色。
慕容博初看到她时,堪堪一愣,发现自己的新娘子眉眼之间竟和云献舞有三分相似之处,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醉眼看人不清的缘故。他闭上眼睛醒了醒神,再看她时,知道了这个妻子至少是个端庄秀雅的姑娘,可他的眼光划过她的脸庞,却始终摆脱不了云献舞的影子,他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呆了片刻,重又坐到桌边饮酒去了。
公孙芷看慕容博的神情一变再变,就是少了该有的温柔和热情,对她态度更是如此冷淡,不禁鼻子一酸,眼圈便红了。慕容博侧身对着她坐在桌旁,瞧不见她此刻的反应。公孙芷微微低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而后慢慢站起身来,轻轻向他走去。
慕容博一杯酒还未端起,手肘忽被一双玉手轻轻按住,公孙芷的声音温柔响起:“不要再喝了,酒多伤身。”慕容博顿了片刻,仍是举杯一饮而尽。公孙芷的手仍搭在他胳膊上,见他又要继续,不由说道:“你这样子,让我看了心里难过……”
慕容博心里一团乱麻,她越是温柔体贴,他便越是烦躁,略不耐烦地将手臂一挥,想要推开她,不成想公孙芷那么弱不禁风,被他推得身子微微一晃,脚下又被旁边的椅墩绊了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口中闷哼了一声。
慕容博没想到自己这一挥之下竟使了这么大力,连忙丢下酒杯去扶她,面带歉色地说:“对不起!”
公孙芷神情中略带委屈地看了看他,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水色,轻咬着嘴唇不吭声。慕容博深感唐突了她,一手揽住她肩头,一手托着她的手肘,小心将她扶了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公孙芷就这样若有似无地倚在他臂弯里,轻轻摇了摇头。慕容博感觉到她温软的身子微微靠着自己,脸上又似有非有的带着点泪意,以为刚才摔那一下终究是伤到了一点,便要扶她在椅子上先坐一下,不料听她开口道:“你扶我到那边坐下。”说着便要挣脱他往床榻那边走去。
慕容博连忙又转了方向,慢慢将她送到床边。他已经不知何时改为拉着她的手了,公孙芷施施然坐到床边,她的手柔弱无骨似的也还轻轻拉着他手,慕容博不便硬要抽走,便也只好挨着他坐下。
公孙芷目光楚楚地看着他:“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待我……”
慕容博心头一软,胸中一阵热流涌动,借着酒劲又发散到浑身上下,实在不忍教眼前之人失望,便点了点头,嗓子里发出“嗯”的一声。
公孙芷果然露出喜悦而满足的微笑,看起来十分娇美。她轻轻依偎在慕容博肩头,鼻尖全是他身上的气息混杂着酒气。过了一会儿,她悠悠开口:“你以后叫我阿芷,好不好?”
慕容博见她高兴,不由略心安了些,闻言便温声应道:“好。”
又过了一会儿,公孙芷仰脸看着他:“你现在叫我一声,好不好?”
慕容博垂下眼眸,瞧着她俏丽的脸上尽是期待,一时竟也看得有几分着迷,按捺不住唤了一声:“阿芷。”
公孙芷悦然应了一声,靠在他怀里欢快地笑了。慕容博看着她的笑颜,又感觉到怀中的娇躯笑得微颤,她呼出的气息拂在他的脖颈上一阵麻痒难当,他顿时不由心中大动,情难自禁,不由自主地便凑近吻她。待他再碰上那光洁温润、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皮肤时,便更加沉迷无法自拔了。
天空中是一轮满月,满天的星星繁多而闪亮。云献舞默默坐在小院之中,由皓月当空到了渐要西沉,却仍没有要去歇息的意思。小雁又来催她,献舞轻声说道:“雁儿,今天是慕容公子成婚的日子,你说,他会喜欢他的新娘子吗?”
小雁道:“慕容公子喜欢姐姐,他不是说了,会常常来瞧你的吗?”
献舞笑了笑,撇开了这个话题:“我以前眼睛好好的时候,倒像什么也看不见,现在瞎了,许多事反而瞧得更真切了似的。”
“你在说什么呀?”小雁疑惑地看着她:“你瞧见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只是有些好的和坏的东西,有别人的,也有我自己的。”献舞无谓地摇了摇头。
小雁蹲在她身边,很积极地说:“慕容公子他过几天肯定会来看你的。而且,你的眼睛说不定哪天就治好了!”
“你说得对。”献舞微笑点了点头:“走吧,该回房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路上,在路上……
☆、38。战局
慕容博大婚后的第二天,前线便又爆一战,辽西和鲜于两国趁着欧阳雪正忙着应付西北边的战事时,跳将起来在西境线上猛咬一口,让人措手不及。他们两国倒是给自己的行为找了理由,一个说自己部落里两千匹马自己越过边境跑到天党的土地上来了居然没被送回去,另一个说他国家失踪了两个人而有人目击是被天朝的边关守军给劫去了。
对于这样的烂借口,欧阳雪除了发兵抗击,只能破口大骂,国土西北两面均已面临不小的麻烦,他和夏凤箫真的快要手忙脚乱了。
最让他们不解的还是这些小国纷纷突然反水的意图是什么,按照以往,只有他们缩着脖子担心挨打,而不可能有这么猖獗地主动冒犯的时候。他们军力国力都很有限,打这种仗丝毫讨不到便宜,闹腾到最后也只有被收拾服帖的份。
既然如此,为何要搅起这潭浑水,搞得民生凋敝深陷水火呢?
更巧的是,这次各国的战事接连爆发,战线又拉得极长,使得本来很容易被料理干净的战局变得冗乱而拖沓,兵力四分五裂,均被牵制。西、北两主将身临战场,看得更加真切,不免心中惊疑,难道他们竟是私下协议商定好的……
无奈之下,以战场为中心的临近州府地区逐渐开始抽调守军,开往战场。
然情况仍在恶化,十月上又有两国开战;除不断从越来越深的腹地调兵外,各地的征兵也即刻展开。
自十月初起,便不断有战报日夜不停地被加急送入京师。越来越凶恶的时局终于让许多人坐不住了,即使远在仍是一片安乐中的京城,也免不了开始人心惶惶。
十一月初,圣旨着十万御林军奔赴前线。
然而情势并未扭转,因至十二月时,与天朝正在交火的国家以及部落已共达十五个之多。
其中最后才参与进来的几个出手仓促军备简陋,基本以扫荡村落乡镇掠夺财物为目的,明显一看就是临时起意,想要趁乱随便捞上一把。可即使这种平日里丝毫不需放在眼里的角色,在这种紧要关头也成了不小的祸患。
况且天气转寒,除原西北驻军外,其余外调部队多多少少都因水土气候原因而处于劣势,战况一时胶着。
至此,战火直接将西北全线基本连成一条,若不是东南两向临着大海,直教人怀疑它会继续包围整片国土。
这样的战局,莫说近年里,便是百年内也罕少遇到。
朝廷无法,只能再派出第二批御林军。皇帝的病情正像这局势一般越来越危机,却好似要努力硬鼓足那一口气与这场恶仗作斗争似的,亲自下旨再遣十万御林军。
此言一出,首先立刻便遭到太子和慕容宰相的反对。御林军二十万编制,再派十万便意味着倾巢出动,届时京城之内除了街头巡逻兵、各王府府兵以及宫廷侍卫外,再无其他一兵一卒。而这些兵力中,可以说只有那几百个侍卫是比较有战斗力的。
慕容正卿肃然直谏:“御林军外派本就是无奈之举,京师重地,怎么能一兵一卒都不留呢!”
皇帝一边咳嗽一边怒道:“难道依你所说,留下那几万人在这里无所事事,然后等着前线再来求救么!”他救火心切,只希望能让所有能用的军士都赴阵退敌,好尽快结束这场要命的大仗。
党熙之好言相劝:“京城虚空,确实不妥,儿臣恳请父皇再三思而定,人数上再作个折中也不无不可。”
皇帝喘着大气看着一众臣子呵斥:“你们都在怕什么?仗还能打到这里来吗,这火能烧到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吗?”
众人也知有人攻打京城的事情基本不可能发生,只是循常理而看,一座没有守军的皇城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党熙之还要再说,被皇帝一口截断:“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赶快拟旨叫人传令去!”说罢他看臣下们个个低头默然不语的样子,缓声说道:“你们不用这副丧气脸色,放心吧,京城安全得很呢。”语气之中,竟难得又带着一丝自信与得意之态,大臣们甚为不解,连党熙之都顿感意外而困惑。他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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