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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这个反派有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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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找你才离开燕山的,而他只是顺路捎带上我,并不是故意带我回家。”雁翎颦眉,轻声而坚定地道:“今晚对我来说,只是去见一个朋友而已。”
“朋友?如果我要你今后再也不能见他呢?”
雁翎想了想——虽然感觉贺见霜会生气,但是,她还是决定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开,便温和道:“我不会刻意回避任何一个朋友,这没有道理。况且他还帮了我许多。但是,在我心里,你和他本来就在不同的位置,你不需要依靠让我断绝和他的联系的办法,来验证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是啊,我和他当然不同了,当年你可是为了他,毫不留情地把我踹走了。现在他来了,你又要把我踹掉了,是么?”贺见霜冷笑一声,眼中闪过几分怨毒的暗光,幽幽道:“为什么他总是要来招惹你,他让我很不高兴。”
雁翎连忙拉住了他的手臂,阻止道:“不要冲动。”
贺见霜冷道:“心疼他了?”
“如果你因此受伤,我会心疼。如果他因此受伤,我会内疚。”雁翎叹了口气,轻轻地拨开了他的手:“见霜,这个问题,等你平静下来,我们再讨论吧。”
贺见霜看了她一会儿,负气夺门而出。
雁翎站在了原地,心乱成一团。看来贺见霜的心病,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消弭。这次的对话,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
翌日。
山城的客栈中,二楼的天字一号房门自从昨天半夜后,就一直没有动静。直到傍晚时分才终于开了。
贺见霜清洗掉了一身酒气,沉着脸从里面踏了出来。
扫地的小二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抬头了。等贺见霜出了客栈门,那小二才在心里嘀咕——昨天半夜跑到客栈住店的这位公子,长得那叫一个挺拔俊逸,眉目如画。可惜,好看是好看,但却浑身煞气,那脸臭得跟阎王爷一样。昨天,他一来就点了两坛酒,估计是酒醒后头疼了一天,现在才清醒过来呢。
大概是因为昨天帮掌柜算账算多了,现在有点眼花,小二怎么看就怎么觉得——那位公子远去的背影,竟和那个住他隔壁、偶尔会因为喝多了被夫人赶出门口的大爷有点像。
对于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诡异的联想,小二也是摸不着头脑,也就不去想了,低头继续扫地。
傍晚时分。
秋天的太阳下山特别快,在街上游荡了没一会儿,天色就完全昏暗了下来。薄薄的云霞缭绕在山顶,漫山苍翠的松涛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贺见霜气闷地走在了街道上,走过的地方的气压都纷纷降低。饶是他有天人之姿,但是那表情分明写满了不爽,腰间还有一柄长剑,路人也就纷纷避让了,以免触他霉头。
不知不觉,贺见霜便走到了那条穿过整座山城的大河旁边。有小贩正在兜售河灯,贺见霜忍不住在那摊档面前停住了脚步。
他想起了几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是他来到燕山后第一次去放河灯。而且,那时候陪着他的人正是雁翎。
也许是因为回想的原因,他的脸上不自觉就染上了几分迷茫和惆怅,那小贩见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河灯,便咧开了嘴巴,热情地兜售道:“公子,要买一盏河灯放放吗?我们还提供笔墨,只要在河灯里写上愿望,放到河里,漂远了的话,老天爷是能看到的。”
贺见霜回过神来,身边不知何时已经挤了几个豆蔻年华的姑娘。看着像是在买河灯,实际上都脸色米分米分地偷看他。
贺见霜颦眉,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后方,那小贩的声音还清晰可闻:“买一盏吧,许个愿,可灵验叻!”
入夜后,岸边已经挤满了人,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手捧河灯,面带笑容。贺见霜在心里冷笑一声,拂袖离开,找了一处没什么人的桥墩,不悦地坐了下来。
面前就是河流,冰凉的河水距离他不过半米左右。他这个位置是个凹进去的小岸口,不少河灯从上游漂下来,都卡在了这里,没法继续往前流动了,不少河灯里面的烛火已经熄了。贺见霜心里更是不屑——果然只是骗小孩子的玩意儿,还说什么老天爷都能听到呢,这不,全都卡在这里了。
卡在这里的河灯里,大多数造型都优雅简练,唯独一盏格外繁复,还五颜六色的,看起来庸俗不堪。只不过,这么多盏河灯,却只有它的烛火依然亮着,明晃晃的,煞是突出。
他还记得,几年前,雁翎所选的是一盏没有任何花纹的河灯。此时看着这盏和雁翎当年所选的河灯完全相反的庸俗河灯,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贺见霜伸手把它拿了上来。
里面的烛火还在微微跳跃,粗壮的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有多了,差不多到底了。看来它已经在河中漂了很久,这样都不灭,倒是难得。贺见霜自嘲地扬了扬眉,修长的手指轻轻拉开了它的花蕊,里面果然写着一行什么字。
等仔细一看时,却忽然僵住了。
雁翎的字迹。
——小彩蛋——
《反派日记》
我不高兴!
'翻页'
奶奶的,在外面睡了一天了……
雁翎为什么还不来哄我。
'翻页'
如、如果是因为找不到我才不来的话,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再待一天,再看看要不要故意出现在她面前好了。
☆、64|016
在微弱的烛光下,那繁复的河灯灯芯旁边,并排写着他与雁翎的名字。而且,那清丽端秀的笔迹,一看便是出自于雁翎之手。
在两人名字的外圈,还用墨水勾画出了一个特别的形状。贺见霜不敢置信地盯了半晌,河水波光粼粼,投映在河灯上,光影不断摇晃。借着这光芒,可见那上面画的是一个心的形状。他并没有看错。
在两年前,从雁翎口中,他第一次听说过这个形状的意义。
那时候,雁翎说这句话时嘴角微笑的弧度还清晰在目。她说,心的形状的意思是——喜欢、爱、把你放在心上。
贺见霜缓缓捏紧了这盏河灯——雁翎把他们两人的名字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不是早已拒绝了他么,她为何又要写这句话撩动他心弦?
——很显然,这一刻的贺见霜已经忘记了——明明是他把人家放得好好的河灯捞上来的。'蜡烛'
或许雁翎对他也有情——光是这个猜想就让他情不自禁地激动起来,惊喜如同涟漪一般一圈圈扩散。
现在已经彻底入夜,黄昏的日光落入山下,天上星子闪烁,在桥墩这地方,光线未免也昏暗了点。贺见霜抬头,大步往回走。
那小贩见刚才那浑身煞气的公子忽然捞着一个湿漉漉的河灯冲到了他身边,还以为他是来闹事的,连忙远远躲开了。可是,由始至终,那个公子都没有发难。于是,他悄悄地抬头,往贺见霜的方向看了一眼。
却见刚才还对他所说的河灯不屑一顾的贺见霜,一扫阴霾,一双明眸比最绚烂的晚霞还要熠熠生辉,如同捧着一个宝贝一样捧着一盏湿漉漉的、花哨的河灯在反复摩挲,表情变来变去,激动,喜悦,惊喜,怀疑,甚至还带有几分傻兮兮的天真羞涩。
片刻后,贺见霜忽然意识到自己把河灯都捏皱了,连忙松开手,把河灯的花瓣重新展平,把形状归拢好。
这一刻,这盏刚才还被他嫌弃的庸俗不堪的河灯,在他眼里忽然变得雍容华贵,优雅美丽了起来。和它一比,旁边那些没有任何花纹装饰的河灯简直寒酸至极,完全比不上他手里这盏。
不行,他待不下去了,他要马上回去问问雁翎是什么意思。
于是,在那小贩惊诧的目光下,贺见霜小心翼翼地抱着这盏河灯,一个转身,飞快地消失在了夜色下的人潮中。
且说那边。
首先,需要把时间往前推上大半天。
今早清晨,就在贺见霜还没酒醒,在客栈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一夜未睡好的雁翎便已经起身了。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过去敲敲贺见霜的房门。
当然了,冷战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沟通才是。所以雁翎是不会采用这种方法哒。
然而,敲了半天都没人应,门也锁住了,雁翎稍微犹豫了一下,手中捏了一个诀,一道耀眼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过,那个精致坚固的锁头便被焚烧融化,如烟雾一样消失在了空气中。
雁翎把门推开了,只见一室寂静。她冲到了床铺边上,那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显然贺见霜一夜未归。
一生气就玩失踪——雁翎腹诽了一句,在原地叉着腰想了一会儿,决定下山去找他。不过,在岳明山这么广阔的山脉地界中找一个人可不容易呐。
这么想着,雁翎便找离决要了两个包子,一边吃一边下山了。雁翎并没有看到,当她离开后没多久,一个人便鬼鬼祟祟地从山道上山了。
此人便是孟萧萧了。
她手里捏着一个黄色的小纸包,咬紧了下唇——这段时间,无论她如何示好,贺见霜都对她冷若冰霜。以前,她还能用“贺见霜对谁都那样”来安慰自己。更何况,贺见霜以前对她虽不算热络,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满满都是冰冷漠视,甚至是嘲弄。这一切,都是因为雁翎来到了这里。如果雁翎没有来,自己就不会因为看到贺见霜对她的特别而感受到危机感,从而被人撩拨几句,就嫉恨地做出那些损坏贺见霜对她印象的事情。而且,这印象似乎已经难以挽回了。
想到这里,孟萧萧的眼底闪过了几分决绝和痛苦——她爱慕这个男子,就像鬼迷心窍了一样。不论用什么手段,都想要得到他。所以,她费了很大的代价,才拿到了手中的这种西域的药物。它溶于水中,无色无味,就连拥有最高深武功的人都没法察觉出来。然而,这种药却是极其剧烈的催|情药,一包药粉分为两部分,男女各喝一份。它歹毒的地方就在于,它是靠气味来发挥药性的。当任何一方能嗅到对方的体味时,催情的效果便会发作。而中毒的人只能和那个喝下另一半药粉的人互相解除药性——除非以自残的痛感去制止这股冲动。
而在天霄派这种极其注重规矩教条的地方,一旦成事,贺见霜就只有娶她一条道路了。从前,门派就出过一件类似的事。一位德高望重的师兄在家乡本有一位感情很好的未婚妻,然而因为喝酒误事,毁了一个门主的女儿的清誉,最终不得不与家乡的婚约者解除了婚约,娶了那个门主的女儿。这个师兄一开始也是不情不愿,就像被人侮辱了一样。然而时间久了,那日子过得还不是蜜里调油?
这个方法,是她可以效仿的。先不说婚后会如何,但至少,经此一役,她就能嫁给贺见霜。如果有别的方法,她也不会铤而走险。只是,求而不得实在是太煎熬,不能怪她出此下策。
等雁翎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路上后,孟萧萧才若无其事地开始上山。谁知道,半路上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拦住了,正是那武威。
孟萧萧戒备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就把手里的药捏紧了一些:“你干什么,滚开!”
山道上,武威面色阴沉:“若我知道你问我借那么多的钱是为了买什么药,我一定不会借给你。”
“与你无关,你只要闭上你的嘴就行了。”孟萧萧不耐烦道。“横竖我也不会看上你,今天你帮了我,我还会念着你的好,你也该满足了。”说完就绕过了武威走了。
武威盯着她的背影,捏紧了拳头,眼底酝酿着风暴。
孟萧萧轻手轻脚来到了贺见霜所住的地方,伸手摸上开门的地方,却突然被烫得叫了起来,手心瞬间变发红起泡了。她吹了两下自己的手心,险些疼得掉下泪来——杀千刀的,怎么这门锁的地方好像被火烧过一样!
换成用脚踢开了门,孟萧萧小心翼翼地把门再次关上。把半包药粉溶在了桌面上的茶壶里,自己喝了下去。再重新倒了一壶水,溶入了剩下的半包药。做好这一切后,她便羞涩地躲到了床铺那边。想了想,把自己的外衣解了下来,只穿着肚兜和衬裤就躲到了被子里面。
贺见霜这房间很安全,她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不相信谁敢闯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孟萧萧一阵紧张,双眼亮亮地看着门口。可以听见轻微的倒茶声和吞咽声。
喝下去了!孟萧萧心里一喜。此时的她并不知道,真正的贺见霜昨晚喝醉了,此时正在山下休息呢。屏风外,依稀可以看到一个身影,放下茶杯后,那人的喘息粗重起来,缓缓走近了她。
待看清对方时,孟萧萧娇羞的笑容僵住了,转而变为了惊怒:“武威?!”
武威直勾勾地盯着她,孟萧萧裹紧了被子,又羞又怒道:“滚出去!这里是贺师兄的房间,你怎么敢进来!”
“你不也进来了吗?”武威嘿嘿一笑,憎恨又眷恋地看着她:“这么多年,我可以任你践踏,任你羞辱利用,你一眼都不看我,不要紧。但要我看着你把自己送到别人床上,我可做不到。”
“你敢?!”随着那味道钻入鼻腔,药效开始发作,孟萧萧羞愤于自己的反应,盯着武威丑陋的脸怒道:“滚出去,你要是对我做了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她的嘴巴便被一只炽热的手捂住了,身上遮羞的被子被掀开。未尽的话都被淹没在了她惊惧的眼神里。
*
寻觅了一天依然一无所获,傍晚时分,雁翎才摸着酸痛的腰,拾级而上,缓缓走上天霄派的石路。
这小子到底跑哪里去了!(╯‵□′)╯︵┻━┻岳明山城太大了,花了大半天,也才基本把小半个城逛了一遍。再者,路上人潮攒动,擦肩而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决定明天早上再去找一回。
拖着脚步慢慢回到南峰上,凭着极好的耳力,她听到了贺见霜房内有声音——看来是回来了,便扬起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蹦蹦跳跳地上前去。然而,等听清了那是什么声音后,雁翎浑身一震,僵在了原地。
床板摇动的声音,女人哀泣的声音互相交织。雁翎的心脏被狠狠一锤,如同被人兜头淋了一盆冷水,竟然没有勇气再往前一步。种种复杂的感觉——被背叛、失望、嫉妒、崩溃、不敢置信,让她想要瞬间消失在这里。
她立在原地许久,发丝垂下,看不清她的眼睛。忽然,她伸手轻轻抚上了手腕上的那串珠串。
因为知道莫蕊拥有了原著的记忆,并且也知道她的转变对后续的剧情产生了影响,所以,她早就有了回去确认一下的意思。但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成行。现在,这个想法,却仿佛成了她的救命稻草,与其说她是为了确认剧情而离开,倒不如说,“确认剧情”这个计划给了她一个暂时离开这里的借口。
雁翎闭上了眼睛,捏住珠子的手指蓦地用力,那颗无华的珠子应声而碎,一道银光裹挟而过,雁翎从原地消失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冷风萧瑟,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
在很多年后,窗外飘着雪,雁翎像只猫儿一样懒懒地卧在贺见霜怀里取暖,脸颊亲昵地枕在他颈窝里。贺见霜轻吻着她的发丝,与她闲聊起这件事,不由得出一个结论——误会往往产生于阴差阳错中。那时的贺见霜猜不到孟萧萧会这么无耻急色,敢玩下药这套把戏;雁翎也猜不到那两人会如此狗胆包天,敢在贺见霜的房间里酱酱酿酿——这不是找死嘛!
如果贺见霜早一点回来,如果雁翎晚一点回来,可能一切都会不同了。但是,也正因为这阴差阳错,因为雁翎的冲动离开,反而挽救了贺见霜一命。
只是,这些都是后话了。
在那个晚上,雁翎消失了几个时辰后,贺见霜才捞到了那个河灯。当他维持着表面的淡漠、实则心情如小鹿乱撞地抱着河灯冲回了天霄派时,雁翎已经彻底消失了。
☆、65|016
雁翎还未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便响起了空调嗡嗡嗡的声音。
冷风吹在脸上,微卷的发丝扫过脸颊,雁翎伸手挠了挠,却忽然惊醒过来。她猛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果然是她熟悉的卧房。
沉静的海蓝色星空墙纸,同色系的床铺、被褥,派大星的抱枕,堆满床头柜的漫画书,书桌上翻开了一半还夹着书签的高等数学,粘着便利贴的台灯,不断放送着冷气的空调……
雁翎身上还穿着自己离开这里之前的那套睡衣。她上前两步,拿起镜子。清晰的镜面映照出了一个少女的容颜,不是十三师妹那样的娇艳绝色,也没有一头如云的秀发,而是一个清秀可爱,染着栗色偏分短卷发的女孩。
雁翎深吸好几口气,眼眶发红,心情又悲又喜——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现实世界,也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伸手摸了摸桌子上的豆浆,还是温热新鲜的。她离开之前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被这杯豆浆呛到了吧。那个世界果然没有骗她,从她进入书中世界开始,这里的时间就完全停止了。所以,对于现实世界来说,她从进入书里到回来,只是一秒的事情。然而,对于她来说,却阔别了现实世界差不多六七年了。
雁翎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串链子不见了。连唯一的凭证也没有了,难道过去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么?还是说,无论那串手链在不在,她始终都是会被送回去的呢?
桌上的电脑还在运行着,雁翎动了动鼠标,电脑荧屏亮了起来。
画面里映出的是她写的同人文,以及下面热火朝天的评论。
雁翎滑着鼠标滚轮往上,重新看了一遍自己写的同人文,多奇妙啊——她竟然与文中的这些主角相识相知,共处了这么多年。现实世界只是过去了一秒而已,但是她已经失去了回复评论的心情了。
也不知道是酸楚还是叹息,雁翎也无心多看,扫了一眼就想匆匆关闭网页。谁知道,忽然看到某一层的一个评论——
【067楼】:小小鸟菊苣这次的同人写得也太迅速了,一点也不像以前专门写完结文同人的作风。《师兄雅蠛蝶》都还没写完呢,同人这就来了,紧跟潮流啊。
下面还冒出了好几个附和的评论。
雁翎浑身一震——《师兄雅蠛蝶》还没写完?!
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她写同人文的习惯就和这个评论说的一样,只会写完结金榜文的同人,绝不会为未完结的坑写同人文。而她之所以会穿到书里,不正是因为动笔写下了太多贺见霜的ooc同人文么?所以,《师兄雅蠛蝶》完结了——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她不可能弄错。
而现在原著却还没写完一半,不就意味着后面的情节和结局都会改变?
这怎么可能呢?除非……
除非穿进书里改变的剧情投射到了现实,彻底改变了原著的脉络!
雁翎脑海里闪过了那个世界的给出的信息——莫蕊记起了原著的事情。
雁翎自问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投射回原著,因为过去的几年里,她做出的任何对剧情改动的举动,都没有收到过那个世界的警告。然而,当莫蕊记起了原著的情节时,那个世界竟然第一时间就给了她一张提示,严重警告她,说周围出现了重生者。从这件事上,就能看出莫蕊的影响力是非同凡响的。
——莫蕊是这本书的主人公,所有的角色都是依附着她的视角而活着的。如果她洞悉了原著剧情,而又能把这种影响投射到现实,那么,的确会对剧情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归属,楚逸衡的命运、贺见霜的命运、梅炎之的命运,都会被波及,就如蝴蝶效应一样。
只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雁翎也没想到莫蕊的影响力居然会如此大,能反过来改变原著的完成度。一本在雁翎记忆中已经完成了很久的小说,居然会被砍掉了后一半的内容,变成了“未完成”!
这无疑是一个重磅炸弹。
雁翎快速打开浏览器——她需要确认原著被改成什么样了。毕竟,如果莫蕊能影响原著,就代表了她曾经掌握着的那些未卜先知的剧情知识,从莫蕊记起了原著剧情的那一刻起,就宣告了过期,她等于是失去了对未来走向的绝对掌控,每一步都变得更加不确定了。
快速在终点文学城找到了《师兄雅蠛蝶》的原著,雁翎印象中的原著一共三十万字,一百个章节,而现在却只写到了四十九章。更不知道到了结局,字数是否会改变。
雁翎平复下呼吸,从第一章开始
被改变后的原著,关于贺见霜的部分有了极大的不同。莫蕊在燕山养伤的时候,贺见霜的出场消失了。蒿山派屠戮事件也消失了,梅炎之因为意外受伤而不得不留守蒿山派,所以由贺见霜取得了交换去天霄派的机会。同时,贺见霜在原著里不再是那个占据前期篇幅极少、并且处处被吊打的小透明了,塑造丰满了许多,变为了一个亦正亦邪的反派人物。
甚至下面还有不少评论嚎叫着让作者把贺见霜扶正当男主、和莫蕊配一对的。
雁翎磨牙,手指如受到洪荒之力的影响,在那些鼓吹着要贺见霜和莫蕊在一起的评论下面点了【不赞成】,看着那个评论沉了下去,才傲娇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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