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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这个反派有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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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翎一愣,随即紧张道:“怎么了,伤口痛吗?”
“嗯,很痛。”
雁翎手足无措,说话都不敢大声:“针灸止痛的时效过了吗?你心口痛还是手痛?我马上就给你找人来止痛!”
“不是。”
雁翎一呆,连问道:“那是哪里痛?你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是怎么个痛法?”
“胀痛。”
雁翎:“???”
胀痛?
她不解地起身,带动了手臂,忽然感觉到手肘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热乎乎的东西,贺见霜低喘了一声。雁翎顿时明白过来,顿时面红耳赤地看着贺见霜。
贺见霜的脸皮堪比铜墙铁壁,就这么坦然淡定地看着雁翎,仿佛在肯定道:嗯,就是这里痛。
雁翎头顶冒烟,结巴道:“你、你快休息吧,受伤了还想什么!”
无缘无故被骂,贺见霜顿了顿,似乎有些委屈,慢慢道:“可是,我就是想。”
雁翎觉得自己快烧着了:“你想做什么都要等你伤好了再说,现在忍一忍,不许想。”
好吧,虽然昨天被贺见霜压在床上亲亲摸摸这样那样的时候,她早就脑补过和他酱酱酿酿的场景了。喜欢一个人,和对方互通心意之后,自然就想和对方做更亲密的事情。尤其对方是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雁翎不否认自己在好奇、紧张、担忧之余,是有期待的,捂脸。
不过,她可没打算在贺见霜伤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对他做点什么啊。天知道,他看起来仿佛随时要领便当。要是真的对他上下其手,万一他一个激动起来,忽然伤口大出血,就此歇菜了怎么办。'蜡烛'
总而言之,养伤的时候,还是要好好地禁欲的哟。
贺见霜目光灼热地看着她,哑声道:“好,这是你说的。”
雁翎捏了捏他的脸:“可不就是我说的嘛,现在,睡觉。”
夜半时分,身旁的贺见霜的呼吸终于平缓了下来,部署了那么久的事情在同一个晚上纷纷爆炸,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的确已经很累了。
雁翎却有些失眠。
如无意外,这一次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比檀州更远的——西域。
贺见霜这边去了五个人,只活着回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身受重伤,躺在另一架马车里。
玄机一门一夜之间死了两个德高望重的师父的事情,本来就不可能瞒住。更不用说,不到一天之后,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玄霄真人竟然也被杀了。
玄霄真人挂了这件事本身就足以震动武林,现在还三倍加成。(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更何况,这三人都死状凄惨,竟被被扒掉了人皮——这是极为恐怖的事情。
这一次,天霄派在沉痛之余,可谓是颜面尽失。
同样的,正道门派也是唇亡齿寒——如果连玄霄真人这种级别的高手也能被无名小辈杀掉,他们怎会不人心惶惶?所以,这件事,他们绝不会袖手旁观,必定会义愤填膺,一同缉拿真凶。
在这种情形下,从天霄派离开的贺见霜,不可能瞒得住天下人。
在雁翎看来,贺见霜似乎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如今所做的掩护,比如伪装成商队等,只是为了能让他们这一行人顺利去到西域。他从未为了保存自己的名声而竭力隐瞒杀了三个人的事实。
其实,这何尝不是一个死结。玄霄真人与他的两个师弟杀了贺见霜的父亲,贺见霜无论如何,都会手刃仇人,出逃西域。然后,把当年参与过袭击泷教的门派一个一个拔除。
即使很多细节改变了,根本的走向却没有改变——这就是这个世界难以逆转的轨迹吗?
不用多长时间,“贺见霜”这三个字,就会伴随着刀光剑影和杀戮的气息,成为武林中让人胆颤心惊、闻风丧胆的魔头之名。
看着马车的顶,雁翎睁着眼睛,摸到了衣襟里的两封信。
看来,秦柏的这两封信,在短期之内,她没有办法回复了。也不知道梅炎之、余意清等人知道了贺见霜杀掉了玄机一门的三个师父之后,会不会如原著那样大义灭亲,随着楚逸衡一同来剿灭他,以亲手了却堕入魔道的同门师弟的性命。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她大失所望,反目成仇。只要想想这个画面,就开始难受。
但是,她曾经放弃过贺见霜一次,
看作者有话要说
☆、73|016
半个月后。
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中原武林。
“你们听说了吗——天霄派的玄霄真人,还有他的两位师弟,竟在昨夜被杀。更耸人听闻的是,他们浑身的皮都被剥掉了!”
“怎么回事?玄霄真人这等武林至尊,怎么会轻易就被杀掉?到底是谁干的?”
“说出来吓死你,他竟是被自己门下——也就是玄机一门的一个弟子杀掉的。而且,那个弟子的名字,在这几年早已蜚声江湖,你必定听过。”
“到底是谁,哎呀,别卖关子了。”
“贺见霜。”
“你不是在与我开玩笑吧?虽然他的传闻我也听过,但是,他竟杀得了玄霄真人?”
“这事儿千真万确,是天霄派那边传出来的。事发之后,贺见霜便消失了。现在,江湖上已经起了剿杀令,势必要为玄霄真人等三位大师复仇。”
“没想到那贺见霜竟会如此狼心狗肺,反手屠戮祖师。也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有如此能耐,能在一夜之间轻取三个武林至尊的人头。如果他拥有这样的实力,往后,江湖可就不太平了。”
“不就是嘛,此事毫无征兆就发生了,可见贺见霜此人性情乖戾,喜怒无常,恩将仇报。既然他这么轻易就能杀掉三个武林至尊,那我们这些小门派不就危险了?”
“可叹啊——玄霄真人活了一辈子,竟临老丧命在一个孽徒手上,这可不就是所谓的引狼入室嘛。”
“可见豺狼终究是豺狼,哪怕拉到身边驯化了多年,也依旧改不了其嗜血的本色。”
“玄霄真人一死,天霄派大乱,楚逸衡在匆忙中接任了玄机一门的门主,屹然成为了复仇大计的统领者。等着看吧,这事儿绝不会这样了结。只要追踪到贺见霜的踪迹,天霄派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是那是。贺见霜虽然杀了玄霄真人,但不可能没有受伤。身负重伤的他,在天霄派的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下,必定逃不了多远,便会被剿杀。”
……
与此同时。
数千里之外,檀州西边,中原边关。
作为和西域互通往来的第一站,这里每日都会迎接或是送走络绎不绝的西域商队。当今天下又不是一国独大,各地都不断有小战乱发生,如此一来,边关的检查便要比和平年代宽松得多。通常只会对运货进入中原的队伍把关,而离开中原的商队,在大致走个形式后,便会放人离开了。
晴空烈日之下,一行胡人商队运载着一批茶叶缓慢走向城门,排在通关的商队中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车子缓慢前移,西北的烈风带着黄沙,跃过粗糙的石墙迎面拂来。终于轮到了这行胡人过关。两个士兵走到了队伍后方去检查他们运载货物的货车,很快便检查完了。过城门的时候,一个士兵头子在马车边跟着踱步了两下,忽然指着前方的马车道:“这里面是什么人?”
有人应道:“里面是我们家大少爷,这次是第一次从家乡来中原做生意。”
那士兵皱眉道:“车子停下,把帘子打开看看。”
“这……我们家少爷身体不太好,再加上里面有女眷,不太方便吧。”
那士兵一愣,的确,隔着帘子也嗅到了一阵淡淡的药味,便不再为难他们了,摆摆手让他们过去。
车轮辘辘前行。缀着流苏的帘子被风扬起了一角。那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朱红色的身影。这种刁钻的颜色穿在他身上,竟没有夺取他半分风姿。甚至那只不过是一个冷艳苍白的侧脸,却让那士兵看呆了好一会儿——他在边关值了那么多年的差,长得五大三粗的胡人见得多了去了,却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西域人。
出了边关石门,沿着官道往前走个二三十里,便是和中原迥异的景象了。
数千里延绵不绝的青山尽数变为了荒漠,漠漠黄沙,飞沙走砾。斜阳苍茫,雄浑大气。
雁翎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不由大感新奇,撩开帘子好奇地观赏着。
说起来,他们能走来到这里来,也真的很不容易啊。那天,从岳明山离开后,众人丝毫不敢停留,顶着伤势赶路,第二天便到达了一个远离官道的小镇。贺见霜的伤已经不能再拖了,于是,众人便在那里为他取箭。
在当时,贺见霜让雁翎回避了这个场景。事后,雁翎才知道,贺见霜所中的箭的箭头虽然很小,但设计却极其歹毒,要想把它取出来,就必须把四周的皮肤割成十字刀口,把包裹着箭头的那一小块肉一起挖掉。
而最要命的是——箭头淬了毒,并且据韩六等人的判断,这□□来自于西域,所以,在当下也找不到解药,只能暂时先把毒压制着,回到西域再想办法。只是,这种压制最多只能压两个月,否则,这条手臂就得废了。
在那之后,贺见霜高烧了足足三天。雁翎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等他伤情稳定后,因为手臂的缘故,他们没有时间再等伤口长好了,一行人再度上路。这一次,他们伪装成了另一个身份——胡人,并准备好了用来伪装成货物的茶叶。在这个年代,胡人在沿路上受到的盘查反而比中原本地人会更少一些。再加上众人本来就是西域出身,穿起颜色艳丽、极具异国风情的胡服竟然毫不违和。尤其是贺见霜,雁翎本以为他这样偏清冷古典的脸,穿起胡服会有些不搭。没想到出来的效果却大大地超过了她的想象——那叫一个勾魂夺魄,风流冶艳,仿佛这身衣服天生就是为他所设的。
——果然,颜即正义啊。'扭屁屁''扭屁屁'
说也好笑,恐怕天霄派的人会以为他们一溜烟跑到十万八千里远了,搞不好早已追到了他们前头。却没想到这帮人居然如此优哉游哉,还在本地置办服饰和货物,才施施然上路。
终于,过了快一个月,他们才终于出了边关。
她数了数,贺见霜一行人加起来也就十六七个罢了,虽然人人都武功济济,但论人数的话,光一个蒿山派就能碾死他们了。这样的阵容放到哪儿都是不够看的。所以,雁翎便早已猜到了贺见霜无意再把泷教的招牌树起来,他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只是报灭门之仇罢了。
只不过,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玄霄真人被剥皮的事情已经在中原武林传开了,这一路走来,他们也听了许多关于这件事形形色|色的传闻。有的就十分贴近事实经过,有的则偏离了中心十万八千里远,更有甚者,把各种屎盆子也一同扣到了贺见霜头上。比如说,天霄派最近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玄机一门一柄名为妖骨的剑失窃了,这件事居然也被算到了贺见霜头上。
当雁翎知道的时候,不由在心里吐槽——如果贺见霜拖着这幅身体,还那么有能耐在高度戒备的天霄派自出自入,那也太小看楚逸衡了。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穿了一件紫衣服,所有的茄子都找上门来了吧。
话说,天霄派的人现在可谓是各种“磨刀霍霍向霜霜”。贺见霜又伤得不能拿剑,余毒也未清,这时候去和盛怒的天霄派硬碰硬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也许你一个能打对方一百个,但车轮战一旦开始,靠贺见霜这里这么稀少的人丁,是根本打不过人家的,终究也就是力竭而死——更不用说那里有个开了挂的原著男主楚逸衡。
所以,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先低调地躲一躲风头。'蜡烛'
咳,虽然“打不过就躲”听起来不太威风,但这却是当下最好的办法了。
七天后,他们终于到达了西域中一个相当兴旺的地区——勾越,在那里暂时落脚。连续赶了这么远的路,神经绷紧了那么久,铁人也要倒下。一行人决定在这里休养一轮,再做打算。再说了,勾越并不是平坦的荒漠,那里地势崎岖,山林茫茫,想要藏匿起来,并不是难事。而且,勾越以名医鬼才众多著称,在那里停留,也是为了趁此机会赶紧清除贺见霜身上的余毒。
当夜,他们便盘下了当地在山野之中的一所宅邸,并请来了当地一位相当有名的大夫。
在贺见霜的房间内,在这位白须先生为贺见霜诊脉和看伤的同时,众人都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这位大夫的背影,似乎在等待他的宣判。
诊疗后,大夫回过头来,摇了摇头:“此毒不可解。”
这句话如同一个重锤,敲击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韩六急道:“何出此言?”
“若我没有看错,这位公子手上的毒,是古牧人用来狩猎野兽所用的碑麻散。他们会把药涂抹在箭头之上,野兽一旦中箭,便会倒地不起,三个时辰便毒发身亡。不过,因为中毒的野兽本身的肉也带了微量的毒,吃了之后对人身体不好,所以,碑麻散很早就没用来狩猎了。如果要解除这种毒,就必须在中毒后三个时辰内完成。否则,一旦毒入营血,便会游走全身。你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大夫每说一句,众人的脸色便越来越凝重。雁翎的心也缓缓地沉了下去。
“若不是这位公子一直压制着它的蔓延,让毒液局限在创口附近的话,恐怕从中毒当日算起,三天以内,它就已经游走遍了全身。但一味的压制并不是办法,至多还有十天,到时候,哪怕你再压制,这条手臂也是废了,只会变成腐肉。更不用说,届时,毒素便会正式游走全身。为今之计……”说到这里,大夫犹豫了一下。
相对于一室人的铁青脸色,贺见霜的反应倒是很平静,轻声道:“请说。”
大夫沉声道:“
☆、74|016
此话一出,如同在房间内炸起了油锅。当日在天霄派拦下雁翎的那个少年第一时间跳了起来,怒道:“开什么玩笑,少主的手臂怎么可以砍掉?!”
韩六示意他冷静。雁翎问道:“大夫,只有这个办法了吗?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把手臂保下来吗?”
事实上,在场的任何人都能看到——尽管贺见霜手臂的箭伤已合口,但伤口附近却泛着乌紫色的色泽。随着时间推移,那乌紫色正在缓慢地扩散。如果十天后没有办法解毒,或许便只能卸掉一只手臂,舍小保大了。
并不是不可以砍掉手臂,只是,如果要付出这样的代价,那么,对于贺见霜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握剑的手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有多重要是毋庸置疑的。它就好比钢琴家的双手——不,钢琴家的手或许只是吃饭工具,没了的话,还不至于死人。而对一个练武之人来说,如果丧失了握剑的能力,和一个废人又有什么区别——尤其是贺见霜现在的仇家加起来可以打几百圈麻将了,这一刀砍下去,断的不仅是手臂,还会把他的自保能力也一起夺去。
失去了这只手,贺见霜这十多年来的积累都将会付诸流水。他怎么可能会甘心?别说是贺见霜了,雁翎只要设身处地想象一下,恐怕也是不甘心的。如非到了最后一步,她是绝不会砍掉自己的手。因为那就等同于把自己的半条命一起砍掉了。
话说,《师兄雅蠛蝶》的原著,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这一段解毒的剧情。仔细回想,原著的贺见霜去了西域之后,作者用简略的一段话就带过了他在西域崛起的过程——触动加速buff,直接开启酷炫狂霸拽的模式,走上了修炼邪功的不归路,根本没有为“是否砍掉手臂”这件事而挣扎过的任何描述!
难道原著的贺见霜并没有中毒箭?怎么说也不可能啊。原著里的贺见霜是孤身去刺杀玄霄真人的,在刺杀后还连夜闯过了天霄派布下的法阵,才狼狈地出逃西域。可想而知,他当时的情形只会比现在更加凶险,如果说原著里的他反而没有受伤,那就太不科学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哪里被她看漏了吗?
还是说,原著里的贺见霜是用什么方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中毒的事情解决了?
啊啊啊,这种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连一句话的描述都没有啊!
对了,不少影视作品中不都有以毒攻毒一说吗?既然这是书中的世界,说不定这种情节还是能实现的。想到这里,雁翎连忙说:“大夫,你说,有没有以毒攻毒的方法,可以用别的东西,把这些毒反逼出来呢?”
那大夫沉吟了许久:“老夫拙劣,并未听过以类似的方法解除碑麻散的病案。姑娘所提的以毒攻毒,如果要行之有效,就必须找到比碑麻散邪气百倍的东西去反攻它。比如说,找另一种毒物。只不过,把碑麻散逼出后,说不定又会轮到后面的这种毒物来作害公子的身体。这样的话,也是一个死循环,始终解决不了问题。再说了,短时间内,老夫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药物会比碑麻散邪气数百倍。”
贺见霜倏地抬眼,眸色暗沉不定。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了眼睛。
送走了老大夫后,贺见霜让其余人也一同离开,房间里便只余下了贺见霜、雁翎、韩六三人。
听了刚才的一席话,雁翎与韩六的心情都很沉重。雁翎似乎察觉到了贺见霜有话要说,连忙狗腿地搬来了两张凳子,一股脑放在贺见霜面前。一屁股坐下后,雁翎示意韩六也坐到旁边来。
乌黑的发丝挡住了贺见霜的表情,只见他的肩膀正轻微颤抖着,似乎已悄然落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雁翎是第一次看见贺见霜哭,心疼得不得了,连忙握住他的手安慰道:“霜霜,你不要灰心丧气,我们可以再请几个大夫来看看。退一万步说,刚才的大夫也没有否认过‘以毒攻毒’这个思路的效果。我知道你不想卸掉手臂,我们可以试试这个方法,说不定行得通呢?”
韩六也跟着道:“是啊,少主,你不要灰心,还有十天时间,无论怎样,都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的,我们会竭尽全力帮你的。”
雁翎的手搭在了贺见霜的肩膀上,他却抖动得更厉害了。这下再迟钝的人都能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见鬼了,他明明就是在笑!
雁翎:“……”
好吧,虽然她并不想看到他哭泣,不过,这种情景下的笑——是不是太诡异了一点啊啊啊!简直是有毒好吗!(╯‵□′)╯︵┻━┻
难道反派的心理素质都异于常人,特别擅长苦中作乐?'崩溃脸''崩溃脸'
韩六也是一脸懵逼,雁翎摸了摸贺见霜的额头:“霜霜,你还好吗?你在笑什么?”
贺见霜以指尖轻拭过眼角的泪水,摇头失笑道:“我只是在高兴罢了——天无绝人之路,玄霄这个老儿料到我不会自断手臂,下毒的时候必定是想拉着我一起陪葬的。他却万万不会想到,自己竟会把解毒的良方送到我面前。”
雁翎认真地听着,听到最后,忽然意识到了贺见霜在说什么。
贺见霜把乌黑的发丝撂到耳后,莞尔道:“其实,雁翎方才所说的以毒攻毒之法,我早前就已经想过。但是,在今晚之前,我却陷入了和你们一样的困惑里,不知道从哪里找一种比碑麻散邪气百倍的毒物,所以一直没提。今晚,听了你们一席话,却忽然有茅塞顿开之感——既然是要以邪性之物以毒攻毒,根本就不用找什么毒物——我的手里,就有一样最好的选择。”
韩六也反应过来了:“少主,你说的是——修炼已经拼凑起来的《霜泷寒水》,用这个方式来制止毒性发作?”
贺见霜颔首。
雁翎脑壳嗡嗡直响。
《霜泷寒水》……
是了,她怎么会忘记了这本秘笈——它是泷教灭门事件的祸根,也是让贺见霜在英年便早早领了便当的最大元凶。按照这个世界的该死的尿性,如果贺见霜的命运轨迹是在修炼《霜泷寒水》后爆体而亡,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努力去促成这个结果。她为什么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呢。
难怪她搜索遍记忆,都没有在原著里找到提过这次的中毒事件的片言只语。现在她懂了,因为这个中毒事件,根本就不曾存在于原著里,它是这个世界为了让贺见霜按照既定命运死去而凭空冒出来的新事件!
原著的他或许是因为厌世灭世、自暴自弃,而放任自己去修炼这两本邪气的秘笈。而到了现在,他已经没有了厌世和灭世的心,所以也就没有了修炼《霜泷寒水》到最高层的动机。所以,为了达成目的,这个世界就直接给了他一个理由——为了保住一只手臂。
这个理由实在是很歹毒,无论是贺见霜本人,还是他身边的人,只要不想贺见霜在十天之后断掉一只手,就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它。
那边厢,韩六沉吟道:“少主对这件事可有把握?”
“八成以上。”
韩六抱拳道:“既然少主有把握,我们自然会竭尽全力,协助少主功成。”说完,他看了一眼雁翎,察觉到这两人还有话说,便极有眼色地先离开了。
门关上后,雁翎拍了拍自己发胀的脑袋,让自己找回冷静,便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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