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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妾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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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揉着眉心,烦躁地道:“本宫何尝不想歇歇?可一个个的,没个安生之辈!本宫若是松懈了半分,指不定闹什么幺蛾子呢!”说着,她眼底飞快滑过一丝狠厉之色,“慧妃和娴妃这两个,一个整日狐媚这皇上,另一个更是处处盯着本宫手里的大权!泉都是不安妾妃之德的贱人!”
  陈嬷嬷道:“今儿明摆着,那索绰罗贵人不过是一枚卒子,要紧的是娴妃,更要紧的是……太后啊!”
  皇后徐徐点头,“是啊……娴妃本名‘丽兰’,可太后却说那个‘丽’字俗气,生生给添了单人旁,改做了‘俪’字!!“皇后狠狠一咬牙,“这份心思,早已是昭然若揭了!!”——伉俪的“俪”,乃正室妻子是也!这等名讳,是要置她这个中宫皇后于何地?!娴妃今日,哼!她巴不得本宫又个什么不痛快,才好叫她借机揽权呢!更让她愤懑的是太后——太后要照拂自己亲侄女,竟也帮着娴妃处处盯着她的后位!!幸好,皇上自幼便与太后生疏了,否则这宫里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想当年,按照太后的意思,只怕是想直接把乌拉那拉俪兰指给当时还是宝亲王的皇上做嫡福晋呢!可惜先帝爷如何会容忍乌拉那拉氏做大?直接便指了她藩邸嫡福晋!可太后仍旧不肯罢休,硬是把自己的侄女塞进藩邸做了侧福晋!!她这个嫡福晋才刚进门,侧福晋便紧接着赐进来,那简直是打她的脸!!
  幸好皇上也不怎么喜欢乌拉那拉氏,反倒因此对她多加爱重,这才叫她稍稍安心些。可是进藩邸后,她一直没有身孕,反倒是不得宠的乌拉那拉氏先怀了身孕!为了地位稳固,她只能咬牙让娘家安排了族妹蕖华进藩邸。可哪里想到乌拉那拉氏不争气,反倒是蕖华肚子那般争气,先后给皇上诞育了长女和长子,生生叫她心里堵得慌!还好过了两年,她生下了永琏,这才算根基稳固了下来。
  陈嬷嬷忙柔声安慰道:“娘娘也不必太担心,她生不出儿子,再怎么觊觎,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陈嬷嬷看着皇后起伏高耸的肚子,又轻声道:“娘娘有二阿哥,还有肚子里的……生下来便是四阿哥,两位阿哥在膝下,您的地位,稳如泰山。”
  皇后抚摸着自己的柔软的肚子,眼底狠厉之色渐渐褪去,“这孩子……真是一份惊喜。可如今月份越来越大,可偏偏宫里的女人也一下子多出那么多来……”皇后才稍见温和的眼底又渐渐浮现冷意,“本宫要照顾永琏,又要护着自己肚子,还得小心着娴妃揽权,还有今日来请安的那些个新人——本宫若是有一个不妥,只怕便要被人生吞活剥了!!”
  皇后眼底一柔,“皇上这几年待本宫日益冷淡,这回若能再生个阿哥,皇上必然高兴。将来永琏也能有个亲兄弟帮衬着。”
  陈嬷嬷忙点头称“是”,“娘娘一定会再生个阿哥的。倒时候皇上又得嫡子,一定会像藩邸时候那般与娘娘恩爱的。”
  皇后脸上滑过一丝红晕,旋即她的眼睛眯了眯,“嬷嬷,你瞧着舒嫔如何?”
  陈嬷嬷微笑道:“舒嫔才十五岁,家中虽然父母早亡,可据说极得淑慎老郡主疼惜,且家中兄弟姊妹俱是一母嫡出,怕是也没经历过什么內闱争斗的。何况她那脾性,娘娘不是一早就查清楚了吗?在咸若馆的时候,她都能一气之下甩了索绰罗氏一个大嘴巴,今日如此,倒也不稀奇。”
  皇后徐徐点头,“嬷嬷也这么觉得,本宫就安心了,看样子,舒嫔的确是个可用收用。本宫这么些年,竭力平衡娴妃、慧妃二人,倒是手底下缺了能使唤的人。”
  “只是——”皇后睨了一眼陈嬷嬷,“该准备的都准备上,记得做得干净一些。”
  陈嬷嬷诡异地笑了,“是,奴才回头就安排好。”

  第57章、柏贵人

  申时初,嘤鸣正与许常在坐在正殿西暖阁的罗汉榻上手谈,倒是嘤鸣小觑了这个稚嫩的小妮子,瞧着年岁小,还以为棋力好不到哪儿去,没想到却是颇有几把刷子的。嘤鸣都险些吃了亏,后半局愣是费了些心思,这才没输棋,还抓住许常在一个小失误,狠狠挽回了一把,最后愣是足足赢了四颗棋子,算得上完胜了。
  许常在嘟了嘟小嘴,“在家里,两个哥哥都下不赢我呢!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竟然这般惨败呢。”
  嘤鸣笑道:“我也没想到,你才十三岁啊,居然下棋这般厉害。”说着便指着西角道:“这里我可是差点输了整块阵地呢!”
  许常在嘿嘿笑了,旋即她苦恼地道:“我也以为自己能占住一角呢,没想到被姐姐反手一子给又给夺回去了。”说着,她噘嘴撒娇道:“以后下棋,姐姐得让我子,否则不跟你下了!”
  许常在这娇憨幅模样,倒是叫嘤鸣想起了英宛小妮子,英宛也喜欢下棋,只不过棋力要比许常在差了不少,而且棋品还差,动不动棋没下完,就摔盘不下了,泼皮耍赖更是常有的事儿。久而久之,嘤鸣也不跟她下棋了。如今想想,倒是觉得怀念。
  “姐姐怎么了?”许常在惶惑地看着怔怔失神的嘤鸣。
  嘤鸣收了棋子,微笑道:“没什么,只是瞧着你这般可爱,倒是叫我想起家中的小妹了。”
  许常在笑眯眯甜声道:“姐姐若是不嫌弃,就把茹芸当成自己妹妹好了!”
  嘤鸣徐徐点头,忙吩咐白芍去小厨房端了精致可口的小点心与甜杏仁酪给许常在,许常在自是吃得欢喜。嘴巴都停不下了。
  直到徐晋禄打帘子进来,徐晋禄圆墩墩的脸上带着雀跃,他快步上前,便跪下行了大礼,“娘娘大喜!敬事房来传话,说皇上今儿翻了娘娘的牌子!请娘娘早做准备,戌时便会有轿子抬娘娘去养心殿侍寝了!”
  嘤鸣捧着杏仁酪茶盏的手不由迟滞了片刻。许常在却已经眉开眼笑道喜了:“之前就人说这次新晋嫔妃中。皇上最喜欢的就是姐姐,如今看来,传言不虚!”
  嘤鸣勉强露出一个还算得体的微笑。对徐晋禄道:“下去吧,吩咐晚膳早些准备好。”——戌时,也就是晚上七点,差不多也就是吃过了晚饭之后。不过稳当期间。还是早点吃饱了的好。
  “嗻!”徐晋禄笑眯眯便下去安排了,一时间储秀宫上下人人俱是欢喜不已。连后殿的柏贵人都让身边的大宫女横云送来了一柄质地上佳的白玉三镶如意,算是贺喜了。
  许常在歪着脑袋瞅着那如意,道:“舒嫔姐姐是储秀宫主位,怎的柏贵人不亲自来贺喜?”
  这话说得如此直白。却叫柏贵人的大宫女横云脸色有些不佳,她道:“回常在的话,我家贵人小产后。身子虚弱,故而不能亲自来给舒嫔娘娘贺喜。还请娘娘恕罪。”说着,便已朝着嘤鸣跪了下来。
  这番,倒是叫嘤鸣好生尴尬,急忙叫人白芍扶了横云起来,与她解释道:“许常在刚刚进宫,并不晓得柏贵人病着。”
  嘤鸣语气这般温和,横云自然不敢继续计较什么。
  许常在果然呆了一会儿,胖嘟嘟的脸颊上露出小女孩做错事一般的神色,连手里捏着的半块艾窝窝都给放下了,她嗫嚅着道:“柏贵人位份比我高,我既然来看,该去探病一番才是。”
  嘤鸣听了这话,这才想起自己入主储秀宫之后,倒是还没来记得去探视病中的柏氏,便也放下手中的茶盏,说与许常在一去去后殿探望。
  储秀宫后殿的规格与前殿差不多,只不过规格小一些,院子要窄小一些,而且后殿殿前也没有月台,唯独那西墙上的凌霄已经爬满了一整个墙垣,它的生命力像爬山虎一般,层层叠叠的羽状复叶仿佛绿毯一般布满了整个墙壁。如今月份,也正花开的时节,一簇簇鲜红的如漏斗状花朵,开得如锦似绣,甚是抢眼。
  许常在拉着她的衣袖道:“姐姐的储秀宫居然有这么一大片凌霄花!开得真是好极了!若是剪几束养在清水中,不必那牡丹芍药的差。”
  横云微笑道:“常在说得极是,凌霄不似那些名贵的花儿那么娇气,即使养在水里也能养老常一段日子呢。”又见嘤鸣看得凝神,似是十分喜欢的样子,便上前道:“娘娘若是不嫌弃,奴才回头挑好了剪下来送去您正殿中。”
  嘤鸣伸手抚摸着那一只伸展过来的凌霄花,只觉得愈发趁心意,便点了点头。
  后殿正殿也是面阔五间,倒是还算宽敞,只是里头的一应摆设,却比嘤鸣的正殿次了许多,且深进只有二间,足足狭小了三分之一。唯独案上一只粉青釉的天球瓶中簇成锦绣一般盛开的凌霄花格外特别些。横云已然从里头寝室扶了柏氏来明间相迎。
  一如旁人口中所说那般,柏贵人的确是病弱已久,不但脸色蜡黄、脚下虚浮,连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是格外恹恹。比起身子的病弱,她的精神反倒是更叫人忍不住担忧的。
  人这一病,自然少不得容颜大减,可柏贵人五官清丽,气度温雅,可想而知,她从前身子康健的时候,必然是个仪态万千的佳人。只是她如今眉宇含愁迷怅,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柏贵人蹲身见了万福:“舒嫔娘娘金安!”礼数自是半分不失,柏贵人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原该是婢妾去前头给娘娘请安的,没想到却让娘娘亲自登门了,是婢妾的不是。”
  嘤鸣忙道:“言重了。咱们既然同处一宫,互相照应也是应当的。”说着,便又为柏贵人引见许常在,“这位是许常在,汉军旗都转运盐司副使之女。”
  许常在笑脸上满是稚气,朝柏贵人见了个福,甜声道:“方才就听横云说柏姐姐病着,所以特来探望。只不过来得匆忙,没给柏姐姐带什么见面礼来。下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补上!”
  柏贵人淡淡一笑,似乎并没有对许常在的热络亲切有太大发硬,只淡淡地带着几分疏离地道:“客气了。”说罢,便请嘤鸣上榻上坐,又叫横云上茶待客。她自己则只是坐在一旁的花梨木南官帽椅上,虽然身子虚弱,但仪态却甚是端庄。
  许常在挨着嘤鸣坐在一个青花瓷绣墩上,她不住地打量柏贵人的后殿,忍不住问:“这后殿只有柏姐姐一个人住吗?”
  柏贵人说:“是的。”
  许常在满是稚气地道:“后殿这里多冷清呀!柏姐姐怎么不去前殿?我记得前头的东西配殿都是空着的!后殿正殿虽然地方大,可没人陪着,多无聊啊。”
  柏贵人仍旧眉宇淡淡:“我喜欢清静。”
  这话一出,倒是叫许常在无话可说了,她看了看嘤鸣,神情有些委屈。
  嘤鸣忙从中转圜,微笑道:“等柏贵人身子好了,不妨去前殿选个屋子住。”
  柏贵人忙弯身道:“是,多谢娘娘体恤。”
  几句话说下来,嘤鸣也深感柏贵人性子冷清,柏贵人礼数很好、对她也颇有几分恭敬,只可惜太冷了些。所以略说了一会子的话,嘤鸣便起身告辞了。
  连许常在都忍不住抱怨:“柏贵人好像有些讨厌我的样子,是我话太多,惹人烦了吗?”
  嘤鸣笑着道:“没有的事儿,只不过是她身子弱,想笑也没力气笑。”
  叫白芍包了些艾窝窝,便遣人送许常在回咸福宫了。
  而后殿中,横云已经扶了虚弱不堪的柏贵人去里头床榻上躺下了,又熬了浓浓的姜汤奉上,横云道:“许常虽然有时候说话恣意了些,不过性子倒是天真浪漫的。”
  柏贵人淡淡一笑,“但愿她是真的天真浪漫才好。”
  横云一愣,“小主的意思,难道觉得许常在是装的?”
  柏贵人不置一词,只端了姜汤慢慢喝着。横云见状,也不再多提许常在了,反而道:“不过咱们这位主位娘娘,早先听说颇有脾气,如今瞧着倒是和善人。”
  柏贵人徐徐点头,“以舒嫔娘娘的出身,自然有资格使那份脾气。有这么个主位娘娘,日后的日子也能过得轻松些。”
  横云道了一声“是”。
  柏贵人喝完了姜汤,忽的又问:“索绰罗氏贵人被皇后娘娘禁足了,她可有吵闹不休?”
  横云摇头,“倒是不曾,听说早晨被娴妃娘娘待会景仁宫之后,就安安静静的。”旋即,横云一笑道:“那也是应当的,皇后娘娘都叫敬事房撤去她绿头牌了,她还敢不安分吗?也是她自己蠢笨,再怎么家世好,可舒嫔娘娘是正经嫔主,她也敢如此挑衅,不是请等着吃教训吗?”
  柏贵人轻轻一哼,淡淡道:“蠢笨吗?这宫里可还没出过蠢货呢。”
  横云又是一阵惶惑,“若她不蠢,怎的竟敢在皇后宫里放肆?就算她有娴妃撑腰,可皇后才是中宫啊!”
  柏贵人只淡淡笑着,徐徐道:“且看着吧,日后这宫里,有的是好戏看。”

  第58章、侍寝(30月票加更!)

  且说今晚天一擦黑,晚膳就准备妥当,且比昨儿更丰盛三分。嘤鸣记得自己今晚的“任务”,便也敞开了肚子吃,省得到时候没力气。不过粥汤没怎么动,嘤鸣也是怕自己关键时候,万一尿急,那可糗了!
  果然,戌时刚到,徐晋禄便进来禀报说,敬事房的太监抬着青鸾暖轿前来接她去养心殿了。这是规矩,是雍正朝的时候,便明文定下来的规矩,皇帝不能在东西六宫留宿,只能“召幸”,也就是说管你是皇后妃子,位份高低,都得被抬去皇帝哪儿,被皇帝睡。
  嘤鸣清楚待会去了养心殿,还得剥干净洗干净,便也没有换衣裳,直接穿着白天请安的那身便坐上了青鸾轿——嫔妃侍寝,用青鸾轿,皇后侍寝,用朱雀轿,以示后妃嫡庶之别。
  储秀宫距离养心殿也不算太远,悠悠哉哉不消两刻钟的功夫,轿子便停下了,白芍忙扶了嘤鸣下轿子,已经有敬事房的太监提醒道:“请小主先去后殿的偏殿沐浴更衣。”
  这也是规矩,主要目的不是洗澡,而是检查一下别携带什么利刃,万一刺杀皇帝什么的。养心殿打先帝爷的时候,便是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养心殿前殿自然如此,后殿便是皇帝临幸嫔妃之处了。
  夜色朦胧之下,嘤鸣也来不及看这个帝国权利核心之处到底是何等巍峨磅礴,一路便被引去了偏殿沐浴。这里已经都准备妥当了,温热的水,硕大的木桶,还有香喷喷的花瓣,其实也不过是让嘤鸣进去沾沾水也就得了。可不会真让你好好泡个悠闲的澡。
  沐浴之后,便不许穿衣服了,直接拿大被子给从头到脚卷起来。没错,就跟那麻袋似的,前后俩太监扛着嘤鸣,便去了养心殿后殿西室体顺堂——这是嫔妃侍寝的去处,若是皇后。则安排在东室燕喜堂。也是为了彰显妻妾之别。
  嘤鸣很讨厌这种感觉,可再讨厌,也由不得她说半个“不”字。甚是连皇帝都不好改动这项规矩。因为那是雍正制定的,代表着权威。
  不过片刻功夫,嘤鸣便被轻手轻脚搁在了体顺堂的龙榻上。不过她什么都看不到,被子可是连她的脑袋都给蒙进去了。只黑乎乎一片。不仅身子被大棉被给卷着,搁下之后。太监还又把龙榻上的一条被子也给盖上了上来——尼玛这是孵小鸡啊!!
  如今可是初夏时节,可热得很,如此被包起来,又岂能好受。嘤鸣等了一会儿。皇帝还没来,她就把自己给热出了一身的汗水。
  实在受不了!!嘤鸣便觉得先把自己从被卷中挣脱出来再说,反正上头还盖着一条锦被呢。走不了光。便蚯蚓似的开始扭动身子,可才扭了没二下。外头太监便提醒道:“娘娘,您现在还不能乱动。您得等皇上来了,才可以从被卷中钻出来,哦,请记得,您不能从上头钻,只能从下头钻出来。”
  嘤鸣直接就黑脸了,你妹的,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腹诽了一通,便听见了脚步声以及外头那些太监宫女伏跪的声音。
  可想而知,必然是皇帝来了。
  嘤鸣不觉中,浑身一紧,原以为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思想开放,能够开得看。可没想到事到临头了,竟然全身都发僵了。
  旋即,眼前黑暗褪去,一片明亮。
  原来是皇帝把蒙住她脑袋的那截被子给卷了下去,露出了嘤鸣那红彤彤跟猴屁股似的小脸和一头的热汗。
  皇帝只穿着一身团龙暗纹的秋香色衣裳,脸微侧着,满是笑眯眯地打量着嘤鸣,唇角一勾,便道:“竟这般害羞吗?”
  嘤鸣立刻坦白地道:“热的。”这语气里,还带着点抱怨的意味。
  皇帝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似乎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嘤鸣半是气恼半是委屈地道:“下回能换条薄点被子卷我吗?”
  回应她的,却是皇帝的哈哈大笑。这养心殿体顺堂,多少嫔妃来侍寝,可要求换条薄点被子卷自己的,嘤鸣却是头一号的!!
  捧腹笑了一通之后,皇帝还煞有介事地点头:“朕允了,下回给你换条薄被,省得把你捂成这个样子。”
  嘤鸣有些脸红,她支吾着道:“不光是被子太厚……敬事房公公还不许乱动,说得等皇上来了,才许钻出来。”——如此一来,她就等于盖了两条被子!尼玛大夏天的,谁受得了啊!要是皇帝忙着披折子,晚了俩钟头再来,只怕便闷出人命来了!!
  皇帝又是哈哈一笑,便撂下用折扇挑起的帘帐,便吩咐道:“宽衣。”
  隔着厚厚的雨过天青色龙纹帐子,嘤鸣看不到外头的情形,只听得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便飞快把自己的脑袋缩回被窝里。
  片刻后,只觉得一个身躯钻进了被子里,与她只间隔着一层卷被。
  皇帝的声音炙热地在她耳畔响起:“现在,可以钻出来了。”
  钻你妹的!!嘤鸣狠狠腹诽了一句,还得从地下钻,也就是得从皇帝脚下钻……滚你丫,美得你冒泡!!!
  “嗯?”见嘤鸣半点动静也无,皇帝轻轻笑了,他只一味以为嘤鸣是害羞了,不但不恼怒,反而笑容愈发带了几分坏。
  一卷被子能有多大,其实嘤鸣多扭动两下便能弄掉了。而皇帝手脚俱不受束缚,自然也不过是三两下的工夫,卷嘤鸣的被子又没有系带,卷得也不是十分紧。所以,很快,火热的双臂便将嘤鸣滚热撵腻的胴体给捞了出来,捞进了一个干热厚实的怀抱中。
  嘤鸣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皇帝灼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的眼睛。
  嗤的,她脸蛋烫地更加厉害了。
  皇帝也是头一次见嘤鸣竟是如此娇羞模样,只觉得心下愈发痒痒得紧!双臂也不禁抱得更紧了几分,肌肤相触。柔嫩、弹软、透着处子汗香的娇躯叫他小腹火苗攒涌。
  低头,亲吻着那滚烫地红苹果一般的脸蛋,唇齿或吮吸、或轻咬,渐渐转移到嘤鸣汗香淋漓的脖颈,而他已然欺身压住了这具早已令他怦然欲动的小娇躯。
  身下的娇躯微微战栗着,手脚那样紧绷着,他含住那也同样红彤彤的小耳垂。轻轻噬咬。轻轻道:“别怕,放松些……”
  嘤鸣此刻哪里还听得到皇帝的声音?早已是混沌极了,脑袋里乱做一团。全然不知如何应对了。天可怜见,两辈子加起来,她虽然活了那么多年了,可这种事儿却还是第一遭呢。
  不过她却不得不承认。皇帝挑逗女人的技术很好。咬着她的耳垂,手也抚摸着她的腰身、脊背。不消片刻,竟是不由自主地便被她挑逗地浑身灼烫。
  接下来的进入,自然如水到渠成一般。
  没有太大的疼痛,只稍微有一点点干涩与不适。但是伴随着他安抚与挑逗。也渐渐地,感受到这种水乳交融的快感。
  一曲翻云覆雨之后,嘤鸣才渐渐神志清明。只觉得有一团暖流。渐渐汇入了丹田之中,渐渐地旋转。旋转成一个气团,与丹田中缘由的那一个小气团紧挨着,仿佛双子一般,天然地旋转着。
  嘤鸣嗖的满心都是窃喜!!
  她原本只把侍寝这种事儿,当成嫔妃的“义务”,可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大的好处!!她得到白首玄经,也有半年了,虽然这半年里,难得抽出时间修炼,所以也只是练气一重的境界。可没想到,不过是跟皇帝滚了床单,居然就由一个气旋增加到了两个!按照白首玄经上所写,没增加一个气旋,就是增加一重境界!也就是说,她现在是练气二重了!!
  尼玛的,皇帝原来是个这么好吃的大蛋糕啊!!
  伏在皇帝怀里微微喘息的嘤鸣,忍不住蹭了两下!
  皇帝唇齿凑到她耳畔问:“可是高兴?”
  嘤鸣抬起那双欣喜地都要飞舞的眸子,朝他“嗯”了一声,这么好的福利,能不高兴吗?!白首玄经上可是写了,修炼到练气九重,就能有凡人顶尖的寿命,也就是说活过百岁不成问题,若是再进一步筑基,便有两百年的寿元,如此每增加一个境界,寿命就会加倍!!嘤鸣觉得,这样的寿元已经在朝她招手了!!
  皇帝轻轻笑了,脸上也是满足之色,他的手搂着嘤鸣汗香黏腻的肩膀,悄声问:“朕方才,可有弄疼你?”
  嘤鸣脸上一囧,支支吾吾道:“……还好……”
  皇帝便飞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这一日,朕也等了许久了。”
  调情调得正是升温的时候,外头敬事房太监的公鸭嗓子低低响起:“皇上,是时候了!”
  皇帝立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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