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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妾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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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贵人瞅着那满满一花斛的紫微花花束,鲜艳夺目的花,映着她光彩照人的娇容,倒是十分相称,可是此刻瑞贵人的脸色生生露出了几分难堪来。旁送的寿礼都是搁在锦盒中,已经在身后的案桌上码放得满满一堆,唯独嘤鸣的贺礼这般特殊!
  嘤鸣打量着她娇美的脸蛋,笑着问:“怎么,瑞贵人不喜欢紫薇花吗?”
  这时候,高坐上位的皇帝忙低咳嗽了两声,“礼轻情意重,既然是舒嫔亲手剪的,也算是一番心意了。”
  瑞贵人脸上浮现一丝屈辱之色,却只得朝着嘤鸣再度行了个万福,她低低道:“多谢舒嫔娘娘。”
  皇帝那一双带笑的丹凤眼瞅着嘤鸣,那眼神分明再说:你醋劲儿真大!
  嘤鸣冲着皇帝扬了扬眉梢,别误会,老娘只是来看好戏的而已。
  怡贵人见四下安静,便笑着圆场:“舒嫔娘娘可别干站着,咱们还是快些入座吧。”
  向来嫔妃之座次,都要按照位份高低排列,原本在场嫔妃中,没有比怡贵人更高的了,她又是寿星,所以便坐在了皇帝左手第一的位置上,可谓占尽风采。
  但是现在,嘤鸣来了。嘤鸣挑了挑眼角,笑着打量瑞贵人。
  瑞贵人恨恨咬了咬嘴唇,只得推开两步,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请舒嫔娘娘入座。”
  嘤鸣歪着脑袋瞅着她那愈发憋屈的脸色,不禁心情愈发好了几分:“多谢瑞贵人让座。”说着,便毫不客气地坐上了进去,紧挨着皇帝右手边儿。
  嘤鸣妩媚地朝皇帝一笑,皇帝忍不住压低了声音与她咬耳朵:“瞧你那小性子!”
  嘤鸣却笑得愈发春风得意,或许她早该来了,也能早点给索绰罗氏添个堵。
  底下已经有茜芳园的宫女替她换了崭新的杯盏、银箸,并为她添了满满一盏鹤年贡酒,嘤鸣素手纤纤端起酒盅,侧脸看着瑞贵人,便笑吟吟道:“这第一杯酒,自然是要庆贺瑞贵人芳辰——不过,瑞贵人今年是十七岁芳辰还是十八岁芳辰呢?本宫倒是不晓得呢。”
  瑞贵人脸上憋出了一丝红晕,闷着一口怒气道:“十八。”
  “哦,原来瑞贵人已经十八岁了呢。”嘤鸣一边笑眯眯,一边仰头喝下这一杯酒。
  这样话落在瑞贵人耳朵里,只怕便是嘲讽她不够年轻了!毕竟嘤鸣才十六岁,足足比她小了两岁呢!
  在这宫里,一代新人换旧人,年轻,自然是最大的资本。
  一时间,满座嫔妃面色各异,好端端的庆生宴席,硬生生被嘤鸣给搅和了。皇帝却是一脸无奈中却还带着三分宠溺的样子,他笑着道:“怎么舒嫔的第一杯酒,竟不是敬朕吗?”
  嘤鸣笑吟吟道:“今儿不是瑞贵人才是寿星吗?何况方才只怕已经有不少姐妹敬过皇上酒了,酒多伤身,嫔妾也是为皇上的龙体考虑。”
  皇帝不禁笑了,“就属你道理最多!”
  三言两语之下,嘤鸣便喧宾夺主,把瑞贵人这个艳冠群芳的寿星的光彩给掩盖了下去。
  这时候,瑞贵人却几步走到皇帝身旁,亲手执着酒壶,给皇帝又添了一盏鹤年贡酒,娇声婉转地道:“这鹤年酒是用灵芝、佛手等多味名贵中药浸泡而成,有固本培元、养身健体之效,皇上若是喜欢,多喝几杯也是无妨的。”说着,便一记妩媚横波传情与皇帝。
  嘤鸣听了,便知道索绰罗氏是要与她打擂台了。便歪着脑袋看着皇帝,且看他到底喝还是不喝!
  “咳咳!”皇帝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暗自摇了摇头。他自然不觉得今日饮酒过多,这小小一盏酒,喝了自然醉不得他。可是——皇帝瞅着嘤鸣那目不转睛的眼珠子,便生三分无奈,这小妮子,醋劲又上来了!
  此刻,嘤鸣根本无需与索绰罗氏斗嘴争执,此刻比的无非是皇帝心目中谁更要紧一些。这点上,嘤鸣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只见皇帝已然将那一盏满满的酒推到了嘤鸣跟前,“美酒虽好,的确不可贪杯,朕今日已经喝了不少了,而舒嫔方才只饮了一杯,这一杯,不如舒嫔代朕喝了?”
  嘤鸣立刻笑容灿烂如花,便笑着对瑞贵人道:“有劳贵人斟酒了,本宫就不客气了。”瞅着那瑞贵人渐渐发绿的脸,嘤鸣心情大好,双手端起酒盅,便一饮而尽。

  第121章、死鸳鸯(270月票+)

  瑞贵人心中早已恼怒不已,可惜皇帝还在跟前,她如何敢失礼?不但不能失礼,反而要极尽温柔婉转才行。
  如此少不得生生憋屈得忍受了嘤鸣打脸的行为,还要继续温柔谦顺地道:“舒嫔娘娘看样子很喜欢鹤年酒,不如婢妾再给您添一盏?”
  嘤鸣笑吟吟道:“瑞贵人有心了,不过你今儿可是寿星,还是快坐下吧。”
  瑞贵人笑容娇媚,依依点头,她瞅了一眼座次,皇帝右手边已经做了舒嫔纳兰氏,左手边这会子做了怡贵人柏氏。瑞贵人此刻也只能选再次的座位了,她瞅了一眼坐在原本她下手、此刻嘤鸣下手,也就是右边第二席位上的常在董娇荷。
  董常在今儿是来巴结瑞贵人,只消瑞贵人一个眼神,她急忙便站了起来,用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道:“瑞贵人请坐。”
  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瑞贵人甚是温婉待人:“多谢董常在。”
  “贵人客气了。”董常在则忙退到右边第三张椅子上坐着,如此一来原本做右边第三席上的肖答应只得再退一席。
  如此一番折腾,这才重新各自安坐,再度觥筹交错起来。
  趁着燕语莺声,皇帝又跟她咬耳朵:“朕不过就是来给瑞贵人庆个生,你既不喜欢她,不来就是了。”
  嘤鸣撅着嘴巴,一副任性模样,娇声道:“我就是要来!”
  皇帝再度面露无奈之色,“你呀……”长长一叹,便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候,只见瑞贵人又突然站了起来,面带千万种风情。端起一盏酒,却是面向嘤鸣,“多谢舒嫔娘娘为婢妾庆生,婢妾感激不尽,特敬酒一杯,还望舒嫔娘娘能赏脸。”
  嘤鸣笑得眯起了眼睛,平常时候哪里能见到瑞贵人这般柔婉的模样。真真是一场好戏啊。便叫半夏给她添酒,端起来与瑞贵人一碰,又道:“这已经是第三盅酒了。本宫酒量不好,素来酒不过三,还望瑞贵人这个寿星不要见怪。”
  “是,婢妾明白!”柔柔笑着。瑞贵人先一步仰头饮下这杯酒。
  嘤鸣亦爽快地喝了,这也是她最后一杯酒了。方才的话。她不是胡诌的,她两辈子都是酒量极差,两三杯薄酒倒还无妨,若是喝多了……咳咳。她也不晓得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瑞贵人搁下酒盅,忽的眼底一转,妩媚生姿的一双眸子看着后头长案上隔着的一只分外精致玲珑锦盒。便亲手端了起来,笑着问:“好生精美的样子。不知这份礼,是哪位妹妹送赠?”
  嘤鸣嘴里嘀咕了一句:“反正不是我。”
  皇帝立刻狠狠瞪她一眼,你这妮子还好意思说,生辰礼就送一束紫薇花?真有你的!!
  嘤鸣朝皇帝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就送一束花又如何?瑞贵人还不是得忍了?
  这时候,董常在急忙占了起来,满脸讨好巴结的笑容:“是婢妾献给瑞贵人的寿礼,愿贵人青春永驻,年年长乐。”
  瑞贵人道了一声“多谢”,眼波愈发透着别样的意味,“董常在不介意我现在就拆开吧?我实在是好奇得很。”
  董常在忙欢喜地道:“当然不介意了,贵人请便。”
  嘤鸣的目光也不禁转移了过来,怡贵人之前才说董常在为了讨好瑞贵人,寿礼精心准备了好些日子呢。如今她也好奇,到底送了什么也特别的礼物呢?
  瑞贵人将那色彩绚丽的锦盒轻轻搁在桌上,便轻轻解开上头绑着的织金丝带,然后轻手轻脚打开了盖子。一时间,众人的眼睛立刻被吸引了过来。
  然而,所有看到那盒中寿礼之人,无不齐齐变色。瑞贵人更是一脸的惊慌,忍不住“啊——”地一声尖叫,声音几欲刺破人耳膜一般。瑞贵人更是踉踉跄跄后退,吓得花容失色,幸而被她的陪嫁嬷嬷钱氏给搀扶住了,这才没有摔倒。
  “别看!”皇帝低呵一声,便以右手挡住了嘤鸣的视线。
  嘤鸣干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一只鲜血淋漓的……鸳鸯吗?那鸳鸯,羽毛的毛色十分鲜艳夺目,只可惜,脑袋被生生剁了下来,弄得盒子里满是血腥。再坐的嫔妃们,大半都是去年选秀才选入宫的,年纪都不大,小姑娘们那里见到这种场面?
  所以,随着瑞贵人的一声惊慌的尖叫,小嫔妃们也忍不住大叫起来,场面一时竟有些混乱。
  “天呐!那是鸳鸯吗?太吓人了!”
  “是啊,血肉模糊的,真叫人心惊肉跳!”
  小嫔妃们忍不住惶恐地议论着,声音都颤颤巍巍的。
  嘤鸣却轻轻推开了皇帝遮挡她的视线的手,朝他安心一笑,道:“嫔妾没事。”便以眼角的余光又看了一眼那盒中脑袋与尸身分离的死鸳鸯,的确有些人不忍赌。
  嘤鸣别过眼睛,不再去看。
  董常在也是吓得失了神,此刻回过神来,才晓得那是自己送给瑞贵人的生辰礼,她急忙抓着瑞贵人的衣袖,忙不迭地辩解道:“不!那不是我送的——不!是我送的鸳鸯,可是我送的是活的,不是死的!”董常在焦急之下,愣是都不会说话了!
  瑞贵人满是怨恨地瞪了董氏一眼,“今日好歹是我的生辰,董常在你怎可以一只死鸳鸯诅咒于我?!”说着,她狠狠一甩袖子,甩开董常在拉着她袖口的手。可是也不知怎的,是董常在抓得太紧,或者是瑞贵人摔得太用力,竟一个趔趄后仰而去。
  瑞贵人情急之下,双手扑棱,竟一下子甩在了那装着尸首分离的死鸳鸯的盒子上,盒子骤然一翻,盒中死鸳鸯骤然横飞了出来,直直朝着嘤鸣飞来!!
  如此来得猝不及防,嘤鸣如何来得及躲避,就在那鲜血淋漓的死鸳鸯要砸到她身上的时候,突然身后猛力将她一拉,硬生生把嘤鸣整个人从椅子上拉了下来,嘤鸣浑身一晃,便顺着那力道坐在了一个厚实坚硬的怀中。
  是皇帝,把她拉倒了自己腿上。
  而那死鸳鸯,已经噗通一声,砸在了嘤鸣脚边,血腥溅了到了她花盆底鞋的鞋面上,仿佛一串红梅,嫣红点点晕染开来。
  “没事吧?”皇帝急忙问。
  嘤鸣忙下意识摇头,“没、没事。”方才那一惊之下,不过电光火石的几秒钟,她还没怎么回过神来呢、
  这般模样,却被皇帝认定她是吓着了,不禁怒喝斥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先把这不干不净的东西收拾了!!”
  “嗻!”皇帝身边的太监哪敢迟疑半分,硬是忍着厌恶,用布帛将死鸳鸯的尸体和脑袋都装了起来,带了下去。
  瑞贵人看着皇帝如此回护嘤鸣的样子,眼底滑过浓浓的不甘之色,但是旋即,她露出了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满脸委屈地朝着皇帝屈膝跪下:“皇上给婢妾做主啊!婢妾好端端的生辰,没想到董常在竟然拿那种血淋淋的东西出来吓人!”说着,便呜呜咽咽,梨花带雨般啼哭了起来。
  董常在见状,脸色发白,也急忙噗通跪了下来:“不关婢妾的事,婢妾也不知道那鸳鸯怎么成了这般骇人模样!”
  董常在身边的肖答应也忙帮跪在董常在身边,急忙道:“婢妾也可以作证,今天早晨,董姐姐把鸳鸯装进锦盒里的时候,那鸳鸯还活蹦乱跳的呢!”
  瑞贵人气恨地道:“人人都知道,肖答应与董常在情同姐妹,只怕此事是这二人联手所为!事后再言辞凿凿推说一切与己不相干!婢妾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两位妹妹,好端端的生辰,竟成了这般模样。还请皇上为婢妾做主!”
  皇帝却听得一阵厌烦,忽的瞥见嘤鸣的鞋上飞溅了一串鲜血,便道:“朕陪你回长春仙馆更衣。”
  瑞贵人神情一滞,她泪汪汪看着皇帝,哀声唤道:“皇上!!今日好歹是婢妾生辰啊!”
  皇帝眉心一蹙,只愈发不耐烦,“此事去找皇后定夺!别来烦朕!”
  瑞贵人当场傻了眼,心底里不禁恨嘤鸣更深了几分。
  嘤鸣的眉梢轻轻一跳,瑞贵人最近甚是得宠,叫嘤鸣亦不得不警惕了几分,如今看来,皇帝所喜欢的不过是瑞贵人妩媚艳丽的容貌罢了。
  当着所有嫔妃的面,皇帝拉着嘤鸣的手,便拂袖而去,生生把受了委屈的寿星都撂下一旁不管不顾了。
  回到长春仙馆,嘤鸣换上了一双干净的花盆底鞋,又在身上扑了少许香粉驱味。那只血淋淋的鸳鸯,的确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过用脚趾头想想便知道,董常在既然要巴结讨好瑞贵人,又怎么会送一只死鸳鸯呢?
  奉茶茶水与皇帝,嘤鸣便低声问:“皇上方才为何不管不顾,直接甩给皇后娘娘呢?”
  皇帝长长叹了一口气,“若是连这点小事都要朕处理,要皇后做什么?!”
  嘤鸣不禁哑然,便试探性地问:“那皇上觉得,那只死鸳鸯……”
  皇帝不耐烦地摆摆手:“嫔妃之间争宠就没消停过,让皇后看着处置就是了。”
  嘤鸣笑了笑,“皇上难道不好奇,那鸳鸯到底是谁弄死的吗?”

  第122章、筑基(280月票+)

  嘤鸣笑了笑,“皇上难道不好奇,那鸳鸯到底是谁弄死的吗?”
  皇帝冷淡地嗤笑了一声,“因朕略宠爱索绰罗氏几分,自然就会有人心存妒忌。若不是董氏、肖氏,便是旁的嫉妒之人。”
  嘤鸣暗自垂下眼睑,“皇上漏算了一人,还有瑞贵人自己呢。”
  皇帝一怔,“今儿可是她生辰,大喜的日子,谁会这般给自己添晦气?”
  嘤鸣抬了抬眼皮,“自打庆贵人禁足,董常在、肖答应加起来侍寝的次数也跟瑞贵人差不离了。晦气算得了什么,只要物有所值即可。”
  “好了!”皇帝笑着拉着她的手,“朕知道你厌恶索绰罗氏,却也不必如此恶意揣度。”
  嘤鸣暗自觉得遗憾,看样子索绰罗氏真的是在皇帝面前演技了得,便淡淡道:“一个曾经骂过嫔妾克父克母之人,嫔妾实在无法将此人往好处想。”
  皇帝便道:“朕早先不就跟你说了吗,都是娴妃指使她的。”
  “皇上难道忘了,瑞贵人骂那些难听话的时候,尚且实在留宫咸若馆期间呢。当时嫔妾跟娴妃娘娘素昧平生,她为什么要指使瑞贵人骂那种难听的话?”嘤鸣便趁着今日的机会,娓娓诉说其中漏洞,“皇上只想着瑞贵人之前受了娴妃欺凌,所以格外宠信。可嫔妾实在难以相信瑞贵人的说辞!”
  皇帝沉默了,“朕……”他用扇子轻轻敲打着手心,忽然长长一叹,“鸣儿,左右她也知错了。如今对你也还算谦恭有礼,鸣儿便不要计较她之前的放肆了好吗?”
  嘤鸣却将脑袋别了过去,“恕嫔妾做不到!”——谦恭有礼?你在的时候,固然如此,私底下索绰罗氏嘴巴可没半分对她客气!!
  “唉……”皇帝幽长一叹,“罢了,你这性子。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皇帝轻轻拢了嘤鸣的肩膀。“再加上几分酸劲,便是连朕也无可奈何了。”
  “只是鸣儿——朕不能专宠你一人,否则那就是害了你。”皇帝嗓音低沉如许。仿佛带着磁性一般,“瑞贵人也还算合乎朕心意,服侍也周到,可是。朕心里喜爱的,只有你。”
  皇帝丹凤眸子仿佛带着某种炙热的因素。就那样直直地仿佛要看透她灵魂。这一刻的深情如斯,似乎浓烈地要将人融化,可是嘤鸣心里却泛起了好笑的感觉。的确,她也觉得。在皇帝心目中,她自然是要比瑞贵人要紧些,但她也不会傻乎乎觉得皇帝心中只有她一人!
  可是。这样的场景,嘤鸣只低头依偎在她怀中。轻轻蹭了蹭,做足了温婉乖顺。
  长春仙馆内,格外有了几分柔情蜜意环绕。
  可就在这时候,吴书来煞风景地闯了进来,禀报道:“皇上,皇后请您去镂月开云殿,说自己实在两下为难、无法决断。”
  皇帝的好情致生生被打断,故而龙脸都透彻寒气,让吴书来不由打了个哆嗦,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便急忙磕头解释道:“皇上容禀!皇后娘娘本来的意思是,董常在因妒忌瑞贵人得宠,故而以死鸳鸯诅咒,实在有失妾妃之德,所以打算将其贬为答应,并罚抄写百遍女诫。”
  皇帝眉头皱了皱,却是一副懒得多管的样子,便挥手道:“那就按这么处置就是了!”——反正董常在在皇帝心目中,根本没什么分量可言,莫说是贬一级,哪怕是赐死,皇帝只怕都不见得会心疼半分。
  吴书来又急忙道:“可是,没想到瑞贵人哭着跑去皇后娘娘宫里,跪在殿中,央求皇后娘娘将她逐回宫去,说她不敢和董常在同处一地,害怕日后还不晓得会收到什么东西。”
  皇帝的眉心皱得更深了几分,显然已经有些不悦。
  嘤鸣一旁幽幽道:“因瑞贵人,已经禁足了一个庆贵人,如今又轮到董常在了。哦不,是董答应,都贬为答应了,怎的瑞贵人还是不依不饶,非皇后娘娘为难呢。”
  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这种芝麻绿豆大小事,少来烦朕,让皇后自己看着办!”
  嘤鸣听了,不由耸了耸肩膀。心下不禁又有些担心皇后是否会因此生气,毕竟皇后来长春仙馆请皇帝,皇帝却不去……
  嘤鸣便微笑着对满脸为难之色的吴书来道:“吴公公,既然皇上如此信任皇后娘娘,将此事全权交由皇后处置,那就劳烦吴公公亲自跑一趟镂月开云殿吧。”
  吴书来一听,总算松了一口气,皇上懒得管,也可以说成是皇上信任皇后娘娘!这种话说出去,便好听多了,皇后想来也是会高兴的,如此皆大欢喜。至于具体怎么处置,就让皇后自己犯愁去吧。
  也是董氏自己犯蠢,当真以为自己百般讨好,索绰罗氏就会不计前嫌了?如此狠狠栽了一跤,只怕日后都见得有机会能爬起来呢!
  其实,说白了,董氏的罪名,也只是把一只死鸳鸯送给了瑞贵人当生辰礼罢了。按皇后的说辞,也的确可以算是妒忌、有失嫔妃之德。皇后偏向瑞贵人嘤鸣不觉得稀奇,虽然皇后巴不得汉军旗嫔妃比满妃得宠,可架不住瑞贵人手腕上带了那条填满了麝香香料的珊瑚手串!如此一来,能生的嫔妃和不能生的嫔妃哪个得宠好?这自然是不需要多做考虑的。
  董氏是出身不高,可如今已经有三个嫔妃的肚子大起来了,皇后可不愿意再有第四个大起来的肚子。出于女人的嫉妒心,皇后自然是要偏心瑞贵人的。
  不过,嘤鸣也不打算出手搭救。她跟董氏又没有什么交情,她才懒得帮忙。还不如叫瑞贵人在宫里树敌更多些来得对她更有利些。
  这一晚,皇帝自然是留宿长春仙馆,又是好一通红浪翻滚。让嘤鸣的白首玄经已经达到了第九重巅峰,九个气团充斥丹田。已经有了几分鼓胀之感。看样子也是时候冲击筑基境界了……
  翌日,嘤鸣才刚刚起身,便听到了消息,皇后懿旨,三日后押送答应董氏回宫闭门思过。这下子可算是顺遂了索绰罗氏的心意了。
  很好,伴驾嫔妃,被她禁足了一个、挤兑走了一个。这个索绰罗氏还真是跟乌眼鸡似的。逮谁咬谁。
  只不过,对此皇帝很是有几分不满。一连数日都没召幸瑞贵人侍寝,几乎夜夜留宿嘤鸣的长春仙馆。嘤鸣甚至专宠不是好事,又还想着进药园世界突破境界呢,皇帝日日留宿,真真叫她分身无暇了。
  总算第三日把皇帝推去了怡贵人柏氏哪里。嘤鸣总算得闲,用了晚膳。便将自己独自一人留在房中,揪着火团便一起进了药园世界。
  药井旁边,嘤鸣只穿着一身松花色的薄绸寝衣,伸了个懒腰。便盘腿坐在了朱果树下,仰头看着那三枚已经有杏子般大的朱果……此刻还是碧玉一般的翠绿之色,不见半点朱色。不过倒也鲜脆欲滴,很是讨喜。火团欢喜地飞窜上去。一个个又嗅又舔的,就差没咬一口了。
  嘤鸣也能感觉到,虽然还未成熟,但那翠绿色小果子上已经萦绕了一层淡淡的灵气,闻了叫人异常舒畅。
  所以嘤鸣才选了这个地方突破境界。
  深深吸了一口气,嘤鸣便道:“不许胡闹,好好给我护法!”
  “咕啾!”火团摇着大尾巴应了。
  嘤鸣舀了半瓢苦涩的药井水,捏着鼻子灌下去,便合上眼睛,开始运转白首玄经。
  火团也安静了下来,乖乖坐在树杈间的松鼠窝里,一声不吭。
  练气到了第九重巅峰,九个气团充斥丹田,可以说已经聚集满了,接下来的就必须由气团积累这种量变转化成质变。形象点说,就是要把气体压缩凝聚,以减少对丹田空间的占据。
  嘤鸣嘤鸣的可以操纵,小小丹田世界里,九个气团被挤压地聚集在了一起,嘤鸣试图让它们融合,然而融合的过程,是极其消耗灵力的。因此才刚刚喝下去的药井水中灵气很快便被消耗大半。然而,嘤鸣已经入定,又在压缩丹田气团的要紧关头,自是半点也分不得心的,只得咬紧牙关,继续、压缩……
  外面世界,月亮渐渐落下,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
  等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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