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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妾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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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摇了摇头,“粘杆处还在查,只怕未必是皇后所为。”
“粘杆处?!”嘤鸣瞪圆了眼睛,那不是雍正设立的秘密机构吗?不是据说乾隆登基后给解散了吗?!怎么还有粘杆处?
皇帝笑了,低声道:“粘杆处有明暗两部,明那些朕一登基就解散了,暗的自然是暗中留了下来。若没有这个,朕只怕不晓得要被多少人糊弄了。”
嘤鸣心底里暗暗一惊。想着半夏捡回那东西的时候,并无外人发现,也便渐渐安心了。粘杆处再厉害,又不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器!!
“这事儿,勿要告诉旁人,朕可是连太后和皇后都瞒着呢。”皇帝凑在她耳边叮咛道。
嘤鸣忙不迭地点头,这粘杆处的作用。只怕不只是调查东西吧。皇帝有些不方便在明面上处死的人,想必也是叫粘杆处去暗中处理掉吧?
嘤鸣又问:“那瑞贵人……”皇帝之前可是下旨,将她贬为庶人。发落冷宫了,如今……
皇帝眼底滑过一丝厌烦之色,“朕已经下旨,索绰罗氏御下不严。以致刁奴胆敢谋害皇嗣,着褫夺索绰罗氏封号。降为常在,并幽禁景阳宫,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索绰罗没去冷宫。可如今从瑞贵人跌落成索绰罗常在,只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如此一来,也还算收获不菲。
过了几日。嘤鸣才听到消息,太医院的吕太医暴毙在了家中。皇帝已经下旨赐银厚葬了。吕太医……嘤鸣暗暗思忖了一会儿,才想到,不就是那个给索绰罗氏开了有莪术的消积滞药的吕太医吗?!
看样子,粘杆处的手段很厉害啊,不但这么快查处吕太医是受人指使的,而且还雷厉风行地让他暴毙了。想也知道,这是皇帝的旨意,毕竟明面上,吕太医没有犯错,不能以宫规律法处置,所以只能用粘杆处秘密处死了。
嘤鸣并不知道,娴妃因此大为惶恐,惶恐之下竟取消了原本绞尽脑汁想好的对付海佳氏、并夺回五阿哥的计策,倒是叫海佳氏暂且逃过一劫。
嘤鸣挑了个皇帝心情不错的日子,私底下跟皇帝提了庆贵人的生养功劳,又道:“皇上提倡满汉一家,可是如今宫中还没有一个汉军旗的高位嫔妃呢。”——庆贵人生了个公主,产后又大出血,虽然有嘤鸣那颗参华丹保住了性命,可失血不少,只怕得养个三五年才能利索,以后想要再有生养,估计也难。若她还只是个贵人,等三公主满月之后,就得抱去给主位嘉嫔抚养了。
皇帝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大乐意,“慧妃不也是汉军旗吗?”
嘤鸣淡淡道:“慧妃的出身,人人心里都清楚。”她一个抬旗的,可代表不了汉军旗!
“那就赏她个嫔位吧!就和愉嫔一起册封吧!”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袖子,一副施舍的模样。
真渣!!庆贵人再怎么不好,也是给你生了个闺女的,你就是这么对待你闺女的娘?!太不是玩意儿了!就一个嫔位,小肚鸡肠吝啬成那般模样!!
翌日,册封庆贵人为庆嫔的旨意便下达了,也是同一天,索绰罗氏的陪嫁嬷嬷钱氏被缢死在慎刑司,尸体被运送垃圾的车送出了宫外。嘤鸣还听说,景阳宫中哭天抢地,那声儿连钟萃宫里居住的嘉嫔、庆嫔都听见了。有人私底下嚼舌根子说,索绰罗常在疯了。
疯没疯的嘤鸣倒是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她真的失宠了。之前那样受到皇帝宠爱的瑞贵人索绰罗氏,如今只是个幽禁在景阳宫配殿中、不得见天日的常在罢了。她没有去冷宫,也总算保留了一个低级的位份,然而这根去了冷宫有什么区别?一样是不得自由,一样是不会再有君恩圣宠。
这一次,索绰罗氏还有机会再爬起来吗?
恐怕是悬了。
她走的路,无比狭隘,本就是一条没有未来的路。她为了争宠、为了夺利,几乎与宫中所有人为敌。她树敌太多了,就算她想再爬起来,会有许多人不肯。太后不肯、皇后不肯、娴妃不肯、新封的庆嫔不肯、所有汉军旗嫔妃都不肯!!
这么多敌人,她还会有机会吗?只怕难。嘤鸣心底暗暗说出了这三个字。
皇帝知道索绰罗氏这次其实是冤枉的,但还是重惩了她。他知道索绰罗氏被皇后算计得不能有孕,但仍旧没有怜惜她。
嘤鸣想,皇帝既然知道了那个麝香手串的问题,也知道那是皇后给她的,想必也是知道……皇后为什么能给她那串麝香手串了吧?所以,他知道索绰罗氏的确有谋害过皇嗣。
皇帝他……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呢?
嘤鸣突然忍不住再度泛起莫名的惊慌与畏惧,那块莪术……半夏捡回来的莪术,若是皇帝知道了……
嘤鸣悠长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
“娘娘,皇上已经有五日没来咱们储秀宫了。”半夏一旁忍不住提醒道。
嘤鸣不由一怔,呆了半晌。
是啊,一晃都过去五日了,皇帝没有翻过她的牌子,也没有来过她的储秀宫。若是在政务繁忙的时候,或许还有可能,但是现在——嘤鸣知道,今年风调雨顺,前朝很太平。
然后,他没来。
淡淡的忧虑浮起在心头,她看着半夏那纠结的小脸蛋,对她说:“若是有一日被慎刑司带去,受了拷问,不要死撑着,实话招供就是了。”
半夏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有些迷茫,更有些糊涂。
“放心吧,你招供了也无妨,我已有应对之法。”——不就是一块莪术吗?宫里其他人或许无计可施,但是她,有法子应对。而且可以轻描淡写化解。
嘤鸣这最坏的打算,在两日后验证了。两日后的午后,她午睡后醒来,孙嬷嬷就告诉她,半夏去缎库领取她这个月份例的绸缎衣料,却没有回来。
嘤鸣长长吐出一口气,只吐出三个字:“知道了。”在这宫里,还有谁敢无声无息抓走她的陪嫁宫女呢?
孙嬷嬷却有些急了:“娘娘,要不然老奴带人出去找找吧!许是半夏迷了路了?”
半夏又不是刚进宫,怎么可能迷路?何况还是缎库那去了不知道几十次的地方。嘤鸣刚想开口否决,但又转念一想,丢了陪嫁宫女,若是不派人出去找,有些不大对劲,便点了点头,让孙嬷嬷去忙活了。
而她,换了白芍、白芷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精心描摹自己的双眉,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玫瑰胭脂轻轻点在唇心,画一个这个时代的樱唇,那颜色,的确宛如含了一枚小小的樱桃一般。
取出那支精心收藏在锦盒中的福禄寿三色翡翠玫瑰蝴蝶簪,那是第一次去重华宫,皇帝亲手戴在他头上的。耳上带上一对莹润硕大的南珠耳环,这也是皇帝赏赐的,去年生辰的时候,皇帝赏赐的诸多首饰珠宝之一,嘤鸣很喜欢这对无暇的珍珠,不同于养殖出来的珍珠,它带着时光积淀出来的特殊光泽,而且珍珠的色泽最能衬她白皙的肤色。
就这样打扮妥当,看着镜中那完美的佳人,她就这样,静静地,等着皇帝到来。
一直等,等到月色朦胧的二更。
那个熟悉的脚步声,来到她的寝殿中。
“那莪术,被你的陪嫁宫女偷偷捡走了。”这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在陈述既定的事实。
镜子里倒映着他的容颜,没有愤怒,只有浓浓的失望之色,仿佛在说,为什么是你?
嘤鸣笑了,无声地笑了,她的笑靥与皇帝脸上的硬生生板着的脸孔形成了贤明的对比。半夏已经招供了吗?怎么要这么久?是被生生拷打了大半日,才招供的吗?真是个傻丫头啊。这就是粘杆处的本事吗?
第142章、各方忐忑
嘤鸣笑容宛如春花秋月,笑得那样美丽。
然后这样的笑靥,终于激怒了皇帝陛下。
一只带着老茧的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力气极大,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嘤鸣疼痛之下,完美弧度的柳眉颦蹙了起来。
皇帝脸上骤生出的愤怒仿佛要将人淹没吞噬一般,他咬牙切齿:“为什么是你?!!”
这一声吼,让嘤鸣耳膜几乎破裂。
“为什么是你?!!”皇帝再度吼了一遍,“朕曾经想过会是任何人?!包括皇额娘!!但唯独,朕没想到是你!!!”
意思是说,她用莪术加害庆嫔吗?如今现在庆嫔在,估计也会想胭脂计那次一样,在皇帝不信任她的时候,突然站出来说,相信她。
可惜庆嫔现在不在,她还在坐月子呢。
所以,嘤鸣这次要自己解决又一次的怀疑危机。不同的是,上一次她是被冤枉的,这一次她还真一点都不冤枉,虽然和皇帝的想法有些出入。
嘤鸣看着皇帝,静静地看着皇帝,然后,突然的,凄婉一笑。
这样的反应,出乎了皇帝的意料,他就如哑火的炮一般,一时间再也吼不出什么。
嘤鸣一伸手,拿起提前预备好的放在梳妆台上的一只小盒子,啪的一声打开,让盒子里的东西呈现在皇帝的眼皮的底下。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枚干燥的根茎。
骤然,皇帝瞪大了眼睛,也骤然松开了那只死掐着她下巴的手。
嘤鸣也松手了,锦盒连同里头的根茎一起掉在了地上。那跟进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了下来。
嘤鸣抬头看着皇帝那惊愕的表情,却无比平静地问她:“为什么不来问我?”
皇帝呆滞地看着她,身子不由地一颤,发干的嘴唇阖动了两下,竟是一个音节都发不出。皇帝自然认得,那是一块莪术根茎。当初太医院开给索绰罗氏的药中的莪术。并未切块。就是这样的根茎,后来被丢弃,再后来被鸣儿的侍女捡了回了储秀宫。
嘤鸣看着镜中的自己。下巴上已经被掐出了好几个紫红的指引,隐隐生疼,连骨头都带着酥麻的痛觉。
“为什么不来问我。”嘤鸣直视着皇帝。
“朕……”他干涸的喉咙里只吐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粘杆处的调查结果是。丢弃莪术的地方,鸣儿陪嫁侍女半夏经过那里。那里是东六宫倒弃废物的地方。东六宫储秀宫的宫女特意去哪里,便是极大的可疑之处。所以,他犹豫数日之后,让粘杆处暗部拷问宫女半夏。半夏挨不住酷刑,已经招供了,承认她捡走了那块莪术。带回了储秀宫,之后的她就不知道了。
这样拷问出来的结果。皇帝理所当然便认为,是嘤鸣在陆氏的催产药里加了莪术。可是没想到,那块莪术,现在就静静躺着他脚下的方砖墁地上。
鸣儿问他,为什么不来问她。
是啊,朕为什么没有来问她,为什么又怀疑她了呢?
嘤鸣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样也就可以了,其余的,她不需要再编织任何解说之词来跟皇帝说了。一块从药园世界里拿出来的莪术,足以证明她的“清白”。
嘤鸣站起身来,把皇帝一人撩在这里,径自进了里间寝殿中,天都这么晚了,她也累了,该休息了。
至于半夏,她很快就会被放回来的。
躺在寝殿柔软的拔步床上,嘤鸣朝上静静躺着,沉默地看着幔帐上绣着的百事如意,红簇簇的柿子与连绵的如意云纹,那是极好的寓意,然而也只是寓意而已,不可能成为现实。
慢吞吞的脚步声再度传来,一个身影被烛光倒影在了幔帐上。
她与他,隔了一个幔帐,便仿佛阻隔了一个世界一般。
就那样,他站在外头,却没有掀开幔帐。
良久地站着,寂静的深夜里,只有呼吸声与心跳声。
“鸣儿——”他终于低低唤了一声。
嘤鸣用干涩的声音道:“我累了,您走吧。”
“鸣儿……”又一次低唤,声音却比刚才低落了三分。
“咱们这样,同床异梦,何苦在一起呢。”嘤鸣说。
“鸣儿!!”这一声唤,带着惊急的味道,豁然,他掀开了幔帐,凝着一双忧伤的丹凤眸子凝望着她。
嘤鸣的神情,是疲惫而倦怠的,“庆嫔的嫔位是我替她请封来的,您却觉得我会害她,会害她的孩子。”——这也是陈述的语气。
“对不起……”皇帝薄薄的嘴唇中竟吐出了这三个字。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竟因为一块莪术,怀疑到了鸣儿头上!!鸣儿三番五次救陆氏,怎么可能会害她,至于皇嗣,鸣儿更不可能害一个无辜的孩子!!皇帝心中,忍不住暗骂了自己一句“混账”。
嘤鸣默默想着,对不起,这对皇帝而言,真是很难得的三个字。
只不过,还不够,她要的,是皇帝绝对的、毫无保留的信任!!她要的是帝王之心,而她,却并不打算付出自己的心。得到了帝王之心,才真正的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若不是她有药园世界,如今已经倒台了。哪里还会得到皇帝的歉疚?
皇帝褪去了外袍,脱掉了龙靴,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将她搂在怀里,低低说:“对不起,鸣儿。”
“这是宫里,您不能再储秀宫留宿。”嘤鸣提醒道。
“朕知道,朕……只是想抱你一下。”皇帝含着浓浓的歉意说,“等你睡了,朕就走。”
嘤鸣“嗯”了一声,便没有再管什么,直接倒头睡去。她是真的困了,演这场戏,的确够累的。
翌日醒来的时候,果然枕边已凉。
唤了人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嘤鸣问:“半夏回来了吗?”
孙嬷嬷眼圈有些红,“回来了,从慎刑司送回来的。浑身都是血……”
“传个太医。给她用最好的药。”嘤鸣吩咐道。
“可是这不合规矩啊!”
“规矩?”嘤鸣冷笑了笑,“规矩是个什么东西?嬷嬷尽管去吩咐就是了!”皇帝昨晚,是半夜才走的。明眼人都晓得,她的恩宠更胜以往。
白芍仔仔细细为嘤鸣涂着桂花头油,嘴上道:“娘娘,皇上说了。您不必去长春宫请安了。”
嘤鸣低眉一沉,她又没病没伤的。皇帝怎么会突然叫她不必去长春宫请安呢?!
忽的,嘤鸣孙嬷嬷:“半夏捡回那东西的时候,在景阳宫附近,可有碰上谁吗?“
孙嬷嬷忙道:“奴才听半夏说话。经过景阳门的时候,似乎遇见了皇后宫里的翠羽。”
翠羽,是皇后宫里的大宫女。那日正好是领绸缎的日子。去缎库必然要经过景阳宫,半夏会碰见皇后宫里的翠羽并不稀奇。只怕是翠羽瞧见了。半夏是从丢弃废物的垃圾场走过来的,所以记在了心里。
如此一来,皇帝突然不叫她去给皇后请安,意思就很明了了。
她就奇怪了,皇帝既然查到是娴妃收买了吕太医给索绰罗氏开了莪术,皇帝应该深入调查娴妃才是,怎么会突然把注意力放到丢弃莪术的垃圾场了?可见是有人引导的,引导皇帝去查,莪术丢弃之后,是否被什么去捡走了。
所以皇帝查到了半夏,也就查到了她。
只可惜,皇后不晓得她有药园世界,而莪术,也是一味药材。她空间里有现成的,拿一块出来就是了。当初拿给庆嫔用的,是景仁宫丢弃的莪术,只因嘤鸣担心药园世界的莪术药性太强,所以干脆直接拿那块给她了。
长长一叹,嘤鸣起身道:“走吧,去长春宫。”
白芍一愣,“可是皇上说——”
嘤鸣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对她说:“吩咐底下准备肩舆,本宫可不想误了时辰。”皇帝不让她去,她凭什么要听他的话?!
长春宫。
皇后看到嘤鸣到来,也不由愣住了,“舒嫔怎么来了?”——皇后有此一问,是因为刚才御前的总管太监吴书来前来传口谕,说这几日舒嫔不必请安了。说实在的,皇后当时心中十分忐忑不安。昨儿他就听说,储秀宫的宫人四下阖宫找舒嫔的陪嫁宫女,今儿一早,那陪嫁宫女却血淋淋地从慎刑司送出来了。
皇后当然明白,这是她揭发的缘故。她心中忐忑,是不晓得皇上是查出舒嫔罪证,还是查出清白。若是前者,皇上叫舒嫔不必来请安,便等于是禁足舒嫔,若是后者,便是迁怒她的揭发。如今瞧着舒嫔竟来了,只怕十有八九是后者了。
嘤鸣见了礼,笑着道:“皇后娘娘说笑了,每日请安,是嫔妃之本分,嫔妾又怎么会不来呢?”
半夏被押去慎刑司审问,或许很多人都没察觉,但是那么血淋淋一个人被活着送了出来,想不惹人瞩目都难。
然而,长春宫所有嫔妃都缄默着,谁都不开口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反倒是皇后看着嘤鸣一如往常恭谨的笑靥,愈发心底慌乱了起来。说实在的,皇后不在乎舒嫔是否清白,但却不能不在乎皇帝的态度。
不过此刻比皇后更慌张的是娴妃,她绞尽脑汁去想,为什么舒嫔的陪嫁宫女莫名其妙进了慎刑司,又妙明奇妙出来了!而且皇上昨夜还去了储秀宫,后半夜才出来!!为什么舒嫔一脸没事儿人样子照常来请安?!!
第143章、都真相了(满350月票+)
嫔妃们请了安,按照位份之高低各自落座,尚且在坐月子的庆嫔自然来不了,还有病秧子慧妃也没来。如此一来,一下子空了两个位置。
嘤鸣施施然喝了一口茶水,仪态悠闲。
皇后似乎有些忍不住了,她满是和蔼地问:“舒嫔瞧着气色不是上佳,可是昨夜没歇息好?”
嘤鸣脸上带着谦恭的微笑,心里已经暗骂开来,你特么那只眼睛看见老娘没睡好?老娘精神头好着呢!便笑着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嫔妾无碍,只是昨儿皇上来找嫔妾下棋,所以睡得晚了点。”
下棋?皇后显然露出了一脸的不信之色,便沉声道:“听说舒嫔宫里一个宫女丢了,可找到了?”
嘤鸣暗自扫了一眼殿中,果然人人都露出了好奇之色,尤其娴妃神色都一紧,便笑着道:“是嫔妾没调教好宫女,让皇后娘娘见笑了。那丫头擅闯重华宫,所以皇上一气之下交慎刑司罚了板子。皇上昨夜特意去嫔妾宫中,便是叫嫔妾不必多心。”
见嘤鸣一副说得煞有介事的模样,其他嫔妃倒是各自收敛了好奇心,重华宫的确是宫中禁地,莫说是个宫女了,就算嫔妃擅闯,也落不得好。可是这种话糊弄一下不知内情的嫔妃还成,糊弄皇后和娴妃就差了点了。
“是吗?”娴妃斜着眼睛睨了嘤鸣一眼,“那好歹是舒嫔的陪嫁,怎么说挨板子就挨板子了?舒嫔妹妹也不比咱们这些失宠的嫔妃,怎的皇上竟一点不给妹妹面子?”
嘤鸣眼睑一垂,她自然能感受到娴妃话里的酸味儿,然而酸一下。可不是娴妃的意图,作为与谋害皇嗣罪名有所关联的人,娴妃自然紧张的紧,别看如今瞧着貌似以索绰罗氏的降位幽禁作为终结,可娴妃一想到骤然暴毙的吕太医,便心里慌得很。太后只叫她稳住了,可娴妃如何能稳住?!
嘤鸣尴尬地笑了笑:“不瞒娴妃娘娘。嫔妾此刻也觉得心里委屈呢。嫔妾陪嫁宫女素来懂规矩。怎么会擅闯重华宫禁地呢?皇上也竟是一气之下把她差点打个半死!可皇上昨晚儿,就是特意去储秀宫,屡次强调说。只是因为半夏擅闯重华宫才罚了的,叫嫔妾不要多心。”一边说着,嘤鸣露出了一副又委屈又不解的样子,“半夏到现在还昏迷着呢。嫔妾也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把一切都推到皇帝头上,嘤鸣揉着手里的帕子。一副委屈模样。
皇后眼底滑过慌乱之色,此刻她更加笃定了,皇上必然是查出舒嫔是清白的,所以才特意去宽慰。便笑着说:“皇上既然叫你不要多心,你就别多想了。”
可听了这话,娴妃却脸色变幻。太后曾私底下问了她。庆嫔产后血崩是否跟她有关,娴妃自然委屈得不行。她跟庆嫔无冤无仇的,害她做什么?!害了庆嫔,对她有一丁点好处吗?后来瑞贵人降为索绰罗常在,娴妃心里那叫一个快意,可没过几天,吕太医死了,那莪术,就是出自吕太医之手,偏生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
太后说,皇上出手了,让她老老实实、按兵不动。娴妃自然是照做了,这种时候,她就算想乱动,也没那个胆子。所以如今一有个风吹草动,娴妃就有些草木皆兵了。储秀宫的宫女进了慎刑司,娴妃还忍不住怀疑那事儿莫非舒嫔也插了一手?如今瞧着,又不像。
娴妃此刻真真是头大如斗了。
皇后让嘤鸣不要多想,可她脑子里却越想越多,索绰罗氏、娴妃、舒嫔……到底是谁动的手?忽然间,皇后脑海一闪,忽的笑了:“说来庆贵人,哦不,庆嫔真真是因祸得福,产后血崩止住了,还封了嫔位,真是福泽深厚啊。”
这话,也叫娴妃一愣,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她没干这事儿,舒嫔瞧着也没有,索绰罗氏明显是替罪羔羊,至于皇后……皇后跟她一样,害庆嫔没有丝毫好处!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庆嫔自己给自己下药!自己演了一出苦肉计!
想通了这些,娴妃不禁气恼,好你个庆嫔,够狠,对自己够狠!!!
嘤鸣有些呆傻,皇后这智商,的确够牛逼,不得不说,富察氏某种程度上,真相了。的确是庆嫔的苦肉计,不过她和嘉嫔都有所参与,所以才把水搅浑了,让事情复杂化了。其实皇帝杀了吕太医之后,就打算就此了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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