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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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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花贱贱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鼻子……那玉屏风摔碎好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谢老板你真的不用这么耿耿于怀!
    “那……就算下人不能进来打扫,你自己就不能整理一下吗?”
    听到这话,谢老板忽然抬起头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吻惊声叫了起来:“什么?!你竟然要我碰那些脏东西?!你明明知道我是有多爱干净!”
    花贱贱:“……啊,好像是这样的,一不小心就忘记了呢。”
    皇甫长安满头黑线……尼玛这样的家伙真的是那个传说中被夸得天花乱坠鬼斧神工的玉雕师吗?为神马看起来好像很坑爹的样纸?!
    最后,为了防火防盗防总攻,谢老板还是把这两尊大神给请出了屋子,换到了隔壁的房间内。
    一共用掉了七湓不同的水洗完手,谢老板才擦干净手走回到桌子边坐下,倒了一杯茶水小饮一口,抬眸问花贱贱:“说吧,这大半夜的,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不会又是要仿制玉玺吧?”
    “噗——!”
    听到最后几个字,皇甫长安一口茶水喷出了十米远……次奥!仿制玉玺?!花贱贱竟然干过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他到底还犯过其他什么案底?!
    对上皇甫长安惊异的目光,花贱贱却是笑得水平风淡:“那是南朝黎国的玉玺,裂成了七块,遗失了一块,修补不回去,但有人出天价买它做收藏之用,我就让谢老板依样画葫芦仿造了一个……西凉城算得上是原玉之乡,而普天之下,恐怕没有比谢老板更会把玩玉器的人了。”
    “本攻还以为你仿造的是当朝的玉玺呢……”
    “当朝玉玺我也能仿造,”谢老板幽幽开口,语调之中满是自得,“虽然那个人不肯说,但是我能看出来……嘿,似乎是紫宸的国玺。那做工,不是一般的精妙复杂,到现在过了快大半年了,我才完成了一半……”
    听到这里,皇甫长安不由得抬眸同花贱贱对了一眼。
    居然……有人仿造紫宸的国玺?!尼玛,那是不要命的节奏,还是打算篡位夺权的节奏?!
    花贱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你知道是什么人让你仿造紫宸国玺的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对方神秘兮兮的,连脸都没有露……要不是他们带来了极品的天水雪玉,我可不敢揽这样的活。对了,这话我只跟你说,你可得给我守着点儿,万一不小心泄露了风声出去,尚月轩恐怕就要易主了。”
    花贱贱点了点头,挑起眉梢细细想了一道,继而才开口劝诫。
    “这事儿十有**跟紫宸内斗有关,你若是不想被杀人灭口,最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玉玺仿造完之后立刻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紫宸的内乱过去之后,再现身。”
    谢老板举起茶杯缓缓饮尽,凭着精妙的手艺,倒是有恃无恐。
    “这个我自然知道。”
    说着,放下茶杯,转眸看向皇甫长安。
    “是你要找我?”
    等了大半天,终于被施舍了一个正眼,皇甫长安顿然受宠若惊,立刻从袖子里取出了闻人姬幽的那块玉佩递了上去。
    “你看看这块玉佩!能不能仿上一块一模一样的?”
    接过玉佩凑到灯边仔细端详的一番,又是敲又是摸又是听的,捣鼓了半晌之后,谢老板才回眸睇来一眼。
    “这玉是中空的,玉质算不上是极品,但胜在物以稀为贵,全天下恐怕只此一枚,再也找不出第二块一样的来。”
☆、78、为妾一定不辱使命!
“所以,你的意思是……”微微垂眸,皇甫长安轻飘飘地投去一个略带鄙弃的眼神儿,“这块玉佩不能仿?”
    亏得花贱贱在这之前还把丫夸得跟神仙似的,结果闹腾了大半天,丫就给来上了一句……“再也找不出第二块一样的来”?尼玛这不是坑爷爷是什么?
    大概是从来没有被人轻视过,被皇甫长安那嫌弃的眼神一刺激,谢老板立刻扯起嘴角轻笑了两声,口吻自负而狂妄。
    “呵……这天底下还没有我仿制不了的玉器,就算不能找到相同的材质,我一样能仿制出以假乱真的赝品,便是连长年经手玉器的老行家,也未必能辨别出来。”
    “哦?”挑了挑眉梢,总攻大人仍是一脸质疑,“你真有那么厉害?要是不小心被人认出来了,岂不是很打脸?”
    “哼!”谢老板孤傲地抬了抬下巴,随手就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盒类似于软泥的东西,尔后拿玉佩在上面一正一反按了两下,留下了深而明晰的印痕,才回身将玉佩丢了回来,“三天后来取!若是哪一天这赝品被人认了出来,你只管来找我!尚月轩老板的位置,我给你留着。”
    “哈,谢老板果然是爽快之人……”得意地勾了勾嘴角,见激将成功,皇甫长安即便将玉佩放回了怀中,拢了拢袖子起身告辞,“那玉佩之事,就有劳谢老板了。”
    因着皇甫长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打破了两件玉器,谢老板显然不是很待见她,见她告辞也不多加挽留,只淡淡哼了一声。
    “慢走,不送!”
    没想到丫这么记仇,皇甫长安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那些玉器虽然值钱,但算不上是珍品,否则他也不会乱七八糟地堆在那个屋子里,只不过爱玉之人见到了精心雕琢的玉器被损毁,难免会有些心疼肉紧。
    嗯,心疼肉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特么两世为人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吃闭门羹被人扫地出门有没有?总攻大人的面子岂是随随便便可以扫的?!
    然而,皇甫长安虽然锱铢必较有仇必报,但谢老板好歹是花贱贱为数不多的狐朋狗友之一,不能因为她伤了两个人的基情,故而一走出尚月轩,皇甫长安便吩咐花贱贱去寻两块上品的原玉……一块作为仿制玉佩的酬金,另一块,则是用作打碎了玉器的赔礼。
    花贱贱笑着点头应下,又略显疑惑。
    “你怎么忽然计较起这个来了?换做是以前,你可不会有那闲工夫打理这样的人情。”
    “是吗?”皇甫长安更显疑惑,“本攻怎么觉得本攻一直都很有人情味儿,十分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所以才会人贱人爱,人缘广泛……”
    白苏:有人情味儿?呵呵……十分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继续呵呵……人缘广泛?我呵呵呵呵……
    对于总攻大人这种不知打哪儿冒粗来的自信,花贱贱虽然也很想“呵呵”两声,但是……看在总攻大人是为了他的颜面而费心“讨好”谢老板的面子上,这次就先点九十九个赞吧!
    其实……太子殿下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就是可爱得不太明显而已。
    再加上经常性地装叉遭雷劈,节操掉满地,不鸣则已一鸣惊菊……别看总攻大人身边这么热闹,实际上除了几只奸夫之外,朋友简直少得可怜,不认识总攻大人的家伙都婶婶地被她的气场所震慑了,不敢靠得太近,而认识总攻大人的,则齐齐表示“无法直视”!所以……总攻大人才会时不时地有感而发,叹上两句“人森真特么寂寞如雪啊”之类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蛇精病体质的家伙,对于谷主大人而言,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先前谢老板问他为什么会为了这样一个家伙而卑躬屈膝自降身份,连做妾都做得这么嗨皮这么欢脱的时候,他只是笑了笑,装深沉地回了一句——
    “倘若有一天你也遇上了这样一个人,自然就能理解我的感觉。”
    而现在,寻根究底地仔细回想一下,其实还有另一个答案。
    若是用玉作比,那么皇甫长安就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不了解的人乍一看她,只会觉得她浪荡纨绔,自负狂妄,毫无可取之处……只有一点一点敲开那层粗糙的毛石料,慢慢触及她的内心的人,才会发现这个家伙有多么的讨人喜欢,如同极品的美玉,令人爱不释手。
    不为其他,只因为太子殿下……有一颗至真至诚之心。
    在她的世界里,黑即是黑,白即是白,她若是对谁好,那便是全心全意的好,从不掺杂半丝的杂念……这样的家伙,不说全天下绝无仅有,但至少,在这短短的蜉蝣一生之中能遇上,也算是极大的幸事。
    至少,在皇甫长安之前,花贱贱还没有遇到有谁是对他的万贯家财毫无觊觎贪念的。
    而总攻大人虽然一口一个“土豪求包养!”“土豪求抱大腿!”“土豪我们做朋友吧”……但,花贱贱很清楚,就算哪天他真的一无所有身无分文,皇甫长安还是会对他一样好,并不会因为他穷困潦倒而对他弃如敝屣,不屑一顾。
    “对了,”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皇甫长安一边走着,一边回过头来问下花贱贱,“那日银月赌坊被烧毁之后,韩府的生意恢复正常没有?”
    陡然被问及,花贱贱一下子没有考虑周全,下意识就顺口说了出来。
    “那个裴老大不是个简单的货色,虽然按照约定烧了银月赌坊,撤走了不少地下钱庄和赌场,也没有再跟韩府明着作对……然而,之前他对韩府的生意打压得太厉害了些,后来又在暗中使绊子,时不时派了人来捣乱……”
    “你不用跟解释这么多,”皇甫长安挥挥手打断他,剔着眉梢哼了一声,“你说了本攻也不懂,本攻只想知道,韩府的生意什么时候能恢复?本攻的财源……什么时候才能继续滚滚而来?”
    “这个……”微一沉吟,花贱贱弱弱地吐出两个字,“半年?”
    皇甫长安继续挑眉:“你这口吻……是在询问本攻的意见?”
    花贱贱微微抖了两下睫毛,没来由地有些心虚,摸不透总攻大人的心思:“不知道……我要回答多久,才能让娘子你满意?”
    伸出三根手指头在花贱贱面前比了比,皇甫长安剔着眉梢不无倨傲地下了死命令——
    “三个月!本攻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耗,风月谷的烂摊子一下子收拾不好还情有可原,要是连韩府的生意都搞不定……哼,劳资养你还有什么用?!要是三个月后,韩府的生意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纸,不见起色……呵呵,那你最好自觉点儿滚远一些,否则劳资见一次打一次!”
    闻言,花贱贱立刻挺直脊背并拢双脚,站了个标准的军姿!
    “好的娘子大人!为妾一定不辱使命!让你觉得养窝很有用!”
    “嗯……”皇甫长安这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点了点头,“真乖。”
    花贱贱:“……”泣!导演啊,劳资要收回刚才那一长段煽情的心理描写!求删好吗?!太尼玛假了,完全就不符合实情啊有没有?!你当观众都是眼瞎吗?!
    离开尚月轩后,两人便乘着夜色翻过几条大街小巷,打算去找解伏婴交换忘忧蛊。
    瞅着皇甫长安一脸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模样,花贱贱倒是有些犹疑,总觉得拿一块玉佩去换忘忧蛊这种天下罕有的蛊虫,似乎……胜算十分的渺茫啊!
    这么想着,花贱贱便忍不住问出了口:“用玉佩跟解伏婴交换忘忧蛊,真的有效吗?”
    “怎么,你怀疑本攻的判断?”
    “不不……”花贱贱立刻摆了摆手,朝皇甫长安递去一个“我就是怀疑自己脑袋进水了也不敢怀疑你”的表情,继而才略显谄媚地解释了两句,“我只是想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解伏婴一定会拿忘忧蛊跟你交换玉佩?”
    “呵……他会同意的。”皇甫长安幽幽一笑,面上尽显了然之色,“身为一个把偷窃当成癖好的扒手,解伏婴对自己的偷盗技术一定十分的自负,因为得手的频率很高,所以一旦失了手,必定会心心念念,寝食难安……更何况,上回为了这块玉佩,他还差点丢了小命,自然更加耿耿于怀,不拿到手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
    “可就算他对这块玉佩念念不忘……但那忘忧蛊终究不是他饲养的蛊虫,若没有得到解语花的许可,解伏婴不见得一定会把忘忧蛊交出来。”
    “唔,你说得没错……”皇甫长安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却是愈发奸诈了起来,“所以,等一下你什么都不要说,看本攻表现就行了,本攻有办法让那个傻蛋乖乖地把忘忧蛊交粗来……”
    闻言,花贱贱忍不住扁了扁嘴唇,轻轻地吐了个小槽:“居然说人家是傻蛋……搞得好像自己就很聪明似的……”
    “嗯?你刚刚说了什么?”
    “啊……没什么,娘子大人之英明睿智,真乃天上有人间无,叫为妾好生敬佩……”
    “嘿嘿!”皇甫长安乐滋滋地笑了两声,一把拍上他的胸口,对他口是心非的奉承毫不怀疑,“待会学着点儿!”
☆、79、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不过多时,皇甫总攻和花贱贱两人就趁着夜色窜入了客栈,继而寻得解伏婴所在的屋子,朝里头“嗖”的射了一枚飞镖。
    “什么人?”
    解伏婴警觉地低喝了一声,立刻跳下床头,随手拾了一件外袍快步追了出来。
    一推开窗户跳到院子里,便见微亮的灯火映照下,皇甫长安笑盈盈地倚在树干上,朝他招了招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招呼了一声。
    “别紧张,是小爷我。”
    见到是她,解伏婴却是忍不住拔高了音调,用一种类似于“你是来找屎呢还是来找屎呢?”的口吻惊异地怪叫了两声。
    “卧槽!你还敢来啊?真的不要命啦?!唔——”
    一句话还没吼完,就被皇甫长安捂着嘴巴拖到了一旁隐蔽的角落里。
    “嘘……!别吵,本小爷今晚上是来找你的!”
    眨了眨浓眉大眼,解伏婴略显诧异,缓缓拂开皇甫长安的爪子站直了身体……一转头,瞥见站在边上正在阴测测放着冷气的花贱贱,不由得心头一沉,立刻双手抱胸慌忙退开了两步,作防卫状!
    “找我?我跟你又不熟,你、你找我干嘛?!事先申明,劳资对男人一、一点都不感兴趣啊!你要是敢、敢对我毛手毛脚的,我、我就屎给你看!”
    见他这么紧张,皇甫长安知道他会错了意思,却是忍不住起了坏心,即便邪恶地勾起嘴角,上前两步抬手就往他的俊脸上摸了两把。
    “劳资就动手动脚了,就动手动脚了……怎么着?你倒是屎一个给劳资看看啊?嗯?”
    “喂,喂喂……”解伏婴被吓得又赶忙跳开了两步,双手挡在身前一脸的惊恐,“你想找阿偃就直说啊!我又没说不帮你!我知道阿偃他是有些难、难搞啦……那你也不用这么快就放弃啊!就算你真、真的打算退而求其次,那也不要找我好吗!”
    “谁说本小爷要找他了?你爱信不信,反正今晚上本小爷就是来找你的……”
    看着皇甫长安迈步走了过来,解伏婴忽然间隐隐觉得……小雏菊有点痛!
    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两步,一直被逼到了墙角根,才趴在墙上作鱼死网破状:“别、别过来!你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真的喊人了!”
    “呵呵……”虽然调戏良家少男很有意思,但眼下还有要紧的事儿要谈,总攻大人不得不点到为止,见好就收,轻笑了两声不无嫌弃地丢过去一个死鱼眼,“怕什么?你长得这么安全,就算跑到大街上裸奔,都不见得能勾起旁人扑倒你的**,本小爷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你啊!”
    “……”咔嚓!玻璃心默默地又碎了一地。
    为什么听到万年断袖的折菊公子这样一说,他反而更不开森了?!
    尼玛你给劳资说清楚,什么叫“长得这么安全”?!什么叫“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你”?!他虽然没有阿偃那么妖诡艳丽魅入骨髓,但也不至于那么差劲好吗?!要是真的出门裸奔一趟……嗯哼,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不要太多好吗?!啊不对!呸呸……压你爷爷啊压!
    不等解伏婴开口抗议,皇甫长安继续斜挑眉梢,幽幽地笑着问他。
    “话说……你这几天是不是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心里头总觉得有点儿不踏实,好像吊着什么似的,揪得很难受?”
    闻声,解伏婴先是狗眼一亮,继而缓缓染上了几许狐疑,上下打量了皇甫长安两眼。
    “你、你怎么会知道?”
    “唔……”拿着折扇敲了敲手掌,皇甫总攻一边沉吟一边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纸,默了几秒之后,才抬眸看向解伏婴,“把手腕伸出来,本小爷给你把把脉。”
    解伏婴还是很怀疑,不敢轻易伸出手,只小声地质问了一句:“你不会是想要趁机吃我的豆腐吧?”
    “吃你的豆腐?”皇甫总攻立刻不屑地“嗤”了一声,收回了爪子,“本小爷好端端地放着阿偃的豆腐不吃,要大半夜跑来吃你的豆腐?是你脑子坏掉了还是本小爷的脑子被门夹了?哼,要不是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本小爷还懒得多管闲事呢!不过……看你那症状,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一听到“不治之症”四个字,解伏婴立刻就变了脸色,紧张兮兮地把爪子给递了过来。
    “那……那你就帮我把把脉!坦白来说,我真的有好几个晚上没合眼了……再这样下去,就算没得什么不治之症,我也迟早都要疯掉!”
    听他这么一说,皇甫长安忍不住抬眸多瞄了丫两眼,好不容易才忍住没问他的生辰八字,没去研究他的星座!
    看来,这丫的强迫症比她先前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得多!
    等了好久也不见皇甫长安开口,解伏婴的一颗小心脏就辣么笔直地一路往下坠,尔后终于忍不住催问了一句。
    “怎么样怎么样?!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还有没有救?!”
    “这还用问吗?一般而言,公子看诊若是超过了一定的时限,就说明……”花贱贱抱胸靠在一边的墙头,颇为闲情逸致开了口,不怀好意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节,一脸“请允许我做一个悲伤的表情”的神态,“某人大限将至,已然病入膏肓,药石无效,神仙难医……唔,换个简单点的说法,就是——‘彻、底、没、救、了’!”
    “啊!怎么会这样?!”
    不等花贱贱的话音落下,解伏婴瞬间崩溃,抱着脑袋手足无措地蹲在了地上,表示完全无法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
    “我不相信!我还这么年轻!还没有娶媳妇!还没有生儿子!还没有看到阿偃娶媳妇!还没有看到阿偃生儿子……什么想做的事情都还没有做!嘤嘤嘤……我还不想屎!”
    皇甫长安:“……”导演,剧本上面好像没有这一段啊!他们两个这么喜欢自由发挥你知道吗?!能不能让他们不要这么入戏啊摔!
    “不,还有救……只要找准了病症,就能药到病除!”
    闻言,解伏婴立刻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握着皇甫神医的爪子,目光中饱含了迫切的希冀。
    “神医,救救我!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除了小雏菊,我什么都能给你!哪怕是阿、阿偃的小雏菊,我也可以想方设法两肋插刀地帮你弄到手!”
    不远处,魔王大人默默地合上剧本,闭上眼睛哀叹了一声……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厢,皇甫总攻表示……在听到解伏婴这般“委曲求全”的讨好之后,她是蒸的蒸的……很心动!但!为了忘忧蛊,为了青河剑,为了雪龙山上的宝藏,为了教父大人……咱们暂时还是先忘掉“魔王大人的小雏菊”这回事吧……嘤嘤嘤,真是心如刀割啊心如刀割!
    “根据本小爷多年的行医(pian)经验而言,你这种症状,应该是……”在深沉地默了一阵之后,皇甫总攻总攻终于抬手捋了捋虚无的胡子,慢悠悠地开了金口,“嗯……如果我的判(hu)断(you)没有错的话,你这是失(que)精(xin)魂(yan)的表现。”
    眨了眨单纯的大眼睛,解伏婴表示他已经完全被皇甫总攻绕晕了!
    “什么叫做‘失精魂’?”
    “‘失精魂’这种病症虽然不常见,但也算不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疑难杂症,只要找准了症结所在,就能彻底根治,但……如若找不到病因,就只能坐着等屎了。”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啊,敢不敢说得简单干练一点?”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看到皇甫长安沉默,解伏婴就越是觉得心力交瘁!毕竟很少看到那家伙端出如此沉稳的姿态来,丫一旦不叫唤了,就肯定是有了大麻烦!“劳资不想坐着等屎好吗?所以你直接告诉我要怎么找对症结,又要怎么用药?!”
    抬眸对上解伏婴迫切的目光,皇甫总攻微微蹙眉,面上仍然不见轻松之色。
    “那好……我问你,这段时间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挫折,或者对某件事耿耿于怀,又或者是得而复失了某样东西之类的?”
    “有啊!”
    想也没想,解伏婴便就脱口而出两个字,正要继续说,一凝眸看清楚了面前站着的人是皇甫长安,不由得又抿起了嘴唇,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见状,皇甫总攻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即便扬起眉梢温油一笑。
    “说吧,是什么事?眼下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
    听她这样说,解伏婴才微微松了口气,不自在地撇开了目光,低声道。
    “就是……就是上回在辰州,我们第一次遇上的时候,我随手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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