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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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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父大人凌厉的目光下,皇甫长安默默地僵直了身体,小心翼翼地拉开了跟太子殿下的距离。
“所以……”
可惜还没等她挣开太子殿下的怀抱,南宫重渊就收紧了手臂,霎时间将她搂得更紧了。
“所以我们只能假戏真做,让你尽快怀上本宫的孩子,你觉得呢?”
直勾勾地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目光温柔缱绻,有种说不出的蛊惑和柔情,仿佛只看一眼就会让人溺死在里面,皇甫长安一时间把持不住,被太子殿下迷得神魂颠倒,下意识便就脱口而出,答应了下来。
“好。”
话音落下的刹那,耳边忽然响起了咔擦一声,一瞬间寒风呼啸而过,将整个世界冻结在了冰山的脚下。
树枝上,白苏抱着双臂冻得瑟瑟发抖,还不望提醒裂云一句:“你、你可以准备准备……为你们家殿下收尸了……”
裂云抱着肩头同样瑟瑟发抖:“不、不用你说……我也感觉到了……”那股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的……杀气!
殿下快跑!
“爹爹你冷静一下!”眼看着教父大人就要发飙,皇甫长安立刻上前抱住了他,颤抖着嗓音忙不迭地补充了一句,“我话还没说完!刚刚我想说的是……好不好,都听爹爹……说了算!”
咔擦咔擦咔擦……
冰封的世界碎裂了,转眼间冬雪初霁,暖阳冉冉,春风拂面,百花盛开。
教父大人温柔得勾了勾嘴角,伸手轻轻抚上皇甫长安的脑袋,口吻满是宠(威)溺(胁):“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做主吧(你敢答应我就乱刀砍屎他!)。”
南宫重渊浑身一震,从刚才的风暴中惊醒过来,意识尚且有些茫然……刚刚发生了什么?感觉他好像已经死了一次,那种感觉何等的可怕……
行至大厅,紫宸帝君和孔雀公主早已虎视眈眈地等候在了那里,南宫重渊携着皇甫长安父女二人走上前,对着紫宸帝君礼了一礼,即便开口抢占先机。
“儿臣已派人去请了张御医,想必很快就到了。”
“这种小事何须劳烦御医?不过把个喜脉罢了,不用那么麻烦,本公主的婢子略懂医术,让她来就可以了。”
孔雀公主一剔眉稍,一边说着一边朝身边的女婢使了个眼色,笃定了皇甫长安肚子里没货。
“让你的女婢把脉?哈,你当我傻吗……”
皇甫长安自然不肯,正要开口反驳,却不想话还没说到一般,手腕上就蓦地一重,那女婢竟是直接用金丝线缠了上来!因着她出手太过突然,皇甫长安一时间没来得及防备,堪堪就中了招!
刹那间,皇甫长安脸色一变,南宫重渊脸色一变。
教父大人倒是面无表情地在看好戏,不发表任何意见。
见到皇甫长安变了脸色,孔雀公主不由得意地挑起眉梢,问向身边的女婢:“怎么样?脉象如何?可是喜脉?”
“是……是喜脉……”女婢也是微微变了脸色,对这样的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没有七个月大,应该是刚不久前……才怀上的……”
☆、94、请叫本宫喜当爹
“什么?!”
话音未落,四下皆惊!
南宫重渊不可置信地看向皇甫长安,一贯温润如玉的面容瞬间黯然了三分,脸上的悲伤不可自抑地流露了出来……尽管他知道他没有那个资格,但还是有种被欺骗被出卖的感觉,心口随之猛的一缩,痛楚在刹那间流窜至四肢百骸,脑子里更是空白一片,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音节……是喜脉啊喜脉啊喜脉啊!
皇甫长安诊出了喜脉,可是孩子的爹,却不是他……
哭瞎一万次不解释好吗!
孔雀公主的反应没有很大,美丽的面庞依然高贵而冷艳,只在狭长的眼尾处勾起一丝丝的惊异,还有几许微不可察的……不爽!
反倒是教父大人那张千年不变的面瘫脸,在一瞬间哗啦啦裂开了无数细缝,并且在滋滋滋地冒着寒气,酷寒的目光宛如锋锐的冰刃,笔直地扎进了皇甫长安的肚子里,大有把那个处在萌芽阶段的孽种化成粉末的架势!
周遭的气温跟着一泻千里降到了冰点,就连紫宸帝君都觉得背后阴风阵阵,脖子里冷飕飕的,冻得叫人发毛。
而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反应最大的却是……皇甫长安!
在呆愣了十秒之后,皇甫长安忽然狂暴地呼喝了一声:“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喜脉?!一定是你诊错了!”
一边说着一边扯掉手腕上的金丝线,皇甫长安大步流星地走到那名女婢跟前,劈手抓住她的爪子摁在自己的手腕上,目光凶狠得盯着她,一字一顿,气势汹汹!
“你再诊一次!再诊一次!不可能是喜脉好吗!特么劳资还不到二十岁,才不要生孩子!带着拖油瓶劳资还怎么去花天酒地采遍天下美草啊!”
女婢顿时被她那粗暴而疯狂的气势给吓住了,脸色煞白一片不敢吭声,只能默默地看向孔雀公主求救,然而孔雀公主却没看向这边,两道视线紧紧地落在那个雪衣人身上,眉心深蹙,面带隐忧。
“小菊子,”抬手轻轻拍了拍皇甫长安的肩头,教父大人眸色沉沉,声音冷得直掉冰渣子,“你跟为父出来一下。”
皇甫长安闻言一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上了南宫重渊的手臂,抬眸投去凄切的目光。
“渊儿……救我!”
然而不等南宫重渊有所回应,教父大人就劈手拽上了皇甫长安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将她拖了出去……南宫重渊想要上前劝阻,却是被教父大人一记冷冽的眼神给钉在了原地,狂暴的杀气逼面而来,席卷了整个屋子。
他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敢有人帮皇甫长安的话……那个男人一定会血洗整个太子府的!一定会!
不得已之下,众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皇甫长安活生生地被连拖带拽拉了出去,耳边是某人凄厉到绝望的呼号——
“不要啊!我是被冤枉的!我蒸的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冤枉的……枉的……的……”
一直到皇甫长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门边,众人才恍然一震,如梦初醒,齐齐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好险,感觉又死了一次……
走上前拍了拍南宫重渊的肩头,紫宸帝君不明状况,大概是唯一一个对皇甫长安的喜脉感到欣慰和高兴的。
“好小子,干得不错啊……你母后还总是担心你会孤独终老,没想到一转眼的时间,连孩子都有了呢……呵呵,不错,真不错……”
南宫重渊淡淡垂眸,欲哭无泪:请叫本宫喜当爹谢谢!
不经意间撇到孔雀公主颇为阴郁的表情,紫宸帝君不由敛了敛神色,收起笑意端出严肃的模样,回过身来安抚了一句。
“咳……那个,身为太子妃,应当有容乃大、海纳百川才是!不管怎么说重渊都是一国储君,这种事迟早都是要习惯的……唔,这次小菊子确实是做得过火了一些,但是看在皇孙的份上,你这个做姐姐还是要多包容包容啊……”
孔雀公主皮笑肉不笑:请叫本公主喜当妈不客气……
那厢,皇甫长安被教父大人一路雷厉风行地拎到了假山里,继而啪的一下推倒墙壁上,紧跟着逼上来一座万年冰山。
“是谁的?我去杀了他。”
皇甫长安哭瞎:“royi你别生气……”
教父大人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我没生气,我只不过想杀人罢了。”
皇甫长安继续哭瞎:“你这样……我哪里还敢说……”
教父大人继续微微一笑,风华绝代:“那我就全杀了。”
皇甫长安干脆脖子一横,闭上眼睛从容就义!
“那你干脆把我也一起杀了吧!”
教父大人眯了眯眼睛,嗖嗖嗖地飙着冰刀,口吻阴鸷得可怕!
“真的不说?”
“我不能让小小菊子一出生就没有亲爹啊!”
“长安,别逼我。”
“明明是你在逼我好吗?!”
“……”
“……”
在一阵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皇甫长安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双眼紧紧地盯着教父大人,一边担心他一怒之下大开杀戒血洗紫宸帝都,一边又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胸膛,不愿就此妥协从此沦为寂寞空虚冷的夫管严!
“呵……”
感觉像是过了十万光年那么久,皇甫长安觉得她快要呼吸困难坚持不下去了,才终于听到教父大人轻抿薄唇,于冰寒刺骨的冷气中淡淡哂了一声,继而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音节,口吻淡漠而意味不明。
“十个。”
皇甫长安蓦地瞪大眼睛,完全无法跟上教父大人的节奏:“什、什么十个?!”
轻轻敛了敛眼皮,教父大人淡淡垂眸,抬手捏起皇甫长安的下巴,笔直对上她的视线,随后一字一顿,语调轻微,落地无声……却是散发出了一股无可抗拒的,浓浓的……威压!
“我可以不杀他们,但前提是……你要给我生十个孩子。”
“……生、生十个?!”愣了好半晌,皇甫长安才反应过来,当下一口老血喷到了墙上!对教父大人这种令人发指的要求表示无力吐槽!“泥煤啊!你当劳资是母猪吗?!”
教父大人神情严肃,却是很认真,半分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生不了,就杀了他们。”
皇甫长安有气无力,突然间就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可就算你杀了他们,劳资也生不了十个拖油瓶好吗!要我生那么多……呵呵,信不信我现在就撞屎给你看啊!”
顿了顿,教父大人不由垂着眼皮沉吟了片刻,见皇甫长安抵死不从,只得蹙起眉头,不情不愿地退让了一步。
“那……七个。”
“靠!你以为这是买菜吗?!还能讨价还价?!又不是葫芦娃,要七个干嘛?!凑两桌麻将还缺一角呢!”
“那就八个。”
皇甫长安掩面痛哭:“……我觉得……我还是去屎吧!”
教父大人一脸天真:“不是你说要凑两桌麻将吗?”
皇甫长安郁闷得直挠墙:“劳资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好吗?!”
教父大人再次蹙眉,仿佛心口被剜下一块肉似的,满眼沉痛:“要不然……就四个好了……一桌麻将,总可以吧?这已经是我的底限了……”
底限你大爷啊!
皇甫长安直接不想理他!
“要生你自己生!你想生多少个都没关系!一年一个,十年十个,三十年凑一个排!只要你喜欢,你可以一直生到老,生到屎……我绝对从精神上支持你!”
话音落下,周围再次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只不过这一次纠结的不是皇甫长安,她已经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呵呵,血洗算什么?屎就屎!二十年后,照样还是风靡一世潇洒风流放荡不羁人贱人爱花贱花羞的天字一号采草小能手!
蹙着眉头,教父大人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挣扎,在思考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后,才心力交瘁地给出了最后的答复。
“两个……不然,我也死给你看。”
对上教父大人痛心疾首的目光,皇甫长安忽然间就不忍心了起来……到底是她觊觎了十多年的男人,而且还就扑倒过一次,那种**的滋味到现在都还记得,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白白地香消玉殒?两个……就两个吧……哎,做女人真难!
抬手拍了拍教父大人的肩头,皇甫长安虽然心下已经答应了,但脸上却还是很为难的样子,似乎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才轻轻地叹了一叹,开口道。
“看你表现了!”
教父大人点点头,表情还是很认真:“我会努力克制住不杀他们,但是心情不好的话……打一顿是避免不了的。”
闻言,皇甫长安含着眼泪微微一笑,叮嘱道:“别打残了……还有,千万不能打脸,造吗?”
教父大人跟着微微一笑。
“造了。”
霎时间,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奸夫们齐齐虎躯一震,突然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深深的恶意!
等了好一阵也不见小菊子父女两回来,眼看着要错过了吉时,紫宸帝君不免有些焦灼,即便催促了一声:“重渊,你出去看看,可别出了什么事……小菊子一向没个分寸,要是不小心弄掉了孤王的小皇孙……哼,看孤王不打断她的狗腿!”
却不想话音未落,皇甫长安就一脚迈了进来,抬眸怨念地看了一眼紫宸帝君。
“陛下要打断谁的狗腿?小菊子可以帮你代劳……嗯?”
☆、95、男的长这么狐媚就完啦
“咳……”
对上皇甫长安颇为阴险的视线,紫宸帝君不由抬起袖子半掩住嘴,假意轻咳了一声。
转眸瞥见站在她身后的那个雪衣人时,紫宸帝君还是觉得有种难以忽视的压迫感逼面而来……明明他才是这里最位高权重的九五至尊,可是对上那人冰冷的双眸时,却忍不住生出几分微不可察、但又切实存在的敬畏,几乎是下意识的……竟让人有种俯首称臣的冲动。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走上前两步,紫宸帝君默默地拉过皇甫长安,走到一边略显僻静的角落里,继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说着大部分人凭着深厚的内功都能听到的悄悄话。
“小菊子,你实话告诉孤王,那个男人……真的是你爹?”
“是啊!十月怀胎,如假包换!”
“……可是,”摸了摸胡子,紫宸帝君觑着眼睛打量了一眼皇甫长安,又拿余光偷偷地扫了教父大人一眼,总觉得有些……“你们两长得不像啊,不说气质上天差地别,就连样貌都是咫尺天涯,他那么一个清冷的男人,怎么可能教养出你这样、你这样……”
“这样的猥琐下流没节操刷下限的泼皮无赖?”
“咳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孤王可没有这么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皇甫长安忍不住愤愤不平地瞪了他一眼,“你还说微臣丑!”
摸了摸鼻子,紫宸帝君环顾了一下四周,讪讪一笑:“孤王什么时候说你丑了……虽然你是有那么一点……”
“陛下,”竟然被一个年老色衰的大叔说“丑”,皇甫长安简直不能忍!“您还想要抱皇孙吗?!”
紫宸帝君顿了顿,一提到“皇孙”二字,整张脸都眉飞色舞了起来:“想……”
皇甫长安冷冷一剔眉:“嗯?”
不得已,紫宸帝君只得违心地夸了一句:“没想到小菊子你换上了女装之后,会这般出尘脱俗风华无双美若天仙不似凡人……”
南宫重渊:“……”父皇您的节操呢?!都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好吗?!
大概是见不惯皇甫长安携子逼宫小三上位,还得了便宜卖乖,候在一旁的宫人不由匆匆走上前提醒了一句:“陛下,吉时到了,是时候行礼了。”
紫宸帝君大手一扬,坐回到了椅子上:“那就开始行礼吧!”
宫人抬头看了眼立在大堂上的一男两女,只觉得他们明晃晃的大红喜服闪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可是……三个人……”
“哈哈!三个人就三个人……那璃王不是还一下子娶了四个吗?这种小细节不必那么在意,太子府这么大,房间又那么多,再来几个都不成问题……好了!就这样,开始行礼吧!”
南宫重渊再次默然:“……”父皇您真看得开!但这不是您在娶亲而是儿臣在娶亲好吗?能稍微考虑下儿臣的感受,询问下儿臣的意见吗?!
“那……”宫人还是有些迟疑,第一次遇上这么棘手的状况,整个儿手脚都乱了,完全不知该如何主持婚典,“谁先谁后……?”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们家公主先拜礼了!不管怎么说,我们家公主才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妃,不像某个人……”伺候在孔雀公主一侧的女婢早就憋了一肚子气,闻言立刻跨前两步,忍不住要为自己主子出头,“什么礼数都不周全,就没羞没躁地就跑来抢婚,以为怀了孩子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坐上太子妃的高位,真是做梦!”
“月儿,不得无礼。”
感觉到教父大人刹那间涌现的杀意,孔雀公主立即开口喝了一声,继而盈盈走上前两步,伸手就要去拉皇甫长安的手。
“既然都是一家人,我这个当姐姐的,又如何能亏待了妹妹……”
然而不等他的手指触及对方的爪子,皇甫长安就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悚地看着那个笑里藏刀的孔雀公主:“这么快就变成妹妹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把手摊开看看,是不是夹了银针……”电视剧里好像都是这么演的有没有?!
孔雀公主被她噎了一下,顿时气结,忍不住开口骂了一声。
“你……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卑鄙无耻吗?”
话一出口,在场众人蓦地一震,齐刷刷地抬眸看了过来,皇甫长安更是惊异地跨前两步,抬起手来作势就要往他的心口抓。
“你要干什么?”
孔雀公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拦了下来,冷艳的面容散发着微微的薄怒,还有一丝丝几不可察的慌乱。
因为……
“你刚刚是不是发出了男人的声音?”
孔雀公主侧过脑袋,没有吭声,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艳高贵。
“没有,你听错了。”
“不可能!就算我听错了,在场这么多人……总不可能都听错了吧!你刚才一定发出了男人的声音!”
“嗯嗯!”
众人配合着默默地点了点头!
见瞒不过去,跟在一侧的女婢不由迎上前朝紫宸帝君和南宫重渊礼了一礼,继而才开口解释:“回陛下,回殿下……奴婢不敢有所隐瞒,其实……其实……”
“其实这只鸟是个男人?!”
皇甫长安心直口快地接了一句,刹那间女婢的脸色唰的就白了一层!
“我家公主怎么可能会是男人,你不要血口喷人!”奴婢一着急,忍不住就拔高了语调,“我家公主小时候跟一位伶人学过口技,所以有时候一着急,或者一生气,就会不自觉地变换成不同的腔调……仅仅如此,绝对不是什么男人不男人的!”
“哎呀,别这么鸡冻嘛!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啦……”皇甫长安笑着勾了勾眉梢,走过去剔着眼睛上下左右把孔雀公主打量了一遍,继而在对方不悦的目光下收回了视线,砸了砸嘴巴评价道,“像他这样又狐媚又风骚的,整个儿就跟狐狸精似的,怎么看都是女人嘛……要真是个男人,长成这样就惨了,比女人还女人……谁还愿意嫁给他啊!”
“是啊妹妹,”孔雀公主微微眯起眼睛,拉出细长的眼尾,皮笑肉不笑地扬起手,一把握住了皇甫长安的手腕,继而缓缓拉到了身侧,面向着紫宸帝君,“那现在可以开始拜礼了吗?”
就酱紫,南宫重渊活生生地就从两人的中间,被挤到到了孔雀公主的左边。
因为是太子娶妃,所以按皇家的礼节并不用拜堂,眼下只是因为紫宸帝君亲临太子府,才需对其进行郑重的三叩拜。
拜完之后,紫宸帝君喝了两位儿媳敬的茶,即便起身离开了太子府,赶赴璃王府参加另外一个儿子的婚典……这里太危险了好吗!孔雀公主一看就不是个容易服软的主儿,小菊子更是斤斤计较睚眦必报……万一她们两个一言不和打了起来,他的下场想必也不会太好!真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待紫宸帝君一走,两位新娘就被送入了新房。
兰后,新房里的格局就变成了——
孔雀公主和皇甫长安各自坐在床的这头和那头,遥遥相望……而教父大人则是独自一人坐在了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上,只消一抬眸,就能从窗子里看进来,把床上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黑幕垂落,待到夜色深深,南宫重渊便是再头疼,也还是得进到新房里来。
不等他走到床边,皇甫长安和孔雀公主就一左一右抱着南宫重渊的手臂,一边笑得温柔,一边暗暗较劲使力,把南宫重渊给拖到了床上。
窗外,不远处的高楼上,教父大人还是一袭白衣,迎风飘扬,睨着眼睛注视着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就酱紫,三个人不无尴尬地在床上躺了好一阵,终于有人受不了,走过去关上了窗……然而才一转过身,窗子又自动打了开,关上,又打开,关上,又打开……南宫重渊颇有些无力地抬头看了眼月色下那个渺茫的身影,回头问下皇甫长安。
“那个家伙……到底是谁?”
皇甫长安知道瞒不过他,但是眼下有孔雀公主在,却是不能坦言,即便机智地回答了一句:“现在是我爹。”
“那以前?”
“以前是我想扑倒但扑倒不了的男人。”
“……以后?”
“以后是想扑倒我但不一定能扑倒我的男人。”
“孩子是谁的?”
“不知道啊……靠!你竟然讹我!幸亏我本来就不知道!”
“……”听她这样一说,南宫重渊顿时更吃醋了,压根儿就忘了房间里还有别人在,“别的男人本宫不管,本宫只问你一句,你又没有跟……”
“别问了……有。”
南宫重渊闻言先是愣了一愣,继而气个半死:“皇甫长安!你竟然……你明明知道本宫跟他势同水火……”
皇甫长安却是相当的委屈:“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给过你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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