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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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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才知道矜持有什么用?!他拿神马赔偿她右手五位亭亭玉立的拇指姑娘的精神损失费!
    可怜的右手就这么废了,连筷子都拿不稳……
    这一幕恰巧被刚进门的皇甫胤桦看见,不由关切地问了一句:“长安,你的手怎么了?”
    某太子抬了抬眼皮,理不直气不壮:“不小心被门夹了。”
    “怎么样?还疼不疼?找太医看过没有?”
    “没用的,太医也拯救不了儿臣心中的伤痛……”
    “额……”
    皇甫胤桦伸出手,往皇甫长安的额头探了以探,又往自己的额头探了探,继而摇摇头,自言自语地疑惑着:“不烫啊,脑子应该没烧坏吧……”
    皇甫长安不理他,依然是满脸的忧郁,逆流成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明媚忧桑。
    皇甫胤桦打量了她一阵,见她不说话,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皇甫长安还是没有反应,某陛下终于觉得自己的举动很是无聊,默了默,就学着某太子的姿势,双手托腮靠在桌子上,肩头微塌,两眼平视前方,一眨也不眨……
    良久,皇甫长安才百转千回地叹了一声。
    “唉……”
    跟着,皇甫胤桦也千回百转地叹了一句。
    “唉……”
    皇甫长安的眼角轻轻抽了一下,回头睨他:“你叹什么气?”
    皇甫胤桦的目光还是直视前方,落在窗外翩跹嬉戏的两只蝴蝶上,俊酷粗犷的眉宇微微拧起,露出几许不常见的伤怀。
    “再过两日……便是你生母的祭日,你准备准备,去看看她吧。”
    皇甫长安凝眸,虽然她是从异时空穿越过来的游魂,然而毕竟承了人家的身子,是那个被称为婉妃的女人十月怀胎所诞下的骨肉,便是没有太多的情感,尽些孝心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她前世很小就失去了双亲,能捡到皇甫胤桦这么一个便宜爹爹,哪怕是个“井”……多少也感受到了他那过分“热切”的父爱。
    “好啊,就是不知道母妃喜欢些什么,儿臣可以给她带去!”
    “呵,”皇甫胤桦宠溺一笑,伸手帮她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难得你能想到这些,以前每次提到这个,你可都是哭着闹着不肯去的。”
    “诶?为什么?”
    “因为你的生母婉儿她……”皇甫胤桦目光悠悠,仿若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很久以前,有些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皇甫长安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与其叫她独自惊慌,不如早些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曾经是魔宫的少宫主,天魔饮血,一剑千魂……而你很小的时候,见过她杀人的样子。”
    天魔饮血,一剑千魂……皇甫长安弱弱地对了对手指,她知道自己很不正常,竟然木有觉得害怕,还觉得很酷……当然她还是很善良的,知道杀人是不对的!
    “没关系,”对上皇甫胤桦担忧的目光,皇甫长安扯起嘴角笑了笑,回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以前的事情儿臣都记不得了,再说现在母妃已然仙逝,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
    皇甫胤桦抬起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就差没有捧起她的脸吧唧一口。
    “好孩子,你终于长大了,懂事了……不用父皇操心了,知道体贴父皇了……”
    嘤嘤嘤,自从婉妃去世后,皇甫长安可以说是他一把shi一把尿地拉扯大的,天知道他这个奶爸当得有多不容易,好几次都差点把小家伙养挂了有没有……
    皇甫长安瀑布汗,瞅着父皇大人愈发可疑的神情,完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话说,魔宫又是什么?”提起来好像很拽很拉轰的样纸!
    然后,皇甫胤桦眸色微变,却是没有给她介绍,只留下一句。
    “那是个很危险的地方……如果可以,一辈子都不要跟它扯上任何的联系。”
    嗷!父皇大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更容易勾起她的好奇心吗?连一国之君都忌惮的地方,那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啊!不想,招手问了白苏,白苏也知之不详,犹豫再三之后一咬牙去问了人称“奇葩”……哦不,是“剑葩”的宫疏影,结果那家伙一脸“你给我鱼肉我就告诉你,不然就免谈~”的神情,恼得皇甫长安一抓团扇拍到丫的脸上!
    尼玛狼心狗肺的魂淡,“初撸”都给你了还想怎样?!
    到了婉妃的祭日,皇甫胤桦却告诉她婉妃没有立墓立碑,当年她被武林之人追杀,从悬崖落入深渊,尸骨无存。
    不得已,皇甫长安命人做了一些婉妃生前爱吃的糕点,携着小昭子出了宫,在传说中她掉下去的那个悬崖上坐了一阵,一块一块地往下投,心下暗自叹息……好端端的少宫主不当,干嘛要跑到皇宫来跟一群无聊的女人争风吃醋?!话说,听父皇大人的口气,母妃的武功相当了得,可为毛她就一点都不会啊啊啊啊!不开森!
    回宫的路上经过一片梨园,皇甫长安闲着无聊,便下了马车跑进去摘了两个,拿在手里掂了掂:“哟呵,还挺沉,肯定很甜!”说着,便扔给小昭子让他去溪边洗干净,又用手巾擦干了水。
    抓着大梨子正要送到嘴边,突然间“嗖”的一声破空而来一支冷箭,笔直射穿了她手里的梨子,惊得她手一松,梨子便携着箭矢脱手而去,竟然一口都没咬到!
    “殿下小心!”小昭子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惊魂甫定地四下望了一圈,“有刺客!”
    皇甫长安却混不在意,指了指他手里的梨子:“把你的给本宫。”
    “额……”小昭子给跪,殿下快别吃了!“现在不是吃梨的时候!”
    “怕什么,”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他们不是冲着本宫来的,否则白苏早就动手了。”那女人眼力好得很,只要不伤及皇甫长安的毛发,绝对不会轻易现身……但是,竟然对她的梨子见死不救,好过分!
    小昭子稍稍宽心,但还是不敢放松。
    等了片刻,果然有嘈杂的声音从梨园的另一头传了过来:“快!他们往那边跑了!快追!”继而逐渐归于平寂。
    “发生了什么?”
    皇甫长安“咔咔”咬了两口梨子,耸耸肩:“管他呢。”
    两人这次是常服出宫,没有带太多人,走回到马车边正准备上车,一掀帘子——
    次奥!车厢里为什么会有人!
    一枚大叔,一枚美少年,还是以那样的姿势……
    “喂!你们在干什么?!”
    见到马车的主人回来了,车厢内的两人这才分开,只见大叔缓缓从骚年的身上爬起来,嘴角上还沾染着血迹……而少将裸露的香肩上,则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原来,大叔只是给骚年吸毒血而已,是她想多了……对不起。
    等到骚年坐起身,皇甫长安不禁眼前一亮……卧槽!好!妖!孽!
    原本她以为宫疏影那种已经很妖娆了,然而比起眼前这一位骚年,宫美人只能说是妩媚,而不能说是妖孽。
    靠在车厢上的少年一袭华服,身着紫绸镶嵌金边的长衣,衣摆处还绣着一只腾云吐雾的火凤,腰佩明玉而头戴金冠,脚上蹬着一双镶满宝石的兽皮短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板有些显瘦却挺得笔直,一张狐狸脸倨傲得不可一世,只是唇色有些发青,更将整张脸衬托得愈发妖冶潋滟。
    大约是伤口有些疼痛,少年微敛眉目,轻蹙眉峰,更胜西子。
    “额,他还好吧?”皇甫长安好一会儿才回了神,难得开口关心路人甲的死活。
    闻声,少年款款抬起头来,狭长的狐狸眼斜斜一挑,眸光潋滟如桃,勾魂而摄魄,绝美的脸完美无瑕,看不出任何破绽与神色,映衬着从窗口照进来的金色阳光,一时间炫目妖冶,魅色倾绝,看得皇甫长安几欲入迷。
    哪里跑出来的狐狸?生得好生妖魅!
    靠在车厢休憩了一阵,大概是毒性太烈,便是被大叔吸了几口,南宫璃月的身子依旧愈渐虚弱,脚下一软便缓缓滑坐到了地上,一边的大叔见了忍不住惊呼一声,即刻上前去扶住他:“殿下?!伤势如何?”
    咦,他也叫“殿下”?!
    “毒性很霸道,即使本殿封住了血脉也还是有一些流入体内。不过暂时死不了。”南宫璃月抖了抖浓密狭长的睫毛,冷笑一声,“想杀本殿,还没那么容易!”
☆、57、独瞎瞎不如众瞎瞎
皇甫长安和小昭子互相看了一眼,不明白眼前那位又是打哪儿冒粗来的“殿下”?皇宫里貌似没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吧?难不成他是皇帝老爹在外头留下的风流债,千里迢迢地带着仆人和信物,跑来皇城质问皇帝老爹一句“陛下,您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容嬷嬷吗”?
    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还没端出个笑容来,脖子上就“嗖”的一凉,被人拿剑冷冷架着。
    抬眸,对上那个少年九命狐妖似的眼睛,仿佛有种摄魂的魔力……皇甫长安忍不住想,如果跟前这货想要勾引谁的话,只要他肯卖笑,那绝对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然而,对方显然没有这样的打算,神情倨傲冷漠,半是慵懒,半是酷厉,仿若万人之上。
    “不想死,就快点驾车。”
    声色清丽魅然,如银珠落玉盘,动听得想让人溺死在那一片铺天盖地的妖华之中。
    “殿……”
    小昭子正要开口,就被皇甫长安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去驾车。”
    忧心忡忡地看了眼皇甫长安,又看了眼南宫璃月,小昭子这才转身出了车厢,坐在马车前执起鞭子重重地甩了一下“驾!”
    眼前却是流连不去那个少年魅然如妖的身姿,心下止不住暗暗感叹,好大一个妖孽,一个男人生成这样,简直就是祸国殃民……当初在东宫的时候见到了太子带回来的那些娈童,就觉得已经十分美貌了,却不想如今太子换了口味之后,遇到的男人竟是一个比一个风华绝代。
    瞧太子那般神态,只怕又对那位少年动了歪念,然而那少年看着也不像是好欺负的,殿下这回怕是不能再像先前那样如鱼得水了……真是期待啊,要是能看到太子吃瘪的样子就好了,哦呵呵!
    拿扇子缓缓架开肩头的冷剑,皇甫长安眉梢轻扬,看着南宫璃月肩头上伤口的颜色由最初的鲜红逐渐转为深褐色,不禁嘻嘻一笑:“要是找不到解药,两个时辰之内,你必死无疑。”
    闻言,南宫璃月的目光不经意间微微一烁,随即不动声色地看向皇甫长安,刹那之间,勾起嘴角迷了狐狸眼睛,笑如若三月春光,那叫一个明媚妖娆。
    “你懂毒?”
    皇甫长安只觉心头“轰”的一下,险些被他的魅惑之功秒杀!那个宫谁谁,快来学一下!色诱是这么来的,不是裸裸香肩露露大腿就可以了!
    “啪”地打开折扇,“放荡不羁”四个风流大字在扇面上特别的放荡不羁。
    皇甫长安自负地提起眉梢,微微一笑:“我当然懂,而且我不仅懂,我还能解了你的毒。”
    妖冶的薄唇微微翘起,南宫璃月并不笨,浓密卷长的睫毛盖在眼睑上,遮住了那双丽眸之中逐渐兴起的阴郁:“你要什么条件?”
    口吻之中是掩饰不住的狂妄,仿佛全天下的人都不能叫他屈服。
    皇甫长安承认自己是个变态,见他越是如此,就越想捏碎他的骄傲……呵呵,她就是见得不别人比她拽,更何况还是在她的地盘上!
    把着折扇遮在眼下,只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连带着语气都十分的戏谑而欠扁。
    “你把衣服脱了,我就救你。”
    闻言,伫立一边的大叔骇然地看向皇甫长安……无知真是太可怕了!从来都有人敢对殿下说这样的话!她要是知道殿下是谁的话,绝对会后悔得咬舌自尽的好吗!
    坐在车厢外,小昭子听到了皇甫长安的声音之后,也忍不住心头咯噔了一下,有种梦想就要破灭的预感……艾玛果然是三观全毁节操尽碎的太子殿下啊,这样的话她还真敢说出口啊!要是哪一天殿下不再调戏美男了,那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
    话音一落,车厢内的气氛陡然冷了下来,于瞬间一落千丈,降至冰点,皇甫长安甚至能听到眼角结冰的声音。
    不过,她依然坚守在色痞的岗位上,毫无理由地坚信对方终将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其实,也不是没有理由的,眼前这位少年可不是冲动的人,不会为了一点小小的牺牲色相,就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最多最多……就是在脱险之后,再狠狠地打击报复回来!——历史学家们习惯称这种行为叫“隐忍”。
    果然,在冰冻三尺之后,随着少年艳唇之中轻轻吐出的一个“好”字,而变得艳阳高照,春暖花开杨柳依依。
    皇甫长安的眼睛笑得更弯了,金边玉骨的扇面上,“放荡不羁”四个字愈发的狂妄嚣张了起来,一如主人之恶劣的趣味。
    下一刻,在斩风目瞪口呆的目光中——
    南宫璃月提起眉梢,美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阴狠,随即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白玉一样细腻光润的肌肤,修长的手指顺着衣襟缓缓滑下,最后停留在小腹的位置,闪亮亮的指尖往下侧的腰带上轻轻一按。
    一双狐狸眼就那么靡丽动人地将皇甫长安望着,像是牛郎馆里受过完美训练却又是头一次开一苞的绝色小倌,惊艳绝伦举世无双。
    “想看吗?你来解……”
    噗——
    光是听着车厢内的声音,香艳无比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小昭子抹了一把鼻子……次奥,竟然流鼻血了!
    “嗖嗖!嗖嗖嗖!”
    皇甫长安看得晃眼,尚未来得及收回扑向那少年的七魂六魄,数十支箭矢就跟流星似的唰唰唰钉到了马车上,甚至还有几支穿透了窗子的帘布射了进来,外头立时响起叮叮当当的撞击声,是白苏在给他们挡箭。
    斩风脸色一变:“不好,他们追上来了!”
    小昭子也跟着慌慌张张冲了进来:“粗事了粗事了,好多蒙面刺客骑马朝我们追来,人太多了白大人很可能打不过啊!”
    然而,目光灼灼地将对方望着的两个人却恍若未闻,一个不曾合衣,一个不曾将折扇放下,连动也不曾动一下,好像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哪怕是天塌下来了……也阻止不了他们在车厢内“**”!
    斩风瞅了他们一眼,眼见着射入车厢内箭矢越来越多,不由一把抓起身侧的连环大砍刀,掀开车帘从马车上一跃而起,联合白苏架开那密密麻麻从半空之中飞射而下的箭雨。
    然而对方人马众多,哪怕两人武功高强身怀绝技,也难免捉襟见肘、车厢内,依然时不时有流矢飞射进来,或钉在坚硬的铁皮木板上。
    车厢内,两人宛如雕塑一般,保持着方才的动作,并无任何的变动与惊慌。
    小昭子一咬牙,出了车厢拽去缰绳,“啪啪啪”的甩着长鞭,狠命地往前狂奔,马蹄踢踏,在小道上溅起一阵阵飞扬的黄沙。
    “呵呵……”
    某太子掩嘴一笑,一把抓住从窗子里射进来的羽箭,因为是强弩之末,所以速度并不快,然而笔直朝着南宫璃月的面门刺去,总是令人心慌的,更何况那箭矢堪堪停在了离他眉心不到七寸的地方,两个人齐齐抓着同一支箭,眉眼相对,靠得更近了。
    俯身凑到南宫璃月的耳边,皇甫长安死性不改地朝他耳根吹了一口热气,笑得颇为轻佻。
    “你叫两声动听的,我就帮你把追兵引开。”
    小昭子手一抖,甩空了鞭子——艾玛!这都什么时候了!殿下您这是用绳命在调戏啊!
    松开箭矢,南宫璃月一手按住皇甫长安的后脑,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更拉近了几分,妖冶邪魅的声音令人如坠欢场,然而其间又透着几分冰寒自傲,好似一只慵懒而高贵的狐王。
    “那你……听好了。”
    “哈哈,”皇甫长安笑得放荡,“小爷洗耳恭听。”
    小昭子驾着马车,啪嗒啪嗒地,听不太清楚里头的动静,只听到皇甫长安那两声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拍扁在墙上的狂笑,不由得垂下头,丧了口气……尼玛又让太子殿下给得逞了……真真是苍天无眼啊苍天无眼……
    “唔!”
    忽然,皇甫长安拿手巾捂着半张脸蹿了出来,指尖似乎还沾染着一点可疑的血迹。
    电石火光之间,小昭子立刻明白了什么,当即“啊哈哈哈哈哈哈……!”地在心头仰头狂笑!自作孽不可活啊!都说了那个少年妖得不像话,这下该了吧,喷鼻血了吧……哇咔咔,太子殿下您也有今天呐!
    捂着帕子仰起头,皇甫长安艰难地拍了拍额头,半晌才缓过气来。
    一回想起刚才那枚妖孽的“呻一吟”,便觉得有道强烈的电流在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走了一道,惹人全身战栗,鸡冻得几乎要发狂——太妖媚了,挡不住啊,真的挡不住!
    “殿下小心!”
    一支箭矢骤然破空袭来,小昭子立刻扑倒皇甫长安,锋锐的箭矢擦过他的后背,划出一道血痕。
    “殿下!”白苏在空中厉喝了一声,“属下去拦住他们,你们快走!”
    以她的身手,要脱身并不难,难的是还要保护两个不会武功的家伙,外带一只中了毒靠在车厢内动弹不得的妖狐狸,对方又来势汹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五人想要全部逃脱,可谓困难重重。要是真的不行,白苏眸子一狠,瞥了眼身边的那个老男人——就把他们杀了!
    “嘶——!”
    底下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马鸣,白苏垂眸,却见皇甫长安手执匕首一把刺入了马的屁股上,吃痛之下马蹄跑得飞快,转眼之间就跟她们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
    甚嚣尘上的除了那辆狂奔的马车,还有皇甫长安一句令人哭笑不得的交待:“拖住他们!能拖多久是多久!但要是真的打不过就快点撒丫子跑!别给本宫死在那里丢了本宫的脸!”
    虽然很不爽,但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心头一暖。
    “本宫?”斩风严峻的面容微微一变,“他是太子?”
    “不然呢?”白苏学着皇甫长安的样子放荡一笑,“天下之大,除了我家的主子,夜郎王朝的太子殿下,还有谁会狂妄无知到调戏素有‘修罗’之称的紫宸九皇子?”
    “既然你知道我家殿下的身份,为何不阻止她?”
    九殿下一旦脱困,那个神马太子就完蛋了好吗!到时候两个人一打架,整个朝廷都要哭了!
    白苏当然不会承认她是因为阻止不了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为了面子,她只能回答——
    “我对我家殿下,有信心!”
    翻译过来就是……殿下虐我千百遍啊千百遍,我待殿下如初恋啊如初恋……
    皇甫长安自然不知道那两个在空中飞来飞去的家伙说了些什么,刚才她那么喊,不仅是为了给白苏下令,同时也是为了让追杀之人,碍于她的太子身份放弃刺杀,怎么说她也是地头蛇,一旦她出事了,那群人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不曾想,那群家伙竟然对此毫无反应,丝毫不把她这个太子看在眼里,该射箭射箭,该追杀追杀……哦草,不对!箭矢来得更密了!在马车惊险逃过的小道上,噼里啪啦地种草似的,射了整整一地!
    皇甫长安眸子一眯,伸手又往马屁股上捅了一刀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负罪感,对不起了马兄,今生有缘无分,来世再给你拍马屁……
    “小昭子,把缰绳给本宫。”
    她记得在来的路上有一座荒芜的破庙,差不多就在这附近,可以的话,或许能够帮他们脱险……要不是车厢里的那个家伙长得如此妖孽蚀骨,她才不会多管闲事,冒着绳命危险出手救人,不会武功很吃亏的好不好?!哼,这个人情,她一定要从丫手里讨要回来!
    “吁——!”
    勒住马缰停在了一座破庙前,皇甫长安窜入车厢瞅了那少年一眼:“还能走吗?”
    南宫璃月敛眉,支撑着手里的短剑想要站起来,却是一下失了力道,晃晃悠悠地就要倒回去,皇甫长安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他的身子,顺带着在那性感紧俏的后臀上快速撩了一把,对上某狐狸杀人的目光,即便猥琐一笑:“本宫长这么大还从没抱过谁,为了救你,本宫连初抱都献出去了,你可要感激本宫才行。”
    说着,也不管某狐狸一张黑到了锅底的脸,俯身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结结实实,如假包换的一个……公!主!抱!
    小昭子不明所以,好不容易追兵被他们甩远了,殿下怎么说停下就停下了?
    “殿下,为什么要在这里停下?万一他们再追上来怎么办?”
    皇甫长安白了他一眼,猪脑子,先前还夸他聪明呢,真是一急就急糊涂了:“再跑下去马都要累死了,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谁来救咱们?!别废话了,拿着这个,去把寺庙周围的稻草全部点起来!”
    接过皇甫长安丢来的火折子,小昭子四下望了一圈,顿时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但还是依言去把稻草都点了起来。
    进到寺庙里,寻了一处空旷的地方,皇甫长安才将南宫璃月放下,趁势又吃了块小豆腐揩了点油水,南宫璃月身上的毒愈发厉害了,就是心下再想捏爆她的脑袋也没了力气,便就合上眼睛不去鸟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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