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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灯火的消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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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就是说,湄儿找的,是你弟弟?
若寒:可能吧。
小琴:十二年前我和湄儿一起来这,我去买零食,湄儿自己去了湖边亭子里,结果十二年后,却认错了人
若寒:现在不是又认出了你了吗,还好有这枚戒指作为相认的物品。
小琴:你还说呢,要不是认识的地点不同,湄儿还真以为你就是当年她认识的那个小男孩。
若寒:呵呵,跟你说哦,我弟弟也来了。
小琴:真的?那他人呢?
若寒:你说呢,小琴,嫁给我吧。
小琴:不要。
若寒: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小琴:不是,等你弟弟向湄儿求婚了,湄儿答应了,我再答应你。
若寒:那你就放心吧,我那弟弟绝对会追到湄儿的。
另一边。
湄儿:看来不是他,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会是他呢,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就连当时的事也完全不同。
这时,夕寒因为想念十二年前的湄儿,也来到了湖旁的亭子,他又看到了湄儿,不过没有认出她,只不过,认出了湄儿是那时在机场和他相撞的那个女孩,恶魔因子再次突发,嘻嘻:喂!
湄儿又被吓到:哇!鬼啊!
夕寒不怕死的笑着:别叫啦!我是人,不是鬼,胆小鬼。
当然,湄儿又是一拳挥向夕寒,自然是中咯: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万一我被你吓死了,我该有多衰啊,我爹地妈咪该有多伤心呀,好多零食我还没吃过呢,好多好玩的地方还没去过呢,好多朋友我都舍不得,还有我的好姐妹,要是我死了,她该哭多久呀。。。。。。
夕寒听后,愣了几秒,然后紧紧地抓住湄儿的手:谁?是谁教你这些话的。
说真的,湄儿当时也被夕寒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拜托,是个正常人都能说出这种话。
夕寒:你,叫湄儿?
湄儿:你怎么知道?哦!你调查我!至于吗?不就是在机场撞了你吗,如果被我姐妹知道你调查我,你绝对会不得好死的!
夕寒:不是这件事!小时候你有告诉过我你叫湄儿的。
湄儿:你是,寒?
夕寒:是我。
湄儿:不对,我早就和十二年前的那个小男孩相认了,怎么又来一个。
夕寒疑惑了一下,又拿出那块湄儿送他的石头:啊?对了!这个你总认得吧。
看着眼前发光的石头,湄儿哭了:原来是你,真的是你,这次绝对没错,终于找到你了。
夕寒:我们终于又再见面了。
湄儿:不过,早上我们去见了一个和你同名的,说这枚戒指是他的。
没等湄儿说完,若寒和小琴就来了。
若寒:不!你的这枚戒指是夕寒的,而我的那枚在小琴这。
夕寒: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若寒:咱们两兄弟还真是心有灵犀呀,十二年前,咱们一起来这玩,我在大树下碰到小琴,就把戒指送给她了,没想到你在这遇到湄儿,把你的那枚也送给了她。
其实呢,当时的实情是这样滴:
十二年前,湄儿和小琴是结伴来中心公园的,当时小琴看到好多零食摊,于是就去买零食了,而湄儿的那颗她妈妈送给她的石头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光,就一路走到了湖边的亭子。恰巧夕寒和若寒两兄弟也是一起来到公园玩的,就这样,夕寒和湄儿在亭子里相遇,若寒和小琴在大树下相遇了。
若寒:夕寒,快点跟湄儿求婚吧,不然的话小琴就不嫁给我了。
夕寒:湄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同时,若寒再次向小琴求婚:小琴,你愿意嫁给我吗?
湄儿和小琴对望,同时说道:不愿意。
夕寒和若寒:啊!
小琴:还没说完呢。
湄儿:对呀!着什么急。
小琴、湄儿:才怪!
若寒和夕寒:两个调皮鬼呀,呵呵。
就这样,小琴嫁给了若寒,而湄儿嫁给了夕寒,属于他们两对夫妻的幸福生活,也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15
15、'卸不下的伪装' 。。。
林晨雨看着病床上的妹妹,没有一点血色,往日的活波俏皮被一脸苍白所掩,唯有那双眼睛还是她所熟悉的。
看到自己的妹妹这番模样,心里不住的自责。
“姐姐,你来了。”晨雪,双谋一亮,眼里充满了惊喜。
“恩,妹妹,你受苦了,姐姐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了。
如果自己离妹妹近点,说不定可以早点发现她的病,晨雨越想越自责,都是她的疏忽。
“他呢,怎么没来陪你?”刚才晨雨进来得时候,就觉得奇怪,怎么没见到他呢
“我和他分手了,所以……”
“什么,你一生病,他就丟下你了”晨雨一脸惊愕。
“姐姐,这件事不怪他,是我提的。”
“你提的,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姐姐,你别问了,”说着晨雪的眼泪业泛滥起来。看着妹妹如此伤心,晨雨只好作罢。她宽慰道:不要想太多,你还有姐姐呢。”
晨雨哄妹妹睡着后,径直来到妹妹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她这才知道,妹妹的病,并不是她告诉自己的那样简单。她其实患了血癌,治愈的机会渺茫。
一想到,正直青春年少的妹妹患了血癌,她的心里就一阵酸楚,再想到那个置妹妹不顾的人,她更是觉得气愤。
她不明白,为什么是妹妹,她是那么单纯善良,原来老天也有不张眼的时候,她嘴角闪过一丝讥诮。至于他,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晨雨并非莽撞之人,她知道当务之急是陪着妹妹接受最好的治疗,哪怕只是托延时间也好,等到妹妹走后,她会让那个自称爱妹妹,却在妹妹患病后消失的男人负出应有的代价。
有晨雨的陪伴,晨雪很积极地配合治疗,可她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
终于在两个月后,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晨雨整理妹妹的遗物时,发现了妹妹的笔记本,看着妹妹每一页都写满对他的爱,对她的思念。
每一个字都像刀一样割在晨雨的心上。
两个月后,晨雨慌慌张张地出现在了意华商贸会所的大楼前,急着进去应娉的她,和正往外走的沈艺相撞,她手中的资料掉了一地,她和他都弯下腰去捡,她连忙说:“对不起,谢谢啊!”
一脸惊慌的样子。他也礼貌性的报以微笑,客气地问:“没事吧!”
“没事。”说着晨雨用右手理了理左斜的刘海。
“哦,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晨雨回过神来,然后着急的朝楼上跑去。
等拐过楼梯口时,晨雨才回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嘴角闪过一讥笑:沈艺,游戏开始了,这样的相遇还满意吗?
不错,刚才这场戏是晨雨自导自演的。
她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调查请楚了他,沈艺,她妹妹的男朋友,那个弃她妹妹不顾的人。
晨雨得意的看看手腕上的手链,他不相信他会认不出来。
她刚才故意露出手链,让他看见。其实她和妹妹有着相同的手链,是妈妈为她们定做的。
当然她不会笨到,拿出和妹妹一模一样的手链来。
所以她将手链经过加工,只将大体样式做了保留。
应俜被她顺利拿下,当她出商贸大厅时,看见了沈艺。
“好巧哦!上午的事真是对不起。”她满怀歉意地说。
“没什么,别放在心上”他客气地应答。
“我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
“恩,行”晨雨爽快地答应了。
来到咖啡厅,晨雨慢慢品着不加糖的啡,等着他开口。
“李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他小心地问。
她没有回答他,而是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他马上反应过了:“我今早看见你手上的链子,很像我一个好朋友的,所以就打听了你的情况,希望能亲自问问你。”
“哦,原来是这样”晨雨恍然大悟地样子。
“这个吗?”打直手臂,手链就顺势滑了下来。
她取下手链,递到他手中。
他仔细看后,大失所望。“对不起,我想我看错了。”
说着黯淡地离开了咖啡厅。
看着他失望的离开,晨雨有些不忍,但一想到妹妹受的苦,她目光闪过一丝狠意。
晨雨现在不叫晨雨,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李雨沫。
听到他称呼自己:李小姐,晨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再同一个公司上班,她和他自然有很多的“不期而遇”。
渐渐地,她和他熟络了起来。
他对晨雨很热情,也很关心晨雨,还经常送晨雨回家。
很多人都以为他们在一起,只有晨遇自己知道,他只是把她当朋友而已,他对自己也总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
这个周末是沈艺的生日,晨雨自然是知道的。
沈艺为人低调,从未举办过生日宴会
生日也只是跟家人吃顿饭而已。
这天,沈艺邀请晨雨周末一起吃个饭,晨雨自然没有拒绝,他没告诉晨雨去哪吃饭,只说到时候来接晨雨。
周末,沈艺准时地出现在公司门口。
晨雨上车后,故意问:“这是去哪?”
他只是浅笑,“别问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晨雨果然老实了许多。
到了家门口,沈艺刚停好车,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迎了上来:“儿子,回来了,快去洗洗,马上开饭了。”说完就往屋里走。
“等等,妈”这时他打开车门,晨雨走了下。
“妈,这是我朋友,雨沫。”
“阿姨,你好!晨雨报以甜甜地微笑。”
她妈妈半晌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你们快进屋,洗洗,马上开饭了。”沈妈妈脸上堆满了笑意。
沈艺领着晨雨进了门,带晨雨到卫生间就出去了。
晨雨在里面洗漱,时不时传来沈艺和他妈妈的声音:“沈艺,我看雨沫这个姑娘就不错,要不你考虑考虑。”
“妈,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会等晨雪的回来的。”
“傻孩子,她都走了这么久呢,地址电话也没留,她不会再回来的。”
“她一定有事耽搁了,她会回来的。”
“哎,你……”此时的晨雨早已泪流满面,原来妹妹是自己悄悄离开的,他还惦记着妹妹,她是误会他了。
可是她要怎么告诉他,妹妹已经走了呢。
可不告诉他,就这样让他等下去吗?
晨雨的心好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先要过了关。
她徐徐地从洗手间出,一见她,沈妈妈就笑开了颜:“雨沫出来了,沈艺,你快去陪陪她。”
就这样,她在沈艺的带领下,认识了很多人。
吃完饭后,沈艺送她回家。
到了门口,心不在焉的晨雨磕了一下,沈艺一把抓住了她。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可能今天太累了,我先进去休息了。”
说着,晨雨逃脱似的挣脱他的手。
看着晨雨进屋后,他才驾车离开。
一进屋,晨雨就将门反锁了,
瘫坐在地上。她的心矛盾到了极点:天啊,我都做了什么我现在要怎么做才好?
过了好久,晨雨终于止住了哭,她决定悄悄地离,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当然她会让他知道妹妹已经离开了,她不想他再毫无结果的等下去。
想清楚后,她收拾就离开了。
晨雨先去了医院,叫医生开了一张死亡证明,以及妹妹的病情记录,以信件方式寄到了沈艺了家中。
她知道,他会很难过,可她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不告诉他实情,他是不会真正幸福的。
可他难过,为什么自己要替他难过呢因为愧疚吗?可自己并没有给他造成伤害啊。
她不敢往下想,她也不想往下想。
她很清楚她跟他是不可能的,她不配了。
模糊一点,蒙胧一点,慢慢淡忘就好。
可她不知道,她悄悄地走后,沈艺收到了那死亡证明,可他伤心过后,却在满世界找她。
她和沈艺一样,都不敢承认喜欢对方,她用妹妹的痛来麻痹自己对他的爱,他用晨雪的曾经来遮掩对她的喜欢。
等到分开后,他们才发现早已习惯了彼此。
戏开始的时候,他们都辛苦地伪装着自己,等到谢幕了,才发现,舍不得退场,却不得不退场。
作者有话要说:
16
16、'一处相思两处凉' 。。。
我万万没有想到,在读大二时会再遇到徐琳琳。
那天我和男朋友万勉一块去图书馆自习,两个人挑好书刚坐下,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生停到了我面前。
我抬头,看到了阔别多年的徐琳琳。
“于同学,好久不见啊。”然后她扭头看到了坐在我左边的万勉。
“男朋友挺帅的嘛,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真的一点都不讨厌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虽然曾经想过把她千刀万剐。
我刚说完谢谢,她突然趴到我右耳边说:“别忘了,你和杜牧白就是在图书馆认识的……”
她看着我脸上突变的表情,笑着离去。
那一刻,感觉有阵凛冽的风从身旁呼啸而过,身体内所有翻腾的血液几乎要爆炸。
万勉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拍拍我的肩膀说:“不舒服的话,就去门口透透气吧。”
他是懂我的,如此大度、体贴,可我在站起的那一瞬间还是为另一男孩子湿了眼。
有些事你把它埋在心底深处,不去碰触不去回忆它看似平静,但如果有人提及一点,曾经所有的伤痛便会连根拔起。
我怎么会忘记,怎么会忘记,三年前我和杜牧白就是在图书馆认识的。
高二下学期第一次模拟考试,以往都是在年级前十徘徊的我由于发挥超常,很不幸的,考了年级第一。
就是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走进学校的图书室,立刻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看到了没这个女生就是这次考试的第一名。”
“还挺漂亮的嘛。”
“什么呀,人可不怎么样。”
“怎么?”
“每天放学都有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来接她……”
“哎呦,好学生也……”
我记得,第一次听到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时,我拿起课桌上那本最厚的《音乐鉴赏》课本甩了她的脸。
可是后来渐渐的明白,你可以堵住一个人的嘴,可是堵不了所有人的嘴。
所以到现在听习惯了,也变得不痛不痒。
我没有找到想要的书,管理员说,刚刚被人借走。
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穿白衬衫的男生把书递到我眼前。
我接过书,丢下一句谢谢,扬长而去。
甚至,没仔细看他长什么样。
在场所有人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又是一阵骚动。
我从回忆中抽回思绪,看见徐琳琳果然在图书馆门口等着我。
我走到她面前说:“没想到你和我斗了那么多年,还斗出那么多默契来。”
我们并肩走在校园内,不知道的肯定认为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可是,我们永远不可能是朋友。如果没有杜牧白,也许会是呢!”提到牧白,她的声音明显小声许多。
她接着说:“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说话,我还差点打了你巴掌。”徐琳琳多少有些得意,因为以前都是她欺负我。
“恩,就是我和牧白认识那天。”
我又回想起三年前。
那天走出图书室时已经放学,和往常一样,我走进学校对面的奶茶店。
他下班比我们学校放学晚半个小时,我总要在这儿等会。
要了一杯绿茶果奶,刚坐下一阵尖锐的女声从头顶传来。
“于念棠,你真不要脸!”紧接着来的还有她的纤纤玉手。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手及时的抓住了要落在我脸上的巴掌。
“徐琳琳,你太嚣张了!”是刚才把书让给我的男生,我顿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的刘海有些长,又低着头,我没看清楚他的脸。
女生有些不知所措,“杜牧白……”
杜牧白?就是以前一直保持年级第一也就是这次的年级第二的杜牧白?
经常听见身边的女生叽叽喳喳地讨论,而当个被看做最标准男友的人站到我面前,我居然还不认识他。
“还不走。”我第一次感觉到,居然有人可以把三个字说得这么冷冽,总是有些让人不可抗拒的感觉。
那个叫徐琳琳的瞪了我一眼,离开奶茶店,甚是狼狈。
我拢了一下头发,坐好,指尖轻敲着玻璃杯,发出很悦耳的声响。
“我是应该谢谢你把书让给我了?还是应该怪你给我惹了那么大的一个麻烦呢?”
他坐在我前面的座位上,戴上耳机,很长时间才说:“你觉得呢?”
那时正放着路绮欧的《当我发现你》,声音温柔,时光流淌,一切犹如静谧的梦境。
有一刻,突然感觉春暖花开的味道。
我觉得,你是那亿万之一的可能中,刚好碰上的意外。
看吧,我们就这么认识了,没有鸟语花香,没有大雪纷飞,没有阴差阳错。甚至,还带着点小小的冲突。
徐琳琳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和我作对的。每次在校园不期而遇,她总是要羞辱我一番,因为杜牧白对我好。
我不知道杜牧白是不是故意的。在相识后的每一天,放学后我总会在奶茶店看见他。
他一般都要一杯咖啡,而且从来不加糖。
更让让人不解的是,在那舒服地坐着,要么听歌,要么看侦探小说。
他都不学习么?真不知道他以前的成绩是不是抄来的。
杜牧白每天都会在我付账前把他的钱付了,当然还有我的那一份。
他的解释是,这是给我惹麻烦的补偿。
我才不稀罕什么补偿,这只会让喜欢他的徐琳琳更加和我势不两立。
谁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天底下哪有掉馅饼的好事。
想着想着,本来在书本上的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他脸上。
说实话,他长得的确特别祸害女生,尤其是睫毛。
男生的睫毛怎么可以那么好看!很多年以后一个朋友对我说过,每个男生的睫毛都是一个天使的翅膀,它等着命中注定的女孩带着它飞翔。
“再看就要收钱了!”他突然睁开眼,眉间全是笑意。
“谁看你了,自恋吧。”我赶忙扭过头,玻璃窗上倒映女生青春的脸,分外的红。
第一次,有些摸不透自己的心思。
看着窗外车水马龙,人们脚步匆匆,“下雨了呀。”
我走到奶茶店门口,有些焦急,他怎么还没来接我?
杜牧白这时就在我左边,雨越下越大,世界仿佛成了一片汪洋,川流不息。
他把伞仍到我怀里,丢下一句“别感冒了。”冲进一片看不清的世界中。
他难道不知道有人来接我么?想喊住他,才发现少年的身影早已淹没在雨中,不见了踪迹。
那一刻,我听到内心深处有什么破土而出的声音。一阵隐隐的疼痛瞬间漫布全身,原来心疼人是这样子的。
当晚,几乎一夜无眠,天快亮时好不容易睡着,只觉得梦里有个穿白衬衫的少年在雨中朝着我微笑,瞬间心暖倾城,光年为他黯淡。
醒来后,我知道我完了!
魂不守舍了一天后,放了学立刻跑到奶茶店。
他看到我跑得急急忙忙的样子,笑出声:“是不是怕我跑了啊。”
我嘴硬:“才不是,来还伞而已。”我把伞扔到桌子上,不再看他。
“我把伞都借给你了,自己挨淋,是不是该有些报答啊。”
“你想要什么报答?”
他假装沉思了一会,镇定自若地说:“那做这把伞的女主人,可好?”
三月的风已经很暖,慵懒的阳光却让人有种落泪的感觉。
我同样镇定自若地回答,好。
雨过天晴的街道,有泥土的清香,有空气的清新,还有两个年轻人互相的珍惜。
在所人激烈地猜测我和杜牧白关系时,我们手牵手的站在人前。不高调,也不低调,但已足够有杀伤力。
缘分就是这样,有些人,一辈子的时间也走不到一起,而有些人,幸福往往来得措手不及。
我和徐琳琳整个“叙旧”过程两个人都很平静,但是两个人同时都明白,对方再努力压抑着些什么不让它爆发。
聊了好久,大都是往事重提,但有一段彼此都没提起。
快天黑时,各自回离。
我走了几步,转过身看见徐琳琳的白色连衣裙在黄昏下努力摇摆,本自年轻的身躯我却看到了苍老的意味。
我还能清楚地回想起三年前徐琳琳找我那天,她穿得就是一件短袖连衣裙。
初夏随着知了的叫声如期而至,教学楼大片土地掩埋在绿杨阴里。即使吹一阵风,仍然是非常闷热,可能快下雨了吧。
走出办公室耳边还回响着班主任重复了n遍的那句,“你从年级第一退步到年级三十十名这是什么概念啊,你知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很快乐。
跟杜牧白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那种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无比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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