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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凤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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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腥烁械椒牵╤ttp://www。3uww。com)常的亲切,尤其是看到他主动保护自己时,心里流淌过一阵阵暖流,这可是他八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如果说平时娘亲的关爱使他感到河流般温暖,那么今天他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沉稳的大山般。
“我喜http://www。345wx。com欢你!”丘容若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那男子听了,嘴角翘起,整张俊脸溢上了一层柔和的光焰,连那伤疤也隐去了。“你叫什么名字?”容若又好奇地问道,那男子怔了怔,随后又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叫我若尘吧!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尘埃吧!”只是他没有告诉容若,这其实是当初救他的医师听他昏迷时一直在念着“尘”,所以就给他暂时取了这个名字的。他伸出手去摸摸容若柔顺的黑发,然后将丝帕递过去说:“既然这是你娘亲对你的关爱,那么你就珍藏起来吧!”
容若今天像是找到了知己似的,他觉得有很多话想要说出来,不知不觉地讲起了自己的娘亲:“你知道吗?我的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温暖最能干的女人……”那男子面带着微笑,静静地聆听着小容若那清脆的嗓音,心中不免慨叹:龙生龙,凤生凤,看容若这模样就知道他的母亲也必定个绝代佳人,而且她能把儿子教育得如此乖巧可爱,真是了不起!
正感慨着,小家伙的神色却有些暗淡了,语气也有些伤感:“你知道吗,我娘亲是世界上最坚强的女子,我祖母说她就像一朵梅花历经风雪越发地清香!我爹爹在我八个月的时候就离开了,是娘亲把我抚养大,是她教我学会做人,更是她精心辅佐着我坐上皇位……其实在暗地里,我经常看到她哭泣,抚摸着这块蝴蝶美玉思念着爹爹,因为这是他们的爱情信物。后来她把这玉给了我,希望我能像爹爹那样勇敢坚强……”那男子听着听着,目光再次流连到他脖子下的那块精美的蝴蝶玉,蓦然感到自己的心房变得柔软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将小容若揽到怀里……
夜色笼罩着整个大地,此时此刻,整个西禹军营中却是灯火通明的,大将们都围聚在一起,个个愁眉不展,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作为主帅的皇上被劫持走了,怎么向皇太后交待啊?又怎么能稳定军心啊?所以他们商量了半天都没有结果,只好把期翼的目光投向刘思渺将军身上。
“刘将军,您想到了什么好的办法?”而此时的刘思渺正陷入恍惚之中,自从战场回来,他一直就在苦苦思索着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清言轩?如果是吧,他为什么不认识自己?如果不是,那他的身形、模样还有那武功,为什么那么相似呢?……
“刘将军!刘将军!”一阵阵叫唤惊醒了刘思渺,他这才看到众将士那焦躁的神色。他心神一凛,劝慰道:“诸位将军,稍安勿躁!我想他们将皇上掳了去,必定有所图谋。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静观其变,了解他们的意图。我相信,明天他们一定会主动找上门的!好了,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下,他们会有哪些贪念,我们该怎么应付”……
在急切的等待中,白天又悄悄降临了,双方人马再次对峙。果然叛军以丘容若作筹码,提出了许多无理的要求,刘思渺只是坚定地朝他们强调:“我们要亲眼看到皇上的安全,一切都好商量!”叛军见他这么坚定,无奈之下,只好同意让他们先见丘容若。
在众人的瞩目中,一匹马悠悠地从城池中缓缓走来,马上端坐着一位黑衣男子,其胸前是一位白衣小男孩,眉眼俊秀,气质高贵,浑然天成,令人眼前一亮。刘思渺目不转睛地盯着越行越近的两人,一大一小两人的眉眼太像了,毕竟是与清言轩一块长大的,所以他越看越觉得容若就是清言轩小时候的翻版。看着看着,他的心不由得激动起来,感觉有水气在自己的眼眶中打转。他情不自禁地策马迎了上去。
丘容若年纪虽小却不失皇帝的威严,他神色自若地迎接各种目光的注视,直到他的目光与刘思渺的目光接触时,才有所波动。虽短短一瞥,但他却已经了解了他的意思,自己不行不能这么被动,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谁知他刚想抬身却被一双铁掌给钳制住了:“别妄想逃离,安生坐着!”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如冰雪一般刺骨。
丘容若怎么也没想到昨晚那么温和的男子居然今天对他如此的冷漠,简直就是两个人。他的内心不由得感到委屈,于是耍起小性子,身子越发地扭动起来。那男子一只手环着,任他折腾,容若闹了半天,也没能离开他的限制,小脸都涨红了,气呼呼地念叨道:“这个臭若尘,朕再也不理你了!”那男子也不生气,只是伸出手去点了两处穴,容若动不了,也说不了,只能朝着他干瞪眼,那可爱的榜样反而逗乐了他,顾不得场合,众目睽睽下,他就愉悦地笑开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无情
这旁若无人的笑声略微低沉而富有磁性,听在人耳中异常的舒心。此刻,刘思渺已骑马来到他们的对面,他愣愣地盯住那男子的笑颜,犹如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恍惚中,这张笑脸和七年前的那张笑脸重合起来,温暖如初雪融化,干净明朗……
“清言轩,真的是你吗?”刘思渺不禁叫出声来,那男子收敛起笑容,将那清冷的眸子投入对面这位一身盔甲的年轻男子身上,虽不言语,但那逼人的气势却是不言而喻的,似乎很不高兴别人打扰了他的兴致。
坐在他胸前的小容若见到了刘思渺格外兴奋,可是身子无法动弹,嘴又无法开口,只得涨红了脸,睁大眼睛望着他,眼里露出求救的渴望。刘思渺心头一软,不知不觉手就按到腰间的佩剑上。
谁知那男子已经觉察到他的意图,反而迎上来,猛地挥动衣袖,右掌一翻,毫不留情地挥向刘思渺的坐骑。那马猝不及防,吃了痛,一受惊前蹄跃起,居然将马上的刘思渺给掀了下来,然后发出一声嘶鸣,拔腿狂奔而去。幸亏刘思渺有防备,在空中翻腾了几下后,稳稳地落在地面上。他恼怒地抬起头,正对着高坐在马上的黑衣男子嘲弄的眼神。望着有些狼狈的刘思渺,他的嘴角扯向两边,显得格外邪魅。刘思渺不禁迷惑了:他真的是清言轩吗?模样相同为什么偏偏神情不同,而且是如此的冷血无情呢?
“呔,你们看到小皇帝了吧,那该准备咱们需要的金子了吧?记住,三天后的午时,要是见不到十万两黄金,你们就等着给小皇帝收尸吧!哈哈哈--”叛军们留下骄横的大笑,退回城内去了!只留下西禹将士愤怒的身影,没办法,皇上在他们的手中,一旦惹怒了他们,那皇上就可能有生命危险!
众将士怀着沉甸甸的心情来到驻营地,事情异常紧迫,容不得他们发泄更多的怒火,也不允许他们再敢对朝廷尤其是皇太后有所隐瞒,所以当天就有信使快马加鞭直奔西禹皇宫。
夜深沉难入梦,无忧出征已经好多天了,整个宫中显得寂寞空荡了好多。烛光笼罩的御书房内,凤吟正批阅着一本本奏折,岁月的磨练使得她越发地沉静,整个人已全然褪去了青春的明艳,更显得雍容华贵。
可是今天的她怎么也集中不起精力,人们常说母子连心,她有一种预感,似乎感觉远方的儿子出事了,所以她心神不宁地搁下御笔,伫立到窗前,凝望着天上那一颗颗璀璨的星星。人们常说,心爱的人离开后总会化作一颗最亮的星星守护着他最爱的人,所以凤吟常常凝望着那最亮的星星,感觉它像清言轩的深情的目光那般温柔。她眼望着星星,心里默默地祈祷:“轩,请你保佑我们的无忧平安无事吧!”
“郡主,前方紧急战报!”月红急匆匆地跑进来,禀报道。“快传!”凤吟心神一凛,快步走到桌前坐下来。一会儿,一位信使匆匆进来,呈上主帅的军情汇报。凤吟接过来一看,俏脸煞白,信纸也从手中脱落下来,“无忧,我的孩子”……一旁的月红忙拾起来,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落到那苍劲有力的字上,“皇上被俘”几个大字像针一样刺穿了她的眼球,怎么可能?她抬起头朝凤吟望去,只见她身躯已经摇摇欲坠,盈盈泪珠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
“启禀太后,刘将军也修书一封,交待小人务必亲自交给您!请您查看!”那信使又呈上刘思渺的书信。凤吟抬起颤抖的手,努力压制住心头的恐慌,慢慢打开了那洁白的纸张,使劲挥去那弥漫而来的水汽,目光锁定那一个一个工整的楷字。月红站在一旁,心中却是翻江倒海,对郡主充满了怜惜!是的,这么多年来,她过得太苦了,人前是那样的坚强,可是背地里究竟流了多少泪只有她知道吧!这八年来,皇上一直是她的支柱,假如他有个三长两短,那郡主该怎么办?
月红抬起头,却吃惊地看到凤吟手捧着刘将军的信,居然情绪失控,呜咽出声。月红大惊失色,刚想出声询问,却听到她嘴里飘出的字眼:“轩……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哇……”她似乎有所明白了,于是就止住了脚步,轻轻挥手让信使下去,然后静静地等待她自己平静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凤吟才止住了哭泣,再次将两封信看了一遍,一面是儿子被叛军捉去,而且要用十万两黄金交换,前景令人忧心如焚,一面却被告知七年前离去的爱人可能还活着,这一喜一忧拉剧着她的心
灵,使她倍受着煎熬,再也无法静坐下来。
“月红,你派人速去准备准备,哀家要亲自前往战场!”良久,凤吟恢复了正常的神情,冷静地吩咐道。“不行啊,郡主,战场可是最不长眼睛的地方,那是很危险的,奴婢可不能让您去冒险!”月红一听,大吃一惊,连忙阻止道。
“不,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哀家这次一定要去!你知道吗?我也是一个母亲,不可能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儿子遇险而无动于衷的!你快去准备吧!”凤吟语句坚决而动情,月红无言以对,只得下去准备。于是当天夜里,凤吟就带着人马急匆匆地朝西禹国的营地奔去。两天两夜的急行军途中,凤吟的心情是很复杂的,她为儿子的性命担忧,着急,同时也渴望见到刘思渺信中所提到的那个非(http://www。3uww。com)常酷似清言轩的男子,好辨认一下那是不是真的。多少回梦里相见,假如能美梦成真,那么自己的生命是否能获得圆满呢?
带着一路的忐忑,凤吟终于在夜半时分到达了西禹军营。众将士见皇太后亲自来了,个个都异常紧张,纷纷跪下请罪。凤吟和蔼地对他们说:“诸位将军请起!双方作战胜败乃是常事,这次皇上发生这样的事端,只能说明他的自保能力还不够,这并不是大家的错!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来商讨一下怎样营救皇上吧!”
领军主帅具体向凤吟汇报了整个事情的前后经过,凤吟听后沉吟了一番,不禁问道:“你们认为这叛军的目的仅仅是这些黄金吗?”一位将军答道:“太后,依末将所见,这群叛军是鱼龙混杂之辈,目的就是贪图富贵,况且这十万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他们享受一辈子的!”
“不,末将倒认为,这些叛军既然是贪婪之徒,那么轻易满足了他们一个意图,就会有第二个,甚至有第三个来威胁我们,到最后有可能就会挟天子以令诸侯,那我们该怎么办呢?”主帅毕竟身经百战,见多识广,他慎重地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这一点倒引起众将领的附和,凤吟也赞同地点点头,“那将军您的看法是什么呢?”“依末将看来,咱们明里与他们交易,暗地里可以设好埋伏,趁势将他们一网打尽,只要正面迎击,咱们西禹国的将士还是有这个实力的!”主帅的话音刚落,大家都欣喜地点点头。
“可是现在最关键的是什么?是要救出皇上!你们别忘记了,皇上始终被控制在那个黑衣男子的手中!那可是个不好惹的人物!”冷不防,刘思渺开腔了,他的话果然让全场一片寂然。一会儿大家又郑重地讨论起来,而凤吟的心却提到嗓子眼,她将探询的目光投向了刘思渺,得到肯定的回应后,激动得跳跃起来。她心中暗暗有了一个决定,不管怎样,明天一定要亲自去会一会那个神秘的男子!
天亮了,三日之限到了,同样在城池的门口,西禹大军与叛军相对峙着。当西禹主帅一挥手,十几个军士抬着好几个大箱子上前来,一掀开盖子,霎那间光华万丈,那黄澄澄的金子迷煞了很多人的眼,更甭提那些叛军了,个个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
“你们见到金子啦吧!那现在该把皇上送还给我们了!”西禹主帅大声说道。“好,军师,把那个小皇帝带出来!”叛军首领张元甲扬声朝城池中大喊一声,只听“哒哒哒”的马蹄声响,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驮着两个白衣如雪的人慢慢驶来,一大一小,恍如从画卷中走出的仙人,大伙儿都愣愣地看着他们渐行渐近。
此时刘思渺身旁的黄色马背上,一位清秀的黑衣武士却目不转眼地盯着越来越近的两个人,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前面的小人儿是多日未见的儿子,依然是那样神采飞扬,后面的那个人,果真是自己记忆中的俊朗模样,这两个可是自己搁在心上的宝贝啊!两年的怨恨、七年的思念似乎在这一刻都回到了原点--她一心一意爱着的人啊!
情感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她情不自禁地驱马出来,直直地迎向那缓缓驶来的黑头大马。“轩,真的是你吗?”眼看就要接近了,她忍不住深情地喊了一声。谁知那男子只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然后紧皱着眉头,吐出两个字:“让开--”声音如刺骨的北风,几乎没有什么温度,凤吟显然愣住了。那男子见她不让,恼怒了,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掌,马受惊,奔腾而起,将毫无准备垢凤吟掀翻在地。
“啊--”她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也顾不得疼痛,不敢置信地望着那个带着蔑视的男子,他的俊脸上显出一丝不耐,薄薄的嘴唇吐出两个无情的字:“活该!”霎那间,凤吟委屈的泪水喷涌而出,这就是自己爱着的男子吗?这就是念念不忘的男子吗?他怎么会如此的无情?……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戏弄
“娘亲--”坐在马背上的小容若显然从声音、模样与身形中辨认出来,这被马掀翻在地上的竟是自己的娘亲,他急得大叫起来,无奈被身后的男子紧箍着,挣脱不开来。而马上那位长身玉立的男子显然也被这声叫给吸引住了,什么,这就是小家伙的娘亲?怀疑的目光不禁溜到跌坐在地上的黑衣人身上。
此时,她的头巾已经掉了,一头秀发散落下来,乌发下一张清丽的瓜子脸妩媚动人,女子的身份暴露无遗。再向上移,正和那双盈盈水目碰了个正着,那清澈透明的眼神里盛着不甘、震惊、羞辱、哀怨……此时无声胜有声,这水目就像深不见底的漩涡,使他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他凝望着那眼神,不由得痴了,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似曾相识的画面,那带着哀怨的盈盈水目在眼前不断地放大,化成一把把利箭直刺向自己的心窝,蓦地,一股刺痛由心底而发,无力与恐慌霎时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头昏目眩间,要不是双手紧紧攥住马的缰绳,恐怕他的身躯就有可能摔下马去。
凤吟跌坐在地,再加上丘容若的呼喊,皇太后的身份自然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兄弟们上,咱们赶紧把这天仙般的皇太后也请回来,有了他们母子作保障,这天下可都是咱们的啦!”平日阴沉着脸,轻易不言语的叛军首领也似乎被这眼前的大好形势给乐晕了,所以他迫不及待地亮开了嗓门,指挥着手下直往凤吟冲去。
西禹国的将士们大惊,纷纷策马冲过来,刘思渺更是冲在最前面,心都蹦出胸膛了。凤吟望着来势汹汹的敌人,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一骨碌想从地上站起来,朝自己的人马跑过去。不料脚一软,身子又跌坐在地上,原来自己的脚踝扭了,一动才知非但走不了路,而且还有着钻心的疼痛。怎么办?敌人就近在咫尺,而自己的人马还有十步之遥,难道就这样束手就擒吗?绝对不行……“娘亲--”小小年纪的容若也感觉到母亲的危险处境,急得大叫起来,这叫声了震醒了正沉浸在自己思索中的男子……
就在凤吟觉得自己孤立无助的情况下,横空里冲进一匹黑马,紧跟着白色的身影一俯一起之间,她已经被一股力量挟带而上,稳稳地落在一个宽阔的胸前,而她的胸前则是多日未见的儿子!原来她也被那个白衣男子给俘虏了。“天哪,我们母子怎么会有同样凄惨的遭遇?”凤吟心中一阵哀嚎,无奈地搂住儿子,不愿去理睬背后的人。
“哈哈,军师干得好!”叛军见自家人擒住了凤吟母子,个个得意洋洋,相比而言,西禹将士则个个面露焦色,有些沉不住气的已经冲上前来,准备决一死战,实施抢人了。
“嗤--”白衣男子面朝着叛军,发出几声嘲笑:“你们还真是自作多情,我愿意做什么事只是顺从于自己的心意罢了!”“你--”叛军队伍中不少人都那如玉的面上所展露出来的蔑视所恼怒了,纷纷指责他,就连首领也沉下脸来,冷冷地说道:“军师,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救你于危难之中?”
白衣男子脸上的嘲讽更明显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吗?这几年我作出的贡献还少吗?让你由区区几十人发展到今天的万人之壮观,这一路走来我究竟起何作用你张老大心中自然有数。”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再这关键时刻将我们一军,快,把这西禹国的皇上和太后交给我们,咱们还是好兄弟!如若不然,休怪我等无情!”张元甲眼看着对手已经围聚过来,脸黑下来,语气也不禁急切起来。
“哼!威胁这一招对我没用!”白衣男子猛地一紧缰绳,脚下一蹬,那颇具灵性的黑马灵活地一转身,直朝外围奔去。
“站住--”叛军急坏了,刚想追上前去,却被西禹将士给拦截住了。原来他们刚才的对话被听到了,叛军内部闹分裂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福音,所以刘思渺冷静地给大家暗示,先干掉叛军再说!皇上和皇太后的营救等一步再说。大家还有些怀疑,但看到刘思渺那镇定的神色,都暗暗地点点头。于是,西禹将士凭借着人多势众,迅速围住了叛军,双方展开了残酷的厮杀,直杀得天昏地暗。整整大半天,战斗才结束,西禹大军歼灭了叛军,长期以来困扰西禹国北方的叛乱终于得到了最终的解决。
战斗取得了胜利,可西禹国将士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们的皇上和太后双双被人给带走,下落不明。好在刘思渺坚信那个男子绝不会对凤吟母子下手,所以他很积极地建议大家分几路前去寻找、营救。
“哒哒哒--”青翠的森林中传出清脆的马蹄声,黑色的马匹,一大一小白衣男子中间夹了个黑衣女子,黑白分明,相得益彰。凤吟身子前倾着,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儿子,努力不去靠着身后的男子,可是身后那宽阔的胸怀,成熟的男子气息,还有头顶呼出的热气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力。
“不--这个胸膛并不是自己渴望倚靠的那个,还有身后的这个人只是与轩有着相似的面容,他根本不是轩,他是俘获我们母子的坏人!”想到这里,凤吟再次向前倾斜着,努力离身后那个人更远些!而忽略了儿子已被自己压制得无法动弹了!可小容若仿佛了解娘亲的心思,也不作声,只是默默地忍着。但是后面的那个大的就不满意了,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的,他策动下的马踩上了一块坎坷不平的地面,上下起伏着,速度更快,凤吟几次把持不住,差点掉下来。但不管怎样,她都将自己的孩子紧紧地搂在胸前,努力地护着他。
路越来越难走,马的颠簸也越来越厉害,凤吟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一一拆开了,疼痛向全身蔓延。可是此刻她更关注的是自己年幼的儿子,他稚嫩的身子怎么吃得消?母性使她忘记了一切,她猛地转过头去,对着那挥鞭疾驰的男子怒吼道:“停下来,快停下来!”那男子默不作声,只是嘴角上斜,邪魅一笑,手中的缰绳慢慢放松了。凤吟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没等她喘过气来,身下的马又快速地飞奔起来,耳边响起的是他愉悦的笑声。
“你这个该死的,难道你没有怜惜之心吗?你还算个人吗?”凤吟也失去理智,禁不住开口骂起来,她身前的儿子也傻眼了,因为在他八岁的记忆以来,娘亲一直是温柔刚强的,可从没见她如此地怒骂一个人?可惜她的怒骂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相反还娱乐了身后的男子,他压低身子,紧贴着凤吟的耳朵,那呼出的热气都差点熏红了凤吟的脸颊。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来:“世界上有你这么求人的吗?该拿出你的诚意来!”
凤吟的脸更红了,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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