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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 by 李凉-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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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向慕容红亭及秋海棠,已笑的甚为谐谑:“咱们打个赌,他们最少会说一个中原字,会懂一句中原话!”
  众人眦知晓小痴又在耍聪明,但此事甚为吸引他们,他们总想尝试一番。
  秋海棠道:“你是说他们每个人都懂?”
  一两人偶而懂几个字,那并不困难,但若要百余位全懂,那可就要花点功夫了。
  小痴满口信心道:“当然!全部都能懂,还会说哩!”
  秋海棠含笑道:“我接受,不知真主的赌注”
  小痴邪笑不已,目光已瞄向吕四卦,笑的更谑,已道:“你若输了,就嫁给吕四卦!”
  此语一出,秋海棠顿感困窘,霞红已泛着嫩脸,然而已答应小痴,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吕四卦也红了脸,急忙叫道:“我不接受!这太太妨碍我出家的决心了”
  小痴嗤嗤笑道:“谁规定出家不能描家带眷的十.而且是她嫁你,关你什么事?”
  这赌注本来就有点强词夺理,根本不能以理去解释,吕四卦心知争辩已无望,赶忙道:“我也赌!”
  小痴睨眼道:“你要赌什么?”
  吕四卦道:“我赌,若我嬴了,我不要她嫁给我!”
  “噢?以赌制赌了你倒转的挺快的?”小痴邪笑道:“好吧!反正你是输定了”
  “不!”吕四卦突然截口道;“我是赌你嬴!呵呵”已笑着瞄向门徒:“他们一定会说话。而且说的很标准。”
  没想到吕四卦突然会倒向小痴,这个赌就白赌了。
  其实吕四卦临时作此决定,也非全无根据,纵使他想不出小痴要用何方法让门徒“说中原话”,但以他和小痴混迹多年的经验,他相信小痴一定有法子。
  赌注一押,吕四卦反而轻松的笑了起来。
  小痴怔楞一下,随即笑道:“也罢!看在你胳臂往内别的份上,就饶你一次!”
  他转向慕容红亭,黠笑道:“老西席,现在就看你啦!”
  慕容红亭也不知小痴有何方法,一时也难以拿定主意,干笑着。
  “光笑也不是办法!”小痴道:“干脆你输了,就把功夫传给我,你不也说过要传我?”
  慕容红亭本就说过,若小痴能救出他,则以“玄天神功”相授,现在已算是脱开枷锁,也该实现诺言,严格说起来,他的赌注仍是白押。
  他也答应了:“好,老夫就接受此赌局。”
  小痴频频满意笑着,随后已起身,在台阶晃来晃去,像在思考拟定什么诡计似的,时而露出黠狡笑容。
  不久,他转向门徒,笑道:“各位该知道我是谁吧?”
  他手指着自己,笑的甚为诚恳。
  然而门徒一片茫然,各自猜想小痴含意,皆不能有共同意识,连“真主”两字也说不出来。看样子小痴要栽了筋斗。
  小痴干笑着:“奶奶的,真是野蛮人,一句都不懂。”
  秋海棠轻笑道:“真主,要不要属下代为翻译?”
  小痴瞄她一眼,笑的甚邪:“不必了,他们仍是很聪明的,你只要告诉他们跟我做动作就行了。”
  秋海棠浅颦一笑:“真主要他们做何动作?”
  小痴黠笑道:“马上你就会明白。”
  秋海棠本想探点眉目,然而小痴一点口风也不露,无奈地一笑,她已转告门徒,真主要他们学“动作”。
  她强调“动作”,是深怕小痴利用此机会教他们说中原话,这可就不好了。
  众门徒已会意地点头,瞧向怪里怪气的真主,想瞧瞧他到底有何“动作”要传授?
  小痴则不再言语,一只右手慢慢举起,含笑的瞄向门徒,示意着要他们照著作。
  众门徒三分莫名,七分凑趣的举起右手。举的甚为标准,连高低都差不多。
  小痴满意点头:“这就对了,呵呵,有时候学说话是不须要用嘴巴的!”
  此话听得秋海棠和慕容红亭茫然不解,也带着好奇的瞧着小痴,看他在弄何玄虚?
  吕四卦已道:“当然啦,教哑巴说话,当然不必用嘴巴?”
  秋海棠霎时愕然:“你要用手语?”
  手语也算是一种“话”,而且各国通用,若小痴真的用上了,她可就输得冤枉了。
  岂知小痴??有一套,得意道:“俺的绝活岂是“手语”所能表现出神髓。况且我们赌的仍是“说中原话’,用‘比划’的,似乎差了点,我不愿让你们输的心不服,口不服。”
  如此一来,秋海棠和慕容红亭又放了个心,然而还是吊着胆,因为小痴表现得是如此有自信的神情。
  他又如何让门徒说“中原话”?
  小痴伸直的手指已屋成拳头,捏得甚紧,青筋一条条已浮现,门徒也照着做,兴趣仍是不减。
  小痴突然猛将右手往小腹打去,用力非常,打得他自己都受不了“呃”冻了脸容。
  众门徒霎时变了脸色,如此自砸肚皮,这还得了?
  然而小痴却笑了起来,伸出右手直晃着,肚子一点也不痛,他让众人看清楚,这些都只不过是虚晃一招而已。
  他笑的很开心:“别担心,照着弄就可以,打不打肚子,随你们便。”
  门徒似能会意,打或不打的抉择中,他们都从小痴虚空的动作而想成“不打”,逗趣的往肚子砸,动作依然卖力,叫声更是痛苦,耍着几次,也笑了起来。
  秋海棠不明就里,心想老是打着肚子,和说话有何关系?
  小痴瞥向她,笑的神秘道:“肚子打久了,很容易饿的!呵呵”
  他得意的向门徒挥挥手,唤回他们注意力,然后再次举起手臂,举的很高而且很慢,他有意趋使门徒行动变成一致。
  庭院气氛已转沉静,门徒也被小痴气势所摄住,伸手举的甚高,也想配合着动作。
  秋海棠猜不出原委,但她感觉得出胜负,结局就快出来了。
  不由得她多想,小痴已猛力往肚子砸,“呃”的特别大声。
  众门徒也想学他动作,右手猛力往回砸向小腹。
  就在此时,小痴突然问的甚大声:“你们饿不饿?”
  这声音,任谁都听得见,秋海棠更听得清楚,她正感不妙之际,已来不及了,因为小痴正看着她,得意的笑着。
  众门徒一手往小腹砸,都有意配合着小痴动作,尤其叫声更是整齐,那声“呃”叫的让人舒服得很。
  小痴已嗤嗤笑起来,耸着肩头,威风凛凛道:“听到没有?我问他们“饿不饿’,他们怎么回答。”
  吕四卦已明白此把戏,赶忙耍着动作,直往肚皮砸,戏叫着:“饿啊!呃啊!饿死我了!”
  秋海棠和慕容红亭已笑的甚僵,他俩终于明白小痴说门徒会说的一个中原字,就是“饿”字。因为他已技巧的运用上“呃”和“饿”两字的谐音。
  他俩又怎能想到小痴脑筋转的如此之快了耍了这让人料想不到的一招。
  小痴得意笑道:“不管饿不饿,他们叫的可真标准,我很愿意把他们当作‘饿’来看待。”
  秋海棠窘然一笑:“可是他们并不真正了解这个字”
  小痴反问:“什么字?”
  秋海棠瞥向他,似怪他故意装蒜,仍道:“是‘饿’字啊!”
  小痴已嗤嗤奸笑起来;“既然你听得懂他们说的是什么字,你就算输了,你别忘了我们打赌的是什么?”
  他强调的说:“只要门徒会‘说’中原话,而且要全部会说。至于他们懂不懂,你只有一个一个去问他们了!呵呵”
  他之所以要反问秋海棠,其目的也是要她说出“饿”字,以证明她已听懂而且听到了,免得她也来个反装蒜。
  吕四卦在旁,风凉话也直说:“如果你捧着一盘山珍海味,你就知道他们是否了解什么叫做“饿’了!”
  说完他又回头和门徒凑趣地耍着动作,各有笑声不断。
  秋海棠和慕容红亭已无话可说,他俩承认输了,门徒确实是说了“饿”字,而且还相当整齐和大声,任谁也无法否认。
  小痴得意笑着,转向门徒道:“多谢帮忙!多谢帮忙!”
  秋海棠淡然一笑,恢复冷静,道:“真主。第一局,我们是输了,那第二局呢?他们又懂得何种词句?”
  他们赌的是:门徒会说一个中原字,懂得一句中原词句。
  小痴嗤嗤笑道:“不急嘛!我正在进行第二个赌局!”他狡黠笑道:“麻烦再转告他们,本真主谢谢他们配合的动作,准备奖赏他们。”
  秋海棠犹豫了,方才要不是自己代为转达,门徒也不会做出动作,还叫着饿,现在若再转达,恐怕又要受利用了。
  小痴已催促:“快点嘛!只奖赏他们,没什么大不了的!”
  秋海棠想想,也认为传达真主奖赏,仍是一种以上对下之正常举止,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这又替小痴解说了。
  门徒一阵欣喜的瞧着小痴,想知晓奖赏的是什么。
  小痴甚为得意耸着肩头笑着:“来啦!第二个答案已出来了!”
  他拿出几颗珍贵闪闪亮光的珍珠,晃向众门徒。珍珠足足有鹅卵大,是他方才从老真主秘室中摸来的,一看即知价值连城。
  珍珠晃着如墨冷天空的星星闪烁,门徒的眼眸也荡起水漾的光泽,闪着、亮着,突然间似乎透澈多了。
  他们绷着眼,像两手搿撑着眼皮般,连黑眼珠都骨溜溜地快要掉出眼眶。有的甚至已抽了筋似的,转不过来。嘴巴也张得大大的。
  他们那想到真主的奖赏会是这些价值连城,一生难得一见的东西?个个都露出惊愕而带着点贪婪神情。
  小痴得意的瞄向秋海棠:“看到没有,答案在他们眼中。”
  秋海棠不明就里,瞧着门徒睁的快比珍珠大的眼珠,不解道:“这是什么答案?他们眼珠会有中原词句?”
  “不错!”小痴呵呵笑着,指向门徒眼睛,带有捉狭而自得意味道:“这叫‘见钱眼开’!”
  秋海棠愕然:“见钱眼开?!”
  小痴嗤嗤笑道:“不像吗?他们眼睁的这么大,这和中原人见着银子的反应差不多嘛!”
  秋海棠显得言拙:“可是他们不懂”
  她想说门徒不懂中原词语“见钱眼开”四字可是似乎又非此回事。
  小痴已得意解释:“他们不懂,眼睛怎会张得那么大?吓人吶!”
  “可是我是说他们不会听这句话”
  小痴狡黠望着她:“我说秋姑娘,你可弄清俺说的是什么?俺可是说他们“懂得词语’。这个“懂”,并不表示一定要“听得懂”,最重要是‘内心要懂’!”
  他带着嘲惹意味:“你不觉得要懂一件事情,最重要是内心要会意要领悟最为重要吗?”
  任谁都可以看出众门徒现在是“见钱眼开”,岂能说他们不懂这四个字?
  吕四卦已拍手叫绝:“好一句‘见钱眼开’!我想这词句是人类最实用的语言,人人能懂!”
  小痴呵呵笑着:“而且还老少咸宜,一“看’就会!”
  秋海棠和慕容红亭无话可说了。从开始,小痴就计算好好该如何赌这两道题目,一题是门徒亲自说出来,输的没话说,另一题是门徒眼睁睁的表现出来,谁敢说他们不是见钱眼开?
  两题都输了,他俩只有认输,好在赌注的输赢并无多大关系,两人当然接受的甚为轻松,心中又对小痴之机智多认识了几分。
  秋海棠淡红着脸:“我输了,悉听真主发落。”
  吕四卦急忙道:“我却嬴了,负负得正,你也不必还赌注啦!”
  小痴邪笑道:“那倒未必!”他道:“赌注是押在我这里,秋姑娘要先还我,然后我再还你!也就是说,她要先嫁你,然后你才能回绝她!”
  如此一说,秋海棠和吕四卦腮颊更红了。
  吕四卦知道小痴是有意捉弄自己,以报方才自己急着抢答而有那么一点冒犯他的权力,赶忙陪笑道:“大真主,属下知罪,还请大真主代为处理,小的今生已与女人无缘,请多多帮忙。”
  小痴见他如此谦卑,也爽了心,黠惹道:“你不觉得秋姑娘乃人间绝色,可遇不可求么?”
  吕四卦红着脸道:“属下一向是重赌如命,一诺千金,输嬴两分明!只有舍香拋玉了!”
  小痴无奈道;“也罢!我只有把她嫁给我了!呵呵”
  他笑,吕四卦也放了心,否则小痴要是使起性子,那可会弄成一团槽,说不定还来个“霸王硬上弓”,届时自己恐怕就相当难堪了。赶忙顺水推舟,道:“多谢真主成全,属下没齿难忘!”拜神运运。
  秋海棠则更娇羞,嫁不成吕四卦,却被小痴给揽去,还不是一样要嫁?僵在当场,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躲。
  小痴却瞥向她,欣赏一阵她的羞忸神情,才道:“秋女使,俺说着玩的,别吓成这个样子,还很容易引起他们误会的!”
  门徒此时已把注意力移向秋海棠脸容,似在揣测。
  秋海棠已知自己失态,赶忙强自镇定,勉强的回复先前之淡雅神情,嫣然一笑:
  “真主说笑了,使属下甚为困窘。”
  “偶而嘛!下次就不会了!”小痴笑了笑,已转向慕容红亭。
  慕容红亭见他瞧向自己,马上拱手道:“老夫一定遵守诺言”
  小痴已截口道:“别急别急,慕容大老师,俺最近得了另一个秘本,你的神功就先保留,现在可要麻烦你多多教教我那群笨门徒了。”
  慕容红亭只有苦笑,不答应行吗?“老夫尽力而为就是!”
  小痴满意直笑,混江湖那么久,这次要比当上龙王殿副龙王还要过瘾多了。
  他马上将手中珍珠交给秋海棠,朝着门徒说:“奖金统统都有,不够的随时补足,每人放假七天,改练习中原话!”
  秋海棠照着翻译,门徒霎时欢呼起来,奖金有得领,当然高兴,还破天荒的有放假?
  他们有股新鲜感和受宠若惊之态,再加上获得了学习中原话的机会,众人想不高兴都不行。
  小痴见他们快乐欢呼,自己也乐得开心,不过他仍没忘记练武一事,马上转向秋海棠道:“一些善后事就交予你了!”秋海棠淡然应是,小痴心神一爽,直道没事了,向门徒招招手后,已和吕四卦、慕容红亭退向后院先去好好享受一番再说。
  秋海棠也交待门徒关于奖金和放假问题,随后遣散他们以及五名橘衣蒙面人。自己楞在当场,眼眸一片空洞,似失落了什么似的,直到天空掠过一只落单孤雁叫声,才把她心神给唤了回来。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但这又几乎不可能啊
  瞧向小痴离去回廊,她感伤一叹,这才怅然的移步走向空荡荡的花园深处,消失在浓密寒竹木荫中。
  第二章 细说从头
  小痴找了一间较清雅的小筑,准备练功。练功前,还弄了几道酒菜,先畅饮几杯,庆祝一番再说。
  小筑坐落水池旁,静影倒立池中,相映碧水绿树中,别有一番情趣。
  浅黄原木桌上,堆置不少酒菜,除了小痴、吕四卦以外,慕容红亭也在场,他已梳洗一番,且换上了青色便装,显得雅逸多了。
  啜过一杯酒,他已苦笑道:“白少侠,你整得老夫好苦!如此糗事,倒让老夫汗颜一辈子!”
  小痴白他一眼,笑的甚邪:“慕容大侠,咱们是彼此彼此,各自心照不宣,谁也别怪谁!”
  慕容红亭愕然:“白小侠所言,老夫”
  “别再装啦!”小痴谑笑瞄着眼,突然反问;“你以为我是白痴?那我问你,你是如何来到这里?”
  吕四卦也觉得其中有蹊跷,瞄向慕容红亭,也谐谑笑着:“白痴也有聪明的人,你就照实说,比较无罪!”
  慕容红亭诧然不解:“老夫是被他们掳来的”
  “你是自己来的!”小痴截口道。
  此话一出,连吕四卦也感到惊讶,慕容红亭明明是被绑在树上,然后被莫拉真主教派给掳来,小痴又怎会说他是自己来的?道:“他被咱绑在树上,怎有办法自个溜到此蛮邦鬼地方?”
  小痴邪笑道:“脚在他身上,当然是他自个溜来的!”瞪向慕容红亭:“是也不是?”
  慕容红亭先是一楞,终于他还是承认,微带困窘的笑了一声:“白少侠果然绝顶聪明,这事竟也无法瞒过你。”
  吕四卦诧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痴轻轻一笑:“怎么回事?这么回事!你问他不就明白了!”
  吕四卦转向慕容红亭,想得到答案。慕容红亭已苦笑道:“不错,老夫是自己来的。”
  吕四卦愕然:“既是自己来此,为何要骗我们?”
  慕容红亭感到困窘,不知如何回答。
  小痴已嗤嗤笑道:“他是害臊,没面子,那敢对人说?”
  小痴道:“你想想他老婆和梅冷情那种一见面即若仇家斗得面红耳赤,各不相让,一切不就知道了?”
  慕容红亭老脸已红透了耳根,困窘得不能自处。
  吕四卦被小痴一点,有点懂了:“这么说,他也是个多情种了,搞了个多角恋爱?”
  吕四卦黠笑道:“你说清楚些,也让我能尽情分享你的快乐,他的糗事!”
  小痴笑的甚捉狭,已道:“本来我也以为他是被捉来的,但后来他老婆碰上梅冷情那股醋劲,实在让人受不了,她竟然连丈夫都不要,还说了一句什么?”
  吕四卦回想一阵,喃喃道:“似乎是慕容可人要救她爹时,她说了一句‘他死不了’的话?”
  “不错!就是这句话!”小痴呵呵笑道:“你想,一个为人妻子的人,急慌慌的赶来,那有只见着另一个女人就弃老公不顾,掉头就走?这其中必大有原因吧?”
  慕容红亭困窘得快坐不住,只好猛灌酒。
  吕四卦恍然道:“我懂了,那句“死不了’就表示他在梅冷情的手中根本没有性命之忧”想想他又迷糊了:“可是她怎会知道她老公一定在梅冷情手中?”
  “她只是猜想,何况女的的感觉一向甚敏感!”小痴道:“在那种情况,她必定以为我要带她去的地方,一定和梅冷情有关,所以她才会调头就走!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奸黠瞄了慕容红亭一眼,又道:“最重要的是她老婆举止已告诉我们,他一定和梅冷情有关!”
  吕四卦问:“怎么有关?她不是在找他啊!她是想证实你的身份。”
  “那是后来才如此,刚开始梅冷情也逼迫我们找寻他的下落,你忘了梅冷心向我们逼问吊在树上失踪的他?”小痴笑的甚得意,虽然当时被逼得很惨,现在想起来,反而有种捉弄梅冷心的心态。
  吕四卦也想通了,频频点头,随后又道:“事情的确甚是复杂,你又如何把线给连上的?”
  小痴抓起酒垚,灌了几口,才哈出酒气,神采飞扬的说:“当时我确定梅冷情与他有关,才想到我曾经用过‘达摩窜月’这招从她那里偷学来的功夫,本是要慕谷残雪找他爹以神功化解,想趁机偷学慕容府的神功,谁知这招在慕容大侠眼中一耍,他马上认出是梅冷情的功夫,立时激动的要找我们”
  吕四卦也笑了:“谁知咱们却快了一步,埋伏在他老巢,一棒打昏他,还帮他上了树呵呵”
  三人对上了眼,慕容红亭困笑不已。
  小痴黠笑道:“后来咱们再去找慕容残雪,不幸却撞上那凶女人慕容玉人,搞得乱七八糟的,呵呵后来绑在树上的慕容大侠就失踪了!”
  瞄向慕容红亭,邪邪笑着:“原来你是溜到苗疆来找人,结果被人给抓了起来,对不对?”
  慕容红亭窘笑道:“白少侠料事如神,全被你猜中了。”
  小痴道:“哪里,天下第一聪明唯我是也!”
  吕四卦道:“可是他被咱绑在树上,怎会开溜?”
  小痴道:“这就要问他了;照我猜想是咱绑的不够牢靠,他利用手段便挣脱了。”
  慕容红亭道:“不错,杨柳枝软,我摆荡几下,有了空隙,便自挣脱啦。”
  吕四卦不解道:“这也不对,你怎知要到苗疆来找人?”
  小痴道:“也许是梅冷情当年就住在苗疆,后来才搬走,至于何种原因,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慕容红亭已知瞒不下去,说清了也好,省得小痴不停追问。他道:“当年梅冷情确实曾住在此,不过我来此,是想找莫拉真主打探一些消息因为我也曾听说她已离开此处的消息,不敢存太多的希望”
  小痴追问;“后来呢?他们为何把你抓起来?”
  慕容红亭苦笑道:“真主的确要我归顺,才把我扣押起来”
  吕四卦蓦有所悟:“我懂了,难怪当时你会说谎,骗我们是被掳来,还交代我们转达慕容府,只说你安全,不须前来救你,原来你是怕事情给穿帮了,让你夫人扯你耳朵!
  呵呵为女人而奔波受困了真是多情种啊!”
  小痴好奇而逗人说道:“把你三角的恋爱情况说来听听看,看惨不惨烈,悲不悲壮,牺牲大不大?”
  慕容红亭闻及此,也感到困窘不能自处,不时啜酒以隐去窘态,不久,长叹一声,他还是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当年梅冷情曾经受伤,我救了她,也许那时大家都还年轻,而且又谈得来,所以和她相处了一段日子”
  “有没有超友谊的关系?”小痴已迫不及待的追问,梅冷情长得可不比夫人差,何况还有个女儿
  “超你的头!”吕四卦已打他一个响头,笑骂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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