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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 by 李凉-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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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
小痴不解道:“那他们如何辨认你?以声音?”
真主道:“也可以这么说事实上,我很少跟他们接触,而且我的武功”
小痴截口道:“你的武功?你会武功?”
真主点头:“本门武功可谓天下无敌。”
“又来了!”小痴道:“以前有个‘镜花’也自称武功无敌天下,现在你武功全失,你也敢自称天下无敌了你该不会在作梦吧?”
真主长叹道:“在今天以前,我的武功仍是天下无敌”
“这么神了就只差一天?”小痴有点不信。
真主怅然道:“你可知早上和你对过一掌的青衣人?”
小痴瞪大眼睛:“那个人就是你?”
真主稍微颔首:“不错,是我”
小痴再次注视真主全身,但觉身材及动作都差不了多少,也信了七分。
如此一来,他又升起另一道问题,既然当时真主有能力击退自己,为何现在不堪一击?
真主叹道:“这就是本门武功缺陷。”他解释道:“本门武功的确能无敌于天下,但若练到一个境界,无法突破,则必将真元耗尽而丧失武功,若能突破,就可达到金刚不坏之身的地步。”
小痴又露出贪婪像:“什么武功?这么神奇?”
真主道:“阴阳两仪大乾坤。”
“初级并不难,等阴阳交会时就难了。”真主叹道:“老夫到现在还没悟出道理。”
小痴急道:“他们知不知道有此功夫?”
真主道:“他们不知,这门功夫只有嫡传弟子才能知晓。”
小痴又追问:“那他们也不知你武功已失了?”
真主叹道:“若非早晨和你对掌,我武功岂会失去?他们当然也不知了。”
小痴欣喜的回头,想找什么似的四处走动。
真主不解:“你想找什么?”
打架还能像东西般四处可以捡来?
此话弄得真主满头雾水。
不过马上就有答案了,小痴找了一阵,终于在挂衣服之上头揪下一根丈余长铁条,有事没事的就往顶端石壁撞去,偶尔也往地面敲。
神殿众人听见的卡卡声,就是这么传出来的。
真主终于明白小痴所说的“打架”是什么含意了。
小痴笑道:“我们现在已经打得难分难解,当然你的武功也没失去啦!”
殿堂众人听及声音,又怎知小痴会和真主混成一气,还弄个打架声来隐瞒?自是料想不到真主武功会失去了。
真主不得不佩服小痴的智能。
小痴一时兴起:“来点大的!”
铁条已四处乱打,咋咋当当,十分惨烈。
殿堂众人已神经绷紧,冷汗直流,当真以为两人打得死去活来,心情为之紧张而烦燥。
只有吕四卦在笑着。因为小痴乱敲之中,早已把暗号传了出来,他故意装出可怜模样:“真糟糕,我看他八成是没救了,真主就由我来当吧?”
他所说的“他”,包含着小痴和真主,但若听得懂,仍能分辨他说的是真主。
群众一阵紧张,却也无计可施,急如热锅之蚂蚁。
小痴敲足了瘾,才满意的收手,改为零星敲击,因为他还有许多事情要问真主,不得不拖时间。
“你武功怎会在对掌之后失去了?”
真主叹道:“我原以为你武功不济,可以轻易制服你,所以才出掌相搏,谁知你却反把我震退;本来我在无法突破阴阳交会境界时,功力就已渐渐减退,最忌尽全力相搏,如今和你一交上手,已使我武功为之耗尽,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小痴频频点头:“我懂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反问:“就因为你功力渐渐消失,你为了保留更长久时间,所以才把一切事情交给秋海棠来办,你只顾坐在龙椅上,连动都不想动?”
真主点头道:“‘护神女使’本就该替真主工作,不过最近我确实把一切事情都交给她。”
小痴满意笑着,铁条又敲了几下,才道:“你之所以指定我为继承人,也是有目的的?因为你想利用我的智能替你渡过难关?”
真主苦笑道:“你果然绝顶聪明,一点就通。当时风闻中原有你这号天下第一聪明的白痴,我早就想把你请来,希望你也能悟通此秘功。”
小痴道:“可惜你行动不便,秋海棠又要处理教派事情,所以此事一直拖着,另外你就把‘要命郎中’满成巧给请来,希望他也能替你找出原因,对不对?”
真主道:“满成巧是被仇家追杀而躲在本座庇护之下,当时我也希望他能助我完成功力,不过我并没把事实真像告诉他。”
小痴狡黠笑了笑:“若非被我识破,你也不会告诉我吧?”
真主苦笑:“我必须保护我自己。”
此是人之常情,小痴并不在意。其实小痴会如此好说话,说穿了也只不过在于对武功的痴迷,他也想学学“阴阳两仪大乾坤”。
精灵的眼神闪出水样的清澈,他问:“既然你有意要我替你解悟功夫困境,你为何要设下那些鬼东西来迷惑我,还要把我弄成行尸走肉?”
真主道:“这有两方面解释。一方面:本教教规确有这一条,我不得不如此做。另一方面:本门武功,刚开始时,也要经过此种考验,也就是说,你若过不了关,也无法悟透秘功,所以我必须先试你一试。”
小痴心中暗道:“看来又是邪功了,连‘摄心魔女’的功夫都有可能出自此秘笈”
虽然如此,他还是想瞧瞧这厉害功夫。
他道:“照你们说,过了关就无知觉,如同白痴,那和过关又有何差别——都不能用!”
真主道:“你错了,过不了关,早就死在秘室之中,因为那些秘籍及饮料都能使人发疯至死,能出得了秘室,就算过关,不论是否心智已失。”
“原来如此”小痴恍然一笑,随后又问:“那你们为何又要我亲手杀了我朋友吕四卦?”
真主沉思半晌,道:“因为你不同于常人,智能高的出奇,为了以防万一,只有如此一试了。”
小痴频频点头:“你还满老实的嘛!敢拿我朋友来试探我?不过事情过了就算了”他已狡黠笑了笑:“反正你也是找我解悟秘功,你可有带在身上?”
“有”真主勉强挪动身躯,从胸口抓出一本羊皮黄色籍册:“就是这”
小痴一手抢过来,贪婪地翻阅着:“我看看”
书中尽是些歪理怪论,也画了不少春宫图和摄心图,这些小痴在秘室中都瞧了不少,是以并未引起多大副作用。
真士道:“分前后两段,可分开练,亦可融合一处,最重要是如何使阴阳交会,方能达到尽善尽美的境界。”
小痴欣吝若狂;“没问题,只要在我手中,管他什么疑难杂症,俺保证照常医得他活跳跳!”
忍不住,已照著书中招式比划,但翻及内功心法,不禁又泄了气。哭丧道:“我经脉穴道全无,如何行气是好?”
泄气归泄气,他已把秘籍揣入怀中,心想一时练不成,将来终有机会,反正时间多的是,大不了再把它改造一番,总会有所收益吧?
他含笑道:“暂时先由我保管,等我悟通了,再告诉你也不迟。”
真主苦苦一叹:“也许我不成了”
“怎么会?你只是元气差了些,只要不动武,修养个三五年,保证没问题。”
真主苦笑道:“你有所不知,若练本门武功,冲不破阴阳界,等元气耗尽,最多只有一星期活命了。”
“哦”小痴见他如此颓危,也觉得过意不去:“你还是当你的真主,我不想篡位了。”
真主苦叹不已:“现在真主一职,我当不当都没关系,早在阴阳交会时,我就失去了兴趣,一切都交给秋海棠去料理,你去而复返,总算也是有缘份,真主一职就由你接掌吧!”
事情发展的,倒使小痴有点意外,本以为凶巴巴的真主,此时竟会软绵绵,和垂死老百姓并无两样。又想及梅冷情母女,不禁报复心情已生,手中铁条又往屋顶撞了几下。
他黠笑道:“好吧!我本也准备来找王位的!你要传我,那最好不过了。”
此时真主己露出一丝笑意。真主一职,终于有了传人,不致于断送在他手中。
小痴想想,又问:“你们当初找我,当真有企图征服中原武林?”
真主目光也露出神采:“若能练成神功,无敌天下,征服中原武林,自该进行。”
小痴频频点头,俨然自己就是武林盟主:“不错!将来这件事就由我来办!”
真主欣慰一笑:“将来本派荣辱就交给你了。”
小痴笑的更是得意洋洋,刚刚丢了龙王殿副龙王职位,马上高升为莫拉真主,可谓步步高升,前途不可限量。
第八章 前世今缘
“老真主,现在你总该把教中一切规矩说给我听了吧?”
真主已一五一十说个清楚。
事实上教条并不多,只有唯命是从,叛帮者凌迟处死,教派和苗族只处于信仰之间,并无一定约束力,但苗族信奉此教人数不在少数,无形中此教已是他们精神寄托,自有其左右苗族之力量。
真主以下,设有护神女使,以及数名长老级的护神使,他们散落在各部落之间,三个月回朝一次,本是苗人,但在真主有意替换之下,已有一半为中原人替任,武功甚高,其它可谈的就是五名橘色檬面人,武功甚高,却全是哑巴,乃是“要命郎中”从一些快亡魂的江湖人物中给救回来,并奉送给真主,是以他们只知唯命是从,其它的一概不知。
小痴想及他们也快变成行尸走肉,一股想报复心情也为之散去不少——总是可怜之人!
了解了大概,他又问:“你和梅冷情的关系是如何?”
真主凝目注视小痴,一时也为之语竭,他似乎不愿说明此事。
然而小痴早就看穿他心思所顾虑者,立时道:“你也别隐瞒什么,俺号称天下第一聪明,啥事能瞒过我?她是‘七花门’门下在二十年前唯一逃过九大派围剿,还能活到现在的人,当然啦,也许还有别人活着,不过我只见着她们母女,也只好如此猜想了。”
顿了顿,他又道:“我要你说的是,以她们‘七花门’规矩,自然不该对你如此尊敬,这其中必定有何缘故,你既然要把位置传给我,总得让我了解一切吧?”
真主没想到小痴会明了此事,自己所顾忌梅冷情母女身份,也就白担心了。
长长一叹,他道:“你都明白梅冷情身份,我也无须隐瞒了。”他从腰间解下一块紫红色,差不多三指并排宽之红玉牌,其中雕有栩栩如生之仙女驾云图案。
小痴乍见之下已愕然道:“仙女令牌?”他想及第一次坠入梅庄时,梅冷情曾经拿出同一形式令牌。只是她的为木质紫黑色,眼前所见则为玉质紫黑色,带有光泽,更形珍贵。其中所雕仙女含情驾雾飞升,衣衫勾划了了,跳脱传神,必定出自同一人手斧。
梅冷情要他无条件服从,难道就是指此令牌?看来是错不了了。
“是她给你的?”小痴问。
真主摇头:“不是,是她师父。”
“镜花?”小痴紧张而又兴奋的叫着,没想到会在此探到镜花消息。“是她送你的?”
真主颔首道:“不错,是镜花”
“那她人呢?听说她武功才是天下第一!”
真主瞧瞧激动的小痴,似沉湎二十年前旧事中,心头一片茫然。
小痴又追问:“老真主你说话啊!她在何处?”
真主被他一叫,也醒了过来,轻轻一叹,笑的甚僵:“我见她最后一面时,是在她被九大门派围剿于‘雁归岭’,从此再也没见过她的人了。”
小痴追问:“是你从九大门派手中救了她?”
真主颔首道:“当时她已被逼落悬崖,我正巧赶至,才救了她一命,不过她已受伤甚重,恐怕若无好好医治,恐怕很难活下去。”
小痴道:“这么说,这令牌是她临走前交给你的?”
真主颔首:“不错,她是个倔强的女人,为了感恩图报,所以留下了玉佩就走了。”
小痴道:“她留下玉佩,很显然就是偿愿,而梅冷情也知道此事,所以才对你甚是恭敬,也可以说她们愿为你做任何事情?”
小痴终于明白梅冷情闻知自己是“莫拉真主”继承人时,为何会下不了杀手,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不过他最想知道的仍是镜花下落:“当时梅冷情很可能没参加战役而逃过一劫,而她也知晓‘镜花’将玉佩交你一事,可见‘镜花’已在受伤之际,仍碰过梅冷情而将事情说明,由此也可猜出她并未死去。”他问:“‘镜花’临走前没告诉你,她要去何处,隐居何处?”
真主道:“没有,她只说恩情日后图报之话,就走了我看她的下落,你最好亲自向梅冷情询问,也许会有结果”
小痴想及梅冷情森然脸孔,就感到心凉凉地,只好苦笑着:“她啊?我看难喽!”
自嘲的一笑,突又想到什么,问:“你说说‘镜花’长得何种模样,美不美?功夫厉不厉害?”
真主回想一阵,难得的露了笑意:“须要动用九大门派围剿,功夫自是不在话下了”
“也不一定!”小痴截口而得意道:“我也被那些自命正派的草包剿了两次,我的功夫仍撇得很!”
“撇得很?”真主不解。
小痴得意道:“就是差得很。”他反问“你看过试卷没有?错的都如何了是不是老师一笔从上往下撇了撇多了会如何?”
真主愕然。
小痴不等他回答,已嗤嗤笑道:“‘撇’多了就愈靠近鸡鸭鹅的蛋,随时有得数一二三,简单明了。”
真主问:“要是全撇了呢?”
小痴呵呵笑道:“那只有吃蛋了,鸡鸭鹅马上生蛋,新鲜得很。”
真主也被他逗出一丝笑意,抿抿嘴唇,等笑意稍竭,才道:“可是你早上那几手,以及方才突袭,似乎并不‘撇’,不像在吃蛋。”
小痴呵呵笑道:“那是在孵蛋,愈孵功力愈好!”他不想把话题扯远,立时道:
“废话少说,你还没说她功夫厉不厉害?”
真主也歛起笑态,稍沉思,已道:“老夫没与池交过手,不知‘七绝神功’威力有多大,但以她一己之力独战天下高手,恐怕比起本门神功也不逊色,可能在伯仲之间。”
小痴问:“你去找她,也想试试功力,以分个高下?”
真主颔首:“当时确有此想法,不过最近见着梅冷情功力,相较之下,也许本门功夫须要练至阴阳会合,才有致胜之可能。”
小痴不禁又对“镜花”的武功更怀有一份向往:“镜花和梅冷情比起来,长像差不多吧?”
真主颔首:“不错,尤其那股冰冷神情,若非朝夕相处,很难如此相似。”
小痴似笑非笑,带有调侃意味:“冰冷无情的神韵”
想到她们母女,铁条又往屋顶敲了几下,以捉弄殿堂上面的梅冷情。
敲足了瘾,随又掀过真主手中玉佩,笑道:“我看你也用不着这玩意儿,就送给我吧!”
真主功力已失,只有任由小痴宰割,那敢吭声,只得叹然着。
小痴晃着玉佩,狡黠直笑:“有了它,那怕她们母女作怪?哼!想杀我?也得看看大爷我是谁?”
晃了一阵,才将玉佩揣入怀中,贪得无厌的瞧向真主:“反正你也快不行了,有什么可以送的,一并拿出来,看开点,就算传给我好!”
看样子,他非把真主榨个精光不可。
遇上小痴这种人,真主只有自认倒霉了,摸着身上,也拿出不少丹药、银钱之类东西。
小痴若有所觉:“对了,上次你想把我摄心,总该不会永远让我迷迷糊糊一辈子吧?
你还想要我替你解悟阴阳会合。你该有解药吧?是那一瓶?”
真主道:“你不是已不怕摄心术?”
小痴道:“我不怕,别人可怕得很,为了以防万一,拿给我!”
真主掀了一瓶白底红斑花瓷瓶交予小痴:“这就是解药。”
小痴打开,倒出红色米粒大药丸,又闻又嗅了一阵,不知有无结果,仍一副满意的点头:“果然好药!”这才往怀中揣。
眼睛瞄向那堆东西,想想,也干脆全部抓人口袋中,有收入总是错不了。
“还有没有?什么真主信物之类的东西?”小痴已瞄向他胸口那双怪兽图案,心想也该有此秘牌之类的信物才是。
岂知真主却说没有。他道:“已往真主甚少离开此地,是以并未有信物,只要穿上这衣服即可。”
小痴道:“这怎么成?要是他们不相信我是真主,一切不就白唱了?”
“确实是没有信物不过”真主忽然想到什么:“不过你可以念几句术语这只有真主才懂得,它可以用来激活殿堂上的兽神。”
他很快将术语念给小痴听。
小痴听的觉得想笑,吱吱咕咕,倒有点像在鸟叫,不过他仍记在心里,自嘲一笑:
“看来要认定身份,还得随身携带那双大怪兽了。”
真主暗笑道:“若有必要,你可以自行规定信物。”
小痴已呵呵笑起来,因为他已想到,若弄个如锅子般的大信物挂在胸前,那该多有意思。
笑归笑,他还是没忘记该问的。
“我觉得奇怪?.方才你还想杀我,现在却百依百顺,有问必笞,你是不是在耍阴谋?”
真主苦叹一声,似乎又老了许多,怅然道:“方才在大众面前,老夫若不教训你,马上会受人怀疑,我没选择余地。”
“你不怕秋海棠当场杀了我?”
真主道:“以早晨对掌的功力,秋海棠杀不死你。”
这倒是直话,小痴有点信了,随后又问:“就因为你活不了多久,所以你才把一切都告诉我?”
真主默然颔首,表情十分悲怅。
小痴已嗤嗤邪笑起来:“我不信!”
“你不信?”真主愕然:“要如何你才相信?”
“因为你还没死!”小痴奸黠笑道:“除非你马上死去!”他已伸出手指:“如果你让我点个死穴,一命归阴,我就相信你所说的一切。”
真主不由脸色一变,自已虽活不长命,但要他立时死去,那种畏惧死亡之恐惺感,仍是让他难以坦然接受,死亡的滋味到底如何了是痛苦万分,还是一了百了?
尝过的已说不出话来,未尝过的又说不出结果。
内心挣扎,他终于选择了一了百了,因为他要证实他所说的一切。眼睛瞌上,淡淡的说:“你动手吧!”
他的举动,使小痴颇感意外,然而小痴仍是伸手点向他“命门”死穴。“老真主你也别难过,为了证实你所说,死也是值得的,你放心,我会干净俐落,不让你感到一丝痛苦!”
真主闭上眼睛,眼不见,就当做它是一场梦,尽管如此,当手指触及他背“命门”
穴时,他还是禁不住的抖起身子。
小痴当真一指快速的戳向真主“命门”穴。真主亦是应指而倒,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看他满脸得意笑容,似乎杀的还甚满意,且还更神气的说:“看样子,我非相信你不可了!”
啊的喜极而叫,手中铁条突然猛烈四处乱打乱砸,卡砰之声不绝于耳。
殿堂众人霎时大为紧张,冷汗已湿透了背,个个面色为之沉重。
吕四卦则风凉话直说:“放心,这是最痛苦的死亡挣扎,马上就会有结果了,你们该庆祝新真主诞生才对!何必虐得自己,吓成这个样子?”
梅冷心瞄他一眼,并未有所举动,因为地底又传来一声最沉闷颤声,抖得殿堂为之晃动,挂在四壁上的火把皆纷纷闷晃而减弱焰光,殿堂更显得沉静黝黑,沉静得已能闻及众人紧张之卜通心跳声。
小痴猛击劈向屋顶,震晃一阵后,也丢下铁条,表示打斗已结束。
他满意的走回真主身边,拍他嘴巴:“喂!快醒醒,胜负已分啦!”
莫拉真主被他叫唤,当真呃呃的醒了过来。
他但觉被小痴点了死穴,怎会又活过来了?难道对方手下留情?还是自己已借尸还魂?
原来是小痴手下留情在戳穴时,认为真主已抱定必死之心,并未躲闪,心念之下,也无须真的把他弄死,临时指力移开穴道半寸,真主因而逃过一死,也因指力透过“命门”要穴附近,而把他给震昏,现在被小痴一拨,理所当然就醒过来了。
真主茫然张开眼眸,无力的瞧向四周:“我没死?”
小痴道:“你还没告诉我,如何开启机关,怎能说死就死?”
真主定定神,也明白了小痴用意,怅然一笑,道:“本殿机关是‘无极神斧’毕开山所造,神奇诡异无比,一切控制都在本秘室,你跟我来!”
他已起身,蹒跚的走向那张白玉大椅,小痴也跟上。他很快解说椅中种种控制机关钮,以及椅后方一个长形大石柜,掀开盖子,其中装置了不少把手、按钮及转轮他也一一说明功用。
小痴很快铭记在心,他也注意到盖子底部刻有一双短斧标记,也许这就是毕开山的独门记号。
他要记东西,只须听过一遍即可,真主慨叹他直有过人记忆力,自己费了五天时间才弄懂,他只要短短的三分钟,无怪乎天下人人心甘情愿的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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