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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东凰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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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媚被她一撞,整个人向后倒去,手中的琉璃瓶控制不住的脱手而出。
“不要!”
拓跋谌一手搂住楚媚腰肢,剩下那只没有绑住的脚猛地一踢,那差点落下的琉璃瓶顿时被踢飞上空,拓跋谌搂着楚媚几个旋步,落在那琉璃瓶落下的地方,稳稳接住。
一个不落。
“吓死了。”失而复得,楚媚连忙拍了拍胸脯,对着拓跋谌道,“王爷,还是你拿着吧,我差点把它摔了。”
拓跋谌眼神凌厉的扫了拓跋宁一眼,拓跋宁被他看的一慌,连忙躲开眼神小跑步回到皇帝身边。
她的这番小动作非常隐秘,就是孟欣蓉都没注意,只以为是走路的时候不稳当才绊倒的。
“天啊,只剩下一半了,怎么办啊。”孟欣蓉差点气哭。
睿亲王拓跋睿眉头一皱,倒也没有责怪她,道,“输了便输了,不过一次游戏。你刚才撞倒了北宸王妃,去给她道歉。”
对啊,楚媚也被自己撞到了,她的琉璃瓶也掉了。
一想到这个孟欣蓉就心里一阵窃喜,总算是拉了楚媚这个垫背的,不算亏。但是转身一看,楚媚那边正稳当当拿着完好如初的琉璃瓶,根本就没有任何损伤。
该死的,为什么自己摔倒了琉璃瓶里的萤火虫都跑光了,她那边的却都还在。不公平,她应该也不能过关才对!
凭什么她的运气那么好!
“王妃,本王跟你说话,让你去给北宸王妃道歉。”拓跋睿加强语气。
孟欣蓉狠狠瞪了楚媚一眼,“不去!”
楚媚也看见那边孟欣蓉瞪自己,不明所以,怎么你撞了我还瞪我?
楚媚是怎么也想不到有些人把人撞了,还在可惜怎么没把她的萤火虫撞走。
“哎!”拓跋睿对这个王妃也是无奈了。他是有名的贤王,但是他这位王妃却真是跋扈。
所以夫妻之间很不和睦。孟欣蓉看不惯拓跋睿的虚伪,拓跋睿看不惯孟欣蓉的无德。
楚媚倒也没跟他们计较,喜滋滋的交了琉璃瓶,他们以第一名的名头过关了。第二的是煦亲王和煦亲王妃,炎亲王夫妇也过了,排第五。另外还有两对公子千金,至于裴绍南和拓跋临,真是为难两个大男人了,他们也不可能像楚媚他们这样搂在一起,又不能像煦亲王夫妇那般携手并肩,输的惨惨的。
反正他们能混过第一轮都是运气。
“谌儿,你们真是让哀家刮目相看啊。”太后很高兴。原先因为拓跋宁的原因还看楚媚有几分不顺眼,现在是怎么看怎么得劲。
拓跋谌淡然,“母后过誉了。”
最不被人看好的北宸王妃,确实一直在创造奇迹。如今可谓是过五关斩六将,一直和拓跋谌站在最耀眼的位置。
“还剩下最后一关。”楚媚喃喃,竟然觉得来参加一次宫宴,真不比出任务简单。
绑在脚上的布已经取下,楚媚站在拓跋谌身边,看起来宛若一对璧人。
拓跋宁刚才已经知道王兄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有些怯生生的站在一边,直接躲在了太后身边,不敢出面。
皇贵妃姚蔓蔓拿起那皇榜,继续说道,“第三轮,也是最后一轮。三位王妃和两位夫人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绣出一只喜鹊,每个人拿到的手帕除了颜色不一样,针线、喜鹊的样式都一样。绣完之后,五个手帕混在一起,你们谁先挑出来,且挑对了就是第一。若是在规定时间,还没猜出来,或者猜错了,就算不过关。”
“绣喜鹊的时候,不能给任何提示,否则就直接算失败。”
这话一出,几位妇人还好,大老爷们全部愣了。都一样的喜鹊,就颜色不一样,你还能猜出哪里不一样?
“这个好,乞巧节,也正好见见你们的女红。”太后笑道。乞巧节,本来就是要刺绣,而喜鹊就是乞巧节的图腾。
女红楚媚虽然不太擅长,但也不至于连个喜鹊都绣不出来,只是看了拓跋谌一眼,以这位大爷的眼力,他能够认出来吗?
怎么感觉都有点不可思议。
但是香已经点燃,楚媚等人也只好背对着大家去刺绣。楚媚拿到的是一方纯白色的手绢,她看着喜鹊的样式,早早就绣完了,揣在手中看了许久,连她自己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更不要说拓跋谌,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五块手帕,很快就从五位夫人千金手中收回,混在一起。
女红是闺秀们的必修课,每个人的都会,看这绣品也大同小异,当然,还是有些细微差别,比如有些针脚好一些,有的则稀疏一些。
连楚媚自己要不是记住了白色的颜色,都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
五块手帕摆在一起,拓跋谌挨个儿走了一遍,突然一把就提起那个白色的绣帕。
楚媚目瞪口呆。
神啊,他是怎么猜出来的,还这么快。
一直到结束,楚媚都觉得有点恍恍惚惚。
最终,公布的结果,只有拓跋谌和拓跋煦认出来了。拓跋谌就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出来的,拓跋煦则非常含蓄的说了一句,他选了看上去最好的那个。
意思就是柳以萱的女红是最好的,然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至于拓跋谌是怎么猜出来的,就连太后问,他都只是笑而不语。
所有参加了七夕游戏的,统统有赏。过了几轮的赏赐又都不一样。反正皇室在这一点上大方,就算是最后没过关的也没抱怨,这难度段数一个比一个高,大家输的心服口服。
反正都得了赏赐,还在皇上面前混了个脸熟。
等都赏赐完的时候,太后突然对着身边的皇后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皇后就端了个盘子上来。
那托盘上东西不多,只有五样,但却看的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谌儿和楚媚令哀家格外惊喜,所以拿出这五样东西来。不过,哀家也有个条件,你们两人要同时去拿,若是拿的是一样东西,那便是赏给你们的。若是你们拿的不一样,那就怪不得哀家了。”太后笑道。
楚媚和拓跋谌对视一眼,这托盘上的东西,每一样都不简单。
免死金牌,先帝的尚方宝剑,空白但是盖了凤印的懿旨,价值连城的国宝至尊玉,还有最后一样,比起前面四样都不起眼,只是一个简单的手镯,但看起来也至少是百年的东西,蓝玛瑙石镶嵌的银镯。
免死金牌除了谋逆罪都可免一死,先帝尚方宝剑可以在必要时候上打亲王下打大臣,空白的懿旨就是说他们可以随便写什么反正盖了凤印都有效,至于至尊玉则是新晋的国宝,拿这玩意儿可以换一屋子的金银珠宝。
拓跋谌即便是放权天下都令皇帝忌惮,这要是得了里面任何一样东西,那还不得……太后此举,似乎是在试探拓跋谌。
只是一个对视,楚媚和拓跋谌同时把手伸向那蓝色玛瑙银镯,楚媚似乎能够感觉到旁边的皇帝都松了口气。
“好,真是哀家的好孩子啊。”太后由衷的笑了笑,似一语双关。
不少人都暗自为北宸王可惜,这要是得任何一样东西,那可都是天大的好处,怎么选了这看起来不起眼的。
唯独只有一些聪明人,暗自叹了口气。
一场乞巧宫宴,终于落下帷幕。
第一卷 第59章 处置后事,赏罚分明
回去的路上,月落满辉。皇宫离北宸王府其实并不远,楚媚没有坐轿,拓跋谌也没有骑马,两人就肩并肩走在青石板路上。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街上没有什么人烟,摆夜市的也早已经收摊,墨焰和青莲等人远远跟在楚媚他们身后,抬着皇室给的各种赏赐,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均有。
没有人打扰这一对刚刚在乞巧宴会上大放异彩的夫妻。
时不时还有人从皇宫里出来,远远看见了北宸王府的这一对,也没有人故意往他们身边经过。
那枚蓝色玛瑙石的银镯子戴在楚媚的手腕,碧玉般的手腕戴上那蓝玛瑙的银镯子,更衬得肌肤赛雪。
“爷,这个银镯子,可是有什么来历吗?”楚媚晃了晃自己手腕。太后摆出来的五样东西,另外四样不是权就是财,只有这一样,看不出有什么用。
拓跋谌淡淡瞥了她的手腕一眼,“我母妃的遗物。”
拓跋谌母妃的遗物,看来拓跋谌还真不是太后亲生的,自己也不知道之前在胡乱猜忌些什么。只是他母妃的遗物,又怎么会落在太后手中?
似乎是看出了楚媚的疑惑,拓跋谌难得的解释道,“我母妃的遗物大多留给了我。但是这个银镯是她的传家宝,留给未来儿媳妇。母妃去世之时把这个交给了母后,让她等我成亲以后给我的王妃。”
楚媚恍然,原来如此。
太后应该看得出来,拓跋谌肯定会选自己母妃的遗物,所以说起来,其实那是在试探我吗?看我是不是别有用心。
结果我选的和拓跋谌一样,所以太后也就认定了我有这个资格做拓跋谌的王妃?有资格做他去世的母妃的儿媳妇?
“喔,这样。”楚媚摸了摸手腕上蓝玛瑙银镯,笑吟吟道,“我婆婆给我的,那我可得好好收着。哦对了,最后那一关,白色的手帕,你是怎么挑出来的?”
要知道她自己如果不是记得颜色,都看不出哪个是她的。又不是像柳以萱那般,女红好的跟别人都不是一个档次。
“墨香。”拓跋谌淡然。
楚媚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墨香,因为裙子上沾染的墨香,虽然有香料掩盖,但是还有味道。拿着手帕刺绣的时候,手帕也沾染上了裙子的墨香。
难怪拓跋谌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个算作弊吗?不,这算我们王爷另辟蹊径。
回到北宸王府,晚娘早已经回去,但是云雀和彩锦都没睡,见楚媚完整的回来才松了口气。
青莲指挥着人将各种赏赐搬了进来,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了,青莲将那发霉的茶饼摆放在案桌上,云雀和彩锦同时色变。
“娘娘,这……这是……?”云雀不敢置信。
楚媚端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对着她道,“被人动了手脚。”
“这云梓宫,还是有些不干净呐。”
楚媚悠悠的话音刚落,云雀等人噗通一声跪下来。
“王妃恕罪,这是奴婢的失职!”云雀请罪道。
楚媚倒是没有怀疑云雀,说句实在话,整个云梓宫,楚媚能够信任的除了青莲就是云雀,盖因这个奴婢是宫里的大丫鬟,那就肯定是拓跋谌的眼线,绝对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只要自己不针对拓跋谌,她就是可以信任的,她绝对不会被其他人收买。楚媚的任何计谋,只要不涉及拓跋谌,云雀就可以暂时当做心腹。其他人想收复拓跋谌的人,那就甭想了,不可能。
但是云梓宫的丫鬟奴仆足有二十三人,就是贴身伺候的也有七八个,她们想动些手脚,实在是太容易了。
除云雀之外,也就只有彩锦能够稍微信任一下。
“今天先是衣服出问题,接着是茶叶出问题,在自己的地盘还被人摆两道,看来我之前是太仁慈了。云雀,把浣衣局那些动了手脚的婢女全部赶出去,连同她们的家人一起赶出去,任命她们的总管统统撤职。”楚媚媚眼微眯,唇边泛起一丝冷笑,“亲自动手的那个婢女砍了她的手,挂在浣衣局的门口挂个三天。也让某些人,都长长记性。”
冷冽的声音,让云雀等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是。”
“王妃,浣衣局还有个婢女,本来想禀报娘娘,但是被她们绑在柴房。”青莲补充道,“奴婢当时一时心急,只是顺手救了她,忘记告诉王妃。”
楚媚了然,这才对啊。她好歹是北宸王妃,就算有人想对她不利,但也不可能所有人都站在陈娇莹那边。
总有两个聪明人。
“把那个婢女带到云梓宫,以后就留在宫里了。赏她白银百两。”楚媚说道。
青莲福身下去处理。
云雀问道,“茶叶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陈妃所为?娘娘可是要把人都拿下来查了?”
“敢做这样的事情还怕我查?我宫里除了你、彩锦、青莲和浣衣局那个,其他婢女全部赶出去,再换一批进来。”楚媚淡淡道。“新来的婢女就让她们在外面做事,重要的东西再不准经她们的手。”
“奴婢明白。只不过王妃为何不追查,反而要把大家都赶出去?”云雀踌躇,“毕竟有些人是无辜的。”
楚媚唇角轻轻勾起,“我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我宫里出了差错,不管是谁做的,其他人全部赶走。以后若是还有人想动什么心思,不等我动手,云梓宫上上下下都饶不了她。”
云雀瞬间明白了。其实奴婢们之间互相监督,远比她们盯着更有用。
楚媚虽然狠了点,但如果这一次不是她破了局,被踩在脚下的就是她。对于无根无势的楚媚来说,若是错一步,便是步步错。
世上没有后悔药。
对于茶叶到底是谁做的,楚媚也以为是陈娇莹做的,才没有仔细查。否则以她的性格,肯定要查出幕后黑手。
毕竟在楚媚看来,除了陈娇莹,应该没有人想要对付她。
天色已晚,这一夜的云梓宫很不平静,里面的婢女都换了一批,但是没有人敢有异议。早晨浣衣局的奴婢们发现门口挂着一双血淋淋的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那个要给楚媚报信没成功被关在柴房的那位婢女则被调去云梓宫,再也不用做洗衣服这种苦力活,而且还得了赏银。
赏罚分明。
这一次被牵连的总管几乎有一半多,但也因此提拔了不少人,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那些新晋提拔的总管,这一次往云梓宫挑人,那真是千挑万选,再也不敢随意了。
以前还有人敷衍楚媚,但是这一晚之后,整个北宸王府再也没有人敢不对楚媚尽心尽力。
而同样,乞巧宫宴上的事情也从各皇亲国戚嘴里流传而出,就连茶馆里都有了说书段子,戏园子里最新的一出戏唱的便是北宸王和北宸王妃。
其实新晋王朝里关于拓跋谌的戏曲和故事还真不少,从他开始打仗,他就是新晋王朝里的一个传奇。
只不过自从拓跋谌回长安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故事传出来。如今有了乞巧节宫宴这一出,自然多了许多素材。
此时的楚媚正在落月轩里坐着,她对面一袭大红色长袍的洛九夜,天下第一美人,亦是拓跋谌的第一军师。
“不知王妃今日来找在下,有何要事?”洛九夜风度翩翩,他现在名义上是拓跋谌的门客,楚媚其实也算是她的女主子。
楚媚端坐在他面前,对于拓跋谌面前的红人,她自然给了十二万分的礼遇,可不敢在洛九夜面前托大。
“洛公子,今日来找你,便是有一事咨询。”楚媚斟酌了一下,直抒胸臆道,“昨晚和王爷参加宫宴,说来惭愧,至今分不清敌友。”
洛九夜先是一愣,随即浅笑道,“王妃言重了。王爷视所有皇子都为兄弟,并无敌人。”
见楚媚目光灼灼盯着自己,洛九夜摇了摇羽扇,继续道,“然则虽为兄弟,但也亲疏有别。王爷和王妃本为一体,王妃既然有意询问,九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拓跋皇族的宫廷秘闻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当时本有一对李氏姐妹,同嫁先帝。
李氏在当时已经不算什么大家族,彻底没落了。但是他家那一对女儿,却各有千秋。但是这一对姐妹花,却也嫡庶有别。
皇帝钟情庶女,但因为身份,只能纳为皇贵妃。嫡姐当了皇后,却并不得皇帝的宠爱。
就如如今的拓跋宏一般,钟爱皇贵妃姚蔓蔓,冷落皇后穆氏。
皇贵妃看似只有贵妃之名,却宠冠六宫,后宫中人敬皇贵妃更甚皇后。但是皇贵妃和皇后从小一块长大,姐妹情深,不愿意占了姐姐的皇后之名。
直到皇贵妃怀孕,先帝当时大喜,决议若是生下皇子便立她为皇后。当时皇后也同样怀孕,宫里有妃嫔嫉妒这两姐妹得宠,便对她们下了堕胎药。
那药本是下给皇贵妃的,但是皇后去探望自己妹妹,皇贵妃不知补品有毒,反而送给自己姐姐。
皇后因此没了孩子,一时之间,很多人都污蔑是皇贵妃谋害自己亲姐的皇嗣。唯独皇后信任皇贵妃,认为不是她做的,而且最终还查出了那下毒之人。
皇后为了皇贵妃挡灾,还在所有人都误会皇贵妃的时候如此信任,皇贵妃特别感动,就告诉先帝,不论生出来的是皇子还是公主,自己绝对不当皇后,自己的皇子也绝对不当太子。
还因此立下誓言。
先帝虽然钟爱贵妃,但也感念皇后的牺牲,因此就答应下来。
那一次皇后伤了根基,皇贵妃先后生下两个皇子,皇后却没有皇子,也没有公主。
没有皇子的皇后做不长久。皇帝不得不为储君着想,便又提起立太子换皇后之事。
第一卷 第60章 拓跋皇族的秘闻
但是皇贵妃还是坚持自己当初的誓言,坚决不肯当皇后。便考虑若是皇后一直没有子嗣,就将自己的长子过继给皇后抚养,让长子当皇后的儿子,也因此,皇长子拓跋谌从小就在皇后宫里长大,就连皇后也把他当自己的儿子抚养调教。
就在大家都准备过继仪式的时候,皇后怀孕了,这一次生了一个皇子,就是如今的皇帝拓跋宏。
但是此时皇帝已经有三个皇子了,两个是皇贵妃所生,一个是皇后所生。先帝确实偏爱皇贵妃,就算同是他的儿子,也更喜欢长子二子,不喜欢三子。
那时候还没确定储君之位,几个皇子也渐渐长大,贵妃还为先帝添了公主。但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情,三位皇子上学的文华殿起火,当时皇贵妃正值生病之时,皇后照例接皇子们吃午饭的时候发现起火,当下不顾大火冲了进去,先救了皇长子,再救自己的儿子拓跋宏,至于二皇子则没来得及,永远葬身在了火海中。
皇贵妃得知此消息,悲痛二子去世,病情加重。而且因为皇后先救了皇长子,拓跋谌倒是安然无恙了,但是皇三子拓跋宏在火中待的时间太久,烟熏呛了肺,竟然变成痨病。
也就是说,活不长。
皇贵妃悲痛二子去世,感念若不是皇后,自己的长子也不能活下来,而且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耽误了救她的儿子的时辰,还害得拓跋宏染上了痨病。
若是皇后先救自己的孩子,拓跋宏肯定无恙。就算有病,那也是拓跋谌。
临死之前,对先帝说,谌儿之命,得皇姐而活,她此生都不与皇姐争高低,谌儿也不得与宏儿相争。
她至死不封后,而拓跋谌也绝不可封太子。
先帝答应,皇贵妃才肯咽气。
皇贵妃去世之后,先帝再无特别喜欢的妃嫔,倒是对皇后一直很尊重。即便拓跋宏从小就是病秧子,却也打小被立为储君。
拓跋谌早慧,他一直在皇后身边长大,和皇后的两个嫡子拓跋宏拓跋临好的如同亲兄弟一般。皇后也更疼爱拓跋谌一些,而拓跋宏则和皇后关系并不怎样,似乎是因为自己得痨病对自己母后有怨恨。
拓跋谌十岁便从军,和他父皇征战天下,此时还是十七诸侯国共治之时,中原连连征战,他在战场中迅速崛起,成为新晋王朝的保护神。一心为自己的弟弟守护皇位,从未有取而代之之心。
而四皇子拓跋睿则是另外一个贵妃的子嗣,当时拓跋谌主外,他主内,拓跋谌为维护拓跋宏,时常和他有争执。
曾经一度势如水火。
直到三年前拓跋谌放权之后,关系才有缓和。
炎亲王拓跋炎也是在行伍中大放异彩的将军,只不过被拓跋谌掩盖了光芒,他如今也在军中任职。他一直都跟睿亲王一个鼻孔出气的,和拓跋谌不是一路人。
煦亲王拓跋煦则是一个特殊。别看他现在文文弱弱,但是他的母家木家也是将门世家,就跟裴家一样。
不过这个将门世家在连连征战中已经彻底死绝了,满门忠烈,却未留下一个根。也正是个因此,不管是睿亲王一派,还是北宸王一派,还是皇帝,哪怕是昌国公府这些外臣,都给煦亲王几分尊敬。
这是看在他母妃家族为国灭族的敬佩。也正是因为如此,拓跋煦才能在皇子之间做这个和事老。
最后逍遥王拓跋临就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他虽然是皇后嫡子,但是从小就崇拜北宸王,跟自己皇兄不亲,跟拓跋谌更亲一些。太后也是如此。
至于其他藩王,则全部都封地离开长安,暂时不在楚媚需要考虑的范围。
等洛九夜说完这些,楚媚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室的关系乱成这样,原来是从上一代就开始乱的。
洛九夜几次都提到了三年前这个点,但是却没有多说,不过楚媚也能明白,是柯瑜和那个三爷死了以后,拓跋谌发现是皇族中有人对他动手,甚至他怀疑是拓跋宏。
所以才会如此。
但是因为太后的原因,他并没有直接动手。也或者说,他只是怀疑,还没有十足的证据。
甚至不仅如此吧,拓跋谌应该还在暗中追查很多事情,楚媚能够隐隐感觉到,他眼中背负的沉重,远不止三年前那场变故那么简单。
那是更深沉的秘密,此时的楚媚还不够资格知道,洛九夜也绝对不会告诉她。
“那三爷是谁?这个能说吗?”楚媚问道。
洛九夜瞪大了眼,满脸震惊,“你怎么会知道?”
“王爷上个月十五血煞之气爆发的时候,我在他眼中看见的。我看见了王爷,看见了柯瑜,还知道了三爷这个名字。”楚媚坦然说道。
她会幻术,这无法掩饰。她的眼睛可以进入他的精神世界,当然,只限血煞爆发之时。楚媚可以说谎,但是说谎迟早会被拆穿。
据实相告,她相信洛九夜也会将她能看见的东西转述给拓跋谌。
洛九夜喃喃,“原来如此。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反正你现在是北宸王妃,很多事情想要掩饰也无法掩盖。三爷,就是木家最后一个将军木奚,在家族排第三,所以我们喊他木老三。”
“木将军是王爷手底下的头号战将,王爷给他很高的评价,称他是昌国公之外,新晋王朝唯一大帅。当然了,这个评价里王爷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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