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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小日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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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才这个岁数，你就真的打算整日逗孙子了？”苏日娜很不甘心，她现在还不到三十有没有？在现代很多女人还没结婚呢，怎么就可能要当奶奶了？那是坚决不可以啊！
“你要是肯再给爷生个，其实爷也不想现在就有人真管爷喊玛法。”九阿哥很委婉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委屈，其实他也不想这么早多个隔辈人的，虽然说有个孙子不会害他当一年和尚，可……这么早被人喊玛法的心情恐怕也是很复杂的。
苏日娜哆嗦了一下，她其实并不单纯是怕疼，她更怕的是继弘政乖乖弘暲之后，再生个过于有个性的孩子，有这三个她已经够了！
九阿哥和苏日娜的谈话没什么结果，在娶妻这事上更多的还是要看弘政自己的意思，他们两口子顶多就是参谋一下那女孩子家里的情况就是了。让弘政自己去找个女孩子谈恋爱这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邀请女孩子过府来瞧瞧，然后让弘政偷偷瞧瞧有没有中意的。
苏日娜对这种宴请是非常抵触的，哪怕是为了儿子，她还是觉得如果是自己出面，说不准会成为一个灾难。若是这事放在前几年，说不定还能请裕亲王福晋帮个忙，她比较擅长这种宴会，邀请人也不觉得太突兀，可打从三年前裕亲王重病不治去世之后，前裕亲王福晋西鲁克氏便也没了什么精气神，虽然不至于缠绵病榻，却也不再喜欢弄什么小宴会了。
数来数去，苏日娜终于觉得，说不准吉布楚和那没搁个几个月就会举办一次的、炫耀她家老公十阿哥最新发明的小宴会，对于她来说就是最佳选择了！恩，这次让黑心九多投资些银子，让十弟多多研究些小玩意出来，招揽一大堆的未婚少女，这就非常正常了嘛！再说，十阿哥的嫡长子今年才六岁，十阿哥府这一次压根不会涉及到选秀的事情中，就更能够撇清关系了！
想到这里，苏日娜立刻兴奋了，“去，等爷回来，让他速速过来，本福晋要和他商量一下最近的银子要怎么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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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笔投资和浪费一个月的时间做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这两件事情当中，十阿哥果断的妥协了。不过就是一个月，只要弄出些玩意他就能拿到一万两银子，这事怎么说都是太划得来了啊！十阿哥觉得九嫂那就是散财仙女，每次她想到了什么，他基本都能捞到不少好处。
十阿哥都妥协了，十福晋吉布楚和就更没话说了，提前开始张罗起了宴会的事情——这事情只要做得好，吉布楚和相信九哥九嫂肯定不会亏待了他们的两口子，自家爷还打算着筹措到更多银子开展下面的研究呢，她这个当福晋的怎么也得出把力气！
带着这样的心思，十阿哥两口子那是抓紧一切时间进行准备，十阿哥那边早就有很多小玩意，不过他兴趣不大没怎么折腾，这一次则是发动了整个实验室的人专心把这几个即将完成的小项目重新捡起来。
说到十阿哥的实验室，这里面的工作人员可以说是整个大清朝在格物学这方面尖端人才，这些人里有之前宫廷造物办的、有工部的、有兵部的甚至还有一般匠户人家出身的普通人，不过只要经过了十阿哥的考核，那立刻就能得到一个身份——想入旗籍的直接入，想脱离匠户的立刻就转为普通百姓，哪怕你只有一把刷子，只要是需要，十阿哥那是来者不拒的。
苏日娜瞧着十阿哥折腾出来的实验室，其实很有点儿后来实验室的味道，有负责思考的大方向的十阿哥——这是实验室头头脑脑教授之类的，有负责规划大致方向的，还有具体执行的技术人员，虽然说现在分类非常不清晰，但分工却是很合理的，如果这个机构继续下去，没准就能成为个科学院之类的地方，当然前提是有足够的资金支持。
——科学研究，那就是烧钱啊！
苏日娜想到自己曾经在实验室做过的短期实习，那个时候自己的导师肯定很羡慕十阿哥——为他有个无限的资金库，九阿哥虽然每次给钱都要挑一大堆毛病，可到底顾念兄弟情谊，比那些导师们的投资者可大方多了。
十阿哥研究出来的东西其实是受京里宗室们的喜欢的，尤其是那些新奇的好玩意，受邀过来瞧瞧，而后在接下来的社交活动中，这无疑又是一个谈资——毕竟不是每一次都会被邀请过去看，哪怕那东西并不是多实用，可一些简单的科技小实验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那都是非常神奇的，这就好像道士们的表演总让人觉得惊讶且觉得不可思议是一样的。
平日里的小宴多数是十阿哥主持并在实验室举办的，这一次因为邀请的都是各家的夫人格格们，自然不好在外面，十福晋特别在自家府里准备了这一次的活动，广邀选秀名单上的人选——当然，在京里生活了这么久，吉布楚和还是学懂了一些什么叫做委婉，除了重点要观察的秀女外，她还邀请了一些旁的人过来充数。有鉴于九福晋同她关系不错，哪怕九阿哥是投资人，苏日娜也还是在被邀请的名单上，让她能带着乖乖一起过来参观。
无独有偶，当天十阿哥的大阿哥也因为某些学问上的事情特别邀请了九阿哥的大阿哥过府问问题——这借口简直假得不成，不过若是真的不小心被人瞧见，这也能遮掩一番。再说，在这种时候特别邀请京中贵妇和她们的嫡女，九福晋这个平日里不爱掺和的也会到场，这目的……其实只要是心里有数的，也都是明白的，到时候彼此之间也都能有点儿数。
就是带着这样的情绪，十贝勒府上的贵妇聚会开始了。
吉布楚和作为主人，还是很周到的，而十侧福晋更是个非常爱交友的人，虽然因为前两年她被人利用一把，被十阿哥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又被拘在了自己的院子里，但到底是成亲多年的，十阿哥也不想太薄情——虽然打从他喜欢上吉布楚和就没怎么在意过这位郭络罗氏，可到底是府中老人，哪怕是气她多事，十阿哥倒也不曾亏待她生活半分。
打从八阿哥被训斥夺爵之后，十侧福晋也明白了不少，更加老实起来，专心教养孩子，不在多事，可哪怕是这样，遗传自郭络罗氏的性子也让她天性就是喜欢热闹的人。有了十侧福晋从中协调，苏日娜和吉布楚和两个本来就不怎么擅长交际的就轻松多了。
“这个是……哦，礼部侍郎家的……”苏日娜看看人，再看看自己的宫斗大全，比较着其中的内容，虽然大全上并不会写这家人未来会怎么样，只是写他们目前的情况，可相互之间对应，倒也是能够瞧出些什么的，苏日娜又不指望那女孩子家里有多显赫，未来有多少权臣，只要踏踏实实的做官，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就得了！当然，虽然他们两口子这么考虑，但康熙和太后那里要想的就更多，选个出身太低的太后不同意，选个高的康熙大boss会疑心，挑儿媳妇啊，那可真是个难事！
正当苏日娜在一边偷偷瞧着这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以及他们的嫡母的时候，也有人是在偷瞄着她的，有女儿这一年要选秀的，怎么能不知道九福晋来这里的目的？有点儿心思的自然是打算交流交流的，大家彼此心里有数了，选秀的时候也便不那么担心了。九贝勒虽然没什么大差事，可家里条件好，孩子嫁过去不发愁生活，而且弘政作为九贝勒的嫡长子，日后定然是有最起码一个贝勒爵能承袭的，若是再考虑到新皇登基之后恩封兄弟，说不准那就是个郡王呢！
一位贵妇人表现得颇为好奇的样子，闲聊着就蹭到了苏日娜的身边，恭敬却也不失面子的感叹道：“头一次在这样的宴会上看到九福晋您呢！”
苏日娜囧了一下，尴尬的点点头，“我是不大喜欢的，不过此次十弟妹说了好几次是有新鲜好玩意，邀我过来瞧瞧，又不肯提前告诉我，被她吊起了胃口便还是来了。”苏日娜按照事先想好的说辞说完，才低头开始翻看眼前这位的情况，内务府主事那拉氏盛安的夫人，这位盛安也是有爵位的，那拉家也是满洲大姓，身份绝对没问题，而他家的大格格正巧是今年选秀的。
——内务府的，那肯定就是和黑心九很熟悉的。
想到这里，苏日娜心里略微轻松了几分。
“可不是，收到了帖子，我可是好奇得不成！”盛安的夫人附和道：“就连我这个大格格也很想知道这次十爷又弄出了什么新鲜的东西。”说着，盛安夫人不留痕迹拉过了身边女孩子的手，笑道：“这是我的大格格，今年正好要选秀，我想着这之前一道出来见见世面也是好的，便带着过来了，云依，还不见过九福晋？”
清秀小女孩乖巧的给苏日娜见过礼，又微微低着头规规矩矩的退到了盛安夫人的身侧。
——规矩是很好的……
苏日娜囧了一下，这规矩比她的还要好呢，可是弘政都那么规矩了，真要给他找这么个，那府里就等于多了四阿哥和四福晋的翻版，这可不是她和黑心九想要的结果。不过考虑了一下，苏日娜还是笑着称赞道：“是个标志的孩子，规规矩矩的，我那个大格格若是有这孩子一般乖巧，我就安心多了！”称赞别人家的，贬低自己家的，这是聊到孩子时候的准则之一。
“您可是太夸奖她了！”盛安没有一点儿惶恐的感觉，很自豪的笑道：“这孩子也就是今天见着人多，有些怕生才这般模样的，平日里啊……”
“额娘……”云依不甘心的偷偷拉了拉盛安夫人的衣袖，表示不要把她私下的一面说出来，要留些面子才是。
这幅小女儿的做派，让盛安夫人不由得摇头，不过苏日娜倒是喜欢这样的，会撒娇最好，弘政那冰块脸，不会撒娇那肯定就是相敬如冰，虽然儿子怎么过日子那是儿子的事情，可苏日娜还是想找个性子活泼的，最好还能合她胃口，最起码婆媳关系没问题。
内务府主事的夫人，主动过来攀谈，还拉着她一道说即将选秀的女儿的事情，苏日娜基本明白了，这一位肯定是有意思把闺女嫁给弘政的，现在她家里的身份要配贝勒的嫡长子有些勉强，若是没有她这边点头，太后是肯定不会考虑的，毕竟弘政是在康熙面前也数得上的皇孙，惦记得也不会少了。
盛安夫人同苏日娜聊了一会儿，也不想太着了痕迹，攀附皇阿哥想高嫁女儿这种事传出去对自家的声望以及女儿的闺誉都不好，她也只是接着丈夫是内务府的同九阿哥面前有几分脸面才过来主动攀谈的，可若是说的太多，难免让人察觉到什么。
于是，不多时候，盛安夫人就拉着女儿离开了苏日娜的身边。
看着这一位离开了，苏日娜还在思考云依的性子问题的时候，又有两位夫人结伴而来……
134
从十阿哥府上回去的苏日娜完全可以用“废人”来形容了，大脑存储量严重不足，脚步虚浮，脸色也发白，一回来就立刻倒头开睡——社交活动什么的，那真心是最废心思的啊！
九阿哥一回来便瞧见苏日娜还在睡，不由得皱了眉，虽然平日里苏日娜嗜睡了些，可基本都在午后，他下班回家的时候，除了在有身子的日子里，苏日娜都是会醒着的，可今天未免奇怪了些，不是去相儿媳妇去了么？那不是该很兴奋的同他把今天的事情都说一遍的嘛？
想到可能有什么问题，九阿哥心里一紧，忙问伺候的嬷嬷，“福晋这是怎么了？”
嬷嬷很恭敬，对于自己主子的习性那是从小看到大，福晋打小就是这么个样子，她可从来没想过有哪个姑爷能和九爷这般容忍福晋的，可福晋嫁人这么多年，九阿哥从来没有挑剔过半句，虽然也有他们几个嬷嬷强制执行的“要等爷回家”的规定，但九阿哥性子还算是宽容也是占了一定比例的。瞧着此时九阿哥皱了眉，嬷嬷不由得带着几分忐忑的回禀道：“福晋说是累着了，从十爷府上回来就不大舒服，直接睡了，奴婢等……也不好唤醒福晋。”
九阿哥抽搐了一下嘴角，坐在那里参加个宴会就能累成这样，苏日娜这丫头果然是被他惯坏了，你瞧别人家的嫡福晋哪个有她这么悠闲的？想到这里，非常想知道相儿媳妇结果的九阿哥，大踏步的直直的走向了苏日娜安睡的床榻上，伸手就要把人推醒。不过等手快要贴上的时候，却是停顿了，很不优雅的摇摇头，算了，反正都宠了她这么些年了，何必现在再来折腾什么？儿媳妇什么的，晚知道一会儿早知道也没啥区别，不可能因为他早知道这么会儿就能早一年抱上孙子不是？
想到抱孙子这个词，九阿哥的表情扭曲了几分，想到不久之后有个孩子喊他玛法，他忽然心里很是不舒服起来，他才多大啊？他出生的时候，皇阿玛也不过是他这个岁数吧？怎么这事情轮到他这里，他就要这三十正当年的时候成了玛法呢？
——话说，儿媳妇还没有呢就开始考虑还不知道可能托生在哪个女子肚子的孙子，是不是太早了些？就算弘政成了亲就有孩子，这再怎么算也得有两三年呢啊！
苏日娜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九阿哥靠在床头，翻看账册的模样，不由得揉了揉眼睛，道：“天都不那么亮了，你怎么也不点灯？”
九阿哥反应过来，眼前也晕了一下，瞧瞧外面的确是不亮了，才道：“一时没注意到，听嬷嬷说你这是累着了，歇了会子可是好些了？”
苏日娜长长的叹了口气，头枕在了九阿哥的胸前，才闷闷道：“那些人太热情了一些，好多人多来和我聊天，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回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都大了。”
九阿哥闷笑了一声，把账册反扣着放在了床边的踏板上，才道：“这也就是选秀之前，谁都知道转过年弘政就十三了，你又这样大方的出现在了十弟家的宴会上，加上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宫里的关系，知道皇嬷嬷打算给弘政挑个福晋不是新鲜事，有些人家瞧中了咱们弘政，想和你聊聊也是正常的。不过很多？能有几个？”
掰着指头算了算，苏日娜才很严肃的说道：“前前后后一共有十一位过来同我聊过，不过这中间是有作陪的，我瞧着有人是作陪衬来彰显身边人的，估计是有什么亲戚关系的，但如果刨去他们，也能有六七位呢！”
这个数字倒是让九阿哥没料到，弘政虽然今后最差也能是个贝勒——等新皇登基，他这个贝勒在新皇恩封兄弟的时候十之□能进一级到郡王爵，弘政降一级袭爵也是贝勒——但到底弘政的阿玛，也就是他这个九皇子不是什么在政事上有出息的，一般人家的闺女哪怕是嫁进来，也顶多就是多了些荣耀，绝对没什么实际的好处——如果金钱上的支援不算的话，可做官嘛，尤其是大姓家的嫡女，更多是用在联络有用的人身上……
“都是什么人家的？”九阿哥好奇的问道：“可有你喜欢的？”
苏日娜歪过脑袋，“要说起来，我觉得还是第一个找上我的那个更让人喜欢些，她家闺女也在场，我也是见过了，今年选秀应该是才十三，同宝宝一般大，她阿玛还是内务府的主事，我想应该是知根知底的，就是不知道宝宝喜欢不喜欢这个类型的，今天我实在头疼，没找到机会让宝宝偷瞧……”
九阿哥干咳了两声，把苏日娜的小打算打断，随口问道：“内务府的主事？盛安？”
“你果然认识？”苏日娜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这个人可是稳妥的？”
“办差算是谨慎认真的，就是为人严肃了一些，爷总觉得他更合适去刑部，”九阿哥撇撇嘴，“不过这性子倒是稳妥，不过他家的闺女，不会太严肃了些么？你不是打算挑个活泼些的？”
“那个女孩子性子蛮活泼的，”苏日娜想到那个女孩子小动作，觉得这种带着几分孩子气却要装小大人的女孩子还是很有意思的，“我觉得这和她额娘有关系，那位盛安夫人倒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说话虽然是婉转的，可瞧得出的确是个直肠子的爽利人。
“盛安家里倒是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九阿哥想了想，才道：“他自己也是有爵位的，虽然不高，可他家的女孩子出身并不差，嫁给皇孙也是合适的，如果他有这个意思，爷觉得爷没问题，是内务府的人也好，省得旁人疑心爷。”他的势力都在内务府，也能让人能放心些，尤其是在这个风高浪急的时候，给儿子挑福晋那也是很有学问的。
“那若是这样，我改日进宫就同皇嬷嬷还有额娘说说？”苏日娜眨着眼睛，觉得自己挑的人能得到九阿哥的认可，心里还是很得意的，看来她还是很有当婆婆的天分的嘛！
“也不急，再瞧瞧，”九阿哥很淡定，“既然她主动去找了你，还是头一个，那定是很希望这门婚事成的，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寻了旁人，咱们暗自观察观察，爷也打探下盛安的意思，可别是他家的女人一厢情愿的，那拉家是大姓，宗族里面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是不少的。”
说完这话，九阿哥探头瞧瞧苏日娜，“除了盛安家的格格，你就没瞧上其他人家的？不是说有不少人过来找你聊的么？”
想想那一个个跟在额娘身后的乖宝宝，苏日娜很谨慎的一遍又一遍的过着，半天才道：“那些女孩子都是不差的，但我都没记住什么，总觉得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着，苏日娜就列举了其中的三位，“这三家的女主人性子我都还是不讨厌的，如果盛安家的女孩子不成，那这三家也可以，不过具体我还是想问问宝宝的意思，毕竟那日子是他要过的。”
九阿哥微微颔首，认同了苏日娜的选择，就像当初娶了苏日娜，虽然这些年为了宠着她也颇为费心思，可却觉得很开心，瞧瞧其他兄弟家里，除了老十和十弟妹整日过得不错外，其他的兄弟家里夫妻之间的关系更合适用“相敬如宾”来形容，虽然这样也不差，但夫妻的日子过成这个样子，回了家也要摆着皇阿玛的架子着实是累！
以弘政学识和性子，今后九成九会成个办差阿哥，到时候在外面累得不成，回来还没个可心的福晋陪着，那日子……怕就真要过成四哥那模样了！九阿哥也不想自己的长子日子不好过，便道：“寻个机会，让弘政瞧瞧盛安的格格，盛安是内务府的，这事也好办，只要他也乐意，多得是机会见着。”
有了九阿哥的话，苏日娜踏实了不少，觉得弘政相亲的事情自己不用管了，自家黑心九总有机会和手段让她打成目的的。想到这里，满心欢喜的苏日娜抬起头，就在九阿哥的唇上啄了一下，以示表扬，随即还道：“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面对福晋的主动，虽然成亲十余年，但这次数却是屈指可数的，九阿哥立刻眼前一亮，也顾不得其他，低头就亲了回去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迹象——一双手已经不安分的搂过了身边的女子，非常不老实的攀附上了某些相当具有吸引力的部位，因为之前在小憩，苏日娜显然没有穿着厚重的参加宴会时才需要的正式旗装，这也使得身体的曲线更加明显一些，到底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哪怕已经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但软软呼呼的身子一样很好抱。
“还早呢……”苏日娜有点儿害羞，她可是嫡福晋，怎么能在日间就和丈夫做这种事情呢？更不要说黑心九和人一旦开始就百无忌禁的！
“没事，这是咱们的卧房，”呼吸不太稳的九阿哥挪动了一□体，身为皇阿哥，他很清楚身边的人都是很有眼力见的，在这种时候他们自然会自己下去并为他们夫妻关好门，更不要之前为了不打搅苏日娜小睡，他早就遣退了一干下人，“白天也有白天的乐趣嘛……”说着，九阿哥就急切的要脱掉苏日娜的衣裳，他很清楚这种机会是非常难得的，弘政今个儿去了十弟那里，乖乖今天被额娘接进了宫陪着她想看未来的孙媳妇，贝贝那小子又还在睡，时不我待啊！
想到这里，九阿哥更加迫切，手已经伸进了苏日娜的衣衫里面，正要扯开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传来的弘政的声音——“额娘，儿子能进来吗？”
——弘政，等你成亲了，爷一定好好教导弘暲或者是你未来的儿子，专挑你和你未来福晋相好的时候去打扰你，一定！！！
135
听见弘政到来，苏日娜一下子缩进了乌龟壳——“棉被”里面，那速度让九阿哥根本反应不及，眼见到了嘴边的美味木有了，黑心九心里那叫一个不满意，恶狠狠的冲外面吼道：“没事就给爷去书房温书，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整日粘着你额娘像什么样子？”
弘政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他也是十多岁的少年了，他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这些事情他小时候不懂，可到了这个都快要成婚的年纪总还是明白的，甚至也有奉承着他们这些皇子皇孙的宗亲们撺掇着他们去见见世面。虽然对这种活动嗤之以鼻，不过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本着好学的精神，弘政还曾经一本正经的去请教过太医……虽然那个白胡子老太医被他气得够呛，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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