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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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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园一听,转身就要走。骆阳把东西都放在地上,一把将她拉住,心急道:“你走慢些,这稽首虽说只是一个小镇,但却是很大的,你若走不见了,如何是好?
  “叫我园园。”袁园没好气地抬头恨了他一眼,语气坚定不容回绝。
  两人就这样大眼看小眼,在往来的人群中定住了。骆阳低头望着眼前这个执拗的小女子,半晌,终于缓缓开口道:“……园园。”
  “好的,我会走慢一点。”袁园立刻笑了出来,还提起来地上的一小部分东西,开心道:“我帮你分担点东西,我们一起慢慢逛。”虽然骆阳表示可以提完所有的东西,但是袁园坚持要自己提一半,骆阳争不过她,两人便一人拿一半东西,并肩走在夜市人潮中。
  “这位公子替你娘子买个同心锁吧!”一个五十所岁的大娘晃着手中的同心锁,对骆阳和袁园招呼道:“夫妻同心结发百年呐!”骆阳被大娘说着脸红,本意开口解释,却被袁园一下打断了“大娘,这同心锁多少钱?”她拿起其中一把,细细端详了起来。
  “不贵……不贵!五钱而已,”大娘伸出五根指头,脸上的褶皱叠成了一朵花,道:“若你家相公买给你,你们必定能白头到老。”
  “买给我。”袁园拿着同心锁,抬头对骆阳说道。骆阳看着她许久,满脸通红,终于试探着问道:“你真的要我买给你?”袁园笑而不答,使劲地点了点头。
  “滚!你这老女人!”突然间,大娘的摊位被一群粗壮的男人掀翻,骆阳护着袁园倒退了几步,摊位上大大小小的同心锁被撒了一地。袁园转头恨了一眼那群混混,心道:难得的好气氛就被你们这些流氓搞砸了!
  那买同心锁的大娘立刻从怀中掏出了银两,急忙递给为首的混混,恳求道:“何大爷,我是今天才筹齐了这个月的保护费,虽然晚交了几天,但你可以数数,一分钱都不少呐!”
  那为首的混混让旁边的小弟点了一下保护费,便拿出笔在一个册子上勾画起来,恶狠狠道:“你这种拖欠弟兄们开伙饭的人,这条街上有不少!今天我就杀一儆百,这个月你不能在这里做生意了!”
  那大娘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哀求道:“何大爷!这一个月不能做生意,你叫老生怎么活呐!”那些混混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抬脚就走。一旁的骆阳早已看不下去,却被袁园抬手制止住,对他笑着挑了挑眉。
  她走过去,扶起了大娘,对正准备离开的混混们,娇声道:“那位大爷,你可以等一等吗?
  除恶
  为首的混混转身正准备破口大骂,心道是哪个不怕死的竟然敢帮这老女人出头。却见袁园一脸娇羞地低眉顺眼,欲迎还羞的样子,态度立刻大转变,他摸了摸下巴,笑嘻嘻道:“这位姑娘,有何事呀?”
  “小女子从北萧来,也想在这稽首做做小生意,”袁园对他浅笑,轻声道:“却不知道这地儿的规矩。”
  那混混拿出那本册子,对袁园笑道:“在这里记上你的名字,每个月初收五两纹银,保你平安,财运滚进。”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摸袁园的脸,急道:“让大爷开心了,还可以不收钱。”
  袁园偏过头去,轻轻推开了混混的手,道:“大爷,还是先让小女子写上自己的名字吧!”
  混混见袁园推脱,围观的人又越来越多,面子有些挂不住,便把册子和笔丢给她,恶声道:“快些写上你的名字,交了钱,明天就可以在这里摆摊了。”
  袁园接过册子,随手翻了翻,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心道这恶霸记账倒是也不赖。她故作惊讶问道:“大爷,你的生意做地真大啊……这打了勾勾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耶。”话音刚落,她便抬手将册子撕成了两半。
  “死婆娘!你做什么!”那混混见她撕了册子,瞪大了眼睛,冲上前去抬起就是一脚。一道人影闪过,骆阳挡在了袁园面前。那混混抬起的大腿被骆阳侧身一手拧住,整个人便被倒提了起来。
  后面的小罗罗们见老大当众羞辱,便一哄而上。
  “谁再靠近一步,他马上见血。”骆阳倒抓着混混首领的大腿,却不显吃力,慢悠悠声道。
  “退后!都退后!”混混老大也急了,因为整个人倒了,脸上血潮汹涌。小罗罗们见老大都发话,也不敢轻举妄动。袁园躲在骆阳身后,探头望向他,威武有力帅气阳刚英俊各种各样的褒义词在她心中泛起不小的涟漪。
  见场面稍稍得到了控制,袁园从骆阳身后跳了出来,举起手中已经被撕成两半的名册,大声道:“在场各位老板的名字,想必都在这本名册上。你们不仅要向国家上税,还要向这种混混交保护费!今天小女子就为民除害,销毁它。”
  围观的众人非但没有拍手称快,而是一片肃静,袁园摇了摇手中名册,却无人呼应,不禁有些尴尬。
  骆阳看出了众商家的顾虑,便替袁园解围道:“各位请尽管放心,在下骆阳,保证这人从此不再作恶。”众人一听是镇东将军的名号,半信半疑,都纷纷交头接耳,暗中议论不已。
  这时,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带着一大对人马冲进去了人群,大喝道:“谁动我的小舅子!就是和我王奉策作对!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骆阳松手放开了那混混,混混立马应声栽在了地上,即可晕了过去。
  “天多高?地多厚?”骆阳认出了这是静王宴席上和自己说话的王姓官员,稽首的地方官,微笑道:“你来告诉我。”
  那王奉策这才看清了动他小舅子的是骆阳,脸变得比五月的天还快,连忙赔笑道:“骆将军到稽首来逛夜市,怎么不叫上小官陪同啊!”
  “叫上你陪同,恐怕也看不到这出好戏了。”骆阳轻蔑地看着这些黑白勾搭的官员和地皮流氓些。吓得王奉策大气也不敢出,慌忙抬袖抹汗。
  “你小舅子的事,你自己斟酌罢,”骆阳神色有些凝重,厉声道:“是铁面无私,还是助纣为虐!”王奉策唯唯诺诺,连声称是。众商家见此,这才相信了骆阳的话,大家都送了一口气,一想到以后不用受恶霸的剥削,众人都喜笑颜开。
  袁园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得意,高兴的是这时穿越来后做成的第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得意的是这个众人称赞的男人,是自己的心上人。
  “原来是骆将军和夫人呐!”那卖同心锁的大娘急着要下跪道谢,袁园不好意思地扶起了她,笑道:“大娘,你本不该受这欺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不用谢!”
  虽然大娘误说袁园是自己的夫人,骆阳却也没有否认,只随声附和道:“不用谢的。”
  “你们真是好心人,这个同心锁就当是我送给两位的!”大娘硬要白送给袁园一把同心锁,袁园再三推辞,也挡不住大娘的热情,只好无奈地望着骆阳,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大娘不是说,一定要丈夫买给妻子,这才能保佑我们白头携老吗?”骆阳掏出钱放在大娘的摊上,笑道:“所以这锁……我是一定要买的。”还没有等大娘回绝,便拉着袁园离开了。
  袁园手里撰着同心锁,被骆阳拉住手腕,快步走出了夜市。她忙不迭地跟在骆阳身后,心中就像涨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拍打着她的心房,她颤声问道:“骆阳,你刚刚说的话,可是真心的?”
  骆阳却走在前面,没有回答。袁园有些气馁,怎么又来这招!先给她一颗蜜糖吃,马上又送她一颗苦药。她用劲全身力气往后一拉,挣开骆阳,却不料用力过大,踉跄退了几步。
  “回答我。”袁园抬眼直勾勾地盯着骆阳,心想:对,今晚一定要明明白白地知道他的心意!
  骆阳转身回望她,却不说话。袁园只觉得两人近在咫尺,可在这沉默的短短时间中,就要遥隔天涯似得,骆阳再这样不做声,她就快撑不住了,心道: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星座,对感情事这么磨叽。
  “天太晚了,我们快些回去罢。”骆阳半天才缓缓开口道。
  “你倒是先回答我的问题!”袁园有些气不过,这男人这么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我就不回去!”接下来又是一阵让人抓狂的沉默。
  良久,骆阳上前几步,执起了袁园的手,道:“听话,快些回客栈了罢”他将袁园紧握的手轻轻扳开,拿起她手中的同心锁,替她戴在了胸前。
  “为什么?”袁园见他此举,骆阳的用心她也知道了七八分,虽然欣喜不已,但是自己的气势不能弱,娇喝道:“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又不是我的谁!”
  “因为你收了我买着的同心锁。”骆阳握住她的手,开始往回走,道:“所以要必须听我的话。”袁园脸上在发烧,手却是冰凉的,她急急跟着骆阳的脚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抬头望着他,她想她幸福地要晕了。
  骆阳放慢了脚步,握紧了袁园的手,低头皱眉道:“你的手好冷。”
  袁园低头不语,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现在她只想让骆阳这样牵着她就好了,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脑海空白,只有他和她。突然间,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左边的歌词在她心中咯噔冒出了出来,她突然奇想要做一件感觉很幼稚的事情。
  “等一下!”袁园挣脱开洛阳的右手,她想牵着骆阳的左手,因为这样才能靠近他的心脏~!无奈自己右手还握着刚刚那恶霸的名册,便唰唰两下把册子撕个粉碎,抛向了空中。
  夜空中顿时纷纷洒洒下起了纸片雨,袁园开心地望着骆阳,伸出手大声道:“我要牵你的左手!”
  骆阳笑着转过身,伸手牵住她,抬右手替她把发间的纸屑取下,不料又有纸屑飞在发梢上,袁园只是痴痴地盯着认真帮自己一次次清理纸屑的骆阳,咯咯笑了出来。
  “我觉得,”骆阳的手停在她的发梢间,他端详袁园许久,心中有些温热,不自觉叹道:“你好可爱。”
  袁园想完了,她彻底玩完了,陷入了一个命叫骆阳的龙卷风中,将她紧紧卷入了暴风的中心,不能逃离。
  回到了客栈后,袁园刚刚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骆阳,一踏进自己的房间,便看见了面若冰霜的琪昇和一脸紧张的双儿。
  “你,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琪昇听见袁园回了房,便冷冷道。
  袁园早已经被方才的甜蜜冲击地找不到北,脱口而出:“大哥,我想留在南陵!”
  “为什么?”琪昇似乎料到她会这么说,并没有感到有多大意外,因为双儿已经把他妹妹喜欢骆阳的事情全盘告诉了他。
  “因为……”袁园迟疑了一下,虽然同琪昇讲她和骆阳事情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面对琪昇,一个对她真心关爱,体贴至微的大哥,她不想编谎,道:“因为,我想和骆阳一起。”
  “你必须跟我回北萧。”琪昇并不理会妹妹的心情,哀声摇头道:“你觉得,骆阳会心甘情愿娶静王的休妻吗?”他一言道出了心中所担心的,如果妹妹再次嫁个南陵人,如若受了委屈,自己远在北萧,什么也做不了。
  袁园当然清楚琪昇对琪磷的感情,她走上前蹲了下去,伏上琪昇的膝,轻声道“骆阳并不知道我是琪磷,他只道我是个小丫鬟。所以我打算抛弃自己的身份,同他一起。我相信他是个好人,大哥你放心吧!”
  琪昇温柔抚摸着袁园的头发,声音却冷地像冰窖“他能藏你一辈子吗?如果静王,金玉,或是云雪天下的主人,或是认识你的人见到了你,怎么办?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你们婚后,他才发觉你欺骗了他,他会怎么对你?”
  袁园被琪昇说着心凉,暗中纠葛起来,陷在甜蜜中的她,已经完全忘记之前的顾虑:是啊~要是骆阳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她怎么办?难道她能告诉骆阳,身体是一个人,灵魂是另外一个人这样荒诞不羁的事情吗?
  虽然心中愁绪万千,可是她嘴上还是强撑道:“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不出门见人就是了。只要和他一起就行了。”
  琪昇深知妹妹的倔强脾气,犹豫再三,还是缓缓开口,说出了他最不愿意说出的一个事实“可是你已非待字闺中的女子,新婚之夜又如何隐瞒?没有男人不在乎这个”心道:虽然这样直白的说法会伤着妹妹,但是总比她以后受更深的伤要好许多!
  琪昇只道是妹妹同静王的四年夫妻生活,而不知道事实的事实是夏嗣雪是琪磷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袁园已经没有任何孔隙来思考来反驳琪昇的话,她就像瞬间被丢进了深海,被苦涩的海水包围,感觉快要窒息了。
  她伏在琪昇膝上,僵住了。一切过去都可以隐瞒,但是这样的事实却是如何也隐瞒不了的。
  离愁
  “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琪昇见妹妹半天不出声,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道:“北萧俊才栋梁任你挑选,你又何必执着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南陵将军?”
  虽然琪昇这话是在安慰她,可是袁园的心就像被蝎子刺了一下,疼痛瞬间从心蔓延到了僵硬的全身,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是……我喜欢他。”
  虽然嘴上还是不肯放弃一点点希望,可是她心里面的防线已经被琪昇一道一道击溃了:琪磷和夏嗣雪有染,已非处子之身。虽然是洛阳误认再先,但是自己却将错就错,一开始只是图个好玩想同他亲近,没想到走到后面,却成了她和骆阳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
  琪昇见袁园似乎还有一丝不死心,便面色严峻道:“如果你执意要留下,明天我就会亲自去告诉骆阳,你是我妹妹,琪磷。”心想也只有做到如此决绝,才会彻底断掉妹妹这些幼稚冲动不成熟的想法!
  袁园被琪昇这话惊地一下站了起来,她又惊又气,无奈大声道:“大哥!你不能这么做!”语气中已带有些哭腔。琪昇没有搭理袁园的哭求,只是示意让双儿扶自己离开,留下一句:“明天,你只能在马车里面乖乖呆着,直到离开南陵为止。”
  袁园呆呆地伫立在房中,心中已经明白和骆阳已无可能了,明明她和洛阳已经如此之近了,明明他们只差一步而已,可是就这一步,她不敢跨出,也不愿意跨出。因为她真的很喜欢骆阳,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不愿意让洛阳知道自己欺骗了他,不愿意让骆阳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祸国的琪磷,同时也没有勇气去承受说出真相后的结果。
  她心中越想越慌,越慌越赌,袁园抱臂蹲在了地上,如同一尊雕塑般,心中却是万般滋味,百转千回。
  次日早上。
  袁园乖乖地坐在马车上,比起平日里老实了很多,虽然心里满满装着都是车外的骆阳,却不敢撩开车寮看他。只有这样乖乖地呆在马车上,琪昇才不会对骆阳说自己就是琪磷的事情。
  她小声叹了一口气,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双儿,双儿却立刻回避了她的眼神,脸色略有愧意,怕是对自己告诉琪昇,袁园和骆阳的事,琪昇有些内疚。
  袁园也看出了双儿的自责,探身伸手握住了双儿的手,微笑道:“大哥说的很对,没有结果的事,何必执着?”短短一句却传达了她所想传达的:她和骆阳,不能在一起不是琪昇能阻止的,唯一阻止他们的是过去发生的事实,是由玩笑变成的欺骗,是很多客观的因素。
  双儿覆上袁园的手,没有说话,只是勉强地笑笑。虽然小姐都开口这样说了,但是心中还是有个小疙瘩。只要公子所问的事,她都会知无不言,公子就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弱点。
  琪昇只是微闭着眼睛养神,听着袁园的话,却不插话。袁园从早上出发到现在也没有同琪昇讲过一句话,虽然知道琪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心中却还是有点小小的生气。
  马车上又是漫长的沉默。袁园时不时望着琪昇,心中小小的气闷也被这沉默消磨地一干二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大哥,妹妹想求你一件事。”
  琪昇没有说话,只是稍稍睁开了眼睛,表示自己正在听她讲说。
  “我现在一心一意同大哥回北萧。”袁园认真道:“只求让我同骆阳好好道别,行吗?”她朝琪昇坐近一些,轻轻挽住琪昇的手臂。
  良久,琪昇才叹气道:“最好不相见。”袁园满以为自己这点小小的要求,琪昇应该会答应,谁知道竟然被一口拒绝了,不由得有些恼怒道:“我都说了会和你回北萧,为什么你就不能通情达理一点!”
  “不相见便少了想念,不诉请便没了离愁。”琪昇皱眉道:“你又何必去徒增自己的痛苦。”
  袁园却全然听不进去,她只道这番一别在这个交通落后的古代,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同骆阳见面,所以一定要去道别。便坚决道:“痛苦我也要,明日离开了南陵,恐怕再难见骆阳,我不想让自己后悔。”
  琪昇心道琪磷的倔脾气,若是这件事上自己再三阻拦,怕她急了要同自己作对,真地就留在了南陵,不如就退一小步,反正同骆阳告别也不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便慢慢道:“你若是想,去做便是。求我答应做什么?”
  “多谢大哥!”袁园把头靠在琪昇肩膀上,不知怎么的,琪昇答应让她去同骆阳告别,却完全高兴不起来,想着如何同骆阳开口就愁死了。
  ………你们分手吧!…—————
  晚上找到客栈落脚后,袁园便要去找洛阳,去寻不见他的人影。在客栈的内院里,看见了骆阳的一个手下,就逮着问骆阳的去处,这才知道他在马厩里面喂马。
  “你一个大将军,怎么自己喂起马来了?”袁园奔到马厩,一眼就望见了正抚摸着马儿,拿干草喂马的骆阳,之前想好的千言万语到了口中却说不出。
  骆阳拍了拍马儿的鬃毛,笑道:“浪子是我叠谷大捷时,义父送我的。不同于其他马。”言语间有些骄傲,可随即又觉得自己对北萧人袁园说北萧大败的一役,有些不妥,抱歉地笑了笑。
  袁园当然记得叠谷之战,听琪昇说正是这关键的一战让北萧无力还击,所以才有了和亲的下策。她走进了马厩,也试着摸了摸浪子,心道万事总有牵绊,骆阳打了胜仗得到了浪子,琪磷因为这一仗,嫁来南陵为情自杀,自己莫名其妙附上了琪磷的身,如今又和骆阳一道摸着浪子,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缘分呢?
  骆阳低头望着沉默的袁园,以为是自己刚刚说的话惹她不高兴,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
  “浪子……好奇怪的名字”袁园摸着浪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为什么不叫金不换?”对于骆阳这样一个老实人,给自己的马儿取名叫做浪子,觉得有些好笑。
  “呵呵,第一次放它出栅栏时,它一阵风似得冲了出去”骆阳笑道:“我换了三匹马才把它追了回来。义父说它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原来如此。”一个想法在心中浮现,袁园抬头笑问:“你现在能教我骑马么?”
  骆阳对袁园提出的要求有些意外,问道:“天都黑了,怎么教你?况且你一个女儿家能骑上马走了几天,已经很好了。”
  “那都是因为你帮我牵着缰绳啊!我要一个人也能骑马,不管是慢慢地骑还是飞快地跑,”袁园一边说,一边在马厩中找了这些日子来,自己骑的那匹白色的马。
  “啊!找到了!金不换!”袁园熟练地解开缰绳牵住,拍了拍马儿,对它笑道:“从今后你就叫金不换,金不换,金不换。”连连唤了它三声,那白马就像是听懂了一样仰头嘶叫了起来,袁园大喜,翻身上了马,拉了拉缰绳对洛阳道:“走,教我骑马去!”
  “金不换?”骆阳摸了摸鼻子,不由得笑出了声:“你这丫头当真古怪精灵地很。”
  “你有浪子,我有金不换,这样不是很好么?”袁园收紧了缰绳,金不换慢慢踱出了马厩,嘴上虽然是调侃,但是心中却道既然人不能做成对,那就让马的名字做成对。
  骆阳见袁园都骑马出了马厩,无奈笑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在晚上学骑马?你实在磨人的很。”说着也动手解开了浪子套在桩上的缰绳。
  袁园看着低头解绳子的骆阳,幽幽道:“明天,我就要离开南陵了。你总不能一直为我牵绳。”骆阳停止了解绳子,他一下子站直了身子,心头一片茫然和无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他想留下她。
  “园园……我。”骆阳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
  袁园知道骆阳的心意和他想说的话,为了不让自己有丝毫心软动摇,便急忙开口打断了骆阳道:“你什么你,还不快点上马带我去练练!”
  骆阳愣了一下,随即翻身上马。伸手牵住了袁园的缰绳,慢慢骑出了客栈。
  这客栈位于小镇的边界,房子后不远处有一座巍然矗立的大山,影影绰绰的山影没在夜色中朦胧不清。
  “我要骑到那座山脚下去,”袁园歪着脑袋,指着不远处的大山笑道。
  赛马
  骆阳把袁园的缰绳替给她,笑说:“别心急,先试着自己握缰绳,掌握一下方向。”袁园刚把缰绳拿在手中,金不换就转了一下头,袁园觉得吃力,有些拉不稳。骆阳急忙握住她的手,帮她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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