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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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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闫姬肜这样说,袁园也慌了,大哥只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到哪里去找这个下毒之人,便急道:“大哥,你可知道这人是谁?可是在北萧?小妹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去找他!”
  琪昇摇摇头,止住了袁园道:“你可还记得,你应承过我。永不追究这个下毒之人。”袁园霎时明白了为什么大哥会痛快地答应来看病,因为他早知道看与不看,结果都是一样,只要他守住了那个下毒之人的名字。难不成他想保护的是那个害他的人?
  “并不是要寻仇,不过是想借他的血一用,”闫姬肜想琪昇是怕琪磷为他报仇,多惹祸端,便开口解释道:“只要他的一点血就可以,这不算是追究吧?”琪昇明白闫姬肜的意思,无奈他却说不出口,四年前说不出口,是为了维护下毒之人的名声,四年后他一样说不出口,因为他想这人好,抛弃了过去恩怨纠葛,好好的过下去。
  “我,不知道。”琪昇低头轻声道。
  袁园被他气地不行,怎么就遇见了这么死倔的大哥!她怕是怎么软硬兼施,也拗不出了半个名字,心里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事儿现在时进退两难,欲行而无路!双儿同样也是着急,但是在场还有闫姑娘,她一个小丫鬟不好劝说公子,只有等小姐来劝。
  闫姬肜也被这个难搞的病人弄来火大,她挑眉道:“你不知道?那我也救不了你了!”
  袁园和双儿闻言,都对着琪昇异口同声道“大哥!”“公子!”两人都希望琪昇能讲出此人的姓名,就算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
  “看来小阎王,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琪昇并不理会袁园和双儿,对闫姬肜微笑道:“在下早就提醒过闫姑娘不要为我劳神,生死由命,就算你是小阎王,那也不是你说了算。”
  看琪昇微笑着便把她贬得一文不值,闫姬肜心中怒火陡涨,脸色铁青,大吼:“好!你一个大限将至也罢!没有下毒之人的血也罢本姑娘就是要救你,你试试看我能不能把你从阎王殿上拖回来!”
  话虽如此,但是闫姬肜自己心中也没底。不过既然她都放话出去了,自然就要说到做到,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又道:“只不过,你必须要和我一同回我的药院子,我还得慢慢想法子来解开你的系铃锁。”
  “可是我们还赶着回北萧,闫姑娘得需要多少时间?”双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现在北萧国内已暗潮汹涌,王府的死对头何丞相趁公子不在国内,步步夺权,还教唆皇上以此次北萧公主被辱的事再战南陵,以雪前耻。府中的大管家已经是一日连发数封急件,催公子赶快回国。
  袁园并不知道这么多内情,所以没有双儿和琪昇的顾虑,便道:“我们就留在此处,也当是修生养息陪着大哥把身体养好为止呀。”
  “如果有那个下毒之人的血,这事还好办。”闫姬肜无奈道:“因为他中毒太深,拖延太久,要全部清理干净,那也得半年。可惜没有那人的血,我也一边稳住他的情况,为他拖延寿命,一边想法子解开这锁毒的红点。”
  “可能一年,也可能两三年不定”闫姬肜说着说着,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我也不敢肯定这时间。”
  房间内,顿时如死般安静。
  难当大任的分界线=
  闫姬肜也觉得说这话实在让她这个名声在外的小阎王,丢脸丢到了家。便立马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兄妹两人自己决定,是拖着只剩半个月的身子继续赶路,还是留在她那里慢慢治病。说完就憋着尴尬,匆匆出了房间。
  “公子,那国内的政事怎么办?”双儿担心道,虽然心急公子的身体,希望公子能留下安心治病,但是眼看宗南王府大权旁落,奸人乱圣听。她一个自小在王府长大的丫鬟都心痛不已,何况是公子!
  “当然是留下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袁园皱眉道:“大哥,你现在就不要想那么多事情,身体才是最要紧!”
  琪昇却没有双儿的顾虑,反而当听到闫姑娘说不知道要医治多少年时,他整个人都放松了。只不过是把应该要做的事情提前而已,之前他的本意就是用自己最后一口气送妹妹归国,然后把本应该归她的王位还给她。现在他留下来治病,无限期都无所谓,既可以让妹妹安心,也顺水推舟让妹妹当上宗南王。
  “我会留下。”琪昇笑对袁园道:“我会为了你好好养身体。”
  “这就对了!”袁园见这次琪昇一口就答应,满心欢喜。脑海中已经开始想象他们在闫姬肜那山间药院子的逍遥生活,大哥养病,双儿伺候,她也可以帮闫姬肜跑跑腿,打打杂,采采山药什么的,那叫一个惬意啊!
  “但是,你要马上回国。”琪昇一边说,一边取下了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交给袁园。
  休书…幸福番外篇
  半夜,月儿偏,星漫天。静王府里异常静谧,只有凉风过树,沙沙的声音。云静修坐在窗边,慢慢地研墨成汁,抬头望见空中的细弯如钩的月亮,不禁想起来四年前的那个晚上,琪磷嫁他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天如水,挂新月。
  挑开喜帕,他还没有来得及细细端详自己的新娘,“别以为拜了堂就是夫妻!”她恶狠狠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自己起身到桌子旁边坐下,不再看他。
  这就是北萧战败送来的女人?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竟然如此不懂礼数,口出狂言!云静修不觉怔了,这竟然是他们夫妻见面的第一话,从来没有见过拒绝他的女人,这让他突然间分寸大乱,心中气恼,便立刻摔门而去。不过接下来四年的夫妻生活,似乎都是在验证着这句话,婚姻不是两个人跪在地上拜一拜就成事了。
  想到这里,云静修提笔写下了:立休书人云静修,南陵静王。
  南陵静王,封地乃南陵最富饶的地方晋秦,天下都道他最不缺是钱。只是他已经年满十七却只有一个妾室青竹,久久没有立正妃,偌大的王府没有女主人,这静王钱再多也无人打理啊!周围的人都替他急,都帮他物色着各家适龄的千金小姐,可是他却不急。
  女人,有一个便足够,况且这青竹时清纯可爱,时而风情万种,实在是讨人喜爱。大哥过世,小侄儿也才刚刚登基,又适逢南北之战,他哪里还有心思和时间去娶所谓的正妃。
  可是天意弄人,没有想到他的正妃竟然是大胜北萧的战利品。只知道老宗南王膝下的独生嫡女,年方十四,其他一概不知。北萧送来的女人,嫁给任何一个王爷都成,不过是和议休战的一个象征。只不过弟弟云陵之早已成家立业,女人无数,所以娶琪磷的事由他云静修接手了。
  大庆元年(小皇帝刚刚即位的年份)娶北萧公主琪鳞为妻。云静修提行写下了第一句。
  他并非像弟弟陵之一样风流滥情,既然娶了琪磷为正妻,必然就会对她好。小妻子在新婚头一夜就让他吃了闭门羹,的确让他十分恼火,可是转念一想可能是琪鳞不过也才十四出头,孤身一人远嫁南陵,怕是心中十分苦闷害怕,才会这样做来保护自己。谁知琪磷第二日便主动来找他,本想她是低声下气找他道歉来,不料这个嚣张的小丫头竟然提出了三个条件:一不拜南陵的祖庙。二不出席任何新婚宴席。三不与他同房!
  云静修的面色被她说来红一阵,白一阵,心中乌云压顶:这小丫头实在是欺人太甚。他拍案而起,喝道:“你嫁了我云静修,这祖庙就非拜不可,这宴席也非去不可,今晚我就上你那里睡!”若是对青竹这样大吼,怕她早就泪水涟涟了。可是这招对琪磷却不管用,她竟然理都不理他转身就出了房间!
  想他云静修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她藐视了,他自己都不觉笑了出来,那个气得面红耳赤的男人真是他么?低头继续写:岂期过门之后,本妇言行多有过失。不顺祖先为其一,口多言为其离亲是二。
  当然这场新婚的第一次交锋,没人赢也没人输。少年气盛的他哪里管她琪磷说什么身体不适,只当她是借口不想去!于是找了四个粗壮的丫鬟架着她去了祖庙,宴席时,底下的人高高兴兴的,只有她坐在他身边,冰封着一张俊脸。云静修本来是高兴自己制服了这个小丫头,可是当他望见琪磷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不知道为何,看见琪磷的委屈样,竟然有些心疼。琪磷见他看见了自己,便努力收回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皱眉恨了他一眼,就这一眼,他知道,他输了。
  那一晚,他没有上她那里,因为如果不是琪鳞自己心甘情愿,他云静修绝不会霸王硬上弓的事。去找青竹,青竹也很可爱,这些日子大婚,已经有好几日没有看见她了,为什么都是十四五岁的小女子,一个让他如此心烦意乱,一个却让他心静惬意。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一晃就过去了两年。因为皇帝年幼,身为摄政王的他成日里忙于朝政,也再没有空闲的时间再去理会这个小妻子。只是常听青竹在耳边道,王妃在后院架了一个萝桃的果架,王妃常常去义弟金玉的府中玩耍,王妃,王妃行为不知检点,和你义弟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呢。
  金玉?他竟然完全不知道,何时他的妻子与他的义弟走的如此之近。想他们第一次见面不过是在新婚的宴席上,就算天□玩的金玉常到府中拜访他,与琪鳞能聊上几句,但是琪磷那骄傲地生人勿近的脾气,能让她常去金玉山庄玩耍?云静修紧锁眉头,半天不语,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想他们夫妻两年平淡如水,互不过问,原以为这丫头性子便是这样,却不想她和自己的义弟金玉打得火热!
  他烦躁极了,这女人让他不能心静!他想立刻把她逮到面前,问个清楚。但是他却做不到,这不是表明自己很在乎她?很在乎她?云静修被自己这个一闪而过的想法吓了一跳,这才渐渐冷静了下来,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乱了自己的心神。
  无论她琪磷平日里做什么,他一概不闻不看不问,他以为这样他就可以心止如水。可是他还是遣丫鬟去看了琪磷的守宫砂,这才安心自己的妻子只是出府玩玩。以前那个逃避自己感觉,然后故作无所谓地去求证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自己,云静修在这清凉夏初的夜晚回忆起这些事儿,才恍然大悟: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琪鳞吸引了。
  虽然一直不知道琪磷和金玉为何会玩在一起,自己也拉不下面子去问他们。但是此时,他是在写休书,休掉琪鳞便好。云静修迟疑了一下,还是加上了一句:淫为其乱族。
  结婚的第三年,云静修虽然年即弱冠之龄,一妻一妾,却还没有子嗣,放眼同龄的王孙公子些早已经膝下儿女成双,包括小自己一岁的弟弟陵之也有一个女儿。他喜欢青竹这女子,她只是个小官的庶出女儿,是当年他十五岁的贺礼,一个可以解决他生理需求的贺礼。虽然他待她极好,却不想她为自己生子。因为青竹就是自己母亲的影子,他不想在这单薄的影子上再抹上更加凄凉的色彩。
  对琪鳞的放任自流,倒是让琪磷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时常自己端着萝桃来找他,已然没有早先的敌对意识,他俩也能坐在水榭上吃点水果,聊聊天。虽然很累很忙,但是云静修总是留了时间给琪磷,听她说自己的家乡事,说东满落雁峰的事,说她的大哥,说她的那一票朋友。琪磷对他就像朋友一般谈天说地,只是绝口不提他们的夫妻之事。连云静修自己都觉得荒唐,三年都没有碰过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传出去也算是奇闻。
  “今晚,我上你那里去。”云静修终于忍不住提出。
  琪磷的表情却很怪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惊恐和逃避“不要。”嗓音有些颤抖,却拒绝地很干脆。云静修被她这一说,心中腾地冒起了怒火,如野兽撕咬着他的理智,这女人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竟然又一次拒绝了他!他狂躁地将她横腰抱起,往房间走去,任怀中的琪磷又打又骂,他要定了她。
  “替本王生个儿子,如何?”云静修将她丢在床上。此刻他已经顾不得什么理智,什么君子,全身的血液就像开水一样沸腾,夹杂着愤怒和不甘,作为对她一而再三地拒绝他的回礼。
  “我不会给你生儿子,我只给我爱的人生小孩。”琪磷慌了一下,便立刻冷静了下来,开始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道:“如果王爷实在急了,琪磷可以满足一下你。”这句话就像冰水一般倾泻而下,让云静修从头冷到了脚,不禁自嘲自己做样做算什么?让自己的妻子说只会给她爱的人生小孩?或者愿意满意一下他?可笑啊!可怜啊!
  往事一幕幕,涨满了云静修的胸膛,他的笑容越发苦涩,提笔继续写道:无子为绝后,盗窃为反义。
  至此之后,两人关系又降到了冰点。然后琪磷更大胆大妄为地往金玉山庄跑,然后小皇帝的寿宴时,镇国之器被盗,然后受到怀疑被关进监狱,她也什么都不说,然后她在狱中割腕自杀,然后的然后,虽然后来知道是云陵之从中作梗,但是他却想不明白为什么琪鳞要这样做,是为了离开他么?太多事情纷至沓来,似一条看不见的洪流,将他们分离,越来越远。
  因念夫妻旧情,退其本宗,听凭改嫁,绝无异议,休书是实,印鉴为证。云静修收笔写完,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夫妻四年本无缘,奈何共枕异梦眠,一纸休书为此证,从此便是陌路人。
  他盯着那纸休书,愣了半天。又拿起了笔,在落款处轻轻提下:静修书。
  舞剑
  一旁的双儿看这情形,便心知肚明公子的用意,便悄悄地退出了房见,这事情太复杂,还是要让公子和小姐好生聊一聊才行。
  “大哥”,袁园接过玉扳指,不明白琪昇的用意何在,便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上回国,宗南王府需要有人主持大局。”琪昇语重心长道,终于把这象征着王位的沉甸甸的玉扳指交给了妹妹,了却了自己多年的夙愿,一丝笑意掠过他的唇间。
  袁园望着手中的玉扳指,上面清晰刻着琪字,暗道这可能就是是代表宗南王的权利的扳指?大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自己,说什么让她回去主持大局,难道是想让她先行回国帮他做事,自己好安心在东满养病?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扳指又交还给琪昇,为难道:“大哥,我的确很想帮你做点事情,可是你这些国家军事政治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懂,只怕回去后会把事情搞砸。不如你另外找个人替你,妹妹我就在这里,陪你养病就是了。”袁园确实说的是真心话,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她最是清楚,一个王爷的工作哪里是她说做就做的,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这种心中没底的事情,还是不要乱夸海口。
  “另外找人替?”琪昇握着玉扳指,挑眉道:“宗南王世代相袭,实管北萧九州十二县,手握半壁江山。你要它落入外姓人之手?”
  袁园连忙摆手否认道:“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让我先替你回去主持大局么?让我去代你工作不如让有才能之士且你信得过的人去做,岂不更好?而且并没有落入外姓之手,你还是名副其实的王爷啊?”
  “是你去做王爷。”琪昇打断了袁园的话,心道妹妹还没有明白他的心思。
  “啊?”袁园惊讶地像挨了一下闷棍,打得她口舌打结,忙道:“当……当……当王爷?”如果是真正的琪磷可以毫不犹豫地带起着玉扳指,做一个称职的王爷,奈何她是袁园,不是琪磷啊!琪昇这可真是给她压了一个好大的重担子。
  某袁这重任吓得说不出话来,琪昇见状以为是妹妹在为此事矛盾挣扎,便悠然不迫地说起了这其中原委:“如果不是在四年前,适龄嫁人的皇室女眷只有你一个,南陵要的只有你一个,父王被逼无奈送你去和亲。时至今日,恐怕我妹妹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宗南王了。”
  袁园听琪昇这样说,有些困惑不解道:“这些陈年旧事,还提来做什么?况且大哥是父王的儿子,这本就应该有大哥来接位,就算我不远嫁南陵也轮不到我啊?”古人说的好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王爷的位子怎么能让女儿来坐?她还真没有在书中,或者电视剧中看过。
  琪昇苦笑着摇头,来回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思量妹妹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道:“因为要保证北萧世袭皇族的血统纯正,王位继承人必须是嫡亲子,可以不分男女。当年南陵人知道宗南王就你这么女儿,便要定你去和亲,以为这样宗南王就没了继承人,削弱了宗南王也就磨掉了北萧大半底气。”
  他停顿了一下,缓缓道:“我不过是庶出而已。”
  “虽然说的是必须嫡亲子,”袁园揣测了下琪昇的意思,他自觉庶出低下,能当上宗南王全靠妹妹的牺牲,现在想要位归正统,便道:“但是大哥不也当上了宗南王,还好好地做了这么多年!既然木已成舟,你就安心坐下去呗,为何还要让我去当?”
  “因为……”琪昇伸出手,示意让袁园接过这玉扳指:“我才是代替王爷暂时主持大局的那个。”他的笑容纯粹而明亮,没有嫉妒,没有不满,没有不甘,而是如释重负,他终于做完了他应该做的所有。
  袁园被琪昇这样的笑容,这样的话被怔住了,亦或者是征服了,虽然脑海中暂时空白,手竟然不听使唤地伸了出去,接住了琪昇的玉扳指。袁园心想:看来琪昇本来就不喜欢当王爷,也是局势所迫,现在正主回来了,交出权位,也正合了他的心意。面对这样的大哥,她不好意思拒绝,更何况他还危在旦夕,她不忍心拒绝。
  琪昇见妹妹终于接受的玉扳指,不觉喜上眉梢,却又马上凝重了起来,道:“归国第一件事,就是去面见圣上,正式受封,我自然会修书让你带去给他。过了这关,接下来就是朝中的弄臣何超,他一直与我们为敌,现在又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要打战,你千万要小心此人。最后便是我们管辖的九州十二县,因为我是庶出,加之何超的教唆离间,有些州县闹着要分离。”
  袁园这才刚刚接过玉扳指,就被琪昇一连串连环炮似得叮嘱吓来咋舌:“我,我怎么能应付得了这些事情!”从小到大她连个小队长都没有当过,现在突然要她当王爷不说,还一下子要面对这错综复杂的局面,心里虚啊!
  “这时大管家李叔遣人快马加鞭送来的急件,”琪昇从怀中掏出几封信件,道:“你在回北萧的途中,好好把这些信件读一读,自己琢磨应该如何做吧。”不是他不想告诉妹妹应该怎么做,而是他不能一直在她身边提醒她应该怎么做,既然如此,不如就让妹妹自己去磨练,在这乱世,才能更快地成长起来。
  袁园茫然地拿着信件,思绪像烟雾一般缭绕,乱作一团。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穿越人生?不仅没有甜美的爱情,养眼的美男不说,现在还来赶鸭子上架要做女强人!?尽信书不如无书啊~,只知道看穿越小白文,当初怎么不就多看点女尊文啊!也好学点女强人技巧啊!
  ……大哥你安心治病吧!………
  晚上专门为袁园办的接风宴席,纵然是菜肴丰盛,旧友满座,袁园却有些索然寡欢。心中愁云惨淡,一想到回北萧后要面临这些多事情,她就焦头烂额,无心玩乐。
  突然间席上锣鼓声起,数十个俊朗男子手持宝剑而入,位列成行。“喝!哈!”动作整齐划一挥舞起来,随着锣鼓声越来越快,剑舞的动作也越是阳刚凌厉。
  袁园这才从惆怅中抽离一点点,观看这酒席的助兴节目,见那些男子个个都身材魁梧,英姿焕发,心情也稍稍轻松了些:自从和骆阳分别后,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美男子,今天一见就是十几个,也算是老天爷给她那么多苦难后的安慰品了。
  拍着节奏的锣鼓骤停,整个美男子方队闻声秉剑而立,看样子节目是结束了,袁园正准备鼓掌喝彩,却不料锣鼓三响,一个英俊威武的少年踱步上殿,随着锣鼓的重重一击,他一个飞身箭步,斗转星移,刷地亮开了架势,席间众女子这才满堂喝彩。
  只见那少年舞剑身似蛟龙,寒光飞旋,时而舒缓柔软,时而劈刺刚硬。这简直是一场力量和美的盛宴,袁园心中惊叹起来:东满果然还是值得期待的,光是这少年的剑舞就已经是最超值的收获了。关于王位之事的阴霾,也被这美男的剑气扫得无影无踪了。
  正当大家都沉浸在这表演中时,忽听霍然一声,剑鼓俱静。那少年已然飞身跪在袁园的桌前,收剑抬头,清朗笑道“恭祝琪小姐万事如意,百尺竿头。”
  袁园惊讶地险些时候打烂酒杯,望着舞剑少年黑亮的肌肤,明朗的笑容,轮廓有形的俊脸,心中瞬间乱了分寸,就像被人掏光了所有,空空如也。她只是呆呆着盯着他,良久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因为他和骆阳,竟然如此相像。
  “琪妹,还不快点打赏。”刘畅见琪磷这样直勾勾盯着人家看,以为是她看上了这少年。过了半天见琪磷不出声,就忍不住提醒道。
  “对”袁园这才回过神来,心中不停告诫自己不要心慌慌,他不是骆阳,他不是骆阳;结巴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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