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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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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刚刚才回到北萧,在王府中根基不牢,于数十州人心不稳。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韬光养晦,正身立名,以巩固培养新宗南王的势力。”李叔微蹙须眉道:“如果在这关键时候,小姐常和伶人厮混在一起,怕会被有心之人拿去说事,对你不利啊!”
“他算是我的朋友,不是什么伶人。”袁园对于李叔的说法有些不舒服,虽然真正和林逸诗相处的日子不过是才几日,不过从看他两次帮助自己的份上,觉他为人耿直善良,是一个值得相交的朋友。
“人言可畏呀,请小姐三思。”李叔上前一步,加重了语气道,心急小姐已经已经把开口把这种流莺公子叫做朋友,这还了得!
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就似一阵寒风吹进袁园的耳朵,冷进心底里。和吴霏在船上那档破事迟早会人尽皆知,如果觉得人言可畏的话,那她只有当烈女跳海自尽,幸好林逸诗帮她认清了一点,逃避是没有用。“李叔,公私分明,这点我心中自有分寸。”袁园无奈笑道:“你老人家不用担心,那些闲言碎语决计不会动摇我半分。”如今她可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呵。
见小姐心意已决,李叔心道自己多说无益,便摇了摇头,转身退出了房间。袁园望着李叔的背影,突然乌云蒙上了心间,心想李叔虽然还算腰板硬朗,但是也是花甲年岁了,这偌大的宗南王府,外面看起来手握重权,占着北萧半壁江山,内则忧患重重,现在又摊上她这个见习王爷,未来的路真是难走啊。
袁园瘫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思绪就像乱麻一般理不出个头绪,顾着皱眉叹气根本没有察觉到身旁早已立着一人。
“才回王府半日而已,你就垂头丧气了。”林逸诗早已进屋,看袁园似乎是在思考某事,便一直没有做声打扰,但是见她脸色越发难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啊,你来了。”袁园神色一变,微笑着站了起来,把袖口往上卷了卷道〃“从明天开始的每个晚上,我都要拜托你了!”
猜猜园子晚上找林逸诗做什么?哈哈哈哈
翌日。
曙色微明,天凉人静时,袁园就翻身起床唤来了丫鬟,好好梳洗一番,挑挑拣拣才选好一件墨绿色的长衫,对镜试了半天还是放心不下,总觉不尽人意。今天是新任宗南王召见九州十二县的都令的日子,她整夜都无法安眠,显然十分紧张这次见面,虽然昨夜李叔挑灯为她讲解了很多关于这些州县的事情,但是她还是生怕自己哪一步做错,搞砸了这件事。
“小姐是否准备妥当?”李叔在门外问道〃“都令们都已经到齐在大厅侯着了。
“准备好了。”袁园愣了一下,反复搓了搓手心里的细汗,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她抬手放在胸前深深地呼吸了一大口气,推门迈了出去。
一只脚才踏进大堂,袁园就明显觉得气氛的不对,殿上两旁坐落了十多个着官府的男子,都是神情凝重,不苟言笑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对她这个新上任的宗南王不太欢迎。
“灌州王坤,恭贺琪小姐平安回国。”坐在右上席的中年男子起身作揖道,其余的人都跟着他一起随声附和道。
袁园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四十岁上下,身材魁梧,生的仪表堂堂。他便是李叔口中的灌州黑面神王坤,宗南王府管制的大半势力范围以灌州为重,不仅有灌溉其他州县的水利工程,还地处军事要塞。欺负她大哥不是嫡亲,带领几个州要分离出去的,也正是此人。所以刚刚只有在他起身鞠躬后,其他的都令才跟着照做。
袁园本想抬手让他们起身,但转念一想,又把手收了回去。她这才反应出王坤这贺词似乎说得不太妥当。她慢慢踱到大堂中间的正座儿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水壶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心道既然人家都不承认她这个王爷,她又怎么好让人家平身坐下呢。借着喝茶水的空隙,袁园的脑袋却飞快地转着,思量自己应该如何回答。
“李叔,你且过来同我一道坐正座。”袁园呷了一口茶水,抬手指着身边的空位,对站在大殿外的李叔大声道。
李叔不解袁园的用意,俯身回绝道:“小姐,老夫岂可坐在高堂之上,这不坏了规矩?”
袁园放下茶杯,起身招手道:“李叔在王府担当总管事几十年,呕心沥血,尽忠职守。而且看我长大,唤我一身小姐或者坐在这位置上,你是最有资格的人。”而眼下这些人,一口一声琪小姐,只恭喜她回国,却绝口不提王权之事,可鉴其居心。
李叔立刻明白了小姐的用意,小姐是在借他说事给各位都令来了个下马威,说起这王爷正名,不正是从称呼做起么?府内亲信倒可称琪磷为小姐,但这些管制的下属都不分尊卑称呼,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便脚步生风地走去,坐在了袁圆的身边。
众都令从方才起就一直弯着腰作揖,琪磷还没有松口让他们起身,大家都硬着腰板坚持着。王坤当然看明白了袁园这出戏,这小女子不过是在意他的说辞,便又俯了俯身道:“再恭贺磷王爷执掌宗南王府,我等定当效忠。”众人连忙跟着道。
“太见外了,各位叔伯赶快坐下,”袁园这才笑着抬手让这些都令坐下,心道这王坤果然是个隐形老大,众人都是看他脸色行事“大家关上门,就是一家人。不谈什么主仆尽忠的大道理,只求能上下齐心一起治好九州十二县。”因为害怕结巴所以一字一顿地说完这句话,袁园自己听着都惊讶,感叹原来说话要慢要稳才能镇得住场子。
众人都纷纷点头赞同道:“磷王说的极是。”
好,这个开场不错。袁园心中为自己小小喝彩了一下,同时也不免有些偷笑,昨夜琢磨了好久,从康熙王朝里面借鉴来,陈道明版本的笑面狼,效果不错!不过这种刚柔并济,恩威并施的演技她还要多加练习才是。既然掌握了主动权,那她就按照李叔昨夜的提议行事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的话。”袁园站了起来,负手在背后慢悠悠地走了起来道:“那我就开门见山了。皇上要宗南王府出兵去趟南陵内战的浑水,各位有什么看法?”她故意强调了浑水这名词,耳尖的人都能听出王爷是不愿意去替皇上卖命的。
王坤也站了起来,摸着胡须摇头道:“在这国泰民安的天平日子,大家自然是不愿意去打战的。”想他王坤当然是不愿意去掺合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所以才会听何超之计,借琪昇庶出的事后要脱离宗南王府的管制。
“可是皇命难违,王爷如果没有好计策拒绝这打仗的事。”王坤转身面向座下众都令,微微昂头道:“在下为了灌州百姓安乐,也只能无奈脱离宗南王,归顺皇土。”这话可是说得理所当然,目中无人。剩下的都令都神色复杂,不敢轻易开口。
“看来不管这王爷是嫡亲还是庶出,你们都是想反了?”李叔闻言,气的脸色铁青,手指在场众人大骂道:“想当年老王爷是怎么提拔你的?你,你,你,还有你!刚才能口口声声说什么效忠!现在王府有难,你们立刻就做了墙头草!”
“李叔,你老人家先消消气。”王坤朝李叔作揖,客客气气道:“我当然是对宗南王忠心不二,可是你也知道四年前的南北之战,北萧元气大伤,我也不想灌州几十万黎明百姓又再次身陷战乱苦火。所以我也给了王爷机会,如果她能想出法子让我们不用出兵,我们自然不会背弃王爷。”
“好,我会努力想出办法的。”袁园看这个王坤拿着百姓当箭牌来要挟她,那她就偏偏不吃他这套。何超这招逼她出兵的确狠毒,既让宗南王府出征劳民伤财,也可借此分离一些州县到皇上的名下。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时在座的各位”袁园转身坐回了椅子上,伸手道:“还能留下助我一臂之力,当然最好。想离开,我也不留。”袁园明白强扭的瓜不甜,面对这些心猿意马的都令们,她心中已经十分火光了。
“那我等就先行告退,静候王爷佳音。”王坤微微弯了弯腰,便转身退了出去。在座众人见他一走,也纷纷起身告退。袁园看这情形,不禁心中哀叹:她这王爷可是当得如履薄冰,基本就是个光棍司令。
“小姐,你说了这话,就没了退路。”李叔心急道:“你可是拿着王府的基业去赌啊!”
“要走的怎么样走会走,要留的始终会留下,”袁园起身,轻轻拍了拍李叔的肩膀道:“我不是在赌王府的基业,我是在赌人心。”话音刚落,就眼角余光就瞄见一个斯文秀气的青年,站在末座,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见袁园看见了他,那青年连忙弯腰道:“小人是重州都令姚荣科。”
“你怎么还留在这里?”袁园见他身子羸弱,满身书卷气,方才肯定是湮没在那些身材魁梧的都令中,害她都没有发现这人。
姚荣科脸色苍白,额头微微地渗出了汗:“九州十二县一直都是世袭制,所以几百年来都没有过忤逆宗南王府的事。只是近十几年,老王爷突然提拔了一些平民出身的人来当都令,才会落下此祸事。”
“这个我知道,李叔有提过。”袁园点了点头。
“我,我是承蒙父荫,才能当上都令。本无心政事,但是既然坐了这位子,便要替重州的百姓做事。王爷回绝皇上的办法也许就是多交税金和军粮。”姚荣科顿了顿,皱眉道:“其他的州县能拿出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是我重州沿海,以海上贸易为重,无农耕做本。每年还要拿出一大笔钱去孝敬那个海上霸王吴霏!已经是入不敷出了”
“所以王爷,我是忠心跟着你,”姚荣科说着有些激动了,连迈了几个小步道:“可是深受海盗困扰,实在拿不出钱财。”
“吴霏!”这姚荣科所讲之话到了袁园耳边,便只剩下了这两个字!她脸色大变,心中轰地一下炸开了。
惊鸿
袁园浑身微颤,心中难受极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脑海一片茫然,她不想听见吴霏这两个字!她恨透了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李叔见袁园久久不做声,便替她回道:“沿海有三个宗南王府的州,每年都要给吴霏上万的银两,的确损失很多。姚都令,你的重州还有那两个州,都可以少交一半税金,如何?”
“不行!”还没有等姚荣科回复,袁园就厉声打断了:“这样岂不是向那些海盗妥协?向宗南王府交的税金可以减免,但是一分钱也不会给吴霏那个大坏人!”她说得很快很激动,感觉到全身的血都在一股一股地往脑门上涌。
李叔和姚荣科都怔住了,半晌没有开腔。
袁园察觉自己似乎太激动了,便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气结道:“反正我不会同意继续给那个禽兽缴纳水路费!”
李叔不明为何小姐要执着这事,毕竟在沿海州县,凡货运水路者都会缴纳水路费已经有十多年了,便开口劝道:“小姐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这吴霏虽说是海盗,但是同我朝廷许多要人利益相关,大家都是黑吃黑,拿着除俸禄外的昧心钱,必然会官贼相护。若是贸然不交这钱了,怕是牵扯甚深!”
“你说的是何超那个大奸贼?”袁园心中的火气更大了,若不是这个何老贼要吴霏来取她性命,她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李叔见小姐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怕说错什么话变成油交火,便低头不语,想让小姐平静了再说。那姚荣科也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心道自己不过是向王爷求个减免税金,怎么就搞成了不交水路费?如果真如王爷所言,他一个小小重州又拿什么同吴霏斗呀!
“那这事就定了!重州的水路费不会交!”袁园见他两人都不做声,就开口道:“如果吴霏敢截过往商船,我们就去杀他个片甲不留!”果然她不能够冷静下来,甚至现在就想扑过去把那个男人撕裂。
李叔皱眉望着已经被恨意湮没的袁园,忧心道:“我们王府多数是内陆州,所以并没有组建水师。吴霏的霸占北萧内海足有十余年,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动摇他的根基。还请小姐三思。”
见李叔开口相劝,姚荣科也紧跟着弯腰道:“目前局势紧张,王爷难道还要抽兵出来训练水师?为了大局,还请王爷息怒。”
袁园被驳地一句话都回不上,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他们,握紧的双拳慢慢地松开了,神色落寞。她想起了那日当她说出要吴霏后悔,他脸上不屑的神情。原来她还是太弱小了,想要报仇的想法实在太天真,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夜色浓暗,圆月高照,王府内除了来回巡逻的夜班侍卫外,到处都静谧无人。服侍小姐的丫鬟见袁园似乎已经深睡,便挑灭的蜡烛,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估摸着那小丫头已经走远了,袁园这才翻身起床,将放在枕头下的短衫长裤穿好,摸黑下了床,推开了窗户,皎洁的月光倾注而入,乌黑的房间顿时明亮了许多。
一个黑影利索地过窗而入,他朝窗户外张望了一下,小声道:“你这王爷睡的内院外有重兵把守,想偷溜进来实在不容易。”虽然他身背着光线,但还是能看清他好看的轮廓和微皱的眉头。
“可是你还是做到了。”袁园帮他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道:“进了这内院,你就不必担心太多,那些侍卫没有听见什么大动静,决不会进来的。”林逸诗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残余道“为什么硬要我这个时候来找你?”
“因为我想让你教我功夫。”袁园认真地说出这句话,从小到大她都没有主动认真想去学过什么东西,但是如今却不同了。
林逸诗惊讶地盯着她,如今他是越来越弄不明白眼前这个女子的想法,明明很单纯弱势,但又倔强死撑,她想学功夫,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再受伤害吧?半刻,他点头道:“好,我可以教你。只不过王爷为何要挑这样的时间地点?若是被人发现,怕传出一些不好的话。“
袁园叹了一口气,道:“这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除了何超外,我恐怕还有许多身在暗处的敌人,他们敢动我忤逆我,就是欺负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果我大张旗鼓地找师傅练功夫,岂不什么底牌都被敌人摸清。”她的确是想学习搏击防御之术,但是她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如果要变强,她就要暗地里慢慢变强,然后在敌人对她最松懈的时候,给出最致命的一击。
果然不能小看她,虽然眼下的宗南王还有些稚嫩,但是她已经知道了藏巧。林逸诗沉默一会儿,又问道:“你是为了报复吴霏,还是为了宗南王府护自己周全?”他这话说地直截了当,犹如铁锤哐当一下敲打在袁园心上。
她睁大眼睛望着林逸诗,原来他猜透了自己的心思。
良久,袁园才慢慢吐出一句:“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保护自己不过是一方面,最重要的一方面便是报复吴霏,但是这话她却说不出口。
林逸诗见她不肯对他说出心中真正的想法,只能无奈笑道:“我可以教你,不过练武之事,并非一朝一夕,你要吃的下这苦。也许日后你可以用来防身,但是想杀掉吴霏简直难如上青天,这话我要说在前面。”
袁园微微怔了一下,还是握紧双拳,双脚分开下蹲,坚定道:“好,开始吧。”
“你这是在做什么?”林逸诗退了一步,皱眉望着袁园的奇怪姿势。
“蹲马步啊!练功不都先蹲马步吗?”
某林只觉天昏地暗,悔恨自己一时夸下海口,收了这个学生。眼下这个女子哪里是在蹲马步,分明就是在如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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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小姐,日上三竿,应该起身了。”丫鬟在袁园的床边轻声唤道。
“再睡一小会儿,就一会儿。”袁园翻了个身,嘟囔着。昨夜里,她可是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原来就想是蹲在地上这么简单,没有想到还要抬头挺胸,收腹半蹲,现在全身骨头都已经散架了。要不是她累地直接趴下来,恐怕那个林逸诗还让她继续蹲着。
“可是,”丫鬟不急不慢道:“李总管说皇上召见您进宫呢,轿子都在外面备好了!。”
“什么!”某袁就像被雷击中一样,一下从床上翻腾了起来,那傻子皇帝要召她入宫!
不到半个时辰,袁园已经被下人连拖带拉地穿好衣服,洗漱整洁完毕,晕呼呼地坐在了前往皇宫的轿子上。袁园叹了一口气,上次就答应了傻大个会好好考虑给他一个答复,现在马上又要同他见面,自己却还没有想到好办法,应该怎么哄他呀!李叔因为府上的事情不能随同自己一道进宫,心里真是没底。
她在轿子上胡乱想着,要如何同傻大个交代,不知不觉间已然到了皇宫大门。“请王爷下轿,步行入内。”只听见守卫皇城门的侍卫大声说道,袁园撩起轿帘一看,萧墙粉壁,青瓦重檐的皇宫已然屹立在眼前。
袁园下轿随着一名早已在门外等候她的侍从进了皇宫,这一路走来,东瞧西看也颇有兴致,左右两旁都是气势雄伟的宫殿,庄严肃静的样子。没走多久,只见那侍从折了弯,进了一个旁门,袁园连忙加快脚步跟上去。
一进了这旁门,便于方才的巍峨的殿宇是两重天,就像另外辟出的一个世外桃源。花园中夏意葱茏,亭台楼阁,假山流水,简直美不胜收!
还没有等袁园好好欣赏这后花园的美景时,就望见一人手持木剑,站在假山上对自己疯狂挥手大喊道:“琪妹!琪妹!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哦!”傻大个一边嘶吼着,一边从假山上爬了下来。
“琪磷参见皇上。”袁园瞧他一身脏乱,一副顽童样,心中竟然有些疼惜,不禁微笑弯腰道。
傻大个连忙扶起她,咧嘴大笑道:“你来了就不闷了,陪我玩打仗仗!”袁园根本来不及拒绝,就被傻大个塞给了一把木剑,她握住木剑看着傻大个望假山群跑了去,还一边回头一边
开心地大吼着:“琪妹,快来抓我!”
“好!我来了!”袁园提起木剑,便跟着傻大个进了假山群,这皇上,不,应该是这小孩子应该很寂寞吧。
一跑进去,就被这错综复杂的假山被震住了,是迷宫么?袁园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傻大个仔躲到哪里去了,正在发神之时,手臂却忽然一痛,被人用小石头打了!“琪妹笨笨,我在这里哦!”傻大个从一个假山上探出半个脑袋,晃了晃手中的弹弓。
“你等着,你看我不痛扁你!”袁园笑着朝那座假山跑了过去,这么多天来也只有现在她是真地开心笑了出来,所有烦心的事情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傻大个只是一个小孩子,同他一起玩乐,让袁园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追不到我,追不到我,你打不过我的。”
“看招!我打你屁屁”
“哎呀呀,真可惜呀,你没有打到我哦,哈哈哈哈,换我打你了!霹雳弹,发射!”
“哎哟!死小子你就不能用葡萄打我啊!小石头很痛的!”
“这是在打战,请严肃点,一定要用霹雳弹!”
“那好,我不客气了!我打……”
两人就在假山群里面玩得不亦乐乎,这样白痴的对白让守在外面的侍卫和随从们听来汗颜,皇上有些脑筋不清楚就算了,没想到宗南王也跟着一起疯癫。可这时,袁园正玩在兴头上,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哼,臭小子,原来躲在这里。袁园瞧见一小片衣角转瞬消失在上假山的山脚,心道傻大个肯定上了这座最高的假山,便握紧木剑蹑手蹑脚上了假山,本想逮着他一阵乱刺,以报小石头之仇,没想到山顶上却空无一人。
“哈哈哈哈,我在这里啊!琪妹大笨蛋!”傻大个哪里是在山顶,分明在山脚下,正举着弹弓又要射她一粒小石头。
“不可能,明明我看见你上来!”袁园抱着双臂左躲右闪,她可真是怕傻大个的霹雳弹了“你肯定耍赖!”这假山只有一条路上下,除非傻大个会轻功!
傻大个放下弹弓,双手叉腰张狂大笑道:“你认输,你认输我就不打你了。”
“好好好,我认输。”袁园把木剑丢到了一边,笑着举起双手道。
傻大个高兴地拍手,憨厚笑道:“好耶,我赢了!那琪妹就要出兵帮我打仗了哦!”什么,这小子竟然用这么一招让她出兵!
“我不服!你没有提前说输了的代价!”袁园激动地俯身大声道:“你还是耍赖!”没想到脚却一脚踩空,震个人就直接栽了下去。袁园吓得紧闭双眼,这山这么高,这次她肯定要被摔来骨折。
没想到却正正当当地落入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中,是傻大个!
“你太不小心了!”傻大个的皱眉盯着她,声音有些低沉,语气中有轻微的责备,眼神却满是关心。
“皇上……你”袁园慢吞吞地开口道,话才说一半就被傻大个一下丢在了地上,疼地她齿牙咧嘴。
“不和琪妹玩,琪妹太笨了。我肚子饿了,吃东西了!”傻大个嘟着嘴巴转身跑出了假山群。
袁园瘫坐在地上怔住了,不禁疑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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