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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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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提醒,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洪水猛兽都挡不住你要和他在一起的决心。”最后,袁园还是笑着回应道,既然说不清道不明,那就不解释了,这句话是说给骆阳听的,只要她自己心中明白即可。
“高居北萧宗南王之位,姐姐也始终是姐姐。”金玉对琪磷的说法颇为无奈,失忆前的琪磷只希望她的夏公子能许她一世,失忆后的琪磷虽然脾气秉性变了许多,可是说到底也是一个闺阁中的小女人。
“若是当王爷,我自问没有那种气度胸襟,也没有治国平天下的才能,虽然也希望能做点好事,造福百姓之类,可终究是力不从心。”她也曾经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没有琪晟,没有琪磷的身世背景,她还能做什么?曾想留在东满活一个属于的自己的人生,可是她到底能做什么呢,一片茫然。
袁园坦然地笑道:“做一个平凡的女子,过一世的悠然自得,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两人相顾而笑,金玉打趣道:“可世事难料,你是琪磷,想悠闲避事,有些麻烦事也会自己找上门的。”
“就像你和夏嗣雪。”袁园点头认同道。
金玉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道:“所以,世事难料。”
“也许这一回,你错了。”袁园婉转地说,也许金玉这话错了,如果琪磷不再是琪磷,只是山林中的乡野村妇,又何来这么多难料的世事。
金玉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能再见到姐姐很开心。主人这一次不同以往,姐姐,你一定要万事小心。”
很少看见金玉这么认真的模样,以前他总是嘻嘻哈哈同她说笑,即使说起正事,也总是带着一点不正经,他不苟言笑的样子,让袁园觉得有一种乌云压顶的感觉,正想开口细问,金玉却说:“我还要去看一下兄弟们可安顿好了,有事可来找我。”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金玉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多半和那个老贱人夏嗣雪脱不了关系,袁园紧紧皱起眉头,夏嗣雪,琪磷被他骗人骗心,还失了性命,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都不想扯上关系的男人。
…=……=…=…=…=…=_=…=——=_=…=…=…=废材了一个小时…=…=…=…=…=…+_+…+——+…=青春的容颜啊
大帐内。
静王直挺挺地站在书桌前,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夏嗣雪,似乎是要将他仔细打量透彻,和想象中叛军首领不同,他虽然看起来英武彪悍,身姿挺拔,可是眉眼之间却流露出斯文儒雅的气质,不像云陵之和骆阳都是一介武夫,夏嗣雪更甚一筹。
“静王还要看多久?”夏嗣雪面无表情道,他抬手指了指身边的座儿:“难道不请我先入座么?”
静王这才回过神来,他拂袖伸手随意一晃,冷峻道:“这大帐中的座儿,你可随意挑一个入座。”
夏嗣雪慢悠悠地在帐中绕了一圈,最后在静王的左手边坐下,他轻轻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双手伏在椅扶上,直起身子,正襟危坐。
“你挑正北方入座,这是南陵天子龙椅对朝的方向。”静王有些诧异,夏嗣雪可是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他皱眉道:“看来云家天下,你觊觎已久。”
“静王言重了。不是觊觎,只是有些想念。”夏嗣雪微笑道:“云家天下也是云雪天下。”
夏嗣雪话中的意思,静王自然是明白的,从夏嗣雪拿出国器,以示正统,虽然他没有挑明身份,静王却知道应该是那个人回来了。
云雪天下,多么□的宣告着想要得要南陵的野心,可惜之前他却遗忘了,完完全全地将那个人遗忘,当时他也才不过五岁,记得事情总是模糊不清,所以夏嗣雪这么明目张胆地警告,只有到了两军交火之际,才变得清晰可闻。
“你说吧。要怎样才肯放了小皇帝。”静王长舒一口气,直接说到了重点。
夏嗣雪也不含糊,不紧不慢道:“面向正北的座儿归我,小皇帝退位封王。至于你和云陵之,若是愿意辅佐我治理天下,我也不会考虑削藩。”
静王一怔,他没料到夏嗣雪口气会如此之大,断然拒绝道:“休想!本王念在旧情才同你议和谈判,若是你这样得寸进尺,那只好回到战场上说话。现在骆阳紧逼京城,云陵之捣你后防,你能撑多久,本王倒是乐意看看。”
“可是,小皇帝的生死在我手上。”夏嗣雪看了一眼静王,道:“我败了也好,你侄儿死了也好,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是静王即位,还是陵王即位,想必又是祸事争端,南陵也会久陷战火,衰败已在眼前。”
夏嗣雪说起来似乎胜券在握,云陵之或许有得天下的野心,可是他深知云静修本性淡泊,对小皇帝忠心耿耿,当了几年摄政王,尽心辅佐小皇帝,一切以社稷为重。若是有半点想取而代之的心思,那皇城中的那对孤儿寡母岂还能安稳坐在高位上这么多年。
“你知道我不会这样做,何必死死相逼?”静王的语气软了下来:“先放了小皇帝,一切可以从长计议,分你城池,封你为王,本王只能做到如此。”
“王爷?”夏嗣雪不以为然地挑起了眉毛,有些嘲讽道:“只有像你云静修,才会安心做一个王爷,对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忠心耿耿。”
“云雪……你!”静王低声吼了出来,他大步走了过去,双手拧住夏嗣雪的衣领,怒道:“简直不可理喻,难道一定要看着云家四分五裂,你才甘心?”
夏嗣雪站起了身子,他一把扯开了静王的双手,理了理衣领,笑道:“是的。我无所谓,能当皇帝当然最好,当不了就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给我一个答复。”夏嗣雪转身准备离开,当他捞起帐帘后,又回头道:“战,或不战。小皇帝死,或不死,全凭你一句话。”
静王握紧了双拳,心道只有一天时间,云陵之和骆阳,本王只能拖延一天而已,是否能平定叛军就系在这一天的时间中。
…=…=…=…=…=…=…=…=三个月还是三个半月……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orz小猪又要狗血了
虽然说是议和谈判,可是两军对垒的气势在这低谷中并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气氛紧绷得好像化一根火柴就会马上点燃,两军便要在狭窄的低谷中恶斗,她抬手细望四周的群峰,两两对半分来都驻有弓箭手,密密麻麻,蓄势待发。
韩挺跟在她身后,担忧道:“王爷,既然没有等到骆将军,我们不如先行离开这里。”
“那你去准备下,本王先去同静王说一声。”袁园也不想呆在这低谷中,何况金玉特地来提醒她小心夏嗣雪,看来是早些离开这里回到叠谷的军营中才好。
吩咐完韩挺后,袁园便朝静王的大帐走去,心道不知道他和夏嗣雪谈了些什么,进展如何?还没有走进,却看见夏嗣雪捞起帘子出了大帐,从正面走了过来,她不想看见他,于是马上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没有走多久就被人从后面轻轻地牵住了手,袁园回头,果然是夏嗣雪!暮色从远山外暗暗袭来,夕阳的余晖浸着他,若隐若现的笑意,好似倾泄的霞光,只是淡淡一色,便能能勾人心魄。
袁园愣了一下,用力甩开了他的手,骂道:“老贱人!不要来招惹我。我马上离开这里,决不会再见你!”的确,她还答应过夏嗣雪的夫人,发誓说过一辈子永不见夏嗣雪,真是讽刺啊。说完袁园就加快了步伐,朝低谷的出口走去,韩挺应该在那里等着她了。
本以为以夏嗣雪对女人态度,尤其当时夏嗣雪曾说早知道琪磷痴情难缠,便不会碰她,想来应该不会再追来,可是刚走两步,她的手又被他从后面轻轻牵住。
袁园没有转身,她突然将夏嗣雪的手抬起来,狠狠地一口咬下去,料想他会吃痛松开手,可是身后的人却动也不动,他就这样轻轻握着她的手,却也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小丫头,气可消了?”夏嗣雪由着她,半刻,才开口问道。
袁园将他的手丢开,回头冷冷地瞧了他一眼,好笑道:“我倒是不记得有生你的气,只是讨厌你这种不负责任利用女人的老男人。我们之间完了,早完了”她不想和夏嗣雪多费口舌,上一次在藏书阁中,夏嗣雪对琪磷无所谓的态度,她已经明明白白了,现在夏嗣雪竟然还能厚颜来问气可消了!
她转身离开,可是夏嗣雪又牵住了她的手,不过这一次他用力了。
他牵着她的手,一下将她拉入怀中,语气有些就像对小女孩过错的纵容:“你失忆了,我不怪你。小丫头以前在床上,总是撑不过两次,不如试一试,便知我可老了?”
“不用了。”夏嗣雪总以为琪磷就算失忆了,也是他的琪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袁园冷笑道:“我的那些破事,你难道没有听说吗?”
“我不信。”夏嗣雪揽紧她的腰身,淡然道:“我不信,小丫头会喜欢上别人。”一个从十四岁就开始只属于他的女子,一个为他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女子,一个为他守贞如此的女子,就算失忆了,也是琪磷,琪磷不是传闻中的那个宗南王。
“谢谢你的信任。”袁园挑战似地反问道:“孩子都三个多月大了,你还有什么不能信?以前喜欢你那是年龄小不懂事,现在懂事了才发现以前仰慕的夏嗣雪,也不过如此。只是悔恨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傻,糟蹋了自己。”
夏嗣雪的脸色很快沉了下来,他的语气不再温柔,冷冷道:“跟了吴霏,难道没有糟蹋你?”
说完,他已经将袁园完全放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反正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瓜葛了,你管不着。”袁园转身步伐匆忙,想要赶快远离夏嗣雪。
可是身后传来一句冰冷的话,让她马上定住了身子。
“我的确不在乎谁还糟蹋过你。只是你必须老实准确地告诉我,这是三个多月还是三个半月?”
尘埃落定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袁园不明所以地回头看着夏嗣雪,三个月和三个半月难道有区别吗?还是他认为这孩子不会吴霏的?
夏嗣雪话中带刺,无情道:“墨凝告诉我的时候,本是不信的。不过现在看来失忆后的琪磷,已经不是我的小丫头了,还是你为了报复我才和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他的表情是不在乎的。
夏嗣雪口中的墨凝,便是他的夫人谢墨凝。那个看起来温婉可人的女子,却是有她想不到的蛇蝎心肠,袁园已经答应了她不再见夏嗣雪,可是谢墨凝还是若无其事地将毒药给她,害的她如此,不知道又会在夏嗣雪耳边吹什么风。
“以前的确做过傻事想报复你,可是现在连骂你的心思都觉得多余。不知道你夫人对你说了些什么?让你对我如此失望。”琪磷未尝没有想报复过夏嗣雪,她自杀也许就是为了让他内疚一辈子,可是这男人却根本无动于衷。
袁园平静地说着,现在她不想离开了,因为她就是要听一听那个谢墨凝到底说了什么。
夏嗣雪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皱眉道:“在你回国途中,可有和骆阳结伴而行途经云雪天下?还去找过墨凝拿毒蛇的解药?”
“有。你到底想说什么?”骆阳带她上云霄台找谢墨凝解毒,就算谢墨凝告诉夏嗣雪这件事也不足为奇,可是夏嗣雪突然冒出问孩子的月份的事让袁园很不解。
夏嗣雪轻蔑地看着她,突然冷笑道:“果然如此,你的孩子是三个半月才对吧。你和骆阳也真够大胆,竟然能在山林中野合,丫头,你真是长大了。”
“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袁园被夏嗣雪越说越糊涂,不过对他说的那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她却很生气,道:“不过骆阳和你不一样,是正人君子,你不要随口污蔑他!”
“是么?那真是奇怪了。”夏嗣雪眯起眼睛,满脸写着不相信,道:“墨凝饲养的小毒蛇是拿来提炼毒汁的,所以不会攻击人,除非……她是赤身裸体,它们会以为那是食物。”
这一下,袁园可算是听明白了,谢墨凝肯定是告诉夏嗣雪,骆阳和琪磷在野外媾和被她饲养的小毒蛇咬伤,才会上云霄台找她拿药。
“伤口在小腿上,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连脱个亵衣都害羞,不想才认识骆阳几天就可以快得脱裤子。”夏嗣雪温柔的时候,能人认为他便是那种温润如玉的男子,可是他说起狠话,却真的能杀人于无形,上一次就是这样,而这一次也不会意外。
“你和你夫人真是聪明绝顶,一眼就把我这点小把戏看穿了,我都快恼羞成怒了。”袁园故作惊慌道,一脸羞意,一边说就一边转头离开,至于她是去树林解手才会被毒蛇咬伤的事实,夏嗣雪知道了恐怕还会说她诡辩。
她已经懒得同夏嗣雪说下去了,这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B,既然口口声声说不在意琪磷,人家现在怀的是谁的种,他犯得着这么生气么。
夏嗣雪大步走了上来,挡在了她的前面,低头看她道:“既然是骆阳的孩子,你便不能走了。”与他纠缠的时间太久,袁园这才意识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黑夜裹着他的身躯,就像一块巨大的屏风挡她的面前,压迫着她的视线。
“你!”袁园还没来及叫出声,就被夏嗣雪一掌捂住了她的嘴巴,袁园的四肢顿时麻木瘫软,跌在了他的怀中,视线慢慢地开始模糊,看不清夏嗣雪的神色,分不明他凉嗖嗖的笑意。
这时,韩挺已经在低谷出口等了袁园多时,见她还没有出来,而已经是了夜黑了,心道天色已晚,山路崎岖,不如就等明早再启程回叠谷。又折返了回去,猜想宗南王应该还在静王的大帐中,便准备前去禀明王爷,请示明早再行。
谁知道,静王竟说宗南王从未来找过他,韩挺估摸这事有蹊跷,便道是王爷亲口说回叠谷之前要先于静王说一声,只是这一去就没有回来。
静王才又给骆阳和陵王写了一份急件,方才吩咐副将送出去,本来就已经着急万分,现在琪磷又不见了,更是忙中填乱。他对韩挺道:“本王先派人道低谷中的各个分帐仔细查询,你去也带着自己的人马去附近的山林中搜寻,若是今夜过后,还没有找到宗南王,本王会再做打算。
她一个弱女子,还有着身孕,在这山野中,能徒步走到哪里去呢?一个不好的想法在静王脑海中一闪而过,难道……
…=…=…=…=…=…=…=…=…=…=…=…=…=…=…=奔奔奔奔向新生活………=…=…=…+…=…=…=…=…=…=…=…=…
“主人,你当真要这样做?你也真心喜欢过琪磷,现在这样对她,是不是太残……嗯,不念旧情?”金玉满脸忧愁地看着昏睡在床上的琪磷,心道主人已经渐渐被权力和复仇蒙蔽了双眼,曾经他和琪磷在东满宛如神仙眷侣的日子,金玉一直清晰地记得,他很羡慕。
夏嗣雪坐在椅子上,抬手摸了摸下颚,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她。”声音有些冰冷。
“主人,我……决没有半点这样的心思”金玉握紧了双手,急道:“只是琪磷现在北萧的宗南王,若是动了她,把北萧也掺和进来,对我们不利。”
“现在这时候。没人敢打定她就在我这里,”夏嗣雪道:“北萧自己把王爷弄丢,可怪不得别人。”
“可是我们已经有小皇帝做人质,何必还绑上琪磷?”金玉不解道,虽然琪磷腹中的孩子有可能是骆阳的,可是既然小皇帝能威胁到静王,抓琪磷似乎有些多此一举。
“静王或许还有顾及,可陵王却不会管小皇帝的生死,如果议和不行,那我们败局已定。”夏嗣雪起身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人儿,眼色中的冷酷愈发浓烈:“明天静王下了狠心要一战,我杀了小皇帝也没用。你现在就连夜回京,放话骆阳,他的女人和孩子的性命便在他一念之间。”
“可是,主人……”金玉知道夏嗣雪这样的做法虽然有些卑劣,可是也算形势所迫,只不过拿琪磷去要挟骆阳,而不是堂堂正正地交锋,让他为难。
夏嗣雪动了动眉梢,不容置否道:“你觉得一旦再战,我们还能撑多久?骆阳势如破竹,若不是小皇帝在手,恐怕拼死一战,胜算却不大。”
“你可是要为了一个女人逆我的意思?”夏嗣雪面容冷峻道。
金玉怔了下,下意识地应道:“遵命。”他转身出帐,但是步伐缓慢,有些沉重。
他想救她,救了第一次,救不了第二次,自己本是晋秦街上的小乞丐,被夏嗣雪可怜收养,传他武功,夏嗣雪待他也很好,青云扶摇直上,年级轻轻便被推当上了金玉山庄的主人,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也不过是受制于人。
夏嗣雪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抹显一丝鄙夷的笑容,轻声道:“不自量力。”他知道金玉喜欢琪磷,他同她年纪相近,被吸引在所难免,甚至没有经过他同意擅自去天牢救琪磷,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还妄想为了一个女人改变他的想法,实在是不自量力。
“我看你才是不自量力。”袁园迷迷糊糊中听见了夏嗣雪和金玉的谈话,她缓缓睁开眼睛,冷静道:“既然知道大局已经定,还做什么垂死挣扎?”
“你醒了?”夏嗣雪挑眉,坐在了床边。
袁园想要起身,却发觉自己四肢被粗绳绑住,根本不能动弹,厉声道:“你快点放了我,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赢了一切又如何?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你!”
夏嗣雪轻轻点了点头,开口道:“我,不需要光明磊落。尤其是对付云家的人,若非大局所逼迫,我是绝不会这样待你的。”被人看不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只有弱者才会被人看不起,才会受人欺侮,受人尊敬的永远是强权,即使他十恶不赦。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我,从头到尾都只有欺骗和利用,现在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胜或你负,我在你眼中都只不过一枚棋子。”之前他还对琪磷有片刻的温柔,现在想来不过是想利用她腹中的宝宝,打不过就玩阴谋诡计,袁园冷笑道“夏嗣雪,你是我见过最孬种的男人!”
“呵呵,开始不知道你是宗南王的女儿,能遇见你是缘分,毕竟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我还真有点心动”夏嗣雪抚上了她的脸颊,道:“不过后来知道你的身份,还要嫁给云静修后,我的想法就改变了,甚至还专门在你花夜那天做戏要带你私奔,不这样做,你岂能一心一意地爱我,为我做事。”
“至于孬种?”他的声音低了几分,手一下滑到了袁园衣领间,慢慢地掐住了她脖子,不屑道:“我想看看,骆阳知道你命悬一线后,孬种的样子。”
“那你肯定要失望了。”袁园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困难,她皱眉咳嗽道:“你什么也看……不到。”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夏嗣雪收手,袁园这才得以喘息,他随手拿来一块布堵住了她的嘴巴,起身出了内帐。
一个随从匆匆忙忙进账,弯腰道:“主上,静王带着人马强行进营了。”
“哦,那出去会一会。”夏嗣雪不慌不忙道。
“这倒不必。本王已经不请自来了。”静王捞起帐帘,步履如飞地走了进来,他环视了一下大帐四周,对夏嗣雪道:“宗南王可能在谷中走失了,便带人过来搜寻夏,并无其他的意思。”
夏嗣雪挥手示意让随从先行退下,对静王笑道:“已经这么晚了,静王突然造访,我还以为是你赶着议和呢。”
静王见那随从出了大帐,便也不拐弯抹角说话,直接问道:“云雪,我们把话挑明,琪磷,应该在你这里,虽然不知道你用意何在,可是这是你和云家之间的恩怨,何必再多牵扯一人进来。”
“云雪?云静修,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堂兄呢。”夏嗣雪泰然自若地坐了下来,伸手撑住额头,道:“我,已经不记得和你们家有什么恩怨,现在不过只是想拿回我父王本应该得到的东西。”
“至于,琪磷,不在我这里。毕竟她曾是我女人,我怎么会忍心伤害。”夏嗣雪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微微抬高了些,他存心刺激云静修,也是说给内帐的袁园听:“你带着你人马快点离开,不然议和不成,我们便先要翻脸了。”
毕竟她曾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忍心伤害。这句话像乌云压在静王的心头,怒火潮涨,他握紧了双拳,脸色铁青。磷儿就是因为他的绝情才会选择自杀,虚伪的云雪还敢在他面前这样胡说,挑衅他的底线。
“量你也不敢,如果琪磷再一次受到你的伤害,本王发誓你会死得很难看。”静王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内想要同夏嗣雪搏斗的冲动,虽然琪磷已非自己的磷儿,可是她代替她活着,便是延续了琪磷的生命,对静王而言,保护她是心甘情愿的。
“是么。”夏嗣雪起身,抬手示意道:“你请出去吧。琪磷不在我这里。”
静王见夏嗣雪一口咬定琪磷不在他这里,心道若此时强行搜查,两军必然会大动干戈,本意是等着云陵之和骆阳的消息才动手,便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转身要出账,可是突然间,他又折返了回来。
有些事,堵在他的心间,不愿意同任何人说起的事,在他和云雪还能和平相处的最后一夜,他想他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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