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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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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默片刻,道:“好,依你。只是这样做的话,琪妹你又要多费心,多辛苦一点,朕有些心疼。”
这时,袁园的贴身侍从匆匆小跑进了御花园,跪在地上,惊恐道:“参见皇上,参……参见宗南王。”
皇帝扶手示意让他起身:“起来说话,何事如此慌张?”
“王爷,刚刚府上送来消息说世子落水了,现在昏迷不醒中。”侍从战战兢兢地回道,不敢抬头看着袁园:“高烧不退。”
袁园怔了下,心中突然像被人用大锤敲了一下,空白了一片。她对皇帝弯腰道:“那我便先行告退。”语气中有些着急,话还没说完,就急着转身往回赶。
“琪妹。”皇帝在身后唤住了她。
他走到了袁园的身边,两人离得很近,袁园一转身,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完全握住,皇帝宽大的衣袖和她的长袖都将一切掩盖,下人只道是皇帝和宗南王在耳语重要的事情,却不知道其中大有文章。
“不要太累了,月圆那小子命硬,会没事的。”皇帝笑了笑,然后将她的手的放开。
袁园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御花园。
好吧,她知道琪人对她的心意,从两年前开始他就不断地明示暗示,还说一直缺少一个像琪妹这样能干的皇后,宗南王是皇室的分支,所以她和琪人算来是远房中的堂兄妹,虽然古人对这样的联姻还是接受的,可是袁园却无法接受,毕竟是亲戚,想起来就一身鸡皮疙瘩。
而且,她现在心中还有一个让她牵肠挂肚的男人。
他正昏迷在床上,发着高烧,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旧颜
袁园一路匆忙赶回王府,心中着急,不知道月圆的情况到底如何了,毕竟他才三岁半,这么小的孩子,高烧不退,光是听着,她就觉得月圆现在肯定很难受,想着他难受,自己也开始跟着难受起来。
月圆不足十月便来到了这个世界,刚生下时,产婆将他抱给她看,脸色青紫,全身都皱巴巴,甚至有些透明的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家伙,袁园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总觉那是她怀孕的时候没有好好待他的结果,一直没有吃什么好的,还尽做一些让危险他生命的事情。
不管前尘往事如何,有了月圆后,她才真正明白了做母亲的意义,一种为了孩子可以不顾一切的决心,开始患得患失,提心吊胆,生怕这个天天在身边给自己带来欢声笑语的小家伙,哪天就会不翼而飞。
他,身体不好,没能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这是袁园最后悔的事情。
才刚刚一下马车,一团半大点的小黑影就飞扑了过来,抱住她的裙摆,夜晚凉风一吹,裙摆的折子就把这团小黑影埋没于其中。
“宝宝?”袁园怔了下,弯下腰将小黑影举了起来,上下细细打量,然后紧紧抱在怀中,抬头对身后的李叔,皱眉责备道:“他醒了?高烧可退了?晚上风这么大,李叔怎么让他到大门口来等。”
李叔一脸为难,弯着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娘,我想你。”小黑影蜷缩她怀中咯咯地偷笑着,小身子不停地颤,半刻,他抬起了头,红润润的小脸,显得英气勃勃,闪着一双机智而又略带狡黠的眼睛,粉嫩的小嘴使劲憋着笑意:“想死了。”
“王爷……其实世子没有落水……是……”李叔支支吾吾,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先不说欺骗琪磷,就是这假信都传宫里去了,这可是欺君犯上之事,想他李叔一生做事踏实谨慎,没想到晚年会栽在一个小娃娃手里,受之胁迫。
很难想象一个三岁的小娃娃,站在水池边若有所思道:“李爷爷,让娘亲回来。没娘亲陪我看圆圆的月,我只好听爷爷话,像小猴子一样下水捞月了。”天地良心啊,李叔听着直冒汗,他何时告诉世子可以下水捞月啊!真真是左右不是人,鉴于世子在王爷心中的份量,李叔做了平生第一次错误的指令。
袁园举起小家伙,瞪着他,生气地小声骂道:“宝宝!又是你的坏点子!”
“不准生气。”月圆葱白似的小手很凉,一个劲儿朝她衣领里钻,伸长脖子,嘟着小嘴就朝她的嘴唇边上凑:“要亲亲。”李叔抬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不等袁园骂他,小家伙就急吼吼亲住了她的嘴巴,月圆软软嫩嫩的小嘴,带着一股奶香味,让她想把这小子一口吃掉。其实袁园看见他没事就好,对他怎么也不会真正的发火,而且,而且这一吻甜到了她的心坎。
感觉到颈脖间的衣领被他的小手拉扯,他扯着她的衣服往上在往上蹭。一丝微凉的空气立刻钻进她的衣衫,袁园点了点月圆的额头,把颈上的领子整好。
甜了心坎,该教训的还是要教训,月圆人小鬼大,平时一些恶作剧也就罢,可是这回竟然敢报假信去了宫中,骗骗自家娘亲也就算了,连皇帝也一起骗,虽然琪人知道了也不会做什么,可说到底欺君也是砍头的罪,三岁看到老啊~,不知道长大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她捏了捏月圆的小脸蛋,脸色一正,口气颇为严肃:“宝宝,我也不过才离开两个时辰,你就想死我了?做恶作剧都骗到皇上头上去了,不想要小命啦?”
月圆瞪大了眼睛瞧了袁园半天,不服气地鼓了鼓小腮帮子,见袁园沉了一张脸也不觉得害怕,反倒是一味地朝她怀中蹭,合上了眼睛,呵欠道:“我想睡觉了,娘亲,我们进屋上床。”说着小嘴翘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别装蒜,这次一定要惩罚你。”袁园抱着他慢慢走进了王府,低头贴着他嫩滑的小脸道:“所以,今晚娘不和你一起睡。”
月圆睁开了眼睛,眼巴巴地盯着她,嘟着小嘴碎碎念道:“是皇帝错了……”。心里打着小小算盘:明明娘亲答应他,今晚一起看爹爹在月亮上砍大树,可是却被坏皇帝叫去!总是和他抢娘亲,讨厌!
袁园皱眉道:“你说什么?”
“我……错了……”小脸虽然不服气,但是为了能和娘亲一起睡觉,月圆扭过头去,不看袁园,声音中听得出他在耍脾气呢,
“知道错了就好。”袁园抬手刮了他的小鼻头,某只小人皱着小脸禁不住打个了响亮的喷嚏,他举手摸了摸鼻子,袁园微微怔了一下,又道:“但是惩罚还是要的,今晚你一个人睡,不要踢被子,要乖哦。”
他摸鼻子的动作像极了吴霏,就这一点,让袁园心中起了一道坎儿。
她抱着月圆进了房间,轻轻地把他放在专门为他做的小床上,这小床刚好能容下他,紧紧靠在袁园的床边。
袁园为他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道:“宝宝,做个好梦哦。”
可是她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月圆死死地攥在小手里,那小眼神幽怨又委屈,语气坚决:“我要睡娘的床。”
“不行。”袁园蹲下身子,瓣开他的小手道:“你要长大,不能一直和娘睡,不然以后有了老婆怎么办?”
“我不要老婆婆,我要娘。”
“……老婆是陪你一辈子的人,陪你吃饭,陪你玩,陪你睡觉,还给你生小孩子的人。”某袁一头黑线,她有些头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个三岁半的小孩讲这些。
“我要你做老婆。”月圆一脸认真地看着袁园:“给我生个弟弟。”
袁园温柔地笑了起来,她实在经不起月圆这个小家伙折腾,被他说两句就恨不得把一颗心都全部掏给他,他陪在自己的身边的这几年,或许是她最幸福的日子。还好,有他。
她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将他抱到了大床,小家伙咯咯地笑了起来,在大床上手舞足蹈翻了几个滚,还没有等她说完小人鱼的催眠故事,就打着小呼噜沉沉地睡了过去。
袁园解衣,转身准备吹熄灯烛。心道明早一定要趁着月圆还没醒就动身去沿海的州县,不然小家伙肯定死缠烂打要跟着去。
这时候,屋外传了一阵轻轻地敲门声,声音温润:“可睡下了?”
袁园推开门,看见了他靠在门栏边,清秀的脸庞硬着皎洁的月光,显得有些无助,低垂眼睑,惊讶道:“大哥,都这么晚了,有事么?。”
因为不能解开毒锁,就无法去毒,琪晟身上的毒是被闫姬肜强行压制了下来,虽然眼睛废了,但是命还是暂时保住了。当年战争结束后,她奔去东满看琪晟,琪晟就硬是随她一起回来了。想到王府平日登门造访的人很多,袁园在另一处修了一个清新秀雅的别院,让大哥好生静养。上半年,闫姬肜也专程从东满赶来她每年都会来为大哥施一次针,用以续命,才刚刚离开北萧。
琪晟是一个人前来的,甚至没有让双儿搀扶左右,他拄着一根木杖,斜依在门栏边,脸色有些苍白,轻微地喘着气息,看得出似乎他一路走来费劲不少。
袁园连忙将他扶进屋坐下,为他倒了一杯茶水,担心道:“为什么不让双儿陪你来?别院离王府这么远,你一个人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月圆睡了?”琪晟接过她的递过来的茶杯,单手握住茶杯,细长的手指缓慢地转动着,有些微颤。
袁园回望了一眼床上的月圆,粉拳紧握,有时牵动下眼睛和嘴角,小嘴唇边挂着一道透明的口水印迹。“他一睡,雷都劈不醒。”她笑道。
“他们失去耐心了。”琪晟拿起茶杯放在唇边,良久,又放了下去,心神不宁道:“他们要动手了。”他看起来很急躁,又似自言自语。
袁园从未见过琪晟这么慌张,坐立不安的样子,她握住他的双手,拧眉道:“他们是谁?我在这里,大哥慢慢说。”
“虽然我已经告诉他们你失忆,不会记得以前的事。”琪晟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说起,那些人就像鬼魅一般纠缠他多年,若不是他告诉他们妹妹失忆,恐怕琪磷也早就牵扯进来。
他本来就命薄如此,生死早已经看开,若非琪磷强硬要求闫姬肜每年来为自己施针,死了倒也轻松痛快,如今不止放不下琪磷,还多了一个小人儿。
琪晟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放在了桌上。雪白的信封上面什么任何署名,只是边角处有一朵淡淡的粉色迎春花,刺穿鲜花而过的一把沾血的利剑,看起来妖孽而诡异。
“神兵失利器,苦寻数年。时已将尽,一月之内未果,必将挽长弓,射月圆。”袁园拆开信封,信上寥寥数句,说得她一头雾水,可是最后一句话挽长弓,射月圆却像一把迎面射来的箭,正中她的心。
“这是?”袁园紧锁眉头,对琪晟问道。
“他们给出了最后的底线。如果不交出宗南王府的传家器,便会要了月圆的命。”琪晟双手撑着额头,此时他和袁园一样束手无辞,他们杀人无数,不会怜悯一个小娃娃,而且他们想要杀一个人,如囊中取物,从来没有失手过,从来没有。
“传家器!大哥为何从未告诉我?他们是何人?”袁园越听越是糊涂,可是听见琪晟证实了心中的担心:月圆会被牵连进去。
“江湖上一直传言宗南王府有堪比四国镇国之器的宝物,可是数百年下来也只是雾里看花,传闻而已。”事已至此,琪晟也只好告诉她,本想她不用背负这么沉重的担子,可是牵连到月圆,他无能为力:“可是它真的存在,而且只有我们兄妹才知道如何找到它。”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袁园心头一颤,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四年平淡的日子就要被打破了。
琪晟苦笑道:“你不用记得。只要你还活着,它就一直在那里,不会消失。”得到了她,就得到了它。想来那些人纠缠他数年,甚至好像也曾去暗自接触过琪磷,可是终是毫无头绪,他们不会开杀戒,在得到这个东西之前,他和琪磷都不会死,可是他们身边的人却会有危险。
袁园暂时还没有心思去想宗南王府的传家器,只是一心牵挂月圆,她追问道:“大哥快说那些人是谁?”
“沐春离宫。”琪晟艰难地吐出这四个字,传闻归传闻,数百年间来也有人动过夺它的念想,可都是无疾而终,宗南王府家的宝贝慢慢也就成了一个传说。可是近年来,这个遍及整个大陆的杀手组织突然对这个传说来了兴趣,并且固执地认为它一定存在。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袁园努力从记忆中搜寻着关于沐春离宫的片段,突然,她匆忙跑进了偏阁,翻出了那个压在箱底,几年未见天日的玉佩。
这是李佳阳好心送给她的玉佩,摸着冰凉透滑的玉佩,袁园有那么一霎那失了神,是它让她受尽吴霏的欺辱,带了很多痛苦和折磨,可是,没有它,也就没有月圆,这是矛盾的。
玉佩上雕刻着一朵莲花,那小龙盘莲,吞吐着蛇舌,眼波流转,栩栩如生,好像活过来一般。
= ……=于是上一卷结滴匆忙空咩乃……这卷保证精彩……那啥那啥那啥俺狗血滴很H… = …
次日。
这是袁园第一次外出公办带上了月圆,她把月圆紧紧搂在怀中,心想决不会离开他半步,一想起昨晚大哥告诉她的话,她的心就慌慌的,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琪磷,没想到她竟然也藏了这么大一个秘密,如果她当初告诉夏嗣雪这件事,夏嗣雪会不会就娶她为妻了?可是她却只字未提,想来也是希望夏嗣雪爱她,掺不得半点其他的动机。
带着军队赶了将近一天的路程,袁园捞起帘子探头望,重州已经眼前。一直到受飓风之灾害的三个州县仍然是宗南王府的管辖之地,交接出了兵权,可是九州十二县市仍然归宗南王府。首当其冲的极重灾区便是重州,记得她第一次到重州,便是出海和吴霏谈判水陆费的价格,重州的那个书生都令也让她印象深刻。
月圆却一直不安分,在她怀中扭啊扭啊,趁着她出神想事,小小的身躯就冲了上来,含糊不清地说着:“亲亲……亲亲。”
袁园拍了一下他的额头,道:“不要调皮。马上就要到了。”月圆跟着颠簸了一天的路程,也娘亲一拍,顿时没了玩法,觉得困意上来,有些想睡了。
马车渐渐放慢了速度,停了下来。“重州都令姚荣科恭迎宗南王。”声音比之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她时候,已经沉稳了许多。
袁园抱着月圆下了马车,道:“姚都令,好久不见。”
“已经准备好了府邸,”姚荣科抬眼看了一眼袁园怀中的小娃娃,心道他应该就是宗南王的独子,道:“请王爷和世子入住。”
“好,”袁园应道,月圆倒是第一次安静了下来,他把头埋在袁园的怀中,露出半张小脸,望着姚荣科,袁园心道小孩子难免怕生,便摸了摸他头,把他递给了身后的奶娘,道:“你先抱他进屋休息。”
谁知月圆牢牢地揪着她胸前的衣衫不放手,贴在她胸前吼吼:“不要。我要和娘一起。”袁园见着姿势实在不雅,只好又抱回他,对姚荣科为难道:“小孩子粘人。让姚都令见笑了。”
姚荣科不由得再仔细瞧了瞧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宗南王府的世子身份一直都是众说纷纭,都说是几年前海上霸王的一夜风流,可是他又姓骆,也传是南陵战将骆阳之后。宗南王一直很少让他在外露面,为何这次远行公办,却带上了他,姚荣科探究的眼神对上了袁园的坦诚的目光。
“姚都令可是觉得小儿长得俊俏。”袁园挑动了一下眉毛,微微笑道。她大概也知道姚荣科在想些什么,所以要不是这次有人要威胁月圆的生命,她是绝不会把他带在身边的。
“世子的确长得俊,所以下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姚荣科连忙弯腰道,小世子长得像他的娘,可是眉眼神态间,却是像极了一个人,这么多年他一直驻守沿海的重州,为了过来船只和水路费时常要与那人打交道。
袁园笑着颔首,又对身后侍从道:“你让韩挺把军队驻扎在城外,明日来向我提命。”说完抱着月圆就进了府邸。
姚荣科跟着走了上来,在袁园身后道:“王爷,这次除了重建受损的城镇外,小官还有一事要禀告。”
见袁园走在前面,没有做声,姚荣科暗道肯定是方才对世子失礼让王爷生气了,可是也管不了那么多,又追了上去道:“还,还是水陆费。何超垮台后,海盗头子便降回了原来的银两,本事可以维持,可是今年又饱受风灾,所以……所以……”在宗南王面前,他不好提吴霏的名字,毕竟他们之间盛传了多年的流言。
袁园停住了脚步,转身道:“四年前开始准备训练的北海水师,怎么样了?”
姚荣科怔了下,担忧道:“小官一直在着手这件事,如今已略有小成,可是,要对抗已成气候的海盗,基本没有胜算。”要说吴霏是海盗,不如说他在海上自成一国,虽然表面上只在北海称霸,可是各国内海的海贼们都为他马首是瞻,要动他谈何容易。
“没有胜算也打。”袁园微笑道:“可能只会伤他点皮毛,可是这匪窝我是惹定了。明明告诉他,要钱没有。”她不指望能剿灭吴霏,可是吴霏蚕食沿海县市多年,令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就算实力不及他,也要博命打一次,让他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
“可是,可是王爷”姚荣科知道袁园的用意,可是想起了世子,他抬眼望着袁园怀中的小娃娃,道:“三思而后行啊,这打起来……”
忽然小娃娃眯起了眼睛,不耐烦地盯着他,开口嫩声道:“打。”姚荣科惊住了,没想到小世子突然间开口说话,还是对他说话。
“娘说打就打。”月圆又将头埋了回去,打了一个呵欠,泪眼朦胧:“我想睡了。”
袁园噗地笑了出声,这小子时不时冒一句话出来,能让人栽个大跟头。她搂紧他道:“可是娘一定会输呀。”
“坏人,永远赢不了。”月圆合上眼睛,歪着脑袋,嘻嘻了笑了一声。
袁园怔了半天,还想说点什么,月圆却已经在她怀中睡着了。
“明日等韩将军进城后,我们再议。”袁园对姚荣科道。姚荣科见小世子已经睡着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弯了弯腰,退出了她休息的府邸。
袁园将已经入睡的月圆交给奶娘,让她先抱他进厢房休息。今天本来打算在马车上批改一些公文,可是月圆扭着她玩了一天,于是这些工作就全部挤压到了晚上。
进了书房,下人早已经为她挑好了桌灯,可能是在外面和姚荣科耽搁地太久,烛火有些暗淡了,袁园也懒得叫下人来弄,于是自己拿起灯台上的剪芯针,拨弄了一下主火烛烛芯。
房间顿时亮堂了许多,袁园将针捏在手中,想起了静王关于烛火靶子的理论,又弯腰将灯台上旁边的小蜡烛都吹灭了几根。
突然有人从身后将她身腰轻轻揽住,袁园一惊,来不及放下的剪芯针握在手中就转身刺过去。
骤然间,扬在空中的手停顿了,她觉得自己停止了呼吸,脑海一片空白,没想到他会出现的如此突然,房间里光亮足以看清他的模样,是他!几年前不辞而别的少年,几年前的那个秀逸少年,如今已经长大了,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直挺挺地与她贴在一起。他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的怀中,眼神中没有了以前的青涩,更多了一份内敛。
袁园微微张开嘴唇,不是没有话说,而是一时间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扬在空中的手一紧,剪芯针就刺破了指尖,鲜红的血滴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他将她的手握住,垂下了黑密的长睫,低头将袁园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温柔地吮着她的伤口。
“好了,没事了。”袁园的心跳莫名地狂跳了起来,以为自己现在带着小孩,做着王爷已经可以心如止水了,可是却被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给弄傻眼了,他的舌尖在她的指缝中游走,似有意又似无意,袁园脸上一阵热,她想抽回手指,可是他却含着不放。
忽然间,他抬眼看她,只是看着她。那种感觉又是陌生的,明明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人,可是为什么她又会觉得是那么陌生。
他看着她脸颊边鲜红的血滴,眼神中平添了几分笑意,【因为河蟹的原因,我连亲吻的戏份都河蟹!……好吧我承认此处亲吻有些不河蟹,不河蟹,不河蟹啊……我修河蟹修得好辛苦!……!!!!想看亲手指和摸的戏份请留下邮箱吧,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不知道这样写字数凑够了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二十二岁的年纪放在现代也应该会和男友做一些亲密的事,可是袁园却始终放不开,加上有了吴霏这个阴影和几年的空白期让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生涩又别扭,且厌恶这样的事情。
“你……不是”他不是林逸诗,林逸诗不会这样看着她,林逸诗不会对她对这样的事情,还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林逸诗,她的喉咙就像被人扼住一般,良久才吐出:“林……”
名字没有说完,他一下欺身上来,吻住她的嘴唇。
乱麻
袁园整个人怔住了,林逸诗轻柔地将她的嘴唇含住,这样温热又柔软的碰触让她的心微微一颤,袁园想要往后退,却被他掌住了后脑勺,轻啄了一下,又是一阵吸吮。
她整个人一下紧紧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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