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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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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访李姑娘。”李佳阳瞪了她一眼,便带着自己的人匆匆离开了。
目送走了老乡后,袁园这才后知后觉,刚刚奔跑得太欢了,以至于没有记住回去的路!她倒也不急,反正喜宴的□已经过去了,不如逛逛花园。不过和之前逛过的金玉山庄相比,这个花园不如金玉山庄的华丽,但是也不失自己的格调,袁圆突然想到了华丽的低调来形容静王府的花园,很是搞笑,便自娱自乐地笑了起来。
今夜的静王府迎来了它的新女主人,更是自有一段风情,到处笼灯高挂,火树银花。
袁圆走到了一个抄手游廊前,顿时被吸引住了,游廊蜿蜒曲致,两边挂尽灯笼,廊下是一汪莲花清潭,阵阵飘香,袁圆有些陶醉在这样的景色下,觉得真是浪漫,在现代的时候,似乎就常常幻想过这样的美妙场景,以前只能出现在梦境的,而现在却实实在在地就在自己眼前,她决定要好好走完着条游廊,就当是圆一个梦,不过要她真说清楚是个什么梦,要个什么感觉,但是女人就是那么回事,凭感觉做事。
她把前几日从金玉送给自己的香手帕掏了出来,轻轻地牵住其中一角,便一摇一摆地慢慢踱步。
袁圆边走边想,如果这个时候,她能把那首青玉案轻声念出,印情应景,实在是绝配!不过可惜啊可惜,她又不是事先知道要穿,不然肯定会多背几首诗,总比现在一穷二白得好。
不过还好,她还是知道最后那个流传千古的名句,在游廊的尽头,她停驻玉立,默想了好久,酝酿了一个最哀愁幽怨的回眸,一边转身一边吟出:“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之后……
她完全变成了一尊塑像,果然应了这句诗,灯火阑珊处,还真有一人,离她只有一步之遥,袁圆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乱,他认不出我是谁!问题是腿脚就是不听使唤,哆嗦地厉害,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无情的乌龟蛋静王。
静王看着她,半天没有开口,似乎是在琢磨着什么。他已经人出眼前这个如女儿姿态的男人,便是在大殿上敢踢金玉的侍童。半天,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侍童的手上。
袁圆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提要嗓子眼了,又是这种沉默寡言的气氛,搞的她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
慢慢地,慢慢地,静王抬起了起头,死死看着她,面露疑色道:“这是我送磷儿的香巾,你怎么会有?”这话说得不紧不慢,声音起伏不大,却像把利剑,直刺袁园的心脏,她顿时觉得天昏地暗,呼吸困难。
什么?完了!
月光淡淡地印在静王的脸上,如同他问得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静王脸上竟然还能隐约地看见笑意,了然于胸的笑意,那究竟代表了什么?
袁圆早已经是如半截木头一般愣愣地戳在那里,心里就像被大锤不停地敲,脑袋里面全部都是糨糊,来回徘徊的都是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她要死了。也不知道是受惊过度,还是她已经豁出去了,袁圆脱口而出:“是金玉送的”。
渐渐静王脸上的笑容变得明朗起来,他笑着说:“果然我猜得没错,小玉还真是疼你啊。”他望着袁圆手中的香巾说,“这个是西蛮的贡品,用了百年的梧梓制成,有安神定心的奇效。一共三条,太后,我和小玉。”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点了一下头,心道:想不到玉弟还未婚配就是为了这个侍童。
听他这样一说,袁圆心里顿时大大地舒了一口气,虚惊一场!不过静王说话还真是能考验人的心脏,她暗自得意起来,幸好她是穿越过来的,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对付这种突发状况自然不在话下。
“我家老爷的确是个好人,平时经常赏好东西给我们这些下人!”袁圆既然松了口气,不忘替金玉说几句好话。她哪里知道静王已经误会她和金玉的关系了。
这时候一个小厮急急跑了过来,低声道:“王爷,琪昇和骆阳将军都等不耐烦了”。静王点了下头,也没有再对这个奇怪的小侍童说什么了,匆匆走下了游廊往西去。
袁圆使劲摇摇头,不是幻听!琪昇?不是她几天前才相认的亲大哥吗?怎么和静王又在一起,她当真是糊涂了,难道自己又被这群人玩的团团转,自己也不知道。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竟然让她有了跟踪静王的勇气。
不过,这不是在拍电影啊,说跟踪就跟踪,袁圆有那么几秒种还真以为自己能当大侠,来个什么爬在屋檐上偷听之类的壮举。可是刚刚他们转角,在一个穿洞花园面前,就被两个门神拦下了,袁圆垫着脚望里面看了看,里面是个小花园,虽然小,但是花数环绕,亭轩错落,林林葱葱的,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袁圆又小跑到墙的另边去,想尝试爬墙,想当年翻进幼稚圆玩的时候,身手可是最矫健的!但是这墙光溜溜的,她实在是找不到地方可以垫脚,左摸摸,右看看,最后她决定来个狗爬势,整个人就像爬山虎一样贴在墙上,再无动静。
半刻后,她决定放弃。
这当袁圆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身上一轻,她竟然飞了起来!袁园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凌空而起了!难道是琪磷以前的功夫突然乍现了?就在她要开心地叫出来地时候。飕地晃来一只手,将她的嘴轻轻捂住了。
“我说,姐姐,你就不能消停一下么?”金玉看着怀中的人儿,觉得琪磷失忆了反而比以前更加可爱了。经常做一些让人忍俊不禁的事情,比如刚刚她爬墙的姿势,“呵呵。”想到这里金玉又禁不住笑了起来。袁园紧紧团缩在一起,想起自己刚才的窘样,脸上不自觉地阵阵发烧。
他点脚下地,把捂住袁圆的手放开,将她放下,皱眉道:“姐姐,你真重。”
“胡说。谁让你抱了?”袁圆一听,脸上红潮汹涌,被人看见了窘样,还说她重,实在丢脸到家了。
“姐姐,不是想进来吗?”金玉笑道:“我便为姐姐效劳了。”
袁园突然间冷静了,想到了自己进这院子的目的。琪昇起先还真真得当他是哥哥,被什么云雪天下抓去后,就同静王一伙了?这个金玉也是,神神秘秘的,如果他也?那自己之前什么晕倒啊,不都是中了招?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越想越是乱,这混乱的局面啊!她难道就没有办法快刀斩乱麻吗?
“姐姐,怎么不说话了”金玉本是受主人命令,前来查看琪昇到底有没有照他们约定的行事,谁料发生了一路自以为鬼鬼祟祟的袁园,便知她可能知道自己哥哥在里面。
袁圆心想自己如果一说话说不定会出了纰漏,便咬紧牙关,便一脸打死不说的架势,却知道,就算她不说,金玉也猜了个八九分。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一阵笑声从绿荫如盖的的花园里传来,倒把两人吸引了过去,袁圆立刻想跑了过去,但是马上就被金玉一把横抱起来,袁圆诧异地看着他,寻思开口让他放下。
“姐姐,这样大手大脚地跑过去,肯定会被发现,”发现怀中人的异样,金玉笑着解释道“不如我抱着行走,隐秘方便。”说着便抱着袁圆虚步往里走去,如果犹如轻燕,行而无声。
这小花园内有几条麻石小道,两旁绿色葱茏,通往中心便是一个飘香莲池,倚池而筑的一个停台水榭,称得上是一个幽静雅致的地方。
金玉抱着袁圆,掩在繁花密叶下。圆子里十分安静,水榭上三人的对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金玉一身好功夫,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然到了离水榭很近的地方,对话便清晰可闻。
过往
水榭上。
一脸铁青的骆阳,目不转睛。对面坐的便是北萧宗南王琪昇,尽管静王笑着做了双方介绍,但是他又如何笑得出来?冷峻道:“我知道,这是敌国的王爷。”还咬牙加重了敌国两字。
“骆兄实在是心直口快,说话开门见山。”静王将茶杯放下,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骆阳早就不自在了,对面坐的可是琪昇,如今两国交战在即,也不知道这个琪昇是敌是友?也不知道静王邀自己前来,是在搞什么名堂?他勉强笑了笑,不可置否,就等着静王的说词了。
“我知道骆将军常年镇东,”静王停了一下,继续道:“可是与北萧尝未正面地全线交战过,胜算多少?”
骆阳一惊,静王如此直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着北萧人的面这样问他?他暗自思忖了下,陵王镇西,与北萧要近些,若要真打起来,也是陵王打头阵,若不力,自己的军队才后援。何况陵王兵强马壮,实力雄厚,静王这样问,难道他能先知,此番陵王必不敌萧军,需要调他去援助。
骆阳本来满腹疑云,但是碍于琪昇在,不好直说。他眉头紧锁道:“没有打起来,不清楚会有多少胜算。”
“骆将军食朝廷俸禄,肯定会竭力而战,是么?”一旁的琪昇开口了,他并没有望向洛阳,而是低头缓缓摸着茶杯的杯缘。
“自小双亲皆亡,幸遇明君,知遇之恩,我才得以有今日,”骆阳点头说道:“肯定会竭力一战,胜算不敢说,但是若我和陵王并肩,恐怕北萧也不敢说胜算。”洛阳见琪昇开口这样问道,以为他怀疑自己的忠心,有些激动道。
“呵,既然先帝是骆将军的大恩人,骆将军肯定要保先帝子嗣了,”琪昇又问道:“在下想为洛将军,指条路。”
“你们北萧盗了南陵国器,不就是想得我南陵的天下,”洛阳冷笑道:“难道要指我一条卖国求荣的路?”
“骆兄,你不要急着发难,看看这个罢。”静王从袖中拿出刚刚大殿上收到得信笺,递给骆阳。道:“看完后你再做决断,如何?”
骆阳将信纸递还给静王,本来不苟言笑地脸渗出丝丝血红,惭愧道:“粗人一个,不识几个得字。”
“这信是陵王写给琪兄的,大意是他盗取了国器,欲借两国之战为契机作乱犯上,篡夺皇位。想与北萧暗自达成协议,明是战败连连,暗是逼宫我皇,以割地为代价,助他登基。”静王开口缓缓道出这信中内容,之前他早已对弟弟的野心头痛,对发生这样的事,也在他意料之中。
“就凭一张纸!还是敌人送来的!”骆阳也就一根肠子到底,实在对于静王的安然接受陵王反叛难以理解。
“鄙妹四年的婚姻换来了南北的相安无事,也让北萧从不堪重负的战争中解脱了出来,如今国运渐昌,无论是我皇,还是我,都不想再打仗了。何苦盗你们国器,让你们来讨伐?”琪昇将茶杯轻轻扣上,虽然看不真切骆阳,但是抬头看他,已示尊重,道:“信的内容我可以作假,信上的字你也可以不认识,但是陵王的印章,千真万确地在上面,你总该看见。”
“所以,就算没有南北之战,陵王也会想办法登基。”静王又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骆阳,道:“小王想借洛将军之手,平了这逆贼。你意下如何?”
骆阳犹疑道:“如果这是真的,我也不敢十足把握。陵王不仅练兵多年,还军饷丰腴。我们怕是怕没有这么多军饷。”
听骆阳将心中的患事道出,琪昇和静王都笑了,只因那个叫宜玲的女子。
“骆将军,你不愁这个。”静王似乎已胜券在握,道:“你想要都少便有多少!”
一时间,水榭上寂静无声。
金玉在下偷听着,此时他和袁圆大气不出,怕是被人发现了,但是两人心中都暗暗拨拉开算着盘珠儿。
金玉想,看来琪昇还真是疼爱自己这个妹妹,竟然答应了帮主人演这出戏。袁园想,原来是陵王偷了国器,故意要开战呐!这王妃不是自杀地很冤?不过看情形,现在似乎还不能平反。越想越含冤,便忿忿地小声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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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山庄。
“姐姐,你倒是走慢一点啊!”金玉说道。只见袁园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房间走,落下金玉在身后。
金玉几步上前,一把拉出她,柔声道:“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给我说说。”
“不要理我!”袁园大吼一声,挣开金玉,冲回了自己的房间,想倒头就睡,这样就可以不用想这么复杂的事情。金玉追到了房门外,止步道:“看样子,你大哥也来了,明日可能会来接你离开,你不要胡思乱想,早点歇息罢。”
金玉这一说,让想倒头就睡的袁园怎么都睡不着了,又开始抱着枕头数手指:“第一,琪昇是王妃的亲大哥,怎么会和要杀自己的静王在一起呢。第二,今天偷听他和静王他们的对话,不仅在为妹妹洗脱罪名,还是个和平主义者。第三,听他们说话的语气,他和静王认识匪浅啊。
如此数下来,袁园的心一寸一寸暗淡,矛盾地想到:似乎琪昇明天就要来接她回北萧,现在自己知道静王和琪昇的来往,到底是跟他走还不跟他走呢?虽然上次义无反顾地跟着他走,但是那是在监狱中非常的情况啊!静王是敌人,琪昇是朋友,静王和琪昇是朋友~。某袁就这样唠唠叨叨了足足推敲了十多分钟,最终下定了决心:自己在这里乱想,不如明天直接问个清楚!问清楚了再说。”这才安心睡去。
次日。
袁园一大早就被小丫鬟叫了起来,说是公子吩咐要快点,小姐的哥哥已经来了。袁园叹了一口气,心想:不管如何也要问个明白,要勇敢直面血琳琳的人生。便仰天大笑出门去,看地小丫鬟直道这小姐知道她哥哥要来接她,高兴坏了。
袁园一迈进正堂,便瞧见琪昇正在和金玉闲聊着。
琪昇听见有人进来,微微侧头笑道:“是磷儿来了么?” 金玉见袁园只是死死盯住琪昇看,不作声,就替她回答“这不正是琪兄的妹妹来了么。”
“哦,磷儿,快些过来,”琪昇闻言起身,朝她的方向伸出了手。袁园迈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琪昇疼惜的表情,又想起昨夜自己的看到得情形,心中挣扎再三,终于开口道:“大哥,磷儿可否先问你一些事情?”
琪昇对于袁园的反应有些意外,手抬在半空中许久,缓缓放了下来,不明道:“你尽管问,大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袁园心想昨夜的事情,金玉也是在场,自然没有避嫌的必要,便开口道:“为什么大哥昨夜会和静王在一起?”
琪昇朝金玉的方向稍稍偏了一下头,面如冰霜道:“是你告诉她的?!”金玉被这杀人的气场震地退了一步,连忙解释道:“琪兄,你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告诉她?”
“我自己看见的,”袁园插上一句:“大哥,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这时的气氛,即便只是掉了一枚针,也能听得见。琪昇低头不语,金玉若无其事。袁园忍无可忍。
“告诉我。”袁园提高了一个声调,眼圈有些微红,哀叹自己太过于投入这亲情,又太过执着亲情,才会如此在乎自己如此敬爱相信的大哥竟然对自己有所隐瞒。
“姐姐,你别哭啊!”金玉见袁园一脸苦相,有些急道。琪昇一听妹妹哭了,顿时没了神,颓然坐了下来,低落道:“磷儿既然不记得前尘往事,何必自寻烦恼呢?”
“不管是什么事情,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袁园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毅然决然道:“既然和过去的事情有关,再让我烦恼,我也要知道。虽然失忆了,但是却求活个明白。我实在不愿意这样糊里糊涂地走下去。”
琪昇见扭不过袁园的倔强,思量许久,心道:一直以来我都太过于宠溺磷儿,如今她失忆后,性格也不似以前,告诉她也是对她以后的路有所帮助吧。琪昇眼神渐渐坚决起来,缓缓道来“云雪天下的首领用了劫持的手段让我去凌霄台议事,想用你回北萧的事来交换我去做静王的说客,带着有确实陵王印章的假通敌书信,希望借此挑起南陵内战。”
“我在金玉这里,他为什么还能用我威胁你?”袁园终于思路清晰了一回,紧接着问道。
“首先,金玉是云雪天下的人。”琪昇也决定不再任何隐瞒,唯有知道真相的磷儿让能在这世间更聪明地活下去,他道:“其次,负了静王的是你,背叛南陵的也是你,你一时间糊涂,和云雪天下的首领有过私情,所以替他盗了国器。如果不是你的任性和自私,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么?怪还是怪我以前太娇惯你了。”虽然是数落妹妹的不是,但琪昇语气中充满自责。
琪昇这番话如两道晴天霹雳,道道劈地袁园体无完肤。第一道:她一直以为是老好人的金玉竟然是绑匪之一,表面上看是在自己受到了金玉的照顾,实则傻瓜地成了人质却茫然无知。第二道:静王妃还真地偷情了,不过不是金玉,是金玉的老板。还为了这段□,盗取了国器!
解脱
被震地半天哑口无言的袁园,终于在血淋淋的乱麻面前崩溃了。她双腿一软,半瘫在地上,硬是久久回不了神。心中的悔恨的泪水泛滥,早知道就不问了,把这王妃纠结的劈腿,纠缠的盗宝扯了出来不说!还有金玉这个纠葛的绑匪!还真是好笑啊!她还一直以为金玉是个好人呐!
金玉也知道自己有所隐瞒的行为对她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可是又不忍心见她这样,便走下去蹲下,扶上袁园的肩膀,认真道:“虽然之前,我说的话不算真,但是我却无半点害你之心。”
一向溺爱妹妹琪昇此刻却动也不动,他自知既然要说出这段事,便要让磷儿自己去接受,面对。他对磷儿的精心的呵护与庇佑已经太久了,而且也不会太久了,需要磷儿自己去学会承受自己的错误。
“放开!”袁园冷漠道,让金玉整个人愣住了,她使劲推开了金玉的手,道:“让我一个人静静。”便转身跑了出去。
不!她不想一个人静静,她现在急切地想见一个人,想见一个人。
或许,和那个人见了面,她能给她出了什么法子。
金玉见袁园跑了出去,又听见她说要一个人静静。一时间怔住,犹豫着是追还是不追,回头询问琪昇道:“到底如何是好?”
“让她去吧。”琪昇颓在椅子上,有力无气道:“要让她知道自己以前做错的事情,这世上除了她的亲大哥,还有许多爱她恨她害她的人。”
那句害她的人,说地金玉无地自容,脸色略有愧疚道:“琪兄,也知道表面上我是金玉山庄的主人,富甲一方。实际上,我也不过是云雪天下的傀儡,有些事情,我也无可奈何。”
再说袁园这头,横冲直撞地跑出金玉山庄后,跑了很久之后,猛然发觉自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心中迷惘:还想去找这世间可能唯一能理解她感受的李佳阳,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去锦堂风月!
在大街上呆立了一会,袁园拉住了路过的一个大婶,急切地问道:“请问,这去泪金河锦堂风月的路怎么走?”那大婶一听,脸立刻红了,责备道:“姑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挣开袁园的拉扯,临走还嫌恶地白了她一眼。
一路上,有人惊奇,有人哀叹,有人□,有人羞涩,都道现在世风日下,勾栏女子都在白天上街拉客了。袁园倒是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只是一门心思想去找李佳阳,一直淡定地问一个接一个路人,终于磕磕碰碰地寻到了锦堂风月,一个靠着泪金河的院落。
袁园一进院子,便不由得被从外面看起来很朴素的院子震撼了,亭台楼阁,水流于其他,自是一番风情。
“请您移步出院罢,没有入夜,还没有开院呢。”一名半倚在二楼的慵懒女子清声道:“而且也不接女客。”她笑地有些妩媚,发髻微乱,绯红的脸可见昨夜宿醉,似醒非醒。袁园虽然是女子,但是也觉得怦然心动,不觉看呆了。
“我,我找李佳阳。”袁园说话不觉结巴了。
“老板娘?”女子抬手将头撑起,笑道:“你等一等。”随后起身一摇一摆地离开了。
不一会儿,李佳阳披头散发地走了下来,一边呵欠一边说:“死丫头,这么早找我?不知道老娘是夜工作者吗?”却被袁园扑了个满怀,颠退了几步,见到她这样激动,李佳阳不禁有些诧异道:“昨天才见过,有必要这么激动么?”连忙把她带进了屋坐下。
“啊!我要崩溃了。”袁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郁闷道:“我为什么是灵魂穿呢?为什么是灵魂穿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昨天恶搞了静王那家伙,你不挺高兴地,”李佳阳喝了一口茶水,涮了涮口,吐进了痰盂,转头道:“怎么今天就像个丧家犬一样。”
袁园将昨夜的事情和今早才知道的真相一一道出,揪心道:“你说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一档子烂事?”
“其实也不算烂事,凭空多了那么多情郎,要是我高兴都来不及。”李佳阳嘴巴上这样说道,眼中却笑意渐浓。
“你就尽管挖苦吧”袁园匍匐在桌上,烦心地抓了抓头发道:“亏我还当你是我好姐妹。”
“打住,别再和我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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