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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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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马车望去,又道:“还是早些送出南陵才是。”
没想到骆阳对琪磷的印象这么坏,怪不得连封信都不愿意亲自交给琪磷。袁园暗中叫苦:这下可好了,要是他知道琪磷隐瞒身份,把他逗得团团转,自己岂不是和这洛阳还没开始,就玩完了。心中一急,五脏六腑一热,三急就来了。
袁园自己勒住了缰绳,面露羞涩,想了半天上厕所应该怎么说,对骆阳道:“我要小解!”说完便急急地翻下马,奔入了山路旁边的树林。袁园跑了一会儿,觉得离马车一行人已经很远了,几乎看不见人影,这才放心下来解裤带。
骆阳示意停止了前进,对马车里面道:“袁园姑娘内急,我们暂且歇一下罢。”
过了一会儿,却不见袁园回来的影子,马车中的琪昇终于坐不住了,他撩起车帘,着急道:“这么去了如此之久?”话音刚落,就听见袁园大声地呼救“救命!……”
骆阳闻声,便立刻跳下马,朝树林奔去。
中毒
袁园半瘫在地上,一边嚎叫,一边提起裤子,使劲往后面爬。她想站起来,却双腿发软,全身使不上一点劲!眼前是一条棕褐色的小蛇,倒三角的大脑袋,向上翻的鼻孔,正骇人地对自己吞吐着火焰死的舌头,最可恶的是,自己竟然在蹲下去的时候,被它一口咬伤了小腿!袁园低头看伤口又红又肿,心中暗惊:不会是毒蛇吧!
只见那小蛇高昂着头,猛然朝她急速窜了过来,对她发起了二次攻击,“啊……救命啊!”袁园捂住脸尖叫了起来,不忍看这惨烈的情形。过了半天却不见任何动静,她眯着眼睛,从指缝中却看见了骆阳的身影。
“这地方竟然会有尖吻腹?”骆阳一手抓住了小蛇的尾部,小蛇在他手中不停地翻转着身子。洛阳摸了摸它的骨节,弹指一掐,那蛇抖索了几下,便没了气。骆阳把蛇丢在了一边,蹲下身子,关切道:“袁园姑娘,你没有事吧?”
袁园看那小蛇在骆阳手中一下就没命了,猜想应该就是个什么普通的小蛇,便捞起裤腿,指着伤口,对洛阳说:“你快看,我被咬了一个小伤口,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洛阳见袁园一下露出了自己的小腿,这可是不合礼仪之事,立刻站了起来,背过了身去。却听袁园说自己被咬了一个小伤口,便焦急道:“尖吻腹毒性极强,姑娘快些用嘴尽量吸出一些!”袁园只是听见毒性极强这一句,就脑海嗡了,急道:“你要我怎么弯下腰去吸毒?”
洛阳迟疑了一下,心道:救人要紧!怎么能让礼数伤了人命!便捞起衣服的一角,撕了一条布下来,转身蹲下,将袁园的脚抬到自己的肩上,用布条绑住了小腿的上面,避免血液流动过快。随即低头,埋在她的双腿间,一口一口吮吸她的伤口,将毒液吐出。
袁园有些怔了,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瞬间收紧了,她还没有从刚刚毒性极强的冲击波中缓过来,又马上陷进了这样一个暧昧难清的姿势,手心里面透出了汗水,心里头好像有千万蚂蚁在撕咬,脸上热烘烘的。
“这样做,也只能吸出一点点。”洛阳看伤口渐渐从红肿变得有些发紫,暗道不妙:若这样下去,四个时辰后就会毒发身亡。但却没有告诉袁园,怕她慌了阵脚,她越是紧张,血液就会循环地越快,毒发的时间就越快。
“你先忍忍,尖吻腹咬不死人。”洛阳一边安慰袁园,一边将她横腰抱起,朝车队疾奔,道:“这路我来回走了很多趟,熟识前面村子的一个好郎中,马上带你去。”袁园觉得头有些晕,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听洛阳这样说,才安下了心,感概自己还算命大。
再说这头,琪昇在马车中坐立难安,吩咐双儿下车看看“这洛阳武功了得,怎么去了这么久!双儿你快些下去看看,带上侍卫去寻我妹妹!”双儿刚刚一下车,便瞧见洛阳抱着袁园朝这边奔来,欣喜对马车中的琪昇道:“公子,洛将军带着小姐回来了。”
洛阳单手抱着袁园,翻身上了马,对双儿道:“她被蛇咬伤了,我先行带她去一个熟识的郎中那里处理伤口,日落时在汾陵的似云来客栈汇合。”说完便扬鞭策马而去。琪昇大骇,琪磷被蛇咬伤了!又闻骆阳要先行带琪磷去看大夫,应该没有大碍,他努力让自己稍安勿躁,先去汾陵,再耐心等待与他们汇合。
此刻,袁园躺在骆阳怀中,浑身有一种灼热的感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但是听骆阳说自己并没有大碍,便料想被蛇咬了的人应该都会这样。她抬头望着骆阳,漂亮的下颚,紧闭的双唇,不停地拉动手中的缰绳,马蹄铿锵,尘土飞扬。袁园心想:有他在的话,不会有事的。骆阳让她感到了安全。
过了一会,袁园觉得很困很乏力,她垂头靠在骆阳的胸膛,想合上眼歇一歇,轻声道:“我先睡睡,到了医生那里再叫醒我。”
“圆圆姑娘,你不要睡,很快就到了!”骆阳一边驾马,一边摇了摇她,心想:这可如何是好?这一觉睡下去,怕是醒不来了。袁园却觉得自己疲劳极了,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劳,她真的想睡一小会,她微微睁开的眼睛,又沉沉地垂下。
“园园姑娘,你合上眼歇一下,但是不要睡,行吗?”骆阳急了,他狠命地夹了夹马肚子,加快了拉绳的速度,道:“我同你说说话,如何?”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袁园已在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答道:“好。”
骆阳见状连忙问道:“袁姑娘,你今年多大了?”情急之下,骆阳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袁园昏地磕了一下脑袋,又醒了半分,不太确定道:“十八……恩……应该有十八了。”
“说说你家乡事,如何?”骆阳想这样简单的问答,也不是个好办法,不如让袁园一直开口说话。
“啊,我家乡,是个好地方。”袁园缩在骆阳怀中,听骆阳提起家乡,昏沉间竟然撩起了思家之情,低落慢声道:“有家人,有朋友,有电脑,有电视,有游戏机,还有电脑,还有电视,还有游戏机。”虽然不知道袁园口中提到电脑电视游戏机是何物,骆阳只道是北萧的特产,又接着问道“还有些什么呢?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却就不见袁园回答,骆阳低头一看,她已经合眼睡去,微笑着牵动下嘴角,似乎梦见了美好的事情。骆阳又使劲摇了摇她,袁园又陡然醒了来,微睁双眼道:“还有好多好吃的零食,打电动,我可是太鼓达人,破案高手,我追满了心跳回忆里面的男生哦,叶月可是很难追的!。”
“还有好多小动物,我的房子还就没有打扫了,应该堆满虫子了,”袁园虽然是半昏迷的状态,但是一提起游戏,就开始废话连篇了,她突然抓紧骆阳的衣领,眯着眼睛愤愤道“那只死猴子,见我那么久没有进村,肯定又要说我出门不带它玩!(注:上述都是任天堂的游戏:太鼓达人,逆转裁判,心跳回忆,动物之森)”
这番话说得骆阳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袁园一个人咿咿呀呀在说些什么,但是前方就到那个郎中的小村庄了,骆阳也顾不得袁园说的话,策鞭快马奔去。
进了村子,骆阳抱着怀中一直迷糊着,碎碎恋某某某小动物的袁园奔进了一间小茅屋,大喊:“陈先生,陈先生,在吗?”
一个眉目清秀的布衣男子走了出来,一见骆阳抱着一女人匆忙进来,皱眉道:“骆将军,你这是?”
骆阳将袁园平放在小床上,对陈先生抱拳道:“上次军中兄弟的痢疾就是陈先生给医好的,这次又要来麻烦您了。”
“你这是客气了。”陈先生谦虚地摆摆手,疑惑地指着正在床上胡言乱语的袁园道:“这位姑娘是怎么了?”
“她刚刚被尖吻腹咬了。”洛阳着急道:“先生,你快给她看看罢!”
“哦,”陈先生快步上前,把了把袁园的脉,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道:“有些发烧。”随即又俯下身子,仔细查看了袁园小腿上的伤口,凝重道“这,这不是尖吻腹的咬出的伤口。”
“可是,那蛇……”骆阳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陈先生打断道:“是尖吻腹和五步蛇的变种,是人为的饲养。”
“那先生,可有什么解毒的法子?”洛阳急忙问道,这一路狂奔而来,也花费了一个半时辰,袁园身上的毒是一刻都耽搁不得。
“这毒,恐怕我是解不了的。”陈先生摇摇头,转身拿出了针袋子,道:“我也只有施针,压压她体内的毒,避免游走五脏六腑,替你缓些时间。”他取出药出针,找到袁园身上的几个穴道,扎了下去,起身对骆阳道:“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云雪天下有人在饲养这种毒物,或许有解药,骆将军不如上凌霄台试试运气。”
骆阳闻言,不由得皱眉,心道:虽然云雪天下是个反朝廷的组织,但是为了救袁园姑娘一命,我也只有闯一闯了。”
凌霄山险如其名,巍峨山岭直插云霄,而屹立于山岭之上的云雪天下,大有君临天下之势。骆阳抱着袁园疾步如飞在陡峭的山路间,不远前方的大理石阶直通凌霄台,肃狮大门掩映在茂密的树林中,青瓦石墙错落有致立于上,坐拥至高山顶。
“在下骆阳,有急事要见你们家主人!”骆阳望着怀中呼吸渐弱的袁园,已然顾不得什么敌我,对守门的侍卫急急大吼道。
那为首的侍卫立刻提起了手中的兵器相向,喝道:“来者可是镇东大将军骆阳?”骆阳见状,忙解释道:“骆阳此番前来,不是来剿乱的,所以不是镇东将军。”那侍卫哪里听得进去,吆喝着身后的弟兄们就要上前撕杀。
洛阳连退几步,奈何还抱着袁园,一身武功也施展不得,想是自己挨上几刀,倒无大碍,可是刀剑无影,若是伤及了袁姑娘,只怕她伤上加伤。
那些侍卫抡刀扑了过来,正是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闪过,拂袖一挥,众侍卫手中的刀剑霎时没了尖锋,大家踉跄倒地一片。
“这可不是我们云雪天下的待客之道。”那人微言责备道,理了理衣袖,转身对骆阳作揖道:“在下椿风,这里管事的。”是一个瘦小干枯的男子,白皙的脸庞,黑眉凤眼,风流有余而不外露。
“我怀中的姑娘被你们饲养的蛇咬伤了,我是来求解药的。”骆阳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云雪天下总管事,这些年都是他在为云雪天下运筹帷幄,和这种人打交道,最好是开门见山,使不得心机。
椿风望了望骆阳怀中的袁园,略有惊讶,挑眉道“这位是……”
平妻
见椿风一脸踌躇,骆阳上前一步,道:“救人要紧,何况这姑娘的生死关系不到你们云雪天下的利益,总管事为何不干脆点给了解药,我骆阳立刻下山。”
“这可不好说,”椿风盯着昏迷的袁园,心道:这琪磷,若是救了,夫人会怪我,若不不救,主人要怪我,这是可两头为难的善事啊!便道:“主人如今还身在晋秦。这蛇是我家夫人精心饲养的,前不久丢失了一条,想必是它伤了人。我必须要先去请示下夫人,骆将军先随我进来罢。”
椿风让骆阳先在大堂等一等,自己侧身进了内堂。洛阳将袁园放在椅子上,蹲下身子察看了下伤口,还没有溃烂,陈先生的医针起了效果,便松了半口气,现在只等那夫人开口救人了。
不一会儿,一位二十五六的靓丽女子从内堂慢步踱出,秀容俏白,扶风之姿。她对骆阳俯身道:“谢墨凝见过骆将军。”骆阳颔首会意,便知她就是椿风口中所说的夫人了。
谢墨凝走进几步,细细地打量着瘫在椅中的袁园,不禁娥眉微皱,久是不出声。良久,骆阳也不知道这夫人为何看着袁园姑娘出神,他实在忍不住道““夫人,你先替这位姑娘解毒,如何?”
“哦……救人先。”谢墨凝这才恍过神来,微笑道“快些将她扶进偏房。我吩咐下人去取解药。”
偏房内。
袁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大汗淋淋,似乎就像洗了一个热水澡一样。
“琪姑娘,你醒了?”谢墨凝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要将她好好地看个清楚。
“你是?”袁园举手摸了摸脖子,努力回想自己没有意识之前,所发生的种种事情。
“我是谢墨凝,没想到我们的见面竟然是这样的。”谢墨凝笑着示意袁园先不用急着起身,道:“我已经替你解了你中的蛇毒,出了汗,就应该没有大碍了。”
袁园想起骆阳说要带她到一个熟识的郎中的那里,这才恍然大悟道:“你就是骆阳说的郎中啊!想不到是个女郎中,谢谢你啊。”
谢墨凝替袁园擦拭汗珠的手顿时停住了,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有些伤感道:“难道……难道他从来都没有和你提过我?”
“有提过。”袁园见她表情很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安慰她道“说你医术高明,可以帮我解毒。”
谢墨凝闻言,不由得心生疑惑道:“琪姑娘说这些敷衍的人的话呢?嗣雪既然没有提过,自有他的用意。也怪我自己心气小,受不得他的一点委屈。”
“嗣雪?”一听到这名字,袁园瞬间从虚弱的伤后状态转向了亢奋,全身就像被雷击中一样,立刻起身质问道:“谢姑娘说的可是夏嗣雪?”
“不然还是谁?”谢墨凝误以为袁园是听见嗣雪的名字便精神大振,幽幽叹道:“我正是夏嗣雪的妻子,谢墨凝。”
“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骆阳呢?骆阳在哪里?”袁园有些着急了,挣扎着下了床,心想自己现在不正是豺狼窝吗?上次踢了夏嗣雪的要害,这次落在他的手里,岂不是死路一条么?
谢墨凝连忙回道:“琪姑娘,莫要急。你是被我的小蛇咬伤,只有我才有解药,所以骆将军把你带到了这里。现在他正在外堂等着你醒来。”袁园一听骆阳还在外面,便要急着往外冲,却被谢墨凝一把拉住,道:“琪姑娘,墨凝想拜托你一件事,你是否能听一听?”
袁园见她情真意切,又替自己解了毒,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便道:“夏夫人,你有事情尽管说,若是合情合理,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会全力去做。”
“嗣雪的确很喜欢你,”谢墨凝无奈道:“你们早在东满相识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了。”她停顿了一下,许是思量很久,缓缓开口道:“若是你不嫌弃,墨凝愿意与你平妻。这样也了结嗣雪心中多年的郁结。”
“平妻?”袁园疑惑不解道。
“平起平坐,娥皇女英”谢墨凝直视袁园,加重了语气道:“我做不到舍弃我的丈夫,也许可以做到和一个女人分享我的丈夫。”
“夏夫人,我对你丈夫没有兴趣,”袁园怔了下,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说,心道琪磷已死,不然说不定也就同意了。她挣脱开谢墨凝,对她握拳道“:你替我解毒的大恩大德,倘若有机会定当报答。可是这报答却不是去抢你的丈夫。”
“琪姑娘,你不是一直都想做嗣雪的妻子么?”谢墨凝有些迷惑,上前拉住她的手,柔声道:“虽然不能做嗣雪唯一的妻子,但是这也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袁园看着眼前这个爱地同琪磷一样痴傻的女子,反握住她的手,道:“夏夫人,爱情如果能做到一分为二,那就不是爱情。爱情是霸道的,唯一的,心中只有他的,同样也希望他的心中也只有你,你如果真的爱你的丈夫,你确定你愿意和我平妻?”
谢墨凝听袁园如此说道,柔美的面孔顿时像结上了一层冰,冷言道:“看来,琪磷你是想做他唯一的妻子咯?”
见谢墨凝误会了自己的一番好意,袁园也不解释。她只是想尽快离开这里,就顺口接道“正是如此。不过之前夏嗣雪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不可能为了我休了你,所以我也就死心了,这不正和我哥准备回国么?”她双手一摊,心道:除了第一句,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
谢墨凝听着出了神,喃喃自语道:“他真的这样告诉你?”袁园轻拍她的肩膀,一脸真挚道:“一句不假。所以你不该再提这么荒诞不羁的事情了。”说完便片刻不留,马上转身,抬脚就要出门。
“琪姑娘,我能再拜托你一件事么?”谢墨磷的声音在袁园的背后缓缓响起,冰冷地好似另外一个人。
“只要不是平妻。”袁园顿了顿,转身回答道:“其他事,咱们都可以商量。”
“出了这个门,今生永不和嗣雪见面。”谢墨凝早已不是刚刚那贤良淑德的样子,她恶恨地拧着眉毛,提高了声调,道:“你能做到么?”
袁园郑重地点头,毫不犹豫地回道“这是自然,我一定做到。”心想夏嗣雪这个孽缘,见一次折一次寿,若是今后不再见面,她也活地自在些。
一听到袁园的应承,谢墨凝立马笑颜盈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袁园道:“我饲养的小蛇是混种,所以带着两种毒。刚刚只替你解了一道蛇毒。你身上还残着另外一种慢性蛇毒,这小瓶子里面装的便是解药,你要日日服用,一个月后方可全解。”
袁园接过瓶子,谢墨凝一番话听地她汗流浃背,没想到她还留了一手,并没有替自己解完!袁园暗叹自己表现尚可,要是自己回答地让这夏夫人不满意,就这样让自己带着慢性毒离开了,一个月后死在了回国的路途中,自己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好的,谢谢夏夫人。”袁园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心中却不太乐意了,直道他们真是夫妻啊!这地儿真是不能久留,快快揣上了解药,离开了厢房。
袁园顾不得小腿伤口的疼痛,一路直奔大堂,她想立刻见到骆阳,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见到了他,自己就可以安心了,也许是潜意识中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救自己的人。
她气喘吁吁地跑进大堂,一眼望见正垂头坐在椅上的洛阳,硕长的身子稍稍有些弯曲,双手交叉撑着下颚,正不安地等待着袁园的醒来。
“骆阳。”她愣在那里,总觉得自己昏迷了几个时辰,就好像有几日不见他一样,不由自主唤出他的名字。
骆阳惊喜地抬头望着袁园,站起身,心中微热,却淡淡一句:“你醒了就好。”
“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袁园拉着骆阳便要离开。骆阳有些为难,止步道:“还没有和人家道谢,这样好么?”
袁园一边拉他离开,一边不耐烦道:“我已经道谢过了,我谢人家八辈祖宗!”
“袁姑娘,你这是在骂人吧?”骆阳有些不解地问道。
“哎呀,不要管那么多,先离开了再说!”两人就这样你拉我扯地奔出了云雪天下。
刚刚离开没多久,袁园就觉得自己越跑越累,越跑越慢。袁园觉得这样的跑法有些不对劲,却道不出哪里不对劲,她抬头望向身边的骆阳,他却偏过头去,不看她。唯一能听见的是他急促的呼吸声。
袁园慢慢地低下头,脸上瞬间飞来了一片红云,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竟然十指相扣了!
迷恋
袁园放开骆阳的手,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却仍然有些结巴道:“我……我就说怎么越跑越累。”
骆阳没有转身看她,也没有做声。只是就这样站着,沉默地站着。袁园踮脚想看看他的表情,却只是瞄见了那红透的耳朵,就像熟透的果子似得。
“你害羞个什么劲儿,上次不还帮我吸了蛇毒?”骆阳越是这样,袁园瞧见了觉得好笑,她背着双手一下子跳到了骆阳的面前。
骆阳始料不及,脸红着急忙又侧身到另一边,道:“那是为了救人,刻不容缓。”
“所以刻不容缓的救人就应该越礼,那你还抱了我很久呢?”袁园看他的窘样便忍不住逗弄他。
“也是救人。”骆阳只得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不再理会袁园的调侃。
洛阳步伐很快,袁园想小跑追上去,却突然觉得小腿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蹲下身子,发觉刚刚才包扎好的白纱布竟然透出了淡淡的血色,暗想肯定是之前跑地太急了,让伤口又裂了。等她抬头看,前面已经没了人影,她试着吼了几声骆阳,却无人应声。
袁园在原地蹲着,看着太阳渐渐要落山了,心中又气又怕,枉她还觉得骆阳是可靠的一小伙,才说几句玩笑话,就给她遁地消失了!丢她一个人在这个荒郊野岭,实在是个呆子。
骆阳走了一阵,却发觉袁园并没有跟上来,想这山路不平,她的小腿又受伤了应该走不快,暗恼自己的粗心大意,立刻转身回去寻她。没往回走多久,就在拐弯的山路处看见了蹲在一边疼痛难忍的袁园。
“怎么回事?”骆阳急忙跑过去,察看了伤口,有些裂开了。他稍稍有些责备道“伤口才愈合没有多久,你不该这样活蹦乱跳的。”
袁园没好气地回答道:“你冲得那么快,我不走快点,如何跟得上?这还怪起我的不是了。”
“还能走路吗?”骆阳轻声询问道:“如果疼地厉害,就让我背你下山,如何?”虽然说是询问袁园意见,却不等袁园的回答,就背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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