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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若囚美人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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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到底要怎么才能把你从仇恨的深渊中拉出来呢?我的嫣儿。”一向无所不能的白川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无力和软弱,他能文能武,能看得懂天象,晓得地理,一身武艺能走天下,却不知道该如何救赎他眼前的这个女子。
他深深的望着她的眉眼,吻接二连三的落下……她身上穿着碍事的宫装,他耐心的一件件替她解开脱下,手指摩挲着她细致如瓷的肌肤,心中喟叹不已。
某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的翻身,一翻身可不得了,摸到身边有一个软乎乎热乎乎的大东西,上下一划拉,忽然摸到一处咯手的地方,硬硬的,滚热的烫手,她迷迷糊糊用力捏了两下,就听见有人惊呼的声音,有点闷,有点低沉,不像是凝香平时的声音倒像是个男人。
诶?男人?等会儿,等会儿!天啊,怎么她的房间里会出现个男人?还是个正处于发。情期的男人!
一翻身坐了起来,若溪瞪大双眼,看着一脸不爽表情的白川,吓得说不出话来。确切的说,不是说不出话来,而是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先生……你咋还在这儿呢?”
他不是昨天晚上就走了么?怎么……怎么……啊!难道他是在她这里留了一个晚上?俗称过夜?
不是吧?他可是她的先生……她的先生啊!
看着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若溪,白川好笑的扬起嘴角,索性将坏蛋师傅的角色演绎到极致,斜斜的挑起嘴角,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怎么了?想赖账?”
“赖账?”若溪脑袋嗡了一声,往床里挪了挪,一脸小媳妇样子的懦濡,“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在你心里为师就是那么不正经的一个人么?”白川有点无奈。
“啊?那就是没有咯?”若溪大大方方的舒了口气,身体也明显放松下来,“我就说先生你也不会那么没人性。”
瞧她怯懦到放松的表情,白川脑袋一热,忍不住凑上她娇羞不已的脸颊,一只手覆在她的肩头,按住她欲要往回缩的架势,“想不承认可不成,嫣儿,你把初夜给了哪个男人?”
若溪噌得抬头,恼怒在她眼中明显绽放,“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白川!”
她大声的呼喝出他的名字,却忽略了白川眼中那抹深深的痛色,也许能够遮掩住心痛感情的表情只有苦笑和做戏,他欺身上前,吻上她的唇瓣,留恋不已她的甘甜和美好,这样的珍宝居然被别人先得手了么?
“你说呢?”他反问。
靠!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没做的话,那又怎么会知道她已经……若溪脸上的恼色一点点黯淡下去,冷眼看他,“你管不着。”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如何管不着?”白川有点恼怒,她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还好意思说!”若溪挪动了下身体,感觉到下。体淡淡的不适,她更是恼怒,气得一把抄起枕头砸了过去!“白川你这个混蛋!有你这样的师傅么?你……你你为老不尊!”
白川默默一偏头躲过她砸来的枕头,“别告诉我,是那个男人。”难道是她处心积虑的要接近的那个男人么?结果还是变成了她自己巴巴的跑到了人家的眼前,把自己喂给了人家?
“你知道么,这些年来,我从来不让你叫我师傅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你一定要我说的话,我就告诉你,在我心里我从来没把你当做过自己的徒弟。嫣儿,我也不相信这么多年你会一点都没有察觉?”白川凝望着她的双眸,看那里窜出的火苗和怒气,心中越是清冷,双臂渐渐收拢拥住她颤抖不已的身体,“你走了以后,我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嫣儿,如果我不是你的先生,该有多好。”
猛然听见对方的沉积了十几年的告白,若溪一下惊在当地,她蓦地转过头,不经意的唇瓣蹭上了他的脸颊,感到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动,刚刚退下去的体温忽然上升,若溪警惕的一把想要推开他坚实的臂膀,却不能。
反而被他牢牢的抱住,口鼻在她的颈窝里呼出一股股的热气,让她的身体渐渐产生反应,“嫣儿。”
他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一个尘封了记忆和辛酸的名姓,一个带着血泪过往的名字,若溪忽然湿润了眼眶,这个唯一一个与他有着共同苦难回忆的男人,竟然对她做了那样过分的事,以后,她该如何面对他?那声包含了深情的先生,她还能叫出口么?
“天亮了,你该回去了。”她闭上眼睛,忍住身体的反应,她不能,更不该和他有那样的亲密。
白川也不强迫她,轻轻在她的颈间留下一吻,虽然他也已经快到极限,但他还是硬生生的忍耐了下来,喉结一动,吞了下口水,目光迷离又诱惑,“嫣儿,随我一起回去吧。”他要把她留在身边,他再也不想看见她在这里忍气吞声,在这里委曲求全,在这里和别的男人……耳鬓厮磨。
如果,真的和那个男人日久生情,那么对她来讲,任何角度来看,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不,我不回去。”若溪别过头,躲开了他太过炽热的目光,那样的先生,不再云淡风轻,不再洒脱超然,眼中烫人的欲。望和寻常男子的需求没有什么不同。她从心底讨厌这样的白川。
“我说过我要毁了他们,他们的一切,我都要亲手毁掉,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不会放手。”若溪猛然抬头,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包括这副身体,如果它可以成为对付敌人的利器,我会毫不犹豫的将它派上用场。”
“另外,我还要告诉你,卫英要派卫烈去边线暗中偷袭西凉王的亲卫防线,这才能让边界的正规军大规模的进入西凉境内,而我想要做的,就是让卫英的阴谋失败,他不能得逞。”若溪吸了口气,解开头发上的另一朵小花,放在白川手里,目光坚定如炬,“先生,如果你还是我的先生,就请不遗余力的帮助我。”
白川哀怜的看着手中凋谢的小花,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用你的力量,在卫烈动手前,杀了他。”在日光倾城的午后,他听见那个女子决绝的说道。
第六十五章 最毒女人心(上)
“用你的力量,在卫烈动手前,杀了他。”在日光倾城的午后,他听见那个女子决绝的说道。
仅仅是一句简单的命令这中间到底包含了多少重的深意,这个小女子她是知道的,她心里清楚的很,要杀掉大祁国的鹰王千岁,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啊不,应该说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但是她坚信着她面前的男人,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白川,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令白川更为在意的是她刚刚言语中表露出来的另一层意思。她刚刚说,“用你的力量。”
她知道了什么?他的目光中流淌着自责和惧怕的神情,若溪正看着窗外升起的日头,没有看他,却好像听见了他的心声一般,“没错,用你的力量,先生,我知道你手中有一股可以与‘三眼’抗衡的力量,你放心我不会问你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想对于我的这个要求,你不会拒绝,不是么?”
白川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如海,看着这个已经渐渐发生着蜕变的女子,她的目光中已经不止只有清澈和冷漠,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还多了阴暗与狠毒。她变了。
她站起来,在床上缓慢褪下裹在身上的被子,目光轻视又鄙夷,“原来你也是想要这个。”
被子被慢慢滑落到小腿间,她大片的肌肤如同前阵子京城的降雪,苍白中夹杂着悲凉,冰冷的屋内很快让她的肌肤上染上薄薄的寒意,她站着,居高临下的看他,嘴边噙着的笑是那么的刺目。
“你要用这个来做为交换条件么?”若溪指了指自己的身体,笑得轻蔑。
白川看着她精致如此的面庞,忽而哀悯的感情涌上了他的心头,伸手拉住她的手掌,将她拉回自己的怀抱,她的身体明明已经冰凉,却好像没有感觉到一般,仍然保持这样高傲的笑容。她越是笑,他看得就越是心惊。
“不要这样笑,嫣儿。不要这样笑。”他搂住她纤细的双肩,吻在她的发丝上,冰凉凉的,好像没有生命的木偶。“你本该得到最好的,嫣儿,是我不好。”若溪被他闹得糊涂,反问,“你怎么不好了?”
白川没有说话,许久,他替她挽好一个发髻,凝视着她的双眼,“总有一天,你会恨我。”
若溪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裸。露的脊背露在空气之中,像是一种诱惑,“先生,我再问你一次,这具身体你要不要?”
白川目光中的哀怜更加明显,夹杂了太多的深沉而凝重的意味,他默默的替她穿好衣服,拉住衣带仔细的打结,像是小时候千百次为她穿衣的时候一样仔细,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常年握剑的手指指腹上有一圈明显的茧子。
“先生,如果没有遇见他的话,我想我会喜欢上你。”若溪凝视着他的双手,轻轻的说。
手的主人猛的抖了一下,没有抬头继续手里的动作,点了点头,“没关系,我早已经喜欢上了你。嫣儿要做的,就是这样,可以让我一直喜欢下去,就可以了。”
若溪鼻子忽然一酸,伸手搂住这个有着复杂情感的男人,“先生。”
她的声音中透着委屈,透着抱怨,透着恼怒,白川深深叹气,反手抱住她就势一滚,倒在床榻上。
“先生。”
“嘘。”
他指了指门外,很快,若溪就听见了有人走动的声音,“若溪啊,你在不在?夫人叫我来接你过去。”
是来福。
若溪的眉头不可察觉的动了一下,糟糕,她今天是要到常青殿去给玉夫人做点心的。都是因为这个赖着不走的男人,才害得她忘记了正事。
“若溪?若溪?你在不在?”
白川的脸挨得和她很近很近,连她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这些天来,瘦了,脸颊上的红晕也明显没有在山上时那么明显,似乎失去了一部分的生机似的,有点凋谢的迹象。白川不着痕迹的摸上她的手腕,若溪也没在意,继续屏住呼吸,生怕外面的人听见什么动静。
“真见鬼了,哪里都不在,这骚蹄子到底死哪去了。”来福骂骂咧咧的走了,白川放开手,看她,“那女人是谁?”
“哦,一个看我不顺眼的肥猪。”她回答的很轻松,贴着墙坐起来,重新弄好自己松散的发髻,“你走吧,她到处找不到我,一会儿肯定还会回来的。”
白川想了想,看着她说,“这些天你病过么?”
若溪老老实实的点头,“病倒是没有,只是前些天被人打了一顿,动了筋骨,小命险些丢了。”
白川面色更加难看,“哪个?”谁那么大的胆子还敢动她的人?
若溪满不在乎的挥手,“反正我早晚是要她吃不了兜着走的,你不用插手,我自己摆平。”开玩笑,她可不是个软柿子,以前是时机不成熟她没有翻盘的机会,但是现在既然玉夫人给了她这个好机会,她就不会错过。
白川看着她眼底掠过的一丝阴霾的神色,心里明白个八九,也不强迫她说出那个人是谁,只叮嘱一句,“你脉象不大安稳,这几天要小心内息,定时静养。切不可大喜大悲。”
不可大喜大悲么?若溪苦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从那天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已经沉浸在一股无形的压力之中,心里好像总有那么点东西横亘着,让她不舒服,仿佛是一团空气被生生的咽了下去,吞不下,吐不出,憋屈的难受极了,让她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来。从前的很多已经过去,已经淡忘的过往也总是在不经意间被想起,这是怎么了?她本想着再问问白川,但是她刚刚一动身子就感到身上传来的酸楚和疼痛,忍不住想起昨晚她忽略掉的过程,心里好生气恼,顿时拉下脸,扭过身去,看也不看白川一眼,赌气似的说,“赶紧走。”
白川垂了下眼帘,猝不及防的从后面抱住她,在耳边低语呢喃,“我在山上,等你回来。”
若溪忍不住心里就涌起一阵温暖,有人等待,总归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但是也不能抹杀他昨晚对她做过的过分的事。鼻子里哼了一声,若溪再回头时,房间里空落落的,已经没有了白川的踪迹。
身边的床单还留有他的味道。床单凌乱的折痕都在告诉她,昨晚她和他的确是有过什么的。但是……她怎么会睡得那么熟,竟然连别人对她做了那样的事都没有注意到?没有醒过来呢?
她心里纳闷,一边收拾好房间,打开房门的瞬间,她看到有人影从对面的墙根下一掠而过,是谁?她没看清楚,若溪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伸懒腰,拿起扫帚在院子里做卫生,一会儿又给花盆里添了水,一会儿又捏了抹布将门口的小泥狗擦个干净。
“这狗东西,怎么擦也是泥巴兮兮的,这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有人嘲讽的口吻从空中飘来,若溪头也不抬,“泥狗乖巧的很,不会到处乱咬人。”
“你!”卫芙蓉一张俊颜气得雪白,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别以为有夫人罩着你,你就为所欲为。”
若溪继续挥动着手里的抹布,“为所欲为的一直也只是郡主你而已。小的安分守己,自认为没有得罪过郡主殿下。”
“哼,你以为我是那个傻头傻脑的卫紫嫣么?凭你的几句话就会轻松的放过你么?”卫芙蓉高傲的哼了一声。
若溪心里一惊,她不清楚那些天发生的事卫芙蓉是如何得知的,并且,卫紫嫣第一次派人将她绑来也是在很隐秘的情况下动的手,她又如何得知?更让她感到心惊的是她连具体的过程都清楚的很。
太不可思议了,这当中应该是卫芙蓉安插在卫紫嫣身边的眼线回报的吧?她在心里暗暗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仿佛她说的事儿没什么了不起一样,小泥狗被擦得雪亮,若溪还嫌不干净,又在它的脑袋上来回擦拭。
“你怎么不说话?”卫芙蓉到底是忍不住。
若溪丢下手中的抹布,蹲在地上仰头看她,“郡主刚刚说了不会凭我的话放过我,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反正这个时候若溪早已看清楚今天来的只有卫芙蓉一个人,这种情况下,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别说一个卫芙蓉就是十个卫芙蓉加在一起,她也不在话下。
“本郡主找你有事。”卫芙蓉被气得够呛,却也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
“请郡主吩咐。”若溪继续拿起抹布擦石凳,“不过小的本事小,差事也做不好,郡主还是最好找别人去。”
“本郡主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还敢推三阻四的!”卫芙蓉彻底气结。她越生气,若溪就越是开心,“到底什么事?”
“你经常去清音殿给那个弦月做东西吃是不是?”
“是。”若溪老老实实承认,既然对方连那么久之前的事情都掌握的一清二楚,更何况近期发生的呢?所以也没有必要隐瞒。
“那就行了,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把这个放进她的茶点里就好。”卫芙蓉左顾右盼了下,确定四下无人,拿出一个纸包递给她。若溪隔着黄皮纸,便嗅出里面的东西,眉头一皱,假装不知所以。
“是毒药么?”
“毒死她?我还没那么蠢,告诉你也无妨,这里面是红花。”若溪一愣,红花?那不是在房。事之后可以让女人不孕的药物么?
看见她惊讶的表情,卫芙蓉笑得格外。阴险,还有点得意,“你还不知道?昨晚上那一舞之后三殿下就直接抱着弦月公主回了销魂殿,这后面的事还用我多说么?”
“那又怎样?”若溪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慌乱。
他真的和她……
“本郡能够容下她已是大恩!怎么可能允许她在我的眼皮底下怀上他的种!”话说到这儿,卫芙蓉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行。
“一句话,你接还是不接?事情做成了,白银一千两,算作酬劳。”她斜眼看她。
第六十六章 最毒女人心(中)
若溪在逆光中站起身来,背后打来的光线让她的面颊看不真切,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若溪扭身回屋,甩下一句,“郡主请回吧,今天的事小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种钱,一万两我也不要。”
卫芙蓉一张粉面在她的身后涨成猪肝色,好看的眉毛一动一动,滑稽已极,玉手一点若溪,气得颤巍巍,恨不得用这根手指戳穿若溪纤瘦的脊背,“好,很好,白若溪,早晚有一天你要后悔!”
若溪回去之后,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矮榻上,后背一阵阵冷气直往上窜,这根皇宫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她们个个手眼通天,眼线遍布,不止是她,这皇城中的每一个人似乎都被笼罩在这样一个交织的紧密的大网之中,彼此监视偷窥,彼此尚有联系,彼此互相猜疑,即便是每日以笑面相迎的人,心底也是暗藏玄机。若是从前,她也还好过几分,那时候她不过是一个常青殿的小宫女,是为了讨好主子的存在,但是现在却不同,她要步上一条复仇之路,要在这步步紧逼的皇宫生活中找出一条属于她自己的复仇之路!
屋外豁然响起礼炮的声响,九声震天的炮响震天动地,唢呐齐鸣,钟鼓之声不绝于耳,若溪看了一眼窗外,她知道这是在为卫烈送行的仪仗。外面的人个个笑脸洋溢,却不知道这张伪善的笑脸底下,有几分真情。
“若溪姐,外面热闹的很,你怎的还坐在这儿。”大嗓门的凝香一脚就跨了进来,拽起她就往外走,“快快快,今天的阵仗可不得了。不光是大殿下,三殿下,无颜大人,还有好多的皇亲国戚,他们都到齐给卫烈送别呢。”
若溪没什么精神的赖在她的肩膀上,“我乏得很,不想动。你自己去看热闹吧。”
“那多没有意思,我和那些人也不熟络,再说了看见美男就一定要和姐姐你一起分享啊。”若溪正要说些什么托词,又听见门外一阵喧哗。
“若溪,你在不在?”是来福。
若溪一阵头大,泪眼汪汪的看着凝香,“你瞧,这回可真是去不得了,有债主上门。”
凝香也跟着苦了脸,松开拽着若溪的手,“哎哎,你怎么又招惹上她了?”
“倒也不是我去惹事,有时候是自由是非找上门。”若溪抻了抻衣服,给自己打起点精神,一甩脖子,看她,“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共患难去?”
凝香很仗义的噌得站了起来,拍着胸脯,“没问题,不共患难怎么算是好姐妹!走!”
若溪胳膊往她脖子上一搭,“够义气!”说完稍微有点担心的看着凝香平平的胸部,“别总拍那里。”
凝香挥起小拳头,捶在她的肩膀,“若溪姐你也太色了吧!”
两个人一起走出房门,迎上走来的来福,“来福姐姐。”
来福心里这个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家主子玉夫人点名要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子来做东西,她才懒得和她多说一句话,眼皮往上直翻,白眼一顿乱甩,“你一早晨死到哪里去了!”
若溪点头哈腰,“小的刚刚被芙蓉郡主叫住了,耽误了些时辰,这不正回来收拾妥当打算去常青殿伺候夫人。”
“算你小东西识相,快点走,也不看看这什么时辰了,耽误了夫人用膳。”来福甩下一句,率步往前走,若溪和凝香在后面一起朝她办了个鬼脸,跟着她一起走了。
她们往外走着,正巧路过欢送卫烈的队伍,若溪抬眼一看,果然看到达官贵人尽数到场,心里便涌起一丝不安。刚刚还在威胁她的卫芙蓉正拉着父亲说笑,这一幕有些刺目,让若溪忍不住扭过头去,不想再看。这一回头,便是见到了一个人。
“大殿下安康。”她拉了一下身边的凝香,却拉了个空,凝香早就被热闹的队伍吸引不知跑到哪里去看帅哥了。若溪在心里暗暗想着自己怎么就结交了这么个损友。
“刚才还在和三弟说起,怎么的一早上不见最能干的若溪。”卫承难得的对她和颜悦色,引得身边的宫女们一阵旁观,卫承倒也不在意别人往这边窥视,很熟似的站在若溪的身前,“这会儿是要往哪里去?”
“玉夫人的常青殿。”若溪回答的老实。
“哦,”卫承看了她一眼,忽然低下头,凑得和她很近,“不害怕么?”
“呃?”若溪猝不及防身子往后一躲,脚底下却是一滑,卫承伸手一捞,正好揽住她的腰身,将她轻轻带了回来,语气满是责怪,“怎的这么不小心,毛手毛脚的可是要挨母亲的责罚的。”
若溪吞了吞口水,慌忙闪过他的手臂,身子福了一福,“谢大殿下提点。”
“我这没什么事,你自去忙你的。”他刚说完,身边便多了一个人,第一次没有和卫紫嫣一起出现的钟无颜。
“大殿下。”他拢了袖子,朝卫承的方向拜了一拜。
卫承笑脸相迎,一伸手扶住他,“无言你怎的到这里来了?紫嫣呢?”
钟无颜俊美无俦的容颜上绽出不自然的笑意,时间过了这么许久,他还是不能习惯别人直觉的把他和卫紫嫣联系在一起。“公主正与鹰王千岁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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