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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梨园锦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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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这么算了?”丁敏君不甘心道:“师父她老人家万一责骂……”
“索性是我担着,”静玄冷笑道:“事情还会落到你头上?”
话已至此,丁敏君便讪讪地闭上了嘴。
锦仪悄悄问身边的纪晓芙:“纪师姐,那天鹰教教主是甚么人?那些人看起来很是威风。”
“天鹰教教主名叫殷天正,”纪晓芙回道:“他原本是魔教的护教法王,不知为何和魔教众人闹了矛盾,便破教出门,创了这天鹰教,可他这人邪门得很,天鹰教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日后你若在江湖上行走,见到这天鹰教的人,可要分得清立场。”
锦仪似懂非懂,纪晓芙便继续为她解释:“我们向师父禀报之后,师父定不可善罢甘休。往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但天鹰教隐瞒那谢逊的行踪,峨眉与天鹰教之间便没这么和气了。”
纪晓芙突然“咦”了一声,锦仪忙问:“怎么了?”
“这人我之前见过,”纪晓芙低声说,“上次奉师命下山时,曾在山下遇见过这人,这人可是邪门得很。可是此地距之前那处近千里,他又怎么来了这里?”
锦仪顺她目光看去,见她说的那人约莫三十多岁,身穿白色粗布长袍,书生打扮,相貌俊雅,此时正直直望着纪晓芙,还朝着她微微一笑。
纪晓芙转过脸去,她幼承庭训,这人举止失礼,她并不与他纠缠,只是不去看他。
锦仪却仍是看这那人,那人见晓芙转过脸去,微微一笑,抬步朝天鹰教总教走去,进了门。
“那人应是魔教中人,”锦仪说道:“师姐,幸好他未纠缠于你,不然师父知道了又要责怪。”
“他若敢上前纠缠,”纪晓芙冷冷道:“我便提剑在他身上刺个窟窿。”
锦仪打了个冷噤,没想到自己这位师姐竟是这样心狠手辣,转念想想便笑道:“殷六侠若是知道他未婚妻子这般受人觊觎,肯定不能与那人善罢甘休。”
纪晓芙脸红了起来,嗔道:“你在乱说些什么,我与殷六侠……”
却是说不下去了。
几日之后,她们一行回到了山上。静玄向灭绝师太禀报了白龟寿所说的话,灭绝师太果然并不肯就此罢休,说道:“那天鹰教却是打得好算盘,他们就是为了夺那谢逊手中的屠龙刀,才将消息捂得这般严实。”
“那如何是好?”静玄问道。
“他们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吗?”灭绝师太冷冷说道:“他们既然不肯说,便不能怪我们与他们为难了。盯着那天鹰教众人的行迹,他们去哪,我们便去哪,他们若找到谢逊,我们便能寻到那谢逊的踪迹。”
她做了一番安排,派遣弟子在天鹰教附近盯梢,那些弟子大多是峨眉的三代弟子,虽然武功不精,但在附近监视却是没有问题的。锦仪她们则是留在了山上,修习武艺。
☆、第七章
灭绝师太对谢逊,或者说对屠龙刀的执着程度没有人能够理解。
锦仪她们拜入师门已久,自然知道闻名天下的两把神器中的倚天剑便在峨嵋派,是由开山祖师郭襄郭女侠传下来的。灭绝师太将它保管得很是严密,向来不假手于人,弟子们没有得见过此剑的真颜。
锦仪曾偷偷想过,既然师父灭绝师太手中已经有了倚天剑,为什么还要去关注那一把屠龙刀。那屠龙刀虽然传说是削铁如泥的宝物,但落在了不会用刀的人手中,与常铁无异。
每次山下的三代弟子传来消息,师父必定会派遣几个师姐妹下山。天鹰教的人手们去哪,她们便跟到哪,在她们的严密监视之下,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去做什么事情。天鹰教虽然不想被她们这样监视,但和峨嵋派交过几次手,双方均没有占到便宜,只能就此作罢。
武当和昆仑派仿佛说好了一般,也像峨嵋派一样派遣着弟子跟着天鹰教。天鹰教开始还寻人寻得勤,后来见失踪的那三人全无踪迹,那许多门派的人又跟得紧,派的人比之之前却是少了许多。
峨眉的入门功夫说难不难,说易却也不易,锦仪修习了这许多年,进展虽说不快,但较之同龄的其他人,却是能强上许多,等到灭绝师太同意她独自下山闯荡的时候,已经是她入门八年之后了,这时她已经有十六岁,比之纪晓芙迟了足有一年。
锦仪原是不想下山的,但每个实力足以下山闯荡的弟子都必须下山,且半月之内不得返回师门,她只得收拾了包袱,自己下山去了。
初始锦仪还颇为沮丧,她总是觉得山下危机四伏,一不小心便会搭上小命,连路边的景致都没了兴趣观赏,后来却转念一想,峨嵋派的开山祖师郭襄郭女侠昔日也是单身四处游历,最后在四十岁时大彻大悟,出家为尼。她开始游历时的年纪也不一定大上自己几岁,为什么自己便这样消极,实在是不对。兴致一来,她便想道,是去临安还是去洛阳,最后决定了去临安。
她买了头毛驴,路上且行且看,过得十余日,才到了临安。临安风景秀美,市坊林立,锦仪在山上待得久了,何曾见过如此繁华的景致,在街上这处看看,那处看看,幸亏她生得貌美,身上穿着虽不是极好,但却也不坏,才没人把她当作坏人抓了起来。
路边的小贩正叫卖糖葫芦,锦仪自上山之后便再没吃过糖葫芦,见那糖葫芦上裹的糖稀晶莹剔透,颜色鲜艳,不免有些意动。正要伸手从荷包里拿钱,却在此时被人一撞,身子一歪,幸亏她习武多年,双腿稳稳地立在地上,一摸腰间的荷包,却是没了。
锦仪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那个人是个偷儿,习武之人眼力很好,她很容易地就从人群之中看到了那个拼命逃窜的人,拔足向他的方向追了过去,一边追一边提气喊道:“捉偷儿!”
前方的人大多给她让开了一条路,锦仪向前追去,那偷儿知道她在后面追赶,跑得更加快了,锦仪一时之间竟然追他不上——她身上所有的钱都在那个荷包中,所以她非追上那人不可。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噪乱,锦仪跑至那里的时候,那偷儿已经被一个人提着领子抓了起来,那人从偷儿怀里摸了摸,搜出一个荷包,将它丢给锦仪,问道:“这是你的荷包吗?”
锦仪接过荷包,那荷包确实是她的,她又打开看了看,里面的钱分毫未少,点了点头,说道:“多谢相助。”
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她望着眼前这人,那人也于此时低下头来看她,那清俊的脸庞,如墨染一般的眉,清亮的眼,虽然比之之前见面时,他高了不止一寸,但这人赫然便是殷梨亭。
殷梨亭看见锦仪,也怔了一下,但他记性不差,问道:“贝师妹,你怎么在这里?”
锦仪叹了口气,答道:“说来话长了,我们还是先处置了这个小贼吧。”
殷梨亭经她提醒才想起自己手里提着的偷儿,那偷儿年纪不是很大,脸上犹带稚气,此时正不停地挣扎着,但殷梨亭提着他衣领的手犹如铁石一般无法撼动,任凭他怎样挣扎也是徒劳。
那偷儿不会武功,锦仪松了口气,又为自己如此大意而懊恼,柔声问道:“你为何要偷我的荷包?”
“偷了便偷了,既然你已经抓到我,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啰嗦什么!”那偷儿却是一梗脖子,大声说道。
殷梨亭皱了皱眉,将那偷儿放在了地上,右掌放在他肩头。那偷儿只觉肩头传来一阵大力,竟是连动都不能动,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两人都非常人,垂下头去说道:“我妹妹生了重病,快要死了,我想请大夫为她治病,又没有银子去请大夫。”
“你妹妹在哪里?”殷梨亭问道。
“你们要做些什么?”那少年警惕地看着他们,说道。
“我粗通些医理,”锦仪不以为忤,微笑道:“如果你信得过我,带我去给你妹妹瞧瞧,说不定我便能治好你妹妹的病症。”
那少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真挚,又犹豫了一会,才说道:“好吧,但你要保证不会伤害她。”
“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妹妹,”锦仪依言道。
两个人跟在那少年身后,往他家走去,那少年带着他们左拐右拐,转了许久,才到了城边一处偏僻的房屋。
三人一齐走了进去,那房子只是普通的土房,虽然外观还不错,但房中家具只有两三样,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躺在房中唯一的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面色通红,显然病得不轻。
锦仪走了上去,摸摸她的额头,又为她摸了摸脉,放下心来,对那少年说道:“你妹妹病得不是很重,只是一般的风寒,只是延误的时间有些长,病症恶化了。”
她也不开药方,从荷包里拿出几钱银子,抛给那少年,说道:“若是你不信我,便自去请个大夫来为你妹妹看病,再请他开了药方,这些钱足够了。”
她话毕也不多留,直出了门,殷梨亭跟在她身后出了门,那少年追了出来,张了张口,不好意思道:“多谢你了。”
“下次别做偷儿了,”锦仪没答他,淡淡道:“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心。”
两个人离了那里,并肩而行,锦仪问道:“殷师兄为何在此处?”
“我追寻一个贼人,到了这里,”殷梨亭轻描淡写道:“那贼人犯下血案,逃窜至此。他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一剑杀了。贝师妹又怎么孤身一人?”
“家师言道我可以下山了,”锦仪苦笑道:“我便下山了。”
她把峨嵋派的规矩简单讲了讲,殷梨亭恍然大悟,问道:“贝师妹是第一次到临安吗?”
“是,”锦仪回道:“我听闻临安已久,心向往之,便来了临安。”
殷梨亭年纪虽也不大,可他自少时起便跟着师兄走遍大江南北,临安也来过许多次,便给她介绍起临安的风土人情、名胜古迹,二人聊得甚是投缘,便在一起用了午饭,下午又一起在临安城内闲逛——殷梨亭带着她看了许多临安城内的景致。
锦仪之前对殷梨亭的主要印象就是脸红腼腆。这次他难得地没有脸红,锦仪发现他是个很温柔很细致的人,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师姐纪晓芙的脸来,想来纪师姐应该会喜欢殷六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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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接下来的几日之中,二人一起游完了临安,殷梨亭问道:“贝师妹,你接下来要去往何处?”
锦仪摇了摇头,说道:“我尚未想好要去什么地方。”
殷梨亭注视着她秀美的侧脸,一阵心慌意乱,鬼使神差地开口说道:“殷某奉了师命,要到浔阳去寻一个恶贼,那恶贼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强掳良家女子,百姓均是敢怒不敢言。”
他话一出口便觉不妥,但锦仪这时已经期待地望着他,说道:“殷师兄,我能与你同去吗?”
殷梨亭觉得不妥,刚想推脱,锦仪便又说道:“不过我武功低微,怕是会给殷师兄添麻烦……”
殷梨亭摇头说道:“一起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路上可能有些危险。”
“那倒无妨,”锦仪说道:“人在江湖,遭遇危险是不可避免的,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了!”
她兴冲冲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殷梨亭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想道:她还是个孩子,比之自己当年刚下山的时候天真许多。
但他今天见了锦仪被偷走荷包之后,确实也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临安,便带着她一起上路了。
殷梨亭骑的是一匹青色骏马,锦仪牵着的却是一直杂毛驴,二人一个牵着马一个牵着驴站在一起,对比很是明显。
锦仪看见殷梨亭那明显十分神骏的坐骑,再看看载着自己从峨眉来到临安的驴子,心道:我倒是忘了,他此番出行,必定是骑着骏马,但我这驴子的脚程必定比不上他那骏马。我若追不上他,他定是求之不得,看了只能弃了我这驴儿,另买骏马了。
便对殷梨亭说道:“殷师兄,且等我买一匹马来。”
殷梨亭暗自笑笑,便见锦仪牵着驴跑开了,仿佛是怕回来得晚一些他便不在这里了一般。
锦仪将驴儿牵至城外,松开了它颈上的缰绳,轻声对它道:“我们的缘分从此就尽了,你去吧。”
那驴儿还颇通人性,不住用眼睛看着她,在她身边盘桓许久,才自去吃草了。
锦仪又奔去买了一匹骏马,虽然不能与殷梨亭牵着的那匹相较,但也是十分神骏的一匹马了,二人上了马,朝着浔阳去了。
浔本水名,在江北,南流入大江。汉因以名县,而江遂得浔阳之称。
他们所要找的那人名为伍伟,是浔阳人,不知从哪学来一身古怪功夫,便开始为非作歹,他那功夫江湖上十分罕见,虽然算不得顶高强,保命的能力却十分出色,如果不能将他擒住,他便会脚底抹油,再伺机报复,之前去擒拿他的那些人便是折在这里。他那人十分好色,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便掳掠那些生得貌美的贫家女子,夺了她们的清白,再将她们抛弃。那些女子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归家,但失了清白,便难以寻得好归宿了,外人的白眼,家人的无奈,有不少女子为此选择自尽。
那伍伟的住处便是位于浔阳城中,但他行踪不定,在浔阳城中未必便能寻得见他,他们要做的便是避免打草惊蛇,寻得那伍伟之后再作打算。
赶到浔阳城之后,他们先是找了一家客栈安置,再悄悄地到伍伟的家中去打探,他却不在家里,不知是去了何处。
伍伟的家处于城中的一条街上,宅子占地不小,门口立着两座石狮,十分神气。这条街上的其他住户都与这座宅子不同,不光占地小上许多,看起来也贫穷许多。
街尾的一家中的女主人正带着孩子出门,锦仪见状走到了她的身边,问道:“夫人可知街中那间大宅是谁家的?”
那妇人见她也是女子,虽然有些警惕地将孩子揽在了怀里,但还是回答道:“是伍大官人的宅子。伍大官人有时在这里住下。”
“那伍大官人是什么来历?”锦仪又问。
“这我便不清楚了,”那妇人的神情变得混合了愤怒和恐惧,看看左右无人,才对锦仪小声说道:“那伍大官人总是带一些女子回到他的宅子,做些什么谁也不知道,但那些女子过不了多久便不知道哪里去了,也没有人敢问他。他似乎是江湖中人,武功高强,不好招惹,那天有人找上门去找他麻烦,被他打断了手脚从院墙扔了出去。”
那妇人见她怔怔的仿佛若有所思,便没做声,领着孩子悄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这伍伟可见是心狠手辣之辈,又有一身不错的武功,假使被他知道了他们到这里来捉拿他,想必会有些不可避免的麻烦,锦仪思索着不打草惊蛇却又能一举成功的方法,但那些法子好像都行不通,一时有些苦恼。
殷梨亭之前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听着她们的对话,此时从墙上翻了过来,问道:“贝师妹,你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有什么好的方法能抓到那伍伟,”锦仪道:“那人听起来滑溜得很,一不小心便会被他溜掉,他加害了那么多良家女子,迟上一天便有可能有更多的女子被他糟蹋,不杀他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这件事确实十分棘手,殷梨亭也有些头疼,这和之前处理过的那些人不一样,这人足够狡猾,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假如被他发现了他们在找他的下落,也许就跑到其他地方去躲藏了,他们如果不花上一些时间来把他经常去的地方摸个透彻,便不好下手。
可是晚上一天下手,便有可能有无辜的女子被他毁了清白,殷梨亭一向处事果决,此时却开始犹豫。
如果仅仅是他一人,他便会先摸清伍伟所有的藏身地点再一举将伍伟擒获,但贝锦仪明显是对那伍伟的行径十分不满……他苦笑一下,事情果然变得麻烦了起来。
“殷师兄,”锦仪突然道:“那伍伟既然喜爱美貌女子,肯定会时不时去外面搜罗女子,再掳至家中,如果我被他掳走,再与你里应外合,便应该能擒住那人了。”
殷梨亭不知为何,直觉般否认道:“不可。”
锦仪对自己的武功还是很有信心的,见他果断否认,便问道:“殷师兄是信不过小妹的武功吗?”
“不是,”殷梨亭忙解释道:“那人滑溜得很,江湖经验十分丰富,我怕你被他欺骗,他趁机溜走。”
锦仪犹豫道:“可那样会有很多无辜女子遭他侮辱,如果我们这样做,能省去不少打探消息的时间。”
殷梨亭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但他坚持道:“我不能让你身陷险境。”
锦仪感觉有些好笑的同时心里暖暖的,自父母死后,很久没有有人对她这样明显地表达出关怀了,师父和静玄师姐都很严肃,她和纪晓芙年纪相仿,两人虽然交好,但平时也免不了相互比较,表达关怀更是不可能。虽然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这还是让她很感动。
她笑了笑,柔声道:“殷师兄,让我试试吧。”
两人对视许久,最终殷梨亭败下阵来,妥协道:“那便这样做吧,不过你需得答应我,假如力有不及,不可勉强。”
“我晓得的,”锦仪点点头,说道。
☆、第九章
伍伟年少时曾经蒙一位高人指点,学得一门十分高深的功夫,名叫泥鳅功,这功夫不需内力十分高强,便可以将身体化得十分柔软,轻易不受外力。
起初他学得这门功夫之后极少与人动手,只是安分守己地过着自己的日子,但麻烦偏偏找上门来。强盗找上他家来,趁着他不在家中,夺走了他家里的钱财,杀了他的老父。
他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追踪几百里,杀死了那些盗贼,发现自己的功夫无往而不利,于是便抱着报复的心态,将那些人的家人也尽数杀光了。这也不是结束,附近百里之内,没有人能在武功上胜得过他,他天性中的恶便开始暴露出来了。
那一日伍伟出城办事,路遇河边的妙龄贫家女子在浣衣,那女子生得好相貌,如同枝头迎风绽放的腊梅,清艳脱俗。他一见之下惊为天人,上前去与那女子交谈,但那女子对他十分警惕,不但对他不加理睬,还恶语相向,他恼羞成怒之下便将那女子强行掳回了家里。这个时候的他早已经忘记了传授他武功的那位老前辈对他的叮咛,不得对平民动用武力,不得使用武功为非作歹。
那女子十分烈性,在被他掳走之后反抗十分激烈,他成了事之后便用簪子刺了脖子,虽然没能死成,但血流了一地,让他扫兴之极,便把她扔出了家门。
这只是第一例,在这之后,陆陆续续发生了好几例,他下手之时都是选择那些较为偏僻的场所,得手之后便迅速离开,看见的人并不多,并且多数选择了缄默。
不是所有人对这些事情都能视而不见的,目睹了他行为的一个武林人士选择了站出来打抱不平,但伍伟的泥鳅功太过滑溜,他只觉手下肌肉如同泥鳅一般滑溜,无处受力,自然不能对他造成伤害,被他打成重伤败走。
武功强过伍伟的也不是没有,可是泥鳅功的诡异之处便是在于卸力,他们虽然实力强于伍伟,但并不能破解他的泥鳅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伍伟在自己眼前溜走,养精蓄锐之后再在暗中下手。
前前后后前来伸张正义的那些武林人士都被伍伟料理了,他对自己的功夫更有信心,丝毫不避讳让他人知道他的住处,但他也不傻,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为自己置办了许多住处,在有危险的时候便躲到他那些住处中去,别人寻他不到,便无可奈何了。
这日伍伟闲来无事,便出了家门物色貌美女子,出了门上了大街,未行多久,便见到路边有一名貌美女子,不由见猎心喜,走上前去。
因伍伟在附近小有名声,附近的女子长得稍周正些的都不敢出门,伍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有女子在他家附近出现过了,此时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还是走上了前去。
锦仪已经提前打听了那伍伟的性情,知道他对于美貌女子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便据此与殷梨亭商量了对策。
她稍稍装扮一番,换下了平常总穿的白色衣裳,将自己的随身长剑放在了客栈,换上了一件较为鲜艳的淡粉色衣裳,站在路边赏花,伺机观察伍伟那间宅子的动静,这已经是她站在这里的第二天了。
眼前出现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中等身材,面目平常,混在人堆里面便分辨不出的类型,他正直直看向她,眼中有着惊艳。
锦仪不自在地扭了扭头,避过那人的视线,她知道这多半便是伍伟了,虽然她在远处见过这人,但距离太远,没能瞧清他的面孔,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与面前的这人吻合。
伍伟见锦仪移开视线,又上前两步去正对着锦仪,问道:“请问姑娘芳名?”
锦仪又避开了他,反复几次之后,方才无奈地回答道:“小女子名为桃花。”
这名字自然是假名了,但听见名字的伍伟丝毫没有怀疑这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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