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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六月千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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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男性有意讨好剩下的那个女孩时,冷凝气氛中的僵局就变得难以打破。
  手冢国光纠结着眉头,祖父在此时轻推他的手臂让他上场。他更深地皱眉,眼里流落出无可奈何来,搭讪真不是他的强项,但他此前已经如同男子汉般答应了祖父,要照顾新来的妹妹。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你的名字是?”
  “千光,”她用细弱蚊蚋的声音说:“我的名字是千光。”
  “姓呢?”
  她冷漠地抬头与他对视,语气里有秘密被侵犯的尖锐:“没有姓。”
  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感到不满,手冢国光若有所思,对面前的女孩理解地生出怜惜来:“没有姓也没关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家人了,手冢千光。”                        
作者有话要说:  越写越觉得部长温柔

☆、初识 下

  为了拉紧彼此的感情,增进了解和互助,祖父提议去爬山。千光没有表示赞成也没有反对,只是事不关己地望着窗外。
  开车行驶在景区的路上,多次试图搭话无果后,手冢放弃了尝试,他撑头看向另一边的车窗外,手肘拄着的地方发出包装袋的窸窣响声。他低头看,是遗落在车里的一包奶糖。
  他犹豫良久,拆开包装,拿出用彩色糖纸包装成蝴蝶结模样的奶糖,向千光递了过去。
  千光没有同前几次般冷硬地抗拒,她的目光黏在漂亮的糖果上,眼神里流落出五岁孩子该有的好奇和惊艳来。最终没抵抗住诱惑,她伸手接过,还小声地道了谢。
  味蕾接触到香甜奶味的那刻,她的双眸迸发出明亮的光彩来。不动声色观察她的手冢,这才发现她有双大而圆的,神采奕奕的漂亮双眸。
  于是等她幸福地消化完这颗奶糖后,手冢又踩紧时机递了下一颗。
  无声却默契的来回持续了一路,下车时,千光对手冢的态度明显友好了些。
  干的漂亮,开车时仍不忘观察后座情况的祖父趁女孩不注意,给他比了个赞赏的手势。
  台阶对千光的小短腿来说有些勉强,但她既没有撒娇也没有赌气,而是咬紧牙关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手脚并用地努力攀爬。
  让身边随时准备好支援的两人,一时恨无用武之地。
  一开始登山就碰到了熟人,寒暄没多久,祖父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皱眉按下接听键,严肃的“嗨嗨”后,他担忧的眼神扫过手冢和千光,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马上就到。”
  “抱歉啊,雅田君,能帮我照顾下这两个孩子吗?我突然有公务。”
  “交给我吧手冢警官,”年轻人信誓旦旦地拍胸脯:“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他匆匆交代完手冢便迅速离开了。叫雅田的年轻人友好地对他们露出笑容,把他们往山下领,只是半路上他被两个漂亮的单身女孩勾去了注意力。把他们抛在身后的凉亭自己凑上前去搭讪了。
  手冢扶着凉亭的长柱,踩上搁在旁的小块山石,身子探出栏杆去看风景。山风吹得他内心平静,极目远眺,低矮的建筑尽收眼下。却不妨脚下踩踏的山石骤然滑动。
  他身边的千光捕捉到了这个意外。她心头霍然一惊,理智还没作出反应,手就已经先探出去。
  五指交叉间,手冢的惯性带动她,一同摔下栏杆,控制不住身体骨碌碌地滑下山坡。还好有柔软的草丛做铺垫,手冢支起身时,只感觉到轻微的擦伤。他的眼镜不在鼻梁上,面前世界有些模糊不清。
  “千光,”他摸到身下柔软的物体,立刻起身:“你没事吧?”
  她低低地“唔”了声回应。
  看不清情况,他在身旁的草丛中摸索着,千光出声提醒:“在右边的山坡上,五步远左右。”
  手冢依言找到跌落在不远处的眼镜,擦干净戴上,他向上观察良久后转头对依然坐在地上的女孩说:“滑坡有高度爬不了,看来要绕回大路需要另外找条路。”
  千光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我的脚好痛。”
  手冢低头小心翼翼地卷上她的裤管,白皙的脚踝处红肿可见:“肿起来了,不知道会不会伤到骨头。”他站起来把她扶起:“我背你。”
  “不要,”女孩傲娇又固执地说:“扶我就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手冢扶着她在棵大树下停歇:“我先去探路,找到方向再回来。你乖乖坐着不要乱跑。”
  千光下意识就握住了他的袖子,她明显的慌张令他怔愣,随即被“依赖”的感觉令他心头一暖,手滑上了可能已经觊觎已久的柔顺黑发:“没事的,我很快会回来。”
  千光担忧的视线里,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树丛之外。
  祸不单行,傍晚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阴沉下来的天空遮住了晚霞,连带着周围的环境迅速地熄灯安静。树影憧憧的森林仿佛蛰伏着野兽。千光怯懦地靠住树身,不安随时间的延长愈来愈深重。她默默地在心中数数,从0到100,从100到0,手冢国光还是没有回来。
  树影斑驳,凉意上涌。她孤立无援,抱臂蜷缩。熟悉的孤独感迎来而来,从三岁就开始的噩梦,她一直是包袱,被不断地转手扔下。
  身后的树丛有轻微的声响,寂静的环境里分外清晰。千光惊恐转身,少年略带疲惫地声音传来:“是我。”
  千光“哇”地一声哭出来:“手冢国光,我以为你把我丢下了,如果你把我丢下,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
  “抱歉,”男孩从树影中踉跄地走出,千光才发现他的膝盖磨破了:“回来时摔了跤,耽误了。”
  伤口狰狞,但他说的轻描淡写。
  “上来吧,我找到路了。”他半蹲着,示意她趴上背。
  千光犹豫:“可你好像受伤了。”
  “皮肉伤而已,”手冢催促她:“相信我,上来。”
  有了确切的方向后,他们果然很快就回归了游客的登山道。还好登山时有些耽误,凭他们的脚程并没有走出多远。台阶相对她们的身材来说比较高抖,但他步子迈地很稳,像他本人的气质一样,有着海般的包容和山般的沉静。
  下了山道后就是高速公路,手冢国光在路旁竖起手指想搭过路的顺风车,这个时间点,车道寂寥,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影子被偶尔经过的车灯拉长,再在失望的目光中缩短。千光在他背上疲惫不堪,昏昏欲睡,却强迫自己保持睁眼。
  仅仅是摇头来强制清醒的动作,也被敏锐的男孩感受到了
  “困了的话就先眯眼休息吧,”手冢国光把她绵软的身体向上托:“我会把你送回家的。”
  “我不会丢下你的,千光。”男孩的侧脸线条坚定:“我保证。”
  夜风很凉,她有些瑟瑟发抖,心却温暖熨帖地像揣着火炉。她向他点点头,安静无言地伏在身后。好在她们没等多久,焦急慌乱的手冢夫妇的私家车雷霆而至,纷至沓来的脚步声中,她听到他如释重负的松气声。
  迷迷蒙蒙的“回家”两个字中,她被手冢国晴的大手接过搂在怀中,明明是个陌生人,她却放心地任自己昏睡。
  名为期待的情绪,从未有过地涌现。
  她回到新家后,躺在柔软温暖的被窝里,卸下所有的警惕和防备,正视起她的脆弱和敏感,因为那个背影的出现,寻找回她信任和爱的能力,宛如从暗不见底的深渊被光明救赎。
  她发了场高烧,随着高烧而封存的,是五岁前不愉快的灰暗记忆。
  但对手冢国光的眷恋和依赖,却如本能般刻在灵魂里。
  “当初是你把我捡回家,”千光不安分地晃动着两条洁白纤细的腿,引来手冢的警告目光,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当初是你把我捡回家的,你要负责!”
  “如果有些事,我忘记了。你要告诉我,”千光在他耳边轻声说:“毕竟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不愿意忘记。”
  “即使是争吵?”
  “手冢国光,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记仇,”千光笑出声:“我们从小到大就吵过那次,再说了,还不是你先瞒着我婚约的事!”
  身前的人微微愣怔:“你知道了?”
  “妈妈跟我说过了,”她嘟囔:“一事抵一事,我们平了,此事揭过。”
  他沉默没答应,正要开口说什么时,千光已经换了话题:“我有没有和你提到过我的父亲?”
  “没有,”手冢向后瞥她:“我以为你不记得了。”
  “现在全都记起来了。”
  葬礼过后,他们住宿在安源祠,只有三岁的她,因为失去最亲近人的爱,显得惊惶和无措,却还要强自镇定:“妈妈,去远方暂时不回来了吗?”
  他蹲下抱她,衣领的皂角香似乎还依稀可闻,手臂的温度反常地冰凉,让她无端地不安:“对不起。”
  她没能懂那句抱歉,是对将来时的预告,只是懵懂地用力地回抱他:“没关系,妈妈不在了,还有我陪你。”
  “好。”他搂着她小小的身躯,艰涩地发声。却在她熟睡时,收拾行囊一走了之。
  “没有母亲的财物资助后,我们过得很艰难。难道穷困潦倒,就能抛弃血亲?”千光冷笑:“不仅是他,我在祠中待了两年,绫濑家也毫无反应。在这世上,我能依靠的所谓亲缘,最后竟然都不能相信。”
  “他明明答应过不离开我的。”她搂紧了手冢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背上。时光冲淡了语气中的怨怼,只留下淡然的叹息。
  或许说,因为有面前这个人的治愈,伤痕早就褪成粉红色的疤,依稀可见,却再也引不起疼痛。
  “我不会。”明明是只言片语,却被他说得重如泰山。
  其实最终会离开又怎样,他能出现在生命中,本身已经是件足够让人欢欣鼓舞的事了。如果这世界上还有火焰,会引诱她奋不顾身地扑去,不害怕受伤,不畏惧牺牲,也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今天早晨她醒来,天已经放晴了,空气中是泥土和鲜花的清香。后半夜别墅的主人再未出现在她的梦中。熟睡后精神饱满地坐起,身旁的床单微皱,温度还未散去,整夜陪伴她的人刚离去不久。她的指尖抚摸在那处轻微的凹陷,心意和勇气,从未像这般透亮清晰过。
  好想告诉你。
  “手冢国光,我喜欢你。”她附在他耳边,气息像羽毛般轻柔温和,她说:“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喜欢。”
  

☆、心意

  手冢国光猛地停下脚步,有那么瞬间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他震惊地侧头,有人却在此时打断了他略显焦急的询问:“部长,千光。”
  越前小跑近前:“终于找到你们了。”
  谈话被打断,便没能继续,千光也不甚在意得到他的答案。两人独处的时间难寻,直到离开时,手冢耿耿于怀的话题都没能继续下去。
  回程的大巴上,千光叽叽喳喳不停和他搭话,从离开手冢家回到本家时娓娓道来,生活琐碎奇闻异事她都能描述地言简意赅但逸趣横生。手冢偶尔简短地回应,大多数时候,都是撑着手安静专注地聆听。吃过午饭后,千光按例午觉时间开始犯困,手冢分了只耳机给她,她也就顺势闭上眼,不久就睡熟了。车厢抖动,她将头偏靠在手冢的肩膀上,他的皮肤温度较一般人偏低,千光本能贪恋地将脸贴上他玉质般的脖颈。
  手冢国光转头看她睡得香甜的颜。
  不二转头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褐发少年小心翼翼地把女孩侧搭着的脑袋从肩膀移到大腿,将上衣外套平铺在她身上。他低垂着头专心致志,手上的动作轻柔如羽毛,最后还细心拨开女孩额前的碎发。虽然看不清眼神,但能看到连面部线条都不似往日般变得温和柔软。
  手冢抬头看见不二,先是一愣,条件反射地举起手,修长的食指搭在唇前,示意噤声的模样。
  不二了然地一笑,跟着做了同样的手势,轻轻地“嘘”了声。
  千光醒来时,觉得头下枕头的质感很奇怪,空调风呼呼吹着,身上却是暖的。她迷迷糊糊虚着眼,皱着眉伸手摸索着“枕头”,感觉到它逐渐变僵硬起来。她惊讶睁眼,正对上自家哥哥变黑的脸色。
  千光讪讪又不是很甘心地收回手,撑起身来,才发现夜幕已经降临了。车上的青学部员们难得没闹腾,普遍都在安静地打盹,车厢显得格外平和。
  她放低声音问手冢:“到哪了?”
  “快到了,已经这个时间点了,不着急回去的话,就和我回家住一晚吧。”手冢附身轻声说。
  “好,”千光揉着眼睛答应了:“我跟本家报备下。”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手冢满意地靠回椅背上继续闭目养神。 
  “爸妈我和哥哥回来啦。”千光在玄关前脱鞋,换上棉布拖鞋后噔噔哒哒地踩着木质地板走进屋:“好饿啊,你们吃晚饭了吗?”
  手冢彩菜围着围裙惊喜地从厨房撩帘出来:“晚饭还要一段时间,你先去洗澡吧。”
  “去拿换洗衣服,”手冢国光轻拍她的后脑勺:“我去帮你放水。”
  “身上感觉黏糊糊,”千光皱眉嗅了嗅衬衫领子:“天气好热啊,我想要冷的洗澡水。”
  “热水,”手冢国光一票否决:“快去。”
  他径直走到浴室,开启水龙头后,潺潺流出温度正好的热水,雾气蒸腾中他踌躇地衡量了下,还是伸手去拿了花洒,淅淅沥沥的冷水流出,他加入浴缸,不时地拿手背试温。
  “你啊,不要太宠千光啦。”不知何时,手冢彩菜出现在他背后,倚在门边笑说。
  宠她,有吗?手冢国光有些意外,家里宠千光的要排着队,怎么也轮不上他吧。
  童年中最深刻的印象,莫过于他早起在庭院里练习挥拍时,千光躺在室内的榻榻米上,手持遥控百无聊赖地换台,桌上是爷爷早起特地给她摘的无花果,新鲜水润,打着千光专供的标签。
  在他想成为严于律己,自我克制的男子汉的时候,千光却能在爷爷的膝盖上打滚撒娇,睡到自然醒爬起吃午饭。严肃的爷爷对他的错误吹胡子瞪眼,严格要求他的品行道德,着重塑造他的独立的能力和坚毅的性格。待千光却如手心宝心头血,给予无边的溺爱和放纵。
  手冢国光,在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他们家存在的,男女间的性别歧视。
  千光和他确实不同,病愈后她如脱胎换骨,脱去阴霾的外层后,是颗玲珑剔透的七窍心。她是冬天的暖袄夏天的凉风,言语甜蜜,行为贴心,真真是令人疼爱到骨子里。五官漂亮还带婴儿肥的女孩笑起来如暖阳,可以瞬间击中长辈的心灵。特别是接受了儿子早熟不依赖父母而有些遗憾的手冢两夫妻,以及因为心疼而看她千般好万般好的爷爷。
  妈妈,她蹭在手冢彩菜的脖颈,亲昵地说话:明天游园会我穿什么好?她毫无形象地抱着手冢国晴撒娇卖萌,父亲对她几乎是千依百顺。千光的到来,于他们来说,像是突然出现的雨后彩虹,或是突至而来的老友信笺,这份礼物令人惊喜而感动。
  他不是没有督促过千光,为了锻炼她的身体素质和意志力,他尝试过暴力手段拖起赖床的千光和他晨跑。明明对其他人来说只是一个眼神就能传递到的命令,无论是拉下脸的呵斥还是冷然的言语都对她无济于事。
  她永远能无视冰山的冷硬,厚颜无耻地贴上火热的脸来:“我好困啊,我不去嘛……”
  母亲也是,每到这时就幼稚地把女儿往身后藏,跟着又是劝说又是求情,毫不掩饰对千光的偏心。庇护她一时,又能守护她多久呢?
  只是再仔细想想,如果是他一心坚持的事,母亲又怎么阻止得了呢。
  他的信条,他的原则,他的标准,他的坚守,遇到千光后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被扭曲和打折扣,根本就不像那个从不退让到有些刻板固执的手冢国光。
  他不喜欢甜品不健康的高热量,讨厌零食中的人造香精和添加剂。却不但不能阻止嗜甜的千光放弃馋嘴的习惯,反而在她锲而不舍的“安利”下尝试各式蛋糕点心,甚至有些贪恋糖分带来的晴朗心情。
  他相信那些平时不努力,临到头抱佛脚的,应该任由其自生自灭,食下苦果深刻反省后,懂得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然后在千光求补作文时,恨铁不成钢地耳提面命后,再回房帮她写那些堆积如山的遗留任务。为了她不被老师发现和惩罚,特地去模仿幼稚的遣词造句和笔迹。
  他严于律己,以身作则。作为学生会会长,工作成绩优异,品学俱佳。却要无可奈何地帮她掩饰翘课去看演唱会的现实,在本该在图书馆晚自习的时间被拖去情人桥的湖边,看夏日庙会漫天燃放的绚烂焰火。
  甚至在知道她喜欢不二后,极力忽视内心因某种占有欲引起的不快,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有意无意地创造机会,人生初次生硬地给多年的朋友拉皮条。
  想要放纵她的,一开始就是他啊。
  “手冢,现在千光的目光现在千光的目光,全部在你身上。但如果有天她的注意力转移给另外的一个男人,你会不甘心吗?”
  节骨分明的手指碰到浴缸中的水,他把手进入水池,涌动的水波轻轻地簇拥着他,舔舐他刻有脉络的掌心,偏低的温度。
  他明明放的是热水吧,手冢国光无可奈何地扶额,遮住的脸的阴影下,嘴角弧度忍不住上扬,他认输地叹气,却止不住笑了。
  他宠了这么多年的女孩,怎么能随便被外来的猪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放上认为最甜的章节了。
提前祝大家,七夕节快乐!
反正我是不需要过啦=…=

☆、我赌

  “听说手冢的没办法抬起肩膀?”图书馆里,迹部转着笔,问身旁奋笔疾书的千光:“不是说已经痊愈了吗?”
  “片子上已经看不出什么问题,”千光停笔抬头,秀眉紧蹙:“但医生也说可能会有隐患或者后遗症,况且网球要求的运动量大,对手的负担也重。”
  “嗯……。”迹部仰头靠在椅背上,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那可能就不只是生理的问题咯,手冢这家伙,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吧。”
  “你才障碍,你全家都障碍。”千光瞪他,却因为他的提醒浮起一层不安,她咬唇犹豫:“不过,我会多注意的。”
  “你怎么了?”她疑惑地看他,迹部景吾从刚才开始就不断地在做颈部的绕圈动作:“脖子不舒服吗?”
  按摩脖子的手一顿,豌豆公主淡淡地回:“没什么,枕头下有东西睡不舒服。”
  某人送的害他睡不好的破石头,什么加设了祈祷,真是见了鬼了才会相信!
  “不过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阻碍都不要紧,我已经找到周全的方法了。”千光重新拿起笔,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下划线:“他很快就会重回球场的。”
  “你想怎么做?”他挑眉,轻佻的语气遮去其中隐含的担忧:“我知道绫濑家有秘密,但毕竟强不到哪里去,你好自为之。”
  她讳莫如深地挑眉回应,不置可否。
  “我想您帮我。”绫濑教习巫女的和室内,千光身着巫女服端坐,表情诚恳坚定。
  “绫濑家选中的巫女,最好不要有欲望,”绫濑婆婆良久没说话,抬眼看她时,古井般的眼眸泛出波澜:“欲望会给我们带来不幸。”
  “您是指我母亲吗?”
  “不只是你母亲,代代皆是如此。我还记得你当初说你信奉的是等价交换,对我们何尝不是如此。欲望,执念,求而不得,陷于此中的人若同时还掌握着超凡的能力。就会企图挣脱□□的枷锁,破坏平衡的规矩,带来灾难和毁灭。如若心愿不得遂,痛苦就会纯粹,加倍,最终祸及自身。我第一次见你时,虽不喜你的冷漠。但私下也觉得是好的。如今看来,倒是我走眼了。”
  千光沉默半晌,抬头问她:“可什么是不幸呢?我倒是觉得,如果连选择人生的自由都没有,才是真正的不幸。”
  “既然是自己的人生,就应该要负起责任。无论是或被人背叛或者利用,依照内心的选择,就要有这样的觉悟才是。我妈妈错在识人不清,最终所托非人。她选择脱离家族,凭着她的意志去追逐爱情,虽然鲁莽不理智,但我决不否认她的主见和勇气。”
  “婆婆,从你的角度出发,作为巫女的我们,传承的能力却是属于这个家族的。时刻被教导要胸怀大局,必要时能为整体的绵延昌盛牺牲个人意志,若生来为工具,没有欲望自然便没有痛苦。”千光看着阴影处的老人,皱纹满布,神色憔悴。但她的白发永远梳得一丝不苟,坐立时肩背笔直:“我敬佩也尊重有这样觉悟的人。可我说到底就是个自私的,我永远不会成为合格的巫女,我也不想有这样的人生。”
  绫濑婆婆深深地看了她眼,苦笑地叹了口气:“你又这么确定,你不会重蹈覆辙?”
  “就凭他是手冢国光,是我从五岁开始,就全心全意信赖的人。”千光说:“不错过当下,不后悔此刻,不违背初心。如果这是孤注一掷,我也很有自信,我相信我的赢面很大。”
  “我会帮你,但不是因为你说服了我,而是因为我们之前的约定。”绫濑婆婆起身,避开她的炯炯的目光,在执拗这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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