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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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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金手听了我的疑问,他说,和赖皮一起出去的,的确是他没错,而且他很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是复制人。
  我觉得他这般肯定一定还有内情,因为当时赖皮赖的时候,明显只有一个摸金手,也就是说,当时无论是摸金手,还是复制体,只有一个人在。
  摸金手说,这就是后来他被海水冲到石滩之后发生的事,他说,他在迷海之中昏迷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迷海的边的石滩上,失去了铁鱼的带领,他重新被迷海里的巨大力量推到了原地。
  他挣扎着爬起来,在整个石滩里找了一个遍也没发现复制体的所在,他的心有些悬了起来,于是他四下都不停地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
  后来他还是在自己的铁屋里发现了复制体,但是很奇怪的是,他的复制体竟然已经彻底昏迷了,而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伤口,更没有丝毫的伤势可言,可是他就这样昏迷了,很令人匪夷所思。
  摸金手当时很诧异,还好当时复制体还有一些意识,但是已经很虚弱,他只告诉摸金手将他装进铁衣棺里面,否则马上他就会死去。
  而至于为什么,一来是他并没有说就已经昏迷了过去,二来是那时候摸金手根本没时间来问。
  当时情况紧急,摸金手于是找到了他带着来的铁衣棺,将它装进里面,这铁衣棺沉重,放在石滩上他怕出意外,于是将它吊在了巨石边上。
  这事真正怪异,摸金手的复制体身上完全没有伤口,而摸金手丝毫无事,那么按理说复制体不会有事才对,而看他的样子,很显然是因为本体死亡自己也要死去的样子,于是我很不理解起来。
  而这时候摸金手说:“或许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话!”
  第二百五十七章 鬼船-1
  其实我也已经有了一种猜测,在听摸金手描述这一片海和这里发生的这些诡异的事的时候,虽然一句话都没有提到这里漫山遍野的盘陀,但很明显,这里的蹊跷和关键点就在这里的盘陀上。
  这里密密麻麻的都是盘陀,那么很显然,这里的时间有问题。
  而且从摸金手的话里也可以推测出来,这里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根本不成比例,也就是说,这里的一个昼夜,并不是外面的一天,而是外面的几天,甚至几十天。
  因为,从摸金手在百色见到我,再到我在这里再见到他,这里一共只过去了三十一个昼夜,而从我在白色血眼墓昏迷再到我出现在这里,最起码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也就是说,我在外面过了一年多,而这里面才是三十一个昼夜!
  这里面和外面很显然有很大的时间差,如果真的只有简单的时间长度来测量的话,这里面只过去了一个月,而所有的蹊跷就出现在盘陀上,也就是时间上。
  这正和石头的推测一模一样,这是延长生命的一种办法,而且是借助了禹所积的力量。
  所以由此,我已经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就是关于血玉,关于复制人,还有关于摸金手和他的复制人所发生的这一切的猜测。
  在本体与复制体之间,自始至终都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本体死亡之后,复制体一定会死亡,而复制体死亡,本体却会几乎安然无恙。
  之所以用几乎两个字来说,是因为暂时我还没有发现由于复制体的死亡而导致的本体的死亡或者异常情况,但是这却不排除复制体死亡也可能会对本体带来的影响,也许这种影响暂时我们还根本看不见而已。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无论复制体也好,还是本体也好,都是同一个人,而且就是一个人!
  只是这两个人,分别处于不同的时间段,他们是不同时间里的两个一样的人,可是因为这两个时间段的重合,导致了两个人的相遇。
  而我见到这种复制人活跃出现的地方,无非就是在洛阳,格尔木,西拉木伦,还有百色。
  这四个地方,很显然都有着一个惊人的巧合,就是它们是四大部族的栖息地,而在这四个地方,有着和禹所积紧密相连的东西,而且,这四个地方的地下,都和死亡谷深渊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所以,我的猜测就是,这四个地方,就是造成这种两个时间段重合的地方,在这里,现在和未来的某一个时间段重合,所以,在这四个地方会出现和我们一模一样的复制人,说白了,我们只是看见了未来的自己,而血玉就是连通这两段时间的一种特殊东西。
  未来的自己,和现今的自己,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复制体死亡了,本体不会有事,或者说暂时不会有事;而本体死了,复制体就会死亡。
  没有了今天,自然就不会再有明天;而明天没有了,今天却依然存在着。
  这恰好适用于本体与复制人的关系,未来的人死了,现在的可以继续活着;可是现在的人已经死了,就没有所谓的未来的自己了。所以我大胆地猜测,当本体的时间走动到了复制体死亡的这个时间的时候,那么本体也会和复制体发生一模一样的结果,而且是一模一样的死法死去。
  也就是说,如果摸金收的复制体死了,那么摸金手当到了未来的那个时候,他也会以一模一样的姿态死去,因为这两个人分明就是不同时间段里的同一个人。
  但是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又得出了一个很矛盾的结果,就是现在和未来已经重合在一起,那么现在就是所谓的未来的那段时间,这两个时间段已经重合变成了一个时间段,也就是说,那么在复制体死亡的时候,其实摸金手已经处在了现在的这个时间段上,按理说,本体也应该同时死去才对。
  因为既然已经重合在了一起,未来的时间段已经不再是未来,而是现在!
  想到这里,我才想到了未来这个词的真正含义——被知晓的永远都只是过去,未来尚未可知,一切的结局都还未定。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复制体死去而本体安然无恙的原因,因为未来已经被提前知道,那么它就已经不再是未来,而成了过去;同样,未来的那个时间段出现在了现在,那么这个时间段,就已经不再是未来,因为,未来的坐标已经发生了变化,未来的那个时间段,已经由另一个结局来填充。
  这就是禹所积的力量,它用未来影响过去,从而改变未来。
  想到这里,我开始明白我自己的这个布局,我明白我为什么要提前安排好这一切,我明明知道结局,可是我还是要这样精密地设计,精密地去改变,也许就是因为我知道结局无法改变,所以,才想要将未来变成过去,从而创造另一个结局。
  但是,时间永远是时间,命运永远是命运,能不能改变,一切都是天意。
  很多时候,我们改变得了开始,却改变不了结局。
  我将自己的这般说法说给摸金手听,摸金手听得膛目结舌,他也许完全不会料到,在他眼中单纯不谙世事的我竟然会想到这一层,他说道:“小四,你比我想的要缜密许多,我并没有想到你这么深,而且听了你的话,我似乎已经豁然开朗,又找回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说:“未来永远都是未知的,已经看到的结局并不是结局,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也是我们要做这一切的所有动力。”
  摸金手说:“如果之前我还犹豫是否同你一同去冒险,那么现在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小四,你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你。”
  面对摸金手这样的赞美,我并没有沾沾自喜,我反而更加觉得肩上责任重了起来,也许那时候的我已经知道这个结局,所以他才想要改变,不惜以自己为棋子。
  我心里意识无谓陈杂,很不是滋味,那种隐隐的失落感在心头萦绕着,影响着我的心绪,我觉得,我并没有把握,这是一场搏命赌局,输了,就是我们所有人。
  但是如果赢了,那么我们都是一场新生。
  只是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一层,周顺也没有想到这一层,所以他选择了放弃,至今,我仍然界的他临死的眼神,是解脱,是欣悦。如果他也听到了我今天的这个推测,那么,他是否也会为自己选择死亡而感到叹息?
  但是,他已经是一个死人,我也不能去问他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希冀,我希冀那种新生的未来,我想到了石头,想到了王二瞎子,想到了季晓峰,想到了卷进这件事里面来的所有人。
  我望了迷海一眼,我说道:“那么现在,未来的那个你就在铁衣棺里,我想,这铁衣棺,应该就是一个时间中的时间装置,如果我想的没错,铁衣棺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因为做成这样密闭的形状,还是用盘陀如此精密地打造,很显然里面已经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磁场,这个磁场又被我们所处的这个不封闭的磁场包裹住,所以形成了一个时间之中的时间,铁衣棺里面几乎已经停滞了时间,那么,只要铁衣棺不被打开,他就会一直保持着被装进去时候的样子,永远不会发生变化,就像被冰冻了起来一样,甚至比冰冻起来还要神奇千倍万倍。”
  摸金手点点头说:“的确是这样,所以我们每打开铁衣棺一次,就相当于在加速他的死亡。”
  这件事既然已经想通,那么现在我需要知道的是,这具尸体究竟去了哪里?
  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这铁链应该是斧子一类的东西给砍断的,既然如此,说明这个地方,除了我和摸金手,还有别的人存在。
  对于这一点,显然摸金手也是很不解,但是他还是提议:“铁衣棺被盗走那应该是有人故意所为,我们应该四处找找看,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我想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我在想突然出现的人会是什么身份,是我认识的人,还是“它”?
  按理说如果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势力,那么不会不声不响地就将尸体偷走,我想这件事是“它”做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当然,这不排除还有别的人这样做的可能性,比如一直潜伏在暗中的一股势力,我觉得,“它”和这股势力并不是一伙。
  我和摸金手沿着石滩去看,我想偷走铁衣棺的人会不会带着铁衣棺朝外面去了,但是这种可能性很低,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性,我和摸金手的想法是现在石滩上找一遍,如果真找不到,也只能任由他去,因为按照摸金手的说法,他说我到达这里之后,我们可能就有机会去到海里面了,但是怎么去,他却没说。
  第二百五十八章 鬼船-2
  在我和摸金手在石滩上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我终于在水灯的光亮下看到了摸金手的复制体的尸体。
  说是尸体,其实还不算,因为我们都看到他在石滩上不断地抽搐着,看到我们的时候,他眼睛里突然腾起了深深的希望,我和摸金手赶紧走过去将他扶起来,但是他显然已经耗费了自己的所有力气,整个人奄奄一息,但是他的脸上却是欣喜和兴奋,似乎发现了十分重要的线索一样,在见到我们之后,他只是无力地指着身后,嘴里面一个劲地在重复着:“可以去到迷海里面,可以去到迷海之中……”
  我和摸金手看了一眼黑暗中的石滩,但即便是在黑暗中,我们却看到了另一个更为巨大的阴影,我顿时有一种预感,这是曾经载着眼儿爷离开的船。
  复制体在见到我们之后,像是完成了什么心愿一样,最后再次昏迷了过去,但是我知道,这次不是昏迷,而是彻底的死亡。
  我与摸金手相互对望一眼,其实当时我和摸金手谁都没有说他为什么无缘无故会变成垂死的模样,但是我们却心照不宣,而且现在在他临死的时候,他自己也在说——虽然我的结局已经定了,可是未来尚未可知,你们的结局还未定。
  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甚至是死亡,从根本上那是因为,摸金手的未来已经发生了转变,而复制体的存在,就变成了虚无缥缈。
  这听起来很难懂,但是如果换一种思路,就容易理解得多。
  比如摸金手本来是要守护在这片海上,他没有萌生要去海里的想法,就一直静静地等待我的出现,那么这个复制人,就恰好是这样发展下去的未来的摸金手。
  但是现在,摸金手在等待的途中改变了想法,他去了迷海里面,摸金手的命运由此而发生了改变,而且在海里的事,彻底改变了他之后可能的轨迹,他的未来不再会遵循着第一种可能性发展下去,那么在第一种可能性发展下去未来的那样子的摸金手就不可能会出现,所以,复制体会消失,是的,就是消失,因为遵循现在的发展轨迹,已经不会出第一种可能性样子的摸金手了。
  很显然,复制体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最后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死亡,很显然是脱离了铁衣棺,失去了静止的时间,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已经不再是未来的摸金手,他已经变成了影响现在和过去一个特殊身份的人,而正是他的出现,改变了未来的轨迹,而他是以牺牲自己为代价。
  我想,这才是真正禹所积的力量,或者说这才是禹所积之一,可以改变未来,将未来变成过去,而这一切的结点,都在两个字上——时间!
  我们能逃过一切,却逃不过时间;我们能斗得过任何东西,却最终斗不过时间。
  我站起身来,将周围找了一个遍都没有看到铁衣棺的所在,于是我更加肯定铁衣棺的失踪和迷海里的船的出现有关,于是我和摸金手凭着感觉朝着那一片巨大的阴影走过去,最后我的水灯终于打在了这只巨大的船身上,我这才发现,这是一艘木船,而不是铁船。
  而这就是能够在迷海之中自由出入的船,也是我们唯一海里面的工具。
  于是我和摸金手往船上爬上去,而让我们奇怪的是,整艘船一直很安静,这么大的船里面,似乎连一个人都没有。
  我和摸金手小心翼翼地在甲板上走着,为了不引起注意,我关了水灯,完全凭自己的感觉走在上面。
  在船上几乎转了一圈,我们什么发现也没有,最后还是摸金手捅捅我,示意我抬头看,我看向漆黑的夜空,只见在桅杆上,似乎吊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仔细辨认着,最后失声——这是摸金手复制人的铁衣棺!
  在我看到的这时候,摸金手已经开始爬了上去,我知道他是想爬到桅杆上将铁衣棺放下来,我有些疑惑,这铁衣棺是被什么人带来这里的,又是如何挂在桅杆上的,摸金手的复制体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而且越想越有一种脊背发悚的感觉,让我浑身都不停地翻着鸡皮疙瘩。
  自从我进入这里之后,我几乎已经很少会有这样的恐惧,虽然我变化的还不够彻底,但是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冯四,我已经懂得如何处理许多危急,所以很多时候,我知道如何让自己保持镇静,可是现在,我却抑制不住这种恐惧在心里面的蔓延,它就像是从我的心里自己爬出来的一样。
  而且在摸金手打算爬上去的时候,我突然开口:“等等,摸金手,先别过去!”
  似乎是伴随着我的话音,我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突然在桅杆上响起来,就像是有人走在上面的脚步声一样,而且这种声音很是凌乱,从桅杆的四面八方传过来。
  摸金手已经听到了这种声音,他已经定在了原地,而且再也不往前靠近一步,我只是隐隐觉得我们周围有什么东西,可是有什么,我却不知道,因为我看不见,只能靠听见的这仅有的声音和自己的直觉去判断。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我只感到船身猛地一震,然后我一个趔趄,接着船已经动了起来。
  我看了看周围,直觉告诉我,船已经重新开始起航。
  但是我并没有慌乱,也没有要离开这艘船的意思,因为我们要去迷海之中,就必须乘着这船去。
  基本上,这是最把稳的办法,铁鱼不过是一种投机取巧而已,到了关键时刻,也是靠不住的,摸金手的迷海之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船一开始行驶起来,我们只听见船下的水浪和风吹动着桅杆上的帆布的声音,然而刚刚的“沙沙”声已经丝毫也无,我望了望桅杆,和摸金手说:“我们先暂时别去管这铁衣棺,我总觉得它无缘无故地挂在上面,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这一点相信摸金手自己也看出了,他点点头提议我们不如到船里面去看一看。我点头同意,在出海之前,先搞清楚这艘船的大致状况也许会好许多。
  我和摸金手进入到船舱里面,然后我打开了水灯,伴着灯光,我可以看到船舱里面几乎是一片狼藉,但是里面大致上还有床的样子等等,但无论是床还是桌子板凳,都是和船身连成一体的,而且都是木床木桌木凳子,这时候我才大致猜测到一点,这艘船,也许是用一棵整木雕出来的。
  我大致比划过这艘船的大小,我惊讶的是,如此大的船,要真是用整木雕出来的话,那么这棵树要有千万年这样的时间来生长,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庞大到了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
  船舱里面除了这些基本上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但无论是木床还是木桌木凳子,都显得很陈旧,地上则有一些在石滩上见到的黑色盘陀,散落了一地,我们也看不出个究竟,于是往别处来看。
  其他的地方大致也是这样的模样,看得出来这些船舱应该是用来住人的,因为我们发现有的船舱里面有很多张床,这也说明,这艘船上曾经住着很多人,整艘船的话,应该有千来人不少。
  真正有所发现,是我们到了船底的,相当于放杂货的地方。
  在下面,我们首先看到的是一些森森白骨,而且在白骨上还粘着一些皮毛。
  从骨架上来判断,这些有些像极了动物的尸骸,显然这里面应该就是放动物和一些杂物的地方,看到这样子,我不禁想到了诺亚方舟的传说,当然,对于我这个完全接受不了西方文化的人来说,我应该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老古董才对,所以这个想法只是转瞬即逝。
  可能是和我的行业有关,一般我们这条道儿上的,除了生意上会和一些老外打交道之外,在其他的地方都是不认同的,甚至是带着一种排挤的状态,但是为了生意的平稳,我们不得不表面一套,心里一套,这也是不得已的事。
  这些个情况,我在陈记的时候见过不少,几乎已经成了道儿上的共识。
  当然,我也自然不会认为这是诺亚方舟,我想到的是,这艘船很可能是用来逃命的船只,可是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迷海,而且还有规律地靠岸,我大致想到了一点,但还觉得不周全。
  我和摸金手一点点往里面走,外面的这些动物尸骸堆了许多,可能是时间已经很久远的缘故,除了有一小股干涸的怪味,腐臭味早已经没有了,我小心翼翼地踏在这些尸骸之中,一点点地走进去。
  从尸骨上来看,我也不怎么辨得周全,但是摸金手说的一点让我有些起疑,他说这些尸骸不大像家畜。
  这船出现在这里,起码应该是和女娲氏族有关联的,就算和女娲氏族没多少关联,和柏皇氏也应该有关联才对。
  第二百五十九章 鬼船-3
  那么无论是女娲氏族还是柏皇氏也好,年代都是十分久远的事,原始社会的时候,家畜还没怎么被驯化进化成形,大多还保持着野性,所以从尸骸的骨骼上会有所不同那也是很自然的。
  可是摸金手却说不是,他一本正经地指着其中一具尸骸和我说,让我仔细看它的骨头。
  我这才注意细细去看这些尸骸的骨骼,上面竟然有骨刺,我于是再看别的尸骸,都是这样,几乎这里所有的尸骸身上都有这样的骨刺。
  我当时浑身一冷,一个词已经呼之欲出,可是这个词语却生生卡在了嗓子上而没说出来,我看看摸金手,说道:“这样的话,就值得深思了!”
  摸金手的脸色变得很是严肃,从这些尸骸的数量上可以看出,这里基本上有上百具这样的尸骸,单是想想它们的数量我都觉得有些心惊。
  而且再往里面,我终于发现了正常点的骨架,是一具人的骷髅骨。这也是这里面惟一一具正常的骨架,它的身上没有骨刺,而它就混在这些奇怪的尸骸之中,保持着基本的形状。
  我弯下腰,用水灯一点点地照过去,我再次仔细地看了一遍,确定它身上的确没有一点骨刺,于是这才肯定这真的是一具正常人的骨架,可是这个人的身份却成了一个谜,因为我无法从尸骨上推测出他的来历。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尘埃,最起码从这点可以确定,他的存在应该有很久远的时间了。
  摸金手也凑过来,对于在这样的尸骸之中发现一个人的尸骸,的确是很让人惊讶的,因为这里的都不是简单的尸骸,它们让我联想到的是女丑尸,换句话说,可能就是女丑尸最开始成形的模样。
  从它们的骨骼里生长出来的骨刺,正和女丑尸脊背上生长出来的骨手一样,这一点是它们最大的相同点,那么也就是说,这些尸骸,都是无启。
  可是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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