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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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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陷入了全是头发的沼泽之中,浑身上下都被它们紧紧地缠着,马上就被拖进了里面。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处在一种强烈的窒息感之中,也是这时我才想起摸金符还在手中,于是我胡乱地握着摸金符在头发里面挥舞着,说来也怪,可能摸金符的确是这东西的克星,我只感到刚刚还缠着我的头发只是碰到摸金符突然就松开断裂,即便如此我还是将这些头发绞得一点不剩,最后筋疲力尽地坐在这些断碎的头发上喘着粗气。
而且这时候我才感到我的身下有什么东西,我用手摸了摸,是一个木盒子一样的东西,并不是很大,就埋在头发下面。
我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装着人头的木盒,而且是会生长头发的人头!
这情景眼儿爷曾经说过,他们在血眼墓外的营地里就是遇见了这般情景,从木盒里生长出来的头发,还有这颗诡异的人头。
我闪电般地松开摸着木盒的手,正想离开这里,却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传过来,接着又有一层柔软的东西从我的手背上划过。
这里还有!我这样想,然后闪电地站起身,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叮咚的流水声,在这里面,很是清晰。
听到有流水声,我也才意识到我的手上和身上确实有一些微微潮湿的腥泥,我心想,这里不会是这种东西的老巢吧。
似乎还真被我猜对了,这里的确就是这种东西的老巢,黑暗中我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是我几乎已经能猜到这里面一定全部都是在簌簌生长和铺了满地的头发!
这些头发和泥土混在一起,已经变成了这里的地面,刚刚我落下来,估计就是惊醒了这些东西,可是一想到我现在几乎被包裹在铺天盖地的头发之中,我就觉得一阵阵惊悚,而且这还是死人的头发。
可能是它们惧怕我身上的摸金符,一时间我倒还处在安全之中,我借着这点时间,缓缓往树洞上面爬,然后拉住藤蔓就要上去,可是就在我打算往上面爬上去的时候,我却猛地看到头顶树洞的光亮瞬间黯淡下来,接着我似乎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出现在我面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措手不及,我确定这是这里面的腐尸,因为我已经闻到了近在咫尺无法消除的腐臭味道。
我想这下子我算是玩大了,归根结底还是我太容易相信别人,以致于中了刚刚那人的暗算,他估计早已经知道这下面的情形,才早已经算计好要将我推下来,他变成那个样子,多半也和这些长着头发的头颅有关,当然和“冯四”的算计更是有着直接的关系。
在这种关头,再剧烈的恐惧也只能暂时压在心底,我壮着胆子一巴掌将眼前的这张脸给拍飞,我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它估计撞在了树洞壁上,但是我根本来不及去看是怎么回事,就迫不及待,可以说是拼了命地马上往上面爬了上来。
我爬的极快,而且马上我已经看到了在我上面的那人的身影,他的头低低地垂着,而且更加糟糕的是,我看到了鲜红的血从他的身子里流出来,正顺着藤蔓流下来,但是大多数的血液却已经被缠着他的藤蔓给吸收掉了。
我暗暗责怪自己刚刚的莽撞,又无奈地苦笑一声,这里最忌惮的就是血腥味,只怕马上这里就会变成一个危险到让我无法脱身的地方。而且我看它的样子,估计刚刚摸金符刺到了他的致命之处,我只看见他的全身几乎都是血。
但我管不了这些,于是簌簌的继续往上面爬上去,在经过他的身边的时候,我特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头毫无生气地垂在那里,好像已经死去了一般,可是就在我打算转头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抬起头,在看清他脸庞的那一瞬间我着实被吓了一跳,我看见他的脸,是一张正在腐烂的脸。
可是他只是那样看着我,却并没有任何的其他动作,我看了看他的手,也是毫无生气地垂在身边,正兀自地晃荡着。而他的身子腐烂的厉害,甚至他的眼睛都已经在腐烂,我看不清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神情在看我,而我只是听到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被困在这里的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如果再次见到你究竟要如何将你杀死,可是刚刚看你落进那里面,我却没有半点快意,因为我怕你就这样死去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即便你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无法将我变回最初的模样,也无法解我心头之恨,冯四,你将我当作了一颗棋子布置在这里,起初我还不明白,那么在看到这样的你的时候,我算是恍然大悟,你需要我告诉你一些重要的线索,因为你和他分明就不是一个人,你是你,他是他!”
我看着他那张扭曲而腐烂的脸,甚至都已经忘了继续往上爬,只是愣愣地听着他说话,我突然觉得,他也是一个可怜人。
而他继续说道:“那么就如他所愿,他想让我将这件事告诉你,我本来想不能称了他的心意,要把这件事带进棺材里的,可是现在我却改变了主意,因为我想看到你也和我一样,一样在这里死不瞑目,因为那里面,他也说过,没有任何人可以活着走进去活着走出来,你连他半点也不如,我坚信你会死在里面,而且绝对是比我现在痛苦千倍万倍的死法!”
我听他这样说,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相反我反倒同情起他来,一个究竟绝望到何种地步的人才会说出这般恶毒而狠厉的话,若不是被“冯四”逼到无路可走,他又怎么会生出如此歹毒的想法来,做出这样歹毒的决定来。
但他的这个决定对我是福是祸,现在还根本说不准。
说完,他自顾自地放肆地大笑起来,然后用更为恶毒的话语说道:“你以为来到这里就可以找到女娲墓,真是痴心妄想,这里只是一个疑冢,真正的女娲墓并不在这里,而是在罗布泊,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诱人深入的陷阱,你的半只脚已经踏进了地狱,而且已经抽不回来了,冯四,我在地狱等着与你重新相逢的日子,我等着看你比我痛苦千万倍的惨死模样!”
听到他的这般话,我顿时毛骨悚然地看着他,却并不是因为他如此恶毒的诅咒,而是因为他所说的事实真相,这里,只是一个疑冢,而且还是一个精心设下的陷阱!
说完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可是他的笑听起来却越来越像凄惨的哭泣,因为的他的脸已经彻底腐烂,牙齿正一颗颗地从牙龈上脱落,估计嗓子也已经在腐烂,他已经完全无法正常发声了。
见他这般模样,于是我再不去管它,而是迅速地爬出树洞,然后头也不回地往树冠之中夺路而去,甚至我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后面的树洞。
还是等我已经彻底离开了这棵树来到了另一棵不死树上,这才回头去看身后的情景,可是看到的情景却让我毛骨悚然,因为我看到从树洞里面生长出来的头发,正在将整棵不死树给包裹起来,而且就像是正在生长的藤蔓一样朝四面八方弥漫开来。
而且马上原本活生生的不死树就变成了一团乌黑的头发,就像古代宫女的发髻一样,诡异而恐怖。
第二百八十八章 “它”
见到这样的情景,我再不敢耽搁一分一毫,迅速起身往下一棵不死树走过去,而心底同时也为石头担心起来,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异样,如果他被引着去到了陷阱的深处的话,那么岂不是更加糟糕!
我边在不死树上飞速地行走着,边回头张望身后的变化,还好这头发的蔓延速度并不是很快,我暂时还是安全的,可是如果找不到出路,我们迟早还是会被它赶上,而且那人说的那句——我的脚已经半只踏在了地狱之中,而且已经抽不出来了,我相信这绝对不是他的危言耸听,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们绝对不能再往前前进半步了!
我心里不知怎么的,变得越来越着急,如果我们真的在这里面出不去了那又怎么办?
我不怕死,可是却怕自己死不瞑目!
我不知自己已经走过了多少不死树,也不知自己已经又往里面走了多深,总之一路上走来都是寂静的,没有任何异常,自然也没有见到石头的半点踪迹。
而且,在这期间我听到了隆隆的犹如闷雷一般的声响,这声音就像是从地下传来的震怒,让我的心跟着一阵阵地震动着,然后变成一丝又一丝紧紧缠在心底的恐惧。
最后我终于透过不死树看到了这一阵隆隆声的来源之处,我只看见在我眼前是一片云雾缭绕,而在云雾之下,我隐约可以看见一片黑色的塔群,但是因为被浓雾遮蔽的关系,我只能看到塔尖,但即便如此,也已经是好大的一片,而这隆隆声音的来源,就是从不死树下的瀑布上传来的,我现在则就站在悬崖边上,脚下就是巨大得无法描述的瀑布,也就是说,我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看到这般情景的时候,我的心登时就凉了,因为这一个瀑布赫然围成了一个圆形,中间就是那一片塔群,而周围都是这样的不死树,我往地下看下去,不死树下的地面也已经被浓雾所遮蔽,我已经看不见丝毫,可是即便看不清,我还是可以猜测到下面的情景,只怕这下面根本已经变成了一片沼泽,确切地说,应该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地下湖泊,因为没有足够深的湖水,是无法有眼前如此壮丽的瀑布的出现的。
而且我知道,我已经走到了一条死路上,前后左右,都已经没有了路,我回望周围,却根本看不见石头的踪影,这让我百般猜测,而且始终不得其解,他究竟去了哪里?!
我试图在这看似绝境的地方找出一条生路来,可是到了这里我才发现,这里的不死树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的树洞,我只能苦笑起来,这里真的是一个设计好的陷阱,之前不死树的树洞里,只怕每一个里面都是一个陷阱,就等着我们去将里面的东西唤醒呢。
这时候我已经看见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的黑色浪潮,这些头发就像一层乌云一样将不死树吞没,正朝我这里过来,看见这样多的头发,我心知逃是逃不过了,于是心一横,即便死也不能像刚刚那人那般死法,于是我一转身就跳下了激扬的瀑布之中。
在落在空中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解脱了,谜团,真相,一一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又消失,最后直到我落入水中,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觉得我已经死了,因为醒来的时候我处在一片黑暗之中,身边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我的手微微动了动,我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有知觉,我能感到自己被浸泡在水中,而且这流水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悦耳。
直到听到水声,我才意识到,刚刚那绝对的寂静,是因为自己耳朵暂时的失聪。
我从水里爬起来,这里的水不深,而且我惊讶地发现,我的身子竟然毫发无伤,可是这里面实在是太黑暗了,甚至都无法感觉到任何东西,以至于我更本不知道我这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我回忆着在不死树上那时候我见过的情景,我从瀑布上跳下来既然没死,那么这时应该就是在这一片黑色的塔群里了。
可是这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我茫然地在水中走着,水不深,只到我小腿的位置,我走在上面,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不知道自己在走向哪里,更不知道自己究竟已经走到了哪里。
在绝对的黑暗中,没有方向,没有指引,更没有目的地,而且就连我那唯一能在黑暗中辨别方向的能力,似乎在这时候也刹那间荡然无存,我觉得,我像是一个无助的孩童,正被淹没在无边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这样不知疲倦地走着,脚下始终都是这样的水,耳边始终都是这样不便的声调,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一天,两天?
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
我的脑中甚至根本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也许,这里也根本就没有时间。
我从最初的希望,逐渐变成失望,再变成绝望,最后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除了行走,再无其他。
当黑暗中的光亮突然亮起来的时候,我本能地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长久身处在黑暗之中,眼睛已经根本无法适应光亮,即便是这在平时看来很微弱的光,都让我的眼睛有被刺得发痛的感觉。
我遮住眼睛,用余光看了一遍周围,发现我的眼前是一扇巨大的石门,与我在周家老宅地下陵墓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这石门更加巨大一些而已。
光亮就是从石门上发出来的,应该是挂在上面的一盏长明灯,又或者是一块发光石,但究竟是什么,我看不清,也不敢去看,因为我的眼睛无法承受如此的光亮。
看到石门的时候,我已经黯淡下去的希望再次腾了起来,这里,也许并不只是陷阱这么简单。
我走到石门前,深吸一口气,推开石门。
石门依然很重,我用尽全身力气只缓缓推开了一条小缝,但是在它面前如同蝼蚁的我来说,即便一条小缝,也足已经能容我通过,只是才进入到里面,我就被更为强烈的光芒笼罩了里面,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我根本无法直视,而是本能地闭上了眼。
我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觉得刺眼了又闭上,这样反反复复联系了不知多少次,最后才习惯了这些光亮,我这才睁开眼睛,看见了眼前的景象。
我看到的是一块大的就像一座山一样的巨大水晶石,而且形状十分规则的立方体水晶石,如果确切地说,这并不是水晶石,而它是什么材料,我却并不知道,我只知道,它是我见过多次的那种透明石块。在透明石旁边,是九根庞大到无法想象的盘陀,这九根粗大的盘陀将中间的这透明巨石围住,我抬头看着这般宏伟的神迹,一时间嗔目结舌。
在那一瞬间,我满脑子充斥的只是两个字——造人!
也是在看到这样的情景,我才知道,无论是女娲补天的传说也好,还是女娲造人的神话也罢,并不是信口开河,而是有依据的,而依据,就是眼前的立方体透明石块。
巨大的透明石块里封着的,是无数的人,密密麻麻但又整齐划一的人。
但他们都被定格在了原地,就像被冰封在其中一样,在这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它”是什么,“它”是——造人。
而且更加神奇的是,我在透明的石块里看到了我的影子,而这个影子,竟然在这巨大的透明石块中逐渐凝聚成人形,从最开始的影子,变成和我一模一样的存在。
我惊恐地捂住了嘴巴,可是他却就在里面这样冷冷地看着我,甚至我能看到他灵气的双眸,我确定,他是活着的!
我吓得往后连连后退,在这一瞬间,我才留意到里面其他人的眼神,他们的眼神并不是空洞的,他们都是活的,只是他们被封住了行动,被困在了这透明的石块之中。
这让我想起看到的并封肚子里的那个,同样被封在透明石块里的女人,难怪她会睁着眼睛看着我,原来她也是“它”的一员!
可是马上我又不解起来,既然他们都不能动弹,那么我在现实中看到的“它”又是如何跑出来的,难不成他们也是从这巨大的透明石块里被“造”出来的?
女娲氏族所掌握的究竟还有什么其他的不可思议的事!
那么这件事,是否也与禹所积有关,我越来越觉得,禹所积并不是一种好的力量,相反,它让我觉得恐惧,甚至是抵触!
正在我如此出神的时候,我却突然感到身后有人,我转过头,只看见石头一脸冰冷地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大跳,而且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几乎就贴在我身后。
我开口:“石头……”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我才发现他的一只手始终抬着,而且就在我的脖颈处不远,当我发现的时候,他这只手猛地发力落下来,我感到脖颈一阵酸痛,接着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在临失去知觉之前,我只听到他用冰冷的语气说道:“小四,你知道的已经太多了!”
终卷
第二百八十九章 朱云虎
后来的事,我基本上就不记得了,总之当我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洛阳。我醒来之后能记起来的最后记忆,就是在石门背后被石头打晕,而且在我醒来之后,也没有见到石头,也就是说,石头已经不在了。
而且知识刚醒来,石头最后的话就在我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响着,那语气冷漠,不带任何感情,还带着隐隐的杀意——小四,你已经知道的太多了!
下面的我不敢再想下去,因为我不相信石头会变成我的敌人,也不愿相信。
收留我的,是朱家,换句话说,就是朱襄氏,我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朱云虎,也是唯一的一个人,他见我醒来,笑着和我说:“小四儿爷,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他的脸上虽然堆满笑意,可是眼睛里却半点也无,那里面,是焦躁和忧虑。
我当然记得他,在周家老宅被毁之后,他曾经帮过我一把。
我只是问他:“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看见朱云虎的神色变得小心谨慎起来,我环视一遍周围,这里应该是朱云虎的房间,只是这里的布置不像周家老宅这般复古,相反这里更具有现代的气息。
朱云虎则试探着问:“小四儿爷能记起的事是什么,当然是在你昏迷之后,我是说中间你有没有醒过来过?”
我摇摇头说:“我不记得了,我记得我明明在西拉木伦的……一扇石门背后,可再次醒来,就是在这里了。”
说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好像找不出准确的措辞来描述那一片塔群和我看见的巨大透明石块。
我看见朱云虎隐隐有一些失望的神色,然后他说道:“小四儿爷,如果你自己也想不起来,那我们就更不知道了,我们见到你的时候,你就躺在朱家大门口,已经不省人事了。”
我默然,原来我是这样出现在朱家的,暂时我还不知道是谁将我从西拉木伦带回来的,我觉得会是石头,可又不敢肯定,而且,为什么要将我放在朱家门口?
因为我是共工氏的人,而朱家是女娲氏族的后裔,从理论上来说,我们应该算敌人,而且朱家信息灵敏,应该早已经知道了我关于共工氏的身份。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帮我,或者说在发生这种事后还要救我?
我沉默着,朱云虎见我闷闷不乐,于是问道:“小四儿爷,我可以换个称呼喊你么,说实话,你这个称呼,我的确喊不惯。”
我心不在焉说道:“你随意,我也不是哪门子的劳什子小四儿爷了,这称呼是周家给的,现在周家已经不在了,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朱云虎说:“你与我一般年纪,我就喊你小四吧,这喊着顺溜,据我所知,你这个小四儿爷的称呼,并不是因为周家的缘故才喊起来的,周家也只不过找了个名头而已,为的是不让人起疑罢了。”
我猛地抬头,问道:“不是周家的缘故,那是怎么喊起来的?”
朱云虎倒是对我丝毫也不隐瞒,他说:“我嘴拙,如果说了什么不吉利的,小四你可别介意,据我所知,我见过一个死人,和小四你长得一般模样,据说他被称作四儿爷。”
“四儿爷?”我喃喃地重复着,而且还是和我长得一般模样,和我长得一般模样的的确太多了,复制人,“它”,“冯四”,连我自己也分不清朱云虎现在说的是谁。
我问他道:“你什么时候见的?”
朱云虎想了想说:“我四岁的时候,那时候可还没见过小四你咧。”
朱云虎和我年纪不相上下,他四岁的时候,估摸着那时候应该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样子,可是那时候他说他见到了和我一般模样的四儿爷,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大概是朱云虎见我想不通里面的究竟,于是补充说道:“小四哥,我四岁的时候,是民国十四年。”
我立刻换了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朱云虎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可是他却说在民国十四年的时候他就已经四岁了。
而且眼儿爷和我说民国十三年那个和我一般长相的掌眼离开营地,朱云虎说他民国十四年看见了四儿爷的尸体,他们口中描述的这个人,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四儿爷离开营地之后不久,就死了。
我这时候几乎顾不得去管朱云虎年龄等等这些的问题,只是问道:“你是在哪里看见他的?”
朱云虎说:“就在朱家老宅,当时他就躺在院子里,身边围了一群人,那时候我还小,长辈自然不会让我近身,我是偷偷跑去的,而且只看了一眼,就深深记住了他的长相,我记得,那时候他似乎还没死,家里的人正和他说着什么话。”
“还没死……”我重复着这句话,我觉得这个人出现在朱家,似乎并不是巧合,就像陈五爷告诉我的,我原本也是朱家将我放在陈家托他照顾的,我与朱家的关系,似乎也很说不清。
朱云虎则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望他一眼说:“你知道?”
朱玉虎说:“关于你为什么会在陈家的事,估计五小子已经告诉你了,你被安置在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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