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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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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一片日记里的疑问,我有三个。
  第一,石头究竟是谁,他与四儿爷说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对于他是谁,我想这个疑问我可能了解的还算比较多一些,当然也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而且对于四儿爷在日记里对石头的疑问,我想我可以解答出来,因为后来,最迟到一九八一年,我想四儿爷就已经死在了罗布泊,所以他不知道石头是如何从一个死去的老头变成现在模样的也是理所当然。
  我记得赖皮描述过一段石头的身世,他里面有些话可以被修正过来,他说石头那时候才八岁左右,他和他的父亲去盗墓,却误进入了一个墓中墓之中,他的父亲死在了里面,而石头则安然无恙,而且里面的粽子都被石头统统杀死,他睡在棺材里面。后来有另一波土夫子来到了这里面,并且棺盖被打开的时候,他睁着眼睛一直醒着,于是直起来与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后来这些事被周老太爷得知,特地到墓里把石头接到了周家。
  而现在我对于赖皮的这一段描述却有了自己的理解,再加上四儿爷日记里面的内容,我想这里面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
  石丞印在民国三年之前并不是现在我们看到的石头这个样子,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并没有在民国三年死去,他而是将自己放在了一个墓中墓之中,而且就睡在了墓里面的棺材里面,我想这个墓中墓,也许我知道在哪里——百色的血眼墓。
  那里也是一个墓中墓,周墓之下套着一个诡异的汉墓,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石头会对里面的地形如此了解和熟悉,而他躺着的地方,就是不死树下的石棺里面,汉武帝的尸身,早已经被他替换了出来。
  现在想起来,那一口石棺的功效,很可能和铁衣棺一样,或许那也不是石棺,而是盘陀建造成的,只是那时候,我还并不知道有盘陀这样的东西。
  于是石头一直就睡在石棺里面,直到后来重新苏醒过来变成现在我看到的这个样子,这里面的原委一定更加复杂,但是他这样做的目的很明显,他在等一个人的出现,这个人很明显不是四儿爷,那就是我不错了。
  而他如何会去到周家,那其实很简单,只要是在道儿上稍微有点实力的,四大家族都会收留,因为下地最需要的就是好手,而石头正是这样的人,而为什么会选中周家,很显然,因为周家地底的陵墓,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从广西百色回来之后,石头会在深夜悄悄来找我,我想那时候,他应该就已经去周家地下探寻过那个陵墓的踪迹,所以才不要周家的人知道他回来过的事。
  这一层一旦想通,我发现很多和石头有关的谜团似乎都迎刃而解,只是唯一让我困惑的是,石头他究竟是谁,我虽然知道他是共工氏另一支队伍的首领,可是却难以追溯他最初出现的年代,而且他似乎对于时间,可以说对禹所积掌控的很好,而且,他现在的样子,明显是丢失许多记忆,可又是什么事让他丢失了这些记忆?
  这是我的第一个疑问,第二个疑问就是木槿容究竟是什么人,她真的只是乌明氏的人那么简单?其实往深处一想,单单乌明氏这一个身份,已经够让人不可思议了,乌明氏,也就是西王母国,它可是女娲氏族的直系后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木槿容她就是女娲氏族的人,那么她身上的蹊跷就更加值得推敲了,并且更加让人不解的是,他一直寄居在朱家,后来却因为与朱家的矛盾而离开,这里面只怕已经不是我之前听到的那般说辞了,她的离开,很可能就是女娲氏族或者西王母国与朱家的冲突了。
  而据我所知,四大部族后来似乎都背叛了女娲氏族,就连西王母国也不例外,那么木槿容和朱家的矛盾,很可能就与这件事有关。
  第三个疑问,也就是最后一个疑问,四儿爷日记里描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这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他碰都不敢碰,而且单单只因为知道他去了那里,石头和木槿容要如此急忙赶去防止他触碰那里的东西?
  这三个疑问可以说是日记里出现的最大的谜团,我想单凭我现在瞎猜肯定是不会得到答案了,而且我没有经历过,自然也无从去揣测,除非我能记起四儿爷关于那段事的记忆来,当然这基本上都是不可能的事,于是我继续往下看。
  第三百一十一章 冼广河的谜团
  但是这回我留意到了上面的日期,前两篇日记记录都是一九七九年六月的事,可是这一篇却突然跳跃到了一九七九年八月,我推算着这个日子,八月份的时候,季晓峰的队伍明显已经去到了玉琮青铜树下,也就是死人塔塔顶的地方。
  时间的跳跃让我有些转不过弯来,因为上一篇日记说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接下来的日记却不是衔接在一起的,所以我也就不可能知道后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而这篇日记的时间,应该是在这之后四儿爷又中重新回到了队伍当中,而石头和木槿容却没有,因为我看过“冯四”之前的日记,从楼阁那里之后,石头和木槿容就已经“牺牲”了,我想四儿爷在上一篇日记结尾说的那件事,是不是就是石头和木槿容后来没有再出现的原因?
  于是我怀着疑惑的心情往第三张纸片上看下去,只见这一篇日记是这样写的:
  我们已经来到了青铜树下两天,这里没有任何出口可言,这也就更加证明了这里的诡异。
  这棵青铜树我在记载中见过,当然季晓峰也见过,他不可能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是我与他亲口说的,而且他也知道我们从这里是无法下去下面的,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并没有要下去的打算,因为从这里,是根本下不去的。
  看到这里,果真应验了假扮季晓峰的老头的话,季晓峰果真在队伍当中,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对我撒谎,可是死在不死树洞里的季晓峰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两个人也是本体与复制人的关系,想到这里,我突然猛然醒悟过来,为什么四儿爷要算计季晓峰,而且是让他以那样生不生死不死的样子吊在那里,在不死树洞里的是真正的季晓峰,而在三十年前的这一支队伍中的季晓峰,则是复制体。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细节,那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就是左丘明假扮季晓峰,我在“冯四”拍的相片里面看见过当年的季晓峰,那完全就是左丘明的样子,那时候季晓峰混在队伍中,用的很可能就是左丘明的身份,只是很多人可能并不知道,这也就间接地再说,季晓峰也是一个十分神秘的人,知道他真面目的人并不多,那么那一支队伍里的人,知道季晓峰真实身份的人肯定也不过几个。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四儿爷要算计真正的季晓峰,却要和复制人合作一起来到西拉木伦,后来的事实证明,他们还到过那陵格勒峡谷,而应该就是那时候,他们直接去到了罗布泊,再之后,四儿爷自杀,留下了给我的遗书,接下来,他们就在罗布泊找到了我。
  我觉得四儿爷的死和我的出现似乎太过于巧合,而且这个假扮季晓峰的老头在临死的时候一直重复着第十五个人,他说这个人很重要,可是无论是从以前“冯四”的日记,还是现在四儿爷的日记里,我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很特殊的人。
  我继续往下面看下去,只见下面这样写着:
  队伍里的人开始警觉,他们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这里诡异的气息,其实这里何止是诡异,如果他们知道这里的真相,只怕没人会愿意来,因为这里就是一个死人之地。
  眼前的这一棵青铜树,只是死亡的一部分而已,它代表着死亡,更代表着一段辉煌的陨落,无论是周代也好还是汉代也罢,他们都只挖出了最顶上的玉琮就已经出现了不可预料的灾祸,可是谁又知道,殷商其实曾经将它整个的都挖出来过,而商朝的那些人,也是继女娲氏族之后唯一一个见过死人塔真正面目的氏族。
  可是他们没有可以防止死人塔灾难的力量,所以后来他们的朝代注定了多灾多难,很明显后来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的身上沾染了死人塔的死人气,这种气息让他们逐渐接近于死人,而且这更像是一个毒咒潜伏在他们的身上,诅咒他们的氏族,以至于密布在他们身上的这股死人气会将他们居住的地方逐渐变得寸草不生,所以商朝屡屡迁都,为的就是逃避这种灾难,可是逃避并不能真正躲开,直到最后他们终于到了不得不消灭的时候,周朝取代了他们。
  如果你见过末帝商纣王建造的摘星楼,你就会发现,它其实和死人塔一模一样,可是这样的虔诚供奉和祭祀并没有让他们幸免于难,这一支起源于高辛氏的民族,依靠死人塔建立了帝国,却也因此而消亡,我想,也许这和女娲氏族是一样的,他们同样是依靠禹所积建立了统一大业,最后却因禹所积而消亡。
  最先失踪的是冯元金,他虽然察觉到了这里的异样,可是却无法也不可能理解这里发生的一切。
  这一篇日记到此结束,我记得后来发生的事,剩下的日记在“冯四”的笔记之中,大致说的是冯元金失踪,季晓峰后来受了伤,很显然,他们在这里遭遇到了“它”,冼广河带着日记和照片逃到了那个我们发现这些东西的石洞里,而“它”一直追随着他,他们是想从冼广河身上得到什么,也许是他的日记,也许是他的照片,可究竟是什么,却不知道。
  但后来证明他拍的许多照片都不见了,如果不是四儿爷拿了去,那就是被“它”给拿走了,而且我还记得他的那本笔记被撕去了很多,而现在我手上只有四小页,而且这四小页还很可能是四儿爷自己记下来的,也就是说,不单单是照片,还有冼广河记下的许多日记都被“它”给撕掉了,而这些被撕掉的部分,我估计我是已经找不到看不见了。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篇日记,我迅速将它看完,最后一篇日记我发现字迹微微有些改变,虽然依旧是我自己的笔迹,可是看上去明显已经变了味道,再看里面叙事的语气,似乎是冼广河的,而且上面没有写日期和时间,我看了,发现这是一篇很特别的日记,而且冼广河明显也是发现了什么,他写的非常多,正反面都是,单是这一篇,已经抵得上前三篇的总和还多,而从这篇日记里面,我终于看出了一些究竟。
  上面是这样写着的:
  我现在一个人呆在这里,虽然我还是觉得害怕,但是这种感觉明显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但是我还是感到我握着笔的手在忍不住颤抖,我想把眼前看见的这件事给记录下来,可是我又感觉我根本无从下笔,因为这些事实在是太荒谬,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我就像是在做做噩梦一样。
  我甚至都不记得我是如何到这里来的,我明明记得上一刻我还在季晓峰身边,他受了伤危在旦夕。
  我惟一记得的,是我突然昏迷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已经到了这里,这里一片黑暗,如果不是我的背包里带着手电筒,现在我估计我根本就无法把这些事给记录下来。
  我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这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而且是完全封闭的,我几乎找不到任何的出口,于是我很怀疑我是如何到这里面来的,但是这里面却有一件东西,这是一块透明的石头,像是一块水晶,但很显然不是天然的,它雕琢成一人来长,晶莹透彻,像极了一口水晶棺材。
  可是里面却什么也没有,这里面为什么会有一块这样的东西,以及我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我一点主意也没有,我只知道,当我到它面前的时候,我能看到自己的影子,那个样子,就像是我被困在了里面一样,而且里面的影子会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这是另一个出现在了里面,因为从他的眼神里,我似乎看到连自己的倒影在里面,而且我有一种深刻的错觉,这个影子不是我的,它是一个独立的实体。
  连我自己都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吓了一跳,我猛地回过神来,发现里面的影子还是影子,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我告诉自己,我是太紧张了,以至于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我关了手电筒,蜷缩在角落里,尽量让自己稳定下来。
  这样过了很久,大约是六七个小时之后,我听到原本寂静的石室里面传来了“哒哒哒”的敲打声,而且很有规律,我知道这里面除了我和那块水晶一样的东西之外根本没有别的东西,而且这声音,很显然是从水晶一样的石头那里发出来的。
  我吓得够呛,心想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进来了,于是我摸到手电筒,将手电筒打开,在石室被手电筒被照亮的那一瞬间,我几乎是被吓得快要崩溃,因为我看见在水晶一样的东西里躺着一个人,他虽然正正地躺在里面,可是他的脸却扭朝我这边,那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看着我。
  第三百一十二章 深入
  如果他单单是这样的话,也不会把我吓成这样,重点是,里面的这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甚至都觉得,他就是我!
  在队伍中我已经看到过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人,现在再看到一个,而且他还是以这样诡异的方式出现在我眼前,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我的几倍一阵阵的发凉,我的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我只能拼命地将身子往墙壁上挤。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最后我发现他似乎被困在了里面根本出不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即将崩溃的情绪才逐渐缓和了下来,可是我却不敢抬头去看他,我只是低着头,那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低声哭了出来。
  也许这就是恐惧到极致的反应,我一直在这样的恐惧之中过了数十个小时,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地放松下来,我起先只是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里面的这个人,到了后来我已经可以用手电筒照着他与他直视,我发现他除了眼睛能动之外,全身几乎都被束缚在里面,我知道,他是活着的,只是动弹不得而已。
  现在我在记录着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我给他拍了照片,我想这也许是我这一生最恐怖的经历,我不知道如果其他人看到了我的这张照片会怎样,但眼下的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是,我被困在这里出不去。
  而且更严重的是,我的身体出现了异样。
  我发现我的身体在急剧地衰老,我的牙齿开始松动,脸上开始出现皱纹,头发也开始变得斑白,我虽然看不见我脸上的这些变化,但是我能感觉出来,而且我的手也开始变得干枯,我惊恐地看着水晶一样东西里面的这个人,这时我看见他的脸上竟然有一个诡异的笑容,他很显然知道我会变成这样,他在对着我笑。
  我像疯了一样地抓着自己的脸,但是我的手摸到脸的时候感到了一阵撕心裂肺地疼,我感到我的脸上起了许多水泡,我的手抓上去的时候破了许多,流出许多黄色的液体,这些液体腥臭无比。
  更加恐怖的是,我的眼睛开始有些看不清东西,后来我的意识逐渐消失,于是晕了过去。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就从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变成了一个面目可憎而且是年老体衰的老头,而水晶一样东西里面的那个人脸上则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诡异笑容看着我,期间我愤怒地拿出背包里的所有坚硬东西去砸他,可是这东西很硬,再加上我根本没有多少体力,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躺在里面嘲讽我的无能。
  现在我将这件事记录下来,因为我感觉我要死了,我甚至已经嗅到了近在咫尺的死亡味道。
  原来火叔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完全是因为这个缘故。
  而他描述的那个石室,我想我去过,就是眼儿爷曾经带着我去过的那个狭小石室,透明石块里面,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或者说是和火叔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躺在里面,那时候我就感到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嘴唇翕合着好似还和我说着什么,现在看了火叔对他的描述,我基本可以肯定,他是造人,就是“它”!
  正是因为冼广河的影像投在了上面,所以产生了他的存在,可是为什么后来火叔会变成这副模样,我却有些不解,我记得在西拉木伦深处的巨大石门背后,我也看见自己的投影在透明石块中产生了一个造人,可是我却平安无事,并没有像火叔在日记里描述的个变成这副可憎的模样,同样的经历,为什么我们却有截然不同的经历。
  这样说来,假扮季晓峰的这个人也应该是和火叔有过一样的遭遇了!
  而且马上我就想到了他们的一个共同点,他们不但被毁去了容貌,就连死法都是一模一样,火叔最后是石化摔碎,而老头也是这样,而我知道,石化完全是由于发光石的关系,而透明石块,则是发光石的另一种形态。
  难道他们变成这样可憎的模样以及最后落得这般下场,完全都是因为发光石的缘故,四儿爷的遗书中也说,女娲氏族的覆灭虽然有禹所积的原因,可是更多的却是因为发光石,这种诡异的东西,已经不知道造成了多少的死亡,而且这个死亡谷深渊,似乎也是因它而成的吧?
  找到这里面的联系,我像是又找到了一个答案,而且看到火叔在日记里那般恐惧的模样,我就像亲眼见到一样,可是对于这一切,他却什么也没有和我说过。我知道最后他还是获救了,救他的人很可能就是郭麻子,只是死人塔里面并非只有一种可怕的东西,最后郭麻子很显然是中了尸毒,变成了一具软尸。
  而在火叔后面的日记里,一直在提及“它”,而与他一模一样的那个人一直被封禁在发光石当中,那么他说的就不可能是他,那是不是说,在里面,还有其他的人也混在了里面?
  是假扮季晓峰的那个老头!他也变成了和火叔一模一样的模样,也许是与他一模一样的“它”跑了出来,混在他们的队伍当中,进而造成了什么惨剧,我的猜测是,“它”很可能杀了季晓峰,也就是那个队伍中的季晓峰的复制人,接下来火叔逃离,整支队伍就这样走散,最后零零散散地回到了洛阳,但也为日后的变故埋下了隐患。
  我将西拉木伦曾经发生过的事细细梳理了一遍,又得知了许多真相,这也就解释了许多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谜团,可是有一点我还是很不解,为什么火叔会和四儿爷长得一模一样,他和四儿爷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既然四儿爷已经死了,火叔又被毁了容,火叔的造人又一直被困在透明石块里面,那么在一路上我屡屡看见的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并且时而阻止我们,又时而帮助我们的,就应该是我的造人了,如果想得更大胆一点,就应该是四儿爷的造人了,因为看他的身手,似乎和四儿爷更为吻合。
  我想到这里,于是将这几篇日记收好,可是忽地又想起老头给我看四儿爷遗书之后的举动,不禁想起他说的那些话,这几篇日记我既然已经看过,那么留着也就没有必要,因为上面记录的事我已经全部记在了脑海里,正好我身上也带着火种,于是我掏出打火机,将这几篇日记付之一炬。
  我又环顾一遍整个木屋,仔细检查自己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直到什么也没有再发现,这才从里面出来,可是我只是刚刚从里面出来,我看见一个人影迅速消失在树林子中,我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转头在木屋的门上看见了一个六指掌印。
  又是“它”!而且他刚刚就在门口,我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到,那么我看到的那个迅速消失的身影,应该就是他了!
  看见他往树林深处跑进去,我于是想也不想地就跟着追了进去。
  原本我以为这里面只有我和老头两个人进了来,现在看到“它”才发现自己错了,只是他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却没有了主意,按理来说,进来的通道只有一条,他们不可能是和我们一起进来的才对。
  我边想着已经追出去了两三百米,我沿着这一条惟一的路追出去,却发现这片不死树树林并不是很深,不一刻我已经到了树林边上,而且出了树林,我看见前面是一片空旷的空地,远远地我只看见一座就像是城堡一样的塔群建在不远处,而在空旷的草地上,我能看见一个人影正朝那里跑过去。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里就应该是西王母国的墓园了,而我要找的东西,绝不是这几篇日记这么简单,“它”先我一步往那里赶,也就是说,我要找的东西就在那里。
  我往墓园的方向追过去,跑了一半,我看见他已经消失不见,于是更加一把劲往前赶。
  我跑了大约十多分钟,只看到在远处十分高大的一座塔竟然是一座墓碑,上面用我看不懂的文字刻着一排文字,我想这应该是在说这是西王母国墓园一类的东西,于是也不去较真,只是接下来的问题是,这块巨大的墓碑后面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湖泊,茫茫一片看不到边际,而西王母国的墓园就建在湖中央,可是整个湖上却没有可以通过去的桥梁。
  虽然我自诩也有一点水性,但在这地方却也不敢逞强,第一,我不知道这个湖有多深;第二,这么远的距离我不敢保证我能够游过去;第三,也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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