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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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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时间里,我只觉得我晕晕醒醒,而且每次醒过来不长的时间就会有一种疲惫感让我重新晕过去,而且奇怪的是,一般人在这样的昏昏醒醒之中意识都是模糊的,可是我每次醒过来之后意识都会十分清醒,只是身体丝毫不听使唤而已。
  等后来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只感到身下的潭水似乎在不停滴荡漾着,而且我听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水声正从水潭里传出来。
  我清醒了一些之后,已经可以听见真真切切的水声,我的一只手还紧紧攥着水灯,我想抬起手打开水灯,可是却发现在这样昏昏醒醒的过程中,我整个人身上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
  我只能睁着眼睛,用耳朵听着在水潭中不断传出来的水声,而在脑海里设想着这会是什么东西在水潭里。
  可是马上这声音让我整个人猛地一惊,因为我听到的是一声“酸与”!
  在听到酸与的声音的时候我现实惊了下,然后就苦笑了起来,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了,在我这样子的时候,竟然碰见了酸与,也就是说,接下来,我会遇见更加无法想象的变故。
  我于是在脑海里想象着我接下来可能遇见的情形,这里突然涨水,我被淹没在里面?这也不是没可能的,只要潭水涨起来,按照我现在的情形,是绝对逃不了的。
  但是我觉得酸与的出现并不会只出现这样平静的场面,因为每一次酸与出现之后发生的变故都是惊心动魄的,而在这里会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我暂时还没有想到。
  可是没有想到,马上我却已经感觉到了。
  因为在我感到酸与从水里钻出来的同时,我还感到了来自身边的动作。
  我知道我身边是人形铁衣,而且我听到了金属和石板撞击的声音,也就是说,这铁衣在动,很可能是里面的尸体在动。
  我甚至可以想象里面尸体的样子,因为在西拉木伦我也见过一些,比如女丑尸,只剩下一张皮的软尸,还有大头尸,还有就是就算是在水里泡着却依旧会干涸的干尸。
  我在脑海里想象着里面尸体可能出现的样子,我好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但也仅仅只是做好心理准备而已,因为如果它要袭击我的话,我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反抗能力。
  身旁一直在传来金属与地面撞击的声音,还有就是什么东西落在水里的声音,我在想着铁衣既然是封闭的,那么这声音应该就是铁衣被脱落的声音才对,我想在铁衣上面一定是有结合处的,而且暗藏着可以打开的暗扣,那么这样说的话,铁衣里的尸体应该就是活的了,会自己解开铁衣,那么还是会思考的尸体。
  这个时候,我尽量让自己放松,除了这些声音之外,还有的就是酸与一直在水潭里的叫声,它那一声声的“酸与酸与”在石洞里分外响亮。
  我再次挣扎着动了动身子,但是依旧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我这究竟是体力透支过度还是因为呛水整个人虚弱的缘故我根本分不清,但是我现在动不了是真的,可是转念一想,即便我动得了,面对这样的一具尸体,可能也够呛。
  只是金属与地面的撞击声持续了一会儿之后就消失了,我想着应该是那尸体完全从里面出来了才对,可是我侧耳听了良久,却什么声音也没有,整个石洞里惟一有的,无疑是酸与的叫声。
  这样的等待很快就让我很不耐烦起来,因为我觉得这分明就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而我却根本无法确定这尸体是否已经从铁衣里面出来了,是否现在就蹲在我的身边,正用一张丑陋至极的脸在看着我。
  但是凭我对黑暗的直觉,我身边应该是没有东西的,那么这具尸体是从铁衣里面出来之后直接就跑了?
  可是我也没听到有离开的声音,因为之间只传来了铁衣与地面的碰撞声,却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声音。
  于是我疑惑起来,但是我悬着的心却并没有松下来,我总觉得周围的气氛很诡异,有种异样的恐惧始终在环绕着我,从我的心里面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第二百四十六章 八旋龙门-5
  他就这样坐在我身边,可是眼神却一直都看着那具铁衣,我知道他这是在等我的身体恢复过来,也就是说,我身体出现这样的状况显然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而且很快就会恢复原样。
  就在我的内心腾起这种恐惧感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似乎真的有一个阴影靠近了我,而且我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除我之外的另一个呼吸声,这里真的有人,不,是有尸体,从铁衣里面果真爬出了尸体!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阴影所在的那个地方,用眼睛其实是看不到的,有阴影完全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觉,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紧紧地盯着那里,眼睛眨都不曾眨一下。
  然后我听到有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来,尽管这个声音很沉闷,但在这个安静的石洞里面,却是很清晰,而且,这分明就是我自己的声音,我只听到他问我:“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当然不知道,于是我摇摇头,但是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而我想说话,可是却根本说不出一个字,他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他说:“你不用着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可又不是,你是谁,我是谁,我们谁也不知道,也是弄不清楚的事。”
  我听着他的话有些拗,一时间也有些想不通,接着他又重新说道:“你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真的不感到奇怪吗?”
  我一直定定地看着他,心里面却说——不知道。但是我心里却感到非常奇怪,我非常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另一个井墓进来到了这个井墓,而且两个井墓还是一样却又不一样的。
  然后我听到他真真切切地说道:“因为你陷入了禹所积的陷阱之中,从一开始就已经深深地陷入了里面,而自己却丝毫不觉,从你第一次在百色血眼墓出事开始。”
  禹所积的陷阱?第一次在百色血眼墓出事?!
  我并不能完全听懂,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禹所积究竟是什么,这也就是说,我根本就不懂禹所积的陷阱会是什么东西,但有一点已经可以确定,从我第一次下地,果真就是一个陷阱,而且是禹所积的陷阱!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水潭里的酸与突然尖锐地叫了起来,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我只听数声尖锐的“酸与酸与”的声音在整个石洞里回响着,而与此同时,我却感到贴近我身边的这个阴影却突然消失不见,尽管我看不见他的容貌,但是从他刚刚与我说话的声音里我可以听出来,他就是另一个我,甚至就是一直在暗中跟着我的,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或者也是我在血眼墓里见到的那个另一个我自己。
  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在酸与的惊吓声之后我听到了一阵更为迅猛的水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水里一跃而出的样子,顿时我只感到一阵阵的水花撞在我的身上,可以看出,整个水潭的水都在剧烈地荡漾着。
  我始终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有清晰的水声和撞在身上的水花的声音真真切切地在耳边响起。
  而且这水花荡漾的越来越剧烈,我明显地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往我这边游过来,而且酸与惊吓一声之后,就再没有了它的声音,它的最后一声我也听着就像是遥远的隔音一样,好似它突然之间被掐住了脖子发出来的叫声似的,我猜想它应该是重新潜入水中逃走了,而我听到的声音就是它从水里面发出来的。
  从耳边的水声来判断,我可以确定这很可能是一个人,很明显我的猜测是对的,因为我感到这个人的手抬起了我握着水灯的手,然后将水灯从我的手上拿下来,接着,我听到了水灯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整个石洞被照亮,我只看见浑身湿透的石头站在我面前,正用一种冷到不能再冷的目光看着我。
  我是第一次看到石头这样的目光,他深邃的目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跳动着,闪烁着,最后汇总终于变成一汪死水,然后我听到他说:“在我看到龙门上的摸金符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却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
  我听着石头的话,似乎听出了一种很不好的意味,因为从石头的话音里,我似乎听出了一种危险的味道,而且石头冰冷的态度让我有些不习惯,而且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石头的脾气,最起码这种态度是对我,对别人我并不太清楚,他对我越冷漠,就越显得他越担忧。
  然后他继续问我:“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明明是和‘张无’他们从另一个入口进去,怎么突然会到这个入口里来了?”
  我觉得石头对我出现在这里的事不单是惊讶,更多的,其实是害怕。
  从他的语气里我可以听出害怕的语气,而且还有深深的无奈。
  然后我听到他叹一口气,他终于蹲下身子,将手放在我的脖颈上,然后问我:“有知觉吗?”
  我想点头,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于是只是用眼睛看着他,他做了一个了然的神情,然后我听到他自言自语地说:“不是石化。”
  我一直都看着他,然后他将我扶起来,接着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抱着我的肩将我从水潭边上拖出来靠在墙壁边上。
  其实我也觉得很纳闷,既然不是石化的话,那么这又是什么情形,为什么我全身都无法动弹,石头将我靠好之后才说:“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就算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可是你的时间却也已经不多了。”
  我不知道石头说的是什么时间,但是我也无法开口问他,于是只是看着他,而他拿着水灯在里面照了一遍,当然,他发现我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一具铁衣,但是自始至终,他都将它视若无物,也压根不问我这东西的事。
  但我还是从他的余光之中看到他时不时会扫向这具铁衣,也就是说,他看见这具铁衣之后,正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而事实是,他很在意这一具铁衣。
  当然只要转念一想就可以想象到这铁衣的奇怪之处,它被用铁链锁着,铁链又从龙嘴里伸出来,很显然,这铁衣是锁在石龙身上的,和整个龙门应该有着一定的关系才对,要不然,它无缘无故地锁在石龙嘴巴里做什么。
  石头在整个石洞里环视了一遍,最后终于还是在铁衣旁边蹲了下来,他背对着我,我只看到他弯着身子似乎用手在上面拨弄着,可是究竟在干什么,我却看不清楚。
  他这样拨弄了铁衣好一阵,然后才站了起来,他来到我身边蹲下,然后抬起了我的左手翻开手掌心,我只看见上面的那个图案已经清晰地显现了出来,而且这一看不要紧,我第一次发现,这个图案似乎在生长,我记得最开始的它就在我的左手掌心,可是现在,我明明看到它已经越过了手腕处的关节,似乎正在朝我的手臂上蔓延。
  然后石头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就是你的时间。”
  我似乎听懂了石头在说什么,可是又有些听不大懂,但是石头却不再多说,他将我的手放回腿边上,然后说道:“这铁衣是跟着你来到这里的,里面的尸体呢,或者说你在里面看见有什么东西没有?”
  这铁衣应该是和水流一起卷进来的,至于是不是跟着我进来的,我觉得我和它都应该算是被水流卷进来的吧,不能说是谁跟着谁进来的。
  再者我虽然听到了铁衣被打开的声音,但是我却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当然当时周围一片漆黑,我只能说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东西从里面出来,而至于后来出现的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却不得而知了,所以对于石头的问题,我根本无法回答。
  石头从我的眼神里似乎也能知道答案,于是他便不再问这个问题,我看到他只是从我的脚边拿起了什么东西,这时候我才发现这竟然是拴着铁衣的铁链,被石头这么一提醒,我才看见,这根铁链的一端是缠在我腿上的,而另一端则就连在铁衣上,也就是说,当时,的确是因为我的缘故带着铁衣来到这里的。
  而且我突然想起,铁衣如此沉重,就算当时龙门里的水流再大也无法将我和它卷到这里来,我想惟一的可能就是,当时在龙门里一定出现了许多我见过的黑色水泡,我们都是依靠这样的浮力被托着到达这里来的。
  石头见到我这般惊讶的神情,于是将铁链从我腿上解开,我只是有些恍神,这么大一根铁链缠在我腿上,我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而且不是石头提醒,我竟然还真没有发现,于是我更加疑惑地看了一眼铁衣,只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奇怪起来。
  然后石头便不再说话,他也靠着石壁坐下来,我感到他身上散发出一种莫名的阴郁和冷漠,似乎有些不太像以前我知道的那个石头。
  第二百四十七章 铁衣尸棺-1
  事实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不一会儿之后我已经可以动弹,而且我的身体恢复的惊人,很快就已经变得丝毫无事,这奇怪的现象连我自己都觉得震惊,但是我也感到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从石头的表情里,我似乎已经意识到了潜在的危险。
  见我已经好起来,石头早已经站了起来,他从身上将摸金符掏出来还给我,他说他是在进来的时候从石龙的头上拔下来的。
  我接过摸金符,这才想起当时在那陵格勒峡谷他将匕首留给我,可是我却在周家老宅的地下陵墓丢了,于是心中一阵惭愧,他听了只说丢了就丢了,一把匕首而已。
  我总觉得有些愧疚,毕竟我知道这匕首的特别之处,但既然石头这般说,我便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样的话反而显得生疏了,我只是在心里想再见到那群人我一定要将匕首给拿回来,我确定匕首就在绑架我的那三个人身上。
  然后他让我去看这具铁衣,铁衣的外表我已经看过了,只是里面的构造我还没见过,但我想着既然它做成了这样子,那么里面应该就是可以放置一个人的空间,只是制造这样的铁衣,必须根据具体的人的身高体重来制造,否则就没什么意义了。
  石头已经将它从水潭里拖了一些起来,整个铁衣就像一口棺材一样地被打开了,如我所想,里面当真是一具空壳子,而且它就是一口铁棺,只是构造很奇特的铁棺罢了。
  石头看着铁棺,然后又看看我说:“小四,你试着躺进去。”
  我用眼睛估量了一遍这铁衣棺,长处的话和我的身高还真差不多,而且里面的空间看上去也能容得下我躺进去。
  石头让我这样做那么就一定有他的用意,于是我躺进去,而在我躺进去之后我才发现,这铁衣棺对我来说,竟然是刚刚好,用一句很不贴切的话来说,就是很合身。
  当然,当意识到这样天衣无缝的适合的时候,我的脊背已经泛起了阵阵冷意,这是不是说,这具铁衣棺本来就是为我而准备的。
  我抬头看一眼石头,只见他的眼神已经变得更加冰冷了起来,然后我听到他说:“果然是这样!”
  石头的这句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我看石头的样子有一些不对劲,于是我从铁衣棺里面爬起来,在我直起身子来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大脑猛地一阵空白,跟着就有一些恍神,接着我脑海里似乎出出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似乎在某一个时候也做过一模一样的举动,而周围也似乎有过一模一样的情景。
  我这样愣了一秒钟左后,然后赫然回过神来,我慌忙从铁衣棺里面出来,而石头却一直盯着我在看,他终于说道:“小四,连我也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石头这话说的一本正经,说得我连连心惊,我问他:“石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说这些话?”
  其实我听到石头这样说的时候就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但我还是面不改色地问他,出于对石头无条件的信任,我相信石头这话并没有恶意,而是他的确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事。
  说着石头将背包取下来,然后打开防水的油纸,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石头将它打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递给我,这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张照片,而且是一张看上去还很新的彩色照片,也就是说,这张照片才照下来不久的时间。
  而照片里面,就是和地下一模一样的一具铁衣棺,可是这具铁衣棺被吊在空中,铁链从身后连着,我知道在铁衣棺的身上一共有三条细铁链,一条在脖颈的地方,还有两条在两边肩膀的位置,这三条细铁链最后汇成一股和最上面的粗铁链连成一体。
  显然无论是照片里的还是我在龙门上见过的这一具,都是以这样的形态连接起来,当然光凭这点相似我还不敢确定这两具铁衣棺就是一具,而且我转念一想,石头的这张相片或许就是从别的地方得来的,那么这两具铁衣棺就更不可能是一具了。
  照片里的铁衣棺应该是被吊在是洞里面的,因为从照片上,可以看到一部分石壁,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照片里的地方绝不是这里,因为铁衣棺挂着的很显然更像是一个墓室。
  难道是在周家老宅地下的陵墓里?
  我顿时有这样一个猜测,因为里面的那个地方有和我一幕一样的一具尸体,尽管这具尸体是被封在透明的巨石里面的。
  石头这时候在我耳边冷冷地说:“这是‘冯四’拍出来的照片,你见过他拍的一些照片,从一九七九年大一九八三年,他拍了大量的照片,但是从这里面,我似乎找出来很多的可疑之处。”
  这照片是“冯四”拍出来的?当我听到石头说他从一九七九年到一九八三年一直在拍照片的时候,我当时就冒出来的念头是,他一九八一年的时候就在西拉木伦的玉琮青铜树下中了招,那么后来他又是如何去拍的?
  可是马上我就觉得自己坚信的这个事实也早已经就被颠覆了,因为事实证明,火叔就是“冯四”,尽管现在我还没有亲口得到火叔的证实,但是这应该错不了,也就是说,后来火叔完全可以再去到这些地方拍照,这又不是没可能的事。
  石头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说:“你也想到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石头是否知道火叔就是“冯四”的事,但是看他的这样子,似乎绝大多数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一时间我也无法确定他究竟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我说:“我想的可能不对,‘冯四’在西拉木伦中了尸毒,后来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洛阳,那么他又是如何在一九八一年之后拍得的照片的?”
  我尽量说的小心翼翼和模糊,我没有说“冯四”已经死去的事,但是石头这般聪明,他应该已经听出了我话里的不对,他只需稍加推测,就能从我的话里推测出我已经知道火叔和“冯四”就是一个人的事,尽管我不知道他就究竟知不知道,还是说他一早就知道,而一直都在瞒着我。
  可是石头却并没有表现出在这句话上留意的样子来,他只说道:“我想到的疑点就在这里……”
  我想石头也一定知道“冯四”中了尸毒的事,所以才会对这个时间段上起了疑心。
  可是石头的分析却是从一个很偏的角度,而且竟然很有道理,我只听他说道:“你应该见过‘冯四’拍的那些相片,那么你想过没有,‘冯四’拍的都是现拍现取的照片,并不是事后冲洗的,否则‘冯四’就要来到西拉木伦两次,可是难道第一次就是为了拍照,然后第二次只为了放照片?这很显然是说不过去的,所以我猜测,他用的就是现拍现得的相机。”
  石头不说,我还真想不到这一层来,而且被这么一说,我立刻质疑道:“可是那个时代,只怕还并没有这样技术吧,最起码大陆是没有的。”
  石头点点头说:“是没有,但是海外有,我仔细地查过,可以确定当时‘冯四’用的就是宝丽来即时成像相机,这也是当时几乎惟一的即时成像相机,而且与那个时代刚好对得上。”
  石头果然心细如针,就算这么一点细节都调查得清清楚楚,而且连相机的牌子都弄得清清楚楚,那么这样说的话就是了,起初我还怀疑并没有这样的技术,所以这里会是一个疑点,既然有,那么他们肯定也是靠去海外买回来的了。只是据我所知这种即时成像的相片并不能放置太长的时间,那么我能看到那些完好无缺的照片,也算是一种侥幸了,但是马上,我又觉得这完全是一种意料之中的巧合,因为我觉得那些照片是故意要我看到的,至于为什么,现在我还想不通。
  然后石头继续说道:“所以当时你看到的那些照片都是黑白照,这也是因为年代的关系,因为刚出这种相机,所以技术还有待提高,只是到了‘冯四’在西拉木伦出事之后,也就是一九八一年之后,我们依旧看到了不少有‘冯四’签名的照片,但是这回,这些照片虽然依旧是黑白照,却也有彩色的!”
  我似乎从石头的话里面已经听出了什么,也就是说,后来的照片并不是即拍即得的了,而是有底片的,据我所知,在那个年代,只有有底片才可以洗出彩色的照片来!
  石头这微小的细节却透露出一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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